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7章
亂欲利嫻莊
| 发布:12-09 15:23 | 1206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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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承靖市民從承靖早報上看到一則新聞:今天凌晨四點左右,本市交通要道華西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價格不菲的蘭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輛出租車,造成了三人受傷,出租車嚴重損壞的交通事故,所幸沒有人死亡,據悉,肇事者喬某已投案自首,事故仍在調查之中。
為了避免被媒體騷擾,王希蓉在龍學禮那些馬仔的安排下,住進了萊特大酒店,這家大酒店與‘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有密切的業務聯系,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會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務在酒店進行,會所就會安排客人去萊特大酒店,兩家彼此互補,聯手發財。
龍申和龍學禮父子都是這家五星酒店的高級會員,王希蓉已知曉喬三魯莽撞車后,正恨得唉聲嘆氣,數落自己命苦。
喬元特意跟洗足會所請了一天假陪母親,他父親喬三已正式被警方羈押,龍家指派的律師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喬元這娘倆也放下心靜觀其變。
“阿元,住這么高級的酒店雙人間,很貴吧。”
王希蓉驚嘆酒店客房的豪華,她羨慕這一切,她恨不得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喬元還不想這么快就把實情告訴母親,他編好了說辭,說這家酒店的老板和洗足會所的老板關系很好,他是會所的員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后酒店客房的房價很便宜。
其實一分錢都不要,龍學禮全程安排好給王希蓉和喬元免費住,喬元說了一半真話,一半假話,他要是說免費,王希蓉肯定懷疑。
蒙在鼓里的王希蓉也沒多問,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級床墊的柔軟度和舒適度。
喬元見母親的躺姿極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擲地有聲道:“媽,我發誓,將來我會讓你住豪宅,只要你愿意,你住多高級的酒店都沒問題,我要讓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兒不停打量著房間:“阿元,你沒覺得你爸爸這次出車禍是天意么,昨晚我才跟你說要和你爸爸離婚,他馬上就出事了。媽媽沒幸災樂禍的意思,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說了,這次事故雖然沒死人,但性質惡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賠錢給人家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這下他沒話說了,想不離婚都不行。”
喬元微怒:“不許你們離婚,賠錢的事由別人出面,不需要我們管,等爸爸的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就去租個房子,爸爸說,西門巷那邊的房子能賣就賣,不能賣就租出去,媽媽就別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兒子,你怎么變卦了。”
喬元轉而笑道:“我沒變卦,我根本就沒同意過,媽媽好好休息,我上鷹嘴峰找吳道長,將爸爸的事情告訴他。”
“好吧。”
王希蓉心里著急,本來離婚是她個丈夫喬三商量好的,可陰差陽錯,喬三出了意外,一時間又無法見面,王希蓉只好應承不離婚,喬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沒轍。
鷹嘴山離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喬元到車站買了車票便上了直達鷹嘴山的班車,去過好多趟了,從十二歲開始,喬元就自己一個人搭班車去鷹嘴山,他提著一只裝滿現金的大號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過去,昨晚忙前忙后到現在一宿沒睡,他困極了。
朦朧中,班車啟動行駛,喬元搖晃了一下醒來,望著車窗,他打了呵欠,突然,他大吃一驚,一直放在座位下,雙腿間的大號旅行袋不見了,他急得跳起來大喊停車,司機把車停下,車上的旅客都看著喬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喬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說:“剛才有一個年輕人提走了。”
喬元氣得兩眼冒火:“你們為什么讓人拿走我的東西,你們為什么不攔住他。”
司機大哥反應過來了:“喲,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覺得蹊蹺,那人是跟你一起上車的,我見他還跟你說話,我以為你們是認識,車還沒開,那人還主動幫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后來他又拿下來就走了。”
喬元頓足:“我沒跟誰說話呀。”
司機大哥苦著臉道:“我哪懂,我見那人一直湊到你跟前,和你嘀咕著,你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在聽。”
乘客們騷動,有人喊:“他是假裝跟你說話,假裝認識你,這賊子早盯上小兄弟了。”
“你們賠我,你們賠我。”喬元氣傻了。
司機大哥臉有愧色:“小兄弟,車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們可不負責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車報警吧,車站有監視探頭的,興許能找到那盜賊,好可惡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里裝著什么,有貴重東西不。”
喬元想哭都哭不出來,那大號旅行袋里裝著足足兩百萬元現金,他本想到了鷹嘴山,把這袋錢交給吳道長,這下可好,錢不見了,去不成了。
喬元飛快下車,跑到車站派出所報案,警察筆錄時,喬元不敢說袋子里有兩百萬元,怕警察問起來不知如何解釋,只說袋子里是衣物,里面有兩千元,可想而知,警察哪會對這種小案子上心,馬馬虎虎寫完筆錄,留下聯系電話,就讓喬元回家等消息了。
喬元好不難過,按理說,他成天在街道混,早混成了半個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兒,哪有被人家整個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又困又累,打了個盹兒,就陰溝翻船,馬失了前蹄。
教訓如此血淋淋,喬元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難過歸難過,他還要面對很多事,見天色漸晚,喬元先回到西門巷家,幫母親王希蓉拿一些更換的衣服,護膚品之類的雜物。
沒想在家門遇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菁菁,這女人的姿色不及喬元的母親,但也屬上乘。
“喲,鬼鬼祟祟回來了啊,有記者來找你們采訪吶,我還以為你家有啥喜事,原來是你爸爸撞車被抓了,我告訴你阿元,以后你別跟我家丹丹來往,不用你接送她,她有兩條腿,懂得自己上學回家。”
趙倩倩像機關槍似的說完,一臉鄙夷,擰轉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蠻好看。
喬元心里的滋味苦到極點,他也沒抱怨趙倩倩的勢利,手里拎著兩大包東西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輛人力車去了萊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里,喬元意外見到了王希蓉的兩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紹他喬元去洗足會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喬元卻是第一次見,她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美熟婦,年紀跟王希蓉相彷。
經林淑娟介紹,美熟婦叫朱玫,是這家萊特大酒店總裁朱厚志的親姐姐,她主管人力資源部。
“朱經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喬元的手中的兩大包裹接過,隨便放進了房間的衣柜里,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開包裹,跟朱玫一身貴氣端莊的打扮相比,王希蓉顯得多么寒酸。
“等我?”
喬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婦笑道:“聽淑娟和你媽媽說,你洗腳的手藝很棒,在‘足以放心’那邊,已經戴上了金牌,我們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設洗足這項目,滿足客人需求,但我們缺少技師,如果你能來我們酒店工作的話,酒店給你豐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轉,急忙插話過來:“玫姐,你先考核過了我家阿元的技術再說,萬一馬馬虎虎,我可丟不起這臉。”
朱玫輕笑:“呵呵,希蓉客氣,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邊掛銀牌,我們就免試錄用,你兒子是掛金牌,我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王希蓉依然堅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藝,所以堅持讓朱玫先試一試,其實,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試了再談待遇,好馬要跑一跑,好狗也要遛一遛,這樣才能討個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馬上推著阿元進浴室:“阿元,盆子和熱水,還有小凳子都準備好了,你端出來就行。”
原來在等阿元這會,王希蓉就把這些洗足工具準備好,還叫服務臺拿來了一張小塑膠凳子。
阿元二話沒說,把盛著熱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讓朱玫坐在床上,朱玫還一個勁推脫。
王希蓉見狀,誠懇道:“晚上玫姐請我吃飯,我叫我兒子幫你洗腳感謝你。”
“希蓉你太客氣,不就是一餐飯而已。”
朱玫剛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勢要幫朱玫脫高跟鞋,朱玫見狀,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絕,趕緊自己來脫鞋,一邊脫,一邊說:“那我就麻煩阿元了。”
喬元笑著說不用謝,待朱玫脫去高跟鞋,把雙腳放入盆里的熱水時,他握住了朱玫的雙足,一雙還算秀氣的玉足,當然,這對玉足遠不如他母親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個女人聊開話題,說的自然是捏足洗腳。
喬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親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反饋這位富婆請母親吃飯之情。
溫水浸泡一番后,喬元捧起一只玉足細心擦干,還涂上了母親常用的潤膚水,雙手慢慢進入狀態,指力隨即注入。
“噢。”
朱玫輕呼,喬元灌入的指力游走腳部經絡,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腳部的血液瞬間停滯,幾個重要的穴位瞬間麻木,喬元再松開穴位,血液瞬間流動,如同放血,麻木頓消,暢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臉帶驚喜,剛想開口夸贊,喬元卻先說了:“朱阿姨,你心臟的那個穴位反應慢了些,我估計你心臟不好,要多休息。”
“你能看出來?”朱玫大吃一驚。
王希蓉樂了,一個勁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過摸腳看出一個人的身體有啥毛病,還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這么神奇嗎?”
朱玫大笑,喬元趁機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嬌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與壞,有點開玩笑啦,不過,我身體哪點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來。”
朱玫頷首:“我心臟確實不好,前兩天還去看了醫生,醫生說,主要是我太操勞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別干人力資源部,就管桑拿娛樂部得了,反正這工作不是吃飯,就是泡桑拿按摩,輕松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慮考慮。”
朱玫低頭,看著喬元搗弄她的雙足,頻頻點頭,眼放異彩。
喬元有心賣弄,把技藝施展得淋漓盡致,最后他露了一手絕技,這手絕技,阿元給起了名,叫“放電”,他能用五指同時給腳部的五個重要穴位同時放血,只聽朱玫一聲尖細的呻吟:“絲……哎喲,真奇怪,好舒服,一氣呵成,哎喲,舒服,太舒服了。”
再給另一只玉足‘放完電’,朱玫全身一軟,仰倒在床,嘴里喘息著笑贊:“希蓉,你兒子的技藝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么呀。”
“哈哈。”三個熟女放聲大笑,喬元尷尬臉紅。
朱玫軟綿綿嬌嗔:“去你的,還能要什么,當然是要阿元加入我們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樣?”
王希蓉望向喬元,喬元沒回答,很溫柔地把朱玫的雙腿放上床,讓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則端起水盆和凳子拿進浴室,洗了手,才從浴室出來。
朱玫緩緩坐起,兩只大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喬元:“聽你媽媽說,你在那邊最高拿七千一個月工資,如果你到我這,我每月給你一萬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一險。”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聲叮囑:“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干,以后少吃辣的和過甜的東西。”
朱玫瞪大了雙眼:“我的神啊,我就愛吃辣和吃甜的東西,也很容易口干,一天喝很多水,這也能摸出來?”
喬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說:“我暫時不能答應朱阿姨,我在會所那邊工作得挺好,雖然你出的薪水比會所那邊高,但我和會所簽有一年協議,如果一年后,我不再會所那邊打工了,我就來找朱阿姨討口飯吃。”
“你聽聽,你們聽聽。”
朱玫激動贊賞:“希蓉,你兒子會說話,有誠信,我有被感動到了,阿元,你記得你這句話,你以后有啥事都可以來找朱阿姨,你想什么時候來酒店工作我都舉雙手歡迎,我不勉強你,你遵守合約,是好人。”
“謝謝朱阿姨夸獎。”
喬元有些靦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親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得意。
喬元識趣,借口說出去買日用品,便離開了酒店房間,讓三位熟女聊個痛快,他則去了學校,溜到孫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來,告訴她以后不能做她的護花使者了,孫丹丹吃驚,問為什么,喬元不愿說出被趙倩倩教訓了一頓的事,撒謊說以后要上晚班,沒時間。
孫丹丹雖然心中不愿,但也無可奈何。
喬元趁著四周安靜,學生們都在教室里上看書,他把孫丹丹反壓在教室的墻壁上,撩起了孫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喬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了孫丹丹的小臀間,孫丹丹緊張噘臀,小手捂嘴。
喬元壞笑,巨物在孫丹丹的小嫩穴里胡亂攪動,隨即激烈地聳動了一百多下,把滾熱的東西射進了孫丹丹的陰道里,完事了也不顧孫丹丹的感受,轉身就跑了,氣得孫丹丹跺了跺腳,不料有黏黏的東西流出,孫丹丹趕緊跑向學校的衛生間。
回到酒店房間時。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來剛沐浴完畢,穿著一件普通的花紋睡衣,可在喬元的眼里,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幾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里,他看見了母親晾掛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內褲,很普通,很老土的內衣款式,特別是那條白色純棉內褲,某個部位的顏色已微微發黃,還起了毛球,簡直慘不忍睹。
光著身上,穿著短褲的喬元剛走出浴室。
王希蓉問:“見到吳道長了?”
“沒見到,他云游去了。”喬元敷衍說。
“什么云游,還不是到處去騙錢。”
“媽,我幫你捏腳。”
時間尚早,喬元還不想睡,電視也不愛看,難得跟他母親同住一間酒店客房,他多少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見到王希蓉的一對玉足,見獵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只饅頭玉足。
其實,在王希蓉的眼中,喬元就是個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讓喬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腳也好,玩腳也罷,反正她的雙足給喬元摸了十幾年,早都習慣了。
“媽媽的腳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腳美多了。”
喬元果然是在玩,兩只玉足一起玩,像玩寶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癢,就由著喬元玩弄,玩著玩著,王希蓉也覺得舒服,她半瞇著雙眼,慵懶道:“你得感謝媽媽的腳,要不然,你哪會練就了一手捏腳的好本事。”
喬元柔聲說:“我何止要感謝媽媽的腳,我要感謝媽媽全部,沒有媽媽,哪有我。”
王希蓉動情道:“你爸爸進監獄,媽媽沒多少難過,你知道為什么?”
喬元輕輕點頭,同樣動情:“我知道,因為媽媽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過去,抿著小嘴兒笑:“嘴巴夠甜了,想辦法哄丹丹做你老婆。”
喬元捧起王希蓉的雙足聞了聞,神思游離:“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歡另外一個女孩。”
“誰。”
王希蓉猛地瞪大雙眼,這可是兒子第一次說喜歡某個女孩,對于王希蓉來說,這可是不得了的新鮮事。
喬元訕笑,他本不愿說出心里的秘密,不過,既然漏了口風,就多透露一點:“她姓利,利害,鋒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說了,估計沒戲,人家是有錢人。”
王希蓉一聽‘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氣餒,她最怕就是這三個字,心情立馬不好:“沒戲你瞎想什么,丹丹多好。”
“她那個地方不大。”喬元脫口說。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喬元一腳:“你這原來喜歡大胸脯女人。”
喬元也不否認:“媽媽就很大。”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你跟你爸爸一樣色。”
喬元嬉笑:“喜歡大胸脯女人有啥錯,我倒覺得媽媽有錯,媽媽的內衣又土又舊,穿好長時間了,為什么不買新的。”
王希蓉疑惑問:“你翻媽媽的內衣?”
喬元鎮定地指了指浴室:“沒翻,你平日晾曬著的,掛著的,我都能看見。”
“以后不許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媽媽不是不想買,買好的特貴,買不好的質量差又土,媽媽為了這個家,只好省著,什么衣服都是將就著穿。”
喬元鼻子發酸,溫柔撫摸著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錢了,我一定幫媽媽買。”
王希蓉搖搖小手:“有錢了給媽媽就好,不用你買。”
喬元沒好氣:“我買我喜歡的款式,媽媽又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著喬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媽媽,你胡說什么,你喜歡什么女人款式的內衣你買給你媳婦,你買給媽媽做什么,一個小屁孩去買女人內衣成何體統,你不羞,媽媽都替你羞。”
喬元早練就了厚臉皮,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帶刺兒:“媽,如果我真的買內衣給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氣得沒辦法:“我不要你買。”
喬元不依不休:“等我這個月發工資了,我就……”
“就全部上繳給老娘。”
王希蓉惱怒大叫,剛想把雙足抽回來,喬元卻飛速地低頭,在王希蓉的兩只玉足上親了一口。
“你干什么?”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來。
喬元嬉笑著滑下,爬上了他那張床:“親一下不用這么大驚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親了第一下,就會親第二下,第三下……”
喬元忍住笑,熄滅了房燈:“睡覺了,睡覺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去上班。”
喬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告別母親,他騎上腳踏車,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見一見父親喬三,可惜未能如愿。
吃了早點去到‘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換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質徽章,時間剛好八點整。
原以為這個時間別說老板,就是經理也不會來這么早,出乎喬元的意料,不但張經理來了,連老板龍申也來了,會所里一片緊張,人事主管忙著集合已上班的技師,列隊在會所的大廳里,接受老板龍申訓話。
“今天我這么早來會所,是告訴大家,你們的合約要重新簽,最低也要簽三年,因為會所要培養一位技師要花費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么問題,直接問我,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
龍申沒有訓話,他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所有的員工技師都覺得他臉上的橫肉也親切,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去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對于員工技師來說,最好是工作穩定,最好是簽十年的合約。
只有一個人沒急著去簽約,他就是喬元。
喬元是這么想的,第一,他不是會所培訓出來的技師,他是用十年的時間,洗他母親的腳練成的洗腳技藝。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優厚的待遇,喬元重義氣守承諾而已,又不是白癡,沒理由人不往高處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喬元每次給女賓客做特殊服務,都要六四分成,會所拿大頭百分之六十,喬元只拿小頭。
喬元聽說會所的其他男技師給女賓客提供特殊服務后,小費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為什么我就不一樣呢。”
喬元覺得很奇怪,以前不敢問,現在必須問個清楚了他才簽約。
見所有的技師都簽完約,喬元才走進張經理辦公室,發現老板龍申也在,喬元小心翼翼地關上辦公室門,先對龍申笑了笑,問聲好,這才緊張問:“張經理,我的工資上調了嗎?”
因為昨天龍學禮答應過提高他喬元的工資,所以喬元很關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沒聽說啊。”張經理聳聳肩,看了看龍申,一臉茫然。
喬元心里咯?一下,心想:可能龍學禮還沒有跟財務說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這,喬元放松了下來:“那好,我想問問,以后,我要是做特殊服務的話,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師一樣,也是三七開,我拿七,會所拿三。”
“其他技師,誰跟你說其他技師能拿七?”
龍申發話了,聲如敲鼓:“如果都像你這樣,會所還賺個屁啊,我還不如喝西北風。”
“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張經理,我誤會了。”
喬元彎腰鞠了個躬,轉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必須得克制,因為他是窮人,因為他一個月能拿六七千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簽約嗎?”龍申用手猛拍辦公桌。
喬元調轉回頭,謙卑道:“我媽媽打算明年讓我讀書,所以……”
話沒說完,龍申狂笑:“你還讀什么書啊,操逼操得這么厲害,你現在已是社會大學的老師了。”
張經理跟著大笑,喬元臉色大變,仍然低聲:“等我回家問過我媽媽,我要征求她意見。”
龍申冷譏:“你還沒長大么,凡事都要問你媽媽,你不會每天回家都要吃你媽媽的奶吧。”
這次,張經理笑得更大聲,喬元無言,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臉色鐵青。
龍申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目露兇光,咬牙切齒,恨聲罵道:“狗崽子還不知上道,看我怎么玩殘他,不查不知道,喬三的兒子居然混到我地盤了。”
張經理諂笑:“老板,這喬三又是怎么得罪您的。”
龍申陰鷙著眼,拿起一根雪茄,張經理趕緊拿起專用的打火機給點上,龍申吸了一口,噴出裊裊煙霧:“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個幫會,叫鐵鷹堂,據說鼎盛時期,鐵鷹堂有五千多人,那時候,這里的年輕人都以加入鐵鷹堂為榮,我也想加入,找了門路,和三個兄弟就去了,入鐵鷹堂的門檻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會費,還要等三個月觀察期,我全辦了,三個月后,我正式加入鐵鷹堂。”
“那晚,我和幾個兄弟朋友一起在路邊大排檔慶祝,喬三也來,他當時年紀輕輕,但在鐵鷹堂的輩分卻極高,我喝多了一點,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時,我見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哪懂她是喬三的馬子,以為是路過的,一時興起,就過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張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閃得快,我沒摀住她的嘴,卻捂到了她胸部。”
“喬三沖過來了,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后還把我踢出了鐵鷹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這二十多年來,他喬三可能忘記這事了,我愣是沒忘,天有眼,他沒死,他給我報仇的機會,我要他死在監獄里,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關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報。”
張經理抱拳諂笑:“說實話,昨晚我還真當心喬三不管阿元,讓他兒子去坐牢,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龍申搖搖手中的雪茄:“不會,喬三這么維護馬子,就絕不會讓他兒子去坐牢,他兒子在我這里替人洗腳,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兩百萬誘惑他,喬三肯定上當。”
張經理豎起了兩個大拇指:“老板絕對稱得上當世諸葛,這招引君入甕之計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兩百五十萬沒全拿回來,還有五十萬在喬元手上。”
龍申冷笑,靠著大班椅,把雙腿擱在了辦公桌上:“我要讓他們全吐出來,以后安排喬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個,按一個最低的價格五千計算,分成后,他一天能為我賺九千,一個月就可以從他身上拿回近三十萬,一年就有三百五十萬。”
“天天做三次太難了吧。”張經理想笑。
龍申卻笑了出來:“不難,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沒問題,他想賺錢,想要命就憋著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許女賓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豈不是憋壞了。”張經理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攔他。”
龍申陰下了臉,張經理趕緊收起笑容,龍申彈一彈煙灰,冷冷道:“等他實在不行了,硬不起來了,我再趕走他。”
張經理諂媚道:“老板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他,讓他多操少射,讓他為老板流盡最后一滴精。”
龍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張劍,你有前途,給我好好干。”
“愿為老板終生效勞。”
龍申突然一臉淫色:“喬三的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學禮見過她了,連學禮都想上她。”
“這么漂亮?”
張劍興奮得渾身燥熱,他之所以愿意追隨龍申,為龍申賣命,有一個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龍申上過的女人,無論多漂亮,龍申都會轉手給兒子龍學禮,等龍學禮玩膩了,父子倆再分給不同手下,張劍不時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張劍他們一輩子都難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屬下跟著有羹喝,張劍能不誓死追隨嗎。
龍申對女人幾乎不留情,他曾經對張劍說過,這世上只有三個女人能讓他付出全部的愛,一個是他母親常嬌嬌,一個是他妻子刁靈燕,一個是他的小女兒龍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龍學禮長得豐神俊秀,玉樹臨風,美男子一個,龍家的女人自然也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龍雪就有小龍女的美稱。
龍申叼著雪茄吞云吐霧:“她叫王希蓉,現在暫時住在萊特大酒店,媽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么會讓他們母子住那么豪華的酒店。”
“老板說得我心癢癢的。”張劍趁機暗示。
龍申哪能聽不出,臉上的橫肉一抖,獰笑道:“等我操完了給學禮操,學禮操完了,輪到你操,這可以了吧。”
張劍大喜:“那我就先謝過龍老板。”
龍申叮囑道:“給我好好盯著喬元,說服他簽約。”
“是。”
“我打個電話先。”
龍申很滿意地放下雪茄,撥通了電話:“呵呵,劉局,什么時候回承靖呢……”
張劍知道龍申打電話給誰,他所說的“劉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負責刑偵的副局長劉向東。
張劍還知道,要在承靖市開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必須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則開不了三天就會關門大吉,這家‘足以放心’已經開了五年,說明龍申有非一般的權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腳,喬元正想休息一下,鷹嘴峰的吳道長打來電話,詢問錢的事,喬元不由得一陣心慌,推說工作忙。
吳道長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開光幾天,就對喬元說過幾天親自上門取那兩百萬。
喬元暗暗叫苦,只能隨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喬元接通一聽,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孜蕾的來電,她說十分鐘就到。
喬元趕緊做好準備,恭候這位大美女,能讓喬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內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鐘一到。
呂孜蕾準時出現在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里,出現在喬元的面前,準時得幾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孜蕾姐。”
喬元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了呂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發髻解開,呂孜蕾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喬元兩件事,一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喬元全記住了。
一頭柔順的云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了白襯衣最上面的紐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煉,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線勾勒得如畫家筆下的線條,她有穿絲襪,肉色的,喬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喬元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孜蕾喜歡我笑,我就一直笑著。
“你挺逗人喜歡的。”
呂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喬元呆呆地說一聲謝,準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單間的門關上了。
呂孜蕾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了揚小下巴。
喬元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孜蕾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喬元砰然心動,深深一呼吸,一股兒澹澹的腳氣鉆入了喬元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聞,喬元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了受不了,呂孜蕾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了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一只高跟鞋也脫下了,喬元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干凈,略帶氣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孜蕾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喬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這一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某個地方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了個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孜蕾從手包里拿出一個小鏡子,一邊看,一邊幽怨,擔心她精致美麗的容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孜蕾姐容光煥發。”喬元笑著說。
呂孜蕾嬌嗔:“你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一樣,你除了會捏腳,還會捏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你一并都替我捏了,該怎么收費就怎么收費,用心點,捏好了我大大有賞。”
放下鏡子,呂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轉圈的手勢。
喬元機靈,立刻轉身:“只要孜蕾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孜蕾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一氣呵成。
喬元雖然背對了呂孜蕾,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
“喂,你可以轉身過來了。”
呂孜蕾把脫下的絲襪隨手放在貴妃椅上,抬起一對玉足,就要放入熱水滿滿的木桶里。
喬元嘆道:“你和我媽媽一樣,都喜歡說喂。”
轉身回來,他第一眼不是看呂孜蕾的臉,不是看呂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貴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絲襪。
“那你叫我媽媽。”
呂孜蕾忍住笑,她以為喬元不會喊,她只是逗逗眼前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喬元一絲猶豫都沒有,張口就喊:“媽。”
呂孜蕾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時最討厭男人沒骨氣,你不一樣,我不討厭,來,再喊一次。”
“媽。”
“咯咯。”呂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開心,我太放松了。”
喬元沒笑,他苦著臉問:“孜蕾姐,你穿成這樣,我怎么替你捏?”
呂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換衣服。”說完,匆匆跑進洗手間,那里有會所提供的幾款寬松按摩服。
呂孜蕾走出洗手間時,喬元發現她選了一套兩件裝的按摩服,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帶綁著,質地很絲滑,按摩服很短,幾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雙玉腿啊,是如此修長。
喬元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躍躍欲試。
“我還以為你沒上班,就只管打電話問問你,沒想你還真上班了。”落坐回貴妃椅,雙只美麗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熱水中。
喬元緩緩坐在呂孜蕾對面,多虧他的制服有點寬松,沒尷尬出現。
“我如果昨天沒請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喬元輕輕一嘆,想起父親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呂孜蕾沒察覺喬元心里起了變化,她很調皮道:“這么說,我運氣來了。”
“是的。”喬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盤絲襪,心癢難耐。
“先捏腳好,還是先捏身體好。”呂孜蕾問。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腳。”
喬元給了建議,兩眼轉盯呂孜蕾的玉腿,只見那對修長美腿兒渾圓滑膩,比例協調,喬元是越看越喜歡,他的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呂孜蕾的眼睛,呂孜蕾的芳心里有一分惱怒,卻有九分歡喜,心想著連男孩都對她雙腿目不轉睛,說明她的腿很美。
“聽曼麗說,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紀一定很小吧。”
呂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臉嚴厲,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著看。
“十六歲,和我一樣。”
喬元似乎也察覺到呂孜蕾的不滿,馬上把話題引到呂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了嗎?”
呂孜蕾嘆息搖頭:“沒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溫柔,脾氣很大,男人受不了我。”
喬元拿著一塊小毛巾,溫柔地擦洗木桶里的玉足:“那你應該找一個像我這樣的男生,體貼,溫柔,能忍,懂得遷就。”
呂孜蕾哈哈大笑:“不會說是你吧。”
喬元狡猾道:“當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錯。”
這是一個泡妞小技巧,喬元也是跟人學的,他故意勾起了呂孜蕾的好奇,果然,呂孜蕾馬上問:“她有我漂亮嗎?”
喬元暗叫魚兒上鉤了,表面上假裝漫不經心:“我不告訴你。”
“你快說。”呂孜蕾頓足,木桶里的水唰唰響。
“我偏不說。”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氣了。”
喬元一看時機成熟,馬上變軟了語氣:“別生氣,我說,她遠遠不如你漂亮。”
呂孜蕾忽然有一種由心底深處噴發出來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遷就,你是好男人。”
一雙迷人美目瞬間放電,心兒詫異道:不會吧,我呂孜蕾會對一個小男孩放電么。
“曼麗姐還跟你說了我什么?”
喬元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因為無論是承認自己是好男人,還是否認自己是好男人,都會讓呂孜蕾產生反感,最佳的答案就是轉移話題。
呂孜蕾哼了哼:“她說了好多,都是說你好話,很奇怪,直覺告訴我,曼麗喜歡你。”
喬元心想,我弄了她幾次高潮,她不喜歡我才怪,但愿冼曼麗能遵守誓言,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
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
喬元抬頭看過去,迷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呂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
喬元一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聲之中。
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吟:“絲……”
喬元問:“舒服嗎?”
呂孜蕾媚眼:“嗯。”
喬元輕聲說:“那天,你涂紅色的腳趾甲,今天是藍色的。”
“細心。”
“那天你腳沒這么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