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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自私的大哥回魂

降頭師

| 发布:11-05 13:27 | 766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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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美芳保證會救出虎生的靈魂后,便陪同大嫂進入房間。

大嫂的房間剛被警察搜完,床上擺放的情趣用具還沒有藏起,假陽具、乳夾、肛珠等等都擺了出來,大嫂見狀臉紅害躁的急忙把情趣用具藏起來。

“貞……對不起,委屈你了。”

大哥的鬼魂說。

“大浩,別這么說……”

大嫂想勸大哥,可是內心的傷痛,眼角忍不住滲出晶瑩的淚珠。大嫂果然夠堅強,為了不想讓大哥難過,即刻抹掉眼角的淚珠,若無其事坐著。

“貞,鬼差已經在門口等我,他們要捉我回去,相信這次道別后,我們永遠不會見面了,我真舍不得你……嗚……”

大哥悲哀哭泣著。

“哥……”

我忍不住也哭了。

“大浩……嗚……我也舍不得你……嗚……”

大嫂這回的眼淚,終于涌出來了。

整個房間充滿了哭泣聲,可能加上大哥的鬼魂,房間顯得格外的冷冰,我怕大嫂著涼,即刻為她披上晨袍。

“大浩,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

大嫂對著天花板的空間說。

大嫂蠻可憐的,這次她和大哥算是離別的短聚,居然無法看見大哥的容貌,只能依著大哥發出聲音的方向,面對空白的空間,憑空想象,真是悲哀……

“貞,其實我叫你進房間,目的是想和你做最后一次……愛……”

大哥的鬼魂說。

我和大嫂兩人一聽之下,彼此都十分的尷尬。大嫂羞怯的坐在一旁低著頭,十指緊扣顯得不知所措,慌張的神色,顯得更加艷麗誘人。

“哥,既然你有事和大嫂談,我先出去……”

我依依不舍的走出門口說。

“弟,你不能走,要留下來幫我,要不然我怎能成事呢?”

大哥的鬼魂說。

“大浩,你想……”

大嫂說到一半說不下去,害羞的垂下頭,眼角卻偷望向我。

聽到大哥說需要我的幫忙,才能和大嫂做愛,莫非大哥想借我的肉身和大嫂成其好事,那我的龍根不就有機會插入大嫂的蜜穴里嗎?想到這里不禁喜出望外,一種前所未有強烈的刺激感,即刻涌上心頭……

我心急的想知道,大哥和大嫂做愛的時候,我會有感覺嗎?心想就算沒有感覺,但有機會看見大嫂做愛的表情和聽她的叫床聲,相信已經夠滿足的,也許借此機會,打開我和大嫂之間的隔閡,說不定大嫂日后會主動找我……

“哥,我留下能幫到你什么忙?”

我壓抑內心的興奮說。

“弟,我的靈魂只要附在你的身上,便能和你大嫂成其好事,所以希望你能把肉身借給我一用,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可以嗎?”

大哥的鬼魂苦苦哀求的說。

“大哥,我的肉身借給你,那我不就變成死人了嗎?”

我試探的問。

“弟,你仍會有感覺,只不過身體有些冰冷,沒事的。”

大哥的鬼魂說。

“哥,你是說當你和大嫂……我也會有感覺?”

我緊張的問。

“弟,你當然會有感覺……”

大哥的鬼魂說。

大哥這句話真有意思,換句話說,等于要求我和大嫂,做愛給他看一樣。

“大浩,這怎么……行……太羞……了……”

大嫂嬌紅的臉說。

“貞,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天一亮我和你真的是永別了,你就委屈一下,完成我最后的遺愿好嗎?要不然我可死不瞑目。”

大哥的鬼魂嘆氣的說。

“這……”

大嫂支支吾吾,羞得說不出話。

我急迫期待大嫂點頭答應,讓我的龍物有機會闖一闖她的蜜道,以償我多年的心愿,同時亦希望和大嫂,經過這次身體的接觸后,能消除彼此心理上的隔閡,放下心中的包袱,日后和我更進一步的發展……

“貞,好不好嘛?你就滿足我最后一次吧……求求你了……”

大哥哀怨的說。

“我……不知道……你問……小浩吧……”

大嫂顯得很害羞,手指忙扭著衣角說。

“弟……你會答應嗎?”

大哥問。

“大哥,我……答應借身體給你……”

我緊張迫不及待的說。

“弟,謝謝你。”

大哥感激的說。

“貞,弟弟答應了,你呢?”

大哥問大嫂說。

“既然這樣,我只好……答應了,希望小浩別誤會,我只是……盡妻子的責任,不過,我要關燈進行……不然我很害羞……做不到……”

大嫂臉紅羞答答的說。

“好了,五年的愿望,終于實現了,快關燈吧……”

大哥興奮的說。

“大哥,我要怎么樣配合你呢?”

我問大哥說。

“弟,只要你肯借身體一用,就行了。”

大哥說。

“那好吧……”

我戰戰兢兢的說。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很強的寒氣侵入我的體內,我的身體不禁顫抖,接著呼出一道空氣,身體感到輕飄飄,腳不著地的飄向空中……

我睜眼一看,竟然看到我自己的軀體在地面上,而且還會動。我冷靜的想了一想,知道大哥的靈魂已經附在我的身上,但我的靈魂為何會飄了出來,而大哥上了我的身后,為何還不和大嫂行動呢?

“大哥,聽到我說話嗎?”

我緊張的問。

“弟……我聽到……大哥對不起你……原諒我……”

大哥低著頭說。

“大哥,到底發生什么事?你不是想借我的身體和大嫂什么的嗎?為何還不進行呢?是不是怕我看著感到害躁,我先出去回避吧……”

我緊張的問。

聽到大哥這么一說,我開始慌張,感覺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況且看見大哥神情有異,不禁擔心疑慮,上心忍不安……

“弟,請原諒大哥,我實在舍不得離開你的大嫂,你還未成親,心中沒什么憂慮和牽掛,你的身體就給我用吧,要不然天一亮,我的靈魂就會被鬼差押走,現在也只有這個方法,才可以保住我的壽命,能夠和你嫂子在一起。對不起,你的軀體恕我不能還給你。”

大哥慚愧的說。

此刻,我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大哥假意說借我的軀體和大嫂做愛,目的是想霸占我的軀體。想不到自己的親大哥會這么的自私,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我想說下去也沒什么作用,如果他當我是弟弟,就不會誘騙我的軀體,如今,只能靠搶的了。

我用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前一沖,可是,卻被一股無情的力道把我彈得遠遠的。我愕然面對一片空白的空間,大哥為何能夠沖進我的軀體里,而我卻無法沖進自己的軀體內呢?

“弟,你別白費氣力了,沒得到我的同意,你的靈魂是沖不進來的,剛才是你真心借出軀體給我,所以我才可以進入你體內。”

大哥嘆氣說。

“大哥,你好卑鄙,我是你的親弟弟呀!你怎么那么沒人性呢?居然欺騙你親弟弟的軀體,你怎樣面對父母親呢?”

我破口大罵。

“弟,如果你不是貪圖你大嫂的美色,你會這樣輕易借軀體給我嗎?今天你和你大嫂發生過什么事,你自己心中有數,當時你有當我是你的大哥嗎?”

大哥不悅的說。

“大浩,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小浩……”

大嫂無奈羞怯的說。

“貞,你不是想念我嗎?現在我還陽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就當是小浩成全我們,也許這是天意呀!”

大哥安慰大嫂說。

我感到很無奈,心情就好像死囚一樣,等待死亡的來臨。我開始感到害怕,且不停的向大哥求情,求他把軀體還給我,可是自私的大哥不但沒還給我,還說如果我不離開的話,便會打散我的靈魂。

“大哥,你把軀體還給我吧,求求你……”

我哭著說。

“弟,就算大哥對不起你了。”

大哥突然雙手使出一個指印,即刻閃出一道金光,雙眼刺痛的我,急急沖出了大門。

這道金光將我轟出屋外,門外果然有兩位相貌丑陋,似人非人的怪人站著,他們看見我沖了出來,馬上過來把我逮住。我猜想他們兩位就是大哥所說的鬼差,于是馬上向他們解釋,但他們一言不發,其中一位即用手掌放在我的天靈蓋上,過了沒多久,他們各自向對方點點頭,即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在街上飄著,心情十分失落,我沒想過大哥會那么的自私和無情,竟霸占我的軀體,虧我每年還拜祭他,想到此不禁悲痛交集,此刻前路茫茫,不知道該往何處?

突然,我想起許醫生,或許找她會有一線生機,于是馬上朝著許醫生住所方向飄去。

飄了沒多久,終于來到許醫生的住所,我毫不客氣便沖進屋內。

“大膽!游神野鬼,竟然闖進我的住所!滾!”

許醫生大喝一聲。

我的靈魂還未飄進許醫生的屋內,便被一句很有威嚴的女人聲音給喝住,當場嚇了一跳,之后想了一想,發現喊出這句話的正是許醫生。

“許醫生,你手下留情,我是小浩……”

我急忙求饒的說。

“哦!你是小浩,怎么會變成這樣?進來吧……”

許醫生半信半疑的說。

我進到屋內,看見許醫生,于是將打破油瓶子一事,還有大哥霸占我軀體一事,一五一十,如實的告訴她。

許醫生很仔細的聽我說,當我說完后抬頭望向許醫生身上,發現許醫生身上只穿著一件絲質的浴袍,而腰帶只是隨便的綁著,浴袍的中間還裸出兩團雪白的乳球,唯一可惜是奶頭被遮著,無法看見整個完美的乳房。不過,她的下體卻展露出兩條雪一般白的粉腿,而神秘的黑森林,只被袍角半掩著……

猜想許醫生可能是趕著回來安置虎生的靈魂,累得滿身大汗,所以剛沖了涼出來,要不然她身上怎會穿著如此性感的浴袍?從她身上被水蒸氣熏起的紅霞來看,肯定我的猜測沒錯。

突然,許醫生打開衣柜,手上挑了一件白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接著抬起玉腿把小內褲套在腿上,慢慢拉至禁區的三角洲。這一幕,不但讓我看見她黑茸茸的蜜穴,隱約中還窺見那條粉紅色的陰溝,誘得我六神無主。當我想起自己是無軀體的靈魂,正想沖上前一吻的時候,卻慢了一步,她已穿好了內褲。

“原來如此,也許這就是天意,要不是你亂闖我的神寵,便不會把你大哥的靈魂釋放出來,你算是自作孽,怨不得人。”

許醫生嘲笑的說。

“許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求著許醫生說。

“救你?我為何要救你?相信你大哥也把我的事全告訴你們了吧?淑貞也知道當日是我害死你大哥了對嗎?”

許醫生問說。

“嗯……”

我不敢隱瞞許醫生,如實作答。

“哼!你不但壞了我的大計,而且還嚇走了我的淑貞,現在你大哥的靈魂已經投在另一個人的軀體上,我的“蕃薯降”又不能施在他身上,你說我不把你的靈魂扣住,怎么消我心頭之恨呢?還敢要我救你,笑話!”

許醫生憤怒的說。

慘了!聽許醫生這么一說,我不等于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嗎?

“不!許醫生……”

我驚慌的叫喊,卻又無計可施。

“為何不?”

許醫生好奇的問了一句。

突然,我想起剛才許醫生說嚇走了她的淑貞,靈機一動!

“許醫生,如果你把我的魂魄扣住,對整件事是沒有幫助,況且我大嫂未必會回到你身旁,而你花了這么多時間在我大嫂身上,相信也不是只想得到她的人吧?而且你施降對付虎生,目的也是想對付美芳;如果你救了我,也許我會幫上你的忙,總好過把我魂魄扣住吧?”

我勉強搬出一條理由說。

許醫生聽了我的話之后,閉目沉思了一會。

“嗯……你說得有些道理,扣著你的魂魄,確實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可是救了你對我同樣沒有好處呀!”

許醫生拍了一下桌面說。

“許醫生,你怎能說救了我對您沒有好處呢?你救了我起碼可以造成我大哥心理的不安,萬一我有機會奪回我的軀體,那我大嫂也會是你囊中之物,對嗎?如果你不救我,那你以前的努力,便付諸東流……”

我大膽的說。

“小浩,你說得沒錯,你打破我的瓶子,大浩的靈魂才可以逃脫,而我的努力亦成泡影。當日我害死你大哥,上天卻要我救回他弟弟,你救回你大哥,上天卻要你害回你大哥,這個游戲真有趣,或許說是天意吧,但怎樣可以令我相信,我救了你之后,你肯定會幫我?”

許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許醫生說得一點也沒錯,就像佛家所說的“循環的業報”“許醫生,我和你確實很有緣,其實我今天離開這個房間后,看見你和大嫂在房間的情形,當時我對你竟然產生愛戀,我很清楚了解內心對你那股愛戀,絕不比大嫂的少,只是你身份的尊貴,而不敢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試探的說。

“什么?你看見我和淑貞在房間的情形?你……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你說的什么愛戀,亦只不過是你們臭男人見色心起罷了,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語。”

許醫生以冷艷的語氣說。

看著眼前這位冷艷的許醫生,不禁對她產生強烈的好奇和興趣,她怎樣學會降頭術的?為什么么要害死別人的丈夫?為什么會喜歡女人?許醫生留下太多的問號給我,好奇的我曾在國外經歷不少世面,但卻解答不了心中的疑問,也許她身上種種的問題,應該和她的遭遇有關。

“不!許醫生,我很清楚的知道,當時我絕對不是因色而引起的愛戀,而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是孤單、失落、在逃避。而你在大嫂身上的時候,不管你的喊聲有多激蕩,仍掩飾不了內心空虛的怨恨。望著你嬌美的嬌軀,當看見你布滿皺紋的雙手,想必是捱了不少苦頭,內心不禁替你難過……”

我說。

我被逼要大膽的賭上一次,畢竟我的處境十分惡劣,如果要冷艷的許醫生救我,簡直比登天還難,但每個人都有一個死穴,雖然我攻擊許醫生空虛的死穴,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小浩……你讀心理學的?”

許醫生雙眼無神望著墻壁說。

“不是!我的猜測全是發自內心的感觸。”

我似乎找到許醫生的死穴,而令我最興奮的,是看見她眼角已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小浩,不瞞你說,以前我是泰國皇族成員,家境不但富有而且地位顯赫,在我十八歲的時候,愛上情郎“也篷”他是我一生最愛也是最恨的人。當時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不幸那時候父親剛好病逝,接著母親在傷心欲絕中自殺了……嗚……”

許醫生憶起往事,內心按捺不住悲痛,而哭了起來。

“許醫生……你別哭……”

我安慰許醫生說。

“我沒事,失去雙親的我,不能如期舉行婚禮,卻繼承了一筆龐大的遺產。當時我無法承接父親的生意,由于我認定也篷是我的丈夫,于是讓他處理所有的生意。不知不覺三年守孝期已過,當我穿上婚紗,原本屬于人生中最開心一刻,竟然也是我人生中最悲痛的日子……”

許醫生再次哭了。

“嗚……”

許醫生雙手掩著臉哭泣。

“沒想到我的未婚夫也篷,狠心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部奪走,并和另一個女人私奔,當時傷痛欲絕的我,怎么面對種種的債務呢,最后我被逼得要過著逃債生涯。我承受不了也篷對我的拋棄,就在我準備投海自殺的那一晚,被一位老人家救起,他就是教我降頭術的老師一阿僧隆。”

“阿僧隆是否出家人呢?他怎么會教你降頭術呢?而也篷為什么會離開你呢?畢竟你也稱得上為美女,況且還是皇族成員,有名有利,他怎么會舍你娶另一個呢?”

我好奇不解的問。

“小浩,阿僧是泰語,亦是師父的意思,并不一定代表是僧侶。他曾經受過我父親的恩惠,亦算出我會自殺,所以特地跑來救我。至于也篷為何會一走了之,至今仍是一個謎,這個謎也使我身心受盡歲月的摧殘……”

許醫生嘆氣說。

“哦……原來你是這樣學會降頭術的。”

我開始了解許醫生。

“是的,師父很疼我,也許他懷著報恩的心態。”

許醫生談起她師父,整個人變得開懷了很多,眼淚也停了。

“許醫生,那時候你應該很開心,開始人生新的一頁了?”

我說。

“不!雖然我沒有死,內心仍是愛著也篷,但亦一樣恨他,每日過著茶飯不思的日子,身體一日一日的消瘦,對也篷的怨恨,亦一天一天的增加,最后忍不住要求師父教我降頭術,讓我可以向也篷報復。”

許醫生說。

我聽得津津有味,亦把我來此的目的給忘了。這也難怪我會如此的投入,今天中午認識的許醫生是陰險怪氣之人,晚上認識的她是恐怖之人,現在認識的她是楚楚可憐之人,如果說我對許醫生由憐生愛,一點也不稀奇。

“許醫生,你師傅把所有的降頭術,全都教給你了?”

我問。

“沒有,師父說我是女兒身,很多降頭術女人無法施展,最后只教我既簡單又殺人無形的“蕃薯降”和“殘花降”但我卻要付出代價,因為施降烘焙蕃薯要面對火爐,所以我的雙手變成這個模樣。你大哥和其它人都是死在這降頭術上。”

許醫生毫無保留的說。

“許醫生……那……你的情郎不會有好下場吧?”

我小聲的問。

“哼!泰國人很少會說出自己的出生日期,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是真的,也篷他真夠狡猾,他向外界散播他潛逃到日本,卻偷偷潛來香港。我屢次探訪他的下落,終于在皇天不負苦心人之下,我驗現他的蹤影,原來他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香港的富豪,可惜我沒有他的出生日期,始終傷害不了他。”

許醫生憤怒的說。

想不到降頭師也有做不到的事,以前我還以為降頭師是無所不能,另一個疑問是關于她同性戀的開始,但又不好意思問。

“后來怎樣了?”

我問。

“我知道也篷有錢之后,變得很好色,所以我希望透過他身邊的女人找到他的出生日期,可是卻徒勞無功,內心的怨恨也因此一天比一天更高漲,最后我恨透所有的男人,于是我借用水晶治療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將那些好色的丈夫全給弄死,你大哥亦是因為好色才會死。”

許醫生坦白的說。

聽許醫生這么一說,那我不就是個必死之人?

“我了解女人沒錢的日子很痛苦,所以害死她們丈夫之前,都會用買保險的方法,讓她們有錢防身,只有一點我不能補償給她們的是身心的空虛,所以我和她們在同性戀上扮演男角,盡量滿足她們的需要。”

許醫生有些臉紅的說。

“這可辛苦你了……”

我忍著笑說。

許醫生可真是個怪人,害了對方又暗中補償,也許她本身經歷過失去丈夫的痛苦,所以她的付出,算是心理上的贖罪。

“許醫生,為什么你要收回那些魂魄呢?”

我忍不住問。

“我除了怕他們向閻王告狀之外,同時利用他們的魂魄向他們的愛妻托夢來找我,要不是你大哥壞了我的大事,今晚美芳肯定會來找我。”

許醫生說。

我終于明白許醫生身上的疑問,仔細的往她臉上一瞧,發覺她是位可愛的女人,這也難怪她會變成今日的狠毒,畢竟是她的負心郎一手造成,有機會我真想替她討回公道。

“許醫生,有機會我替你報仇,只可惜我……”

我扮出可憐相。

“小浩,你亦算大膽,竟然敢承認偷看我和淑貞在房間親熱的事,這點算你老實,其實我是知道的,算了,也許我和你真的有緣吧。所謂因果循環,這次我就破例救你,日后你想不想幫我也沒關系,畢竟你現在已經幫了我。”

“許醫生,我什么時候幫了你?”

我不解的說。

“小浩,你沒有聽說過,醫治心理壓抑者最好的良藥,是有位細心聆聽者嗎?你今晚就是我細心的聆聽者,我把內心所壓抑的話全講了出來,現在心理上感覺很暢快、很輕松,現在我就幫回你吧。”

許醫生喜悅的說。

“真的!許醫生,謝謝你了!”

我興奮的說。

許醫生沉思了一會。

“小浩,眼下你只有借用虎生的軀體還陽,因為虎生的魂魄被我扣著,鬼差找不到他的魂魄,所以他的軀體在陽間算是活著,你快去還陽吧。”

許醫生說。

我聽了嚇了一跳,我還以為許醫生會幫我把大哥的魂魄驅走還我肉身,沒想到她會叫我借用虎生的軀體還陽,想起虎生身上的膿瘡和灼傷之處,不禁心寒。

“許醫生,沒有別的方法可行嗎?”

我支支吾吾的說。

“小浩,我明白你是怕了虎生軀體的丑陋,但你只有這條路可行,問世間又有誰愿意將軀體讓給你呢?至于你身上的傷,我有辦法可以替你治好,現在趁有時間就別再猶疑了,萬一過了時間,你想還陽也不行了。”

許醫生說。

既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只好接受許醫生的建議。

“許醫生,那好吧,可是我不會什么還陽法。”

我無奈的說。

“小浩,你現在到公眾的殮尸房,看見虎生的尸體,往他尸體一沖就行,現在虎生的魂魄失蹤,屬于無主的軀體,你的魂魄可以進入他的軀體,我會找機會把香草油交給你,到時候你涂上香草油,便會減少很多痛苦,明白嗎?”

許醫生說。

許醫生,謝謝你,我先走了。”

我感激的說。

“你等我一會,我和你一起去醫院,要不然我怎么把香草油交給你呢?”

“好的,我等你。”

我說。

許醫生仍坐在床上沒有動作,只是神色有些緊張。

“許醫生,怎么了?可以走了嗎?”

我說。

“小浩,你要我穿成這個樣子到醫院嗎?”

許醫生嬌=的說。

“對不起,我一時大意,你換件衣服吧,我等你!”

我說。

這回可好了,可以看見許醫生換衣的情景。

“小浩,你在嗎?”

許醫生小聲的問。

=“許醫生,我在!有什么事?”

我問。

“哎呀!你在這里我怎么換衣嘛?”

許醫生羞怯的說。

“抱歉,我馬上出去。”

我說。

性感大方的許醫生,現在怎么會害躁起來呢?剛才她還在我面前穿內褲,浴袍的中間,還大膽的裸出半個乳球,現在竟然會害躁……

我當然不會錯過這一幕,仍留在房間看著許醫生。

“你還不出去。”

許醫生臉紅嘟起小嘴說。

“我這就出去。”

我不知道許醫生是否看見我,還是唬唬我,為了尊重她,我只好很不愿意的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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