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第二卷 第一章 人家的情婦(一)
男人四十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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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了!”
我和情兒對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墻上拚命的喘氣。
這兒是我們公司新樓盤的建筑地盆(建筑基地)十八樓的一個空置單位內。
大廈的主要工程其實都已經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機電和裝潢的后期工作。
但升降機(電梯)要等政府的機電工程署驗收,得幾個星期后才可以使用。
由于我們決定了要在樓盆內建造實景來示范,因此今天特地到選定的單位內作實地視察,以決定示范單位的設計。
情兒的同事和李察他們聽到要走十八層樓的樓梯,一個個的都當場打起了退堂鼓,寧愿留在大廈地下研究售樓大堂和接待廣場的設計,和售樓期間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議情兒留下的,可是她卻堅持要跟我上來看看示范單位的現場。
雖然她已早有準備的換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層樓對她這樣一個平常少運動的OL來說可不是玩的。
還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經香汗淋漓的要頻頻停下來休息了。
最后的幾層樓,更幾乎要整個挨在我身上撐上來。
我先打開窗戶讓單位通通風,再用帶來的活頁夾掃干凈窗臺,讓她坐下來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陰沉沉的在醞釀著暴風雨,空氣又濕又熱的壓得人十分的難受。
我忍不住松開領帶,掏出紙手巾猛抹汗。
情兒也顧不得什么儀態,也解開了襯衣的鈕扣,伸手入內抹著。
我雖然已經禮貌的站開一邊,但實在忍不住偷偷的回頭窺看。
不看猶自可,一看之下幾乎腦充血。
原來情兒竟然把黑襯衣解開了四、五顆鈕扣,整個白皙的胸脯都露了出來,還拉開了那黑色的蕾絲乳罩,揩抹著乳房上的汗水。
嫣紅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像顆新鮮的草苺一樣的嬌艷欲滴。
一滴一滴的汗水,帶著我滿腦子的遐思,沿著粉頸一直流進深邃的乳溝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兒對我的失態卻恍如未覺。
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著。
乳罩更是愈扯愈開,幾乎把整個半球都展露了出來。
峰頂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紅色的乳暈也在逐漸的擴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麗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艷的桃紅色,還在微微的顫動。
我察覺到她通紅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們僵持著,誰也沒有再進一步。
最后她干咳了一聲,我馬上轉身收回了目光。
再回頭時,她已經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臉上仍然是紅撲撲的。
“這里的風景不錯吧!”
我打開了話匣子。
她若無其事的笑著回應:“是的!在這兒取景,迪琵一定會拍得很漂亮!”
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妳知道我們決定揀選她的事了?”
她笑笑說:“你漂亮地一手扭轉乾坤的事,我已經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尷尬:“只是剛巧運氣好罷了!”
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爺他們的內幕交易。
“迪琵說妳早告訴了她們有關老板的額外條件。”
我試探的問。
她點點頭,神情有些苦澀,也有些無奈:“現實是殘酷的,尤甚是模特兒這一行!如果她們要裝圣女的話,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體會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長長的嘆了口氣。
“畢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樣,一杯酒就愿意幫助她們的……”
我嚇了一跳,大驚失色的望著她。
“怎么這樣瞪著人家啊!當時人家湊巧也在蘭桂坊罷了!”
她得意的微笑著:“那傻妹擁著你大叫時,蘭桂坊起碼有一半人都在看著!”
“……”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轉身狡黠的笑著:“于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們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們在密談些什么?”
“妳全聽到了?”
我感覺自己的臉在燃燒。
“嗯……”
她嬌憨的在點頭:“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樣重重的酬謝你……和你這個大傻瓜怎樣把人家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許的提議一口拒絕了!”
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說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
她忽然正色的說:“光哥,我想不到你會拒絕她的!連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認,她實在是太誘人了!”
眼中滿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著,到底要不要隱瞞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繼續冒充圣人?
最后我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忍不住要說出真相。
我深吸了一口氣:“妳太過獎了!而且妳不知道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是妳想象中那么正直的!”
她“噗嗤”地一笑:“你們的一夜情嘛!也給我知道了!”
“什么!”
我如遭雷殛的呆在當場。
她臉上忽地泛起紅霞:“你走后,我看見迪琵一個人在憤憤不平的自言自語,跟著便起身追著你離開。我好奇的跟上去,見她硬上了你的車子,便知道你一定會栽在她的手里。”
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還以為迪琵真的喜歡我,原來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絕。
“我前天約她談合約的細節,趁勢哄她幾哄,她便什么都告訴了我!”
情兒忽然臉紅了:“連你們干了多久,用什么姿勢我都知道了!”
我頹然的把臉埋在雙手中:“我真的是個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邊,輕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光哥,她們這一行是比較隨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謝你,而且也真的有點喜歡你!”
“……”
我仍在嘆氣。
“我也是!”
她忽然說。
什么?
我一愕!
“情兒!”
我放下手掌,又驚又喜的看著她。
“光哥!我也喜歡你!”
情兒咬著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著那充滿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張的性感櫻唇。
一顆一顆晶瑩的汗珠,正從嘴唇上面幼細的汗毛上慢慢的滲透出來,散發著幽蘭似的體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沖動,重重的封吻著火熱的紅唇。
靈巧的小香舌,帶著美味的津涎送進我的口內,我不自覺的迎了上去。
兩條舌頭在緊緊接合著的口腔內激烈的交纏著,傾吐著彼此的欲望。
情兒的手臂柔順的纏上我的頸背,火熱的嬌軀同時緊貼上來,向我全面的開放。
我們激烈的擁吻,在翳熱的建筑地盆簡陋的單位內,沈醉在高漲的情潮欲火中。
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經扯開了黑色的襯衣,撫摸在高聳的峰巒上,捏弄著剛才那叫人噴血的鮮嫩蓓蕾。
沾滿汗水的嫩滑肌膚,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著一顆顆的疙瘩。
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開微濕的蕾絲內褲,觸在溫暖潮濕的花丘上。
情兒粗重的鼻息直噴在我臉上,從鼻子中哼著充滿誘惑的喘息。
手指迫不及待的分開飽滿的花唇,深深的刺進緊湊的秘洞內。
情兒嬌軀猛震,貝齒不小心的在我的舌頭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時清醒了!
我究竟在做什么?
情兒是仲華的老婆啊!
我連忙縮手,又輕輕的把她推開。
“對不起!”
我低垂著頭。
“光哥……”
她狐疑的問:“你……”
“這是錯的!”
我咬著牙道:“我們是不應該這樣做的!”
“但你和迪琵……”
她低聲的在爭辯。
“妳是仲華的妻子!”
我殘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滴下,我狠著心沒有遞紙巾給她:“情兒,對不起!”
她沈寂下來,伸手擦著淚水,又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哽咽著說:“我明白的!不關你的事!”
“情兒……”
“放心,我沒事。”
說著轉身向著窗外:“光哥,可以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間內:“我在外面等妳。”
我心如刀割的在鄰房內聽著情兒的飲泣。
但卻狠心的沒有進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忍不住的!
窗外“灑”的一聲,下起了傾盆大雨。
對不起!
情兒。
跟著的幾天,情兒像個沒事人的照樣埋首工作,只是我們之間卻忽然的客氣起來。
我懷疑情兒可能因為在家庭或者事業上有所困惑,才會一時沖動的和我幾乎搞出事。
但一來自己心中有鬼,二來也怕會引起她更深的誤會,因此暫時也不敢多問。
只是從老婆口中,知道情兒和仲華不知為了什么事吵了場大架,現在正在冷戰。
仲華還賭氣的留在內地的工廠,整個月都沒回來,丈母娘正擔心得要命。
唉!
他們倆口子的事,還是要他們兩個才可以解決。
還好我臨崖勒馬,否則可能會因此拆散他們,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惡極了!
幸好樓盆發售在即,接一來的個月,我們會忙得不可開交,希望可以借著這段時間大家冷靜一下吧!
嘩!
已經十一點了!
我一面捶著腰骨,一面掏出鑰匙開門。
這個星期實在是忙得要死。
我幾乎每晚都要過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
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應該會清閑一點,記得老婆曾千叮萬囑,說要趁大姐她們的婦女會下星期開會時,結識那什么名校幼兒園的新校長!
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時間來。
我輕輕的打開門,看到老婆又在著門口的沙發上半倚著睡著了。
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后,溫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
幾乎震破了耳膜!
這聲音?
不是我老婆!
“老公,這位是高小姐。是隔鄰B座新搬來的住客。”
我尷尬的看著那清秀的長發美女,她其實一點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剛才實在是太大意了。
“她剛才出去倒垃圾,大門卻給風吹關上了。她又忘了拿鎖匙,所以想進來借電話。我便邀請她坐一會,等她的朋友拿后備鑰匙來開門!”
這位姓高的美女看來像廿二、三歲上下,皮膚很白,身材頗高大,不像南國佳麗那么嬌柔,反而有點像“鞏利”那種粗獷的感覺。
身上穿著套松身的運動服,身材怎樣可瞧不出來!
我道歉著說:“對不起,剛才嚇著妳了!”
老婆也奇怪的說:“是了,倒忘了問,剛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開口,那美女卻搶著說:“沒什么事!剛才楊先生回來時突然開門,把我嚇了一跳罷了!”
不出所料,她的廣東話有著濃厚的北方口音,是內地來的新移民?
“是嗎?”
老婆一點都沒懷疑,我感謝的望著那長發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狹的向我吐了吐舌頭。
幸好老婆剛好沒看到。
“我的朋友應該快到了!”
她頻頻的看表!
咦?
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兩萬多!
“我們沒那么早睡的,妳隨便放心的多坐一會吧!”
我說道。
“老公,高小姐原來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說將來要免費教小怡呢!”
一說到女兒,她便雀躍了。
小怡正在她懷中寫意的啜著奶瓶,一雙小眼卻在好奇的東張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過去逗她:“好可愛!”
她一站起來,玲瓏浮凸的身材馬上呈現。
她至少有五呎六、七吋高,身材更是屬于驕人那一種,胸脯應該不會比云妮小多少。
“叮當……”
門鐘響了,我連忙走去開門。
“我是隔鄰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說漏了鑰匙……”
門外的是個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頸上掛了條手指般粗的金煉:“她說在這兒等的!”
唔!
他有口臭的!
我把門打開,那美女已經站了起來:“阿朱,你來了!”
語氣卻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懼似的。
那胖子卻沒有望她,一雙賊眼盯在我美麗的老婆身上,兩只眼還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顯然察覺到我不悅的目光,連介紹我們認識也不敢了。
連推帶拉的把那討厭的肥豬推出了門外,還一面道歉的說:“楊先生、楊太太,今晚真的打攪了。改天我再過來拜會……”
那死肥豬還依依不舍的猛在回頭張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門匙開門。
我我關門前,我聽到他淫穢的說:“怎么了,就算記掛著我的大肉腸,也不用半夜叫我來啊……妳知道我要多困難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
“誰掛著你了……”
是那北方美女的聲音:“喂!你在做什么?這兒是走廊呀……”
聲音有些顫抖。
“我是替妳的小妹妹止渴嘛!快進來……怎么今天穿起奶罩來了……”
“砰!”
關門聲。
我回頭看著一臉詫異的老婆,剛才那露骨的對話,她顯然也聽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婦?”
是不是有點可惜呢?
我走到露臺上看著外面的月光。
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極之痛恨的死胖子。
他們單位的露臺(陽臺)和我家的露臺是向著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遙遙相對,現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現在可能正被壓在那肥豬一樣丑陋的身體下面,正被殘暴的蹂躪著,不禁輕嘆一聲明月照溝渠,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請將電視機的音量收細,多謝各位觀眾繼續收看……”
電視上又傳來那熟悉的呼吁。
遠方樓宇的燈光都熄滅了十之八九,煩囂的都市開始熟睡了。
我打了個呵欠,隨手關上露臺的燈回到廳中。
忽然好像聽到外面有些怪聲,便好奇的回到尚未關好的露臺玻璃門前。
透過半透明的紗簾,赫然看到隔鄰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燈光!
還隱約的有人影在掩映著。
“不要嘛……會被人家看到的……”
依稀是高美女的聲音。
“怕什么的,對面不是已經關燈了嗎?”
是肥豬粗重的喘氣聲。
我瞇起眼凝神細看,發現對面露臺的玻璃門也沒有關上,而且連窗簾也拉開了。
在暗淡的燈光中,隔壁的高美女雙手撐在玻璃門上,那件寬松的運動罩衣已經被扯高到肩上,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拋動。
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
在她背后的黑影應該便是那只大肥豬了,只見他一下一下的聳動著,在干著自己美麗的情婦。
透過玻璃門的縫隙,高美女那輕微的呻吟聲仍然聽得我血脈沸騰。
我躲在窗簾后面窺看著,暗影中的戰況愈發熾烈,那肥豬竟然一邊插著,一邊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臺。
高美女雖然猛在掙扎,但最終還是就范了。
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臺上,雙手抓著欄桿,咬著牙的忍受著背后的蹂躪,還一面的向肥豬哀求著,叫他小聲一點。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見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動的豐碩巨乳,俏麗的面龐上滿是淚水。
兩腿之間的恥毛清晰可見,還有那不斷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妳……插死妳這小淫婦!”
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記了隨時會被附近的鄰居聽見似的。
扭曲著猙獰的臉,像瘋了一樣抓著高美女的腰肢在高速的聳動。
驀地兩人同時的一震,連一直噤聲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來,胖子更是軟軟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樓上一層單位的燈忽然亮了,顯然是被剛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
對面露臺上的野鴛鴦,馬上嚇得連爬帶跑的滾回屋內,還馬上關上了燈。
臨走時的狼狽,卻讓我幸運的連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賞到了。
“老公,這么晚了還在露臺看什么?快去睡吧!”
婉媚剛剛逗小怡睡著了,走到客廳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妳嘛!”
我當然沒有告訴她剛當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愛,現在渾身滾燙燙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著我睡褲上高高撐起的帳幕,登時羞紅了臉的摟著坐墊縮在沙發上。
我不懷好意的走到她身邊坐下,隨手抓起電視的遙控,調到收費的成人頻道。
“你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齊看小電影。”
她看到屏幕上的日本三級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著。
我趁機抓著她的小手,把她擁入懷內。
我們以前偶然也會一起看A片的,不過自從生了小怡后就比較少了。
“偶爾看看這些片子,當作技術觀摩嘛!”
我輕輕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著,大手已經在解她睡袍上的鈕扣。
“急色鬼!你還不夠色嗎?還要什么觀摩……哎呀!”
已經被我侵占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發上,隨手松開了她的乳罩,拋到沙發后面。“哎呀!”
婉媚甜美的呻吟和電視機中那日本女優的叫聲同時響起。
我一手一個的,搓揉著那充滿彈力的粉嫩肉團,捏弄那脹硬的嶺上雙梅。
她媚眼如絲的猛在扭動,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堅硬的攻城棒。
我沒有讓她久等,帶點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開始進攻她的小內褲。
其實也不須我多花功夫,在小內褲上浮現的一大灘濕印,已經說明了她的反應。
我沿著水跡慢慢的摸索,在濕潤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狀。
婉媚興奮得緊握著拳頭,連腳趾也蜷曲了起來。
“老公,不若先回房間才做吧?”
她總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廳做不是刺激點嗎?而且我怕會吵醒小怡啊!”
小怡的嬰兒床就在我們房中,因此最近我們歡好時,婉媚總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聲。
“但這兒……”
她還在猶疑。
我不理她,撩開內褲的邊緣,夾著在顫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進滾熱的花徑之中。
幽香的蜜液不斷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著幼嫩的花唇,同時用舌頭頂進灼熱的秘洞內。
婉媚緊緊的按著我的頭發,肉緊得把頭埋在坐墊里不斷的顫抖著。
隨著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終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號。
“老公……不要……我……”
屁股拚命的挺高,嬌軀猛在顫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連忙脫下褲子坐到沙發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讓她摟著我慢慢的喘氣。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兒臟的嗎?”
她呵氣如蘭的在我耳邊撒著嬌。
我在雪白的粉頸上輕吻著:“老婆的小妹妹怎么會臟呢?簡直是香噴噴的呢!”
“不準再說……”
她羞得把小臉埋著我頸后,任由我輕輕的抬起屁股,把濕漉漉的花唇貼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進,龍頭逼開饑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
婉媚緊皺著眉,咬著牙的承受著我的奉獻。
“好深啊……”
大龍頭深深的刺在花徑的最深處,頂在那硬硬的肉塊上。
婉媚震騰騰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熱的花蜜洶涌的溢出,沾滿了我的大腿。
我抬著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拋動,撫慰著肉洞中的每一個部位。
婉媚的嬌吟喘叫比屏幕內那專業的女優更加動聽。
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著那緊封的菊花蕾。
那里也已經沾滿了我們熱情的漿液,糊糊的變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臟死了……”
婉媚抗議著我的騷擾。
我猛力的沖幾下,轟得她無力招架,同時用力的迫進了一節指頭。
肩上忽地一痛,原來婉媚肉緊的咬了我一口。
我忍著痛繼續的深入,將整只手指完全插進了她緊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
感……
感覺好……奇怪……”
緊鎖的菊花蕾漸漸放松,讓我的手指可以配合著前面的大分身,一進一出的抽插著。
起初婉媚還能扭著屁股在配合,又時不時的在我的肩頭上輕咬著,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連咬我都沒力了,只能軟軟的掛在我身上,仰著頭在“嗚……嗚……”
的喘著氣。
小肉洞開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塊也愈變愈硬,頂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來了!不要……”
婉媚無意識在亂叫。
花芯深處開始猛力的收縮著,掛在我身上的嬌軀愈繃愈緊。
我感覺到分身開始不受控的跳動,龍頭上的癢麻愈來愈厲害了。
連忙猛抽幾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處,射了!
滾熱的精華猛的噴出,燙得婉媚尖叫起來,前后的肉洞同時抽搐,緊緊的鎖住入侵的異物。
我們交纏著倒臥在沙發上猛在喘氣。
我吻著她那甜甜的櫻唇,促狹的問道:“剛才妳叫得好大聲啊!是不是給老公干得很爽!”
她咬著嘴唇別過臉的不肯回答。
可是那滿是風情的眼神已經給了我最滿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惡的手指抽出來了沒有?”
她扭著腰肢在抗議。
我在滿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吻,笑著說:“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來,是妳的屁屁把它鎖著,不肯放它出來罷了!”
“人家哪里有……”
她撒著嬌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時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
忽然“波”的一聲!
她把我的手指逼出來時,連屁也一起排出來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當然是羞得連耳朵都紅透了,把臉埋在我懷里不讓我看。
“波”我用口發出放屁的聲音,婉媚登時粉面通紅,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們怎么了?”
大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
婉媚鼓著腮不理睬我!
祖兒見了便搶著說:“大姐,妳不要理他們了!二姐和姐夫最愛耍花槍!上次姐夫出差回來,她們還在大門口……”
婉媚馬上焦急的喝止:“祖兒,妳這小鬼頭可不準亂說!”
又一面焦急的望著我,我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祖兒向她扮了個鬼臉,附在大姐耳邊說:“來!我慢慢的告訴妳!”
大姐把她拉到一邊,兩人小聲說大聲笑的,又頻頻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
大姐還不時面紅紅的掩著嘴在偷笑,眼波流轉,似乎在幻想著我當時對婉媚的粗狂舉動。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兒以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
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們說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沒有懷疑到在我們的曖昧眼神里,原來醞藏著更深一層的意思。
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紅耳赤的在干著急,卻又沒有辦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惱恨的瞪著我,卻不知道那神情其實更可愛。
她們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卻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聲的逗著她笑。
婉媚“噗嗤”的笑起來,撲過來要打我。
我舉起小怡做擋箭牌的鬧成一團,大姐和祖兒在一旁嬌笑著在打氣。
岳父大人聽到我們的喧鬧聲,也在一旁開心的看著。
丈母娘忽然從廚房走出來,垂頭喪氣的說:“不用等了,仲華說今個星期也不回來吃飯了。”
她最疼這個兒子的了。
我們登時沈寂了下來。
那一頓飯吃得很辛苦。
我們面面相覷的,誰也不敢提起仲華和情兒的事。
連平時吱吱喳喳的祖兒也不敢多說話,低著頭猛在扒飯。
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蟬了。
岳母吃了兩口飯便放下筷子走到廚房哭了起來。
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應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寶貝兒子,她才止住淚返房休息。
飯后我們壓低聲音的在討論,話題當然是集中在情兒她們身上了。
我們都認為生孩子的事是仲華和情兒爭執的主因。
祖兒還透露原來丈母娘曾經多次的要求仲華逼情兒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絕了。
連丈母娘親自開口也一樣踫壁。
為此丈母娘很生氣,還嚷著要他們離婚呢!
我當然不敢提起和情兒的一時沖動,但卻更加體會到她所受的沉重壓力。
最后我們當然是沒有結論。
這始終是人家倆夫婦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時,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還在談論情兒她們的事。
大姐這時才說:“聽說仲華在上面養了個女人。”
兩姐妹的矛頭登時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們身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終是十惡不赦的罪行。
臨走時,大姐再三提醒我們約了幼兒園的新校長,還千叮萬囑我們不要忘記!
“早安,楊先生。”
咦,不純正的廣東話?
我抹去額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從后追上來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來高小姐也喜歡跑步的嗎?”
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拋一拋的胸脯上。
以她那標準的身段,應該不需要再操練了吧!
我們一同慢慢的跑著,這里是我們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園的慢跑小徑。
由于最近較少運動,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緩步跑半個鐘頭。
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總是愛賴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
“我下個月有表演,須要好好的鍛煉一下。”
高美女面不紅,氣不喘的說:“楊先生,我反而有點意外你會這么早起床!你們不是很晚才睡的嗎?”
我不經意的問道:“咦,妳怎知道我們遲睡的?”
她順口答道:“還記得我打攪你們那一晚嗎?過了午夜我還在露臺聽到你們的聲音,所以我猜你們平時應該很晚才睡罷了。”
我停下了腳步:“我們的聲音?”
哎呀!
那一晚我忘了關上露臺的玻璃門!
我的臉登時紅了起來。
她忽然發現說溜了嘴,連忙解釋說:“我沒有聽到什么……特別的聲音!”
她在說謊!
卻給結巴的說話和羞紅的臉出賣了。
我們面紅紅的對望著,最后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況是那些許的尷尬呢!
“你們……好恩愛啊!”
她松開纏在頸上的毛巾抹去臉上的汗水,頑皮的逗我說:“還叫得好大聲呢!”
我們再次邁開腳步。
高美女的運動衣又開始在波濤洶涌了,沒有了纏在頸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的肉光登時在寬敞的衣領中爭先恐后的透著光。
那在月光下前后擺動的豐碩乳房又再掠過我的腦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試試硬著小弟弟走走,便會明白我為什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見到我的狠狽像,竟然面紅紅的取笑我說:“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嗎?”
我忍不住回敬地說:“彼此彼此罷了!我們可不敢跑到露臺上玩!”
這次輪到她停了下來。
我愕然的發現她眼眶紅起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連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飛快的跑了。
我跺著腳在干后悔,人家始終是女孩子,而且這樣不光彩的事……
“哇!”
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連忙奔上去,遠遠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邊不遠處還有只野狗在惡狠狠的吠著。
我隨手拾起根樹枝,跑上去趕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妳沒事吧,有沒有讓狗咬著了?這一帶近山,時常有野狗出沒的。”
我蹲下去慰問。
她按著足踝皺著眉說:“真沒用!因為小時被狗咬過,所以特別怕狗……”
她掙扎著想站起來,卻一個踉蹌的站不穩幾乎倒下。
我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襪子,在她微微腫起的足踝上撫摸著:“看來是扭著了關節!要看跌打醫師才成。”
我看著她一臉的焦急,安慰她說:“應該不是大問題!休息兩三天便會沒事的了。不會影響妳的演出的。”
她苦笑著點點頭。
“可以走嗎?讓我扶妳回去。”
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開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嘆氣著說:“楊先生,你要上班,還是先走吧!我坐下來多休息一會,應該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搖頭說:“妳現在已經痛得走不動了,一會兒怎會忽然的好起來呢?如果不小心再傷上加傷的話,到時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剛才那只野狗隨時會再出現的。”
“那……”
她六神無主的像想哭的樣子。
我深吸一口氣:“這樣吧!這兒距離我們家不是很遠。如果妳不介意的話,就讓我背妳回去吧!”
她馬上推辭:“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堅決的說:“那我們只有待在這兒等人經過幫手吧!不過這兒比較靜,可不知要等到幾時?”
她猶疑了一會,見附近真的連人影也沒有,唯有無奈的點頭:“那只好麻煩你了!”
我扶著她,慢慢的把她背起。
噢!
原來她真的不輕啊!
事實上要比我想象的還要重。
可是身體卻是軟綿綿的,尤其是壓在我背上的那兩大團肉,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對不起,楊先生,辛苦你了……剛才我實在太沒禮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聲的喘氣:“應該是我道歉才對!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們的。”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他這樣變態的玩意,遲早會讓鄰居發現的……”
她幽幽的說,沉默了下來。
我忍不住問道:“高小姐,請恕我冒昧!妳們……是什么關系?”
“唉!”
她長長的嘆著氣:“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是他用錢買回來的玩物,是他困在籠中的金絲雀……楊先生……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下賤?”
我同情的說:“每個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際遇,是不應該用自己的標準去把人家胡亂地貼標簽的!而且我覺得人家對妳的感覺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妳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楊先生……”
我忽然感到后頸有點濕,她在哭……
“對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楊先生。我很感激你沒有鄙視我。”
她伸手擦去眼淚:“其實我何嘗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鄉我根本沒有機會。為了追尋自己的夢想,我才不得已的出賣了自己的靈魂。”
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原來她因為在舞蹈學院擠不上最頂尖的一班,不但爭不到出國進修的機會,連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輪不到。
為了不用屈死在農村教小孩子,她選擇了走快捷方式——搭上了一個發了達回鄉投資的同鄉,也就是那死胖子。
他為她搞了張單程證來香港。
代價當然就是她的身體了!
唉!
內地學生的競爭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
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員干部趁機弄權漁利的事,更是無日無之。
也難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離鄉別井,到國外去尋覓理想。
她說:“其實我已經打算離開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
她說應該快儲夠錢可以自立了。
我高興的說:“那就好了!我熱切的期望見到那一天的來臨!噢!我們快到了……”
屋苑的大門已經在望。
門口的管理員知道她扭傷了腿,連忙幫我一起扶她上樓。
我又替她約了相熟的跌打醫師。
告辭時,她在我的嘴唇上飛快的踫了一下。
“謝謝你!”
我撫摸著唇上的余溫,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