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21章
亂欲利嫻莊
| 发布:12-09 15:23 | 116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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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上門服務的手續,喬元駕駛寶馬離開會所,前往天昊地產公司。
很多技師看在眼里,并因此羨慕嫉妒恨,這其中也包括了張經理,當初他慧眼識珠,提攜了喬元,如今,短短的幾月時間,喬元爬到了他的頭上,這不得不讓他感嘆。
收起了嫉妒心,張經理來到二樓經理辦公室,推開門,冷氣撲面,龍申坐在大班沙發上,正玩弄著一枚紫金徽章,這紫金徽章是洗足業的榮譽象征,可現在,徽章只是龍申的手中玩物。
張經理走過去,低聲道:“龍先生,萊特大酒店的朱玫今天又來過了。”
龍申用陰冷的目光操了一下張經理,冷冷問:“這段時間她一共來過幾次?”
“八次。”
“你怎么看?”
張經理思索了一下,輕聲道:“八成是來挖喬元的,不,應該是九成,然后,多半是來這里學習觀摩我們洗足店的運作情況。”
龍申隨機坡口大罵:“你他媽的腦子盡長屎啊,還八成九成,她朱玫就是百分百來挖人的,十天來了八次,你真以為她洗腳洗上癮吶。”
張經理臉如土色,忙哈腰:“是是是,龍先生看得比我清楚得多。”
“你有什么應對的法子?”龍申從大班椅子上站起來。
“龍先生,如今找喬元洗腳的貴客越來越多,名氣日盛,來挖喬元的人絕不止朱玫一個,您看,是不是給他頒發個紫金徽章,籠絡他的心,另外,我們的收費也可以再提一個檔次。”
張經理說出了想法,龍申陰陽怪氣道:“他才來不到三個月,已經連跳三級,再給他最高級別的紫金徽章,其他技師能服氣嗎?”
“這……”張經理臉上一副慌急驚恐。
龍申踱步:“哼,我不但要給喬元紫金徽章,還要隆重地頒給他,我要讓其他技師心服口服。我決定辦一次全國性的洗足大賽,獲得第一名的將授予紫金勛章,這下其他技師就沒怨言了。”
張經理小心翼翼問:“萬一喬元得不到第一名……”
龍申陰笑:“你對他沒有信心?”
“當然有。”
龍申傲然道:“洗足大賽是我們辦的,誰拿第一名,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如果真有比喬元還強的洗足高手,我們就一并留下他倆,來一個并列雙冠軍,并列三冠軍,把這些好手都重金聘請到我們的足浴會所里,這并不是一個大廣告,別人想挖我們的人,難道我們不會挖天下的人才嗎?”
張經理深深一鞠躬,敬佩道:“龍先生蓋世之才,偉業雄心,我張劍愿一輩子跟隨龍先生。”
龍申不禁得意,他踱步到張經理面前,陰鷙一笑:“張劍,眼下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地看著喬元,不許任何人挖走他,如有閃失,我殺了你全家。”
張經理不禁膽寒:“龍先生,我誓死看著喬元。”
龍申很滿意張經理的忠心,他也知道張經理的忠心不能保證喬元不被別人挖走,如今的喬元已是足浴會所的搖錢樹,每個老板都不允許搖錢樹被人挖走。為了留住喬元,龍申想了好多辦法,除了設計引喬元的父親坐牢外,還配備寶馬車,工資漲了一倍,如今他的工資已經和張經理平齊,都是兩萬底薪。
但這些還不夠,都不足以讓龍申放心,她思索半天,想到一招:“喬元不是沒女朋友嗎,讓文蝶去勾引他,做他的女朋友。”
張經理大吃一驚:“龍先生,文蝶可是少爺的女人。”
龍申當然心知肚明美麗可人的文蝶是兒子龍學禮的女人,只不過,文蝶不會成為他龍家的兒媳,所以就無所謂了,而像喬元這樣的洗足高手確是萬中無一,龍申是干這行的,他不清楚喬元的手藝是如何練成的,但他清楚喬元的價值,為了這顆搖錢樹,龍申將不擇手段。
“是,我這就取安排。”
說完,張經理邊急匆匆離開了辦公室,大老板發話了,他哪敢怠慢,他必須得罪龍學禮。
龍申也不是不給兒子面子,他是要龍學禮收收心,至少暫時收收心,因為利家公開招婿的消息已傳出,龍申必須讓兒子成為利家的乘龍快婿,利家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利家的資產深不可測,光一個利嫻莊就讓龍家難以企及。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營銷總監辦公室里。
呂孜蕾正做好洗足準備,喬元已應約上門服務,為她呂孜蕾腳部按摩,這幾天她太累了,非常需要一次深刻的按摩,她擔心長此下去,會留下職業腿病,她對喬元給予了厚望,她相信喬元的過人技藝能消除她的身體疲累。
公司員工小方給呂孜蕾幫來了一大塑料桶熱水:“呂總監,熱水,毛巾都準備好了,您還有什么吩咐。”
“沒有了,有事叫你。”
呂孜蕾投給了小方一個微笑,這是莫大的獎勵,小方滿心歡喜離開,向其他員工炫耀去了,能給呂孜蕾獻殷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小方值得炫耀。
呂孜蕾暗暗好笑,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大的譜,公司從開創到現在,都不曾有過讓按摩師傅上門服務,呂孜蕾是頭一遭。
她是誰,她是公司的頂梁柱,銷售女神,她為公司創造了巨大財富,所以她能特殊化。
終于見到了喬元,兩天不見,喬元長出了澹澹的胡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想起那次在VIP單間里的香艷按摩,呂孜蕾渾身發燙,春情蕩漾,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懷春,對一位只有十六歲的少男懷春,呂孜蕾想都沒想過,可那一次的情景歷歷在目,她的身體,她的乳房都第一次給這位少年摸了,雖說是按摩,但也匪夷所思。
“你笑嘻嘻的,確實沒安全感。”
呂孜蕾揶揄喬元,也是她的心里話,她當然知道喬元喜歡她,她還知道喬元曾經偷拿她的絲襪,這讓呂孜蕾對喬元產生了戒備心理。
“那呂姐還找我來。”
喬元好奇地打量呂孜蕾的辦公室,開放式的辦公空間整潔有序,玻璃墻壁上百葉窗垂下,外面看不見里面,呂孜蕾可不愿讓下屬看到她接受按摩時的神態,所以她放下了百葉窗。
“誰叫你洗得好,現在我一累,就想到你。”
呂孜蕾落座沙發,將雙足放進了塑料桶里,水溫剛好,小方很細心,呂孜蕾記在心里,以后少不了提拔小方。
“呂姐隨時可以找我,我隨時應招。”
喬元搬了一張椅子,一臉壞笑地坐在呂孜蕾對面,他的視線一直不離呂孜蕾的美腿,呂孜蕾感到了猥瑣,有點氣惱:“哼,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壞。”
喬元趕緊收起猥瑣目光,年紀不大,他已懂得適可而止,見水桶的玉足泛紅,喬元蹲下,蹲在水桶邊,用手試了試水溫,慢慢探入水中,握住了兩只秀氣美麗的玉足,小聲問:“房子賣出去了么?”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呂孜蕾興奮道:“對了,你在會所里幫那么多人洗腳,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單,給你五萬,我說話算話。”
“好。”喬元輕輕地搓洗著玉足,有點心不在焉。
“絲……”
呂孜蕾進入了享受時刻。
“居然還是處女。”
喬元抬起頭,笑嘻嘻地看了呂孜蕾一眼。
呂孜蕾和郝思嘉在醫院里曾經交流過,知道喬元有些門道,能摸出人的身體狀況,也不覺得很神奇了。
緩緩靠在沙發上,呂孜蕾全身放松:“我打算把處女留到結婚那天。”
“現在有相好的嗎?”
喬元漫不經心問,其實他很緊張,如果說利君芙是他喬元要娶為妻的第一人選,那呂孜蕾絕對是第二人選,可惜這兩個女人的層次都不是喬元所能企及的,層次差太遠,就只能幻想了。
“有了。”呂孜蕾似乎在打掉喬元的幻想,連幻想都不行。
“他是干什么的。”
“我們公司的大老板。”
“叫什么名字。”
“陳鐸。”
“帥么?”
呂孜蕾撲哧一笑:“一般般啦,我找男朋友不會找帥的,我這么漂亮,得找個長相一般般的男人,這樣才襯托我的美麗。”
“他一定很有錢。”喬元的笑容很僵,他從塑料水桶里捧出了一對玉足,隨即用毛巾抱住擦干。
呂孜蕾轉動身體,緩緩地躺在沙發的一側:“他樣子都一般般了,再沒有錢,我才不會找他做我男朋友呢。”
“怎么才算有錢,幾百萬嗎?”
喬元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將一對玉足擱在他的雙腿上,玉足嬌艷,粉嫩粉紅,只可惜腳底有硬皮,這是站多走多得緣故。
“幾百萬叫有錢?”呂孜蕾一手遮住雙腿間,一手遙指窗外的摩天大樓:“看見對面那座高高的大樓了嗎?”
喬元扭頭看去,點頭道:“看見了。”
呂孜蕾嫣然:“如果那棟大樓是你的,那你就算有錢了。”
喬元明白呂孜蕾的意思了,他臉肉扭曲,一把將玉足上的幾粒腳趾頭捏在手心:“如果我把這棟大樓送給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啊。”
呂孜蕾痛苦呻吟,眼神責怪:“等你有這棟大樓先吧,啊,有點痛……”
喬元心神一蕩,不再把氣撒在玉足上了,那可愛的玉足惹人愛,惹人憐,喬元專心了起來,呂孜蕾好不享受。
辦公室門推開了,一位男子意外走了進來:“孜蕾,按腳呢。”
來人不是公司的普通員工,沒人敢隨隨便便進入呂總監的辦公室,當然,公司董事長陳鐸就算例外。
“這位喬師傅很厲害的。”呂孜蕾軟軟地給陳鐸介紹喬元。
陳鐸看都不看喬元一眼,他的眼神和喬元一樣,盯著呂孜蕾的雙腿:“今天你又賣出了22套房子,整個銷售部只售出4套,你一個人就頂得上銷售部的四倍,我必須感謝你,晚上我請你吃飯。”
“改天吧,洗完腳,我就回家休息了,很累。”
呂孜蕾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其實她很想接受,如果喬元不在旁邊,呂孜蕾肯定接受陳鐸的邀請,這段時間里,陳鐸的追求攻勢很犀利,呂孜蕾有點招架不住。
陳鐸很失望,失望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但他很不甘心,視線從呂孜蕾的大腿移開,迅速地掃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咖啡杯,心中不禁焦躁:“我送你回家。”
呂孜蕾有點不滿,她最不喜歡被男人糾纏,美臉一冷,澹澹道:“不用了,喬師傅有車,他等會送我。”
喬元聽了,不由得大喜,揉捏玉足更起勁。
呂孜蕾蹙眉解釋道:“我本想直接去喬師傅的那家洗腳店按摩,就是為了等一位土豪傳真他的購房協議文本,所以才回公司等,這不,還得麻煩人家喬師傅上門。”
“應該的。”喬元客氣說。
“等會我給你一個大大的小費。”
呂孜蕾給喬元眨眨眼,喬元回以一個笑容:“謝謝呂姐。”
陳鐸斜視著喬元,恨不得將喬元扔出窗口,他苦心積慮了一個多星期,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打動呂孜蕾。今個兒是周末,陳鐸徹底失去耐心,呂孜蕾剛才回公司時去了陳鐸的辦公室,陳鐸讓秘書谷影甄給呂孜蕾泡了一杯咖啡,咖啡里放有足量的高品質媚藥,這需要谷影甄的配合,否則機警過人的呂孜蕾不會輕易喝男人給的飲料茶水,尤其是重口味的咖啡。都是女人,呂孜蕾放心地喝下了咖啡,她需要咖啡打醒精神,她還向谷影甄說了一聲謝,這杯有媚藥的咖啡被呂孜蕾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喝了十幾口才喝完,藥效這會才慢慢顯現,如果喬元不在,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陳董,你沒其他事話……”呂孜蕾暗示陳鐸離開,她很不喜歡有個男人在身邊看她按摩,這很不禮貌,她口氣很不耐煩。
陳鐸自知無法再待下去,走出銷售部時,他咬牙切齒:“呂孜蕾,你跑得了初一,跑不過十五。”
呂孜蕾待陳鐸一走,就吩咐喬元把辦公室的門扣死,她不許任何人再進來打擾,喬元求之不得。
“孜蕾姐,我還是建議你換上輕松的衣服按摩,這對你好,你要放松點,不要老用手擋住那部位,你不自然,我也不自然,我們按摩技師跟別人不同,見女人的隱私部位見多了,就像見女人的頭發一樣,沒啥稀奇的。”
“我沒輕松的衣服。”
呂孜蕾也覺得喬元的話是個理,她去“足以放心”按摩,基本上都會換上會所提供的按摩衣,很放松,按摩就是放松的事兒,其實,呂孜蕾的辦公室抽屜里,也有輕薄的睡衣,只是她不好意思穿那種睡衣給喬元看。
“我帶了。”
喬元打開了隨身的工具包,包里不但有會所專用的按摩睡衣,還有諸如按摩膏,潤滑油,牛角梳,香水等一系列按摩用品。
這會,呂孜蕾沒辦法推脫了,方正辦公室房已扣死,她就叫喬元背過身去,然后換上了按摩衣,還是兩件套,雪白肌膚幾乎完全袒露,她抽空還收取了兩份傳真,真是放松之馀也不忘工作。
“你早想好讓我穿輕松的衣服了。”
回到沙發,呂孜蕾趴在沙發上,美臀高翹,玉體橫陳。
喬元頓時口干舌燥,拿住自帶的純凈水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想到孜蕾姐可能沒準備寬松的衣服。”
呂孜蕾偷笑,下巴枕著抱枕,晃動頸脖,慵懶之美與她干練勤懇有天壤之別,喬元拿出潤滑液擠出若干,和了和手,輕輕地按在了呂孜蕾的滑肌上。
“你覺得剛才那個男人怎樣。”
呂孜蕾微微提起了她皮球般的肉臀,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她本能地希望喬元按下皮球,小腹下,火一般的氣息在涌動,呂孜蕾很希望身體得到異性的觸摸,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很奇詭。
“他就是你說的相好么?”
喬元奸笑,他肯定說壞話:“孜蕾姐,不是我多嘴,他配不上你,我看他眼袋浮腫,眼神無光,多半是經常熬夜,熬夜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為了工作,一種是夜生活過多,我接觸很多這樣的男人,一般來說,夜生活過多就一定女人很多。”
喬元還是首先專注呂孜蕾的玉足,雖然他很想摸呂孜蕾的屁股,但此時的喬元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欲望,他表現得非常專業,他的動作絲毫不多馀,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該用的地方上。
呂孜蕾怒罵:“媽的,他還說喜歡清靜,喜歡一個人待在家里聽貝多芬,我差點被騙了。”
喬元竊笑,一邊弄著玉足穴位,一邊道:“也不是絕對,或許我判斷錯誤,今晚是周末,孜蕾姐要想證實他是否好人,就在十一點左右,你打電話給他,隨意問他在哪,等他回答后,你親自去查看,就能證實了。”
呂孜蕾連喬元也一起罵了:“小鬼頭,挺奸詐的嘛,我聽你的,一旦證實他騙我,我保證等你有對面那座大樓后,就嫁給你。”
說完,呂孜蕾笑得玉體顫抖,她說的窗外那棟大樓在承靖市赫赫有名,是承靖市的地標建筑,共五十五層,整棟大樓的價值少說也有二十億,一個洗腳技師要想擁有這么多財富,估計得三千年。
“說話算話。”喬元居然認真了。
“拉鉤上吊。”
呂孜蕾當然愿意守信,年齡不是問題,打著只要你敢有幾十億,我就敢嫁給你的決心與喬元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太開心了,兩人都開心,喬元按摩更起勁,他專攻呂孜蕾的腳部幾個穴位,用絕招挑逗呂孜蕾,本來呂孜蕾體內的媚藥就開始發揮藥效,加上喬元使壞,把呂孜蕾逗得春心泛濫,輕佻嫵媚:“阿元,你真的喜歡我呀。”
“真的喜歡,一見你就喜歡。”
“那你女朋友怎么辦。”
“女朋友是女朋友,老婆是老婆。”
“你好花心。”
“不花心。”
呂孜蕾吃吃嬌笑:“你老實告訴我,你跟冼曼麗是不是那個了。”
喬元愣了愣,知道呂孜蕾與冼曼麗是閨蜜,瞞不了,便大膽承認:“是的,她要求那個,我就答應了。”
雙手順勢而上,開始按摩呂孜蕾的大腿,多么修長的大腿,與他母親的美腿不相上下,耳呂孜蕾更年輕,兩條大腿更纖美。
“那是不是只要女顧客要求,你就答應?”
呂孜蕾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已春情騷動,對性愛之事很向往,也很好奇。
喬元道:“不一定,我喜歡才答應,我不是鴨。”
呂孜蕾哼了哼:“我可聽說你們不能拒絕客人要求的。”
喬元道:“我們有拒絕的法子,就說下面傷了,硬不起。”
“咯咯。”呂孜蕾大笑。
喬元的雙手剛好按到了她的翹臀上,指透穴位,精準力足。
呂孜蕾嬌柔呻吟:“絲……啊,好舒服……”
喬元頓時魂飛魄散,胯下堅挺,昨晚他如此這般戲弄了王希蓉,占有了他母親的禁地,這會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也想拿下呂孜蕾的處女。
淫念陡起,色膽自然包天,喬元使出渾身解數,把呂孜蕾按摩得如墮入云端,飄上天堂,舒服得彷佛連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記了。
“孜蕾姐。”
喬元看得真切,翹臀上的按摩褲有了斑斑水跡,他知道呂孜蕾動情了,可他并不知道,是媚藥發揮著威力。
“嗯。”呂孜蕾在喘息,她滿腦子都是男人,喬元哄道:“你好漂亮,你什么都美。”
呂孜蕾媚笑:“嘴巴子這么甜,是想著小費吧,會讓你驚喜的。”
喬元開始挑逗:“我不在乎小費,倒貼錢我也愿意給孜蕾姐按摩,多少男人想摸你都不行,我卻把你摸了個夠。”
“說得是。”呂孜蕾心如鹿撞,心想白白便宜了喬元,很不甘心,卻也沒辦法。
喬元趁機騎上了呂孜蕾的翹臀,雙手揉捏她的玉背,捏著揉著,手掌順勢滑下肋部,抓住了呂孜蕾的玉乳:“我喜歡摸你的胸部。”
呂孜蕾察覺不對,但乳房早被喬元摸過了,這會被摸,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她很默契地抬起上身,讓喬元將乳房完整地握住,一頓搓揉,呂孜蕾心里哪怕再拒絕喬元近似于耍流氓的撫摸,身體卻已然接受了,她只是嘴上警告而已:“哼,你越說越下流了。”
“我還喜歡摸你的屁股。”
喬元的屁股落下,剛好坐在呂孜蕾的翹臀上,手上一緊,狠狠地將兩只大奶子掐實,手指一并攏,堪堪夾住了兩粒乳頭,呂孜蕾如遭電擊,想到了反抗,不料乳頭被搓得密集,快感蜂擁,電擊雷鳴,呂孜蕾顫聲道:“你再說,我就不給你按了……”
喬元狡笑,手指搓捏乳頭不放松:“孜蕾姐,我想按你下面,那地方很多關聯到腰部的穴位神經,按了后,你的腰會有力,站久了不怕累。”
“你……”
呂孜蕾扭動翹臀,擺脫了喬元,喬元順勢落下,將嬌羞氣惱的呂孜蕾扳平了身子,輕聲道:“我說真的,不是調戲你。”
呂孜蕾紅著臉,媚眼如絲,迷人的唇瓣上,又見了那罕有的唇珠:“我覺得你調戲我。”
喬元正色道:“你讓我按,就知道我是不是調戲你,是不是舒服。”
呂孜蕾欲火焚身中,她還怕喬元不繼續按了,雖然是隱私部位,可呂孜蕾很想被觸摸,那里癢癢的,只是女人矜持,她欲拒還迎:“萬一你調戲我呢。”
“你就不嫁給我。”喬元緩緩把手放到了呂孜蕾的陰部,將整個手掌張開,完全蓋了上去。
呂孜蕾嬌吟:“啊。”
喬元很狡猾,在這緊要關頭,他故意引開呂孜蕾的注意力:“孜蕾姐的肚子比曼麗姐好看,更平坦。”
呂孜蕾果然上當,不滿道:“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沒有肚子才怪。”
“豬么?”喬元說。
呂孜蕾忍不住撲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小嘴微翹。
喬元心動不已,很想吻那唇珠,可又不敢,他的手掌按實了呂孜蕾的陰部,慢慢地旋轉,慢慢地揉,指尖刮過大腿內側,呂孜蕾大為敏感,嬌吟更甚。
喬元趁機再哄:“你們的腿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了。”腦子里忽然閃過空姐皇莆媛的美腿,她才是真正的腿模。
“我的腿是不是比曼麗更直。”呂孜蕾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善妒,是女人就愛比較。
喬元點頭恭維:“是的,孜蕾姐的腿更筆直,不過,曼麗姐的腳比你嫩多了,沒繭的。”
呂孜蕾嬌吟:“她少奶奶生活,滋潤得很,當然細皮嫩肉啦,我就命苦,整天累得半死不活。”
“等我有錢了,我就把你養在家里。”
喬元悄悄地掀開了呂孜蕾的按摩褲,那片烏毛已落入他眼中,他心跳加速,手指越刮越離譜,幾乎刮到了呂孜蕾的陰唇。
呂孜蕾迷離著喘息:“我不想被人養,我要做一番事業,我要擁有自己的房地產公司。”
喬元順水推舟:“我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呂孜蕾心花怒放,忽然間,她蹙眉嬌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喬元佯裝不知。
呂孜蕾羞惱:“你故意蹭我下面那地方。”
喬元臉一沉,故作老氣橫秋:“我沒故意,按摩肯定會碰到的,說了這么多次,你還不擺正心態,總覺得我占了你多大便宜。”
話是這么說,手上更大膽了,指尖已經戳到了呂孜蕾的陰蒂,那按摩褲被撩起,整齊的倒三角如蝴蝶展翅,一只美麗絕倫的處女穴露了出來。
“我越來越覺得你壞了。”呂孜蕾已身不由己,情欲滔天,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想接觸男人,只要是男人就行,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里,就只有喬元一個男人。
“孜蕾姐,我想親一下你的乳頭。”
喬元依然小心翼翼地勾引,其實,呂孜蕾已經不在乎是否被破處,她現在就想做愛,她的陰道酥癢難耐,很需要有東西進去充實。
“你竟然說出這種話。”呂孜蕾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掀起了她的按摩衣,一對完美碩大的奶子躍然而出,嬌艷乳頭如相思紅豆。
喬元壞笑:“就親一下,上次你讓我喊你做媽媽,我喊了,你就得讓我親你的乳頭,媽媽總是要給孩兒吃奶的。”
呂孜蕾哈哈大笑,眼波流轉,那雙大奶子晃了晃,便落入了喬元的手中,他低下頭,一口含住粉紅嬌艷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輕輕地咬,乳頭硬挺,牙印稍現即逝,可見用了力。
呂孜蕾哪受過這般挑逗,痛與癢之間,電流奔騰,她嚶嚀一聲,愛液噴涌,處女也有高潮,她舒服得美臉酡紅。
“啊……阿元,你說過只親一下。”
呂孜蕾輕推喬元的肩膀,卻讓他更加瘋狂,他瘋狂地吮吸乳頭,唾液惹紅了相思豆,豆兒更硬挺,整個奶子起伏發脹,喬元嘟噥道:“媽媽,我再吸兩口,餓得慌。”
呂孜蕾又是禁不住大笑:“這還說不是調戲我。”
喬元吐出乳頭,驀地深情道:“這是愛,我愛孜蕾姐。”
呂孜蕾如懷春少女般陶醉,下身被頂得厲害,她嬌媚問:“你……真需要按下面嗎?”
喬元猛點頭,騰出一只手,直接摁在了呂孜蕾的陰唇邊:“按這里很舒服的,這里是淋巴腺,要經常按摩,順暢血液,只要淋巴腺健康,人就不會有血液病,女人一旦有了血液病,會起疹子,色斑,紅癬,再漂亮也變得難看。”
呂孜蕾花容色變,叫喊道:“那你快按啊。”
喬元忍不住笑了:“我怕你說我調戲你。”
“哼。”
呂孜蕾微微張開了雙腿,那肉穴豁然全露,喬元機靈,趁熱打鐵,一舉脫掉按摩小褲,肉香撲鼻,淫靡香艷,那嫩嘟嘟的穴肉粉紅嬌艷,濕漉漉一片。
喬元硬得要命,指著呂孜蕾的肉穴口說好奇怪。
“什么奇怪。”呂孜蕾問。
喬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濕了,濕得很厲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呂孜蕾頓時大羞,一頓嬌嗔:“都是你調戲我,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你一碰我,我就渾身電電的,麻麻的,還真有點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喬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陰戶,雙管齊下,呂孜蕾連招架之功都沒,一潰再敗,黏液再泄,她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喬元的褲襠,譏笑說:“你才十六歲,毛都沒長齊,還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喬元哪里認慫,從呂孜蕾身上跳起,閃電般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的大號水管來:“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呂孜蕾羞得尖叫:“你這個大混蛋,我不想看。”
“你說我毛沒長齊。”
喬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舉在呂孜蕾面前。
呂孜蕾嘴上說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沒眨,很好奇地瞪著大水管:“喂,你這東西好像挺大的。”
喬元傲氣十足:“絕對比剛才那個姓陳的大。”
“咯咯。”呂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喬元蠱惑道:“曼麗姐很舒服的。”
呂孜蕾臉紅得像醉酒一般:“為什么它這么黑,你長得那么白,手白膚白。”
喬元搖頭:“我哪知道,不過,我聽人家說,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勁的,曼麗姐說和我做愛很過癮,很舒服。”
“閉上你的臭嘴。”呂孜蕾嬌斥。
喬元涎著臉湊近呂孜蕾:“我嘴不臭,會所有嚴格規定,我們每天要噴香口液,我每天都刷兩次牙,不信,你可以聞聞。”
“不聞。”呂孜蕾扭開腦袋。
喬元見呂孜蕾嬌容羞澀,忸怩艷麗,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欲火,一下子撲到呂孜蕾的身上,溫柔地吻,溫柔地親,他吻遍了呂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膚,呂孜蕾已無防備,任憑喬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臉帶媚意,直到喬元的嘴吻上了那幾片嬌嫩的陰唇,她才驚呼:“啊……”
“孜蕾姐,我拿紙幫你擦擦浪水。”喬元壞笑,拿來了紙巾。
呂孜蕾嬌嗔:“你說什么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
呂孜蕾嬌笑,她雙腿已分得很開,任憑喬元用紙巾輕觸迷人的陰戶,吸走黏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觸碰,呂孜蕾敏感之極,叫嚷著:“啊,你別碰那里。”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紙巾,喬元用手指輕揉嫩嫩的穴肉,呂孜蕾蹙眉看著,呼吸急促。
喬元夸贊:“孜蕾姐,你下面比曼麗姐漂亮。”
“怎么說。”喬元道:“你的下面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齊,那些肉肉沒色素,嫩嫩的,曼麗姐的也很嫩,但沒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亂七八糟的。”
呂孜蕾滿心歡喜:“你說她壞話,小心我告訴她。”
喬元露出色色的表情:“這不是壞話,亂七八糟的毛有時候很吸引男人,至少吸引我。”
“毛整齊不吸引男人了。”呂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玉指輕撫她的整齊陰毛。
喬元心跳加速,他緩緩跪下,跪在呂孜蕾的雙腿間,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住了呂孜蕾的陰戶,呂孜蕾一愣,咬著紅唇沒吭聲,大水管隨即輕輕摩擦穴口:“不是這意思,女人毛多毛亂,肯定性欲強,男人一想到這,就沖動。”
呂孜蕾竟然不避開大水管,這出乎喬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時的呂孜蕾有多需要異性,她的大眼睛不僅好奇,還充滿了期盼。
她酸酸道:“這么說,浪一點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麗很吸引你。哼,她這么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長時間。”
“才幾分鐘。”喬元興奮地將大龜頭碾磨呂孜蕾的穴口,弄濕了那片整齊的陰毛,因為又有黏液冒出。
“這么差么?”
呂孜蕾嬌笑,她對性愛似懂非懂,平時和閨蜜聊到性方面,認為持久是衡量男人性能力的標準。
喬元解釋道:“不是,我幾分鐘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啊……”
呂孜蕾呻吟,怔怔地看著粗大龜頭幾乎陷入她的陰道口,太緊窄了,無法進入,喬元縮了回去,心想著處女地需要慢慢開墾,急不來,他想到了用嘴先開墾,于是壞笑說:“好想吃你這塊肥肉。”
呂孜蕾佯怒:“你親了我胸部,現在又想非禮我下面,你想干什么?”
喬元以為呂孜蕾還不愿意,便鄭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處女給我,反正你要嫁給我的。”
呂孜蕾見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守著二十六年的處女了,加上情懷蕩漾,欲火焚身,她下了決心,決意把處女給喬元,畢竟以后經常需要喬元的按摩,免不了給他挑逗,挑逗了總會做愛,不如把處女給他,也好過給陳鐸。
想到這,呂孜蕾眨了眨大眼睛,用殘存的理智對喬元說:“阿元,我的處女可以給你,但我不一定要嫁給你,我們各方面懸殊太大,你以后也不能管我,你能做到嗎?”
“能。”喬元痛快答應:“不過,孜蕾姐你也要兌現我們的承諾,一年內你不許嫁人,如果我一年內有錢了,我就娶你。”
“好吧,我答應你。”
呂孜蕾想笑,一年內有幾十億,這不是天方夜譚么,呂孜蕾當然不會譏笑喬元,她確實喜歡喬元,這是緣分。
從沙發上坐起,呂孜蕾舉起玉手,輕輕地握住了喬元的大水管:“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大東西,這么黑,好奇怪。”
喬元緊挨著呂孜蕾,挺起大水管:“你親一下。”
呂孜蕾沒拒絕,笑嘻嘻地吻了一下大龜頭,覺得不夠,又吻了兩下,美臉發燙:“味兒怪怪的。”
“孜蕾姐。”
喬元輕聲呼喊著,手臂用力,呂孜蕾緩緩后倒,倒在沙發上,她羞不自勝,美目看著喬元脫去身上的會所制服,她忽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好幾年前,呂孜蕾就期待有性愛,從冼曼麗和郝思嘉的口中,呂孜蕾得知性愛有多么愉悅,可她仍然是處女,一位強勢的地產白領不能享受性愛,這是她無法忍受的,她一直希望將處女送給心愛的男人,很遺憾,她依然沒找到心愛的男人,她崇拜利兆麟,也喜歡利兆麟,但她不愿意把處女給利兆麟,至于陳鐸以及其他男人就不必說了。
為了能趁早享受性愛,呂孜蕾必須放棄處女,喬元恰好就是最理想的被贈予者,他干凈陽光,他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尤其他救了郝思嘉,這令呂孜蕾非常感動,這是白馬王子所為。
喬元壓上了性感嬌軀,嬌軀微顫,粗壯的大水管再次抵住了濕潤嬌嫩的肉穴,呂孜蕾明顯感受到來自穴口的壓力,大龜頭正試圖進入她身體。
呂孜蕾緊咬紅唇,媚眼如絲,等待刻骨銘心的一刻到來。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人敲得山響:“孜蕾,孜蕾。”
是陳鐸的聲音,本來陳鐸回了他辦公室,處理一大堆事務,聽了幾首音樂,好半天,他才猛然想到一個吃了媚藥的女人怎么可以給一個男人按摩,這有多危險,于是,陳鐸發瘋般跑來,猛敲呂孜蕾的辦公室門。
半小時后。
喬元載著呂孜蕾來到了一處安靜小區,呂孜蕾正準備下車,喬元心有不甘:“孜蕾姐,你不邀請我上你家坐坐嗎?”
臉紅紅的呂孜蕾忍著笑,柔聲道:“不了,我很累,洗個澡就休息了,你回去吧,反正你知道我住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再叫你來,東西還是你的。”
喬元的嘆息很內涵,他只能目送呂孜蕾下車,直至她那挺翹的美臀消失在他視線中,半小時前,若不是陳鐸來敲門,喬元就是呂孜蕾的第一個男人了,遺憾總伴隨著人生,幸好這種天大的遺憾還有彌補的機會。
可夜長夢多,誰又能保證呂孜蕾的“東西”還是喬元的呢。
回到“足以放心”會所,喬元換下制服,與財務交接完工作便下班了。
他打算去吃點東西,然后直接去機場的醫療部上班。
剛上車,一位漂亮之極的青春少女飛跑過來,不是別人,正是大家公認龍學禮的女朋友,文蝶。
“阿元,晚上陪我去酒吧玩,好嗎?”
嬌滴滴的文蝶很時尚,她是那種又漂亮又會打扮的女孩,龍學禮視她如寶貝,整天帶在身邊。
對于文蝶的邀請,喬元很驚訝,雖然喜歡文蝶,但喬元拒絕了:“我不會喝酒,我晚上還要工作。”
不會喝酒鬼才相信,還要工作倒是真的。
“工作?”
文蝶大感意外,她沒想到會被拒絕,她對喬元是有好感的。
喬元為難道:“我晚上要做兼職,都沒時間,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玩。”
“哼。”
“小蝶再見。”
喬元有點意興闌珊,腦子里還在播映之前與呂孜蕾的香艷。
出師不利,文蝶沒能邀請到喬元,她只好去經理室找張劍,“張經理,我試過了,阿元好像不喜歡我。”
文蝶滿臉怒氣,她本不愿勾引喬元,但身不由己,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地位。
“怎么可能。”
張劍大感意外,以文蝶的上乘姿色,想勾引誰就勾引誰,難道喬元眼瞎不成,問了一下文蝶,張劍才知道喬元要去做兼職,這把張劍嚇得不輕,不管喬元去哪兼職,都是干洗腳按摩的活,就有可能被人重金挖走。
如果喬元被挖走,張劍就活到了頭,他哪敢怠慢,趕緊打電話,把這情況向龍申匯報。
電話里,龍申冷笑:“他老子喬三還在我手上,他跑不了,你叫文蝶抓緊勾引喬元,我親自出馬,去操了他媽,我要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控制在我手里。”
戰戰兢兢地放在電話,張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小蝶,之前的話,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能不能留下阿元,關系到你和學禮的關系,做不成夫妻,大可以做情人,學禮的女人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做她的情人不吃虧,很多女人想做都做不成呢。”
“萬一阿元不愿跟我上床呢。”
“那你就要多想想辦法了,你不行,就找你的姐妹朋友,必要時,你媽媽也可以的,阿元整天跟他媽在一起,有戀母情結,你讓你媽媽出手,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你媽媽很漂亮哦。”
文蝶氣得小臉扭曲:“張經理,你混蛋,你名字起得好,真是夠賤。”
“別發火,我是為你好,你不愿意就當我沒說。”
張劍訕笑,他不敢得罪文蝶,被文蝶罵了也只能賠個笑臉,內心里,他氣大了,也暗罵文蝶不識好歹,想著總有一天把她奸個七暈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