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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青鸞現身

九流術士2

| 发布:10-17 22:18 | 597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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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金術士霍華德好舒服服泡在新砌的露云天澡池里面面,仰望著碧菁藍的天空,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平淡得像是一張白紙。

經歷過太多殘酷的事情,讓這個年輕人的心變得比石頭還要堅硬,比刀劍還要無惰。

他親手釋放出來的百萬只變異蝗蟲,不僅能夠將方圓數百里內的植被一掃而空,生存在這片土地土的萬千生靈也將被屠殺殆盡,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罪惡感。

神明從來沒有眷顧過我,我也不需要畏懼神罰,我的力量都是靠著出賣自己的靈魂得到,你們這些卑賤的生命如果不想死,就也去經歷那血和火的地獄吧!

十五年前,霍華德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他跟無數的同齡人一樣,渴望能成為一個騎士,一個魔法師,甚至是一個煉金術士。

可惜命運弄人,霍華德體質孱弱又沒有魔法天賦,無論是武技學校還是魔法學院,他都無法通過入學考核。不過,他并沒有因此灰心,看過太多的騎士傳奇小說,他幻想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磨練,他以為他也許該成為一個煉金術士。

要成為一個煉金術士,對身體素質沒有什么苛刻的要求,只要有敏捷的頭腦、輕快的手腳就足夠了。但是想要拜在某個煉金術士門下進行學習卻很難,煉金術士實在是太稀少了,而且他們很少收徒弟。

煉金術士是最看重自己力量秘密的職業,即使普通人拿到他們的煉金成品,都有可能成為一代強者、一方霸主,他們怎怎么可能輕易收徒呢?

霍華德不知吃了多少苦頭,送出去多少禮物,仍然沒有一個煉金術士看中這個平民出身的窮小子。

不知不覺,他已經花光父母留給他的所有積蓄,甚至賣掉了房子和僅有的一點地產。

他的妹妹終于無法再忍耐兄長的癡狂和日益貧困的生活,成為了馬特勒子爵在外面包養的情婦,然而這個花花公子玩膩了她的肉體后,竟然狠心將她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孩子打掉,然后將她轉送給自己的狐朋狗友。

不意外地,霍華德的妹妹很快就淪落成為街頭的妓女,然后因為某些奇怪的疾病而離開了人世。

深受刺激的霍華德決定鋌而走險,他后來殺死一名隱居后的煉金術士,并且奪得了記載著他的煉金術成果的筆記。

霍華德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毅力的人,只要讓他窺視到蘊藏著神秘力量宮殿的大門,一切奧秘都終將被他解開。

在經過若干年的辛苦鉆研,霍華德終于成為了一名具有驚人實力的煉金術士,他可以將普通的動物和昆蟲改造成聽他指揮的可怕殺人魔獸!

霍華德找到了馬特勒子爵,稍微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就將這個陰狠有余、實力不足的貴族少年嚇得屁滾尿流。

這個新晉的煉金術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死這個紈褲子弟,但是他覺得這樣做并不能解除心頭的恨意,在他看來,馬特勒子爵是個連自己妹妹一根頭發都不如的廢物,他要讓這個人渣同樣在受盡屈辱后痛苦地死去!不過,霍華德還是太低估了貴族的廉恥心,馬特勒子爵雖然沒有妹妹可以讓對方玩弄羞辱,卻毫不猶豫把生養自己的母親獻給對方凌辱,以乞求自己能逃得生天。

霍華德在極度追求力量的過程中,心靈早已經產生了扭曲,竟然答應了這個變態的請求,跟隨馬特勒子爵來到了花堡。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在仇敵家中恣意凌辱對方母親的快感逐漸消失后,霍華德竟然開始以各種方式誘惑和逼迫馬特勒子爵做變態的勾當。

在花堡種植的大量幻粉植物,都是靠霍華德培育的變異毒蜂進行大面積無遺落的授粉,才會有現在這么高的產量,如果霍華德突然撒手不管,花堡的幻粉產量至少要減少一半。

而當馬特勒子爵遭遇到其它強勢貴族的打壓、束手無策之時,也都是靠霍華德出手搞定。

而作為幫助花堡度過難關的代價,馬特勒子爵已經被迫跟肌肉發達的士兵、發情期間的母豬、暴躁的公馬……等奇怪的臨時床伴,度過了數個令他作嘔的縱欲之夜。

為有霍華德的背后支持,花堡的實力蒸蒸日上,馬特勒子爵很快就迷醉于權勢的甜美,只能強忍羞辱,任由對方折磨消遣自己。

只要我能稱霸南方行省,一定要將這個變態家伙剁掉四肢后慢慢折磨,我遭受過的痛苦和屈辱定要十倍返還給你!

馬特勒子爵只能用幻想來安慰自己,期盼著自己的權勢型能夠達到得讓皇帝陛下都不能忽視的那一天。

然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如果沒有打破桎梏的勇氣,那么就干脆乖乖閉上雙眼,享受痛苦間隙的愉悅吧!

燕妮夫人在服侍霍華德出浴后,立刻饑渴難耐獻上自己豐腴柔膩的肉體。

這個下賤的貴婦人,原本只是為了保住自己跟兒子的性命,才不知羞恥服侍這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幾歲的男人。

不過,在經過霍華德的幾年肉體調教后,她竟然深深迷戀上這種虐待羞辱,逐漸放棄了一切作人的尊嚴和羞恥,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狗,整天圍著霍華德轉圈,充滿渴望期待著雨露恩澤。

只要霍華德愿意,他可以用任何姿勢肏弄這名美婦的每一個孔穴。

現在,燕妮夫人就是背對著霍華德,坐在他的腿上,奮力套弄著插進身體深處的那根大肉棒,口中還不住呼喝淫叫。

“哦……好棒……我就要到達高潮了……用力……再粗暴一些……再瘋狂一些……哦……真好……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霍華德則瘋狂用力揉捏著燕妮夫人胸前的兩顆雄偉肉球,他以為,唯有在熟透的美婦身上,才能體現男人真正的強大!

這對彈性十足的巨乳,就像是堅韌的皮球,怎么用力捏揉都不會爆掉!

胯下尺半肉棒插進那滑膩的小穴里面,怎樣用力抽送都不會搞壞!

燕妮夫人總是可以一直堅持到他酣暢淋漓射進里面。

霍華德干得興起,索性讓燕妮夫人跪爬在地上,他按著美婦高高撅起的雪白豐臀,在她的身后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只見暗紅色的肉棒以極高的頻率在蜜穴中抽插,干得燕妮夫人美目迷蒙,不住尖聲淫叫!

兩片肥厚的蚌唇充血翻開,露出蜜穴里面鮮紅的嫩肉,黏濁的汁液也被進出的肉棒帶得四下飛濺,真是好精彩的淫交場面!

“哦……頂到那里了……讓我們一起到達歡愉的極致吧!”

燕妮夫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圓滾滾的肥美碩臀驀然用力后撞,蜜穴深處一陣痙攣,蜜液狂涌,險些昏過去。

霍華德也是馬眼一陣酥麻,再也鎖不住澎湃涌出的滾滾陽精,他滿足地嘆息一聲,十指深深陷進美婦彈力十足的臀肉里面,肉棒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一塊軟肉,努力將體內最后一點激情都發泄到美婦的身體里面。

男人的歡愉來得快,去得也快,霍華德迷亂的面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面無表情推開燕妮夫人軟綿綿的身體。

失去了霍華德支撐,這具美艷的胴體無力癱軟在地上,白濁的精華迅速從美婦依舊張成一個小洞的蜜穴中流了出來。

霍華德看在眼里,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淫賤的母狗,被我干了幾百次了,怎么到現在一直都懷不上孩子?”

還迷醉在歡偷高潮中的燕妮夫人嬌滴滴的“嗯”了一聲,用有氣無力卻又媚到極點的聲音答道:“也許這次我能懷上了呢!”

霍華德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這句話我早已經聽膩了,看你屁股這么大,應該極能生,你該不會是偷偷采取避孕措施吧?”

燕妮夫人心虛低著頭,故作嬌嗔說道:“哪有,人家不知道多想給你生孩子呢!”

霍華德冷冷說道:“反正這次出來我也不急著回去,干脆等把你肚子干大以后,再回轉花堡好了!”

燕妮夫人正自心慌,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霍華德手下的一個蟲奴突然急匆匆從外面沖了進來,向主子稟告道:“大人,我們的蟲軍遭到了敵人的攔截攻擊,損失很大!”

“什么?江小狗竟然有辦法對付我的百萬蝗軍?”

霍華德驚訝地回首喝問道,“他怎么做到的?”

蟲奴吞吞廿吐吐說道:“他似乎是招來了無數的大鳥……”

“鳥?怎么可能!”

霍華德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了一下,懵然說道:“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江小狗的陣營中沒有馭獸法師的存在啊!”

嗯,也難怪他會感到詫異,事實上連江水寒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種異能了,誰叫他干了那么多的美女,獲得那么多古怪的超卓能力!

瑞麗兒當初被他摘取初夜的花冠,淫魔晶煉制的落紅寶珠,就是能讓少年召喚出來能控制百鳥的青鸞!

在東大陸的傳說中,天界有一種好戰的神鳥,牠的羽翼一旦展開,可以遮蔽蒼天一日,鳴叫的聲音宛若金石撞擊,剛烈無比。

凡是青鸞出現的地方,方圓千里內的的飛禽都會前來參拜,聽從牠的調遣,向牠川敵人發動攻擊。

血魔神當年曾經到東方神界游玩,跟一個東方邪神臭味相投,曾受邀到他家跟他的老婆一起玩兩王一后的床上三人行。

那邪神的妻子本來是上古帝國的公主,生性淫蕩,成神后更是不知勾搭了多少各界的猛男酷神,卻沒有嘗過像淫魔神這等專業淫棍的神勇無敵,被干得心花怒放之下,竟然送了一顆青鸞的卵給這西方天界的情人進補。

淫魔神也是多情的魔神,回轉西方天界之后,一直舍不得吃掉這顆神鳥之卵,把牠藏進淫魔晶中保存,偶爾拿出來撫摩把玩,回想當初激烈的淫亂場面,權當是摸著那蕭氏的柔膩巨乳。

后來也是感受江水寒采自瑞麗兒體內的陰氣精華清冽剛純,正好可以用來孵化這只青鸞,淫魔神才將這枚青鸞之卵投入到煉金法陣之中,算是讓少年撿了個便宜。

只是這只青鸞孵化出來的時間太短,就算是現出真體法身,展開雙翼也不過十幾丈大小,而且或許是因為牠是靠淫魔神的神力催化而成,鳥頭上方的鳳冠呈現出一種淫靡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異。

青鸞都具有馭使狂風的天賦本能,這只變異的小青鸞也不例外,牠清叱一聲,雙翼鼓舞,身畔頓時升起十數個強勁氣流形成的小型龍卷風,頓時將迎面飛來的蝗蟲大車吹得漫天飛散,四處潰逃!

只是蝗蟲的數量實在太多,青鸞的這番逆襲,不過像是在一面大網上戳出了小洞,對蝗蟲大軍來說,這點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依然浩浩蕩蕩向卡蘭小鎮撲去,根本不屑于跟江水寒多作糾纏!

江水寒摟著朱朱坐在青鸞的背上,在臣雒這些蝗蟲極近的地方,觀察這些變異的怪蟲,愈發感覺出這些蝗蟲的可怕。它們就像一群無情的死亡收割者,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縱然是鼠兔這類能躲藏在洞穴中的小型動物,都不知被飛蝗用什么可怕手段逼了出來,啃嚙得只剩下累累白骨!

居高臨下望去,大地上是一片荒蕪,昔日溫暖茂密的草叢灌木,肥沃田地里等待收割的莊稼,草原上隨處可見奔跑的鹿群和野馬,都已經消失不見,這里已經完全變成了生命的荒漠!

這就是煉金術士的恐怖力量啊!

“這個混蛋!”

看到下面凄慘的景象,江水寒心中怒火越發高漲,暗暗發誓,如果抓住那個役使這些古怪蝗蟲的家伙,一定要讓他嘗嘗剝皮拆骨的殘忍刑罰!

青鸞跟江水寒心意相通,感知到他心中對飛蝗的憤怒與憎惡,立即昂首向天高聲鳴叫,開始召集附近鳥類。

佤湖盆地四面環山,在周圍險峻山嶺的茂密森林之中,生活著無數的低等魔獸,尤其中就不乏兇猛禽類的存在!

金眼鵰、黑背鵠、大青鷗,無數食肉的大小鳥類,聽到這充滿戰意的奇異鳴叫,不約而同振翼疾飛,向著青鸞所在的位置飛來!

這些鳥類不乏已經修練出魔核的變異猛禽,牠們雖然智慧不高,數量有限,卻也都是割據一方的豪雄,只是碰到青鸞這等天生的鳥類帝王,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紛紛奮不顧身撲向了那無數的蝗蟲大軍之中!

鳥類畢竟是昆蟲的天敵,雖然數量不如蝗蟲多,但是嘴啄翅拍,一只鳥總是能抵擋住上百只蝗蟲的攻擊,也算是暫時壓制住了這些飛蝗大軍的囂張氣焰!小過,這些不具智慧的蝗蟲對死亡完全沒有概念,只知道吞噬沿途的一切生命,雖然碰到天敵,也不知道懼怕,一部分蝗蟲纏住了鳥群后,剩下仍然向著卡蘭小鎮和佤族的營地撲去!

卜蘭小鎮的居民早已經關好門窗躲在了屋子里面,但是那些變異的蝗蟲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牠們除了從煙囪等一些縫隙突入屋內,傷害里面的居民,竟然還開始咬嚙、撞擊門窗等木質結構的地方!

躲在屋子里面的居民,都穿上了厚實的衣暇,手里拿著煎蝸、板凳等物,眼耶些沖進來的兇狠蝗蟲進行拚死搏殺!

而在野外露營的佤族人更是凄慘,他們本來就缺乏基本防護,縱然那些青壯年蚋男子拚命抵擋,卻對這些體積不大的兇狠昆蟲產生不了多少殺傷作用。

不過片刻功夫,已經有不少的老人、婦女和小孩被蝗蟲咬死,那些變異蝗蟲一旦落在沒有抵抗之力的尸體上,不過片刻功夫,就只剩下一片白骨!而得到血肉滋養的蝗蟲,則變得更加兇猛頑強,少數經過術士調制的菁英蝗蟲就算是遭到刀劍砍擊,也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頑強攻擊著披甲的戰士們,一旦從堅硬鎧牛的縫隙中鉆進去,就開始拚命咬嚙他們的身體!

“防守!防守!”

江水寒麾下的軍隊,畢竟經過訓練,情況相對好一些,低級的軍官雖然沒有經過跟這種奇異的蝗蟲軍隊進行戰斗的經驗,卻也懂得這些怪蟲不好消滅,只是指揮部屬砌起嚴密的盾陣,并且點起了無數篝火和火把,企圖利用火焰和嗆人的煙霧對付這些蝗蟲,只是仍一仍然起不了好的效果。

這些蝗蟲無孔不入,就算是遭到嚴密保護的內營,也仍然有無數的蝗蟲滲透進來,轉眼就就把江水寒的那頂金色寢帳咬得千瘡百孔!

幸好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少女,早已經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狄羅雅在地面上匆匆畫出了巨大的召喚法陣,隨著她高聲念誦的玄奧咒語,數十只來自深淵天腳巨蛛迅速拉開了一張張的巨型蜘蛛網!

這些彈性十足的蛛網完全全能抵擋飛蝗的撞擊,不過片刻功夫,蛛網上面就已經有幾千只蝗蟲落網,蜘蛛們立即開始匆忙進食,享受這難得的人間美味!

米絲姬則飛快撕開一張又一張的魔法卷軸,這些得自庫達爾遺跡的魔法卷軸中,有不少封印著火云術,這些大面積的火系殺傷法術,正是對付密集蝗蟲的有效法術!

朵朵火云在蝗蟲最密集的地方爆裂開來,伴隨著燒糊的焦味和肉香,數以千計的蝗蟲焦尸從空中落到地面,不多時就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層!

薇拉知道自己的光系法術不適合應付目前的敵人,她的只是小嘴飛快開闔,念誦著痊愈術,救治著遠近各處的受傷士兵。

在以她為中心的方圓百米之內的人身上,都散發著祈禱術的光芒,這些人都精神振奮,對這無窮無盡的蝗蟲沒有絲毫畏懼退縮,就算是已經經歷了長時間奮力拚殺的戰士,也感覺不到有絲毫疲累。

瑞麗兒則按著清亮如同一泓清水的寶劍,守護在姐妹們的身邊,一日一發現有蝗蟲突破了這密集的火力網,她的寶劍就化作了一道青光,將闖進來的蝗蟲絞成碎片!

蒂娜跟小鹿則守著瑞麗兒背后的那一邊,她們的劍術雖然不如瑞麗兒,但是雙手卻各拿著一只魔晶手銃,有這四支犀利的火器在,就算是一頭大象沖過來,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是小小的蝗蟲!

那些可憐的飛蝗往往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終于突破了蛛網和火云,就被一道高溫的光芒燒化成一縷青煙!

在女孩子們跟蝗蟲殊死搏殺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駕馭著青鸞,指揮著無數飛禽,從蝗蟲大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江水寒面色冷峻對朱朱問道:“你能算出那個術士躲在哪里嗎?”

朱朱感受到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覺打了個冷顫,翹起白嫩小指頭掐算了幾下,低聲說道:“再向東……五里……山谷里面……”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你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

江水寒隨手向朱朱手里塞了件東西,從青鸞背上翻身跳下,展開光翼奧向著那山谷飛去!

朱朱看他離開,心中陡然一陣發慌,雖然青鸞飛在高空,她不會輕易遭到敵人攻擊,但是失去了那個厚實胸膛的依靠,她還是感覺到莫名的孤寂和恐懼。

朱朱低頭向手中望去,發覺那個看起來英俊和藹而又讓人有點害怕的大哥哥,竟然給她手中塞了一根棒棒糖,不由啼笑皆非。

“那個神秘的老爺爺說得沒有錯,他果然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啊!”

朱朱稚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羞赧,慢慢將棒棒糖送進了嘴里,美麗稚嫩的小臉隨即浮現出了溫暖開心的竺笑顏:“嗯,真是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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