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

“梅兒，那趴著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

他指點著婦人一腳著地，露出毛茸茸的陰戶。

阮梅看著兩人的姿勢，聽著父親解說，一時想象著當時的情景，只是自己那個姿勢根本看不見交合，就好奇地說：“你是說，從后面……”

說著，眼睛不覺落上第一幅畫。

“嗯，爸就從后面看見你的……”

沈部長說到這里，就用眼看著阮梅。

阮梅還沉浸在山風呼嘯的山坡上，自己對父親的依戀，看到沈部長的眼神，就心意撩動起來。

“可那天……”

她想起父親是和她嘴對嘴地接吻，不覺臉生俏靨，又看到女人的私處暴露出來，就想象著當時的情景，這個姿勢竟然讓男人從后面……

“那天，你就是這個姿勢。”

沈部長摸著阮梅的屁股溝說。

這個姿勢太淫蕩了，從后面一目了然，不覺用眼角看著沈部長：“壞爸……你竟然……”

“梅兒，爸就是看著你的屄從后面插進去的。”

“啊呀，你這個……”

她說到這里，不知怎么表達。

“你喜歡看著呀。”

沈部長強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歡親眼看見我的雞巴插進親生女兒屄里，看著兩個東西交合。”

“變態！”

阮梅說這話竟然輕輕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還弄這一幅？”

她指著敞胸露懷的婦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幅問。

“好梅兒，爸這次來就是想要和你……”

他說著看著阮梅的表情。

“你是說……”

“嗯，要你坐在我懷里，爸含著你的奶頭……干你。”

“啊呀，你從哪里弄來這么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阮梅聽了沈部長的話，不覺神往起來，可表面上又不敢說，只得以此話搪塞。

“亂七八糟？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

沈部長將那雙眼睛盯在阮梅的胸脯上，看得阮梅心劇烈地跳動著。

“爸……”

衣襟半撩，從錯開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對男人來說，具有更大的殺傷力。

“呵呵……”

沈部長被阮梅一句薄嗔逗得渾身癢癢起來，不覺伸手從側面摸上去，阮梅知道這個時候父親肯定已把持不住，側著身子背對著門，就讓沈部長從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風卷打著院子里的梧桐葉子發出希拉希拉的聲響，兩人一時都沉迷在彼此的愛意中。

沈部長感覺到阮梅的乳罩過于緊窄，在里面撐了撐，捏住了她的奶頭，挑逗著她的神經。阮梅輕吟了一聲，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見的風騷，刺激的沈部長欲火升騰，他再也顧不得屋內有人，從衣襟的一側掏出來，看著鮮紅的葡萄粒大小的奶頭，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

“梅兒，讓爸吃你的奶子。”

盡管這個奶子曾經被阮梅既是父親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過多次，甚至他一邊抱著，一邊咬著，但沈部長作為阮梅的真正父親，從內心里崇望自己女兒的奶子，當那張春宮圖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滿腦子里都是珊珊和阮梅的影像。

他甚至多次幻想著讓阮梅羅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懷里，他象嬰兒般玩弄著她的奶子，然后從下面干她。他也曾想和珊珊這樣，可由于帝都辦事處的成立，沈珊珊不得不為陸家的開局東奔西走，以至于父女兩人都難見一面，偶爾地只是通通電話。

阮梅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怎么對待這個情景，她癡呆了的看著沈部長扯出自己的奶頭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著，盡管她知道屋內還有女兒存在，可到了這個時候，她既不能拒絕父親，又舍不得父親的玩弄。

“爸，親爸……”

她囈語般地輕輕地喊著，象母親般撫摸著沈部長的頭。

“梅兒，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

沈部長捏著阮梅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頭，仰起臉頑皮地看著阮梅。

阮梅就使勁地往他的嘴里送著，希望他含得更深，看著他吞裹的姿勢：“爸，你不喜歡大的？”

“喜歡，梅兒。”

跟著就是一陣瘋狂的咂噬，咂的阮梅渾身軟癱了似地沒了力氣。

“爸更喜歡你的……”

他淫蕩的語氣和眼神讓阮梅更加著迷：“喜歡你的屄屄……”

聽著父親淫蕩的話語，阮梅眼睛殤殤兒的，身子不覺扭擺起來。

“媽……媽……”

一連兩聲喊叫，讓一對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開，偏頭望上門口，卻發現一雙驚愕的眼睛看著他們。

“是你？”

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彼此看著對方。

“婧婧……”

阮梅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親的尊嚴：“這是你姥爺。”

她剛說完，就聽到黎婧婧恨恨地一聲：“他才不是姥爺。”

說完，極哀怨地看了沈部長一眼，捂著臉跑回屋內。

悔恨和懊喪讓兩人都沒說話，阮梅輕輕地掩上懷，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尷尬的場面。半晌，她抬起頭：“爸，你們認識？”

聽了阮梅的問話，沈部長知道有些事該讓她知道，他在斟酌著如何和她述說事情的發生。

“梅兒，你聽我說，婧婧其實和我有過一夜情緣。”

“你是說……你和她？”

阮梅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眼神里露出些許不滿和嗔怒，她沒想到沈部長竟然和女兒有過一夜情。

“不，梅兒，你聽我說。”

沈部長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阮梅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凄婉的眼神讓阮梅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沈部長一五一十地把和黎婧婧見面的過程以及兩人的私會都告訴了她，他在等待著阮梅的最后發落。

“爸，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們從開始就生活在兩個世界里。”

阮梅哽哽咽咽地說：“媽和你雖然是個誤會，但畢竟你們有了我，媽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淪落為父親的女人，從那時起，我就渴望父愛，渴望人間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見了你。”

她轉過臉看著沈部長。

“你知道，我那時就想，就想讓你抱在懷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愛。”

她淚流滿面地看著沈部長：“我得到了，得到了一個女兒應該得到的愛，爸，我不怨恨你和婧婧的結合，雖然她是我的女兒，可我更知道你們男人的世界。”

她說到這里，哽咽著說不下去。

沈部長難為情地看著她：“梅兒，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后來她告訴我，她的母親叫阮梅，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見見你的沖動。”

“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錯，爸，只要你真心對她，梅兒知足了。”

“好閨女，爸對不起你。”

沈部長真誠的眼光足以打動世間的一切。

阮梅看著他，充滿深情地說：“爸，男女在一起，只為一份歡樂，一份心心相知，你和婧婧并不是因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為和我都有著血緣關系，才彼此產生了距離，只要你喜歡，梅兒愿意和她一起……”

再也沒有比這更直接的語言，沈部長沒想到阮梅竟然有這么大的度量，容納他和婧婧在一起，這也許和她以前的經歷有關。

“梅兒……”

他囁嚅著看著她的眼睛：“爸和她還是斷了吧。”

“壞爸……”

阮梅竟然有了一絲惱怒：“我沒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梅兒……”

沈部長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

阮梅眼含淚水：“我一直認為你是敢作敢當，板上釘釘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歡你，可你……你竟這樣負心。”

“爸不是怕傷了你的心？”

“那你就不怕傷了她的心？”

她的眼泡里滿含著眼淚：“她是你的外孫女，也是你的女人，你總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心。”

“梅兒……”

沈部長無言以對。

“爸，在我們農村有一句俗語，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碗，從來都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你還怕什么。”

沈部長感動地抱住了她：“梅兒，爸……”

他沒想到一個沒受過多少教育的農村婦女竟然有這么大的包容情懷，企求的眼神滿布著復雜的感情。

“你去勸勸她吧。”

言語間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

面對女兒，沈部長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傻子，這個時候只有你最合適。”

阮梅用女人特有的關懷和撫愛慰化著父親。

“那……”

沈部長左右為難，既不想傷了阮梅的心，又不愿冷落了婧婧，看到阮梅鼓勵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艱難地邁著腳步。

臥室里，一張簡單的小床，床頭上貼著一張獎狀，授予黎婧婧三好學生榮譽稱號。黎婧婧單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嗚咽著，看得沈部長有一點傷感。

“婧婧……”

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黎婧婧的小手，有點內疚地說：“伯伯，對不起。”

黎婧婧恨恨地甩開手：“你不是伯伯。”

說著趴在那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