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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3)

上床何忌骨肉親

| 发布:06-02 20:38 | 715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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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觀來說,這類企業縱有諸多中國社會獨有弊病,比如說這種肥差不一定是能者居之,整個集團都人浮於事,大部分員工比較閑;

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實幹之士,也確確實實助力了地方經濟發展和農民增收。

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相統一,所以說,母親即將入職的這公司。

雖相對於集團總部而言地處偏遠,卻是不折不扣的香餑餑;

加上整個集團人員本就是互動流通,這裏又成為不少有背景和裙帶關係、乃至有重大立功表現的特殊人群鍍金、掘金的一站。

稱得上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為什麼會在我們鎮上?

那是因為本鎮和隔壁鎮正好是我市幾個較為知名的經濟作物/農副產品主產地,甚至某樣產品上世紀80年代開始就有品牌積澱。

將農投公司放在這裏既方便開展工作,又是地方政策要求。

再後來。

我大概瞭解到母親主要的工作內容,也就是基礎的辦公室內勤、部分文秘工作,收發資料,建檔整檔,簡單的日常文書撰寫,到後來就加多了呈報跟進各類審批。

工作簡單,但有時候比較飽和。

憑藉她以前當老師和石米廠辦公室工作經歷,足以應付。

不過工作雖基礎,接觸的人員卻不少,也要對接大小領導。

那公司在兩鎮交界,國道旁的小路進去,旁邊也有個大型央企的分公司;

離我家不到10公里,摩托車20分鐘左右路程,朝9晚5,中間兩個小時吃飯休息,有飯堂供應午餐,因此母親中午就在那邊了,不多奔波。

父親回家三天後,母親正式上班了,真正的試用期了;

期間進縣城做了個簡單的體檢。

對我而言首先比較悲催的是,以後,我在家午飯基本就得自己煮了,好在廣東的孩子早當家,這點早已習慣;

如果我不在家,則讓我奶奶煮,因為還有個妹妹。

雞鴨的話也不放出野外了,就圈養在自家小果園和魚塘基圍,母親上班前就喂好一餐,下班回來一餐,中午隨意,看我們誰在家,奶奶身體沒什麼大礙的話也可以幫一頓。

另一個令我怪不是滋味的是,總感覺母親此行是刀山火海,我心裏甚至埋怨父親和長輩,為什麼把她“推出去”?

我哪里能理解這是建設家庭美好生活的必經之路,只知道以後,我見著母親的時間大幅縮減,還有擔心外界未知的“隱患。”

說到這點,不得不說我父親這個人,你說他很多層面嘛,是標準的大男人主義;

但他因為本人的懶惰,總是期望於依賴別人,簡直是傳統男主外女主內的對立面,他從不抗拒母親出去工作,甚至還“慫恿……”

母親工作,好讓家庭開支有個兜底,他便高枕無憂。

這些年母親“賦閑”當邊事農耕的家庭主婦的日子,父親可沒少旁敲側擊。

雖然母親本人有這意願,可對父親這德性也十分不滿,一個大男人還想指望我一個女人之家了。

母親就職後,這一年第二季的插秧工作就落在我和父親身上,好在耕的不多。

不過我倆幹這事手腳沒母親麻利,她以前當主力的時候,一天搞定,我們父子倆磨磨蹭蹭的用了差不多三天。

那兩三天我們父子都沒少被其批判、揶揄、鄙視。

農忙時節了。

她上班的時候,我們還沒起床,這就飽受啰嗦嘮叨了。

傍晚,她下班後經過田邊小路,看到我們的進度,總是免不了嘲弄一句。

“兩個大男人手腳這麼慢,我真是無眼睇,”也會指出我們的插秧品質堪憂。

說完她就騎上摩托揚長而去了,要回去準備晚飯。

我們父子自知“無能”,對她的揶揄也不敢回擊。

這幅景象也頗有顛覆感。

在世代流傳的田野上,我們父子,應該說泥腿子,泥濘狼狽,老農姿態……

而母親素衣莫塵。

雖然不懂得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不上大城市知性女白領,也算有幾分國企少婦的板正專業,加上她向來的執拗傲嬌個性,與我們簡直是巨大反差。

我擦,我產生了一種錯覺,怎麼母親或多或少對我們有了優越感了,如同一個家庭竟裂作兩個階層。

雖然那個年代還沒有轟轟烈烈的女性自我意識大覺醒……

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無論什麼時候,女性有了經濟基礎,免不了更注重自我,顯露個性,開始爭取表達更多個人主張。

當然,其實是我當時年少無知,心理出現偏差,母親的軌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只不過農村長大的我們,何曾見過經濟獨立女性,擺脫人身依附關係的家庭婦女呢,幼小心靈自然是一時無法適應。

不知有沒有人注意過,或者察覺到自身也有的一種現象。

雖然我們本質是社畜,是資本家的牛馬,可大廠、公務員、體制、還有諸如醫生律師這樣的高尚職業,所帶來的標籤,確實會讓我們有幾分優越感。

畢竟它意味著經濟能力和社會地位。

在國企裏面的小嘍啰,唯唯諾諾,唯領導馬首是瞻……

但出到外面,面對社會普通工種,頓發自己也是天之驕子的錯覺;

在大都市大廠裏殫精竭慮,被壓榨得喘不過氣,下班走進地鐵,頓生元龍豪氣,告訴自己是一個青年才俊。

某些工作,在某些環境下,確實會帶給人優越感。

所以我才會覺得母親身上也產生了這種演變。

我雖不喜這種演變……

但又覺得,母親的魅力,增添了好幾分。

她再進步再能耐,也祛除不了小農婦女的局限性,這是跟隨一生的烙印;

也得在不學無術、無穩定事業的父親身下婉轉承歡;

也得被我這個兒子、被小女兒牽扯身心;

也會在家庭中展露有別於外界的一面。

有一點我無法忽視的痛點,就是有了好工作的母親,更加不會給奶奶什麼好臉色了。

雖然這工作主要依靠奶奶的大兒子得來。

大的矛盾沒有,奶奶的憋屈委屈多了起來。

我看在眼裏,可憐,心疼……

但貌似什麼都做不了。

我記得之前有一次,因為某件小事,實在看不過眼,大概責備過母親在當兒媳上面的過分,沒想到像踢了老虎屁股,母親的反應極為憤怒又無情,冷冰冰地反過來痛批我的“僭越”,不識好歹不知分寸。

我極為憎恨那一刻的母親,甚至想好了多年以後“對等報復。”

然而我種種奇怪的想法情緒彙聚,反而對母親的沉迷高了幾度,不管怎麼說,早就複雜不單純了。

母親上班後的第二個週一,她在公司打電話回來,說是要身份證和村委開的的蓋章證明,以辦理無犯罪記錄證明。

國企入職都有這一流程。

因為比較緊急,也不等明天了,讓父親現在就給她送去。

但是父親懶得動,把這事推給了我。

那時候我騎摩托已經熟練,也沒推脫,騎上摩托,拿上母親的身份證,然後再去村委拿了那份手寫證明,便向母親公司出發。

我第一次去。

不過我知道那裏的央企分公司,加上就在國道旁,認路不難。

到了那裏後,我跟一樓大堂的妹紙說找XXX,說她是我母親,也就放我上去了,大堂妹紙告訴我,母親部門的辦公室在二樓右手盡頭。

還沒到門口,我已經聽到了裏面的歡聲笑語……不禁腹誹,這國企就是閑,上班時間都是聊天扯淡啊,絲毫沒有我想像中現代化企業的沉穩感覺。

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通過門旁的窗戶觀察一下裏面,我想看看母親在上班時候的狀態。

辦公室大概七八個人,肉眼判斷的話,一半年輕人,一半30歲打上。

驚奇的是,這才幾天,母親似乎與他們打成一片,我看她臉上如春風洋溢,笑顏逐開地與其他人交談著。

就連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士,都與母親聊得很歡快。

我心裏突然覺得不太舒服,母親從沒在我面前這樣過,她居然還時不時撩一下頭髮,笑得嗨了還捂嘴,這活力姿態,哪里像快四旬的婦女;

舉手投足,哪里像有一對兒女的母親。

母親這成熟風韻間又幾分小女人樣子,把我給看呆了。

主要還是她在小年輕外人面前的風情,讓我心情複雜。

我鍾愛這樣的母親……

但正常來說我無法體驗、擁有這樣的母親,內心酸楚無比,又一絲忿恚。

也不得不佩服母親,在交際中這八面玲瓏和遊刃有餘。

母親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得意地說過,她情商其實挺高,會說話會做人,無論對方是什麼人何種身份,她都能做到不卑不亢中的大方得體,人們都喜歡跟她交談,不說令人如沐春風,起碼是老少鹹宜。

我認為是她們老家那邊的種族天賦,就好比大部分潮汕人,都比較開朗健談熱情,初識時就沒有距離感。

母親在這方面倒是真的,我見識過,村裏那些在外面當大官的,身家豐厚的,回來辦喜事,我母親在場也能跟他們聊得很開。

目前來說,母親的工作體驗不錯,我看出她神色中是發自內心的舒暢,一掃往日揮之不去的眉間哀愁。

此刻她手裏拿著一遝資料,盈盈一笑間,明眸皓齒,雙眼靈動如水,終於發現了窗戶外的我,她笑容不減,眼有淡淡漣漪,令人出神,對我喊了聲“禦卿到了啊”,幽韻悅耳,從前少見。

母親起身離開座位走出門來。

我把手上東西交給了她。

她辦公室裏的人都回頭看了我一眼。

不過沒說啥,除了門口座位一位看上去年紀跟母親差不多的大姐姐問了句,“梁(母親姓)姐你兒子啊?

沒想到長挺帥啊。”

我禮貌地對她說了聲“姐姐好”,令她喜上眉梢,咯咯笑了,“喲,小朋友真會說,其實呀我年紀跟你媽差不多了。”

母親在旁,我刻意回道:“那就對了,你看我媽是不是像我姐姐一樣。”

母親同事就說道:“哈哈,也確實是哦。”

母親則是佯嗔,“誇張,沒個正型,”不過可以看出她挺受用。

“行了,東西拿來了就快點回去吧”

“慢點開車……”

沒什麼事,母親也“下逐客令”了。

其實我還想逗留,我想多看看母親上班時的狀態,看看她在這種公司中,又會有哪些我未曾見識過的一面。

但這裏也沒有我的“位置”,便揣著一種“義無反顧”的信念,回到屬於我的地方,那裏的一切,都可以是屬於我的。

我駛出小路,駛到塵煙滾滾、泥頭車絡繹不絕的國道。

回望母親身後,她公司那邊所在,加上旁邊不遠處還有個央企大廠,似是人車川流不息,出出入入,一派門庭若市的景象,在這個山區小鎮顯得格外突兀,像是兩個世界。

我在國道上行駛走完了回家的三分之二路程,我還要從古老的石拱橋上面經過,穿越茂密叢林、陰森竹林,再將大地和田野踩在腳下,才回到我懷戀的小山村。

想到湯姆·斯托帕德的一句話“”我們行至橋邊,徑直跨過,又轉身燒毀,燒掉了前行的證據,只留下記憶中的滾滾濃煙以及也許曾經濕潤的雙眼。

可能,我真的往前邁一大步了,原地踏步,讓我有深深的無力感和危機感。

路過離我家不遠的小商店,我看見裏面十幾人圍坐一起,一眼認出父親高大的身影,也很難不注意到……

此刻,全場的人都在緊張或僥有興趣地看向他,等待他搓出最後一張牌,他習慣坐莊。

記憶中父親是個長期主義的非典型賭徒,金額不算少根本不是那種小賭怡情……

但偏偏沒走到作為賭徒傾家蕩產的歸宿。

據說他每到一處工地,都能將一眾工友發展成六合彩道友,還頗為得意,這點可謂罪孽深重了。

沒心沒肺的我倒是沒有關注過父親到底這些年來是贏了還是輸了,按理說十賭九輸,那輸了多少呢。

三層內外裝修的房子屹立不倒,在這個村裏率先享用的電器依舊運轉,飯桌上的飯菜未曾減少,孩子讀書的學雜伙食費總能提前繳納。

至少我沒見過父母在經濟上有大的爭吵,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冷戰,都是因為父親輸多了心情糟糕而起。

賭博對家庭生態的破壞是災難性的,這個不用贅述。

沒有一個妻子能接受一個賭鬼丈夫吧,那母親是比較能容忍還是說不在乎?

如今她有了較好的工作,父親死性不改,他們還能像以前那樣和諧嗎。

如果出現了變化,對我有意味著什麼。

當我的內心變質,我冷漠地觀察思考著一切變化,脫離真正的現實,追求真正的私心滿足。

父親回家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因為工地那邊泥頭車他甚至請了總共三個司機,母親沒少數落他。

如果自己辛苦一點自己開,一個月下來能省(賺)下的該是多麼可觀啊。

而父親總是以自己駕馭不了巨無霸一樣的大車為藉口,不肯去練,實則懶惰,就是不想親自幹。

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姣婆守不了寡。”

母親上班十來天後,我意識到了一件至今仍讓我懊悔無比的事,錯過了就是一生,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

畢竟後來萬物都在變改,我對母親的認知,那一瞬間的貪戀,我那時的心境,都只能成為歷史。

除非時光倒流,我親臨“案發現場。”

那天我趁著父親睡午覺的時間,想玩玩帝國時代2,沒想到居然被父親刪了。

以前也是這樣,我裝,他一用電腦就把我遊戲刪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遊戲,而是他無知地認為亂裝的東西會影響他看“發財資料。”

我也是敢怒不敢言……

想起遊戲安裝程式的光碟已經還給發小,過到他家,他居然還給了他哥哥的同學。

那人家在哪里我知道,不算很遠,我那時想玩的心就如同剛想提槍上馬的屌絲發現避孕套用完了,不得不懷著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樓買套。

我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門口停放著母親開去上班的女裝摩托,她居然回來了,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原來她送一份協議給鎮中心一個小老闆,完事後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嚴。

我本來心急火燎地準備去“迎回”我的帝國時代2……

但這時候的母親卻令我駐足,多瞄了幾眼。

需要說一句的是,母親上這個班著裝沒什麼要求,他們總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媽款,別說在鄉鎮的子公司。

到了11月份發的量身定做的工裝西裝也只是在重要會議或者有集團領導來視察的時候,才穿。

但總不可能穿著家居服啊、幹農活的衣服吧,跟以前當老師和石米廠辦公室的著裝差不多就足矣。

也沒都市白領女孩的豔麗……

況且這個年紀了不合適,在鄉鎮也沒這個意識和習慣。

總之唯一標準就是合身、不舊不褪色。

偶爾也會有幾件稍微知性優雅靚麗一點的。

不過母親覺得不太自在。

工作內容,接觸的人,都決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為主。

當天母親穿著藏青色的娃娃領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閒褲掩飾不掉上翹的臀瓣,依稀可見當年當老師時的伶俐風采。

到了家早已隨意挽起雲鬢,鯊魚夾應付固定,頸脖還藏在頭髮中,因未完全扣上紐扣而鎖骨敞露,些許發絲垂落,多了幾分慵懶隨性。

女性polp衫給人中正的感覺……

但往往會令露胸罩痕跡更顯眼,多了幾分反差嫵媚。

她喝完水後就轉身進廚房,利索嫺熟地製作喂雞鴨的飼料,角色的完美切換又自然。

圓潤飽滿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時隨著手臂晃動而跳動,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這樣傻啦吧唧地盯著她,她微微低頭,臉上因為天氣炎熱,泛了些桃花似的紅潤,更讓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鎮婦女、國企少婦、母親、熟女,這些標籤交織令我著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親如今因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嬌氣質好像又明顯了幾分。

鄉巴佬一般的我自慚形穢……

但同時一種征服欲,一種揉碎一切誘惑事物的衝動更強烈了。

母親好像察覺到我呆呆站著,抬頭看向了我,沒有說話,眨了眨會說話的眼睛,有點狡黠有點疑惑,就當是問我在幹嘛了。

見我不說話,母親搖了搖頭淡淡笑了下,問我,父親是睡覺了還是去榕樹頭(就是村口商店賭攤)了。

我回答說他睡午覺了。

母親鄙夷地說道:

“嘖,在家啥活不幹,除了睡覺就是賭,”又搖了搖頭,認命般的無奈。

自言自語道:“賭來賭去,錢沒賺幾分,哼,這樣下去我可不慣著你,”

父親不在場,母親也開啟數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說給我聽。

自從我偷“看”過他們房事以後,不知怎的,母親一揶揄或批鬥訓斥父親,反而讓我的性幻想更真實具體,更刺激。

然後,母親才對我說了句,“你學什麼都好,千萬不能學賭。”

我試探性地問,“如果我賭了會怎樣。”

母親聽罷,神色冷峻下來,“你幹什麼我都不管你,你賭啊,你媽就喝樂果(一種農藥)。”

那時候廣袤的農村還有這個“黑暗傳統”,大部分女性,無論是懲戒自己還是威脅他人,二話不說就喝農藥,以此抗爭明志,造成不少人倫悲劇,《浮生取義》一書就針對這現象有詳盡的田野調查報告。

我心裏一陣惡寒,我覺得母親真的做得出來的。

看來這是底線問題,我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觸犯。

我有問,“除了賭。

違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

我這一說,母親眉頭微蹙,看賊一樣看著我,開口道:“怎麼,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嗎。”

我腦袋撥浪鼓一樣搖,連忙否認,“沒有沒有,不是壞主意,都是好事來的。”

母親拿起飼料,從我身旁走過,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邊向果園走去,頭也不回地緩聲說,“知子莫若母,你想幹什麼瞞不住我的。”

看母親走遠,我也騎上摩托去找光碟了……

但一路都在思考母親的話語,想捕捉一些有利於我的信號。

本來我是想拿了馬上回來安裝玩上。

不過大家聊起了遊戲,逗留了將近一小時才回家。

直奔房間,安裝好,靈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際爭霸戰場。

過了好一會,出去客廳喝水,無意識地瞄了一眼母親的房間,發現好像有點情況。

仔細一看,床上貌似就母親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體也是亮得耀眼,讓我頭暈目眩;

身上搭著淡黃色空調被,再看地上,一團團紙巾!

我腦袋瞬間“嗡”一聲,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小腹腫脹蔓延,雞兒秒硬。

他們,就在剛才,不是,大白天門窗都沒關,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驚詫,到底是誰如此饑渴以至於忘了必要的隱私;

另一方面,無比懊惱。

我剛才為什麼要出去,為什麼要出去這麼久,回來玩遊戲又如此沉迷,完全沒覺知外界動向、恐怕錯過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視線光線良好的基礎上,去看母親騷動的身軀,去聽她嬌媚的呻吟,去聞空氣中濃郁的淫靡氣息。

我又想到,母親風塵僕僕歸來,短時間內他們應該都沒洗澡吧,就帶著最原始的日常體香上床了。

這樣裸身的母親會是什麼味道呢。

雖然有點重口,可特別令人嚮往。

是母親主動的嗎。

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顛覆我的心靈;

是父親主動的,一定是看到母親還保持著國企上班的狀態。

那種優越傲嬌與身上裝束散發漫不經意的魅惑,讓其難以自控,報復性般將母親壓在身下,將她變成沉淪求歡的女人。

可以明確的是,無論那種情形,都令我有種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親來發洩的扭曲心態,那一刻想要染指母親的沖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整個身軀被欲火籠罩灼燒,燒得我當時沒有進去,儘管那裏躺著一位剛經歷性事,幾乎全身赤裸的母親。

就在門口,我甚至沒有再看進去,自己自慰了起來,閉上眼睛想像,又刷新了直奔高潮的時間。

出了一發之後,不到幾分鐘重新起意……

但是稍微冷靜了一點,光天化日,哪怕我進去近距離偷看,暴露的風險都非常大。

這時候我變了。

我不是怕母親,我是怕父親,怕他突然回來。

可以說我什麼都沒看到,單單是意識到並想像這個情形,就幾乎擊穿我的理智。

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絲毫不顧忌我在家,不怕被發現被撞見,不怕被徹底看到所有細節,做起了隱秘又淫靡的事情,這個不存在於我腦海的事實,成為了不久後,我斗膽一試的令旗圖騰。

我進自己房間完成了第二發手淫,忘了當時,我想的什麼了。

我沒有再去遠觀母親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體。

我需要很久來消化這次震撼,以至於茶飯不思,接下來長時間魂不守舍。

直到這個暑假快走到尾聲,直到八月的最後一場滂沱大雨降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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