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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上床何忌骨肉親

| 发布:06-06 19:43 | 153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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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徹底放下上身,歸於平靜,渾圓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對著我,而是朝上,看起來。

她依舊沒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說,不打算干涉我接下來的行為。

這符合我意,我剛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門而入,會不會是體位的問題,現在朝上的母親臀部,是否會多點便利。

因為我內心始終認定,縱使沒有明顯的直接的引導,母親的動靜還是有跡可循的,她沒有直接給我答案……

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掛的。

至少現在,我能很好地看著來了,視線能派上用場了。

我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屬於我的熟母圓臀,腿縫與臀溝交接處,與周圍肉色肌膚相比,一團黑色的陰影反而耀眼奪目。

我再稍微扒拉開緊閉的臀縫,可以看到那裏好像有些毛髮,上面有些長長的,鮮亮的粘稠細絲,泛著光亮的暗紅色讓我頭暈目眩。

我真想把母親擺轉個方向,讓那燈光直接照射到這上面,那麼,什麼都會一覽無餘了。

這麼大動作,想想也就罷了……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這具豐腴的散發著誘人氣息的成熟軀體上,只是上身沒有完全壓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頭觀察下麵的境況。

“嗯……”

感受到我的壓迫,母親響起一聲,嘴上好像還支支吾吾的嘟囔。

不過沒有具體語句。

母親的耳根微紅……

但在我身下的肌膚卻給我一種舒適的冰涼意,除了某處潮熱。

雞兒整個棒身平行貼合在母親的臀縫上,這股熾熱的堅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果然,她似乎已經滿臉通紅,轉過頭來,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磁性聲音說道:“就這一次,別太亂來,”

也不管我回應,直接腦袋枕回交疊的手臂。

這話我覺得是多此一舉,都到這地步了,還在乎什麼亂來不亂來呢。

她身體現在這幅姿態,倒是讓我有幾分驚訝和悸動,就好像一個等待按摩的客人,將身後完全交付,等待著我的“服務。”

在股溝的雞兒上下挺動了一下,感受著臀肉的滑膩且軟彈,在母親身上始終存在的不自然,讓她臀瓣收緊,恰恰夾著我的雞兒棒身,她怔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在她身上的矛盾糾結從未停止縈繞。

看著她的安之若素,我莫名地心生不滿,於是停下雞兒的挺動,循例裝可憐地問道:“阿媽,真的不能幫一下我嗎。”

聞言她迅速回過頭,白了我一眼,啐道:“黎禦卿你這不要臉的,還要我怎麼幫你。”

我也只是問問,於是看向下面,沒想到更讓我犯愁了。

這姿勢也不對啊,併攏的雙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縫線上摩擦,還能幹什麼,那團肥美的黑色陰影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來。

我有些心虛地從母親身上下來,並側躺面對她,一手搭著她肩膀,一手挽著她腰肢,沒錯,我想將她恢復我先前熟悉的背躺體位。

我想了一下,她趴著時候,我雞兒垂直往腿芯戳去,離譜點的話,好像只會戳到床板……還不如側躺,當母親圓臀微微後翹,我雞兒插進腿芯,實打實能感到那媚肉軟膩。

“嘖……”

感受到我的動作,母親很不耐煩……

但還是順從這我的動作擺回了原來的姿勢,並沒好氣地說道:“煩人,沒完沒了的。”

這小舉動讓我內心挺煎熬的,因為怕攪擾母親,磨滅了她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準備。

好在,無驚無險。

美妙體位回歸,我興奮不已。

這次,真正的“老馬識途”了,猴急地挺著雞兒插回那腿芯肉壺,在此之前,我還偷偷地將母親的屁股往我這邊提一提,讓它更凸撅,她雙腿也有點彎曲,與小腿幾乎是個九十度角。

熟悉的媚肉裹夾,軟乎乎暖洋洋,甚至讓我猝不及防,差點將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

母親一聲比以往更放開的哼唧,讓我猜測著,經過前面的“開發”,如今她也在懷念這觸感並很是受用?

我趕緊用笨拙的方法緩了緩。

現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順著母親屁股的曲線疊合在一起,我雞兒抽插的方向,感覺變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明白到,要調整龜頭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進腿芯,那股溫熱氣息,始終都是從我棒身上面噴灑而來。

那麼,應該斜向上,才能戳進母親的蜜穴口。

成功指日可待!

我將整根雞兒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揮著龜頭,稍稍斜向上,輕輕戳去。

嘿,沒中,碰到一處相對有點硬的肉壁,感覺到母親下麵也更加繃緊了,週邊的大腿肉都觸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氣餒,如法炮製,這次好像好了點,滑過了一處濕潤的嬌嫩。

不過最終也是頂在結實的肉壁上。

而母親身子有點顫慄,她好像很緊張,因此握住了我扶著她腰肢的右手。

心裏想著繼續微調龜頭方向,再一次挺動,倒是偏離了腿芯,更像是擠進了臀溝底。

“嗯……呀……”

母親好像帶點驚慌的哼叫,同時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背,“看著點來啊你,”

顯然很是惱怒。

我有點不明所以,至於嗎,之前幾乎戳到蜜穴口她都沒那麼惱怒呢……況且我動作也不粗魯。

看著點?

這種姿勢跟燈下黑沒區別啊,能看到什麼,全憑感覺。

我感覺我的硬生生擠開兩片擠在一起的臀肉,龜頭觸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過的乾燥且嬌嫩的皺褶。

傳來的感受並不舒爽……

但是母親的反應令我心顫。

當時還不知道,我戳到的竟然是母親的菊穴。

畢竟我缺乏實戰經驗,毛片又基本是騎兵,哪里懂得……

而且我總有一種錯誤的先入為主認知,就是女人的下麵跟我們是不一樣的,菊穴的位置應該也不一樣吧。

先前對此摸索過許多次,純屬是好奇心與無知心支配。

總之我對此很迷糊……

而且精蟲上腦的少年,哪里考慮到這種細節,誰能想到它們相隔的如此近。

日後得以清晰觀察之時,我還不太敢相信,也覺得十分奇妙。

只當母親的不滿是常規反應了。

畢竟我對她做這種事,哪能情緒穩定。

我想唯有保持動作相對輕柔,就不會觸及逆鱗。

複製黏貼般,我又揮動雞兒沿著原來的方位戳過去,動作緩慢,只是更加的堅決有力。

“呀……”

母親這下顫慄得更厲害。

與剛才的蜻蜓點水不同,這下我龜頭沉重地抵在那乾燥的皺褶處,甚至跳動了幾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塗抹在其上,讓那裏變得濕潤了些,龜頭躍動間,能感受到母親這部位好像在收縮,讓我清晰地感知這裏與臀肉的不一樣。

這時,我依舊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哪怕是母親變本加厲地拍打好幾下我的手腕,語氣更加憤恨,“黎禦卿!

你在幹什麼!”

一手推著我小腹向後,她自身也在脫離,讓我的雞兒離開了那裏。

聽著母親的怒斥,不知為什麼,我全身氣血好像莫名地沸騰了起來……隱約中有種聲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當然,我還是沒能往菊穴那裏想,這完全沒來由。

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點惡趣味,算是首次佔據主導地位一般,激出母親這種強烈的抵觸情緒,那麼,我心臟跳動不已,內心有種在誘導我,來多幾下……當然照這個態勢,可能會徹底點燃母親的怒火,壞盡好事。

這種誘惑很難抵擋。

我將記憶中的母親種種形象構想起來……在我腦海劃過……

但那些嚴厲、驕橫、甚至野性,和傲嬌、對我父親和奶奶的常態化淡漠、交織著在國企的優越、在那些我認為的不是什麼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卻是揮之不去。

尤其是有點不符合她這年齡她作為母親的身份。

這種思緒來臨同時,我看著身下相對白皙的渾圓蜜臀,好像有種折射的光,飛旋著沖進我的身體,讓我無法淡定。

我必須做些什麼,來碾碎這些東西給我內心蒙上的陰霾。

眼下正是一個好時機,比深入母親蜜穴更為有效,我覺得。

於是我開始進入下一階段的侵犯……

但目標不是那終極歸宿。

我握她的腰身握得更緊,壓陷綿軟的腰間肉,這是個下意識的小動作。

雞兒滑過濕滑的小嘴般的媚肉,沿著之前的路線,擠進臀溝底,碾磨著那處已經有點濕潤的皺褶,感覺到之前體會過的小孔洞再次呈現,仍舊是快速的收縮,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

母親像憋氣一樣發出悶哼,嬌軀也是顫動一下,她的反應告訴我,她好像比之前更驚愕了。

她沒拍打我,也沒掐我,大概她驚愕變為錯愕了,一時忘記了對我的即時懲戒。

“黎禦卿你是不是變態!”

她怒喝道。

我能預見她的憤怒,我還是敢這樣做,因為我有個無敵BUFF,那就是可以用沒經驗來掩飾我的惡趣味舉動。

都說了。

我已經進入得意忘形的狀態了,竟對母親的極力抗拒充耳不聞。

我手上用勁,固定她的身體,也是支撐我發力,感受著她臀溝底的小孔洞,龜頭慢慢地釘進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裏幾乎緊閉,快不了。

有洞就鑽,這是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

我無法看見母親的表情……

但一定是驚怒,沒想到在她怒斥之後,我還敢得寸進尺,全然沒將她這個母親放在眼內的意思。

龜頭感受到那小孔洞周邊的皺褶在急速收縮,好像一個被驚擾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過來而後閉合;

像是抵觸我的龜頭進發,又像是放開門戶,讓我擠進去。

還沒擠進多少,就感到異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積聚的射精衝動。

“嗯哼……別……別亂來……”

母親愈發驚慌了,要不是我先見之明地固定她腰身,估計她能驚跳起來……饒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極力逃避。

好像看我毫無退卻之意,她又緊張地叫喊,“快拿開,你瘋了是不黎禦卿!”

“信不信我打死你。”

說著由於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脫開了我的龜頭。

畢竟也沒進到什麼。

聽到這話,我有點怵了,好像確實過分了,把母親弄成這種反應,對我心理的衝擊讓我有點抵受不住。

主要是,那裏實際上給我龜頭的刺激不咋樣,絕對比不上腿芯的滑膩肥軟肉丘,跟多的是一種變態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認);

況且進去如此艱難,強行下來可能會有不好的後果。

有驚無險,母親緩了一口氣,迅速支著上身回頭,直教人覺得她眼睛能噴射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氣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

我痛得倒吸涼氣,不用細看那裏一定即時淤青了。

母親陰沉著臉,一副活該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時,我還不知道我捅了什麼大簍子,被母親教訓的驚懼漸漸演化成好奇。

從沒見過她抗拒反應這麼大,我動作並不粗魯啊……

但是她為什麼不挑明呢。

我在等待她釋疑。

她自然而然地撫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撫一個劫後餘生的事物,也像是確認形勢安全;

同時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還沒消散。

不過我暫時沒餘興欣賞這動作體現的韻味。

見我還一頭霧水的樣子,她終於還是開口,“說了不要亂來,不聽。”

我連忙為自己辯解,“我……我沒……”

只是我還沒完整說出口就被母親的言行打斷。

她點起手指戳了一下我腦門,順勢說道:“剛你弄哪里?

你怎麼會小小年紀就學得那麼變態呢。”

我一聽更迷惑了,態度不會變得那麼快吧,毫無徵兆的。

我低下頭,眼珠上頂像偷瞄著她,唯唯諾諾地呢喃,“不是你允許了的嗎。”

母親的臉色忽然變成帶著悲憤的羞紅,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難著什麼,最終還是開口,“誰讓你插……呸……弄那裏,”

“那是能弄的地方嗎……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

還是語焉不詳,很多時候我們對話就像打啞謎。

也是,今晚母子這麼突然地突入了這個荒謬的環節,至少她的內心仍有束縛的,一些粗鄙的、“騷”的話,斷然是說不出口的。

我也一樣,只能靠領悟了,無法點破。

說了等於沒說,我仍沒意識到做了什麼事,甚至還面露難色地看向她,說道:“媽,我……剛剛是怎麼啦。”

母親發覺我不是裝的了,確實懵懂,她無法再凝聚怒火,只有無奈與埋怨,不管怎麼說,我就是做了僭越壞孩子的事,她怎麼可能慈眉善目春風化雨地勸慰我。

母親桃花目深凝看著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啐道:“你是用什麼拉屎的,你就說髒不髒……”

說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緊張又不得不壯起膽子說完它那種感覺。

說罷,她只剩下羞憤且到達了巔峰,趕緊背對著躺下,喘息著大氣。

當我理解了這話背後的意思,好像有道驚雷劈開我的腦袋一般,肆虐著最敏感的神經,用現時的話來說,就是太炸裂了。

不會吧,我剛剛戳的竟然是作為排泄孔道的菊穴。

連真正回歸蜜穴到還沒實現,我一上來就侵犯了自己母親的菊穴?

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腦海裏嘭的一聲,先前的體驗回憶也不斷敲打著我,早在賓館之夜,我就搓弄過母親那個神秘的乾燥的皺褶孔道,我清楚記得它會生動地收縮,羸弱但堅定,像今晚一樣;

我憶起母親那異常敏感的顫慄;

今晚我更是手和雞兒都使上了。

難怪在我“捉弄”那裏的時候,母親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識到這些,我呆呆地看著她裸露的蜜臀。

整個人麻痹了,看著她,像是有電流在我體表一遍又一遍劃過,破開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腦海。

這反應一點不誇張,作為一個一直以來的守規矩的兒子,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親的菊穴。

雖然還沒真正肏進去……

但這有什麼差別呢,總之好比是越級打破禁忌,帶來的心理震撼是幾何倍數上升的。

是的,我第一時間沒有想到什麼噁心啊髒啊這上面來……當然,我過去的經驗也沒告訴我這裏也有可能發展成交媾點,對這裏應當是無意識無興趣的,天性中只有對出生的通道有回歸情結。

作為“正常”人,我和母親都不會在這種部位產生想法吧。

從人類的誕生來看,這應該是刻在我們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

等等。

如果要這麼說,其實我們木子經歷的親密互動不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嗎,甚至在身份上社會倫理上加了更多枷鎖。

但偏偏我因為貪戀這種顛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過來了。

說人是犯賤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種對禁忌的挑戰對冒險的嚮往不也是天性嗎。

越是不可能的事物,越想去體驗一番。

思索到這裏,好像我心臟又一面邪惡人格被什麼喚醒了一樣,急促地跳不停,腎上腺激素在安安靜靜的時候,竟也在飆升。

我看著眼前的蜜臀,突然產生了一種我無法控制的歹意。

對於年少的我來說,合理嗎。

天地不容的母子過度親密互動都發生了,還講求什麼合乎常理呢。

這出人生中的荒誕戲劇,核心宗旨就是離經叛道。

那麼一切都講得過去了。

孩子的自製力是沒有保證的。

在平直的生活軌跡上,偶爾也出放縱出格。

當他還沒有被世界運行的規則圈定,膽怯與暴戾可以並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級的那個暑假的某個下午,山野小路入口停著一輛罕見的破車,從車窗往裏看,有一些對小孩子而言是鉅款的零錢。

兩個年紀大我幾歲的小夥伴,打算破窗盜取,我沒有出聲符合但也沒有阻止。

我背對著他們,直到他們飛奔的身影從我身前掠過,我才驚惶地跟上他們;

後來,贓款買來的零食我是一樣不落享受了起來。

“隔壁王二不曾偷,”

連晚上過了九點不回家都怕母親訓斥的孩子,做了了一回偷盜共犯。

我有時候也會掙脫約束,當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躍幾級的禁忌刺激,像螞蟻鑽心般噬咬著我,逼著我將一切後果顧慮拋諸腦後。

我想看看那樣做了,母親會是什麼反應。

雖然我依舊不認為那裏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經點做,說你是小孩,其實也不小了……”

母親安靜地躺在那裏,用一種好像悠久的歎息語氣說了一句話。

正經,這個詞用在這種情況合適麼;

也許所謂的正經就是回到該去的地方。

我淡定從容地將身子貼過去,堅硬無比的雞兒像利劍一樣在她豐腴的下身前耀武揚威。

母親微微失神,抖了一下。

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種變化,乾脆、熟練,一改以往的稚氣。

我腦袋抵在她肩胛處,一手扶肩,一手扶母親的腰髖骨,看也不看,挺動屁股,重重用力。

“啪,”

小腹擊打在母親豐腴緊致的臀肉上。

“嗯哼……”

猝不及防,她發出一聲毫無束縛的哼唧,伴帶著腰身微弓。

我的雞兒準確無誤插入由肥軟肉丘構成的腿芯寶地。

不過還沒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點不舒服。

好在那裏的潮潤軟膩讓我龜頭的神經重新活躍,汲取著快感。

或許這就是破窗效應?

當經歷過冒犯令人難堪的菊穴,現在粗魯地回到腿芯,製造出淫靡的肉體碰撞聲,母親都沒有再制止。

確實是這裏給我龜頭的觸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處炸開一樣。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還有很多事情沒完成呢。

也顧不上母親的回饋了。

我開始用同樣的力度,加速挺動,只是有時候拉開距離不大,“啪啪”聲相對不密集……

但也算是接二連三了。

“嗯……嗯……啊,”

在我的一連串挺動下,母親從最開始的壓抑輕吟,間中也會發出好像很愜意放鬆的叫喊,“啊”的一聲,顫巍的,動情的。

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嬌軀,滾燙的肌膚,赤紅的臉頰,還有帶有情欲味道的婦人氣息、熱浪。

雖然這一切是由我造成。

雖然我像吸毒一樣享受著母親這副“配合”的媚勁……

但我內心有一絲複雜,她怎麼能自己撕碎母親的形象呢。

頻率加快,好幾次滑過嬌嫩的蜜穴口。

這時候母親往往緊抓著我的手腕,哼唧聲反而轉為鼻息,再躥出櫻嚀一般的“嗯……唔,”

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後,才不得不溢出的呻吟,不像電影那樣誇張,卻能讓我感受到真實、動情。

想起她和父親行房的時候,大部分時候也是這種膩人的撩撥人心弦的聲音。

我很受用,雞兒堅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經的跳動而棒身不跳動。

為什麼撩人,因為可以明確肯定。

這種聲音附著有享受、欲望、沉淪、對身後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認可。

多少個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壽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讓母親發出這種聲音。

沒想到實現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讓我有點想流浪。

“嗯……輕……啊……慢……”

母親雖然這樣哼叫著……

但毫無抗拒意味,更像是一種常規的呻吟。

我奮力戳著,漸漸地,她的一只手開始在我大腿胡亂地溫柔拂走,像是一個意亂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應。

她不看我,半張臉埋進枕頭,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幾乎要摸上我赤裸的屁股,好像在鼓勵著我讚賞著我的抽插。

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話,估計她都會摸上我堅硬的雞兒了。

她生育出來的事物,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嘰噗嘰,”

在我抽插下,母親肥軟的腿芯處愈發潮潤,清晰感覺到有水分從深處滲出,並在我雞兒和棒身的帶動下,塗抹得周圍粘膩濕滑。

在暑假臨尾的雨夜,一個平日裏並不起眼的普通的鄉鎮婦女,在床上反差地展露著她作為成熟女人的風韻嬌媚,豐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軀在她稚嫩的兒子駕馭下,婉轉承歡。

這樣的場景畫面令我瘋狂,幾乎喪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間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僅滲出細小汗珠,也產生了一些不規則的、淩亂的紅色線痕,證明著這幅身軀或者說肌膚有一定的歲月沉澱,不像年輕時的細皮嫩肉。

在我眼中,這樣的膚色不均或者說沒能快速恢復肉色,恰好印證著母親的久經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婦的韻味。

似乎這些伴隨情欲浮現的紅暈,也帶出了馥鬱的女人體香,讓我如癡如醉。

“啪……啪……”

我身上像裝了永動機,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親腿芯的肉縫,“嗯……嗯……”

母親好像適應了一般,媚哼頻率低了很多。

當我不小心,龜頭又擦過正吐露滑膩汁液的嬌嫩蜜穴口,掠過臀溝底,那個絕對禁區的菊穴,母親先是“嗯……”

緊接著慌亂緊張的泄出一聲:“呀……不行,”

同時屁股條件反射地想脫離。

敏感又羞恥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濃烈的情欲中也會驚慌起來……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只是我又快速地將雞兒從抽回來。

不過蜻蜓點水,又重新陷入讓彼此都酥麻不已的母之腿芯,儼然一種小失誤,且很快糾正。

看起來我志不在此,母親也有點半信半疑的放下心,從她手推著我小腹的力度可知。

好幾次,我的龜頭依舊吻上那菊穴,裝作不小心,“呀……你看著點,”

“嘖……你再亂來,”

有時她還甩幾下屁股,表達著對我的不滿。

我漸漸發現。

雖然那裏對我而言沒多大生理快感……

但母親好像反應不少,甚至比觸碰到濕黏的蜜穴口更敏感。

莫非這裏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過大的趨勢,母親真的當我是不小心,那裏畢竟相隔的近。

“嗯哼……”

母親的氣息急促又紊亂,兩條腿如果不是為了滿足我的操作,早就騷媚地交叉糯動了。

我看著她細碎的動靜,感覺她是好幾次按捺住了這種衝動。

而我的小腹和陰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親禁地滲出的汁液,淩亂又反光,為身心刺激源添磚加瓦。

在我多次失誤下,母親臀溝、菊穴,好像都被塗遍了她自己下體滲出的汁液,讓潮熱的下身多了幾分臀肉的清涼。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爾失誤,主旋律終究還是在腿芯奏響。

溫水煮青蛙,我的“循規蹈矩”麻痹著母親。

她怎麼會想到。

當我知道那裏是她菊穴的時候,產生了一種荒謬的邪惡的念頭。

在腿芯耕耘了那麼久,內心的魔鬼要掙脫了。

我準備豁出去,貪一把大的禁忌刺激。

那裏本不承擔與性與欲望有關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親為幻想對象的意淫裏,也從沒將其納入目標中。

但今晚我意識到它的某種象徵意義,誰讓她離我的出生通道太近太近呢,總有一日它也無法獨善其身。

右手橫跨母親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於環抱著她的姿態,左手則是用力掰著她的肩胛一樣,盡可能把她“鎖”在原地。

雞兒平平無奇地在腿芯進進出出,浸透了從母親禁地中溢出的滑膩汁液,低頭一看,整根雞兒油光發亮。

這次,龜頭抽離母親的腿芯後,我沒有馬上插回去,而是偷偷地調整龜頭引領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龜頭平行著母親臀溝縫線,從底部的臀溝入口,順溜地擠進了兩片冰涼的臀肉之間,重重地擊在那皺褶肉紋上。

過剛易折!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疼的,冒出不少冷汗;

因為龜頭不是像預想中真正擠進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緊閉的小孔洞和周邊媚肉擋住,讓我的整個棒身東倒西歪一般,我簡直懷疑我的雞兒傷到“骨頭”了。

與此同時,母親更不好受。

“啊……你幹嘛……”

能感受到她的急劇恐慌。

畢竟那裏異常的敏感,身體防禦機制開啟得很快,屁股緊繃到不可交加,臀肉要死死夾住我的棒身一樣,豐腴柔軟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邊用龜頭抵住菊穴,感受到那裏停不下來的猛烈收縮,一邊手上使勁,像是禁錮著母親,她的屁股在做著逃離的努力。

欲望、邪念讓我迸發了無窮的力氣,始終將母親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讓誘人的蜜臀無路可逃。

“黎禦卿!

你瘋了是不……”

母親自然是怒火中燒,一下掰開我的手,未果,又推著我大腿、小腹,想要擺脫我,又未果,整個的驚慌失措。

我知道禁錮狀態維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無法抵禦母親的怒火太久,我也害怕她情緒崩盤。

我緩緩抽出雞兒,母親以為我就此甘休了,以為她的掙扎讓我有了顧慮,知難而退;

她掙脫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輕推我身體以示鼓勵。

沒想到,我在將雞兒完全抽離她臀溝後,又猛地向原路一沖,繼續來個一插到底。

母親“嗯”的一聲長哼,渾身抖動著,不知是害怕還是有點生理刺激。

這下依舊沒進到什麼地步,只感到那裏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

好在雞兒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

而心理刺激和病態一樣的成就感無比巔峰。

未經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狀態下用雞雞捅了自己母親的菊穴,這聽起來看起來很惡俗粗鄙……

但我漸漸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樂趣。

“你是畜生嗎,你怎麼能打那裏的主意……”

母親徒勞掙扎,惡狠狠地說道,見推開不了,改為狠厲地掐我手臂、大腿。

我強忍著這份劇痛,現在是痛並快樂著。

“我數三聲,你再不抽出來。

我……啊嗯……”

母親沒能說完這句話,轉而弓著腰身,連連嬌哼,掐我的力氣都變小了。

因為我已經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樣開始連連懟向她股溝底的菊穴。

而且我似乎感應到什麼,直讓我的雞兒都仿佛粗長了很多,那就是,她的悶哼好像沒那麼痛苦,甚至說沒有。

除了我沒有實際插進去什麼,只是在菊穴口不斷衝撞;

莫非,這裏真的也有快感,還是說只是一種奇怪的又令人難受的感覺。

莫非她和父親……早已探索過這裏?

不可能啊,這麼傳統的兩個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們從來沒表現過對這裏的興趣。

說回現場,隨後,母親整個人很錯愕的感覺,沒想到我會變本加厲,一條道走到黑。

“快拿開……”

母親聲音都在顫慄,又有幾分隱忍,“不要弄哪里聽到沒,不衛生,我……我幫你弄別的,”

後一句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唔……哼……停……停啊……聽到沒。”

我抱得她更實,在她身後不斷進出,“啊媽……媽……”

我哼哼叫著,故意這樣喊,以免她用憤怒的情緒走向崩潰。

在我持續的進出中。

雖然依舊沒深入……

但感覺那裏有些變化了,一開始我就有種預感。

如果強行捅過去,絕對是兩敗俱傷;

而相對輕柔但持續不斷的戳碰,反而會打開缺口。

就像古時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錘撞城門,反反復複,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沒成功……然而量變引起質變,破門是遲早的事。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這裏……”

母親無力地嬌吟,身體還在做著逃離的努力。

我卻能感受到,現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縮,好像慢慢地,我的龜頭陷進去了一點,在收縮間,那裏的孔洞開始重新出現。

加上經過長久的努力,那皺褶上也濕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帶去的母親蜜穴口滲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頻率。

不過依舊輕柔,我在等待那個臨界點。

我希望它快點到來。

我快“禁錮”不住母親了。

畢竟她身形並不纖瘦,從做慣了農活,力氣不會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錯……”

母親無奈、怨恨、羞憤。

因為還沒造成肉體的痛苦,估計母親開始意識到現在是多麼的不堪了,人倫禁忌被碾碎,她很不自在卻逃離不了。

又叩關十幾下,那個時刻要來了,順著母親菊穴一個收縮,皺褶像是凹陷下去一點,如同平靜湖面浮現一個漩渦,我的龜頭感覺都被她這下收縮帶進去一點。

就著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潤滑下,我的龜頭重重地釘進去。

“嗯啊……天……黎禦卿……”

母親死死掐著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動一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夾斷……

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極度的羞恥,或者說像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萬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著別人的恥笑、指責、審判,心理上是無地自容,天地不容!

對我而言,這是一個歷史性的突破歷史性成就。

我整個人如同墜入極樂的窟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識。

此刻,一半龜頭陷進母親菊穴,只感到狹窄逼迫,滾燙無比,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緊我的龜頭,好像要把它夾爆……遭受異物入侵,母親那裏開始劇烈的反抗,收縮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龜頭推出去。

竟然讓我開始有了射精的衝動。

我死死抵抗著這股推力,沒有進行抽插,很明顯,一旦退出去,再進來就難了。

做了個提肛,抑制住射意,趁著母親菊穴向內縮退趨勢,我挺著雞兒,有力地再釘進去,整個龜頭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還敢進去……”

母親倒抽涼氣,屁股再度緊繃,隨著我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渾身抖動著無力地鬆開了推擋我的手。

“瘋了……黎禦卿……”

殘酷的事實好像抽走了她精氣神。

我見狀,倒是開始有點憂懼母親這種狀態。

我連忙將腦袋抵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媽……為什麼不可以……你……你不是批准了的嗎。”

是的,我開始裝傻,裝作不知道這裏是菊穴……

而一旦她再次挑明,我就以沒經驗走錯路為藉口!

說話同時,我龜頭還輕輕攪動一下,與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著,也只能這樣了,抽插不了。

“嗯…不要動了…”母親忍不住一陣低吟,說不上享受……

但也不痛苦,是異樣。

可能因為母親向來攝入大量蔬菜,那裏甚至有點潤滑的感覺,也可能是我的龜頭並不粗大,那裏終歸能容納,不算慘痛地。

“快拔出來。

那裏很髒……”

母親居然帶著一點哭腔,輕聲的,也完全停止了身體的動靜。

母親與父親行房的時候,在極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洩露過哭腔,那代表著一個女人徹底的淪陷於享受,生理快感已經在頂峰徘徊,我內心是很想親自見識到母親這種反應。

這刻,出來了。

但卻沒能令我激動亢奮,因為這很不一樣,不像是沉淪於欲望和快感而發出的;

反而有種絕望感。

看到這樣的母親,我有點無所適從了,然後是莫名的憂懼。

我完全放棄了再進一步的打算……況且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進了。

這次我真的過火了?

我挑戰了母親的底線?

那根本沒有贏家啊。

我龜頭按兵不動,琢磨著顛覆這種灰惘氣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後,氣喘吁吁,一幅銷魂無比的豬哥樣,呈現著一種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動興奮感動情緒,同時又被肉欲快感佔據身心,不知所以,就這樣我開口道,顫顫巍巍的音符,“媽……好緊好窄啊……我……我真的是從這裏生出來的嗎。”

沒錯,還是轉傻,裝作不知插錯地方,以為順利地回了故鄉道。

聞言,母親抖動了一下,似乎表達著驚愕與狐疑,“你說什麼?”

還伴有扭頭的趨勢,她估計想看著我……

但是因為我腦袋抵著她後腦勺,所以沒回得了頭。

她忽然胡亂摸著我大腿,好像經過一番思想掙扎,“黎禦卿……你……唉……”

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開始有點無奈,悲憤。

這樣也好,我能承受的。

“生你個屁股……你知道你幹了什麼嗎……”

母親羞怒地說著,還用手肘往後頂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啞口,像是給我個小小教訓。

我又開口道:“對不起阿媽,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衝動。”

滑稽,我們說話不在一個頻道上。

母親看我還是“渾然不知……”

她罕見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弄錯地方了……”

我感覺她說完後臉又恢復了潮紅,火辣辣的,悲憤得無地自容。

我裝作很震驚,“不……不會吧……那,那是……”

現在是下車的好時機,我扮作知錯就改回頭是岸,我支支吾吾沒說完,就將龜頭從母親菊穴拔了出來。

“嗯……呀,”

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給母親不小的刺激,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聲,然後慌張地閉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過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龜頭冠口這裏被包裹剮蹭,一陣頭皮發麻,差點泄於當場。

這下,應該能將之前的行為“合理”化了,母親沒有發難由頭了。

見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錯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說:“死仔……就會胡來,”

“今晚就不應該縱容你。”

我慚愧地低下了頭,內心想著。

這下軟著陸了吧。

可發生了這麼變態的事,還有下次的機會嗎。

我意思是體驗回家的誘惑。

我躡手躡腳躺好,不敢看向母親那邊,我們陷入熟悉的安靜空間……

但我那顆躁動的心依然活躍。

這一整晚,我都在揣摩母親的態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腳才會走一步。

那麼,是不是該發揮一下主觀能動性了,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至少經過那麼久的“互動”,禁忌圍牆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臉皮和內心也厚實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親出去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如果單純吃宵夜的話,沒多久就得回來了,始終是個不安定因素。

而前面,我的各種“騷”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黃金時間,時不我待了,內心有了一種緊迫感,不能再躊躇了。

我緩慢地翻動身體,正好側躺的時候,沒想到跟母親的眼神對上了,看這樣子,她剛才一直在打量著我?

嚇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臀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時的母親是趴著,面向我這邊,其中一條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面無表情,我卻感覺被看穿了一切。

就我的小動作,被抓了個正著。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還算勃起的雞兒,雙臂併攏擋在臉前,阻隔著母親的審視目光,才有了點安全感。

又或許,什麼都擋不住吧,我緊張得連連吞咽口水。

母親絕不會是在發呆,她目光明亮銳利,就是看著我在思考著什麼。

她是覺得眼前的兒子是如此的陌生?

還是在反思反省著自己的“所作所為。”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開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門口的燈關了,以為用電不用錢啊。”

聽她正常說話,我總算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

遲早的事,我們,應該說母親,不可能讓這盞燈一直亮著,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

我知道,無論等下還能不能發生什麼,沒了這“光污染”,視覺的愉悅都會大打折扣。

縱有千般不願,也得執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褲並穿上,內褲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賭鬼可能又換地方賭通宵了……”

母親又嫌棄地說道,居然她開腔了。

我就沒有挪動腳步,站在了床邊,甚至人還在蚊帳之內。

而就在我掀開蚊帳準備探身出去時,傳來母親幽幽的話語“別指望你爸今晚能回來了,不能浪費一晚的電。”

我內心像是被什麼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帳,鬼使神差地回過身回過頭,看著趴在床上的母親,赤裸著誘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臨下”,全景式地看著玲瓏身段,是另一番感受。

我看到她在提腿趴著的姿勢下,股間敞開……

但依舊看不真切,與光潔滑膩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間的那抹黑色陰影神秘而深邃,窺不見真面貌……

但感受得到似乎那裏一直在釋放著迷倒青少年的信號。

可能是剛才的一翻折騰,母親裸露的肉體有似有似無的好幾小塊瀅瀅水光,是滲出的汗珠,還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著自己的母親像個少婦一樣,那身上不符合年紀、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極大滿足,胯下雞兒又把球褲頂出誇張的帳篷了。

仿佛心有靈犀。

當我這樣帶著邪念看向母親身子的時候,她微微擡頭,幾縷掉皮的頭髮雖然擋住了她忽然間紅潤的臉頰,卻遮擋不了如水雙眸。

對於我這樣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預料。

畢竟,多過界的“交流”都有了;

她輕輕瞥了我一眼,然後又輕飄飄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當我不存在一樣。

也許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許受不了我帶著歪心思的目光,母親終於忍不住嗔怒道:“還愣著幹嘛,下樓關燈去。”

但我充耳不聞,能大方地清晰地看這美景美色的機會難得,怎麼肯放棄。

見我依舊不為所動,母親簌的一下雙臂後撐支起上半身,順手將翻來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麵,黑色芳草一閃而過,我來不及看清。

她滿臉潮紅,神情羞憤,白了我一眼……

但這一眼卻有忻水春風,刻意提高了嗓門,“喂,聽到沒有,又癡呆了是不。”

蜜臀沒得欣賞,我將目光移到她胸部,依舊是那件平平無奇的純棉T恤……

只不過可能因為剛才的折騰,好像出過微汗,單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緊緊貼在母親身上,介紹稍微挺胸的姿勢,飽滿豐碩的雙峰輪廓格外顯眼,讓人無法忽視。

我連連做出幹咽口水的動作,燥熱,不淡定的模樣,被母親看了個透。

“死仔包,瞎看什麼呢,連你媽的豆腐都敢吃?”

見我直勾勾盯著她的胸部,她沒有躲避什麼,還捋了捋貼身的布料,嗔罵道。

“呃……”

隨著她手上動作,似乎兩坨裏面兩座豐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動,見我看得更入神了。

她忍不住羞惱地說道:“你還看什麼呢,還不快去?”

我無比尷尬地撓了撓頭,轉過身子,走了出去。

不知道最後,母親是什麼樣的表情。

我內心亢奮得無以復加。

母親這種一碼還一碼的作風反而刺激我吸引我。

明明有過很親密的出格的互動了。

這時又被我凝視得不自在;

醞釀的怒氣往往又成羞憤。

自己的母親是這種反應,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獨特的情調呢。

越是這樣情緒、心思活躍豐富多變,越是令我覺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實,還有未褪卻的母親身份帶來的禁忌刺激,我內心騰起了不屬我這個年紀的征服火焰。

遙不可及的夢想,仿佛觸手可及了,對心智還沒成熟的青少年來說,那是能砸暈頭的幸福感。

從她剛才的話裏有話,對我窺視的縱容,我知道今晚不會是妄想,機會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關好了一樓的燈,回到了母親的房間……當然房間也是沒開燈的。

冥冥中有種指引,我沒有順手關門,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麼不軌之心的樣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覺。

母親姿勢不變,我忽然擔心她睡著了。

那就難辦了。

亦步亦趨,我走向床邊,三米的路程,卻覺得異常漫長。

是因為太黑暗了嗎,沒了一切光源,能辨認物體……

但都是灰暗的。

“把門關了,”

黑暗中響起了母親淡漠又響亮的話語。

我似乎早有預料,如今得到了驗證,感覺全身血液莫名地開始沸騰。

沒有回話,遵照她的指示,我回頭,堅決地關上了門,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鎖扣,比上一次,乾脆得到,或者說,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著什麼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親沒有再說什麼。

失去了光源,身體被迫變得更加敏銳,神識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質在晦暗空間裏隨著空氣流動,氣、味、水、情欲,分外鮮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屬於我們的場域,一道墜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飛快,我轉過頭偷偷瞄向母親。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雖然不動如山……

而胸前的山坡隨著呼吸起伏明顯。

察覺到我的小動作,她腦袋也虛晃一下……

但最終沒有看過來。

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麼,還有我內心那團火,熾熱得可以撕裂沉悶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親拿起了一件什麼東西,舉在自己面前,觀摩思考。

我凝聚視線,極力望去。

雖然世界失去了色彩……

但輪廓還在,她居然手攥著那條內褲!

這是何意呢。

不一會,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嗎。

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沒了。

我幾乎就要呐喊而出。

好在,她瞥了我一眼,將內褲放到了自己左邊。

這讓我也對這平平無奇的小內褲產生了極大興趣,這確實是個相對變態的癖好……

但在性上面,很普遍。

於是我朝著母親的方向翻動身軀,將手伸了過去,手臂橫跨她身體上空,我也想把這內褲攥在手裏。

只是還沒下手,我就被母親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聲。

“多手!”

她嗔怒道。

我悻悻地縮回了手。

我們的舉動都奇奇怪怪……

但我覺得很合適,空氣更加讓人迷離了,本能的東西在緩緩流淌,總得有個序幕,已經拉開了。

沉默一會,母親轉了個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側,蜜臀和雙腿裸露著對我開放,看不到膚色了……

但還是倔強地顯出曲線。

看到這一幕,我沸騰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彙聚到腦海中,響起繁雜的噪音。

我看著這屁股輪廓,龜頭好像憑空迎來一陣推壓感,我無法忘懷它小部分地鑽進母親最為禁臠的菊穴的感受。

我的龜頭其實不粗大,比不上小說描寫的又雞蛋又鵝蛋大。

不過顯得很長,當它擠進那逼仄孔道,總讓我聯想到注射器,頂端的橡膠體不就是像龜頭一樣嗎,半徑比針筒稍大……

但它有彈性,它可以被壓縮著擠進比它細的管口。

就在體前意淫中,母親突然又開口說話了,語氣像拉家常一樣,“過多十來天你就上高中了。”

我強忍衝動,不得不回應,“呃……”

“雖然未有十八歲,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畢業就去打工了……”

母親又說道,帶有絲絲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這,我不要母子談心啊,不知道回啥。

我就當母親能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乎地點頭,算是(無效)回應。

“越往上讀,就離家越遠,也逐漸離開父母身邊了……”

母親有些憂傷地說道。

聽罷,我認真一想,確實是這樣,也不免有些傷懷。

但這是人生必經,好在是循序漸進的過程,也不至於太過惆悵。

況且少年人的沒心沒肺,很快會被新鮮的事物,新鮮的人兒,越來越繁重的學業稀釋掉親情羈絆的殘酷。

而中國父母,顯然也早已有這種心理準備,子女成才必然要飛向更廣闊的天地……

此中慰藉可解沉重的牽掛。

母親忽而轉變情緒,嚴肅了起來……“書要認認真真讀,人要踏踏實實做”;

“什麼該做什麼該想,自己心中有數。”

壞了,母親開始單方面說教了。

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聽出。

“以後生生性性吧……”

母親最後歎謂一句。

不同於被父親影響到後的無奈與哀怨,進而以一種複雜的情緒和心智縱容我;

此刻的母親像是恢復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種教育、牽掛、寵溺、擔憂的框架氛圍。

說來你不信……

此刻我有幾分觸動,那股邪念都下去了不少。

不過雞兒倒是半硬著。

我趕緊湊了上去,從後面擁抱著母親,真的只是單純地與她如母子一樣親昵一下,不帶歪心思。

我臉貼著她脖頸下麵,像個小孩子一樣,滿懷深情地喊了聲“媽~。”

母親愣了一下,隨之輕輕拍著我的手,是純粹的親子互動。

中國親子關係大多內斂,至少在孩子稍微長大之後,少有親昵的接觸了。

享受著這久違的溫馨,我仍嫌太少,臉龐不斷緊貼著母親,摩挲著,好像這樣就能索取更多母愛。

母親任由我這樣抱著她,作為母親怎麼會拒絕孩子的親近呢。

兒大避嫌不過是我們為基因中某種缺陷找的說辭。

不妙的是,這樣我的身體不免有晃動,親密接觸無意中越過邊界了。

畢竟我們下體都是沒穿衣物的……

雞兒有它自己的想法,當它無意中摩擦到母親滑膩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起來了。

並隨著我的輕微騰挪,杵向了母親臀溝與腿心之間。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母親的身體漸漸有點緊張,時不時的小抖動,很不自在,很不安,應該說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渾然不知自己雞兒正走向親子禁區。

“等……等一下……”

母親忽然有點慌亂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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