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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淫龍出穴 第06章 侵占

重生詭情正傳

| 发布:01-06 16:55 | 160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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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楓葉酒店不遠的金華山莊是陵江有名的高檔飯店,與地處鬧市區的陵江大飯店相比,這里的環境就要幽雅安靜多了。一處安靜的包廂里,下午還和夏竹衣纏綿許久的謝銘安正安靜地坐著,像是在等什么重要的客人。到了七點多鐘,兩個男人進了包廂,跟謝銘安打了招呼便坐了下來。謝銘安叫服務上菜之后就讓服務員在外面等著,有事再叫她。

「小姨夫,今天怎么沒去我們定好的賓館,夏竹衣她沒上鉤嗎?」后進來的年輕男人問謝銘安。

「那倒不是,夏竹衣很警覺,她在秀河小區有一套空房子,我們去了那里。我想在陵江找賓館開房偷拍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能偷偷潛入秀河小區,在她那套房子里裝攝像頭偷拍?」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都看向中年男人。

「不行,如果在她房子里偷拍,即便偷拍到了也沒什么用,那女人不是傻子,只要我們的人拿出偷拍的東西去要挾她,她立刻就能猜到這是刻意針對她的陰謀,到時候銘安你,甚至是我的身份都會暴露出來。唯有把她騙到酒店偷拍,裝作是別人意外偷拍到的,那女人才不會起疑,但這也是我們不得已才能用的下下之策。最好的辦法還是要靠銘安展示出你男人的魅力,把夏竹衣迷得暈頭轉向,能從她嘴里搞到方達明的一些秘密最好。不能的話還得靠銘安你在夏竹衣身上下功夫,比如你說你私下在經營公司,情況不佳,讓夏竹衣幫忙,而這個幫忙要夏竹衣借用方達明的名頭,還要是見不得光的。到時候我們再把這些爆料出去,夏竹衣是方達明的老婆,到時候他有嘴也說不清。」

「那偷拍的事還要進行嗎?」謝銘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這個還是要的,這個周末夏竹衣會去焦南兩天,如果不在陵江夏竹衣反而會放松警惕。你們多年未見,現在真是熱情高漲的時候,你可以把握這次機會。」

中年男人并沒在包廂里呆多長時間就走了,剩下謝銘安和年輕男人還在說夏竹衣的事情。年輕男人對四十歲的漂亮女人有著異常癡迷的喜好,因為他的母親就是四十歲的漂亮婦人。年輕男人二十七八了,四十歲的漂亮母親自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在他七八歲的時候,現在的母親嫁給了他的父親,他是現在的母親帶大的,所以他對四十歲的漂亮母親既有敬愛,又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愛。而四十歲的夏竹衣是比他母親還要漂亮的婦人,年輕男人說到夏竹衣就無比興奮。

「方達明在外面也有女人,肯定冷落了他老婆,夏竹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肯定欲求不滿,上了床一定很風騷。小姨夫,這樣的女人干起來是不是特別爽?」

「還好吧。」看著年輕男人一臉的淫欲,謝銘安心里有些得意,因為他搞到了年輕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婦人,至于夏竹衣的美妙,他才不會告訴年輕男人。雖然平時兩人接觸的并不多,但謝銘安還是從年輕男人的某些眼神動作中看出年輕男人對他的后媽有著異樣的情素。謝銘安甚至還猜想年輕男人是不是已經和他那個迷人的妻姐搞到了一起。

想著夏竹衣的迷人容姿,年輕男人更加堅定要偷拍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視頻,然后將這美婦人騙出來一親芳澤。

中年男人坐在車里,想到謝銘安已經和夏竹衣上過床,中年男人心頭就有些火熱。他和方達明雖然都是中年人了,但在官場上卻少壯派,而方達明正在走他走過的路,甚至方達明坐上那些位置的時候并不比他年輕多少,但他和方達明還是有差距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方達明成為副書記后享受了正部級待遇,在黨內地位已經和他平分秋色,有了跟他爭書記的資本,這些是他任副書記的時候所沒有的。所以他有些妒忌方達明,以至于對夏竹衣都有過一些想法。中年男人拿出手機發了個短消息,然后讓司機開車去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和樟林苑是陵江兩處最著名的別墅小區。兩者各有特點,樟林苑在金華山南,地方大,主打單幢獨園。景江御花園則靠著大江,以江景為賣點,地方小,主要以雙拼為主,小區里也有單幢別墅,總體來說,別墅要比樟林苑的小。從位置上來說,位于城西江邊的景江御花園離市中心更近一些。從金華山莊去景江御花園要穿過整個陵江城,中年男人到景江御花園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張維軍在這里買了套別墅給兒子做婚房,因為親家公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長,準兒媳也開了公司,安底殷實,張維軍倒不怕買房子會出什么問題。別墅是裝修好的,張家買了后進行了局部修改,房子還沒給兒子,暫時成了張維軍和情婦約會的好地方。張維軍的這個情婦不是別人,正是謝銘安的妻子,他的小姨子喬婉蓉。

客廳里的燈光有些昏暗,一個漂亮少婦正款款走向坐在沙發上的張維軍。漂亮少婦便是喬婉蓉,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少婦。喬婉蓉是典型的職場女性打扮,黑西服,黑裙子,綢質的淺咖啡色襯衣,黑色長發貼著頭皮向后梳扎在一起,給人一種精明干練的感覺。一米六七左右的喬婉蓉只能算是中等個子,卻有一雙極其修長的美腿,裹著肉色絲襪,足蹬黑色高跟皮鞋,在昏暗的光線下有種異樣的冷艷之美。

喬婉蓉一邊走一邊脫下了黑色的小西服,將西服扔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張維軍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姨子,眼中的欲望越來越盛。當喬婉蓉走到他跟前低頭注視他的時候,張維軍一把將小姨子攬到了懷里,讓她分開雙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喬婉蓉低下頭,和姐夫親吻起來。張維軍隔著綢質的襯衣撫摸著漂亮少婦光滑的后背,又將襯衣從裙子里拉出來,將手伸了進去。喬婉蓉則解開了張維軍的腰帶,一只玉手伸進姐夫的褲襠里。

乳罩的扣子解開了,張維軍又轉回到喬婉蓉的胸前。女式襯衣在胸部處做成了花式的褶皺,看起來有些中空,正好掩飾掉女性因為乳房太過豐滿而出現的一些尷尬情況。張維軍知道小姨子穿著這襯衣看起來胸部不大,但其實很豐滿,并不比他老婆小多少。終于解開了小姨子襯衣上方的幾個扣子,乳罩也松垮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挺在襯衣外面。張維軍低頭壓下去,在兩個乳房上來回吮吸起來。

喬婉蓉摸著姐夫的肉棒,感覺已經硬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將內褲扒下,扶著姐夫的肉棒坐了下去。包臀的半裙被張維軍翻卷到腰際,露出大半個潔白的屁股。雖然光線并不明亮,但張維軍還是看得清楚小姨子那并不多毛的蜜穴,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小姨子的蜜穴,張維軍就有種特別的快感,就好像他征服了整個世界一樣。男人的兩只大手在喬婉蓉的屁股上揉搓著,擠壓著,漂亮少婦隨著張維軍的節奏輕輕起伏著身子,從她嘴里吐出的呻吟聲時斷時續。

婀娜的身姿此刻變得無比妖媚,讓身下的張維軍忘乎所以。男人的頭完全隱沒在小姨子的胸前,像搜尋獵物的獵犬一樣在漂亮少婦的胸部游弋。喬婉蓉是兩家公司的老總,平時都是一副冷美人的形象,即便是跟她的丈夫謝銘安在一起也顯得有些冷冰冰的,不是她不喜歡謝銘安,而是終覺得跟謝銘安在一起少了種激情。但在這個時候,在人到中年的姐夫張維軍身上,平時冷淡高貴的喬婉蓉露出了少有的狂野的一面,此刻的她正在姐夫身上縱橫馳騁著。

「啊……」喬婉蓉的呻吟聲變得高亢起來,扭動著身體不時顫抖起來。張維軍的一只大手正大手用力掐著漂亮少婦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從男人的指間凸出,如同要吹爆的氣球一樣。喬婉蓉修長的雙腿繃緊了,膝蓋處因太過用力而深陷進深棕綠的沙發里,白亮的肌膚和深棕綠的沙發相得益彰,如同鬼斧神工的玉雕。喬婉蓉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這樣,每當姐夫大力掐她屁股的時候她都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姐夫的肉棒還頂在她花心上的時候,那種感覺能讓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漂亮少婦低著頭,溫柔地親吻著張維軍的額頭,雙手輕撫著男人的頭發。張維軍抱著漂亮少婦那性感的屁股,感受著少婦肉穴的緊縮、蠕動與潤滑。他低著頭,用臉在漂亮少婦的懷里磨來磨去。「婉蓉,你真好。」張維軍緊緊抱著喬婉蓉,漂亮少婦的屁股渾圓而飽滿,被男人用力向外分開著,露出窄小的肉穴,夾著男人的肉棒沒有任何間隙。

或許是男人手上的力量太大了,漂亮少婦有些受不住,像是要起身逃離一般,繃緊的身子向上挺起,連螓首也微微后仰。在那一瞬間,張維軍的肉棒從漂亮少婦的肉穴里露出了大半,接直,漂亮少婦的身子又突然坐下,將男人的肉棒整個吞進,連著張維軍嘴里都發出了歡快的呻吟。

漂亮少婦一雙嬌嫩的玉掌正用力壓在姐夫張維軍的肩上,繃緊的身子聳動得越來越快。張維軍的雙手也離開了漂亮少婦的屁股,伸進了她的襯衣里,抱住了少婦的纖細,中年的張維軍如同情欲初開的少年郎,將漂亮少婦抱了起來,將男下女上的姿勢變成了女下男上,這種姿勢雖然費力,但讓張維軍更有征服感。

啪嗒!張維軍的褲子落在地上,金屬腰帶扣撞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喬婉蓉躺在沙發上,脖子枕在低矮的沙發扶手上,她伸手拉去了扎頭發的黑色皮筋,黑色光亮的秀發如瀑布般垂散開來。張維軍看著小姨子飄蕩的秀發,雙手抱起那雙肉絲長腿,更加大力地抽送起來。

「哦……姐夫……快……」喬婉蓉瘋狂地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胯部死死夾住了張維軍的腰身,嘴里發出淫浪的叫喊聲。「婉蓉,我也要來了……」張維軍喘著粗氣,發出低沉地叫喊,越發粗壯的肉棒在喬婉蓉的蜜穴里快速抽出插入,漂亮少婦蜜穴里的淫水都被男人的肉棒帶了出來。

一般令人通透的舒爽涼意讓張維軍頓時就繳了械,好些日子沒有碰女人的張維軍這一次射了很多,射出的溫熱精液讓喬婉蓉同樣感到無比的舒服。張維軍好像被抽光了力氣一樣倒在喬婉蓉身上,雙手緊緊抱著身下這個讓他無比癡迷的女人。

張維軍算不上好色,但也有過不少女人。這些女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接近張維軍,張維軍跟她們大都只是一夜情緣。唯有喬婉蓉是個例外,也許喬婉蓉是他的小姨子吧,自從十三年前他一時沖動占有了喬婉蓉的處女之身后,兩人就一直保持著情人關系,喬婉蓉跟謝銘安結婚也只是個迷惑世人的幌子。

人到中年的張維軍也感到他在性生活方面的能力退化嚴重,兩年前去京都的時候,他找到京都一個極有名氣的老中醫資詢過他的狀況,還隱晦地說了喬婉蓉與別的女人的異樣之處。老中醫告訴他,這樣陰氣極重的女人是有的,這種女人特別吸引男人,但與這樣的女人交合應保持克制,不宜太過頻繁,否則會讓男人陽氣嚴重流失而性能力下降,甚至危害到身體健康。有些女人嫁了幾個男人,男人多體弱多病,很大原因就是女人自身陰氣太重。聽了老中醫講的話,張維軍曾一度想和喬婉蓉斷絕這種禁忌關系,可一看到喬婉蓉,他又控制不住,只得盡量減少兩人幽會的次數。

每次和喬婉蓉幽會,張維軍都會先偷偷吃上一粒藥,還從不讓喬婉蓉知道。他覺得要是讓喬婉蓉知道他在性方面已經不行了,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張維軍穿好褲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扣襯衣扣子的喬婉蓉,女人的長發現在披在肩上,和剛才相比多了幾分溫婉,更讓男人心動。

「婉蓉,你是不是很恨我?」看著性愛過后嫵媚的小姨子,張維軍突然問。

「姐夫,你怎么會這么問?」喬婉蓉愣愣地看著比她大十九歲的張維軍。對于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感情,是愛還是恨?是敬還是怨?喬婉蓉也說不清楚。回想起十三年前那個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住在姐姐家里,剛剛成為省委常委,陵江歷史上最年輕的市委書記的姐夫突然發瘋似地占有了她。那個夜晚對喬婉蓉來說是黑暗的,那一陣子她都很恨張維軍,甚至還恨姐姐,但后來她發現,張維軍對她很好,甚至比對她姐姐更好。如果沒有姐姐,她很愿意成了張維軍的妻子。再到后來,喬婉蓉越來越明白張維軍對喬家是有多么重要。就連她自己都要依靠張維軍,如果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在大學期間就辦起公司,沒有張維軍,她不可能三十出頭就成為億萬富豪。

張維軍突然又將喬婉蓉抱在懷里,發狂地親吻著,直到兩人都憋不住了才松開。喬婉蓉看著有些發神經的張維軍笑道:「姐夫,你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

「沒什么,好些天沒跟你在一起了,有些想你。對了,你那個房產公司情況怎么樣了?附近市民對那塊地建住宅挺有意見的,你可不能再弄出些事情來,你也知道現在是我的關鍵時候。」

「我知道,姐夫你就放心吧,那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陵江也有人合伙,再說拆遷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一期的房子也已經開工建設,不會再有什么不好的影響了,這種事情當時有人鬧騰,時間一長誰還會去管啊。」

兩人說的是城西靠近新秦河一個老城區改建項目,本來陵江市政府的規劃是在那里建公園的。喬婉蓉看中了那里的地段,和陵江兩個人合伙買下了那塊地改建商品房,沒有張維軍這個大后臺,就算陵江有人也不可能拿下那塊地,還讓市規劃局改了規劃。原來的居民被遷到了河西,本來改建公園老居民們雖然不愿意但也都同意遷出去了,沒想到后來公園變成了商品房,這些老居民覺得他們被騙了都要遷回原地。尤其是原地還有些沒搬走的住戶,知道不建公園建商品房了哪還肯搬走,為此還鬧出了很多事情,但最終都被壓了下來。

回到家的夏竹衣還沉浸在和初戀情人幽會的甜蜜中。沒想到當初那個傻傻的愣頭青也變色了。想到謝銘安竟然舔了她爬山后沒洗過的外陰,夏竹衣就覺得臉熱熱的,她當然知道女人那里出了汗味道有多么濃,不過這也證明了無論是她的外表還是身體,甚至是她的私處都能讓男人入迷。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初戀情人的性器和方達明相比小了些。不過這沒關系,反正她那里也很小,初戀情人的肉棒配她正好,不會讓她覺得發脹。

一邊沖澡一邊摸著自己的蜜穴,夏竹衣突然想到自己的體內還留著初戀男人的精液,不由得將手指伸進了蜜穴,夏竹衣有點兒潔癖,想將陰道內男人留下的精液沖洗干凈,但男人的精液已經液化被她的陰道吸收了,扣也扣不出什么來。

方玉龍還了車后和范君成出去逍遙半個晚上,下午在湯麗麗家干了對母婦花,晚上還要對付夏竹衣,方玉龍沒再跟膩在他身上的妖嬈女人發生些什么,當夏竹衣打電話給他,讓他別喝酒早些回家的時候,方玉龍嘴角就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和身邊的女人調了會兒情,方玉龍就回家去了,沒喝酒,但卻帶了瓶白酒回去。

夏竹衣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方達明和劉嬸都在不在別墅,到了十點多別墅里就沒了燈光。方玉龍將車停在別墅外,手里拿著高度白酒進了別墅。屋子里靜悄悄的,方玉龍輕輕上了樓,靜靜地站在美婦人門外。姐姐就是因為方達明的淫欲才死的,今天晚上就先搞了方達明的老婆再說,還有什么比兒子搞母親更淫亂的事情呢?過了幾分鐘,方玉龍終于下定決心,打開酒瓶,喝了有半瓶白酒后將酒瓶放到了走廊的花架上,打開了美婦人的房門。

房間里很暗,只有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進一點別墅外路燈的光線,方玉龍很長時間才適應黑暗的環境。只見美婦人躺在床上,紫色的薄被蓋到了脖子下,但能仍看出美婦人胸前的豐碩。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情,方玉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無聲走到床前,方玉龍輕輕掀起了薄薄的被子,露出美婦人秀氣而光滑的小腳。夏竹衣的腳有三十七碼,算不上是小腳女人,但她的腳面窄,看上去很小巧。尤其是發亮的腳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特別明亮,方玉龍知道美婦人的腳指甲上涂了肉色的指甲油,所以看起來特別漂亮。美婦人的小腿很纖細,給男人的感覺還沒有他的手臂粗。當然,這只是男人的錯覺,因為美婦人的腳踝處那一段長得特別精致,皮膚又白,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整條腿都很細。

方玉龍將被子掀到了夏竹衣的腰部以上,露出美婦人的睡裙來。美婦人睡覺的時候兩腿微微分開著,睡裙落在上面隱隱露出飽滿的三角地帶。想起前天晚上偷突窺到的美婦人那嬌嫩的蜜穴,方玉龍便感到混身燥熱,很快他就能把他的大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蜜穴里了。想到這里,方玉龍脫去了褲子,將早已經勃起的肉棒露了出來。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睡在床上的美婦人發出均勻平緩的呼吸聲。方玉龍輕輕地將美婦人的睡裙往上卷,為了不驚醒美婦人,他卷得很慢很輕,好不容易才將美婦人的睡裙卷到腰間。美婦人穿著一條看起來較為寬松的棉質內褲,隱隱露出飽滿的陰阜。方玉龍的手有些顫抖,輕輕拉著內褲往下扒,不小心還碰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惹得美婦人雙腿扭動了下但并沒有立刻醒來。方玉龍將內褲扔到了一邊,死死盯著美婦人的陰部。即便前日已經偷看到美婦人的蜜穴,但此刻真人在眼前,露出的蜜穴還是比他想的更加粉嫩,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一絲暗沉的感覺。

方玉龍想起了淫亂聚會上那些變態的舔舐女人下陰的中年男人,有種想要去舔美婦人下體的強烈沖動。他知道下午的時候美婦人剛和那個謝銘安偷過情,美婦人的蜜穴被那個男人插過,想著有些惡心,強忍住了那種沖動。離插入的一刻越來越近,方玉龍的呼吸也越來越粗,有些發抖的手抓住了美婦人的腿彎向外分開。

對夏竹衣來說,今天是這么多年來感覺最美好的一天,晚上和謝銘安聊了會天就早早上床睡覺了。蒙蒙朧朧間,好像有回到了老家的森林公園,謝銘安倒在她的身上。「銘安……吻我……」夏竹衣覺得謝銘安有些不老實,她想要他親吻她,謝銘安卻在摸她的小肉穴。

摸夏竹衣小肉穴的當然不是謝銘安,而是身體已經被另一個靈魂占領的兒子,這個兒子向她伸出了帶著復仇欲望的魔爪。分開的大腿微微扯開了美婦人的小肉穴,隱隱露出些里面的嫩肉來,方玉龍便用手輕輕摸了下,沒想到會引起美婦人的春夢。聽見美婦人叫奸夫的名字,方玉龍忍不住罵了聲騷貨。然后便跪到了美婦人的雙腿間,將美婦人的大腿用力分開,碩大的龜頭對著美婦人的蜜穴便頂了上去,那還管這樣會不會驚醒美婦人。

夢里突然的地動山搖讓夏竹衣立刻蘇醒過來。「誰!」感覺有人抓著她的雙腿,美婦人向后縮了下身子便叫了聲,伸手按了下床邊的開關,房間里燈光大亮,晃得兩人都有些刺眼。

看到兒子光著屁股挺著那碩大而奇特的肉棒跪在她的床上,半倚在靠背上的夏竹衣呆住了。過了幾秒鐘,美婦人才憤怒地叫道:「玉龍,我是你媽,你怎么能這樣。」被子已經落到了腰間,睡裙已經遮不住美婦人豐滿的胸部,因為憤怒,美婦人的胸部此刻正劇烈地起伏著。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貨。」方玉龍干脆拉掉了美婦人身上的被子,雙手抓住美婦人的兩個腳踝往他身邊拖。美婦人沒想到兒子還會進一步地侵犯她,雙腿用力蹬著,想擺脫兒子的控制,但兒子的力量奇大,拉著她的雙腿很容易就把她拖到了兒子身上,赤裸的陰部正好對著兒子的大肉棒。兒子嘴里噴出的濃烈酒氣幾乎嗆到了她的鼻子。

夏竹衣聞到兒子身上散發出的濃烈酒味大吃一驚。醫生可是說過兒子不能喝多酒的,看到兒子怒脹的肉棒,夏竹衣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喝了太多酒又導致陽舉不退了。「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媽媽知道你憋得難受,要不媽媽幫你弄出來吧。」

「你不是我媽,你就是個騷屄。我不要你弄,我就要肏你的騷屄。」方玉龍盯著美婦人的下身,大腿已經被他完全分開,裂出了蜜穴里粉嫩的膣肉,在明亮的燈光下如同晶瑩的紅玉,即使是在網上,方玉龍也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蜜穴,抱著美婦人的大腿向上抬起,讓他的龜頭能完全頂到美婦人已經張開的蜜穴口上。

「不,玉龍,我是你媽,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媽。」夏竹衣眼看兒子的龜頭就要頂進她的蜜穴,用力掙扎起來,雙腿用力扭動的同時一手撐在床上一手用力想將兒子推開。別說她的雙腿被方玉龍抱住了,就算兩人相對坐在床上,夏竹衣也不可能將強壯的兒子推開。

啪!混亂焦急中,夏竹衣一巴掌打在了方玉龍臉上,兩人都停了下來,愣愣地看對方。「玉龍,我是你媽,我們這樣是不能的。你要是難受,媽媽幫你弄出來。」夏竹衣見方玉龍停了下來,又勸起方玉龍來。

啊!夏竹衣再次驚叫了一聲。方玉龍突然壓到了她身上,雙手拉著她睡裙的領口將睡裙都撕開了。「你不是我媽,你就是人騷屄。你說你今天跟那個男的去秀河小區干嘛了?你能給陌生人肏為什么不能給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屄。」方玉龍用難聽的話罵著美婦人,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聽下來。只聽見「刺啦」一聲,美婦人的睡裙從上到下都被方玉龍撕開了,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胴體完全赤裸的呈現在方玉龍面前。

美婦人卻完全呆住了。天啊,她第一次帶男人去秀河小區的空房子竟然被兒子看見了。「玉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

「難道我說錯了,你沒有被那個男人肏過?你能便宜別的男人為什么不能給我肏?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還想著我手淫呢,我們為什么不能做?」方玉龍一手抓著他覬覦了許久的白嫩豐乳,一手抱著美婦人光滑的大腿,將他的大龜頭頂到了美婦人嬌嫩的蜜穴口。在美婦人大腦還有些空白的時候用力插了進去。

夏竹衣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手淫時叫兒子的名字都被兒子聽到了。天啊,她還有臉跟兒子說什么啊?夏竹衣知道兒子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她沒有再掙扎,只是眼角流下了淚水。難道這就是方家的報應嗎?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兒子就要在她身上墮落嗎?夏竹衣呆呆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一動不動了,仿佛兒子不是兒子,她也不是她。

與美婦人一片空白的大腦和無助的身體相比,方玉龍卻是異常興奮。方達明,你不是害死了姐姐嗎,現在我就干死你老婆!夏竹衣的蜜穴不光看上去嫩,里面更是緊致,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即便是讓方玉龍感覺肉洞緊致的湯麗麗跟美婦人比也顯得松馳了些,方玉龍第一次進去竟然沒能完全插到底。方玉龍低頭看向兩人身體的結合處,只見美婦人粉嫩的蜜穴夾著他的半根肉棒,肉棒能夠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擠壓和溫溫的熱度,但龜頭上有些清涼的感覺,好像不是插在女人的肉洞里,而是插在一汪涼水里。方玉龍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女人,以為很多女人會像美婦人這樣,所以也沒在意。

看到美婦人不再掙扎,方玉龍將肉棒退出了些,再一次的插入進去。這一次明顯比剛才力氣要大些,碩大的龜頭終于破開了層層疊障進入到蜜穴的最深處。那里給方玉龍的感覺更加美妙,至少他所經歷過的女人都沒給他這種感覺過。美婦人的肉洞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方玉龍這樣一下子就插到底的動作讓美婦人感到了陣陣的疼痛。「啊……」美婦人本能地叫了聲。沒有分泌出足夠愛液的,多年未曾有巨物進入的陰道突然被兒子的巨大肉棒貫穿到底,讓美婦人瞬間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以往和兒子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夏竹衣眼前,記得有一次,她發現兒子用她的內褲手淫,她委婉地跟兒子說手淫對身體不好,當時兒子臉紅著嗯了聲就跑開了。沒想到她跟初戀情人幽會竟然被兒子發現了,她該跟兒子說什么?

夏竹衣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兒子說道:「玉龍,我是你媽,我們不能這樣。」雖然美婦人還說這話,但她卻沒有掙扎,任憑兒子在她身上發泄著欲望。

「為什么不行,難道你跟野男人就可以了嗎?」方玉龍抽出半截肉棒后再一次的頂了進去,頂得美婦人身體都微微發了顫。「我……」一時之間美婦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兒子說她的事情。兒子的大肉棒都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再說又有什么用呢。夏竹衣微微皺著眉,雙腿盡量向外張開,讓她嬌小的蜜穴能完全容得下兒子的大肉棒。因為她知道,繼續掙扎只會讓她自己受傷,畢竟兒子的肉棒太粗太長太硬了。

方玉龍沒有感覺到美婦人身體細微的變化,他的目光全被美婦人漂亮的胸部吸引住了。上次偷窺是隔著睡衣偷看的,只能看到美婦人乳房的外形,只知道豐滿,現在兩個乳房顫魏魏的挺在他的眼前。柔軟豐滿,雪白嬌嫩,尤其是兩個乳頭,竟如初開的花苞般粉嫩。最重要的是,如脂似玉的乳肉上竟然留著一道紅色的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下午美婦人和謝銘安幽會時留下的。

「還想否認,你看這是什么。」方玉龍一手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將那道紅色的印痕擠了出來。摸到了窺視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的嬌嫩乳房,方玉龍的手都在微微發顫,看起來真的像酒喝多了神智不清,但其實方玉龍現在很清醒,他只是太興奮太激動了。夏竹衣此刻更是羞愧萬分,跟情人幽會留下的痕跡竟然被兒子抓在了手里。方玉龍見美婦人不說話,低頭將他渴望已久的美婦人的乳房咬在了嘴里,謝銘安只在美婦人乳房上留下一道印痕,他要美婦人的乳房上面全都留下他的痕跡。

「啊!玉龍……你……你輕點兒……」夏竹衣感到兒子咬得重,忍不住叫出聲來。方玉龍沒理會美婦人的哀求,心里還在想著,果然是個騷貨,不叫他停下反而叫他輕點。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美婦人叫他停他也不會停。方玉龍輪流吮吸著美婦人的兩個乳房,身下也不曾停,慢慢聳動著屁股抽插著美婦人的蜜穴。起先緊致難行的情況慢慢變成了滑潤舒爽,美婦人蜜穴里分泌出來的淫水讓美婦人的肉洞像涂了層油脂一樣,雖然依舊緊緊裹著男人的肉棒,但方玉龍抽送起來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有拉扯他包皮的脹痛感了。

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蜜穴的時候不再那么痛了,而是帶著微微酥麻的感覺,而且兒子抽送的速度也漸漸加快,顯然是她陰道里已經分泌了足夠多的淫水潤滑了她的陰道,讓兒子那巨大而怪異的肉棒能輕松的進出。

就像方玉龍覺得美婦人陰道深處能給他帶來清涼的舒爽快感一樣,夏竹衣則能感覺到兒了火熱的龜頭,每當兒子的龜頭深深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都像要把她的花心熔化一樣。怎么會這樣?難道自己真有亂倫的基因?為什么兒子的肉棒插進來會有這么強烈的感覺?夏竹衣咬著嘴唇強忍著,要是這時候再喊出來,兒子一定會覺得她更淫蕩。

雖然美婦人的陰道還緊緊包裹著方玉龍的肉棒,但越來越滑爽的抽送讓方玉龍心里不竟嘀咕起來,女人的陰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明明那么小,剛才插入還很困難的,現在竟然這么滑爽了,怪不得能生出嬰兒來。方玉龍在想,他的龜頭再大也比不過嬰兒的頭大。

方玉龍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再看夏竹衣的時候發現美婦人已經微微閉上了眼睛。看到美婦人這么快就放棄了抵抗,方玉龍除了心里暗罵騷貨壞還有些失落。他希望美婦人能反抗他,美婦人越掙扎就說明她越痛苦,這樣他才有報復的快感。但美婦人只是起初反抗了幾下,他的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肉洞后就不在掙扎了。難道是因為說破了她偷情的事情,她都沒臉掙扎了?方玉龍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對他來說干方達明的老婆就是件讓他興奮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想著享受美婦人的美妙肉體。

夏竹衣越是咬著嘴唇忍住不出聲就越是覺得難受,她甚至微微弓起了小腹迎合著兒子的插入。方玉龍只是重復著抽出插入的機械動作,也不曾注意到美婦人的變化。明亮的燈光下,夏竹衣閉著眼睛,臉上一片潮紅,雙手用力抓著床單,白嫩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可見她是多么用力。很快,夏竹衣便感到兒子的肉棒摧毀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線,她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兒子肉棒的攻擊下開始抽搐痙攣,她知道她要高潮了。不能叫!不能叫!千萬不能叫出來!夏竹衣在心里吶喊著,雙唇緊閉,雙手緊緊扯著床單,像要和兒子撕破她睡裙一樣把床單給撕開了。

第一波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美婦人的全身,夏竹衣死咬著雙唇,雙手把床單都扯了起來,當陰道痙攣讓她感到快要虛脫的時候,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夏竹衣松了口氣,也微微有些失望,兒子竟然在她「要死」的時候射了。不對,兒子的肉棒并沒有像下午她跟初戀情人幽會,初戀情人射精時肉棒在她體內顫動那樣。

夏竹衣偷偷睜開了眼,只見兒子挺直了上半身,雙手抓著衣角往上拉。原來兒子只是覺得太熱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夏竹衣心底有種莫名的欣喜,很快又擔心起來。兒子的性能力有多么強悍她是知道的,冰敷和藥物都不能讓兒子的肉棒軟下來,剛才那么一小會兒她就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要是兒子再干下去,她非憋瘋了不可。

看到兒子已經將衣服扔一邊了,夏竹衣立刻又閉上了眼睛,盡可能放松自己的身體去承受兒子新一輪的進攻。美婦人感到床墊下沉了下,知道兒子的手又撐到了她的身邊,很快兒子兩只火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下身蜜穴里的肉棒好像通了電的馬達又開始動起來。

如果說插入的瞬間帶給方玉龍的是報復的快感,那么在美婦人放棄抵抗后維持方玉龍欲望的是美婦人美妙的肉體。方玉龍雙肘撐在床上,雙手不斷把玩揉弄著美婦人的雙乳,嘴巴輪流吮吸著乳房頂端兩顆嬌嫩的蓓蕾。當然,還有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著美婦人的蜜穴,感受著美婦人肉洞里膣肉痙攣擠壓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啊……玉龍……不要再弄了……」當陰道再次劇烈痙攣的時候,夏竹衣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大股的淫水隨著她子宮的收縮流淌出來,又順著方玉龍不斷插入抽出的肉棒流到了床單上。

「還說不要,你下面都在咬我呢。」方玉龍卻是爽翻了天,抱著美婦人的肩膀一陣猛抽狂送,弄得美婦人嬌喘連連。夏竹衣抓著床單的手也壓到了兒子的肩上,不知道她是想抱緊兒子還是想把兒子推開。美婦人陰道深處泄出的清涼淫水不斷打在方玉龍炙熱的龜頭上,方玉龍的性經驗算不得豐富,但最近幾天對女人方面還是有些體會的,特別是下午跟湯麗麗母女那一場放縱的交歡,女醫生高潮時也流出了很多淫水,卻沒有美婦人給他帶來這種清涼舒爽的感覺。方玉龍雙手用力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下身隨著美婦人顫抖的身體一陣快速的聳動,當美婦人流出的淫水再次噴酒在他的龜頭上的時候,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一陣跳動,射精了。

「玉龍……哦……玉龍……啊!」美婦人早已忘記了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兒子,不知道還是在抗拒著方玉龍還是叫方玉龍更快更猛一些。發出最后一聲高吭的呻吟后,美婦人抱著方玉龍肩膀的玉手無力地垂到床上,只剩下有些僵硬的身體不停地發顫,然后就一動不動了。對于美婦人的反應,方玉龍并不奇怪。除了舊工廠里那個神秘少婦,無論是湯麗麗和還是女醫生,每次都會被他弄到暈過去。

美婦人的肉穴給方玉龍帶來的還是那種清涼舒爽的感覺,方玉龍射精后還未曾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里。方玉龍支著手肘細細觀察著美婦人,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高潮而帶上了艷麗的紅暈,讓美婦人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誘人,特別是漂亮的臉蛋,讓方玉龍有種想捧著咬上一口的沖動。

方玉龍換了個姿勢,將美婦人的身體側放過來,他躺在美婦人的身后,當然,他的肉棒還是插在美婦人滑潤的蜜穴里。激情過后的方玉龍感覺到了夜晚的絲絲涼意,拉起薄被蓋在了他和美婦人的身上。方玉龍一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夏竹衣,他知道美婦人會反抗,但沒想到美婦人會這么容易就屈服了,尤其是當他說看到她和謝銘安幽會的時候,美婦人臉上那種驚慌不知所措的表情。很顯然,她非常害怕他知道她的這件事情。

幽靜的山林間,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謝銘安正在歡笑嬉戲,謝銘安抱住了夏竹衣壓在粗大的樹干上狂吻,她身上的衣服被謝銘安一件件脫了下來,正當兩人要做愛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突然從樹林里竄出來,嘴里罵著奸夫淫婦,手拿著掃把朝兩人打去。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落荒而逃,大男孩緊追不舍,初戀情人不知去了哪里,夏竹衣逃到時常和兒子散步經過的一座石橋上,被追來的大男孩用掃把打下河去。

夏竹衣渾身一顫,整個人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被身后的方玉龍抱著,而且方玉龍還在注視著她,夏竹衣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失聲抽泣起來:「玉龍,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么不能,你能跟那個野男人這樣,為什么就不能和我這樣。」方玉龍故意用謝銘安去試探美婦人。果然,一提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事情,美婦人便沒了底氣。

「玉龍,我是你媽媽,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這樣只會害了你。」美婦人顫動的身體激起了方玉龍更加強烈的征服欲望,他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蜜穴里,這會兒又硬了起來。「為什么不能,我偏要做。」方玉龍大腿纏住了美婦人的大腿,將美婦人反壓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美婦人的蜜穴里。美婦人雖然算得上身材高挑,可和強壯的方玉龍相比又顯得很弱小,更何況下身還有些火辣辣的痛,根本反抗不了方玉龍粗暴的侵入。因為經常運動,美婦人的屁股極有彈性,可以說是湯麗麗和女醫生的混合體,既有年輕女孩的彈性,又有成熟婦人的肥美,方玉龍壓在上面無比的舒服。

「啊!你輕點……媽媽痛死了……」美婦人全身都顫抖起來,兒子突然的插入讓蜜穴已經腫脹的她根本無法忍受。美婦人想起了女醫生的女兒,那個被兒子強奸后到醫院去掛水的女孩,她現在的境況就跟那個女孩差不多。她該怎么辦,難道也要送到醫院去掛水嗎?這絕不行。可是兒子的性能力那么強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受不了。

「玉龍,你停下來……再這樣媽媽要被你弄死了……你停下來……媽媽……幫你弄出來。」

方玉龍見美婦人又屈服了,心里有些得意,看來和謝銘安偷情是美婦人的軟肋,只要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會無言以對。「你怎么幫我?」方玉龍停了下來,看著身下美婦人光滑的后背。

「像你在醫院里,那個女醫生做的那樣。」夏竹衣明明看到的是小護士給兒子手淫口交的事情,但卻說成了女醫生。在她心里她更期望扮演那個女醫生的角色。

「真的?」方玉龍聽美婦人說要像女醫生那樣幫他弄出來,頓時來了精神。如果能一下子占有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巴,無疑是很好的開始。

「嗯。」美婦人的臉燒得發燙,壓在床單上一動不動。卻聽方玉龍說道:「我先看看你有沒有說謊。」美婦人還沒明白兒子的話是什么意思,就感到兒子粗大的肉棒從她蜜穴里抽了出來,粗糙的肉棒和凸起的龜頭摩擦在腫脹的陰唇上,感覺火辣辣的。接著,兒子的兩只手便壓在她滑膩的臀瓣上,用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美婦人羞愧難耐,兒子竟然是在檢查她的蜜穴有沒有被弄腫了。

其實方玉龍早就看到美婦人陰唇紅腫的樣子,手指壓在上面明顯比美婦人身體的其他部位更熱,但他還是用手指壓著美婦人的陰唇向外分開,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察真實的成年女性的陰道。只見美婦人陰道內粉紅色的膣肉微微顫動著,中間夾著白濁的體液向外流,方玉龍知道那是他十來分鐘前剛射在里面的精液,立刻合上的美婦人的陰唇,甚至心里還在想,他的精液這樣留在美婦人的陰道里,美婦人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方玉龍將羞紅了臉的美婦人拉了起來,拉著美婦人的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夏竹衣摸著兒子又熱又粗,又長又硬的肉棒,一時之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媽媽,你快些弄啊,我憋死了。」方玉龍躺在床上,看著臉脹得通紅的美婦人,那種征服的快感由然而生。

媽媽?方玉龍的這一聲叫喚讓夏竹衣心頭一顫,手握著男人的肉棒輕輕擼動起來。想不到自己真的被兒子那樣了,好像剛才兒子已經射過精了,而且還是射在她身體里了,美婦人想到這個更是有種羞恥感。

「媽媽,你知道那個女醫生是怎么幫我弄出來的嗎?」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性感的小嘴問。

「知道。」夏竹衣的聲音很輕,兒子的龜頭這么大,含在嘴里會是什么感覺?想到兒子肉棒上還有她留下的淫水,夏竹衣就覺得有些惡心,要是她知道兒子今天下午肏過女醫生和她女兒后還沒洗過澡就肏了她,說不定會惡心得吐出來。

「玉龍,你去洗一下……」夏竹衣要方玉龍去洗干凈了她才會幫方玉龍含肉棒。

「媽媽,你幫我去洗。」方玉龍將夏竹衣抱了起來,美婦人驚叫一聲,伸手摟住了兒子的脖子。夏竹衣自然是羞紅了,方玉龍抱起她的一瞬間讓她想起了剛結婚那段時光,年輕的方達明和現在的兒子一樣孔武有力,經常這樣抱著她上床。方玉龍看到美婦人的耳垂都紅通通的,忍不住在美婦人火熱的耳垂上輕咬了下。一時間,美婦人嬌羞難耐,低頭主動靠到了方玉龍肩上,不讓方玉龍咬她的耳朵。

衛生間里,方玉龍坐在浴缸邊上,美婦人放了熱水給他沖洗了下,讓方玉龍先回房去。方玉龍說要給她洗,搶過了花灑沖美婦人的身體,本來美婦人是想清洗下陰的,方玉龍在身邊給她沖,她只得簡單洗一下,然后就用毛巾擦干了身子。

身上沖了水之后有些涼,洗完后美婦人用毛巾裹住兩人的身子,方玉龍有些急不可待,又將美婦人抱起往美婦人的房間去。走廊的燈光雖然有些昏暗,美婦人還是看見了放在花架上了半瓶白酒。很顯然,這半瓶白酒是兒子放在那里的,難道兒子是回來之后才喝酒的?這一切都是兒子計劃好的?

可是兒子失憶了,應該不會記得以前的事情,更何況兒子醒來的時候可是連她都不認識的,怎么會記得以前的事情呢。可是兒子長這么帥,一直都沒有女朋友,唯一有過好感的女生就是那個張重月,難道說兒子一直都還在念想著她?夏竹衣有些后悔,不應該在青春期的時候單獨和兒子住一起,導致兒子太過迷戀她,以至于發生現在的狀況。看來要趕緊給兒子找一個他喜歡的女朋友,把兒子對她的迷戀轉嫁到他女朋友身上去。

一想到平日里優雅高貴的美婦人要給他口交了,方玉龍心里急切無比,抱著美婦人大跨步的進了美婦人的房間,將美婦人放到了床上。房間里的燈光亮得有些晃眼,尤其是美婦人看到她的床單居然被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弄得亂七八糟的,更是臉燒。等方玉龍放下她后她便起了身,將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扔到一邊的地板上,又從柜子里拿了一條干凈的床單鋪在上面。急切的方玉龍幫著美婦人將床單拉直了,拉著美婦人迫不及待躺到了床上。

夏竹衣有些無奈,有些方玉龍這樣又洗澡又換床單的,硬著的肉棒早就軟了,偏偏兒子的沒有一點疲軟的跡象。美婦人知道她今天晚上是逃不過去了,要不然也不會要那個女醫生給兒子做這種事情。

「媽媽,你快點啊,我憋死了。」方玉龍拉下了毛巾,露出對美婦人來說猙獰無比的肉棒。美婦人白了兒子一眼,輕輕擼了幾下后便將兒子的大龜頭含進了嘴里。美婦人的嘴巴并不大,口交技術也不怎么樣,但給方玉龍的感覺就是,美婦人是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并不多,就像湯麗麗一樣。回想起偷窺美婦人手淫時的場景,當時美婦人就拿著水晶假陽具舔來舔去的,難道說美婦人有這方面的特別喜好?

夏竹衣已經忘記男人的肉棒是什么味道了,當她含住兒子的大龜頭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兒子舒服,尤其是兒子的龜頭太大,她的嘴巴含住兒子的龜頭后動都不能動,只得學著性交的樣子輕輕套弄。

方玉龍雖然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靠在床頭還是覺得身上一片火熱。美婦人漂亮的長發軟軟地垂在他的腰腹上,弄得方玉龍癢癢的,想要把美婦人壓到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玉龍,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夏竹衣覺得氣短,吐出了兒子的龜頭,一雙玉手在兒子的肉棒上輕輕擼動著。美婦人的手極嫩,而且手上動作要比她的口交技巧要好些,一手輕擼肉棒,一手輕撫龜頭,兩手配合起來弄得比含著男人的龜頭讓方玉龍覺得更舒服。

「什么故意的?」方玉龍反問夏竹衣。

「就是晚上喝酒啊,我看見外面還有半瓶酒放著。」

「那酒挺好的,我沒喝完帶回來的。」

「玉龍,你真不記得你以前做過的事情了嗎?」夏竹衣見方玉龍不肯承認也沒追問這個問題。

「以前的什么事情?」

「沒什么。你為什么要對媽媽做這種事情,你這樣做只會害了你。」想起兒子剛上高中那會兒用她內褲手淫的事情,夏竹衣心里又嘆了口氣,兒子都不記得這些事情了,就不要再提起了,提起來說不定兒子在她身上會越陷越深。

「我……我看見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心里就憋得慌。媽媽,你為什么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就是因為這個嗎?你們為什么要分房睡?我覺得老頭子真傻,他外面那些女人根本就沒媽媽漂亮。」

「老頭子……」夏竹衣聽兒子叫方達明老頭子,居然笑了起來。「你認識他外面的女人?」

「不認識,但我沒見過比媽媽更漂亮的女人。」

方玉龍的話讓夏竹衣有嬌羞起來。「玉龍,你對那個范芷琪真的沒感覺嗎?我看那女孩挺好的,你應該跟她處處。」

「媽媽,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找別的女人,你好去找那個男的,那個男的是什么人?」

「沒有,媽媽以后再也不去找他了。」想起謝銘安,夏竹衣心里嘆了口氣,為了兒子,在兒子找到女朋友之前,她不能再跟謝銘安見面了。美婦人不再說話,專心為兒子擼大肉棒,時不時含在嘴里吮幾下,用她的口水當潤滑劑。方玉龍見美婦人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回想著剛才美婦人跟他說的這幾句話,是不是原來的方玉龍跟美婦人之間還有什么秘密?完全有可能,要不然夏竹衣怎么會認定他是故意的,難道以前的方玉龍就想過要和美婦人上床?

雖然下身被兒子搞得火辣辣的,夏竹衣對兒子的性能力還是不完全了解,直到她雙手發酸還沒讓兒子射出來,夏竹衣才知道兒子的變態。回想起來,那天的女醫生可是非常辛苦的。夏竹衣再次將兒子的龜頭含在了嘴里,舌頭勉強能夠在兒子的龜頭四周滑動,方玉龍也到了最后一刻,被美婦人這么一舔,方玉龍立刻坐直了身體,緊緊捧住了美婦人的臉頰,精液汩汩而出,一直射到美婦人的喉嚨里。夏竹衣被兒子捧住了臉頰動彈不得,只得盡數吞下兒子射出的精液。

雖然夏竹衣的嘴巴不像她的蜜穴能給方玉龍帶來那種清涼舒爽的快感,但能射在美婦人的嘴里還是讓方玉龍感到無比興奮,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美婦人吞了下去,方玉龍的雙手才松開了美婦人的臉頰,又靠在了床頭背上。

「你個小混蛋,想把媽媽嗆死啊。現在好了吧,去你房間睡吧,都十二點多了。」夏竹衣看了下時間,催促兒子回房睡覺。

「不,今天晚上我要睡這里。」

夏竹衣知道今天晚上肯定趕不走方玉龍,只得讓方玉龍睡下。美婦人在想,兒子對她的迷戀只是暫時的,等兒子找到女朋友后自然就會和她疏遠,反正明天丈夫方達明就回來了,讓兒子睡一晚就睡一晚,兒子都射過兩回了,應該不會再纏在她做那種事情。方玉龍則在想,怎么樣才能把美婦人調教成他的專屬性奴,就像淫亂聚會上那些會員帶去的女人。當然,第一步是要讓美婦人迷上他的大肉棒,他現在知道美婦人是個欲求不滿的熟婦,要不然也不會經常手淫,還和謝銘安偷情。還可以利用她和謝銘安偷情這件事,一提這件事,美婦人就沒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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