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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媽,您人設崩了!

| 发布:08-02 22:35 | 50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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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麟倔強的反駁:「我不管什么狗屁師生關系,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呵——」孟萱冷笑一聲,譏諷道:「喜歡?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先不論我們的師生關系,也不論我已經結婚,我大了你十歲,怎么?你要娶我?」

「我……」許麟張了張嘴。

「怎么?說不出來了?你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嗎?」孟萱雙手抱在胸前緩緩說道。

許麟張了幾次嘴,卻都發不出聲音。

「你還小,成年人的世界你還不懂,等你進入社會慢慢你就懂了,成年人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一個家庭的組建也不兩個的事。」

許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她,或許根本就反駁不了,默默的低下了頭。

孟萱眼里閃過一抹心疼,但是并沒有去安慰他。

半餉,許麟抬起頭,帶著希冀的問道:「那您喜歡過我嗎?」

面對許麟滿是希冀的眼神,孟萱眼里閃過一絲不忍,堅定的搖搖頭,輕輕吐出兩個字:「沒有。」

許麟不相信,他不相信老師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一臉愕然叫道:「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你只是個小屁孩,我為什么要喜歡你?」孟萱看著許麟針鋒相對。

「可是你為什么愿意跟我那樣?」許麟兩眼通紅,還是不相信,心里還有一絲僥幸。

孟萱撇過頭,不去看他通紅的雙眼,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心軟,「你想多了,我只是可憐你。」

我只是可憐你……

許麟渾渾噩噩的從孟萱家里出來,滿腦子都在回蕩著這句話。

許麟沒有選擇回家,因為他不想任何人看到他現在頹廢的樣子,特別是媽媽,她不想讓媽媽擔心,他獨自來到江邊,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可憐我,呵——」「噗通——」,「可憐我!」「噗通——」「我不用任何人可憐我。」「噗通——」

許麟不斷拿起地上的石頭用力扔進水里,仿佛在發泄心里的不滿。

一個小時后,許麟定下了扔石頭的動作,兩頭撐在身后看向被落日的余暉染得通紅的天空。

「其實她說的對,她憑什么喜歡我?看臉嗎?」許麟自嘲一笑,臉上滿是苦澀。

「嘿——,小伙子,干嘛呢?」粗獷的聲音打斷了許麟的多愁善感,轉頭望去,只見一個中年大叔穿著工裝騎在電動車上,露著一口大黃牙正著沖自己笑。

許麟擠出一抹苦笑,頹廢道:「失戀了大叔。」

「嗨,失戀正常,可別想不開啊,哈哈哈。」雖然許麟感覺大叔好像在嘲笑自己,但是他沒有證據,因為老師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不至于大叔,剛下班啊?」

「對,剛下班,又賺了200塊今天,哈哈哈。」

「您收徒弟嗎?我跟您混怎么樣?」許麟笑著回了一句。

「那可不行,小伙子還是要好好讀書,將來賺大錢才不會被女孩子甩,現在這個社會靠臉可吃不了飯,哈哈哈,先走了小伙子,趕緊回家吧,不然家里人該擔心了。」

許麟笑著跟大叔道了再見,陷入了沉思。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許麟起來拍了拍屁股,撿起地上的石頭,用力甩向湖中間,眼里閃著堅定的光芒,自語道:「那個大叔說的對,有本事才不會讓人可憐,見鬼的可憐。」

「咔擦。」許麟剛推開家門,媽媽的房門就在第一時間打開了,不等媽媽說話,許麟就笑著說:「媽,以后我回來您就不用出來了,早些休息吧。」

阿里婭怔了怔,感覺兒子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也沒有多想,欣慰的點了點頭,還是問道:「吃過了嗎?」

雖然只是喝了一點點湯,但是許麟還是不舍得再折騰媽媽,笑著點點頭說:「吃了。」

「嗯,快去洗澡睡覺吧。」阿里婭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許麟癡迷的望著媽媽的背影,滿足的笑了笑。

星期三。

許麟打開門,發現兩天沒見的姐姐正坐在餐桌前吃著飯,疑惑道:「今天怎么又起這么早了?」

「本小姐心情好不行啊?」許麟看著姐姐滿臉笑容,也忍不住笑了笑,問道:「是有什么好事嗎?」

許珂傲嬌一笑:「哼哼,今天考完試,我就解放咯。」

許麟有些羨慕,酸道:「有什么了不起,再過十來天我也放假了。」

「切,那不是還有十來天嗎?還有,秦姨讓我放假了去上海玩。」許珂滿臉笑容炫耀道。

許麟眼睛一亮,腦海里閃過一張美艷的臉龐,希冀道:「啊?這么好,沒有邀請我嗎?」

「切,邀請你干嘛?你長得那么丑,咯咯咯……」許珂說著說著自己一陣花枝亂顫。

對自己顏值有絕對自信的許麟根本不在意姐姐的調侃,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張嬌媚的臉龐上,滿眼贊嘆。

「啐——」許珂笑著笑著發現弟弟一直盯著自己看,俏臉泛起兩朵艷麗的暈紅,輕啐了一口,慌忙扭過頭。

許麟得意一笑,走進廁所洗漱完坐到餐桌上。

阿里婭剛好端著粥從廚房里出來,一家三口安靜的吃著早餐。

「你秦姨讓你什么時候去上海?」吃著飯阿里婭隨口問了一句。

「秦姨說讓我考完試休息幾天就去,說讓我去她公司實習,隨便陪陪她。」許珂停下筷子,眼里閃著對大都市的向往。

「你自己怎么想?」阿里婭問。

「我想哦,考試完在家里陪幾天親愛的媽媽,然后就去,畢竟秦姨剛剛離婚,我也想去陪陪她,剛好可以實習,提前適應一下上海的生活,如果錄取通知書下來,能考上復旦的話,我就直接留在上海了,畢竟跑來跑去也要花錢。」媽媽一個人上班養著兩姐弟,日子過得并不寬裕,許珂首先想到的是幫媽媽省錢。

阿里婭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也長大了,自己拿主意吧,有你秦姨在我也放心,你秦姨剛離婚,你好好陪陪她吧。」

「嗯!謝謝媽媽。」許珂說完在媽媽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哎呀,你看你,都是口水。」阿里婭嫌棄的抹了抹臉,許珂不以為意,摟著媽媽的肩膀歪著頭靠在她肩膀上。

「沒有邀請我去嗎?還有,秦姨離婚了我怎么不知道?」許麟憋了半天終于插上了話。

「去,小屁孩懂什么,告訴你干嘛?」許珂橫了弟弟一眼,接著說道:「咱倆都走了誰陪媽媽?是不是傻?」

「嘿嘿,也對。」許麟摸了摸鼻子,讓媽媽獨自一個人在家許麟也不放心,更不舍得。

「你要是想去,放假后也去吧,去玩玩。」阿里婭好笑的看著兒子。

「不用了媽媽,我舍不得您,我在家陪您。」許麟突然想到,姐姐走了,家里不就剩下自己和媽媽了嗎?心里不禁一陣騷動。

「切,馬屁精。」許珂看著媽媽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忍不住酸道。

「看你高考的份上,懶得跟你計較,等你考完,哼哼。」許麟狠狠盯了一眼姐姐嬌嫩的紅唇。

許珂哪不知道他說什么,羞紅了臉,不敢反駁,連忙低下頭,生怕被媽媽看出異樣。

阿里婭還在感嘆兒女的成長,并沒有注意到姐弟倆之間的曖昧。

吃完飯,許麟獨自一人出了門。

路上又碰到了每天接送柳新月的車,可是這次車窗是關上的,許麟什么也沒有看到。

走進教室,許麟特意繞了一圈,從柳新月面前經過,輕輕咳了一聲,雖然已經做好了被柳新月嫌棄的準備,可是少女連余光都沒有看自己一下,還是讓許麟有些難受。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許麟也習慣這種冷戰的節奏,加上昨晚在江邊和工地大叔聊了幾句,許麟無意中也想通了許多。

來到座位上,跟胖子,猥瑣聊天打屁,時間過得飛快,上課下課,一天時間匆匆而過,課上許麟見到了孟萱,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目光平淡的對上她那略帶擔憂的眼神,匆匆接觸一下就移開了視線,因為那句可憐,成了許麟心里的一根刺,他心里暗暗告訴自己,自己不會再讓任何人可憐自己。

下了課,許麟沒有回家,因為他并沒有告訴媽媽以后不會去補習,所以他還是決定兩個小時之后再回家,騎著自行車在大街小巷逛著,許麟想找個工作,因為他想通過這個暑期來鍛煉自己,他迫不及待想踏入社會,迫不及待想蛻變成一個男人。

許麟并沒有著急覺得找什么工作,第一因為他還沒放假,第二這個東西也不是他能夠選擇的,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逛了半天,他隨便找了家面館,吃了一碗面就回了家。

許麟雖然已經跟媽媽說過,自己回來的時候她不用再出來,但是當他打開門的瞬間,房門還是在第一時間打開了,許麟不等媽媽開口,笑著說道:「吃了,現在去洗澡,洗了去睡覺。」

阿里婭愣了一下,白了兒子一眼,嬌嗔道:「都會搶答了?」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生的,這腦子必須跟我媽媽一樣聰明。」

「噗呲——」阿里婭沒忍住,笑了出來。

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粉白黛黑,媽媽一笑,許麟腦子瞬間閃過一堆形容詞,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阿里婭看兒子又陷入呆滯,眸子里閃過一絲無奈。

「咔擦……」正當氣氛有些曖昧之際,許珂從門里走了出來,「喲,高中生回來了。」

看見女兒出來,阿里婭松了一口氣,「你們都早點休息。」說完匆匆回了房間,坐在床頭,蹙著眉頭,「怎么辦?小麟看我目光已經越來越……」想了半天,阿里婭嘆了一口氣,緩緩躺到了床上。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照在阿里婭的身上,仿佛給她度上了一聲圣潔的光輝。

客廳內。

「你干嘛?」許珂正繃緊小臉,一步一步的向后退著。

「你說呢?」許麟背著手臉帶壞笑,眼神如餓狼般盯著姐姐,一步一步的逼近。

「啊——」許珂發出一聲低呼,她已經退到了墻角。

許麟快步上前兩步伸出雙手把姐姐壁咚住,緩緩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壞笑道:「考試考完了?」

「廢話,你,你別亂來,我叫哦。」許珂伸手按在弟弟的胸膛上。

「吧唧——」許麟有恃無恐的用力啄了一下柔軟紅嫩的小嘴,邪笑道:「叫啊。」

「啊——」許珂像是受驚的兔子般渾身抖了抖,滿面通紅,結巴道:「你你……大膽。」

「呵……大膽?」許麟直接伸手繃著姐姐的俏臉,固定住,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嘴角,再慢慢的吻上她的紅唇,緩緩伸出舌頭輕掃著潔白的貝齒和柔軟的牙床,漸漸的,舌頭撬開了貝齒直入口腔,細細的品嘗起來姐姐口中的香津。

「嗯……」許珂直到弟弟的舌頭闖入口中,才驚醒過來,雙手抵在弟弟胸前用力想推開他,舌頭用力想把弟弟的舌頭頂出口外,可是她卻不知道,這樣的反應在許麟看來就像回應他的熱吻一般。

許麟火熱的舌頭上下飛舞,勾纏住姐姐的丁香小舌淺嘬深吸,越吻越激烈,許珂漸漸的無力招架,身子一陣發軟,無奈之下伸手摟住了弟弟的脖子止住要軟倒的嬌軀。

「滋滋滋——」安靜的客廳,舌頭交纏的聲音讓氣氛無比曖昧。

半餉,兩人緩緩分開嘴唇,一縷曖昧的銀絲連接著兩人的嘴唇。

「呼……呼……還不松開我?」許珂低著頭不敢看他,無力的錘了一下弟弟的肩膀。

「再親一次。」

「不許……唔……」許麟再次吻住姐姐,強勢而不失溫柔,由淺吻變為深吻,仿佛要將對姐姐的愛意全部宣泄出來。

許珂臉紅的不成樣子,一副嬌柔無力的模樣低聲道:「可以放開了嗎?」

「嗤……」許麟得意的嗤笑一聲,「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平時的兇勁呢?」

許珂還是不敢看他,羞惱的擰了弟弟一把,咬了咬銀牙嗔道:「看你得意多久。」

許麟緊緊摟住姐姐的細腰,宣誓般說道:「我有預感,我要得意一輩子,這輩子你都別想跑。」

許珂低著頭,嘴角露出一抹極美的淺笑,嘴里輕「呸」了一聲,沒有說話。

許麟一臉滿足的摟著姐姐,也沒有說話,對姐姐他是愛多過欲,雖然反應也很強烈,但是卻不會有那么強烈想要占有姐姐的沖動,他更享受這種跟姐姐之間那種親情夾雜著愛欲的感覺。

安靜的客廳內,許麟突然問道:「什么時候去上海?」

「秦姨給我訂了星期天的票。」

「這么急?」

「嗯,我自己要求的,秦姨對我們這么好,她現在心情不好,我想早點去陪陪她。」

好一會兒,許麟才輕「嗯」了一聲,他雖然不舍,但是也沒有多說,畢竟這些年,秦姨對姐弟倆就是當親生子女一樣看待,「等我一下。」許麟說完松開姐姐走進房間。

許珂疑惑的靠在墻上,不知道弟弟要干嘛。

姐弟倆口中的秦姨,名叫秦霜,跟阿里婭同歲,兩人是大學同學,當時并稱復旦兩大校花,如果說阿里婭是雪山上的白蓮,那么秦霜就是熱情的玫瑰,為人大方開朗,臉上總是帶著迷人的微笑,家里是上海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大學畢業后就被家族安排嫁給了一個大家族的紈绔子弟,俗套的家族聯姻,秦霜雖然一萬個不愿意,可是卻沒法忤逆家里的意思,后來因為不能生育,夫妻倆貌合神離,終于在上個月離了婚。

「吶,給你。」許麟從房間里出來,手握著一個小紙包。

許珂疑惑的接過,慢慢拆開,一張張紅色的老人頭露了出來,「哇——,你哪來這么多錢?」

「這是我存的壓歲錢好嗎?三千塊。」許麟眼里閃過一絲心疼,這可是他從小存到大的壓歲錢啊。

許珂兩眼冒出小星星,可是馬上又瞪起眼,擰住弟弟的耳朵,嬌嗔道:「上次讓你借我一百塊買裙子,你說沒錢。」

許麟拍下她的手,拉著臉道:「你還敢說,你都買了多少裙子了,就知道買,也沒見你怎么穿,今年夏天我給你算算啊,單單短裙都買4條,還沒算上衣和內衣,每次都從我這里扣錢,我要是不藏的緊一點,這點錢早就被你扣完了。

許珂被弟弟訓的垂下了腦袋,幾乎陷到了飽滿的酥胸里,紅著俏臉,不好意思的說:「人家忍不住嘛。」

「忍不住買也就算了,可是你看你買的,就說那條鵝黃色的短裙,去年夏天買的,到今年兩個夏天就見你穿兩次,白色那條也就穿3次,還有……」許麟正義憤填膺的數落著,突然感覺姐姐的眼神越發古怪了起來。

「那啥,沒事了,我先回屋了,您也早點睡啊。」許麟用上了敬稱,一臉訕然邊說邊退。

「許麟……」許珂滿臉通紅,咬著銀牙瞪著弟弟低罵道:「你這個大變態,你……」

「拜拜——」「砰」許麟快速竄入門內,反鎖住門才松了一口氣,這下暴露的太徹底了,把自己早就打姐姐主意的意圖給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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