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姐夫的荣耀第六部:有尾巴的女人
| 发布:11-13 15:25 | 159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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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兩個小嫩模纏綿了一下午,她們終于依依不舍地與我分別,不僅相約再次交歡,還說過幾天有群交活動,我竟然對此充滿了期待。
再找小姨和小君時,她們都已不在酒店,打小君電話問她,她告訴我正和小姨逛百越光商場,正在FIRST內衣店里與唐依琳,莊美琪,凱瑟琳聊天。還說等會要去KT公司,見見戴辛妮和章言言。
我想想也沒什么事了,就先回家,向姨媽匯報。
姨媽聽說了王超的事,氣得大拍桌子,這也給我提了個醒,我打電話告訴周支農,要他每天派兩人,二十小時保護在內衣店的美嬌娘。周支農滿口應承,他告訴我,王超沒死。
我征詢姨媽的意見,姨媽手一揮,斷然要求除掉王超,我把姨媽的意見轉告給周支農,他無條件執行姨媽的懿旨。“這種人留著,就是給自己留禍害,如果是公事公辦還好,你私自用刑,他又是警察,如果放了他,他肯定報復,后果不堪設想,除掉他,安心多了。”
無毒不丈夫,姨媽深諳此理。我點點頭:“小姨退了房,今晚就走,現在跟小君逛街。”姨媽蹙眉,嚷道:“那你還不快去跟薇拉和凱瑟琳商議。”
“媽,我第六感告訴我,小姨不走。”我露出濃濃的懷疑之色。
“為什么。”姨媽眨眨鳳眼,好可愛。
“我和小君去到她酒店的房間,很亂,堆著很多東西,是住了蠻久的樣子,可是,今晚要走了,一點收拾整理的跡象都沒有,根本不像退房,而且,現在都下午了,她還跟小君逛街,還不收拾行李,我覺得很奇怪。”
“你為什么不查服務總臺。”姨媽輕責。
我不以為然道:“查沒用,如果小姨退了房,卻又不走,她完全還可以再開房,就算不在伯頓酒店開房,也可以在上寧的任何酒店住下,不過,她行李雜物這么多,八成還住在伯頓酒店里,只不過騰挪一間客房罷了,她那些雜物,酒店服務生自然會幫她搬移。”
姨媽狐疑:“如果她不退房回丹麥,她就無法接回你外公外婆,換句話說,你小姨已經跟媽媽達成了協議,你外公外婆不回國定居,你小姨不能跟你做那事。”
我摟住姨媽香肩,細細給她分析:“媽,咱們為什么不能換個思維,為什么非要小姨回國才能接回外公外婆,為什么外公外婆不能自行回國,說不準外公外婆早已回國……”
“不會的,你外公外婆當年說得多狠,他們說只要我堅持為祖國做特工,他們就出國,永遠不回來,永遠不見我,和我斷絕一切關系。”
我暗嘆外公外婆夠狠,對于母親和外公外婆的事,我不愿去置評,那是她們的恩怨,與我無關,我只想了解外公外婆。從姨媽的口中,我得知外公外婆都是武功高手,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媽媽也是說一不二。”摟住姨媽,緊緊摟住,姨媽把腦袋搭在我肩膀,柔聲道:“為了你,媽媽現在經常改主意了,不再說一不二,知道為什么嗎,那是因為媽媽愛你,愛一個人就會改變自己,遷就所愛的人。”
我壞笑:“媽媽,我也愛你,做愛時,你想改變什么姿勢,我都遷就你。”
“看我不收拾你,整天說下流話。”姨媽舉起了粉拳。
我哈哈大笑,抱住了姨媽,狂吻她不停,趁機想多些了解外公外婆,“媽,我在酒店里見到了一個很像你的周姓女人,比小姨更像你,她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在一起,當時,我就想,如果她們是外公外婆就好了,我們一家可以團聚了,可惜,那周姓女人太年輕,五十歲的樣子,不可能是外婆,外婆現在有多大了。”
姨媽軟綿綿地抱著我:“六十三,外公大她十歲,今年也有七十三了。”
我好奇問:“外婆真有尾巴?”
“嗯。”
我納悶道:“既然外婆的尾巴無法消失,小姨為什么還信那個傳言。”
姨媽嘆息:“你外公好色,認識外婆后,還到處尋花問柳,你外婆就認為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愛,所以尾巴不掉。你小姨天真幼稚,發誓要找一位真心愛她的青龍,她這一找就找了幾十年,瞎找,浪費了大好青春。”
腦子里馬上浮現小姨林玉蘭的倩影,她的性感身材,她的白色陰毛,她的小尾巴無不強烈地吸引著我,如果再處女下去,的確暴殄珍物,“小姨還年輕,看不出有四十一了,不過,媽媽比她還年輕。”
姨媽撲哧一笑,嬌嗔:“這話你可別當著小姨的面說出來,她會氣壞的。”我笑嘻嘻問:“媽媽越來越年輕,是誰的功勞。”
姨媽的大眼睛快滴出水了,她渾身燙熱,美目傳神。我看得魂飛魄散,抱住姨媽的大屁股輕揉。姨媽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兒驟亮:“等等,你說,你遇到這一男一女,女的像我,她長什么樣。”
我想了想了,回憶道:“大概五十歲左右,很像兩年前的媽媽,肉肉的,有一雙大大的鳳眼,小小的嘴巴,身子蠻高,頭發烏黑,梳著一個古典的頭發造型,那發梢卷成玉米棒,看起來很端莊,她說一口吳越軟語……”
姨媽臉色大變,怔怔看著我問:“中翰,你看媽媽多少歲了。”
我眼珠一轉,狡猾道:“呃,二十九,不,二十八。”
姨媽居然沒有笑,她表情嚴肅:“既然媽媽看起來像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的樣子,那你外婆看起來像五十多歲有什么奇怪。”
“是哦。”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一拍腦殼,驚呼:“媽媽看起來像二十八,實際上四十五了。反過來說,外婆雖然六十三了,完全有可能看起來像五十。”
姨媽氣惱,狠掐我一下:“你說媽媽看起來像二十六,你會死嗎。”
我苦笑:“是是是,媽媽其實看起來像二十五。”
姨媽瞪著我,接著問:“那老頭長什么樣。”
我比劃著,把那位七十多歲老頭的外貌,個頭,神態等,一一描述給姨媽,還把美熟婦幫我擒拿王超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姨媽聽得呼吸紊亂,一會急促,一會低緩,眼圈微紅,聲音漸漸微顫:“你外公確實比你高,也愛打扮,他們若不是知道你是他們的外孫,他們又怎么會多管閑事。”
我用力點頭,姨媽這一分析,簡直一通百通,我激動道:“媽,他們會不會就是外公外婆,他們可能真的回來了,就住在伯頓酒店里。”
“讓媽媽理順一下。”
姨媽按住起伏的胸口,深深地呼吸:“你和小君去到小姨房間,小姨進了浴室很久,這可能是小姨跟外公外婆打電話,外公外婆知道你們來了,想見你們,又不好意思公開見,他們就要求小姨安排你們去餐廳吃飯,外公外婆則坐在你們附近看你們,你和小君可是她們的外孫。”
我笑道:“如果他們是我的外公外婆,那他們就升格為外太公,外太婆了。”
姨媽頷首,兩眼泛淚光:“不錯,這可能是他們回來的最大動力,沒有一個外太公,外太婆不想見曾孫的,這是福分。”一聲長長的嘆氣,姨媽恨恨道:“好啊,他們還是回來了,臉皮夠厚的,竟然使了一招瞞天過海之計。”
“媽,你別緊張。”我抱住姨媽,撫摸她的背脊。
姨媽在我懷里喃喃道:“他們是我爸爸媽媽,是你外公外婆,我們幾十年不見了,媽媽能不緊張嗎。”
“那現在,我該怎么辦,小姨該怎么查,請媽媽指示。”
姨媽想了想,一戳我鼻尖:“你馬上去酒店,好好的去查,你不是要請那女的吃飯嗎,那就去請,好好套他們口風,今晚你就住在酒店,不查清楚,你不要回來了,另外,你外婆叫白月舟,你外公叫林峰。”
名字陌生,第一次聽到,我臉有難色:“媽媽可以親自去瞧的嘛,是不是你外公外婆,一眼就知。”
姨媽凝重道:“現在小姨牽扯到陳子玉,我要避嫌,如果是外公外婆,我處理起來比較尷尬,但我肯定要查,我今晚會動用所有力量去查她們,這是我的地盤。”
頓了頓,姨媽心潮起伏:“啊,中翰,萬一真是他們,讓他們住哪里好呢。”
我看向窗外,笑道:“山莊這么大,房子多著呢,壽仙居還有七八間空房,離媽媽的房間也近。”
姨媽頷首:“對,離產房也近,他們肯定很喜歡重孫。”
“看來碧云山莊要打破慣例了,外公是自己人,就讓他住在這里吧。”我以為姨媽會同意我的建議,畢竟外公是親人,誰知,姨媽沉吟了片刻,搖頭否決了:“不行,這慣例永遠不能開,除非閹過的男人,否則不許在山莊住下,你外公也不例外。”
姨媽的態度異常堅決,我也沒了意見,姨媽翻了翻鳳眼,射出審查似的目光:“有沒有被你小姨迷住了。”
我聽出姨媽懷疑我已經跟林玉蘭搞上了,不禁失笑:“媽媽請放心,小君一直陪著小姨,我今天沒機會單獨跟小姨在一起,就算我干了她,我個人認為,天下能迷我的女人,只有林香君。”
姨媽芳心大悅,羞澀道:“媽媽……媽媽已經開始學習洗肛門了。”
巨物幾乎是在零點一秒中硬起,我揉著發脹褲襠,痛苦不堪:“媽,你別老是光說不練好不好。”
姨媽吃吃嬌笑,擰了我耳朵一把:“快去吧,請她們吃飯的時候,記得點魚,你外婆也愛吃魚。”
“曉得了。”我趕緊離開,生怕多待在姨媽身邊一秒鐘,我都會忍不住愛她,這天下沒有人能替代美麗的母親。
當然,能挑戰姨媽美色的女人不少,喬若塵就具備很強實力。我在德祿居換衣服,喬若塵竟然鬼魅般出現在我身后,藍瑩瑩的眼眸子在我身上轉動:“今晚不會又去加班吧。”
“今晚請人家吃飯。”我系好了鞋帶,鞋子裎亮,鏡子里的我瀟灑挺拔,器宇不凡。喬若塵小聲問:“家里的飯菜我吃膩了,想換換口味,你帶我去好嗎。”
我一愣,就算有一萬個理由拒絕,我也不忍心,于是,我很嚴肅說:“帶你去可以,不過,你要打扮漂亮點。”
“咯吱”一笑,喬若塵閃電轉身,飛奔離去。
半小時后,在車里等得有點不耐煩的我終于見到了一位絕美少女,她穿著一條正面短,后面長的時髦裙子,裙子深藍色,上衣純白色,我在想,沒有人比這位美少女更適合穿這條裙子了。
這位絕美少女,當然是喬若塵,她美得超凡脫俗,卓爾不群。
我忘記了發動引擎,對著副座上的喬若塵看了又看:“你這種打扮,還能藏刀嗎。”
“能。”喬若塵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把薄薄的柳葉刀,又變戲法似的藏了起來。
我搖著腦袋,沮喪道:“我不敢抱你了。”
喬若塵冷笑:“放心,我的刀子永遠不會再傷你。”
“好想操你。”我牙癢癢的,馬上發動車子,速度很快。喬若塵淡定地翹起了修長美人腿,臉看車窗外,輕聲說:“我也想。”
為了不讓喬若塵感到太意外,我除了隱瞞要跟小姨上床這件事外,幾乎都告訴了喬若塵。一來滿足她好奇欲,二來,我也需要這位有高強飛刀技能的女人幫忙,絕大多時候,她的飛刀射出時,對手的槍還沒能拔出來,等拔出槍來,人已死。
想避免這種狀況,要么拔槍比她更快,要么距離她夠遠,喬若塵飛刀的有效威力在三十米之內,遠了,就能有效防范。可是,人與人之間交流,是很近的距離,當你發現喬若塵很危險時,你不可能一下子就飛出三十米之外,所以,在我看來,三十米之內,喬若塵無敵。
幸好,喬若塵愛我,無論是她想操我,還是她想我操她,都是愛的表現。我一邊開車,一邊握住喬若塵可愛又可怕的小嫩手,一直來到了伯頓酒店才松開。
中餐廳里。
我和喬若塵見到了美熟婦周姐和老頭,周姐一身旗袍,胸前高高鼓成兩座驕傲的山峰,加上端莊發型,古典美令全場側目。按理說我們是小輩,應該是我們等他們,只是他們就住在酒店里,主動先挑了個好位置坐下,估計他們已熟悉了這家餐廳。
互相介紹后,周姐對喬若塵贊不絕口。喬若塵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落落大方,知書達理,更令周姐贊嘆。才交談了片刻,氣氛突變,老頭傲然報了大名:林峰。
我大吃一驚,頓時血脈澎湃,腦袋嗡嗡響。一切已水落石出,眼前這位老頭叫林峰的話,那身邊的美熟婦“周姐”就是我外婆白月舟了。外公果然是習武之人,不想玩什么心機,直接報上大名,倉促變故之下,我和喬若塵都愣在當場。
“知道我是誰了吧,知道就好,咱也不兜圈子,憋了我三個月,我都快憋死了。”外公粗聲道:“你娘呢。”
我反應了過來,滿臉堆笑:“她還不確定你倆是外公外婆。”
外公冷笑,看向外婆:“對吧,老婆子,我說香兒肯定懷疑了。”外婆也冷笑:“懷疑了,她為什么不親自來,難道要我們去求她么。”
我一聽,急了,趕緊拿起茶壺給兩老斟茶:“外婆外公,喝茶,請喝茶,外孫和外孫媳婦給你們請安了,真的是你們,太高興了。”
外婆冷著臉問:“你還沒說,你娘為什么不來。”
我腦筋急轉:“她今晚有緊急公務,你們應該知道我娘的工作,前段時間她升了官,做了將軍,讓她操心的事很多,加上我娘還不敢確定是你們倆,所以,懇請外公外婆別計較,別生氣。”
外公不滿道:“你倒是為你娘說好話。”
我情知外婆比較好哄,便笑嘻嘻道:“外婆,您現在做外太婆了。”果然,話一出口,外婆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兩眼泛精光:“好想現在去看看我的外重孫。”
外公微慍:“不行,得讓你娘親自來請我們去。”
我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你倆老喝茶,想吃什么隨便點。”捧著菜單,我動情道:“母親叮囑我,說外婆愛吃魚,要我一定給您點一道魚做的菜。”
外婆怔了怔,手中的茶杯落下,“咣當”一聲,茶水四濺。喬若塵忙招呼服務生來收拾,外婆哽咽:“她還算有良心……”
喬若塵遞上了紙巾。這時,一對大小美女疾步走來,不是別人,正是小姨林玉蘭,還有小君。
“哥,若若,你們也來了。”
小君先是跟我和喬若塵打了招呼,小腰一扭,望向兩老,嗲聲道:“姨娘,他們就是外公外婆么,我們中午見過的,為什么當時不讓我和外公外婆說話呢。”
我扯了扯小君的衣袖:“小君,別問那么多為什么了。”小君吐吐小舌頭,一臉忸怩。外婆大樂,招呼小君坐她旁邊。外公也挺喜歡小君,臉色緩和了下來,和小君一句答一句地說逗。
外婆拉著喬若塵的手,笑瞇瞇說:“我們家族的女人,個個都漂亮。”
喬若塵馬上奉承外婆貌美有活力,旗袍美美,樂得外婆把喬若塵摟在懷里親昵。小君不依,也要外婆抱抱,外婆樂意之至。
趁著菜沒上齊,小姨給我使了個眼神,我會意,跟她離席到餐廳的角落,給姨媽打去電話:“姐,爸媽我帶回來了,我和中翰的事,你說話算話。”
小姨和母親聊了幾句,便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接過聽著,臉上的笑容很古怪。掛掉電話,小姨滿面春風:“晚上陪姨娘。”
我尷尬道:“聽媽媽說,姨娘來了例假。”
小姨擰了擰我耳朵,又捶了我一記粉拳,嬌羞無限:“我讓你陪我聊天,你想到哪去了。”
我還是不同意,小姨花容失色,氣鼓鼓問為什么。我壞笑,說她房間亂哄哄,沒情調。小姨轉怒為嗔,給我拋了個媚眼:“你懂啥,在亂哄哄的地方做愛,男人會更有獸性。”
我硬了,差點就答應了小姨,女人來不來例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姨到底是不是外遣特工。嘆了嘆,我還是堅持帶小姨去一個她想不到的地方。
小姨滿口答應,風情萬種。
回到席上,小姨替姨媽說了好話:“爸媽,姐確實公務在身,這兩天她忙完了,一定會來接我們去她家。”
外公外婆聽小姨這么說,也不再計較。
菜上齊了,氣氛熱烈,大家一邊吃,一邊聊,聊很多有關丹麥的事,丹麥是童話王國,有許多童話典故。外公外婆在丹麥住了幾十年,自然耳熟能詳。外婆伶牙利齒,用吳越軟語把一個個童話說得生動有趣,連我都被吸引,何況小君和喬若塵。
小君連呼:“好喔,人家有外婆外公,我也有外婆外公,我外婆很會講故事。”
大家哈哈大笑。
我表面笑,心里卻堵得慌,這餐飯已經吃得差不多,姨媽應該來到了樓下,她不是來見外公外婆,而是以國安人員的身份來帶走小姨。
“小君,若若,你們陪著外公外婆,我和姨娘去看一處房子,姨娘總是住酒店不好。”我找好了借口。
大家一愣。小君不解道:“住我們家里不好嗎。”
小姨以為我已迫不及待了,她柔聲道:“姨娘還要工作,碧云山莊姨娘是要去住的,但姨娘自己也要有適合工作的地方,總不能把碧云山莊做辦公室吧。”
“哦,明白了。”小君明白了,外公外婆也明白了,反正飯吃得差不多,外公外婆就不情不愿地同意我們離開,有外孫女和外孫媳婦陪著,老人不太在乎少了我和小姨。
“這么急。”進入電梯時,小姨已是滿臉紅潮。我輕摟她的軟腰:“姨娘迷人,我實在忍不住了。”小姨吃吃嬌笑,手臂攙進我胳膊,鼓鼓的胸部壓在我胳膊上,我不禁心猿意馬。
出了酒店,小姨笑不出來了,在酒店停車位,她被三位國安便衣推上了一輛黑色房車。小姨還沒反應過來,車門已關上,姨媽坐在車里,一臉嚴肅,房車很快疾馳離去。
我沒有隨姨媽一起,我無法面對小姨是間諜特工,姨媽也不讓我去,我被一旁的上寧國安局領導孔祥拽入了另外一輛黑色房車。
“你這次又要立大功了。”孔祥興奮地拍了拍我肩膀。
“立大功?”我納悶,沒能勸陳子玉自首,我只能算是無功無過。
孔祥道:“王超為了保命,說有重要的案件要舉報,他舉報了一名姓張的本市刑警為東瀛特工,我們迅速采取行動,抓了這刑警,搜查了他的家,結果從他家搜出了不少重量級的國家機密,還從他身上問出了一個龐大的東瀛間諜網,很驚人,國安總部動用專機派人來了,正坐鎮市局,全盤指揮抓捕行動,今晚要抓很多人,這下可以把東瀛安插在上寧的特工一網打盡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媽的行動這么迅速,原來我無意中打開了這個缺口。這其中有周支農的功勞,他警覺性高,問出了王超的秘密,馬上跟姨媽匯報,姨媽的國安工作經驗畢竟比我豐富。
孔祥不解道:“中翰,你是怎么查到王超的?”
我不想說實話,如果說實話,就有可能暴露自己有私人力量,所以我故作神秘不語。孔祥老練,見我臉有難色,馬上搖手:“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
語鋒一轉,孔祥很嚴肅地對我說:“中翰,你現在可是我們國安紅人,你很快有代號了,就像你母親有“梧桐雨季”一樣,你可以自己申請,如果你不愿意申請,上級會安排給你一個數字代號,同時,為了保護你,經上級同意,你現時的國安工作全部停止,不要參與任何國安的行動,特別是不要曝光。”
我點點頭,心不在焉問:“王超沒死?”
孔祥笑了笑:“我知你的意思,你不用擔心這層,王超沒死也差不多了,他也是陳子玉發展的一名東瀛特務,你媽媽把王超交給了我們,她叮囑過,淘光了王超所有秘密,我們隨時找個借口處理掉他,對待這種國家叛徒,民族敗類,我們不會心慈手軟,法律層面上是管束不到我們的。”
我松了一口氣,可又一塊大大的石頭壓上了心頭,我忍不住問:“那剛才和我一起的女士。”
孔祥大概沒想到我會問這個,按照紀律,這些事不該我問,我也沒有權力問。孔祥一怔之下,還是告訴了我:“你小姨的事呢,我們正跟各方面取得聯系,到目前為止,還沒查到你小姨跟陳子玉這件事有什么關聯,王超和姓張的刑警也不認識你小姨,時間緊迫,方月梅同志懷疑你小姨是幕后首腦,她建議先把你小姨扣起來審問,寧可錯過,也不能放過。”
我好不郁悶:“沒其他事話,我先回去了。”
孔祥默默點頭,與我握手告別。
我忽然很煩,真不愿意看到美麗的小姨有什么可怕下場,我情愿小姨回丹麥,我在想,如果外公外婆知道小姨被抓,那會是什么狀況,我不敢想下去了,只想喝酒,只想找個有思想,不白癡,不幼稚的女人陪我聊天,排除我心中的苦悶。
伯頓酒店還有個情調酒吧,酒吧不大,就在商務中心對面。
我本想找何芙聊天,可她去外了地,商務中心緊閉著,我帶著郁悶的心情,走進了浪漫溫馨的情調酒吧,找一個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啤酒。光顧這種情調酒吧的人不多,我環視了一下,只有十幾個人,這里,最適合聊聊心里話,說說小情話。
我的女人中,最有思想境界的當屬于彭瑜文,好久不跟她做愛聊天了,每隔一兩天,我都會打電話給她,三天做愛一次。她對我要求不高,對她自己反而要求高,她是一個典型工作狂,很少主動約我,因為她整天就想著工作,我給了她一個施展才華的空間,她在KT里已漸漸展露頭角。
薇拉的文化學識是美嬌娘中最高的,和她聊深度的話題,我會自慚形穢,而且她太漂亮了,太引人注目了,和她聊天容易走神。
柏彥婷夠成熟了,比姨媽還年長,可由于她太愛我的原因,跟她聊天,她只會做應聲蟲,很無趣。王鵲娉如今儼然成了我三個女兒的總管,她沒時間聊天。
郭泳嫻也有思想境界,可她老是用長輩的心態跟我聊天,我受不了;戴辛妮呢,屬于半幼稚半思想成熟的女人,跟她聊天有種天然敬意,不敢太放肆,不能隨心所欲說一些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話;還有幾位成熟點的美嬌娘不是帶孩子,就是上班看店,估計此時她們都已洗漱完畢,準備休息,我就不打擾她們了。其余的全是幼稚可愛型,跟她們聊天固然快樂,可有時候撓不到我心里的那顆癢癢點。
哎,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彭瑜文。
手機里傳來慵懶的聲音:“李總裁,我剛自慰完,如果能早點聽到你的聲音,自慰會更舒服。”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
“如果打電話給你,你肯定過來,我只能放下手中工作,和你纏綿一夜,第二天,為了彌補失去的時間,我會忙得像狗,汪汪汪……”彭瑜文調皮地學了幾聲狗叫,接著說:“我自己用手解決,又快又省事,我的手很香的,一般喜歡用左手。”
“是不是以后就用手,不用我了。”我佯怒。
彭瑜文咯咯嬌笑:“我運氣不好,每次忙的時候,你就打電話來,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竟然還倒打一耙,我牙癢癢道:“今晚很多工作?”
“嗯。”彭瑜文興奮了起來:“現在市場有幾個新型的理財項目,很大膽,很有創意,金融部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在研究可行性,行的話,我建議召開股東會議……”
我已無心思聊下去,連打哈欠。突然,我眼前一亮,一位美艷絕倫,成熟嫵媚的女人走進了酒吧,我仔細地看了兩眼,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忙道:“好吧,彭大忙人,記得多喝水,有空余時間,找個女按摩師幫你按摩,我不跟你說了,車被抄牌。”
匆匆掛掉電話,我心臟急劇跳動,這位美艷絕倫,成熟嫵媚的女人竟然……竟然……竟然是我的外婆白月舟。
啊,上帝,沒想到外婆打扮起來,會是這樣子,會美麗成這樣子,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外婆,因為她徹底變了個人,之前的端莊古典蕩然無存,此時的外婆儀態萬千,性感無匹,一襲黑色露背晚裝讓我見識到她的柔滑背脊,酒吧的光線不佳,我依然能看出她如雪肌膚,她豐滿的胸部,豐腴的體態沒有絲毫笨拙,反而有一種圓潤美,雍容美。
黑色晚裝似乎能掩飾了她的肥臀,但我能看出外婆的肥臀比姨媽的肥臀還大,所以從豐滿高聳的胸部到豐腴的肥臀,外婆的S曲線更有弧度,她秀發隨意盤起,與葛玲玲不同的是,外婆是用一只造型別致的發夾夾住秀發。與姨媽一樣,外婆走路時缺少一般女人的裊裊之氣,這說明外婆的腿很有勁,晚裝很長,看不見有勁的雙腿,只看見一雙銀亮色的細跟露趾高跟鞋。
我腦子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小姨是外遣特工,那外婆外公不知情嗎,他們會不會也牽扯進來,我希望我想多了,自尋煩惱。
外婆沒有看見我,她獨自一人坐在酒吧臺,要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要了第二杯,也是一飲而盡,要了第三杯時,她陷入了沉思。
我心中繼而泛起了無數疑問,為什么外婆會來這里,外公呢,小君和喬若塵呢。
我趕緊拿出手機,撥給了喬若塵,小聲問她現在在哪里。欣慰的是,喬若塵告訴我,她和小君已回到了家,是凱瑟琳開車去酒店接她們。
“為什么回家這么快,為什么不陪外公外婆。”我有些生氣,言語充滿了責怪。喬若塵冷冷道:“怪我么,是外婆叫我們走的,我們也感到奇怪,突然間的事兒。”
“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大感意外,語氣溫柔,不敢再有絲毫責怪的口氣。喬若塵依舊不悅:“我不清楚,外公接了一個電話,就急忙忙地離開了,外婆說困了,想睡覺,讓我和小君先回家。”
我知道我誤會了喬若塵,以她的敏感,一定覺得我不去責怪小君,而是先找她喬若塵來責問,那愛憐的程度就有高低,女人心思細膩,光憑這一點,她就會浮想聯翩,郁悶一晚上。我馬虎不得,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說:“若若,老公想告訴你,你今晚最美,裙子超級好看。”
手機那邊沉默了十五秒,聲音也很溫柔:“你什么時候回來。”我還在思索如何回答,喬若塵接著說:“凱瑟琳想見你。”
“你呢,你想不想見我。”我想笑,可惜遲了,對方先笑,我聽見了很動人的笑聲。
我當然想回家,但看見外婆喝下第三杯酒后,我心里的疑問更深了,我需要得到答案,所以,我告訴喬若塵,我會很晚才回去。
其實,我今晚也很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朝酒吧臺走去,很紳士地站在了白月舟身邊,小聲道:“外婆。”
外婆猝然轉身,瞪大了迷人的鳳眼:“中翰,你怎么在這,玉蘭呢。”
我準備好了說辭,平靜道:“姨娘其實不是去看房子,她是急著去見一個男人,又不好意思跟外公外婆說,就叫我找個一個帶她去看房子的借口,一出酒店,姨娘就自行走了,我只好在這里喝啤酒。”
“哎。”外婆輕輕頷首,吐氣如蘭:“別管她,四十歲的女人了,還不成家,管她做什么,最好她明天帶個男人來見我。”話一轉,笑道:“小君和若若回家了。”
“回家了就好。”我笑笑,故意環顧四周:“呃,外公呢。”
“去見野女人了。”外婆喝下第四杯酒。我愕然:“不會吧。”
外婆示意服務生加酒:“那女人挺漂亮的,比外婆年輕。”我拿過外婆的酒杯,聞了聞,那是烈酒,趕緊放回外婆的面前,嘆息說:“我相信那女人絕對沒有外婆漂亮。”
外婆冷笑,舉起酒杯,又一飲而盡,我驚嘆不已,姨媽能喝,外婆的酒量也不淺,她舔了舔豐潤的嘴唇,自嘲道:“人老了,再漂亮也沒用。”鳳眼兒一斜,數落了起來:“男人就是這么壞,這么賤,這么風流,你也一樣。”
外婆仿佛不愛聽甜言蜜語,我哄她的話都石沉大海。我好不尷尬,哪敢頂嘴,訕笑說:“外婆還很年輕。”
“男人風流正常,到了你外公這年紀還能風流,說明他還能行。”噴著酒氣,外婆越說越氣:“可是,他就算要去見那女人,也不必這么急匆匆,小君和若若都在,她們會怎么想。”
“外公確實不對,小君和若若也不會多想,外婆少喝點。”我柔聲安慰,心里也暗暗稱奇,外公確實強悍,七十三的老頭,有多少連站都站不起來,他竟然還能風花雪月,不知道我七十三那會,還能飯否。
“我呢,他不顧我的感受嗎。”外婆恨恨地敲了敲酒吧臺,服務生又殷勤滿上。我聞到了香水味,也聞到了酒氣,“也許外公是有別的事。”
“他沒別的事,百分百是去見那個女人。”外婆提高了聲量。我環顧四周,乞求外婆小聲點,心里不由得納悶,這外公不會是腦子進水了,有這么漂亮的老婆,還出去風流。可轉而一想想自己,還不是一路貨色嗎。
“waiter,給這位帥哥也來一杯。”外婆的鳳眼亮了起來,指著我鼻子道:“你不許走,陪外婆喝酒。”
我頭大了,瞪著微黃的液體,面露懼色:“這酒很烈。”昨晚被姨媽灌醉后,我怕了,男人跟女人喝酒,不是總能占到便宜。
服務生斟上一杯,外婆遞了過來:“沒事,馬提尼很好喝的,能減緩衰老。”
我心想,你不老,我也不老。無奈在外婆的灼灼目光下,我只能一口喝下馬提尼,“啊”直接辣到了腸子,我知道馬提尼,這種酒跟昨晚陪姨媽喝的“心心相印”不一樣,摻雜的烈酒更多,更容易醉人。看來,外婆是專程來酒吧買醉的。
“外婆……”我想投降了。
外婆看了看服務生,臉一沉:“別叫我外婆了。”
“啊,那我應該怎么稱呼外婆好。”
“叫我馬提尼。”外婆咯咯一笑,壓低聲音道:“平時我來這里,酒吧的waiter都稱呼我‘舟姐’,船舟的舟,或者叫我白姐,沒人稱呼我夫人,女士之類的,以后當著外人的面,你喊我白姐,別外婆外婆地叫,我不舒服,人家以為我六十多了。”
“實際上也是這歲數啊。”我腦子一時秀逗,估計是酒精上腦的原因,外婆明顯有怒意。我趕緊賠笑:“白姐,來,干一杯,你干杯,我隨意。”
外婆撇撇嘴:“欺負外婆么,我回國有幾個月了,知道國內喝酒的規矩,通常都是男人干杯,女人隨意。”
“白姐知道的真多。”我笑嘻嘻地“隨意”了一下,外婆也“隨意”了一下,鳳眼轉動,外婆對我來了興趣:“我還想知道更多。”
我一聽正中下懷:“巧了,我也想了解外婆,了解白姐。”
外婆笑了,擺了一個手肘支下巴的媚姿:“那我們就玩個喝酒說實話的游戲,你喝一杯我喝一杯,然后你問一個問題,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后,輪到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我的問題,規則是,知無不答,必須說實話,最后,除非雙方同意停止這游戲,否則只要有一方想玩下去,對方就無條件陪著玩下去。”
“很可怕的游戲。”
我瞪大眼珠子,通常這種游戲只適合郎有情妾有意的男女玩,我和外婆哪適合玩這游戲,不過,我有我的目的,我想探知外婆的底細,誰讓我們素未謀面,誰叫外婆也是有尾巴的女人。
“可怕才有吸引力,不是么,外婆不勉強你,我從一數到五,你不愿意的話,我就回房睡覺了。”外婆狡黠地,不露痕跡地激將我:“一,二,三,四……”
“服務生,給白姐倒酒。”我把握火候,如果答應得快,可能引起外婆的懷疑,此時,我竟然把美麗的外婆當成了特務,我覺得我瘋了。
喝下第一杯酒,我很紳士的請外婆先問,她也不推脫,問道:“聽說你娘不喜歡我回來。”
我運起內功,呼出一口酒氣,委婉道:“怎么可能,媽媽下午還張羅著您住碧云山莊的哪個房間。”
“輪到你了。”外婆笑得很燦爛,淡淡的魚尾紋微微揚起。
“白姐回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咂咂嘴,感覺馬提尼越喝越有味道。
“想家鄉了,想你們了。”外婆動情說。
“這不是實話吧。”我故意暗示一下,眼睛緊緊注視著外婆的表情,只要她有一絲心虛,我保證能看出來。外婆一愣,怒道:“天打雷劈。”
我趕緊給外婆遞上馬提尼,她痛快地一飲而盡,迷人的鳳眼兒在我臉上轉了轉,冷冷問:“中午在樓梯口,你搞的那個女孩也是我孫媳婦之一嗎。”
“不是。”我尷尬不已,這等于承認自己是一位風流人士。外婆正恨著外公去跟別的女人幽會,自然不給我好臉色。
“白姐會武功嗎。”喝下一杯后,我故意問些輕松的。
“你娘沒告訴你?”外婆的美臉馬上露出一片英氣:“你外婆的武功厲害著呢,你打不過外婆。”我嘀咕:“就算能打贏,我也不愿打贏。”
“氣外婆是嗎。”外婆對我來個下馬威了,她輕拍我肩膀,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來,不禁大吃一驚,尋思姨媽沒練過九龍甲內功之前,手勁是比不過外婆的。我故意露出痛苦之色:“不敢不敢,剛才是你問我了,現在輪到我問您。”
外婆一聽,松了手勁,笑罵:“好狡猾,讓外婆白白浪費了一個問你機會,不過,你再狡猾也沒用,今晚外婆有的是時間,我慢慢審你。”
我心想,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審誰,表面上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外婆外公這次回來,是打算定居下來,還是玩玩了就走。”
外婆道:“不走了,外婆在御苑買了房子,正裝修著呢,天冷之前住進去。”
我心中既喜且憂,我在御苑也買了房子送給孟惟依,以后少不了去御苑,難免遇到外婆外公,他們一旦問起來,我肯定無法撒謊,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在御苑有個藏嬌之處,他們對我的印象更不好。
接下來,我和外婆又各自喝了十幾杯,如果不是我有內功在身,估計早醉趴了,外婆也有了濃濃的酒意,游戲的規矩早被打破,我們各自問了很多問題,她了解了我和姨媽的很多私事,包括我們以前小時候的艱苦生活,聽得外婆哭了好多次,濕了很多紙巾。
我也知道了外公外婆在外國生活的諸多經歷,以前他們并不富裕,外公還在當地教人學武術養家糊口,后來外公外婆發了財,她們現在是隱形的超級豪富,發財的秘密令我驚嘆,外婆原來輾轉在歐洲的跳蚤市場,靠擺地攤賣小玩意賺生活費,有一次,她見別人的地攤里有一件華夏文化的物品,心中喜愛,加上思鄉,外婆就掏錢買了下來,沒想到,半年后,這件物品被一位外公的朋友看上,出了個大價錢買走,而且是現金。
外婆聰慧,馬上看到了商機,一發不可收拾,她和外公從此輾轉在歐洲各個跳蚤市場,舊貨市場,古董店,收羅了很多華夏文明的古董字畫,一轉手,就是百倍,千倍,甚至是幾十萬倍的價格賣出去,賺得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錢了。外婆問我碧云山莊價值多少,我說起碼二十億,外婆豪氣說愿意出價三倍價格,用六十億買下碧云山莊。
我大吃一驚,明白了外婆的財富實力,也知曉了一件事,外婆曾經去過碧云山莊的附近,遠遠地觀察過我們的家。此時,我幾乎能否定外婆是特務的可能性,因為外婆好強,又這么有錢,幾乎沒有迫使她做出危害國家的動機。
而且外公外婆對我們的了解依然很少,如果是她特工的話,早對我們的底細打探清楚了,何必問得這么費勁,她對我和姨媽的了解,都是小姨通過秦美紗打聽到,小姨又把這些信息告訴了外公外婆。聽說我是縣委副書記,又有金融公司,外婆對我是欣賞加崇拜,還說要拿出一百億入股我的金融公司,我目瞪口呆。
酒酣之際,時間也很晚了,酒吧里的客人幾乎都走光。外婆眨了眨醉眼,突然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和你媽媽搞上了。”
我好不尷尬,心中隱隱有氣,很不愿回答。外婆不依,要我必須如實交代。我只好動情說:“我愛我媽媽,勝過愛我自己。”
“你還搞上了我的外孫女。”外婆不依不休,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之勢,我沒轍,干脆大大方方承認:“小君心甘情愿,我還有幾十個老婆,個個都比外婆漂亮。”
氣氛急轉直下,外婆的臉色很難看,呼吸異常急促。我感覺有報復的快感,決定再氣氣她:“聽媽媽說,外婆有一條尾巴,哈哈……”
“你娘很多嘴,很討厭,你更討厭。”外婆羞怒交加,用手撓了撓眉心,氣鼓鼓地喝下一杯馬提尼,忍不住噴我:“外婆老了而已,年輕時,哼,追外婆的男人有好幾萬。”
我調侃:“那外公是萬分之一的幸運兒咯。”
外婆冷笑:“他當然幸運。”
我酒精何止上腦,恐怕全身的血液都是酒精,說話越來越放肆:“外公有啥獨特之處么,莫不是和我一樣,也是大青龍。”
“噗。”外婆剛喝一口馬提尼,這會全噴了出來,濺了我一身,“你剛才說啥,你是青龍?”
我招呼服務生拿來紙巾,一邊擦衣服,一邊打酒嗝:“這有啥稀奇,外婆有尾巴才是奇事,嗝,我說錯話了么。”
“怪不得你這么多女人……”
外婆把一雙沒有多少皺紋的玉手伸過來,示意我幫她擦拭濺到她手上的酒水,我裝做沒看見,擦完自己后,把紙巾扔進酒吧臺里,洋洋得意道:“主要是我有點錢,又做了個芝麻綠豆官,要不然,以如今女孩子的眼光,管你什么青龍白龍,沒錢沒權你就是小蚯蚓。”
“你小姨也在找青龍。”外婆用古怪的眼神看我。
我渾身不自在,加上小姨被姨媽帶走,前途未卜,我正義感使然,對小姨的熱情大幅降低:“外婆,物以類聚這話對于我不適用,我就知道自個是青龍,不認識別的青龍,我幫不了小姨,要不,咱們登個廣告,尋找青龍……”
外婆實在無法忍受我的奚落,我只覺得眼前一花,右耳落入了外婆的左手,一陣辣疼,我痛苦喊:“哎喲。”
外婆瞪圓了雙眼:“好哇,你消遣完外婆,又消遣你小姨。”
見鄰桌有人看過來,我不好掙扎,壓低了聲音逗外婆:“不敢,不敢,我媽媽擰我耳朵,小姨擰我耳朵,外婆也擰我耳朵,難道你們是傳說中的擰耳三美人?”
外婆想笑,卻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別跟我貧嘴,你越貧我越擰你,小姨和你娘擰你不疼吧,外婆就不同,外婆心狠手辣著呢。”
我齜牙咧嘴:“知道知道,外婆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幾十年都不愿回家鄉看看我這個可憐的外孫,絕對是一百年才出一個的鐵石心腸奇女子。其實,剛才我是故意氣氣您而已,我幾十個老婆沒一個夠外婆漂亮,如果外婆年輕四十歲,我保證像花癡一樣追求外婆。”
一番話,明是夸外婆,實則把她損了一大通,外婆焉能聽不出,她柳眉倒豎,手上更用勁。
“哎喲。”
“氣死我了,我現在很老了,很難看了,是嗎。”外婆不顧我面子,公共場合里竟敢長時間擰我耳朵。
我也有氣了,不甘示弱,繼續調侃:“外婆不老,不難看,外婆年輕貌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現在就很想追求外婆,明兒我開始送花兒給外婆,玫瑰,百合,芍藥,茉莉花,牽牛花,菊花……”
耳朵快被擰下來了,我呻吟:“哎喲,哎喲,說錯了,死人才送菊花,我是說,萬一外婆被我氣死,我保證送菊花。”
“哎喲。”
實在忍無可忍,近在咫尺,我突然反擊,手指頭狠戳一下外婆的腋下,她觸電般縮手,我的耳朵才得以松脫,疼痛依舊:“外婆,我忍你好久了,真要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對手。”
“來呀,外婆等你這句話,等得花兒都謝了。”外婆撓著腋下,表情有點意外,她沒想我會戳她腋下,她一定以為我是情急之下亂戳一通,實際上,我可以戳她的膻中穴,令她全身無力。
“如果我打贏外婆,能有啥戰利品。”我眉飛色舞問,雖然我不能保證百分百打贏外婆,但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口氣挺大的,牛皮也不小,沒打就提戰利品。”外婆氣壞了,鼓鼓胸部急劇起伏著:“這樣吧,你只要打贏外婆,你想要什么,外婆都答應給你,只要外婆有。”
我壞笑:“如果我打贏了,我想瞧瞧外婆的尾巴。”
外婆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她憤怒地喝下了一杯馬提尼。我勾勾鼻屎,打了個酒嗝:“不玩了吧,那算了,我早點回家休息,親愛的白姐,古德拜。”
“你別走,我答應你。”外婆從椅子落下,站直了身子,氣勢凌人道:“如果你打不贏外婆呢。”
見幾位服務生瞪著我們,我學著外婆剛才的口氣,用白姐稱呼她:“這樣吧,只要白姐能打贏我,白姐想要什么,我都給,只要我有。”
“君子一言。”外婆興奮不已,摩拳擦掌中。
我猛拍胸膛:“駟馬難追。”
“在這里打架不好,我們到酒店外邊去。”外婆很有江湖人士約架的風范。我笑道:“何必呢,萬一外婆輸了,給人家看見多不雅,我們就在這里打,打壞了東西,我照價賠償就是。”
“來來來。”外婆的雙手瞬間變掌,雙腳不丁不八,雙膝微曲,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我當然不會跟外婆走招式,我只懂那幾招擒拿,但我內力強勁,只要我不攻,別人休想贏我,我假裝大度:“好男讓女的先動手。”
“小子,以為白姐老了嗎,讓你見識見識厲害。”氣呼呼的外婆朝我劈來,估計也不是真招,即便是真招也沒用多大力,她怕傷了我這個外孫。
等掌力觸及我身體時,外婆大吃一驚,“咦”一聲,再劈出一掌,這一掌直接打到我身上,我紋絲不動,笑嘻嘻道:“白姐好美,可惜你打不贏我的。”
外婆臉色大變,繼續出掌,一掌比一掌有力,全打在我胸上。
“砰。”
“砰。”
“砰。”
最后一掌,外婆估計是用上了全力,我只運一小半的內勁,就逼得她后退五六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張美臉一片驚懼。我走近她,伸出食指頭,狠戳到了她的雙乳下的膻中穴,外婆嚶嚀,身體隨即后倒,我閃電抱住她,用公主抱,輕輕地將她抱起。
見酒吧沒什么打壞,我讓服務生把酒水賬單記到“白姐”身上,不是我小氣,是我騰不出手買單。
“走咯。”我抱著美艷的外婆離開了酒吧,經過伯頓酒店大堂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浪漫的一幕,一位器宇不凡的男人抱著一位美艷成熟的女人急匆匆地走入了電梯。
外婆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計她心里在大罵我,罵我扮豬吃老虎。我笑不攏嘴,口水幾次差點滴到外婆的大胸脯上。不過,外婆畢竟是外婆,與姨媽有很大區別,如果我此時是抱姨媽,那下流的動作,下流的話會全出來。對外婆我可不敢,該尊重還是要尊重,那大肥臀在手,我捏都不敢捏一下,感覺外婆的身子要比姨媽沉,這也難怪,外婆渾身是肉,人又長得大匹。
“外婆,你挺沉的,估計外公抱不動你。”
“你抱好點,外婆老了,掉下來骨頭會碎。”外婆轉動眸子,她此時全身無力,只有眼睛跟平時一樣能自如轉動。
我壞笑,眼神很不老實:“放心,我還不想送菊花給外婆,至少先看了尾巴再說。”外婆警告我:“可以給你看,外婆說話算話,但你不能跟別人說,包括你娘。”
“不說。”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十一樓,我抱著外婆,大聲喊來樓層服務小姐,她跟外婆已很熟悉,急問“白姐”怎么了。我噴了一嘴的酒氣:“還用問嗎,白姐喝多了,快開門。”
樓層服務小姐打開了1101號房,就知趣地離開。我直接把外婆抱上床,她上了年紀,為了避免意外,我不敢長時間封住她的穴位,運勁一戳,解開了她的膻中穴,外婆怔怔地看著我,她的體力開始恢復。我進入浴室濕了一條毛巾出來,溫柔地清洗外婆的雙手,她的右手臟了,還有點紅腫,誰叫她剛才打我太用力,活該。
“行啊,你還會點穴,我白月舟敗得不冤。”外婆噴著粗氣,她喝得比我多得多,酒量厲害。
我有點不好意思,但好奇之心太強烈,我咬咬牙,硬著頭皮問:“我來脫,還是外婆自己脫。”
問完,我自己都笑了出來,外婆恨恨地瞪著我:“你外公不知為什么時候回來,你快看,看完就走。”說著,外婆緩緩下床,先脫了高跟鞋,再脫去裸背晚裝,一剎那,我心臟劇烈跳動,外婆全身盡裸,沒戴乳罩也沒穿內褲,兩只白里透紅的大奶子微微下垂,不是因為松弛的下垂,而是過大才下垂,比姨媽的大奶子還大。
出乎我意料,外婆的下體有一片烏黑陰毛,像一把大刷子。
外婆羞澀轉身,趴伏在床上,肥臀微撅,這姿勢令我血脈賁張。我吞著口水,一步步走近,仔細端詳這大肥臀。上帝啊,外婆真有一條小尾巴,與小姨的尾巴如出一轍,連大小長短,以及顏色都差不多,而且,小尾巴還動了幾下。我不是柳下惠,我是好色男,我硬了,硬得極點,外婆趴伏著,沒有看到我在揉褲襠。
我肯定不會只看小尾巴,外婆的雙腿夾得再緊,我也看到外婆的毛叢私處,不用說,她的陰唇很豐滿,肉穴很肥,叫肥穴再合適不過了。
和小姨一樣,外婆的私處散發著似麝非香,似臭非臭的異味,只有噴灑濃烈的香水才能掩蓋,只是我鼻子離肥臀不過三十公分,那異味特強烈,我有被熏繞的感覺,思維混亂,意志不堅定,體內的欲火狂燒。
天啊,她是我外婆。
我的理智強烈反彈,我克制住了沸騰的欲火,我必須走了。說了一句:“外婆晚安。”我幾乎是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