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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章 廚房是個好地方

春光無限好

| 发布:10-24 14:23 | 75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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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玉鳳家,玉鳳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么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玉鳳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玉鳳的飯就難受。

我忙洗了手,要幫忙,我只會隸皮,包就不太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玉鳳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玉鳳的手很快,我隸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贊嘆,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干爸,把玉鳳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里去聯系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玉鳳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么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大門忽然鐺鐺作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

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面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里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艷,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玉鳳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察覺到在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并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幫忙吧。”

說完洗了手,不顧玉鳳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玉鳳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后,兩個人嫌我隸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待著烤火去。我看著四只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玉鳳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么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玉鳳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去看書,在旁要跟著玉鳳學包餃子。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玉鳳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里的爐子藉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玉鳳跟宋思雅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里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里,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玉鳳在場吧。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而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玉鳳的目光里則有一絲取笑,我初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后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呼呼的。

吃完飯,我要送思雅回學校,玉鳳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后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而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玉鳳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后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發,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么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里,順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玉鳳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在這里待這么長的時間,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玉鳳家里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么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么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

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么一個窮小子,有什么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愿意嫁給我呀?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么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么看上你這個家伙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后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于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沒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后提升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于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玉鳳家,對她說玉鳳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玉鳳坐著睡著了,頭發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發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欲火要發泄,但看玉鳳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里,然后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鉆到了被窩里。我跟玉鳳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里,溫暖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隔天,我與玉鳳吃完飯剛到大棚里,就聽李玉姿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衛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么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干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理托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衛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待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意,道:“徐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姿每天一塊錢的分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還在上班呢,我對干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范叔找麻煩。”

干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什么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屈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厲害,這事一說,變得這么簡單。”

干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么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里,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范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么東西去?我還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么。”

干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忙問道:“怎么了?媽,有什么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家伙確實有點可怕,考慮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夸你,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么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么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干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里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里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進里面。在人們的觀念里,從那里出來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涂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里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里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并不是想像中兇神惡煞般模樣,里面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松,心才放下。

當我說出找范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花姐姐領著我到了范叔的辦公室。

敲門,喊了聲報告,里面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花姐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范所長,有人找。”

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范叔正在看著東西,抬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揮一揮手,警花姐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興,怎么到這里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后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貼身,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走起路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而且她的美貌與表姐李紅杏不相上下,堪稱一大美人!

范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影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呵呵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幸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系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么樣,他說沒什么感覺,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最后,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

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干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鳳與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么樣。我什么都沒說,只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么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鳳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玉鳳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于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維很獨立,對是非的觀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說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鳳呢?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了。想到這里,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玉鳳是第一位的,可能對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車跨斗摩托警車駛進了村里,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斗里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煞車,車一個甩尾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徐子興家送點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

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伙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么事了呢。

這些,都是衛三子事后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贊嘆,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面比戲里好看多了。呵呵,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干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的李玉姿去裝些黃瓜與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貴重之物,我這里隨處都是,再說不讓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番茄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舍不得買。最后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姿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玉鳳眼里的敬佩讓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里面的道理。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職業,連村里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扎根了。

透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里面我的干爸與范叔功勞都不少,范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面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顯著的。

晚上在玉鳳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干爸與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疊作業本坐在沙發里批改,玉鳳在廚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里。

廚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關系,玉鳳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器騰騰的水里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欲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后,叫道:“玉鳳!”

玉鳳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發,輕聲問道:“你怎么過來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后,輕輕擁著她,道:“玉鳳,我想你了。”

玉鳳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玉鳳雪白的臉飛上一抹紅云,有些羞澀的道:“你這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面倏地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溝里,感覺著那里的形狀。

玉鳳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子興,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輕聲道:“我們只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玉鳳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子興,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撐起了帳棚的下身,道:“你看,玉鳳,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玉鳳白潔的臉如同抹了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玉鳳你用手幫我吧。”

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人做過,只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簡直是火上燒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鳳,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臺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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