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無量山洞
重生趙志敬
| 发布:01-07 14:11 | 147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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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無量山山清水幽,風景獨秀,更兼有仙人舞劍的傳說,卻是大理國境內一處著名的勝景。當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于男耕女織,被束縛于黃土地上,自然沒有旅游的概念。一般來登山望遠的,不是有閑余的商旅或武林人士,便是欲窮千里目的學子。
趙志敬已打聽清楚,無量劍派的東西二宮正在進行五年一次的比劍大會,那也就是說現在的時間段正好處于段譽剛剛上山的時候,他還沒有墮崖進入無量山洞。也就是說那兩本秘籍還在!
趙志敬隱約記得無量山洞是在無量山后山一處偏僻小道下去的,尋找了兩天,終于讓他找到了那處懸崖。
只是這處懸崖頗為陡峭,從崖頂向下望去,只覺煙霧迷蒙深不見底,便是以趙志敬現在的輕功滑下去也有點危險。
幸虧他早有準備,拿了一根長長的麻繩,系在腰間,然后再捆綁在一些突出的山石或懸崖橫生的樹木處,一步一步緩緩下降。
下降了許久,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抵達了崖底。
趙志敬站穩身子,四處張望一下,只見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條白練般從山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處清澈的湖中,水花飛濺,頗為壯觀。
如按小說所言,這無量山山谷足有百余丈深。剛才一路下來,百余丈怕是真的不差多少,那這瀑布的高度簡直完爆黃果樹瀑布。
而瀑布旁邊則是有一大塊光滑的玉石,料想這就是無量玉璧。那么無量山洞就在這山谷之內,并且當時不懂武功的段譽也能爬得上去,那就絕不會在什么險要之地。縮小了查找范圍,仔細的尋找了許久,終于讓他找到了。
這是一塊大巖石,趙志敬運力一推,巖石就輕輕晃動,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塊石頭被一些藤蔓什么的給絆住。于是他扯斷了石頭周圍的枯草藤蔓,卻是輕松的就把這石頭給推開,露出了洞口來。
進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銅門,卻是到達瑯環玉洞了。當年無崖子與李秋水在谷底舞劍,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無量山的人看見,引為仙人舞劍的佳話。但若是他們一時興起,便在這席天幕地處做愛,那豈不是驚呆了上面的人,眼珠子掉滿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議論這樣的事乃大大的褻瀆,便是真有人看見,估計也是不敢流傳開去的。
推開大門,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來這洞中竟是鑲滿了水晶、寶石及夜明珠等名貴珠寶,把整個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來。洞中便是那讓段譽癡迷的李秋水玉像,趙志敬自然不會沉迷,徑自取出了玉像腳下的綢布包。
不得不說,這個玉石像雕琢得極好,完全把一個絕色美人的特征給勾勒了出來,難怪段譽會像中邪一樣沉迷下去。
趙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著上說被天山童姥所損毀,但身材卻保持得極好,肌膚雪白緊致,一點都看不出年紀。如真像這個玉像一般,倒是很誘人。
她的女兒王夫人李青蘿與孫女王語嫣多半也是繼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水與李青蘿母女心狠手辣殺人無數,自然算是半個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勢時便可替天行道把她們都捉拿下來好好調教,然后再哄騙上王語嫣,讓她們三代同床一起獻媚,那可真是人生樂事。”
打開綢布包,便是寫了北冥神功的帛卷了。
帛卷上畫有李秋水的裸體畫像,只見一個混雜著圣潔與妖媚兩種氣質的絕色佳人渾身赤裸,在出眾的畫工下被描繪得纖毫畢現,面貌與玉像一般無異,火辣的身材卻比玉像更加誘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筆生花,讓趙志敬都不免生出幾分偷看黃書的古怪感覺。
他定下神來,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運功路線,臉上頓時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無窮,但卻與一般的內功運行方式迥異,若是想修煉這門神功,
必須得先把原有的內功散功,從頭開始修煉。但若是要趙志敬放棄辛苦了幾年才練成的先天功,那是絕不可能的。
其實,他早就思疑,哪里可能會有像北冥神功這樣近乎零門檻但又威力無窮的武學,果然,這功夫是有著限制條件的。必須先廢去原有內功才能修煉,倒是個讓人扼腕的前提條件,雖然不像葵花寶典要求修煉者自宮,但也夠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著上限或某種限制的,不然當年的無崖子早就天下無敵了。
其實,他來到這方世界,一開始的想法是想練回自己大唐世界里的武功的。
但過了一段時間后,他卻發現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適合這方世界。大唐世界的戰斗首重境界與精神修養,所以任何絕學都是與武學境界緊密相連,因此很多絕技都能發揮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規則卻是根本沒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這里修煉天魔功或慈航劍典之類的大唐絕學,沒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來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完全是兩回事,而且修煉的難度會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還是修煉金庸世界里原有的絕學效率更高。
帛卷最后,便是金庸小說里最神奇的身法凌波微步。
如果說北冥神功是最神話的內功,那凌波微步就是最神話的步法。最特別的地方是凌波微步是不需求內力的,只要踏對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議的閃避效果,甚至會在施展過程中幫使用者積蓄內力。
帛卷上印著一大堆易經上的名詞,如什么“歸妹”、“無妄”之類,幸好趙志敬本來就是道士,對于易經什么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來的幾年也是早有準備,此時自然毫無閱讀障礙。
這套步法最大的特點在于出其不意,各種騰挪躲閃詭異無比,若是敵人追著施展凌波微步的人來打,卻是極易被這飄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個問題,施展凌波微步時極難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為踏著這樣古怪詭異的步子本來就很艱難,再要使出復雜招數簡直是幾乎不可能。
可以說,能與凌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脈神劍這樣不需招式也能發揮驚人威力的神話武學。
但無論如何,學會了這套步法,卻是可以在面對強敵時保住性命,乃極其珍貴的保命神技。
室內的石桌上還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著名的珍瓏棋局了。趙志敬心中一動,卻也是把這棋局給記了下來。
趙志敬用了一天時間,把凌波微步的步法演練了多次,記憶下來,但若想熟練施展,卻是需要大量的練習了。
事畢,把帛卷藏入懷內,又拿了些最值錢的珠寶,從原路爬上山谷。
雖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卻要繞好遠。反正他下山谷的時候已經把山崖探明,以他的輕功上去的話并不算太困難。
并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趙志敬便快跳上崖頂。
就在這時候,崖頂上卻傳來一陣喧嘩,然后是一陣踉踉蹌蹌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叫,一個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懸崖。
趙志敬心念急轉,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譽了,他一提真氣,整個人騰空而起,大手一伸便拉著段譽的手臂,然后兩個人同時跳上崖頂。
段譽不慎墮崖,本來自討必死,豈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后騰云駕霧般躍回崖頂上,簡直是彷如夢幻。
他呆了一呆,抬起頭,看見身穿白衣氣質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趙志敬,便跪下來連叩幾個響頭,恭敬的道:“小子段譽,謝仙人救命之恩。”
原來,他也聽過仙人劍舞的傳說,此時竟是把趙志敬當成是無量山的仙人了。
仙人施展法術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經掉下去了,他卻竟能從這無底深谷中飛上來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譽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飽讀詩書,佛道儒三門的各種經典著作涉獵頗豐,向來篤信佛教,對于世上有神仙妖怪什么的也是深信不疑。原著中他會把玉像當成是神仙姐姐也有很大部分是這個原因。
趙志敬笑著搖頭道:“段公子請起,我可不是什么仙人,只不過是一路過此地的商旅,名喚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譽驚魂普定,對于趙志敬的話卻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說話了,又叩了個頭才站起身來。心中卻道:“楚留香這個名字倒是脂粉氣太重了……呸呸呸,段譽啊段譽,你怎能在暗地里腹誹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譽莫非又有什么了不起么?譽,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這時,兩道人影在不遠處的小道疾奔而來,一男一女,手上都提著兵器,顯然是不懷好意。
段譽一見,便嚇得魂不附體,但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撐腰,膽氣又壯了幾分,開口道:“仙……呃……楚大哥,這兩個惡人被我看見了秘密,一直要追殺我。其實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看見他們的事情說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勸說他們。”
段譽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殺得險些送命,但卻并沒對來人有多少恨意。只想是用言語說服他們,讓他們放棄追殺自己,改過向善,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譽卻是沒用,學了這么多的儒家與佛家的典籍,竟連一個惡人都勸服不了,那些無量劍的人如是,那個神農幫司空玄如是,這兩個惡人也如是,諸子的微言大義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說理自然天花亂墜、地涌金蓮,豈是我這沒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惡人自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來的兩人正是無量劍派的于光豪與葛光佩這對私奔的男女。他們沿著小道私奔時恰好被段譽碰見,便想殺人滅口,卻是讓段譽墮崖找到了無量山洞,從而展開了《天龍八部》的故事。
他們看見懸崖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們私奔逃走卻是要命的事情,絕不能把行蹤泄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這男子一同殺掉滅口。
只是,就算是他們無量劍最厲害的人都不過是個三流高手,這兩人更是根本不入流。
趙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間便奪去了他們的兵器,并點了他們麻穴,兩人頓時軟倒在地上。
后面的段譽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兩個惡人就把兵器交出,并主動坐在地上,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兩個惡人一眼,便感染了他們,讓他們明白到自己的不對,主動服軟承認錯誤。哈,實迷途而未遠,覺今是而昨非,古人誠不余欺矣。”
此時,段譽只覺得腦后一麻,頓時失去了意識。
出手的自然是趙志敬,段譽乃大理王子,有極大的利用價值,自己做一些惡事可不能讓他知道。
說罷,他看著于光豪與葛光佩這對處于恐懼之中的男女,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緩聲道:“你們兩人,是想死還是想活?”邊說,邊拿著剛才奪過來的長劍隨手一揮,內力涌出,竟憑空把這長劍震斷成了七八截。
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事別說看過,連聽都沒聽過,眼前這個男子竟是個遠遠超乎他們想象的大高手。
于光豪顫聲道:“我們冒犯了大人,請,請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時哀求,她大概二十歲出頭,容貌不錯,雖然臉上有幾點白麻子稍稍影響觀感,但肌膚雪白,身材前凸后翹,倒是個頗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趙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見的女子里面,除了駱冰,倒是這個葛光佩的奶子最大。雖然容貌遠不如溫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想到此處,心中泛起一絲惡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悠然道:“本人有個習慣,就是天天都要殺人,一天不殺人就渾身都不舒服。”邊說,邊用兇狠的目光看著兩人,獰笑一下,道:“今天剛好還沒殺過,你們來得正好,嘿嘿。”
于光豪與葛光佩驚得魂飛魄散,眼前這人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
自己的小命卻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頭求饒,真是怕得不得了。
趙志敬語氣一轉,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殺一人,你們卻有兩個,那倒是難辦了。”
兩人頓時一呆,對望一眼,竟都看見了對方眼內的那絲冷意。
趙志敬繼續道:“你們兩人,我到底是殺哪個好呢?”
于光豪此人生性涼薄,與葛光佩私奔其實主要還是覺得在無量劍派沒啥前途,
規矩又多,不如跑到別的地方發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干過,也有些膩味,此時生死關頭,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只是戀奸情熱的露水夫妻?
他連忙道:“大人,別殺……殺我,我愿意為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殺我……”卻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聽,頓時氣苦,咬牙切齒的暗道:“好啊,你這個混蛋哄騙本姑娘身子的時候說了多少好話,還說為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愿。現在倒好,你,你可對得住我!?”
想到此處,她連忙道:“大人,他這人見利忘義卑鄙無恥,你可別信他!只要……只要大人肯饒過我的性命……”邊說,她邊留意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面色,發現對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頓時臉上一紅,媚聲道:“那我什么都愿意為大人做的……”
趙志敬哈哈一笑,隨手一揮就解開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著問道:“哦?你能做什么?”
葛光佩知道此時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這男子的一念之間,她也并不是什么黃花閨女,連忙跪在趙志敬腳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開,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溝來,白膩的乳肉肉光致致,很是晃眼。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于光豪一眼,對趙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于光豪大驚,破口罵道:“你這淫婦,你……你……大人,別聽她的話,這個爛婊子……啊!”話還沒說完,便被趙志敬一掌打在天靈蓋上,頓時顱骨爆裂而死,連腦漿都流出來了。
葛光佩啊的一聲尖叫,真是怕得渾身發軟,嘴唇蒼白,差點尿都出來了。
趙志敬像是沒事般道:“好罷,剩下你了,你能做什么?”
葛光佩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胴體,乳房果然格外豐滿,曲線誘人。
她顫聲道:“請……請讓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爺……”
趙志敬點點頭,笑道:“好,那先幫老爺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連忙跪著爬過來,顫抖著手解開趙志敬的腰帶,把肉棒掏了出來。
又粗又大的陽根讓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軟垂著,竟也和于光豪硬挺時差不多大小。但性命攸關,她也不敢拖延,連忙張開小嘴,嗯的一聲把龜頭吞入,運起渾身解數吸吮起來。
看著身下為自己盡心服務的女人,趙志敬卻是生出了一絲感慨:“三年,足足過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個女人為自己吹簫,卻是與眾香環繞的上輩子不可同日而語。”
葛光佩努力舔弄著,感到這根東西漸漸的在自己口腔里面膨脹,到最后幾乎是要把嘴巴張開到極限才勉強含住,這個男人,真是,真是好厲害。
耳邊卻傳來聲音:“一邊舔一邊弄濕自己下面,免得我一會操你的時候干得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唾液橫流,但聞言馬上嗯嗯的應了兩聲,聽話的張開雙腿,把手探到花房處自慰起來。一邊摸,還一邊發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讓人覺得更加刺激。
趙志敬彎下腰,雙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飽滿堅挺,滑膩彈手,手感極佳。他揉著兩團嫩肉,腰部有節奏的挺動,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里進進出出,十分的爽快。過了一陣,趙志敬把陽根抽出來,讓葛光佩趴在地上翹起臀兒,自己要從后面干她。
此時日光日白,要脫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著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她哪里敢反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好紅著臉,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翹起渾圓的屁股,分開雙腿。為了討好男人,她還主動用手指掰開小穴的唇瓣,膩聲道:“大人,人家下面已經濕透了,請……請享用……”
趙志敬走上去,啪的一聲對著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頭淫蕩的小母狗,想挨操了么?”
葛光佩為了活命,已經豁出去了,露出淫蕩的表情,搖著臀兒道:“嗯,小母狗……小母狗下面癢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雞巴……”
趙志敬更是興奮,雙手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抵著已經濕淋淋的小穴入口,腰一挺,龜頭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雖然早就被人干了許多次,但真是沒碰到過像趙志敬這樣粗大的陽根,一被插入頓時吸了口涼氣,脫口輕呼:“啊……好……好大……”
趙志敬一邊把雞巴頂入,一邊問道:“真的么?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開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撐開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隨著雞巴深入,強烈的刺激感傳來,便顫聲答道:“好……好喜歡……小母狗好喜歡……啊啊……大人……啊……大人你的雞巴好猛……啊啊……”
這女人經驗豐富,趙志敬自然不必顧忌,馬上就進入節奏,噼噼啪啪的猛干起來。
葛光佩本來只是想敷衍一下爭取活命,但被這一番操弄下來,卻把她真的操得神魂顛倒,只覺得十個于光豪加起來都比不過此時在身后干自己的男人。“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騷屄要爽飛了……啊啊……好強……啊……”
葛光佩三年前失身于于光豪,自己另外卻還有兩個情人,于男女之事上很放得開,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裝,各種淫聲浪語喊個不停。
趙志敬雙手上探,握著葛光佩因姿勢而垂下來不停前后晃動的大奶,狠狠的又捏又掐,讓兩團豐滿的乳肉在手里不停的改變形狀。連續干了幾百下,葛光佩已經高潮了兩趟,爽得渾身發軟,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無比,每一下撞擊都頂入最深處,進出之間淫水飛濺,弄得滿地都是。
葛光佩只覺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襲來,似乎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聲音都快要啞了,但依然淫叫著:“來了……啊……又要來了……好爽……大雞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來……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啊……好深……嗚嗚……干得好深……啊……到了……馬上到了……”
趙志敬此時也有點想射精的感覺了,他雙手繼續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冷笑道:“知道么?女人快要窒息時,下面的小穴便會拼命收縮,導致緊湊無比,”
葛光佩被干得神志昏沉,倒沒發覺危險來臨,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著,身子不停的顫抖,用盡全身的力氣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趙志敬雙手漸漸用力,女人只覺得脖子如同被鐵鉗夾著,呼吸開始困難起來。
葛光佩心中驚惶,偏偏下體的快感已經積累到極限,身子一顫便不由自主的又一次高潮襲來,渾身潮紅。
而趙志敬則獰笑著繼續抽插,雙手卻猛的掐緊。
葛光佩頓時透不過氣,雙手雙腳開始掙扎著亂動起來,只是在這樣的危險中,本來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讓她翻著白眼渾身痙攣,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拼命的緊縮,死死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為男人帶來強烈的快感。
趙志敬低喝一聲,雞巴猛的插到最深處,大量的精液便噴射而出,同時雙手用力,咯拉一聲捏斷了女人的頸骨!
葛光佩被掐著喉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臉上露出混雜著驚駭、痛苦、求饒等多種神色的表情,手腳連蹬幾下,從咽喉發出格格的聲音,一陣便渾身發軟,香消玉殞。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顫抖著,下面的小穴還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緊縮,直到趙志敬痛快淋漓的結束射精,把雞巴抽了出來,這女體才開始僵硬。
趙志敬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穿越至此整天要戴著假面具裝逼,此時發泄一下邪惡欲望,卻真是極爽。
他穿好衣服,然后隨手把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的尸體扔下懸崖,稍微掩蓋了一下現場,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葛光佩這龍套不過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趙志敬一時心動才有興致干她,否則,見慣絕色的他對這樣的貨色還看不上眼呢。干過便算,殺了一了百了,干手凈腳。
待到段譽醒來,張開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遠處含笑看著自己,問道:“段公子,沒事吧?”
段譽拍拍腦袋,迷糊著道:“我,我是怎么了?剛才暈過去了?”
趙志敬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點頭道:“段公子剛才被人追殺,一路狂奔,又驚又累,精神卻是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才暈厥過去,倒是沒什么大礙。”
段譽對仙人所說的話自然深信不疑,望了望周圍,發覺于光豪與葛光佩兩人都不在,不禁問道:“嗯?那兩個人呢?”
趙志敬淡然道:“他們本來也不是什么歹人,只是一時想偏起了惡念才追殺你,我勸導了他們一番,保證不會把他們的行蹤泄露出去,他們明白到自己錯誤,道歉后就離開了。”
段譽心中歡喜,暗道:“子曰有教無類,卻真是沒錯。那些惡人只要多勸幾次,未必不能使其改過向善。”但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這個惡人,他根本就不聽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鐘靈姑娘,還逼自己服了那斷腸草。表情不免垮了下來。雖然佛祖說為了教化惡人不惜舍身飼虎,也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之語。只是你段譽一個臭男人下地獄便算了,現在卻還要連累鐘靈姑娘,又如何可以?還是要盡快趕往萬劫谷尋找鐘姑娘的家人才行。
此時,趙志敬問道:“段公子你憂心匆匆,所為何事?”
段譽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卻是和《天龍八部》開篇時的情節一般無異。偷偷離家的他在無量山劍湖宮遇到了鐘靈,后來卻與神農幫發生沖突,鐘靈的閃電貂咬傷了神農幫多名弟子,但兩人也被捉住。神農幫幫主司空玄逼段譽吃下了七日后發作的毒藥斷腸草,并以鐘靈為要挾,打發他去找閃電貂毒的解藥。而段譽在去萬劫谷路上便遇見了于光豪和葛光佩這對狗男女,發生了上述一幕。
趙志敬道:“這樣吧,也不必去萬劫谷了,返回劍湖宮,我陪你走一趟。”
段譽摸摸頭,道:“楚大哥你就算能說服那些惡人,但他們很多人都中了毒,需要去鐘靈家里取解藥啊?如是不管他們,那這些中毒的人可能會死啊。”
趙志敬笑道:“那樣我們先把鐘靈姑娘救出來,讓她自己回去家里取藥,豈不是更好?”
段譽頓時一拍大腿,道:“就是,我居然沒想到此處。鐘姑娘一個年輕少女被那些粗魯漢子困住,總是不好的,自是應該先把她救出來。”
趙志敬此時從懷里拿出帛卷,交給段譽,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輕輕一笑,道:“段公子與我頗為投緣,這份帛卷乃一位仙子賜予我之物,但與我無緣,便轉贈給你吧。”
段譽聽到是仙子賜予之物,連忙搖頭道:“無功不受祿,我又豈能平白無故接受此等珍貴的寶物?”雖然段譽想推遲不要,但他哪里說得過趙志敬,幾下便被說服,收下了帛卷。
趙志敬悠然道:“我知道段公子心地善良,不喜那些打打殺殺的功夫。這帛卷內有一套步法與一套心法。步法叫凌波微步,可以讓你在遇到惡人時立于不敗之地。心法則叫北冥神功,是一門可以讓惡人力氣全失的功夫,但不會置人于死地。你練熟后可把帛卷燒毀。以后遇到惡人,你先用凌波微步避開他,然后用北冥神功制服他,等到惡人沒了反抗能力,靜下心來,你再用圣人之道去消磨他的戾氣,引導他向善,豈非妙哉?”
段譽只覺得楚大哥所說的話真是極有道理,不用殺傷人命就可以解決爭端,正是他的理想。他輕輕打開帛卷,頓時渾身一震,只見帛卷上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并且一絲不掛,肉體橫陳,無比的誘惑。
段譽立即蓋上帛卷,臉上如火燒般,斷斷續續的道:“怎么,這……這……這……”一連“這”了七八次,都沒把話說出來。
趙志敬笑道:“心法的運轉路線便是記錄在畫像身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只是記載法決的死物,莫非段公子竟參不透?”
段譽再一次打開帛卷,只覺得那裸女畫像簡直栩栩如生,對著他似笑非笑,讓他不禁一陣迷糊。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終于看見了畫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頭與說明,確實是記載著心法。
段譽以后可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更是大理國的主宰,現在趙志敬先救他性命,再教他武功,待到日后,段譽自然會大大報答他。況且段譽仁義守信,日后如有必要,卻是個極好的利用對象。
歇了一會,趙志敬便與段譽一起返回劍湖宮。
很快,兩人就靠近目的地了。
趙志敬帶著段譽一路上山,一路上有些不知什么門派的守衛,都被趙志敬點穴放倒,輕輕松松便進入到劍湖宮內。
一進入大門口,便看見大殿內竟然有兩批人在對峙。
一邊是占據了劍湖宮的神農幫成員,只是他們現在都是退居二線,站在最前的卻是幾個年輕女子,一色的碧綠錦緞斗篷,胸口繡著一只黑鷲,手持雙鉤。另一邊卻只有三個人,其中一人身穿淡綠色衣衫,身材苗條,但卻纖濃合度極具韻味,頭上戴著一頂草笠,垂下黑紗,遮擋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從那白皙圓潤的下巴和那紅潤誘人的嘴唇,就已經能看出這是位出色的美女。
而她身旁則是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身材火辣,嬌媚迷人,年約二十三四歲,肌膚微黃,但雙眼極大,黑如點漆,雙腳卻是赤足。
兩女身后,卻是一個老者,頭頂稀疏已是沒多少毛發,但精神矍鑠,雙眼神光內斂,顯然是內功修為頗為精湛。
趙志敬大為詫異,身穿綠色斗篷的女子應該就是縹緲峰靈鷲宮的女弟子,但按照劇情她們沒這么快到的啊。而另一邊與之對峙的又是何人?
段譽踮起腳看來看去,在神農幫那堆人里掃了幾遍,卻沒發現鐘靈,只道鐘靈被他們抓到了別處。但此時他是跟著楚大哥來的,自然不敢擅自說話。
對峙著的兩方人馬也不理趙志敬他們,靈鷲宮領頭的少女年約二十,生得十分美麗,眉宇間卻帶有點英氣,她冷冷的道:“無量山劍湖宮已是縹緲峰靈鷲宮屬下,你們擅闖此地,莫非以為靈鷲宮好欺負?”
對面領頭的少女嘴角勾起美麗的弧道,輕飄飄的聲音傳遍全場:“劍湖宮屬于誰我不關心,只是五毒教卻是我日月神教屬下,你們居然也想染指?我卻是來討個說法的。”
趙志敬聽到她們的對話,再看了下三人裝扮,便明白過來了,只怕,自己是遇上任盈盈跟藍鳳凰了,那個跟在兩女身后的高手,估計是綠竹翁吧?
只是,縹緲峰PK黑木崖?這是什么神展開?
藍鳳凰叉著腰,哼哼道:“你們真是無恥之極,偷偷的對我藍鳳凰用那生死符,若不是本姑娘小心,便著了道兒,像那邊那些奴才一般了。”說罷,手指便指向了神農幫幫眾。
雖然不忿,但她說話的聲音還是嬌柔婉轉,蕩人心魄,像是小貓的爪子般撓著人的癢處,令人渾身酥麻。不禁讓人想到若是能抱著這帶有少數民族風情少女榻上尋歡,聽著她用這又騷又媚的聲音叫床,會是何等享受。
藍鳳凰與任盈盈關系密切,所以任盈盈本來是隱居于洛陽綠竹巷的,但聽到藍鳳凰差點被暗算,便立即替她出頭。
只是靈鷲宮的人行蹤詭秘,查探了許久,才知道她們會來無量山劍湖宮,所以任盈盈她們也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靈鷲宮少女聞言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皺眉道:“無稽之談!你們日月神教若想尋釁滋事便放馬過來,東方不敗最近十年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卻不知能在尊主手下撐過幾招?”
趙志敬卻是知道任盈盈她們只怕是誤會了,或許是中間有其他勢力挑撥,因為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會使,她總不可能從縹緲峰專門跑到苗疆五毒教去對付你藍鳳凰吧?況且,若真是天山童姥出手,你藍鳳凰絕不可能躲過。卻是不知天山童姥與東方不敗哪個厲害一點呢?那,此時自己應該幫哪一邊?嗯,不對,現在自己沒有易容,以靈鷲宮或日月神教的情報系統,過后很容易便能查到我的身份。那么自己現在卻是應該以一個正派弟子的方式行事。在場的人里面武功最好的是那綠竹翁,但還是比不上自己,沒什么威脅。想到此處,他輕輕咳了一聲,朗聲道:“各位,請聽在下一言。”聲音不大,卻震得場中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顯示出了高深的內力修為。
在場的人都露出驚訝之色,沒想到這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竟然是個一流高手。靈鷲宮領頭的少女眼里閃過一絲忌憚,但卻絲毫不肯示弱,對趙志敬道:“你也是來幫日月神教的么?是的話便一起上吧!”
趙志敬搖頭道:“姑娘誤會了,我來此處,卻是為了幫一個新認識的朋友來了結一段糾葛,找的人是神農幫的司空玄幫主。”
那少女聽到這人不是黑木崖的幫手,暗自松了口氣,轉過俏臉,向司空玄問道:“怎么回事?”
司空玄有點畏縮的走上幾步,他認得段譽,自然知道趙志敬所為何事。身上被中了生死符的他不敢隱瞞,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訴了靈鷲宮少女。
少女聽完后,又皺了皺眉頭,對趙志敬道:“你們要找的那個小姑娘剛才已經被人救走了。”
趙志敬一愣,這又是與原劇情不同了。
段譽急了,插口問道:“這位姑娘,請問是誰救走了鐘姑娘呢?”
少女搖搖頭,道:“剛才黑木崖的人上山,一片混亂,一個騎著黑馬的黑衣人趁亂把那小姑娘給救走了。”
騎著黑馬的黑衣人,莫非是木婉清?
趙志敬抱拳問道:“敢問姑娘貴姓?”
那少女倒也干脆,輕聲答道:“我叫做符敏儀,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呢?”
趙志敬道:“在下乃全真教弟子,名喚趙志敬。”接著,傳音入密給段譽道:“剛才卻是跟段公子開了個玩笑,莫怪。”
全真教有當年王重陽創下的名聲,而在任盈盈等人也知道王重陽的師弟周伯通仍是當今最頂尖的高手,一身武藝比起中原四絕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眼前這個自稱全真教弟子的家伙竟也有武林一流高手的水準,更是不敢輕忽。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有這樣的武功,那么名滿江湖的全真七子豈非更加厲害?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這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了……
段譽卻是急得跳腳,也沒心思理會趙志敬用楚留香這個假名耍他了。鐘靈居然被人救走了?卻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丑,若也是心懷歹意的惡人,那鐘姑娘豈不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他倒是沒有思疑符敏儀說謊,只是一門心思的擔憂著鐘靈,連自己還身中劇毒都忘記了。
此時,趙志敬又道:“還有一事要請教司空玄幫主,這位段兄弟身中貴幫的斷腸草劇毒,未知可否賜予解藥?”
司空玄面露慘色道:“段公子固然是中了斷腸草之毒,但老朽幫中二十多名弟子卻中了那該死的小貂兒之毒,卻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譽知道此言非虛,暗道:“現在鐘姑娘已經被帶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家里取藥,她家人也多半不會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說服鐘姑娘父母解救這兒中毒的神農幫弟子。常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兒卻已是一兩百級浮屠了。”
趙志敬卻答道:“司空幫主放心,此事包在貧道身上。”邊說,他臉上閃過金芒,運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場中央。
藍鳳凰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此時看見趙志敬走了過來,便用好聽的聲音道:“這位哥哥,你難道想幫那邊的壞蛋欺負人家?”語氣雖然親密,但手里已偷偷扣著暗器,若是眼前這男子是敵非友便馬上先下手為強。
趙志敬被藍鳳凰用勾魂蕩魄的聲音喊著哥哥,卻是連心都酥了,恨不得馬上便把雞巴塞進她那誘人的小嘴里,讓她一邊含屌一邊咿咿嗯嗯的呻吟,見識一下大雞巴哥哥的厲害。他表面上卻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謹的語氣道:“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任盈盈沒想到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靦腆,不習慣與陌生男子答話,也不開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馬上,她的俏眸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志敬身后的地板。只見他走過來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雖然建造這劍湖宮時所采用的材料并不是很講究,沒有用特別堅硬的青石板鋪地,但這地上終究是石頭而非泥土,而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來,
這份內力該有多深湛!?
同時,她的耳際傳來了綠竹翁的傳音入密:“姑姑,若是一會要與此人動手,便由老朽擋住他,你們趕快離去,此人不可力敵!”
綠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沒多少能敵住他的,但此時聽他口氣卻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擋這個全真教道人讓自己逃走,卻是讓任盈盈略略有一絲慌亂。
另一邊的靈鷲宮與神農幫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而藍鳳凰則用力的跺了跺腳,然后看看腳下,就是揚起了些塵土,一點印子都沒留下,不由得嘟著嘴嗔道:“喂,哥哥,你難道是在向人家示威么?”天真爛漫的神態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極有魅力。
趙志敬微微一笑,向著藍鳳凰道:“藍教主,請恕貧道冒昧,敢問你從何得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藍鳳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輕聲道:“但說無妨。”
藍鳳凰道:“前陣子,人家教內有點動蕩,我與師妹何鐵手把那些叛教的壞蛋捉住后,在其中一人的嘴里套出了情報。原來竟是縹緲峰靈鷲宮想控制我的五毒教,所以指使他來挑動叛亂。最可恨的是他竟還帶著生死符毒針,若是我一不小心被他射中,豈非生死由人?”
對面的符敏儀冷笑一聲,道:“生死符毒針?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藍鳳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譏。
趙志敬揮手阻止了她,用溫和的聲音道:“藍教主,此事恐怕是你們中了旁人挑撥離間的詭計了。”
藍鳳凰一呆,皺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條硬漢,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直到最后終于抵不住了,要求我們在他說出來后馬上殺了他,才把這個情報說了出來,說完后就死了,這樣還會假?”
趙志敬道:“當年我教重陽祖師曾論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貧道師傅玉陽子當時有幸旁聽,所以貧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縹緲峰靈鷲宮尊主天山童姥的獨門暗器,堪稱天下間最厲害的一種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會使用。且該暗器非針非石,若是那人告訴你有生死符毒針,那絕對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陽二十年前號稱天下第一高手,更與吞天蒼狼鐵木真兩敗俱傷,在每個中原武林人的心里面便如同神話一樣高山仰止。趙志敬把話頭扯到了他身上,卻是極有說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這個看上去正氣凜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敢編排祖師,假借王重陽的名頭來說話。
趙志敬轉過身,向司空玄問道:“司空幫主,敢問你被中生死符時,是什么情況呢?”
司空玄一愣,轉頭望向符敏儀。
符敏儀雖然口氣冷硬,但實際上也不想平白無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這樣一個敵人,說話時不示弱是為了不墮靈鷲宮的威風。但既然這個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解決此事,那賣個面子給他也是無妨,便對司空玄點了點頭。
司空玄有點尷尬的道:“當時老朽被靈鷲宮的圣使引領上縹緲峰,卻只是和一些同樣來自三山五岳的朋友跪在大廳里,尊主坐在簾幕后面,然后白光一閃便紛紛被賜下生死符,連尊主的面也沒幸看見。”
符敏儀冷哼一聲,道:“尊主天顏,又豈是你這等奴才隨便可見?”
趙志敬對藍鳳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基本上是不會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來針對你們,你九成是被人騙了。”
藍鳳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靈鷲宮做事向來霸道,所以一問出這個情報后她也便信了。但仔細思索下來,倒是發現了不少疑點。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趙志敬問道:“藍教主,那個告訴你情報的奸細是什么人?”
藍鳳凰搖搖頭道:“他入教沒多久,武功一般,自稱是縹緲峰下屬,但口音像是西夏那邊的,我也沒有太過留意。”
趙志敬暗道:“西夏?難道這事兒是李秋水的手筆?挑動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的矛盾,然后她伺機找巫行云報仇?”
想到此處,他道:“據我所知,西夏現時成立了一個叫一品堂的機構,專門吸收武林好手,對中原有不軌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士,專門來挑撥中原門派勢力間的矛盾,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時,大家卻都是對趙志敬的說辭信了七八分。因為趙志敬本來就是沒有利害關系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門正派全真教的道士,這樣一分析下來,卻是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任盈盈輕輕的道:“此事我們或有不察之處,便待仔細查清楚一切,再做定奪吧。”
對面的符敏儀卻不屑的笑了笑,道:“無端打傷我們的人,沖入我們的地方,然后輕飄飄的說一句或有不察之處,便想把一切都揭過了?”
藍鳳凰柳眉一豎,喝道:“那妹子有什么想法不妨劃下道兒來,我藍鳳凰卻是不怕你們靈鷲宮!”
說話間,氣氛又劍拔弩張起來。
趙志敬輕咳一聲,把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他向藍鳳凰道:“藍教主,貧道有個不情之請。”
藍鳳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幾歲,說話卻老氣橫秋像個老頭子,呵呵,看在你幫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應你了。”說著,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前傾,卻是讓那顫巍巍的豐滿酥胸輕輕顫動,讓趙志敬差點維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贊一聲苗女豐隆,口中卻認真的道:“據聞五仙教主乃天下間屈指可數的解毒行家,貧道卻是想向教主討一瓶能解百毒的靈丹。”
藍鳳凰眼珠子一轉,已明白趙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個小玉瓶交給他,大眼睛眨了眨,笑道:“哥哥,這是牛黃血蝎丹,能解百毒。嘻嘻,謝謝你的好意,人家,人家現在可是有點喜歡你了,呵呵。”
趙志敬接過玉瓶,也不答話,轉頭走向另一邊,卻是把那玉瓶交給了司空玄道:“司空幫主,藍教主這能解百毒的靈丹,料想對于貴幫中毒的弟子也有療效,便請一試。”
司空玄卻是聽過這丹藥的名頭,知道門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擔心終于放了下來。他激動的道:“謝謝!謝謝道長的救命之恩!”說罷便想拜倒。
但趙志敬輕輕一托,便讓他拜不下去,道:“行俠仗義本是我輩之事,能讓江湖同道免于無謂殺戮,貧道也極為歡喜。”說著,他提高聲音朗聲道:“現時北方異族視大宋與大理的南方聯盟為眼中釘,諸位中既有漢人,也有苗人,但終究都不希望被異族人占去生養我們的土地。而異族聯盟卻是賊心不死,這回更是陰謀挑撥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相斗。若我們互相殘殺,更是正中他們下懷,所以大家還需同心協力,盡力抵抗他們的侵襲。”
這番話正氣凜然又憂國憂民,雖然在場許多人都對國家民族什么的沒啥感覺,況且靈鷲宮與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沒啥志氣。
但也不得不暗贊一句。這全真教的道士解決了這番爭端,倒是一心為公,不愧是重陽門下,氣節卻是與那位為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犧牲的中神通一般無二,讓人不禁豎起拇指。
而同一時間,北京城中,清宮御書房內。
韋小寶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則坐在書桌前正寫著東西,經常皺著眉頭,顯然不太快活。
韋小寶心道:“小玄子在鰲拜死后一直都心情極佳,雖然對外扮成悲戚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樂開花的。只是,怎么在接到了那個什么察汗的書信后,便變成這個悶葫蘆般的模樣?”
此時,康熙道:“小桂子,前陣子潛入宮中殺死鰲拜的反賊你確實查清楚了?”
韋小寶連忙挺起胸膛,點頭道:“回皇上,根據當時侍衛的口供,殺進宮內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個領頭的,便叫趙志敬!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
在韋小寶心里面,天地會與紅花會都是老友,自然要幫他們掩飾一二,而趙志敬那個牛鼻子如此可惡,便多承擔點罪責吧。
康熙笑罵道:“上百人殺入宮中?你以為是打仗啊?你這調查著實不靠譜!除了殺死鰲拜的人是叫趙志敬沒錯外,其他的都是錯漏百出。”
韋小寶頓時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報渠道,不敢再說,拍馬屁道:“皇上真是英明,不愧是魚生鳥湯。小桂子這小妖怪被你這如來佛祖的照妖鏡一照,便什么都被看個通透,嘿嘿。”
康熙沒好氣的搖搖頭,但卻是被這頑童減輕了不少心里的郁悶。
他的文書已經寫好了,卻是寄給汝陽王察汗的函件,向其報告這次清宮被刺客入侵,鰲拜被殺一事。
清國作為蒙古汗國的附庸國,事事受到鐵木真義子汝陽王察汗的監察,讓自小便有雄心壯志的康熙極為鬧心。
他喃喃自語:“搬開鰲拜這座小山,卻還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