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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陳皮皮的鬥爭

| 發布:11-20 20:59 | 63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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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樓下陳皮皮猶豫了一會兒,料想媽媽已經準備好了招待自己的家夥,得在快上學遲到的時候才進去拿書包。

雙手插進口袋,卻摸到了些東西,掏出來看,是自己放在薔薇床上的錢。不知她什麽時候塞回自己兜裏的,心裏一陣溫暖。想起回來前薔薇睡意朦朧地叫自己不要吵她,臉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馬上就消失了。擡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戶,撓了撓頭,想對付程小月的辦法。

程小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不出的煩躁,一夜沒睡,兩眼發紅帶了血絲,臉上透著幾分憔悴。她也沒料到陳皮皮會一夜不歸,又是惱怒又是擔心,不知道他會在哪裏睡覺,雖然天氣算不上冷,夜裏也有幾分涼意。想著兒子獨身一人在外遊蕩,心疼多過了生氣,自己心裏面又藏了幾分委屈。

本來是不要見那個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來,出于禮貌也不能趕人家走,倒是沒想到皮皮會這麽大反應。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麽錯?含辛茹苦地把他養了這麽大,終究還是不知道貼心自己!本來沒有結婚的念頭,現在倒想了一下,以前有和鐘凡的關系,雖然心裏不安,卻十分踏實。也從不去想未來的日子,鐘凡入獄倒讓她猛然警醒,那個男人終究是別人的丈夫,若幹年後自己要面對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裏望著門口。

眼看到了陳皮皮上學的時間,門外有了人的腳步聲。程小月屏氣凝神,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響動,接著是鑰匙開門的聲音。程小月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門輕輕給推開了一道縫兒,露出陳皮皮的一張嬉皮笑臉。

陳皮皮是用肩膀推開門的,他把稀飯油條豆漿鮮奶分做兩隻手提著,進門先高舉了雙臂,叫:「媽媽先不要動手!別打翻了東西。快去拿個碗盛著!」

程小月沒動,反而坐回了沙發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隻怕以後離家出走會成了他的家常便飯。兒子一回來,她心就已經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頭腦也清楚起來,裝出不認識陳皮皮的樣子,問:「請問你找誰啊?這裏可沒有你的媽媽!」

陳皮皮將手裏的東西擋在兩人之間,擠眉弄眼地笑著,說:「這裏不是陳皮皮家嗎?我找陳皮皮。」

程小月說:「這裏可不是陳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家。」

陳皮皮咧著嘴露出一十六顆牙齒,說:「陳皮皮要我給你帶個話兒,他還在滿城找羊肉串兒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給你弄去!怕你餓著,先讓我給你帶點吃的,咱先說好,過門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過去先把門關了,回身說:「我們家最近添了新規矩,客人來訪先招待一百棍子!」

陳皮皮邊朝茶幾上放東西邊叫:「你這是什麽規矩!有這樣定規矩的嗎?難道這裏是牢房?進來先給一百殺威棍!」

看程小月的眼已經在四下搜尋,心頭打了個顫兒,腦子裏尋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讓她手裏抓到什麽東西。

飛身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著她的褲腳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啦,快撥110、119、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褲,松緊帶的褲子給陳皮皮一扯,立時拉脫了下來,春光頓洩,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內褲,小巧的內褲能遮掩的也隻有緊要部位,陳皮皮的臉就貼在了她光滑結實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陳皮皮的頭,口裏叫:「你松手!手掌恰恰蓋住了他的兩眼。」

陳皮皮雙眼被遮,心裏更加慌張,急切間雙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內褲邊緣,腦子裏靈光一閃,叫:「別打我,不然我就脫你內褲了。」

程小月大驚,兩手趕緊舉了起來,驚叫:「不許脫!」

陳皮皮看她高舉了手,心裏恐慌,以為她要打下來,手上用力,內褲就往下扒了一截兒,說:「我可是來真的!」

內褲已經給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間已經露出了幾根卷曲的陰毛。

程小月嚇得尖叫了一聲,趕快表明自己的立場,急聲說:「我沒動,我沒動!」

陳皮皮看媽媽被嚇得臉色發白,驚恐萬狀。心中一喜,想:原來媽媽怕這個,為什麽我以前沒想到,憑白多挨了許多揍!手上卻不敢放開,如同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唯恐程小月脫身出去,那自己隻怕難以活著從這裏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陳皮皮發起混來,真的脫她內褲。要知道女人的羞恥之心與生俱來,即便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常常會覺得赤身裸體很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沒想過,如果自己劈頭蓋臉一頓拳腳,隻怕陳皮皮早就抱頭鼠竄逃之夭夭了,那裏還顧得上來看她。兩人就僵持在那裏,誰也不敢亂動,場面既是尷尬又是滑稽。

眼下陳皮皮是略站上風,但隻要他一松手,形勢對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豈止是不利,簡直是後患無窮生死難蔔!當務之急,是要三十六計跑了再說,眼睛瞄著沙發上自己的書包,看了看門,心裏暗暗祈禱:門可別是鎖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氣,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發上,抓起書包直奔門口,拉開門,飛一樣逃了出去。

程小月從沙發上站起,急著拉起褲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幾分好笑。到門口去看,陳皮皮當然早已經蹤跡全無。

陳皮皮一溜煙兒地逃到了樓下,回頭看程小月并沒追出來,才舒了口氣,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聲:好險啊好險!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卻看見程小月站在陽臺上,指了指陳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其意不言自明。

陳皮皮打了個哆嗦,嘆了口氣,對自己說:「陳皮皮啊陳皮皮,你晚上死定了!」

學校還是那個學校,同學還是那些同學,老師還是老師。

于敏卻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于敏了。看著陳皮皮向她鞠躬,嘴裏大聲地叫:「老師好!」

于敏就想踢他一腳,心裏頭五味雜陳,氣憤、無奈、惱怒、間或了親近和一絲歡喜。偏偏陳皮皮還要擠眉弄眼,就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闆著臉,低聲說:「我不好!我有什麽好了?給你害得隻剩半條命了!」

陳皮皮看著于敏,伸出舌頭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你有什麽好,那別人是不知道的,隻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學,我慢慢的說給你聽。」

語氣中帶了幾分輕浮。于敏把眉頭一皺,臉色難看起來:「你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再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就真生氣了!」

陳皮皮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裏想:大人們可真是難琢磨,那會兒在床上「哎呀呀」地叫個不停,這會兒卻又裝得若無其事了!

第三節課是自習,昨夜一場鏖戰已經讓陳皮皮疲憊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夠,到了此時終于支持不住。把書本立起來放在桌上,趴在那兒呼呼大睡。突然間覺得有人在推他,睜開眼就看見鄭燕子站在面前,闆著臉說:「陳皮皮你不能在課堂上睡覺!我是班長,你這樣子老師知道了要說我的。」

陳皮皮給她擾了清夢,大是不滿,拍了下桌子:「我睡覺了嗎?你那隻眼睛看到了?我剛才是在閉目思考問題!本來已經快要想到答案了,給你這一推,答案又飛走了!」

鄭燕子說:「你撒謊,思考問題還會打呼嚕嗎?」

陳皮皮被她說中了要害,支吾著狡辯:「那個……那個牛頓是被蘋果砸了才發現了萬有引力,你怎麽知道我打呼嚕不能想出來答案。」

鄭燕子也不和他爭辯,氣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卻一直瞪著陳皮皮。陳皮皮多少有些心虛,要接著睡是不行了,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打得眼淚也流了出來。心想:撐不住了,老子得找個地方睡覺。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閱覽室,那裏清爽幽靜,是睡覺偷懶的好去處。到了才發現大門緊鎖,氣的在門上踢了一腳,罵:「哪個狗東西這麽勤快的,怕有人來偷書嗎?背後突然有人接話:「不是怕人來偷書,是怕有人來睡覺!」

回頭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後,背了雙手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

陳皮皮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腳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來,說:「我可不是來睡覺,隻是要來借本兒參考書而已。」

于敏把拿了個黑闆擦的手從背後露出來,說:「你猜我信不信?」

陳皮皮後退了一步,說:「信!我猜你信!」

原來程小月怕他沒來學校,就打了電話到學校,接電話的正巧是于敏。聽說了陳皮皮一夜沒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聽了鄭燕子的敘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覺,就追了過來。

領了陳皮皮到自己屋裏,繃著臉問:「你昨晚去哪裏了?」

陳皮皮自然不肯老實交代,撒了個謊:「我在公園聽人吹蕭。」

于敏臉一紅,以為他是說在公園裏偷聽別人,罵:「這樣的事你也講得出口?還能說得若無其事!真是不要臉到無藥可救。」

陳皮皮瞪了眼望著她,不明白為什麽聽人家吹簫就不要臉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來,困意就去了七八分。兩眼在于敏胸前瞄來掃去。于敏給他看得愈發臉紅起來,心想:他說著吹簫那麽不堪的事,眼睛卻看著我,分明已經在心裏意淫我了!說他是孩子,好像什麽都知道,說他是大人,又沒個大人的樣子!老天爺不長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糾纏不清!

她新為人婦,情欲之門卻并沒打開,那晚陳皮皮的誤打誤撞,卻給了她一生裏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這一生,對第一個男人可以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淡忘,對第一次性的高潮,卻終生都不會忘記!那種像觸電一樣的痙攣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覺,早已烙在于敏的腦海之中。

陳皮皮對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著自己不說話,怔怔的發呆。白凈清秀的臉上透著一絲紅暈,雙眸裏如有水在流動,分外嫵媚動人。心裏一動,伸手拉住了她的一隻手。于敏驚了一下,手輕輕一縮想要抽回來,陳皮皮拉的緊,一下子沒抽出來,就由他握了。

陳皮皮得寸進尺,另一隻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來站在床邊,給他抱了一拽,沒有站住,「哎呀」一聲坐在了陳皮皮的腿上。覺得不妥,待要站起來,卻被緊緊摟著掙脫不開。臉上一陣發燙,用手去掰陳皮皮的手,說:你又來耍流氓了!

陳皮皮將臉貼在于敏的背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心裏卻警惕著,想:要是她突然動手打我,我就脫她的衣裳,女人給脫了衣服,就老實了。此時的他倒沒想要和于敏幹什麽事,隻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沒再說話。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卻沒使上一分力氣。身子微微顫動,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在生氣。陳皮皮把手臂又緊了緊,平時在家常去抱媽媽,母子嬉笑打鬧,已經習以為常,此時抱著于敏,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現的十分坦然。

于敏卻大不相同,她在家裏是獨女,自小的玩伴幾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學就上了石夜來,和男子相處也都小心謹慎,守禮重節。除了丈夫,實在沒有給人這樣抱在懷裏過!心怦怦地跳個不停,隻覺得血湧上頭,全身綿軟無力,自己先慌張了起來。

心裏矛盾重重,明知道這樣子實在不妥,卻又偏偏很留戀這種有依靠的感覺。

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經亂成了這樣,就由著它更亂去!開心得一會兒,就少想那些煩人的事一會兒。

感覺著陳皮皮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癢癢的卻很舒服。眼裏一陣濕潤,差點兒掉下淚來:我竟淪落到身旁隻有一個孩子安慰!以後的人生路途漫長,全不知將來會變成什麽樣子!天底下這麽多人,自己隻求要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覺得身下陳皮皮的雞巴硬了起來,直直地挑著自己的屁股,心頭一蕩,裝作不知道,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隻聽陳皮皮在身後說:「老師我們操屄吧!」

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誰教你說這麽難聽的話了?」

心裏卻也有了一些沖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心底蠢蠢欲動,慫恿著自己。

看著那隻手伸進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陰處,在那裏蠕動著挑逗,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面紅過耳。下面一股水兒湧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心裏叫著糟糕:我怎麽淫蕩成這樣?他隻動了一下,我卻已經濕了!怕陳皮皮會笑自己,反身過來,面對面坐了陳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鏈,嘴裏說:「你真是個色鬼,都硬成這樣了!」

掏出了雞巴來,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這個東西,拿在手裏熱力十足,雖然不很粗大,卻也堅硬挺拔。推開了陳皮皮想要脫自己衣服的手,說:「不行,這可是白天,萬一有人來怎麽辦!」

另一隻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著雞巴套了進去,一陣溫熱充實,忍不住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呻吟。抱了陳皮皮的頭,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陳皮皮看見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動,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看著門口,有人來了叫我!」

陳皮皮想從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個身體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頂了兩下就再也擡不動,就放松了由著于敏動。

于敏越動下面水兒流得越多,酥癢的感覺也是越動越強烈,那種奇異的觸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兒上,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來,不時發出幾聲吃力的呻吟。聽得陳皮皮心神蕩漾,想:于老師的叫聲為什麽像是把癢癢撓,一直撓到了我心裏面!

于敏暫時忘掉了羞澀,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陰道裏蠕動的雞巴吸引著,瞇著眼睛半張著嘴兒,一心幹著那件既快樂又羞恥的事。兩人的交接處已經濡濕一片,還有更多的水兒從屄裏面留出來,順著陳皮皮的雞巴流到了褲子上,把雞巴根部的褲口濕了一大片兒。「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斷地響著,一股隻有在做愛時才會有的騷味兒彌漫在房間裏。

床「吱吱呀呀」地響著,好像已經不能負荷兩人激烈的動作,隨時都會坍塌一樣。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射進來,落在于敏抖動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細小的微塵漂浮在陽光穿過房間形成的光柱裏,在光柱的邊緣折射出一層光環。

于敏沒看到這些,她白凈的臉上此時浮現出一抹艷麗的紅暈,快感著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樂的最高頂點。她的表情早已經失去了平日的恬靜安然,似乎要哭出來一樣的皺著眉頭,從喉嚨深處發出悠長而銷魂的聲音,回蕩在陳皮皮的耳邊。套弄的動作也完全亂了章法,隻顧著一陣的亂坐。雙手把陳皮皮的頭抱得緊緊的,豐滿的乳房蓋在他臉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幾乎讓陳皮皮窒息。

陳皮皮幾乎被于敏的表現嚇壞了,努力地從乳峰之間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氣,心裏叫:不得了了,于老師今天要和我拼命!她這個樣子,哪裏還是我在騷擾她,分明是她在強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開口乳肉就把嘴堵得嚴嚴實實,哪裏還叫得出來!隻覺得于敏下身的陰毛已經全濕了,每次套下來,皮膚都能感覺到濕漉漉的。帶著一絲涼意。有時候屄裏的空氣被擠壓出來,會發出「噗噗」的聲音來。

雞巴被緊緊地裹著,每次進出,都讓龜頭又癢又麻,雞巴就變得更加堅硬,撞擊著屄深處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軟,卻又無處不在似的,不斷地摩擦著龜頭的棱角,舒服得陳皮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像隨時都要蹦出了一樣。

突然之間于敏長長地叫了一聲,雙手緊握,咬了牙齒,身子抖動了幾下,瞬間軟了下來,貼著陳皮皮的身子,繃直的雙腿也無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陳皮皮的肩頭上,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喘氣。

陳皮皮把她扶正了,見于敏雙眼渙散,茫然地看著自己,無力地歪著身子,似乎隻要他一松手,于敏就會立刻癱倒。陳皮皮學了薔薇的口氣,說:「像你這樣子一上來就奔著高潮去,操屄還有什麽意思?我們雖然是偷情,不過時間也有的是,你急什麽?」

于敏沒回話,依偎著他,氣若遊絲地把頭抵在他臉上。陳皮皮晃了晃她,問:「你沒事吧?」

于敏喘了口氣,說:「別和我說話,讓我歇會兒。」

陳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壞笑著:「行,你歇著,我來接班兒。」

伸手將上衣撩開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來一對雪白豐碩的乳房,一隻手去抓了一隻。于敏的兩腿分開垂在床邊,擺著一副淫蕩的姿勢,陳皮皮把她壓得死死的,雞巴去找屄的入口,歪來歪去,一時間倒找不到地方。原來于敏的內褲已經彈回原位,遮住了屄口,陳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兩隻大白兔,不去下面幫忙,哪裏進得去!

于敏此時方才回過神兒來,伸手去下邊握了他的雞巴,撥開濕淋淋的內褲放了進去。陳皮皮使勁兒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聲叫,全身抖了一下。這一會兒她的神智才清醒過來,想著自己剛才的瘋狂,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異:我剛才為什麽會變成那個樣子?他有什麽魔力嗎?為什麽和他在一起會這麽舒服!

她雖然比陳皮皮年紀長了許多歲,在性事方面卻比陳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這個小孩隻是湊巧趕在了她欲望初開的時間,換了別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這麽湊巧的事:你等了許久都等不到,不經意之間,卻又來的那麽悄無聲息,順理成章的自然!

陳皮皮接著把雞巴在于敏的屄裏舞得呼呼生風,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爛泥,給他一陣狂風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全沒一絲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幾個驚訝:他、他小小年紀,做這事情居然比大人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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