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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章

陳皮皮的斗爭

| 发布:11-20 20:59 | 138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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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百分的陳皮皮尾巴幾乎翹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國王的待遇,零用錢加了許多,程小月還額外獎勵了他一部蘋果的MP4.可惜第二天蘋果就被齊齊吃了,理由是陳皮皮系不當得利,她是這件事里功勞最大的人,理應享受那只蘋果。

程小月對皮皮說:「你的愿望先存在我這里,我可不是賴皮的人!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兌現,不過你應該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錯!在我這里存點儲備,下次我打你的時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饒你一次,饒你三次咱倆就算扯平。」

陳皮皮不同意。程小月說:「這是終審判決,不準上訴,休庭!」

于敏和陳皮皮的關系也有了些轉變,畢竟互相之間都有把柄在對方手里,投鼠忌器,萬一把對方逼急了,有可能魚死網破倆人一起丟人。下午第三節課陳皮皮被罰站,于敏從他身邊過,問:「這次又是為什么啊!」

陳皮皮撇了撇嘴:「政治課的王老師嫌我上課態度不端正,給我小鞋穿!」

于敏就把陳皮皮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對陳皮皮說:「反正你不能上課,在這里給我偷菜吧。」

陳皮皮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國家可有明文規定的,公務員不準上班時間去開心網偷菜!」

于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務員,一會兒我把英語老師叫出來,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來你就說我讓你在這里寫檢查呢。」

陳皮皮咬著牙說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語老師也一定幫你把王老師的菜偷光!

于敏一走陳皮皮就上了網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勁,掛著的QQ頭像突然閃起來,是于敏的QQ,他打開消息框,上面寫著:老婆,還在嗎?陳皮皮回了句:在。那邊馬上回過來:我剛回旅館,要到明天才能回來,真想你!陳皮皮惡作劇地寫了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雞巴。對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歡你說這么淫蕩的話!

你這么說我雞巴都硬了。陳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視頻給我看。

果然不一會兒對方就發來了視頻,陳皮皮扳倒了攝像頭開通了視頻,里面出現了一個猥瑣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著把攝像頭對準了下體,把翹得老高的雞巴對準攝像頭打飛機。陳皮皮一邊看一邊捂著嘴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回到家里的陳皮皮看到齊齊的爸爸正在客廳和媽媽說話,鐘凡還親昵地摸了摸齊齊的腦袋,笑著說:「皮皮回來啦!今天在學校有沒有闖禍?」

陳皮皮使勁晃了下腦袋,掙脫了鐘凡的手。他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頭,這會讓他想到被媽媽打的情景。他也沒回答鐘凡的話,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鐘凡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程小月笑著說:「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么這么沒禮貌?也不跟叔叔打招呼!」

鐘凡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虛地到皮皮的臥室,見皮皮正換衣服,脫下來的衣服胡亂地扔在地板上。程小月問:「皮皮,今天想吃什么?我去做。」

皮皮一邊往下褪短褲一邊回答:「面條,我想吃牛肉鹵的。」

程小月驚叫了一聲,她看見了陳皮皮已經長了陰毛的雞巴:「陳皮皮!你要不要臉?怎么能當著女士的面光屁股?」

陳皮皮嘻嘻地笑了一聲,夸張地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臀部:「媽媽你占便宜了,這可是免費的脫衣舞表演!」

程小月笑著罵了一句,把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衣服使勁甩到了皮皮的頭上,轉身出了門。

陳皮皮吃面的時候聲音很大,房間里充滿了他「吸溜吸溜」的吃面聲。程小月笑咪咪地看著他狼吞虎咽地吃,奇怪兒子為什么能吃得這么香,終于忍不住伸筷子到皮皮的碗里夾了一片牛肉放進嘴里:「你另外加了什么作料嗎?好像比我碗里的好吃!」

陳皮皮像大猩猩一樣呲了呲牙,說:「牙好,嗨,胃口就好,身體倍兒棒,吃嘛嘛兒香。」

吃完飯皮皮不情愿地在廚房洗碗,把鍋碗弄得叮當響。程小月在沙發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著廚房里喊:「打碎一個碗我扣你十塊錢的零花錢!」

廚房里傳來皮皮的怪叫:「你是地主啊!這么黑心。」

等皮皮從廚房里出來,程小月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獎勵你乖兒子。」

陳皮皮接過來使勁咬了一口,小半個蘋果就不見了。他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只腳蹺到了茶幾上。程小月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拿下去,沒個正形!」

陳皮皮說:「媽媽,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好像對我很刻薄。」

程小月一本正經地點著頭對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確不是我親生的,呵呵!如今你大了,我也該把真相對你說一下了。」

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真的?你是從那里撿的我?」

程小月說:「那天,我剛出門,看見了一只狗,從垃圾箱里叼出來一個小孩兒,哭得哇哇的,拼命地叫「救命啊救命」。我勇敢地戰勝了惡狗,把你從狗嘴里搶救了出來。」

陳皮皮若有其事地點著頭,說:「喔!怪不得我覺得自己比一般人聰明,原來我真的是個神童,一生下來就會講話了。」

程小月哈哈大笑,說:「你可要記著我的大恩大徳,將來好好報答我。」

陳皮皮雙手一拱:「女俠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看來我只有以身相許了。嘿嘿!」

程小月張著嘴,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皮皮,伸手推了他一把:「吆吆吆!

你以為你很吃香嗎?又臟又臭的一個小流氓兒,看看你這頭發,亂得像是鳥窩。

還生了一雙汗腳。誰要啊!呵呵。」

陳皮皮把一根手指托住媽媽的下顎:「美女!貴姓啊?結沒結婚啊?」

程小月笑得前仰后合,也捏了一個蘭花指,學了唱戲的花旦樣子,細著嗓子說:「小女子年芳十八,尚未婚配,你想怎樣?」

陳皮皮嘿嘿一笑:「我也沒結婚!」

兩人一起大笑。

第二天在學校,陳皮皮發現于敏老是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副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看得陳皮皮心里直發毛。心虛地離她遠遠的,心想昨天調戲她老公的事大概被于敏發現了,以后小鞋肯定有得穿了。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忍不住眉花眼笑地露出一副賤相。齊齊在旁邊看得奇怪,問:「皮皮你有什么好事?這么開心!」

陳皮皮瞪了她一眼:「我還會有好事?以后光剩下倒霉了。」

齊齊不解,問:「為什么?」

陳皮皮做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有了你這樣的女朋友,還失身給你,以后還會有好事找我?」

齊齊不滿意地推了他一把,臉上卻笑嘻嘻的。又伸手拍了拍陳皮皮的頭頂,說:「乖,我會負責的,養你一輩子。哈哈哈哈。」

陳皮皮打開了她的手,一臉嚴肅:「別打我的頭,會打傻的。你沒聽人說嗎?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不能亂摸的。」

齊齊歪著頭,眨著圓圓的眼睛,樣子十分可愛:「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摸過我的腰了?還摸了別的地方呢!我們彼此彼此。」

陳皮皮無賴地說:「我是被逼的,哎呀!」

頭就被齊齊敲了一下。

于敏沒把陳皮皮怎么樣,她拿這個無賴小孩實在沒什么辦法,想到老公被陳皮皮戲弄的情形也覺得有些好笑。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陳皮皮說事,畢竟是自己叫他給自己偷菜的,說到底是她不對在先。但又在心里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整整一天都在生悶氣,留意觀察著陳皮皮的舉動,只想找機會修理他一頓。

陳皮皮今天沒犯錯,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門。今天輪到齊齊值日,齊齊要陳皮皮等她。陳皮皮在站臺等了一會兒,看齊齊還沒來,懶得再等,就上了公車。

車上人非常多,擠得陳皮皮幾乎變成了一條帶魚。重擠之下陳皮皮放了個屁,聲音洪亮無比,在他身邊的人都斜著眼看他。陳皮皮發現自己這個屁原來非常臭,因為有幾個人已經捏住了鼻子。還有兩個人揮著手扇著空氣從他身邊擠走了。陳皮皮就為自己沒公德心的表現慚愧起來,低下頭躲避眾人的異樣目光,卻看到一只手正放在一個女人的屁股上面,還不停地捏來捏去。

那女人的屁股非常豐滿,居然也不躲閃,任憑那只色手為所欲為。陳皮皮看了一眼那女人,發現原來是個很年輕的女孩,穿得花枝招展,戴著一副墨鏡,臉上涂了很多粉,口紅畫得鮮紅艷麗。看上去居然十分性感!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得陳皮皮心里癢癢的,真想也上去摸一把。心想如果我也上去摸那男的會不會和我打架,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終究沒敢伸手過去。

又過了幾站,男的就下車走了,看來不是女孩的男朋友。陳皮皮的心眼兒就又開始活動起來,猶豫片刻,鼓足勇氣擠了過去,一股濃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女孩看樣子也沒留意到他。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同時心虛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側身向著他,沒什么反應。陳皮皮干這事情也沒經驗,手放在屁股上也不知道該如何摸才算專業,只是反復地晃動手掌摩擦著她的屁股,那屁股的確豐滿,肉嘟嘟的摸著十分過癮。

看那女孩沒有明顯的反抗舉動,陳皮皮的膽子越發大起來,手上的勁兒也加了一些,心里別提多興奮了。女孩突然轉過頭,面對著他,用手把墨鏡往下扒了扒,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皮皮。陳皮皮嚇了一跳,趕緊挪開了手,眼睛也不好意思地斜到了一邊。那女孩忽然在他耳邊說:「你,給我下車。」

陳皮皮慌張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車已經進站,女孩看他沒動,就拉了他一把,說:「還不下來!」

聲音有點兇。陳皮皮就乖乖地跟著她下了車。

從車站走開了一些,在人少的一條巷子口女孩站住了,對著跟在后面的陳皮皮說:「你那個學校的?」

陳皮皮心里有些慌,說:「二中。」

女孩問:「剛才摸得過癮不?」

陳皮皮被她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吶吶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女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你跟誰學的!」

陳皮皮脫口而出:「剛才摸你的那個……」

話一出口馬上意識到不對,臉紅了一下,后面的那個「人」字就沒說出來。

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用陰陽怪氣的口氣說:「哼!你倒是挺好學的啊,現學現賣就用上了!」

陳皮皮低著頭沒敢答話,一只腳使勁兒地擰著地上的一個煙頭。就聽那女孩說:「跟我過來。」

他就乖乖地跟在女孩后面,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孩會怎么發落他。

兩人拐過一條巷子,到了一棟居民樓前,女孩拿出鑰匙打開門禁,把陳皮皮拉了進去。陳皮皮只好跟在后面上樓,兩人爬到六樓,正好有個長發女孩開門出來,肩上垮了個小包,看見他們就對那個女孩打招呼:「薔薇回來了!吃飯了沒?」

女孩進了門,回頭對長發女孩說:「吃了。你去跟領班說我今天不去了,有事。昨天的臺費還沒交呢,你替我交了。」

長發女孩嘻嘻地笑著說:「你能有什么事?除了鬼混。」

說完看了陳皮皮一眼,扭著屁股下樓去了。

房間里有點亂,到處都是女人衣服,里面的床上還放著絲襪和內褲,外面的房間地板上放了一張席夢思床墊,上面堆著兩床被子。女孩指著里面的床說:「坐吧!你喝什么?可樂?」

陳皮皮拘謹地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小心地把床上的絲襪往旁邊撥了撥才坐下來。

女孩從外間拿來了可樂,遞一罐給陳皮皮,陳皮皮一扯拉環,「砰」的一聲可樂就噴了出來,嚇得陳皮皮一哆嗦,可樂罐差點從手里掉下來。女孩哈哈地大笑起來,陳皮皮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才意識到她是故意整自己。本來懸著的心漸漸放下來,看來她沒打算把自己怎么樣。就也嘿嘿地笑起來。

女孩搬來一張塑料小凳子,在他對面坐下來,邊喝可樂邊看他。見陳皮皮還在笑,就突然板起臉,說:「不準笑,你是犯錯誤的人,剛才在車上耍流氓,被姐姐逮到了,你說該怎么辦?」

陳皮皮看著她長長的劉海下那張圓圓的臉,覺得十分親切,再想想自己在車上干的事情,頓時又覺得十分丟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你說該怎么辦?」

女孩一本正經地說:「你先給我賠禮道歉。」

陳皮皮就真的給她鞠了個躬,說:「對不起。」

女孩笑了起來:「你真老實。」

這是陳皮皮第一次聽人說自己老實,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里又有些甜絲絲的。女孩又問:「你叫什么?多大了?」

陳皮皮老老實實地回答:「陳皮皮,十五了。」

女孩低頭念著:「陳皮皮,皮皮,這個名字好奇怪。」

抬起頭來說:「你說姐姐該怎么懲罰你啊?」

陳皮皮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著她笑。

女孩歪著頭對他說:「你得把屁股撅起來,我現在要摸回來。」

陳皮皮吃驚地看著她,他倒是不介意這么漂亮的姐姐摸自己,但是要自己很不雅觀地撅起屁股卻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看他沒動,用威脅的語氣說:「你撅不撅起來,不撅我可要脫你的褲子了!」

陳皮皮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打敗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腦袋就像短路了一樣,平時的一點小聰明全飛到爪哇國去了。女孩見他還沒動,就站起身,做出要撲上來的架勢,伸手拍了他的頭一下,說:「怎么?怕我打你的屁股嗎?」

她的神情舉止,包括剛才拍陳皮皮的腦袋的架勢,十足像是陳皮皮的媽媽。

當然她比媽媽要年輕很多!但給陳皮皮的感覺卻格外親切,一想到媽媽,陳皮皮的腦袋就靈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勢,說:「你不能脫我的褲子,我還是處男呢!」

女孩嘿嘿笑著:「我是處男殺手,專門解決處男。」

說著把陳皮皮壓在了床上,豐滿的乳房完全按在陳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臉離陳皮皮的臉很近,陳皮皮覺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喘著氣問她:「你叫薔薇嗎?」

薔薇點點頭,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問:「想不想女人?」

陳皮皮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火拉拉的發燙。薔薇一邊解陳皮皮的褲帶一邊說:「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么是女人。」

陳皮皮的頭暈呼呼的,那晚上和齊齊在一起的感覺又出現了。褲子很快被褪到了小腿上,薔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間,用手摸著陳皮皮的雞巴,雞巴已經硬起來,像個小鋼炮似的矗立著。薔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點,說:「你沒割過包皮?」

陳皮皮沒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疑惑地看著薔薇。薔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釋:「男孩子的包皮長了不好,很多人都會去割的。」

陳皮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薔薇伸出舌頭,在龜頭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陳皮皮猛地打了個哆嗦。

薔薇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隨著衣服的減少,陳皮皮的眼前出現一堆白花花的肉色,晃得陳皮皮眼花繚亂。這時的陳皮皮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萬分驚慌地看著薔薇叉開腿坐上來,捉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兩腿間。

薔薇的陰道還沒濕,所以雖然陳皮皮的雞巴很堅硬,也不太容易塞進去。薔薇鍥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陳皮皮的死活,翻過來的包皮卡的陳皮皮呲牙咧嘴地又叫又吸氣。薔薇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在強奸你嗎?你叫的像是殺豬似的!」

陳皮皮幾乎用要哭的語氣問:「為什么這么疼,哎,哎呀呀!哎吆!」

雞巴被塞進去了一小半,薔薇繼續往下壓著身子,說:「別叫,一會兒就舒服了。」

陳皮皮覺得雞巴被擠進一處狹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龜頭也不再疼痛,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他瞇著眼睛呻吟出來,表情有幾分滑稽。看得薔薇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乳頭,使勁兒捏了一下。陳皮皮「啊」的一聲叫,從夢幻中痛醒睜開眼,看見薔薇離自己很近的一張小臉兒,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沖著他擠眼睛,樣子既可愛又可惡。

薔薇跨騎在陳皮皮身上,邊套弄著邊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說:「你的肚皮可真白!像個女人一樣,哈哈!又滑又嫩的。」

陳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合著薔薇的動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來我媽就知道我的肚皮會這么白,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好讓人注意到我的肚皮!」

薔薇「嘻嘻」地笑著:「照你這么說我下面毛這么多,不是應該叫毛毛?」

陳皮哈哈一笑:「如果讓我媽媽給你起名字也說不定。」

氣氛開始輕松起來,薔薇的動作也開始加快,陰道里漸漸潤滑,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雞巴在粉紅的屄里進進出出,時隱時現。快感如同大海波濤一浪又一浪沖過來,將他全身淹沒。

薔薇的一對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快速地上下甩動著,陳皮皮真擔心那對乳房會被甩飛出去!喘著粗氣的薔薇問皮皮:「爽吧?」

陳皮皮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早爽得面目扭曲,哪里還能回答!

戰斗十分慘烈,很奇怪陳皮皮這次居然一直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薔薇終于累得歪著頭趴在陳皮皮身上,皺著眉頭說:「你是變形金剛嗎?怎么都不會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換你上來。」

陳皮皮被換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兩只雪白的乳房邊摸邊操。薔薇十分滿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

受到夸獎的陳皮皮工作自然更加賣力,簡直是不遺余力,找到鳥窩的小鳥就在那窩里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真是快活異常!薔薇兩條粉白的長腿盤在陳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離開了床面,被激烈的沖擊打得「啪啪」直響,淫水被帶出來,順著屁股流下來,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濕了一片。

陳皮皮舒服的嘴里叫著,飛快地聳著腰,速度越來越快。薔薇以為他要射精,就配合著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樣,等到他長出一口氣停下來時才問:「射了嗎?」

陳皮皮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還沒。」

薔薇在他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沒射你叫什么?害我白激動了半天?還有,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處男?居然能干這么久!你要不是處男我可就吃虧了。」

等到陳皮皮繳槍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倆人橫著躺在床上,薔薇從包里拿出來香煙,抽出一支點上,又給陳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猶豫,有點不屑地問:「不會?」

陳皮皮就很爭氣地接了過來,吸了一口,卻不爭氣地被嗆得一陣咳嗽。

薔薇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掌:「不會抽你裝什么?還有以后不許在車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

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裝了一百元的信封,說:「按規矩,姐姐給個紅包!」

在路上陳皮皮邊走邊琢磨:她為什么給我錢?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好?

第二天放學又去找薔薇,卻沒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回來。垂頭喪氣地回了家,洗澡的時候發現雞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許多白色的污垢,也沒在意。

誰知道天亮起床雞巴腫得像是根紅蘿卜,嚇得陳皮皮花容失色,驚恐異常。心想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性病了!

也不敢對媽媽說,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么辦,愁眉苦臉地溜著墻根往車站走。

看著墻上的辦證小廣告,忽然頓有所悟,找了間公廁進去,果然在墻上看到了專治性病的廣告,頓時眉花眼笑。

按照廣告上的地址,陳皮皮到了汽車站旁邊一條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館里找到了廣告里的「神醫」住處。順著紅漆涂的箭頭上了三樓,拐過走廊,一間門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十字的房間赫然在目。陳皮皮吸了口氣,在心里對自己說:不怕不怕,反正這里沒人認識我,為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門鉆了進去。

「啊」的一聲驚叫,床上跳起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光著屁股,驚恐地看著陳皮皮,男的四十多歲,肥嘟嘟的身體,雞巴還硬邦邦地翹著。女的二十幾歲,圓臉長發,身材苗條,雙手捂著自己的奶子,卻忘了遮掩下體。陳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兩腿之間錦繡蓬松的黑毛,頓時目瞪口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那兩人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呆了,一時間也說不出話,就那么赤裸裸地讓陳皮皮參觀了幾秒鐘,才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趕緊抓過被子蓋住了身體,男的叫:「你是誰?怎么不敲門的!」

女的則喊:「出去!快出去!」

陳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腦子里還在回放著剛才那香艷的一幕。直到男人又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我找醫生,這里有醫生嗎?」

那男人拍著胸口舒了口氣,生氣地說:「你真沒禮貌!把我嚇死了,還以為是有人捉奸呢!」

回頭安慰那女人:「別怕別怕,寶寶,不是你家的人。」

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么不鎖門?我魂兒都給嚇沒了!」

邊說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縮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問陳皮皮:「你說吧,什么問題?」

陳皮皮見那個女的也在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下面腫了,還癢得厲害。」

男人就從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簽,要陳皮皮脫了褲子。當著女人的面脫褲子陳皮皮覺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著,男人有些不耐煩:「快點脫!不看我怎么給你治?」

陳皮皮只好褪下褲子來,露出發紅的陰莖。

男人用棉簽撥弄著檢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看,還不時地朝陳皮皮笑一下。這讓陳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對著她笑了笑。女人看著他,把被子慢慢地掀開了一點,露出一只粉白豐滿的乳房,臉上帶著一絲捉弄的笑意。看得陳皮皮心里一動,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簽撥動,竟然不由自主地勃起,陳皮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陳皮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問陳皮皮:「有沒有和女人亂來過啊?」

陳皮皮被問得臉通紅,小聲說有過一次。男人就嚴肅地說你得性病了,而且很嚴重!陳皮皮被嚇了一跳,趕忙問是什么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書來翻開,指著里面的一張圖給他看,說:「你這是梅毒的一種,不治的話會慢慢爛起來,最后雞雞會爛得掉下來。不過還好你遇見了我,我有祖傳的治療秘方,雖然貴了點,但肯定能給你治好。」

陳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擔心地問要多少錢。男人說:「換一次藥兩百元,換個七八次就好了。」

陳皮皮就尷尬地說我帶的錢不夠,下次再來吧!男人就問他帶了多少錢。陳皮皮把兜里的錢全掏出來數了數,總共一百六十幾塊。男人說:「我看你是個學生,人也老實,今天先收你這么多,給你上一次藥,下次你來的時候記得帶足錢。」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個裝著紫色藥水的小瓶子,用棉簽沾著給陳皮皮擦了,又拿了幾片小藥片給他,說:「記得明天再來,千萬不能耽誤!」

陳皮皮從樓上下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車趕去學校,又想起身上已經沒錢,只好又返回去。在樓道里正碰上那個圓臉長發的女人,女人問他:「你怎么又回來了?」

陳皮皮紅著臉說沒錢坐車了,想借幾塊錢坐車去學校。

女人就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給他,問:「夠不夠?不夠再給你十元。」

陳皮皮萬分感激地接過錢來連聲說夠了,下次來一定還上。女人笑起來,說:「不用還了,我也不住這里,就當我給你的保密費,別把剛才看到的往外說。」

在學校里陳皮皮一整天都沒精打采,齊齊問他怎么了,為什么沒精神。陳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說,齊齊就很生氣,一個下午都沒和他講話。

放學回家陳皮皮向媽媽要錢。程小月問要錢做什么,皮皮不肯講,程小月再三追問,才終于問出了治病的事。聽到陳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嚇了一跳,要陳皮皮脫了褲子來看,看到下身腫成那樣頓時驚慌失措。拉了他到醫院去,醫生檢查了說沒事,只是霉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開了瓶洗劑和些消炎藥,總共也才花了二十幾塊。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繃著臉,也不和皮皮說話。陳皮皮幾次想逗她開心,換來的都是白眼兒。一進家門,程小月就去抄家伙,陳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媽媽,連聲討饒:「媽媽媽媽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干了!媽媽媽媽你饒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動彈,就對陳皮皮說:「你放手,我不打你!」

陳皮皮不肯相信:「你得發誓,你發誓絕不打我才行。」

程小月就說:「好,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打陳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訴我全部才行。」

陳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開房門之前程小月已經拿到了武器,一根用來鎖車用的鏈子鎖。陳皮皮趕緊舉起雙手:「一百分,一百分!」

程小月惡狠狠地瞪著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沒用!照你犯的錯最少要打五十次。」

陳皮皮抱著腦袋靠在墻邊:「你剛才可是發過誓的!」

程小月抖動了一下手里的鏈子鎖:「打你我也會被你氣死,反正是沒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據說那天晚上有很多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小區里將近半數的人都談論過這件事情。老年人說那是傳說中的鬼叫,年輕人反駁說應該是UFO向地球發出的信號,小朋友們卻說那是奧特曼和怪獸戰斗的聲音。總之傳聞四起,莫衷一是。

陳皮皮則整整站著上了兩天課。

齊齊問了無數次陳皮皮:你究竟犯了什么事?會被打成這樣!難道你在家里放火了?還是把尿撒在廚房了?陳皮皮一直保持沉默,任憑齊齊用盡了各種方法來引誘,最終也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這兩天養成了個習慣:經常拍陳皮皮已經受傷的屁股。表揚陳皮皮的時候,她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干的真好!」

批評陳皮皮的時候,她也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真不聽話。」

每次陳皮皮都會被拍得呲牙咧嘴淚眼汪汪慘叫連聲。

經過這件事陳皮皮對霉菌和念珠菌有了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婦科病最常見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馬否極泰來物極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壞事也常常會變成好事。一連幾天程小月都親自給陳皮皮清洗雞巴,非常認真仔細,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時候,就會把陳皮皮的雞巴擦得硬起來,硬起來的雞巴耀武揚威地向程小月點頭表示感謝。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程小月都會滿臉通紅地在陳皮皮的腦袋上來一巴掌對嬉皮笑臉的陳皮皮說你想什么呢你個小流氓。對陳皮皮來說,這時的媽媽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媽媽。

吃過晚飯,程小月對陳皮皮說:「我給你買了幾本書,就在你床上,沒事你可以看看。」

說完臉紅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廚房了。陳皮皮回房間一看,是幾本關于生理方面的書,有的里面還有生殖器的圖畫。就明白了媽媽臉紅的原因,故意大聲叫媽媽過來。程小月甩著濕手進來,問陳皮皮什么事情。陳皮皮指著那幅生殖器的圖問:陰蒂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給他頭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調戲你媽!」

水甩了陳皮皮一臉,陳皮皮擦著臉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虛心好學,不恥下問,我有什么錯?」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你這么個小王八蛋出來!」

12月13號是陳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這一天家里都會來很多人,部隊的領導,他爸爸的戰友,地方擁軍代表等等。鐘凡夫婦自然也會來幫忙招待。因為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齊齊家里做功課,陳皮皮喜歡熱鬧,不肯去。吃了媽媽兩個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駁,乖乖地去了。

齊齊正在家上網,見了陳皮皮很開心,卻說:「我怎么說今天眼皮兒直跳,原來是小鬼登門!」

陳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糾正說:「不是小鬼,是色鬼。」

齊齊笑著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

陳皮皮嘿嘿一笑,學了她的口氣:「不是流氓,是老公。」

聽得齊齊臉一紅,轉身進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卻不見陳皮皮進來,出去一看,陳皮皮正趴在電腦前。

心里就有點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拿了個蘋果給他,說:「你家沒電腦啊!來搶我的用。」

轉身給他找水果刀。陳皮皮整個人蹲到了椅子上,說:「我家的電腦今天來月經了,屏幕上全是衛生巾。」

齊齊拿了水果刀回來,卻看見陳皮皮已經連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說:「你怎么穿著鞋踩我的椅子!弄臟了我還怎么坐?」

陳皮皮就跳下來,用屁股在椅子上夸張地蹭了幾下,又用雙手拍拍自大腿,說:「你不用坐椅子了,來,坐我這里,保證你舒服。」

齊齊心跳了一下,卻沒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頭,問:「你玩游戲嗎?什么游戲?好不好玩兒?」

陳皮皮又拍了拍腿:「坐過來,我給你看好東西!」

齊齊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說:「不許看臟東西。」

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出頭來,看著齊齊的側臉,說:「你是怕招蟑螂嗎?」

陳皮皮熟練地打開了色情網站,點擊出了色情圖片給齊齊看。齊齊眼睛看著圖片,嘴里卻說:「說了不許看臟東西的,你耳朵聾了?」

陳皮皮嘿嘿地笑著:「你看干凈的地方,臟的我來看。」

齊齊在陳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卻仍舊停在屏幕上。圖片全是各種姿勢的做愛,其中幾張局部的特寫看得齊齊臉上發燒,屁股下面也感覺出了陳皮皮的生理變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厲害。接著發現陳皮皮的手從她腋下穿過來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齊齊用肩膀頂了陳皮皮一下,表示不滿。卻低著頭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齊齊的屁股柔軟而且豐滿,壓著陳皮皮硬硬的雞巴,有種舒服的快感。但齊齊的乳房卻不大,陳皮皮摸了半天沒找到乳頭的位置,正想把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齊齊已經轉過頭,熱情地吻過來。兩人嘴唇相接,亂作一團。陳皮皮的嘴里還嚼著蘋果,干脆吐了些到齊齊的嘴里。齊齊馬上移開嘴唇,「呸呸呸」地吐著,抬手擦嘴角的蘋果汁,陳皮皮看著她嫩紅誘人的嘴唇,無賴地說:「別浪費了。」

伸舌頭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齊齊一手抵住了口鼻,陳皮皮就用舌頭在她手心里舔。

齊齊縮回了手,皺著眉說:「你怎么這么惡心!跟吃屎狗似的。」

陳皮皮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齊齊又把嘴唇貼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氣小聲說:「你是屎!你還是吃屎狗。」

表情驕橫又帶了幾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親上來她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蘋果吃完了沒?」

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齊齊卻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著說:「張大點,我看不清楚。」

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

齊齊笑得花枝亂顫:「不放。」

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

嚇得齊齊趕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說你怎么就越惡心!」

兩人正打鬧,忽然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齊齊趕快從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電腦上的網頁。

進來的是齊齊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么弄的?」

胡玫笑著說:「不小心灑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

胡玫換了衣服就去了。齊齊已經回了自己房間,陳皮皮就叫她,齊齊在里面答應了卻不出來。到她房間去看,見齊齊躺在床上,拿被子連頭將自己蓋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聲,齊齊在被子里「嗯」了一聲,沒動。陳皮皮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頭也鉆了進去,卻正碰到齊齊來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聲,捂著鼻子縮了出來。齊齊連忙露出頭來看他,笑著說對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流鼻血,齊齊認真地從下往上看了好久,說:「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毛好長喔!」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么毛?」

齊齊重復說:「鼻毛。」

陳皮皮又問:「什么毛?」

齊齊突然醒悟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頭就砸他:「你腦子里怎么凈裝這些臟東西!」

陳皮皮撲上了床,壓住了齊齊,把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說:「我還沒插你,你倒先插我了。」

齊齊紅著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親她,齊齊卻推住了他,說:「你去把門反鎖了,萬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

等陳皮皮反鎖了門回來,齊齊已經又把頭縮進了被子里面。陳皮皮一頭也鉆了進去,借著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到齊齊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說:「你跟我捉迷藏嗎?讓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

齊齊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在這里了。」

陳皮皮把手一只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說:「老師說「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頭兒,」

齊齊「撲哧」一聲輕笑:「這里有兩個頭兒,你要抓哪個?」

被子里彌漫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還是齊齊身上發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齊齊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乳頭,奇怪地問齊齊:「你是不是沒長乳頭啊!我怎么摸不到!」

齊齊氣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聲,沒搭話,卻把光滑發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雞巴往齊齊的屄里插的時候,齊齊閉著眼,小嘴兒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著很大的痛苦。前兩次陳皮皮都沒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卻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邊。在終于把龜頭塞進去的時候,齊齊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齊齊的屄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鉛筆粗細。

箍得皮皮的雞巴幾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動彈。

陳皮皮咬著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越想往里沖,在整個雞巴終于插進去的時候,全身都被那種奇異的快感淹沒,整只雞巴都被齊齊的屄夾著,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樣,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邊,齊齊的衣服敞開著,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頂著的是兩粒小得出奇的乳頭,淡紅色的乳暈和潔白的皮膚相映成輝。齊齊好像很痛苦,緊皺著眉頭,兩腿半曲在兩邊,嘴雖然張著,牙卻仍舊緊咬。陳皮皮低頭親她的乳房,頭就被齊齊抱在了胸前,陳皮皮就用那樣滑稽的姿勢繼續聳動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讓陳皮皮如入云端。

齊齊屄里的水漸漸增加,抽動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雞巴在齊齊屄里的感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強烈,尤其是齊齊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時候。陳皮皮胡亂地親著齊齊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線上升,不到三分鐘就射了出來,齊齊在陳皮皮射精的時候身體突然往上挺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腰。

陳皮皮趴再齊齊身上,一只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著齊齊的頭。齊齊已經睜開了眼睛,緋紅的小臉兒像個剛摘下來的蘋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沖動,齊齊把雙腿交叉著圈住了陳皮皮的腰,腳丫在陳皮皮的屁股上磨蹭著。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腳氣?」

齊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為什么問我這個?」

陳皮皮舒了一口氣:「我怕你把腳氣傳染給我的屁股。」

齊齊拿腳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這臭屁股!」

看著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撥動,齊齊幸福地把手蓋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

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著握在一起,說:「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頭小了點兒,你看小得跟米粒兒差不多。」

齊齊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頭,嘟著嘴說:「就是長不大,我有什么辦法!」

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口,說:「我倒是沒什么,就是以后我兒子吃奶的時候不太方便。」

齊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么你的兒子?」

突然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雞巴已經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發現上面有幾絲血漬,吃了一驚,要齊齊看了,說:「不好不好,我的雞雞出血了。」

齊齊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么!」

陳皮皮大惑不解:「你為什么會有血?難道來月經了?」

齊齊白了他一眼,說:「我還是處女,當然會出血。」

陳皮皮疑惑著:「那上次……」

齊齊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穿衣起來。皮皮接著玩電腦,齊齊卻拿了床單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床單也不擦手,去陳皮皮的臉上抹了一把,笑著跑開了。陳皮皮跳起來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追了過去。齊齊跑進里屋,陳皮皮剛追進去,被藏在門后的齊齊拌了一腳,一個踉蹌撲倒下去,腦袋磕在床角上,一聲慘叫。

齊齊慌忙來看,見額頭上已經起了個大包,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陳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著氣說:「他媽的,原來死定的人是我!」

齊齊忍著笑哄他:「乖!寶寶別哭,媽媽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覺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發上叫:「皮皮過來給媽媽捶錘肩。」

陳皮皮過來給她捏著肩膀和脖子,眼睛卻盯著電視,手上就放松下來。程小月用頭頂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認真點兒!」

陳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媽媽的長發里發現了一根白頭發,拔下來給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頭看了陳皮皮一眼:「皮皮長大了!媽媽也變老了!」

語氣說不出的落寞。陳皮皮安慰她:「誰說媽媽老了?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會兒,陳皮皮問:「媽媽覺得好一些了嗎?」

程小月沒吭聲。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過去頭看,已經瞇著眼睛睡著了。他繞過沙發來到程小月身邊,蹲在她前面看著程小月安詳睡著的樣子。睡衣前面的一顆扣子開著,里面沒戴乳罩,露出半個乳房。陳皮皮掀開了衣領,仔細地看著那對豐滿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顆痣,看了一會兒,陳皮皮發現自己并不興奮,他掩起了媽媽的衣領,回房間拿了床毛毯,輕輕地給程小月蓋上。自己坐在媽媽的身邊,偎靠著程小月,鼻子里嗅著十分熟悉的媽媽味道,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也睡著了。

月光從窗口照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寂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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