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狼子褻母
附體記
| 发布:11-05 13:30 | 816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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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會,王氏才蚊聲道:「……腿上!」
我心上大松,噴出一笑,拾起她一片裙角:「我道是哪,原來是腿上,讓孩兒瞧瞧!」
王氏卻大為驚慌,兩手亂撲,死活不允:「你又不是郎中,瞧它作甚?」
我一時鬧了個大紅臉,不由想起青陽山時,并無外醫,我們師兄弟幾人,雖是體健,有時也免不了偶有小疾,每回都是師尊幫我們運氣走身,摸骨推穴,舒筋活脈,以助氣血通暢,其效如神。師尊說,氣血乃人之根本,氣血流通,百病不生,反之,若因飲食邪氣,或七情郁結,或體弱氣虛,則可能氣滯血瘀,影響氣血運行,致使痛、癢、酸、麻等種種怪象,百病叢生。師尊的手法,我也略知一二,王氏既不愿瞧醫,這手法倒可一試,當下道:「娘,你也知道孩兒一向有練氣,這回又跟三郎學了個法門,簡而有效,不妨讓孩兒試試!」
「是么?」王氏半信半疑。
不容她猶豫,我偏腿上榻,將她身子推離榻背,拾起她的手,真氣溫洋如注,布運過去。王氏「啊」的一叫,似驚似喜。
「不可多說話,最好閉上眼兒。」
有那氣感在先,王氏多信了幾分。于是半是相信,半是不忍推卻我躍躍欲試的熱心,王氏閉上了雙目,輕仰臻首,任我施為。
她體氣纖虛,我也不敢催逼過急,布氣甚緩,氣至臂根肩髎穴,略有滯礙,我左手認準穴位,迅疾一捏一拍,推氣過宮,王氏輕吟了一聲,我道:「怎么?」
「好……舒服……」王氏語顫聲抖,閉著眼兒,唇角卻欣慰凝笑:「筠兒,你有了這手本事,將來只怕再也餓不著了。」
「不要說話了!」
此時氣轉身背,背部是經絡最集中的地方,而經絡則是體內氣血運行的通道,十分緊要,亦繁密復雜,不能大意。
氣至心俞而降,肝、膽、脾、胃、腎諸俞穴一脈貫通,我布氣加快,將至氣海,我陡然放開手上,移到她身后,雙掌運氣一推,內氣、外氣霎時那交匯融合。
「啊……嗯嗯啊……啊……」
王氏挺胸后仰,上身躍然,嬌哼出一聲細而悠長的呻吟,聽來媚聲撩人,勾魂蕩魄,宛如交媾之吟,我卻知道她乃身不由己,不發不能。當年師尊替我氣療,每于此時,那種四肢百骸無不舒坦、沁骨欲融的感覺,都讓我破喉大叫。
她躍挺的身姿僵持不了片刻,軟綿綿的嬌軀便向后酥倒,此時她體醉如綿,渾身沒有絲毫力氣,我忙叉指推著她身背,扶她坐穩,傾身向前,湊在她耳旁輕聲問道:「娘,你覺得如何?」
王氏兀自將頭后仰著,面色泛著一片嬌紅,眼兒懶洋洋地睜開一線,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真好……筠兒,你真長本事了。」說話間,但見她酥胸微波起伏,想來她的乳兒真的不大。
隔著薄衣,掌心所觸,她的體肌溫熱而松嫩,陷手之處,能觸及背骨。我心下暗贊:「年過三十的婦人了,這身肉兒還這般細嫩。」口中道:「娘,你坐好了,還沒完事呢,走氣之后,須得摸骨,疏通關節,否則有礙于身!」
說這話時,我心下不免暗跳,摸骨須得貼肉,指頭陷肉揉觸,方能掌握筋骨細微之處,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又擔心她不會答應。
「還要摸骨?罷了,娘給你擺布得一點氣力也沒了。」
「你只須坐著不動,一會便好。」
「唉……那便依你這小郎中,你只別捏得娘疼!我聽說郎中摸骨,那關節骨頭都劈劈啪啪響呢!」
「不會的。」
原來她也聽過「摸骨」這一節,我不由放下心來,先替她揉了一會肩,又拽著她指掌抖了幾抖,捏了捏她臂上關節,要她心神放松,全身不可僵固,隨即道:「娘,你將衣裳寬一寬!」
「這……筠兒……嗯……還是算了吧,娘……娘怕癢!」
「孩兒又不撓你!」
王氏聽了我的搶白,低頭不語,臉上神色,猶豫不定,一望可知,她既不善拒人于外,平日又甚少決斷。也許她此前壓根不知摸骨須貼肉相觸,臨到此時,不免遲疑,于是借詞推脫。我卻假作不知,只是催喚。
挨磨了好半晌,王氏才扭捏作聲:「筠兒,你去……去把門掩上。」
掩門作什么?我心下雖疑,但還是依了她,滑下榻,到房口將門栓上了,等我回轉身,不由目瞪口呆:王氏雙膝跪榻,手上沾著兩條細長的束腰帶子,圍腰離身,松落軟垂。她……她竟將圍腰兒解下了!前懷大敞,露出雪白的胸腹,兩只嫩松松的奶子小巧而尖翹,微微作顫。
見我張口驚望,王氏作勢遮掩,羞嗔道:「只顧瞧個什么!」
「娘,」我口吃道:「我……我說寬衣,不……不是要脫了呀。」話一出口,便后悔了。
「哎呀!」王氏驀地滿臉脹得通紅,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個壞孩子,話也不說明白!」
難怪她那么作難,原是下了好大決心呀,真是太難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遲片刻,她會不會連羅裙也脫了?現在,后悔萬分的我只能這樣暗下猜想了。
不過,經此一番波折,她卻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進她衣底下時,她心神放松,任由我著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開她褙子下擺,伸手進去,先在她兩肩捏揉片刻,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嘮著閑話,說話間,指爪陡然一緊!
「啊!你……呀呀……嗯……!」
王氏腦袋向后一蹦,連連仰翹,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許可笑的顫聲媚叫讓我心火大動,我一邊假意問道:「娘,是不是勁太大了?」一邊手往下滑,指頭流過她細嫩酥滑的后背,叉指將她身姿稍稍按撥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翹的尾骨長強穴處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頸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連處,將她裙腰拽低,美肉紛現,我指掌叉扇而開,按著她細腰下往兩旁伸張膨脹的胯部,使力深壓,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輕輕一撞,將她身子扳直,手方緩緩而上,托著她兩肋時,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撥弄得翻來倒去,垂頸擺腦,舒服得呻叫出聲,許是自覺太過忘形,忙又忍住。
此時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兩側嫩飽的乳肌,她亦絲毫未覺。
她圍腰后邊只有極少的幾根細帶縛系,實際上,褙子底下,她整個后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寬松,圍腰兩側也衣不貼體,我只要略一伸手,她前邊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頤,不會有絲毫阻礙的。
想起適才看到的小巧乳兒嫩松松的樣子,我此時極為手癢,很想皆機繞前,飽肆蹂躪一回,可惜乳上無骨,師出無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著她兩肋舉著,一動也不動。只覺她身骨真是柔得過分,提舉之力將她身條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卻未將她軟飽的臀肉抬離榻面,似乎若再使力,還能將她的腰肢拉得更長。
托舉之勢僵定片刻,我兩手忽然放開,未待她柳條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電,在她兩旁高高寬聳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發聲,宛如兒啼。她整個人都懵了,失神的雙目亂奔急尋,腰肢也完全扭向后來,望著我,檀口作勢,欲訴不能。
我吁吁地喘著氣,垂手跪立,一番觸體相接,惹得我滿身火竄,塵根亦仰翹飽硬,不文而舉,所幸袍裳寬松,尚能遮蔽。我盯著她臉上漸變的神色,容她緩了緩勁,方點頭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聲,吐了口氣,方能吐字說話:「筠兒,你把娘擺布得苦了!」
「身上覺得怎樣?」
「從來……從來沒有像現下這般,渾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癢……那身癢還在。」
「好,等孩兒歇會兒,替你瞅瞅。」
「唔……」
王氏雙眸迷朦,也不知有沒在聽我說話,臉上猶帶嬌紅,如水一般軟沉的身子倚了過來,喘道:「娘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
我以肩側頂著她酥軟的身子:「不可,須等血氣趨緩才行,娘就趴著孩兒肩上瞇會兒。」
「唔!」
王氏像小女孩兒,撅嘴乖乖一笑,兩臂交疊于我肩頭作倚,抵頜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兩人合身齊作船搖,我感覺血氣略褪的塵根亦浪蕩于褲。
王氏指甲微摳我肩肉,低聲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樣兒!」
「娘瞧著那樣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這幾年長了好些肉,哪能不重?」
「那……娘是說以前體輕如燕嘍?」
「就是!生你那年,娘還不到十五,那步態一走,你爹眼兒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還忍不住問:「爹如今呢,多久來你屋一回?」
王氏大羞,嗔叱道:「作死了!問的什么胡話?」
「我是怕爹不疼你。」
王氏半晌不吱聲。
「好啦,娘,讓我瞧瞧你腿上。」
「唔……還是不要了。」
「走氣摸骨,只能提拔全身抗病之力,治病除根,最要緊的還是患處!你怕人知道你的病,又不愿瞧醫,這樣拖下去,怎么成?只能由孩兒轉述告醫了。」
王氏粉面低垂,默不應聲。我心下奇怪,所謂母子一體,老母有病,作兒子的抱尿、更衣、沐洗拭身等在所多有。我翻過大公子房里的雜書,關于舉孝不忌避之事,大多也是褒贊宣揚的。王氏方才解衣露體,連衣裳都肯脫,為何瞧瞧腿上,卻這般再三作難?
隱約之中,我恍惚有些明白,不禁心慌氣窒,道:「罷了,娘,你要是……要是——咦,何不我讓爹來替你瞧瞧?」
也許在我心目中,一直沒將賈似道當作父親看,故直至此刻,我才想起那清面微須的賈似道,他們夫婦之間,總該不會有什么礙難吧?
「不要!」王氏猛然抬首,卻是拒意更堅:「他出門許久,才剛回來,院里這么多……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他,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又要說娘裝病邀寵,早都是老一套了!娘何苦背這個惡名?」
「娘,你是真病呀!」
「算了,筠兒,娘現在有你就夠了,已勝過她們許多,不該再跟她們爭搶什么。再說,愛來的自會來,不來的請來也無趣——」王氏的語氣有些酸澀,道:「都回來三天了,也沒讓人來問一聲,與其勞動他,不如……」
我心上一陣暗跳,卻始終沒聽到勾著頭的王氏接下來說「不如」要怎樣。
「筠兒……你坐過去點。」
我心上一提,聽話聽音,知道她是肯了,便略略移了移身。王氏也挪動身臀,緩緩將勾坐的腿兒伸開,隨即叉指推身,滑坐至榻沿,將腿垂于榻下,纖手遲疑地將落在裙衣上,這時卻略為停了一停,回頭瞟了我一眼。
「娘……」她愈是這般扭捏羞怯,我心底愈發潮熱難抑,面上卻故作坦然,道:「新娘子也沒你這么怕羞!」
「去!跟娘油嘴滑舌的。」
王氏俏臉嫣紅,嗔斥一句后,手上動作卻加快了,隨著掌心團起的裙衣越多,裙角瑟瑟,越收越高,腳下先是露出精致的裹足布襪,其后,寸絲未掛的雪白腿兒從裙衣遮蓋中滑了出來,我屏著呼吸,一聲不響,悄然歪身下榻。
王氏卻陡然面色脹得通紅,驚聲叫道:「筠兒,你……你別站前頭!」
我驀地醒悟,婦人裙下襠中無遮,我若在前,勢必將她的私處一覽無遺,不由面訕訕的回到她身側,心下嘀咕:「難到我猜錯了,紅斑并沒長在那處?不然反正是要看的,瞅見何妨?」又想:「在一旁也難不倒我,我的天眼術視線可拐彎,要不要偷看一下呢?」
王氏察覺我到了她身側,垂頸側瞄了一眼,也沒望到我臉上,小心地將外裙連同里邊貼身褻衣一道卷高,翻至腿根:「你看,這里!」
「哪兒?」
我從她肩側探頭一看,只見她兩只大腿既嫩又松,肥白耀眼,有種驚心動魄的凄艷之白,想是她體氣虧虛、血氣不足的緣故使然。
「瞧見了么?」
「在哪呢?」
我一時被那滿腿的嫩白塞了滿腦,哪顧上其余?于是凝目細看,身姿也不由歪傾湊下,深深俯落。
「作死呀!」王氏滿面飛紅,慌將裙衣撲下。
許是她腿上那耀眼的白無形中對我有極強的吸力,我一時收勢不住,俯貼太近,鼻尖險些碰到她雪白大腿,心神正自微迷,突聽王氏驚叫,我急忙甩頭閃避。
剎那之間,我氣血亂翻,心下突突狂跳:我瞧見了么?還是沒瞧見?連我自己也不能確定,由于她中空無襠,裙衣又翻露得高,我閃避時匆忽一瞥,未動天眼術,眼角便恍惚瞥見腿心夾有一溝,色澤暗紅,與兩旁腿肌略異,究竟那是腿根并夾所成的陰影使然,還是那兒就是消魂妙處,我全然迷糊。
一時情勢尷尬,兩人皆斂容靜氣,強裝沒事。王氏微惱:「筠兒,你究竟瞧見那紅斑沒有?」
我額際微汗:「太……太快了,孩兒沒看清。」
王氏面帶余紅,嗔眼白了我一下,悉悉索索地,扭腰自身后扯過榻上錦被,抖開來,遮于腿上,怨聲道:「把手給我!」
我依言坐近,將手遞了過去。
「你摸摸,就是這兒,還有這里。」
她將我的手引進她裙衣底下,應該是靠近腿根的地方,大腿內側最嫩之處,起了一粒粒豆點。
「顏色是什么樣的?」
我指頭微微撥觸那豆粒,只覺豆腐般水嫩的腿肌上,這些微小的豆粒也顯得甚為可愛,腦中蕩起一團迷糊,竭力忍耐,才沒因深入婦人裙服秘禁之處而手指發顫。
「說了是紅斑了。」
「發黑不?」
「不黑,倒有些雜白。」
那么所含體毒應該不是很重,我又問道:「就這里有呢,還是別處也有?」
「再……再上面也有。」
我依言指頭上移,她忙按住:「別亂動!」
「娘,上面好象更多了?」
「是,」王氏氣息微喘:「下邊是一點、兩點的散布,上邊成了一小片。」
「我摸摸看。」
王氏沒應,手還按著,卻略為松了松,我小心地上移,果然豆點已布成一片。
此時指頭顯然已極為逼近她最要命的地方,她的纖手推著我的掌背警覺地護著,我腦門混沌,喘了一喘,道:「哎呀,成這樣了!」
「怎么?」
王氏一驚,肩身連帶手上一縮,我的指掌本正頂著她約束之力上移,一失阻擋,當即往上一滑,手背熱乎乎、濕丟丟地觸到軟軟的一團。
那嫩滑的觸感……她竟然……陰戶泛濫,泱泱成災了!
「啊!」
「哎呀!」
我慌忙退臂抽手,她則措手按遮不迭。兩人不約而同要躲避對方,卻又忍不住向對方看去,視線撞到了一塊。
「你……好不死的!……叫你莫要亂動!」王氏羞得紅光噴面,狼狽地埋怨。
我則抬面又低頭:「孩兒并非故意……」
「莫說了!」王氏紅透耳根,臉上氣轉陰陽,欲怒未怒的。
我腳下踢動,實在忍俊不住,驀地笑出聲來。
王氏瞪了我一眼,臉上掛不住,伸手在我臂上狠狠一揪!
「哎喲……!」
「看娘不治你,臟手亂碰!」
王氏紅著臉,連連掀揪我的手臂,以進攻的姿態遮臉,掩飾她被我發現的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呼痛閃躲,但無論如何,她下體淫溝暗流這件事,梗在我腦中,始終揮斥不散,在一道道火辣辣的揪痛中,我塵根龐然而起。
「娘……你也累了,不如……先躺會兒。」我喘著氣,假意勸說著,心下暗起不軌之念。
王氏借機收手,勾頭羞面:「不理你了!我躺會兒,你先回罷!」
「大夫人要我在你屋里吃飯呢,我出去走走,一會再來。」
王氏未置可否,背過身要躺下,我扶落她身子,抽回手時,當作不小心,手背抬起,劃過她耳側昏睡穴,暗運潛勁,匆忽一碰,王氏「嚶」的一聲,眼兒微微一睜之后,困目合上,不一會,便輕鼾甜睡。
我心下突突直跳,面皮起麻發硬,躡手躡腳的,竄來竄去,待要動手,卻還有些不放心,又坐回她身畔,垂視了一會。
由上方俯觀她臉龐,那些歲月催生的細紋油光頓然隱去無蹤,只見俏麗的嘴鼻輪廓、輕合的眼睫與嬌甜的雙頰。此時午后斜陽西偏,窗口射進一扇尺許寬的金黃的光亮,照著她如蛇一般妖軟的身軀,羅裙上點綴著的暗花金絲鑲邊熠熠生光,別有一種深藏不露的妖艷。
那么一道柔而不烈的陽光,將這屋子的一切曬得微黃發舊,也格外靜謐,卻彌散著讓人窒息的激烈氣氛。光束中無數的粉塵顯形,微微紛顫,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將王氏沉睡的身軀襯得如死去一般沉靜之美。
——現在,全都是我的了。
奇怪的是,我并未因此而心上放松,反倒被自己的念頭逼得喘不過氣。一切盡在掌握之后,天倫之情與男女大欲,兩番情愫在心下輪替交戰起來,激起滿身輕抖,不能自已。
近在咫尺,俯首采攫,可謂輕而易舉,但她醒來后若是察覺我動過手腳,羞憤之下,不知會做出啥事,一段母子情緣,定將夢碎,不可收拾!
——要不,我只瞧一眼?
適才的那一瞥實在太過模糊,我如梗在懷,暗暗跟自己打了個商量。
我輕輕抬起她兩只腳尖,掀高她外裙褻衣,在陽光暖照下,她玉腿那病態之白此時略有了血色,瞧著鮮嫩無比。我咕嘟一下,吞了口涎水,手掌貼上去,落手便是一個紅印,我喉頭發緊,暗道:「嫩成這樣啊。」緩緩移到她肥白盈動的大腿根上時,終于忍不住一路上行,深入她裙底最幽處——水跡未干,依舊是濕嫩不可言,墳丘之毛,軟而稀疏,幾若無有。
我觸撫片刻,暗下猜想了一會它的嬌顏容狀,待掀翻裙衣,亮出謎底,依然讓我心生驚喜詫異。
——竟然是這樣的!
由于血氣不足,它的花瓣微呈粉嫩,那色澤只略略暈布擴散到周遭,這道狹長的粉色幾乎便是她整個陰戶的形狀。陰唇吐餡賁凸,并不外翻,層疊密簇,宛如綴生起多余的松唇軟肉,在整個清麗的牝戶外形中,意外地顯得騷肥,似乎陽物放上觸接,不須入戶,便會陷入那嬌軟的花唇包圍之中。
我伸指略一撥觸,秘唇翻露水光,如晨葉帶露,我卜卜心跳,暗道:「她幾時被我逗得情動的?這汩汩春水,竟是為我這兒子而流的么?」
我雖非王氏的真兒子,但此軀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的肉,思及于此,我心下忒忒,不免有犯禁干倫、瀆褻心驚之感,一時只覺心緊窒悶,換不過氣。
定了定神,我才又向她胯間瞧去,她所說的紅斑,在腿根緊連花唇處,猶為密集,乍一看去,只見雪白之色,起了一團紅暈,上方略有數道撓痕,想是她不耐搔癢時所為,但此時我已顧不上細瞧了,目對那奇花秘景,我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幽境。
——就只放進一下,看是滋味如何?
「啊……!」我粗大的塵根戳得她秘唇盛然怒放,花瓣軟軟地朝四向疊開,片刻觸接過后,深壺落底,我登時打了一個顫。這般輕易深入,起初讓我誤以為是她牝戶過于寬松之故,待停身刺定,品汲到她牝中滋味,才發覺她不是牝寬,而是膣肉嫩到極處,加之淫水泱泱,故觸而不覺,緩過了片刻,那無可名狀嫩咬才沿塵根周身紛杳而至,讓人丟魂。
我幾乎要哭了,停在內中喘氣,不想出來。
在她牝內中呆得愈久,觸感愈實在,最后竟覺著挪不動身,略略動彈,必有柔意挽留,讓人不舍,但里邊熱爐似的煊騰,又不由想出來透口氣兒。
隨著我塵根緩緩提出,「波」的一聲,她花唇微敞,密洞一現,瞬即密合,一如我從未進去過一般。我低頭凝視著,心上又癢了起來。
——再……再試一下就好。
龜頭將她陰唇揉擠著,淫弄得濕濕湯湯,深深一戳,根莖陷沒,又重入天堂!
我抬目前盯她酣睡的臉龐,心中默喊:「我只再干一下!」身臀一動,卻忍不住輕快抽提,一連閃了數個來回,攪起「嘖嘖」淫響。我喘氣稍歇,一眼瞅見她起伏微隆的酥胸,心道:「方才沒摸著,也不知滋味如何?」哆嗦著一只手,夠身摸入她系得寬松的圍腰,指掌溫膩軟滑,就捉了一只綿乎乎的小鴿。
「呵」,我輕喘了口氣,暗道:「真是又綿又軟,小巧然卻肉美。」手頭肆意捏弄著,她的乳兒一如她的性子,和順柔婉,真是乖極了。
——太過分了!這樣會被她醒后發現的。
這般想著,卻忙亂而不肯停下,直到感覺她牝口有蜜汁流出,我忙抽回手,拿汗巾抹拭了一回,塵根孤獨聳翹,半點也沒有饒人的意思。我暗道:「好,便依你,反正只是輕輕地動動。」我生怕動作大了,她醒后察覺,不敢愜意抽聳,便輕進緩出,轉眼又是數十次抽添。
即便是這般輕濤拍岸地約制著,我低頭瞧去時,卻還是嚇了一跳:交接處及她胯部兩側泛起一大陣紅暈,印證著我接觸碰撞的所到之處,蔚為奇觀,我不禁暗道:「天啊,她這血氣不足的弱質,反而演成了床中奇趣,哪個男子見了此狀,不憑空添些威風?」
一時興狂難遏,發狠地深深聳了幾抽,戳得深入酥境時,我丟魂打顫,緊眉咬牙,身背高抬,張口一喘,津溢喉間,化涎流出。我情醉顛倒,再難挨忍了,喉湯帶水的,暗喊:「娘,娘,你就全給了我罷!」
正要拋開一切,肆意大弄,忽聽院中有人說話,聽聲音是丫鬟小芹迎客入院。
我一個激靈,暗道:「不好,有人來了。」急忙退出王氏體外,稍加遮掩,拉褲后躍,閃到了門口,將門扣打開,心跳未定,小芹就在外邊道:「姨娘,北房讓人送來了小菜!」
我沉氣將臉上紅熱消去,開了門,道:「娘又躺下了,平日娘在哪屋吃飯?」
小芹道:「最近都在寢屋。」
我道:「那就送進來吧。」
小芹領著送食來的丫鬟入屋,我道:「將提籃擱桌上就行了,替我多謝大夫人!」
那正房來的丫鬟隨口答應了一聲,小芹便領著她退下,臨出屋門,回望了我一眼,低聲道:「她剛回來了!」
「誰?」
「住這里的那個仆婦。」
我暗下汗顏,以我的功力,本可輕易察覺院中有人進來,可是剛才沉醉于王氏酥體,卻連腳步粗重的仆婦都沒發現。當下跟著小芹出了屋門,道:「在哪?」
小芹指了指:「那間屋子就是。」
我不動聲音,點頭道:「知道了。」
轉身進屋,依舊掩了門,望著王氏那無知無覺的嬌柔身子,心下乍驚乍喜,又甜蜜又慚愧,驚愧的是:我得趣忘形,虧得來了人,否則恣情狠弄之下,她醒后必有所覺。甜喜的是:我總算嘗到了她的妙味。
癡了半晌,回思方才猴驚忒忒的褻體之歡,依舊甘美酥融,回味無窮,暗道:「她年紀也不小了,身上各處卻無不荏弱嬌柔,讓男子易起侵犯之心。如此妙物美味,賈似道居然舍得拋開,還真是「人各有志」呀,怨不得我「子代父職」,肥田亂耕了!」
如此胡思亂想片刻,因恐自己會收控不住,也不敢再行狎歡,便將王氏身衣里里外外,仔細收拾了一遍,力求她醒后不會覺著異樣,暗暗解了她的睡穴。她酣睡如故,我又瞧了一會,方悄然出屋,向小芹所指的那個廂房行去,要瞧瞧那仆婦是何路數,王氏之病,是否她弄的手腳?
我也不叫門,徑直排闥而入,屋中那仆婦并未驚詫,側轉過身,回眸一笑,我大吃一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