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上床何忌骨肉親
| 发布:06-08 20:42 | 91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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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教給我的也並不高深複雜,聽起來挺簡單好實踐。
與女的交流,你要表現充分的尊重,即是說話要有分寸,不可表現得粗鄙無禮,避免有爭議的話題、可能令對方產生不愉快的話題;
接著就要臉皮厚了,不是讓你在對方面前自戀自大,而是要想法設法讚美對方,一般意義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贊她長得好;
不是公認的美女(情人眼裏出西施,不是,色批眼裏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贊她其他方面,比如聲音好聽,性格可愛之類。
很多女生都喜歡被讚美被逢迎。
不過說起來其實人類都是如此。
劉二所說的其實放在今天更為適用……
尤其是網路聊騷。
至於為什麼小小年紀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為他出生在小領導家庭,相對見多識廣。
不過我不相信劉二是個知行合一的人,他說著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說法,其實他就是個典型的渣男,換過那麼多小女朋友,還朝三暮四,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還弄哭過幾個,能是什麼好人嗎。
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只能用年少無知心智不成熟來辯解了。
初高中時代,我也無形中傷害過很多女同學,用今天的標準,也是一種校園霸淩,我更多的是言語上的創傷。
比如高一沒多久,我就已經給班上幾位我們所認為的長得比較磕磣的女同學起了獨特的綽號,或多或少讓她們陷入了某種痛苦中。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在我的“發揮”之下,連某些成績好的正經男同學也受到我影響,無形中加入了言語霸淩的行列。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麼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惡劣的言語如同生銹的鐵釘刺入了她們的內心,可能留下長久的心靈創傷。
雖然我們沒有當著她們面說出那些侮辱性稱呼……
但口口相傳之下,她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好幾次,因為班級事務我跟這幾位女同學照面,她們都有著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學生時代,一群男生像長舌婦一樣聚集,對女同學的外貌身材評頭論足,安加侮辱性定義,是個很普遍的現象。
高一時,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學霸,就常常與我一同組織一眾男同學,站在教室門口的走廊,時不時對過往女孩發出評判,投送不懷好意的凝視。
我們教室在樓梯口旁邊,又是三樓,承上啟下的,樓上的師姐也無法倖免。
或許她們大部分人都沒有察覺吧……
但我們的的罪過是不容抹殺的。
如同《追風箏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為那時的自己羞愧無比,我無法一一道歉。
雖然後來在大學時候,我真心誠意地向其中某幾位作出過懺悔請求原諒,我相信她們亦能因此從中與過去的不快和解……
但還有更多女同學消散於人海。
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傷過的女同學,早已將這一頁翻篇,從容無畏地走向廣闊的未來。
她們會遇到很多溫暖的人和事,在未來的集體中盡是善意,從而活出專屬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學生時代都做過這種事,只是當時不知,日後也不自知,多年以後,我能反省,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這話題好像跟本文關係不大。
不過我說了。
這不是什麼故事、小說,只是一個流水賬一般的選擇性回憶錄,剛好想到這裏,不吐不快,讓自己內心好受點。
話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劉二教授的那套獲取女性歡心的理論於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樓閣。
不過多少能在我面對心目中的對象而手足無措,一時黔驢技窮的時候,給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動事物發展。
畢竟我總不能真的像個發情動物一樣,二話不說,就挺著雞兒對著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
我想愛,想吃,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半明半暗的雲,更多想的是對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
成熟又有幾分風騷的學姐、三好學生般的胸脯發育又非常理想的學習委員、政治老師、我父親朋友的老婆、那個媚惑又傲嬌的網吧女收銀、我的母親……
承認吧,你我都一樣,這沒有關乎於愛的,純粹是一個性意識覺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還有那如毒藥一樣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
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動作,無論對象是誰,我恐怕都會覺得十分瘋狂和美好。
初中時,我渴求的愛戀空等不來,到了高一,邁入全新階段,面對不一樣的環境來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認真地想過,要不要定下一個戀愛任務,這是較為可行的滿足身體欲望的途徑。
而那些人妻,當置身於鮮活的日常中,我會經常清醒過來,知道這只能是幻想。
有些人在這方面是天生的殘廢,別說少年時代了,可能三十多歲了還不懂怎麼追求一個女人,跟同性能夠滔滔不絕,面對女性最後總有陷入詞窮境地……
不然為什麼光棍這麼多。
正兒八經的談個戀愛,對我來說是個艱難的事,起碼,比我平和地獲得揩油母親的機會難得多了。
後者,至少還有天時地利人和的輔助。
仿佛是被精蟲蛀空的腦袋,大部分自習的時間,我淨想這些淫邪的事,去想設計一些橋段情節打開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學和網吧情節幻想中,對母親的欲望依舊在堅韌地生長著。
自然而言,在國慶假期前的一個月測中,我的成績一敗塗地。
想到父親的責問批評,我內心無比忐忑。
既盼著假期快點到,又怕這次成績被父親知道……
我還不停琢磨揣測,在我離家的將近有一個月,母親會不會對我們之前發生過的行為產生過思考、反思、糾偏。
如今我回去,還能像以前一樣“心照不宣”地進入那個氛圍嗎。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國家法定下,調休之後,湊夠7天。
不過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而我更加興奮的在於,我剛想起來……
父親在兩個星期前的中秋節後,已經去了鄰省開工。
那麼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著。
我與母親是近乎“二人世界。”
想到這些,在回家的那個傍晚,什麼政治老師、女同學、正經戀愛、網吧女收銀全被我拋諸腦後,另一團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內心燃起。
就像平日裏沒被開啟的火摺子,蓋子打開了,輕輕一吹,火就來了。
雖然我不確定能發生點什麼,未來幾天是迷霧般的未知……
但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仿佛有種即將得償所願的亢奮。
不管怎樣,離目標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關山飛渡的艱辛,各種等車換乘,回到家中將近七點。
由於放學時,借手機給我打電話的那同學走得太快,我也沒辦法通知到母親說我今晚回來……
但我想,這國慶假期的前夕,她應該能料到我們也能放假回家。
提前通知的用意在於多備飯菜,不管怎樣,農村飯是管夠的,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一進家門我就聽到廚房的“滋滋”聲,意以為是母親在炒菜,沒想到是奶奶,正煮著青菜。
我打了聲招呼後,走出屋前屋後,也沒看到母親開的女裝摩托。
於是我走進廚房問我奶奶,“我媽呢,還沒回來嗎。”
順便坐下來幫添了幾把柴草。
大鍋煮青菜的時間不用很久。
這時奶奶已經將青菜裝碟,老人家見到孫子也格外高興,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媽說今晚公司有飯吃喔,在那什麼餘記食府。”
“她猜到你今天會回來,特意炒多了兩個肉才走的,今晚就我們自己吃~。”
本來我還臆想一出不顧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墮落家庭女性的倫理戲碼,瞬間又因為留下的飯菜讓親情溢滿。
我也沒再多想什麼。
我聞言點點頭,便拿碗筷裝飯去了。
國企偶爾聚餐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錢。
吃完飯洗好碗筷之後,我拿出幾包在縣城買的,在鄉鎮相對少見的零食,自認為也挺好吃,拿去給妹妹。
不知哪里冒出來的想法,有種收買討好小傢伙的目的,說不定以後用她的身份名義,能幫上我一些奇怪的忙。
比如說,由這個才上二年級的小孩製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會招致母親和父親的責備。
日子漫長,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不過得辯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實我之前也有買些好吃的給小妹。
回來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
但當我進到一樓衛生間小便的時候,內心暗藏的不倫開關便啟動了。
我看到雜物平臺上有幾件衣物,我沒有翻開……
但能看到胸罩帶露了出來,顯然,這是母親的換洗衣物。
以她的作風,斷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著。
她是洗了澡後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沒有對這堆衣物產生邪念。
雖然我之前幹過不少這種事。
但那都是精蟲上腦後的舉動,現在我沒見到母親,也沒有互動交流被帶起欲望,是很難對冷冰冰的貼身衣物產生什麼衝動。
加上我在正常狀態下,其實是抵觸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親的,我的戀母戀物畸形心理,也是會有選擇性的。
此刻內心莫名的煩躁不安,我想著,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麼商務宴請,母親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嗎,一般不都是下班後沒多久直接到位的嗎……
飯桌上烏煙瘴氣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煙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氣味,分分鐘還碰到油污菜汁。
又不是什麼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會還換上了相對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這幅良好形象是要給誰看,有什麼小心思嗎。
平時探親訪友也沒有那麼莊重啊。
我對母親這種對外人的重視產生了極度的不滿,甚至有種被背刺的感受。
少年的心思敏感,總有覺得自己所愛會被無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壞處想,但那些雜誌和電視劇的某些八卦橋段總在我腦海晃悠。
對了,公司聚餐會喝酒,領導喝了你不喝嗎。
而且母親本來就是個擅酒之人,這是她們娘家那地方的天賦。
即使如此,母親平時並不嗜酒,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跟親朋好友喝上一點,每一次,她都把家裏的男人喝倒,我們這邊的男性根本不太會喝,我姑丈他們都服了母親。
至於父親,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實的原因是什麼,真的是對酒精敏感嗎,無論是什麼場合,怎麼能做到滴酒不沾的……
但是抽煙又這麼離譜。
母親還嘲諷過他這一點。
不過有時也說,這也算一個大優點了。
在她們娘家那邊,見識過太多發酒瘋的男人。
母親常說,沒人陪,喝酒沒意思的,趁著過節或者家族內有喜事什麼的家裏人多,才拉上大夥用酒助興一下。
母親喝酒的時候,不多……
但這就像游泳一樣,一旦學會終生不忘,無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實力總令人歎為觀止。
就我觀察,母親稱得上千杯不醉。
如果一個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學原理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親的實力,也無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節。
什麼被人輪番灌醉啊,然後被人揩油啊,我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
我又想,不至於吧,領導都是喜歡小年輕,也只敢對小年輕做這種事吧,不會對母親這個算是當地人,又多少有點人事關係的人妻產生歹念吧。
再者,無論是過去娘家經歷還是嫁到我們這邊之後的經歷,母親都算得上一個通透的老江湖了,怎麼可能會被這種低端的齷蹉伎倆對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說不定它真的能讓承受者釋放一些邪惡的行為。
萬一席上的領導上頭了呢,加上母親這身段,會不會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風情萬種。
她今晚的穿著會不會暗藏玄機,比如說,更凸顯身材,有獨特的野韻,人也更加熱情大風以致於媚態百出而不自知,連我一個少年人都無法抵擋,何況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
當一個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這樣一面,難保不會對那些男性產生衝擊,乃至於帶來一份驚豔感。
他們產生某種衝動又有什麼出奇呢。
還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親會不會順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
這感覺就像是我作為兒子首先有了某種被迫害妄想症。
當然,這都是我的無端臆想,說白了。
我已經是個心態不正常的人了,能對自己母親產生欲望反應的,我有什麼豐富的想像都不足為奇。
因為我自己對母親產生的邪念又覺求而不得,於是我很罪過地把母親的形象想得更為複雜、盡可能地與現實、與她母親的身份、與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婦女形象無限地背離。
歸根到底,正是因為我對母親的畸戀愈發嚴重,所以我才會想像到她的不堪,只有將她的正統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很危險的想法……
而我竟然讓它發生了。
想法無法控制……
但事實我必須遏制。
我趕緊去鄰居家找發小,讓他載我去鎮上。
我跟奶奶說了。
我擔心母親喝了酒,開車會有危險,所以前去載她回來,用今天的話說就是當代駕。
雖然那個年代抓酒駕都不嚴,何況摩托車,更別說是一個小鄉鎮了。
我是出於安全考慮,這也是我到時見到母親後的說辭,也算是合理的正當的理由了,同時也能表現一份兒子的關心,可謂一石二鳥,不對,應該是一石三鳥,摩托車上,是個合理的親密接觸場合。
我讓發小在離餘記不遠處把我放下,就打發他回去了,然後,我步行過去。
我們鄉鎮是個人口大鎮,青少年閒散人員也特別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檔生意堪比縣城,沒辦法,不甘寂寞的人們也沒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個宵夜吹牛逼已經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動。
而囊中羞澀的不良青年,要麼在檯球室,要麼在奶茶店三三兩兩“站街”,自以為不可一世,讓人側目,沒有什麼目的,就是閒不住不肯早早睡去。
還有已經結束戰鬥的賭徒、等待某種菠菜結果的賭徒,陸陸續續聚集在宵夜檔,情緒高昂地討論著。
餘記這種室內的菜館相對而言沒那麼喧鬧,我來到門口往裏一看,開的臺屈指可數,中間最大最多人的一圍,正是母親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門口的老闆指了指裏面,說我家人在裏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後,我說我就在門口站站坐坐就行了。
好歹可以抽煙,可以看看街上來往的人兒。
此時將近九點,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結束了。
我就站在門口旁的大窗往裏看,剛好是背光,母親也不會察覺到我……
這讓我有種窺探的樂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間的言行舉止,看到另一種鮮活的母親,看見她的另一面,在戀母少年內心,母親的每一面最終都能轉化為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讓我沉溺。
只見她那圍桌上杯盤狼藉,飯菜一空,確實是到了尾聲。
有些位置甚至空了。
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離場了。
看著席間的母親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種深深的不忿,為什麼你不能提早離場呢,你家裏還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後嗎,難道這樣的場合活動是你所享受的?
我不知道廣東其他地方怎樣……
但總體我們的飯局生態比較人性,本來廣府人就不以喝酒見長,所以很少說勸酒啊、強留人啊,全憑各人意願,絕不強迫。
所以說,以7點開始算,真的吃飽喝足,8點多母親完全可以離場……
但是她沒有。
她還在全程投入,這讓我心裏酸溜溜的。
小孩一般的自私心裏,不想母親將注意力分到外界絲毫;
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覺得這樣下去自己的母親會與家庭生活漸行漸遠。
席間不時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後兩個一看就50歲以上領導模樣的人,好像點評一般,在下達著指示的態勢,沒有酒任務的一眾員工,則像個好學的學生,聆聽教誨,接受經驗……
當然,時不時也有開懷大笑。
母親偶爾也笑得爽朗,她甚至還舉起酒杯,攛掇大家喝上,對於不勝酒力的養金魚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親還斜睨著白了對方一眼,佯裝鄙視地揶揄了幾句。
不過也沒過多在意。
因為酒量的遊刃有餘,讓僅僅是行政雜工的她貌似多了幾分強勢,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謙遜。
大概看了一眼局勢,我才開始認真端詳母親。
看這態勢,她喝的不會少,與光頭領導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樣的臉色相比,母親可謂面不改色,精神狀態也很好,談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裏喝下海量後的反應。
她下身穿著被桌子擋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著U領紐扣針織短T,嶄新奶白色讓她多了幾分城裏人的知性感覺,好像膚色都變得白了點。
只是這上衣的尺碼似乎很小,袖也短,將還算豐腴的母親修飾得罕見的嬌小。
不過這種針織衫比較柔軟,並不會給人束縛感,這樣一來,有減齡效果,母親好像看上去都年輕了不少。
可是,令人無法忽視的,針織衫往往又無法藏匿起胸脯的輪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親的胸前特別的渾圓飽滿,充滿了成熟女性的誘惑張力。
對於好久不見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豔了起來。
我看母親就是這種感覺,越看越歡喜,越有衝動。
母親木質紐扣下的紐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著,線料變形繃緊,真真是維繫一線,讓人覺得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斷開。
頭髮簡單盤起,鯊魚夾夾著,有幾分慵懶隨意,脖子以下的U形領也裸露大片肌膚。
難怪十幾年後鯊魚夾又在年輕女性群體中流行,這真的是少女裝成熟,熟女裝輕齡的神器。
我當然樂於看到母親這幅良家婦女中又夾雜雌性魅力的模樣……
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尤其是那挺拔的雙峰,還在針織衫下視覺觀感放大了少許,連我都無法招架,那些老油條中年男能不窺視嗎。
恰好這時又酒過三巡,兩個領導又開始指示式談話,一幅好為人師過來人姿態……
而包括母親在內的剩餘員工,自然是全神貫注聆聽。
母親雙手交叉疊放於桌面,無形中雙臂將雙峰聚攏了少許,牽扯之下領口也變形一點,加上她此刻身體稍微前傾,終於使得深溝若隱若現,她自己應該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連我在遠處都能察覺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嗎。
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腹一陣騷動,同時,我不忘觀察著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說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沒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
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領導身上。
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禮勿視,想來也合理,進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養吧。
看來我前面更骯髒的想像更是荒謬多慮了。
但我還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於別人的道德操守……
此刻懷璧其罪,總會被人注意到,難保不被人惦記上。
如同自己珍藏的寶物暴露於世人眼前,讓我的安全感極度缺乏。
於是我跟老闆低聲說了兩句,大意是讓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說她家人在外面等候。
我自己就不直接進去了。
我一個小孩,闖入人家公司飯局,著實有點尷尬。
老闆進去低頭告知了母親,母親抬起頭往我這邊看過來,終於注意到了我,於是她跟同事打了聲招呼,便起身走了出來。
我喊了聲“媽……”
母親看到我其實沒多少驚訝。
畢竟我從前也是日宿夜遊之徒,這個點出現在鎮上不算什麼稀奇事。
她只是好奇,“黎禦卿你怎麼會在這裏,”
席間帶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風拂面停留在她臉龐,我有些恍惚,這樣的母親,根本跟以往那個嚴母、有時在奶奶面前、在父親面前甚至有幾分煩躁戾氣的模樣聯繫不起來。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寬鬆鬆緊帶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帶印花,上衣紮進了裙子裏面……
但其實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輪廓。
是略帶優雅的少婦裝束……
但不顯老氣土氣。
我本來想說剛好找同學玩,然後聽奶奶說你在這邊有聚餐,就想著到時一起回去。
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是出於關心自己母親專門來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現做兒子的孝順關愛。
我裝作老成地說道:“我聽奶奶說你們公司在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開摩托車不好,專門來搭你回去的。”
母親一聽,眉角上揚,笑意止溢不住……
但還是裝作不相信地說:
“喲~懂得關心啊媽了……你不會是下來玩耍的吧,”
看得出她還是很高興的。
沒有父母不欣喜於自己孩子釋出的關懷。
我也不敢她胡謅過多,直接說:
“阿媽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九點多了喔。”
母親探頭看了一眼飯館的鐘錶,很乾脆地說道:“現在就走吧,本來這頓飯吃得也夠久了,喝酒還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聽罷我如釋重負,甚至有種感激,母親還是那個母親,這頓飯局就是普通飯局,她也沒有什麼特別想法。
我內心模擬地給了自己幾巴掌,為自己的荒唐聯想、杞人憂天。
要是讓母親知道我的隱秘想法,指不定會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親笑道:“我去跟他們說一聲,你等我一小會,”然後她就轉身回飯館了。
只見母親站著說了些什麼,桌上還有幾個人往我這邊看了看。
不過也沒多看,注意力回到飯桌。
母親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後一杯,便一邊揮手一邊走了出來。
看到母親出來後,我開口道:“我讓德仔車我下來的,正好開你那輛女裝回去。”
母親聞言便將鑰匙遞給了我。
跨坐上來後,母親沒有貼近我的身體,還有一點距離,我也沒說什麼,又不是情侶,座位又足夠寬裕,肯定不會貼緊,那確實很奇怪。
為了延長這樣的合法近距離場景,我駕駛速度只有40KM時速左右。
不過對於兩輪工具來說,感覺上也不慢了。
我問母親今晚喝了很多嗎,她略帶傲然道:“切,還不如過年時候在家喝的多……”
接著母親又吐槽了一番這些所謂貴價名酒的難喝,遠不如娘家的黃酒、自釀土炮醇滑爽口。
閒扯了幾句,我們便不再說話,我一幅專心開車的認真樣,伴隨耳畔的獵獵風聲,燈火通明的鎮中街區漸漸被拋諸腦後,進入真正意義上的鄉道,兩邊雜草叢生,樹木蔥郁。
十月了,熱浪早已褪去,鄉間夜晚涼氣明顯,如一團妖霧般從山林間湧過來。
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過這種夜路我是輕車熟路了,一個人都不會害怕,何況母親還在身後。
我問了母親,她說不冷,也是,酒精讓身體燥熱,加上我在前面擋著,涼風吹不著她。
轉過念頭我又鼓起勇氣說道:“媽要不你還是坐進來點或者扶著我吧,怎麼說你也喝了酒,小心駛得萬年船,”
因為我們從前是沒有如此親昵的。
這種“要求”很突然,但我還是不敢用“抱”這個字眼。
母子擁抱很正常……
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環抱著我了。
那姿勢可能會讓雙方都不自然。
母親漫不經心道:“這點酒,你別小看你媽我了,其實我自己開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專門下來。”
我生怕功勞被抹殺,趕緊說道:“那不行,多危險啊,以後有這種飯局你怎麼也得找個人載你,不要自己開摩托回來。”
我還略帶責怪地說道:“你平時還經常說我呢,你作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則啊。”
母親聲如溫玉,“好好好,你說得對,”同時,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幾分喜悅之色。
忽然母親似乎腦袋貼近了我的肩膀,言猶在耳,口吻輕柔地說:
“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關心啊媽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帶著輕微酒氣的氣息都打在我臉頰,讓我的肌膚癢癢的,又心猿意馬起來。
因為我感覺她往前挪了一點位置。
雖然雙手沒有環抱我……
但健美的雙腿像是夾緊了我兩股一般,讓我浮想聯翩。
開過摩托都知道,男裝摩托跟女裝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點不一樣的……
由於坐墊構造不同,女裝摩托乘客雙腿貌似更接近夾著前面。
我本來的歹念是最好母親能貼上我後背,讓我感受到她飽滿柔軟的胸脯,其他過分念想就沒有了,在摩托車上我還能幹什麼。
爬過一個長緩坡之後,我們行進到一個旁邊是一個大型的石料堆放場的道路,就是母親曾經上過班的那個石料廠的生產資料。
這個堆放場的面積這些年也逐漸擴大,很多時候,留有大片的空曠位置,是我們村裏的學習駕駛的好場地,白天經常有人在這裏練習單車、摩托、乃至小汽車。
山林闊野突然出現一個大空地,偶爾也成為了一些閒散青年的談心地,令我心理活動加劇的當然不是這些,而是這個石料場在夜晚的的時候,有可能會有偷食禁果的野鴛鴦。
刺激哪里都能尋,至於為什麼是這裏,可能是口口相傳,約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種儀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過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學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車頭燈還照到過,可謂驚起一灘鷗鷺。
今晚載著母親經過這裏,我忽然放慢了駕駛速度。
經過這樣的場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像著我和母親也隨波逐流地在這裏完成某種儀式,瘋狂而刺激,如同一場獎品豐厚的大冒險。
我還奢求著這片場地的特殊性讓彼此都心照不宣,會令母親也失去理智而意亂情迷。
我內心甚至有可怕的念頭。
如果身後這個人不是我母親,我可能會孤注一擲做一件錯事。
母親斷然不會想到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齷齪的豐富幻想。
對於我的龜速行駛,母親疑惑道:“怎麼開這麼慢。”
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沒聽進去母親的說話,還在緩慢移動,幾乎要停下來那種。
母親輕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嗎,可以開快點啦。”
我思緒才回到現實,現在還不是琢磨如此荒謬又遙遠的故事的時候,來日方長。
我馬上提速,同時辯解道:“剛提不上油,可能這車發神經吧。”
這確實是老古董了,對於這個說辭母親不疑有他。
接下裏一路無言,平安回到了家。
由於我的刻意低俗,本來15分鐘的路程讓我開成了半小時以上,到家已經過了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