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邪器出世 第十章 邪器出世
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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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里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
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松地站在了“門板”上,然后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么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抬高一些,啊……”
嗞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
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么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后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么夸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尸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里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沖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么快射精,“啵”地一聲,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里抽了出來,然后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
欲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后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蕩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后,脊背一麻,精囊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了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客棧,然后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么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后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么大,人家后面那么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后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么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沖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干什么?”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蕩,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抬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兇險,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干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里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么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后,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么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里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
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系,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么?”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里。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霉,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后,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沖到后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得一聲,后門突然與整堵圍墻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里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后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凌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家伙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后,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
人群里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低手突然發出了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么年輕。”
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里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沖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后院門,清音則在后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發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抬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并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后一絲僥幸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么可能與她同流合污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愿意與她當面對質。”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干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凌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愿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后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余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么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后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復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后,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后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
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后,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后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
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涌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后,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涂,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蒙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里,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
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閑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仿佛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仿佛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么交易,我什么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于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于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么逼?我要怎么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后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奸……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么,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里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后,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么玩意兒?”
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鏈,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夫,快馬加鞭奔向了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后,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么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么要逼你干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