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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女人心

后出軌時代

| 发布:01-28 12:51 | 1175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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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每天都會早起跑步。不過,今天骨頭有點兒松,想多懶一會兒。

迷迷糊糊中,他夢見自己喝多了,尿急。站在路邊正想解決,不小心滑進了一片沼澤。

那沼澤地里水草豐美,散發著迷之芳香,雙腿一下就陷了進去。咕嘟咕嘟冒著泡的泥水居然是熱的,很快淹沒了褲襠。

一群小螃蟹爬了過來,圍著奮起呼救的兄弟又夾又咬。

許博下意識的抓住身旁的水草,努力的把身體往上拔。可惜水草吃不上力,身體在泥水里拉鋸,那兄弟就在溫熱之中進進出出,跟一排小螃蟹往來嬉戲,好不快活。

忽然,一只調皮的小家伙爬到了棒子頂上,要用它的小夾子往馬眼里戳。

許博眼見危急,胯骨一頓猛挺,想把它抖下去。哪知道那小螃蟹說話了!

「討厭!」聽聲音居然是個美嬌娘,邊罵邊咳嗽,「就知道你個壞蛋早醒了!」

許博慌忙睜眼,正對上一雙水汪汪的濃睫大眼,峨眉微蹙,眸光羞惱,半張的紅唇涂滿液光,下巴上還拉著一根粘絲。

看見許博低頭望過來,囧態畢露的祁婧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堪,唇珠一咬,慌忙把頭埋進男人的腿間,只剩一只素手還握著棒身不舍得撒手。那姿勢活像虔誠求子的「跪婦」。

「我肏,還以為螃蟹咬我呢!」許博毫不留情的打趣兒她。

祁婧埋頭把臉貼在男人大腿上,連連囁喏討厭!

夫妻倆床上的柔情蜜意,快意尋歡自然百無禁忌。就連被視為高階淫亂的3P大戲,也才落幕不過48小時。

然而,害羞是女人的天性。

對祁婧這樣,被當做乖乖女養大的閨秀來說,即便心性再豁達,被鼓舞著放下了所有顧忌,赤裸裸的追求性愛的快樂,也終究難免開成一朵不勝嬌羞的水蓮花。

許博還記得,慶祝升職那天晚上,從后海回來,祁婧第一次用嘴帶給自己的震撼和舒爽。還有復婚第二天上班路上,在車里就把自己給吸射了。

不過,這個在島國動作片里幾乎不可撤銷的環節,并未順理成章的加入夫妻倆親熱的必考科目。

剛結婚那會兒,對于性愛的新鮮勁兒還沒過,什么都想嘗試一下。可初學乍練的祁婧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一口好牙,帶給老公的體驗自然糟糕,也就沒培養起來興趣。

現在的這手口舌功夫,祁婧是在陳京玉那里練就的。第一次用在許博身上,就把他給爽歪歪了。

然而,再爽,也不是本門功夫啊!

說來也怪,許博連別人的孩子都肯養了,唯獨這件事上心里總有點兒別扭。

偏偏那口技敲骨吸髓的爽,雞巴上的感覺通透還在其次,關鍵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視角,君臨天下的姿勢,嘿!別提多豪邁了!

也許是每次都豪邁過了頭,被祁婧發現了。這娘們兒見奇貨可居,立馬坐地起價,吊起來賣了。

平常素日,就算饑渴到哀求,不要臉到直接喊「求求老公快干我」,也未必能誘她施展一次絕活兒。

而有時候,剛好趕上菩薩路過,一言不合就下嘴,幸福也是會突然降臨的。

許博能感覺到,她當然是故意如此。

兩人在這件事上達成默契,心照不宣,似乎都在維護著某種耐人尋味的氛圍,卻說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雖說「偷來的鈸兒敲不得」。許博并不能確定,祁婧是否顧及老公的感受才盡量低調,但是他敢肯定,這個活計本身她也是很喜歡的。

若是細細琢磨,她喜歡的絕不光是巨物充盈熱辣的口感,更多的,是一種徹底又直接的奉獻。少不了逢迎討好的意味,卻也像是某種至高無上的恩賜。

總之,吹簫成了許太太的保留節目,可遇不可求,「野味奇珍可不能天天兒的吃!」這應該是她從未明說的潛臺詞。

所以,吹簫這件事在兩人之間不僅僅是一種交歡的形式,更是舉案齊眉一般富有儀式感的情深意長。

不過,板著指頭數一數,從前天晚上到現在,這儀式已經舉辦第三回了。頭一次是坐在小毛雞巴上瘋的時候,第二次是自己過完堂祁妹妹又被肏腫了不方便的時候。

而現在,這又是什么情況?奪命三連吹么?

祁婧貓了一下就緩緩的露出頭,憋住不好意思的笑白了許博一眼。

「哼,螃蟹也愛吃棒棒糖么?想說我蠻橫就直接點兒!」說著,把擼在手里的棒棒糖吞下一半。

許博已經完全醒了,被這一下裹得忍不住低頭。只見媳婦兒濃發披垂,跪在床上,腰身完美的曲線撅成一個陡峭的斜坡。

屁股與腿子高高的折疊,撐起了一座肉感又圓滿的奇峰。腿眉處緊繃繃的肉褶張牙舞爪的昭示著嬌彈與野性,一下子就把許博的火給勾了起來。

隨著硬到十二分的雞巴被兩片紅唇吞沒,兩個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帶著電流,「刺啦」一下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許博一輩子都看不夠這張含羞帶怯卻又囂張跋扈的臉。在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他才懂得那生動的表情里狂野與矜持只隔一線,溫婉與叛逆本是共生。

祁婧的雙唇即使不涂唇膏也是分外紅潤的。相比那些色號繁多的人工膏脂,許博更喜歡這水潤自然的顏色。

每一下棒子從唇瓣間吐出,許博都被吮得挺腰提臀。偏偏到了盡頭,祁婧的靈舌總會在頭冠上轉著圈兒的勾撩舔舐,逼得他絲絲吸氣,不自主的躲閃。

這時,祁婧眼睛里的笑意就會一下子溢滿,好像在說,看我不爽死你!然后,驕傲又火辣的再次吞入,惹來男人的輕吟。

許博享受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舒爽的同時發現,老婆的口技不僅僅是運用自如那么簡單。

她那么認真體貼又饒有興味,根本是在享受口舌之欲。那迷醉的表情,暢快的吞咽,都充分證明了棒棒糖一定甘甜味美,吃起來特別過癮。

如果不是根本夠不到,許博都想親自去嘗一嘗了。

這樣想著,只見祁婧再次用舌頭360度的掃過菇頭,眼睛早笑成了彎月亮,好像在說,好好吃的,可惜你沒這個福氣!

「小毛的好吃,還是老公的好吃?」許博終于忍不住問了。

「小毛?」祁婧的舌頭順著棒棒一路向下,「他想得美!」

許博感覺一路濕涼直逼卵袋,爽得吸氣,「你們……瘋了一晚上,都沒吃過?」

小舌頭原路返回,又纏住了菇頭,只來得及溜出一句:「哼,小屁孩兒!」語氣中的驕傲與不屑值得玩味,似乎那小子根本就夠不上級別享受這個,給他個機會為姐姐鞠躬盡瘁已經是恩典了。

快感被那舌尖兒推波助瀾的飆升,又一下被紅唇裹挾吞沒,許博覺得就快被老婆的小嘴兒含化了,忍不住想讓她說話。

「那……小毛和姓陳的,哪個更爽,有什么不一樣么?」

這話問得孟浪,但目光與愛人始終相接,許博確信那美目流波中,自有知心人的透徹理解。

——不管他們怎么想,都是野男人。老公關心的永遠是你這個騷貨開不開心。

果然,祁婧抬望幽深,笑意盈盈,吐出棒棒糖后伸出小小舌尖兒,一邊舔著馬眼一邊稍作思忖,半天才羞紅著臉說:「跟陳京玉,像是吸毒,爽是爽了,把心也糟爛了……再也不想了……」說著,眉目之間痛色倏隱,感念似的望著男人展顏一笑,冷不丁又吞吐了一個來回,繼續說:「跟小毛就不會。像是——喝酒,醉了,也痛快了,醒了下次還想喝——」說完,拉著撒嬌的尾音「咯咯咯」的笑起來,終于羞得躲開了男人的目光。

許博被她大膽熱辣的言辭說得心頭砰砰跳:「好啊,哪天你想喝了,把他叫來再開PARTY啊!」

說著,撐起身子就要去拉她胳膊,卻忽然發現這妮子居然只留一只胳膊侍奉許大將軍,另一只早從乳下伸向下面,也不知在做著什么下流勾當。

這個老婆是越來越騷了,許博不由默念,正碰上祁婧回望的眼神,無聲的制止他起身的動作。

「都丟死人了,還PARTY!我一想到以后還得經常見面都怕得要死,還上趕著叫他?你個變態老公,就給我留點兒面子吧哈!」

許博嘿嘿一樂,心里著實愛極了這個浪起來沒邊兒,矜持起來似模似樣的老婆。

「都背著老公開辟客廳戰場了,悄悄話說了一籮筐,還怕呀怕的?回頭我把你被干的視頻給小毛也拷貝一份兒,看你個騷貨還裝!嗷——爽!爽死啦!」

無論如何,上邊這張嘴的力氣還是比下邊那張大得多。祁婧一頓快速點頭,差點兒把許博送上西天。

只聽「啵兒」的一聲,菇頭被響亮的吐出,許博美得屁股都顛了。

「老公!」那張嘴兒又轉換成說話模式,「我吃得好不,夠不夠爽?」

「爽!我的全能老婆最棒了!好爽!」許博壓著喘息贊不絕口。

祁婧聽了美美的一笑,終于撐起了上身,兩只顫悠悠沉甸甸的乳瓜隨著她的身子壓了過來。許博一手一個拖住,那鼓脹尖端勃起的小豆粒頂在手心兒里癢癢的。

祁婧已經分腿騎在許博腿上,扶住他的胳膊,腰股騰挪間,一只小手捉住了昂揚的家伙。

許博偷眼望去,只見那只小手指頭上膏膩晶瑩,沾滿了淫靡的罪證。再看那兩叢茂密的毛發間,天地對沖的準備已經就緒,龜頭被捉弄搖擺,傳來熱流涌動的濕滑觸感,爽得他氣都喘不勻了。

這時,祁婧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傳來:「老公——你不要動,這回我來……嗯哼……我來讓你舒服!嗯——」說完,屁股一沉,伴著「咕嘰」一聲液響,許大將軍齊根突入!

許博立時覺得被鋪天蓋地的暖流嬌嫩包圍,爽得直挺腰,不自覺的配合上頂。只這一下,腹股之間已經濕粘一片,屁股上有熱流爬過,全是祁婧的騷水。

然而,這還沒完。只聽頭頂壓抑的哼了兩聲,嬌喘突然急促,跨在腰間的雙腿一陣緊繃之后毫無規律的哆嗦起來。

「嗚嗚……嗯嗯啊——啊啊啊哈哈……」怎么忍耐也壓不住的浪叫還是唱了出來,緊跟著的是大股大股的熱流澆下,給許大將軍來了個接風洗塵。

許博不由又驚又爽,只這么一小會兒,她居然浪成了這般境地,一下就被肏到位了。連忙放下奶子,握住老婆的腰身,向上連續狠頂。

祁婧的叫聲本就高亢綿延,這回更是被拋上浪尖兒,痛痛快快享受了一把高潮迭起。原本要讓老公舒服的許太太,還沒干活先尿了一床。

過了半天,等余波退去,許博才重新掌握了那兩個寶貝,笑嘻嘻的仰頭看著不住嬌喘的愛妻。

祁婧嘟著嘴囁喏:「本來……本來想弄得……弄得濕一點兒,你好進去,不知道怎么就……」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啊?」許博溫柔一笑。

「想——補償你咯!」祁婧盡量坐直身子,擺正腰身,仿佛適應著身子里粗長的家伙,聲音微顫:「昨晚回來的路上,小毛發微信給我,說李姐發現了,還罵了他……」

說著,目光變得糾結又羞怯:「老公,我又害你做烏龜啦!你好好一個大男人,肯定要被李姐瞧不起。」

「所以,你就替你的小老公來安慰我啦?」

「你妹的小老公!沒心沒肺的,你這家伙TMD沒救啦……」祁婧嘟嘴笑罵,尾音里卻帶著細軟的疼惜。

「誰說沒救了,我們做烏龜的活得長著呢!」許博嬉皮笑臉,「親愛的,這次的烏龜我做得痛快,不用什么補償。不但不要補償,我還要慶祝呢!」說著就要起身,卻被祁婧按住了。

「我不!我不要一個不相干的人那樣看你,不要你為我受那樣的委屈!」

祁婧突如其來的激動連許大將軍都感受到了。許博收起調笑,望著嬌妻通紅的眼圈兒,意識到她所謂的「不相干的人」其實不但很相干,還無可回避。

昨晚祁婧出門之前,許博已經下班到家了。晚飯是三個人一起吃的。

關于「帽子公案」的所有細節,祁婧早已通過微信跟他溝通過。所以,心理準備是做足了的,自問表現得若無其事,波瀾不興。

飯桌上,祁婧心情不錯,不停的給老公夾菜。許博能看出她并非賣弄演技,心里也跟著輕松,食欲不錯。

本來嘛!再怎么荒唐的事,誤會也好,家丑也罷,這種藏頭露尾的捉迷藏只發生在四個人之間。

女主人再放蕩,也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李姐蒙在鼓里,更增添了游戲突破禁忌的趣味,明猜暗藏的,終究沒有張揚出去的風險。

兩個人明目張膽的你儂我儂,就差當著李曼楨的面兒互相喂飯了。當然,許博也不是沒察覺她投來的復雜目光,只是裝作渾無所覺。

沒想到,就被看了一眼而已,祁婧居然這么敏感。

「她那不是誤會了嘛?」許博拖起奶子的魔手輕輕揉捏,只要這兩個寶貝在手心兒里,他永遠金槍不倒。

「又不會被外人知道,我不在乎,還覺得挺……」

「我在乎!誤會也不行!誤會也是真心把你看低了,我受不了!」祁婧韌勁兒上來了,也不知道是奶子被揉,還是心情激蕩,小臉兒通紅。

「你不知道,那天聽見武梅那么惡毒的說你,我心里有多難受!可我拿她沒辦法……我老公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憑什么……」說到激動處,居然哽咽了。

許博一時感慨頓生。都說男人好面子,原來對于名譽,女人心中的計較比男人更加執著。望著祁婧水光幽轉的眸子,只有報以灑脫的一笑,伸臂擁攬,溫香入懷,吻上櫻唇。

這一吻似乎終于讓憂憤消退,春情回潮,兩具身體都意識到正處于水火交煎的情勢之中,不該分神其它。

祁婧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動了,并且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動作里隱隱藏著焦急,埋著熱切,終于忍不住哼出了聲。

漸漸的,光靠鼻子呼吸已經不夠用了,似乎屁股拋甩的動作也不夠扎實。祁婧丟開許博的嘴巴,大口喘著氣撐起上身,夾緊狼腰狠狠的坐到底,又迫不及待的抬起,坐回……

響亮的「啪啪」貼肉拍擊一下充滿了整個房間。

許博雙手虎口卡住跳蕩的乳瓜,同時扶住她的上半身,腰臀有力的配合著砸落的節奏,每一下都把許大將軍送上花心。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不要……讓我來!我啊啊……我要讓你舒服——嗯嗯啊啊……」祁婧仍堅持自己的初衷。

許博自然不好拒絕美人盛情,便挺起腰桿硬硬的撐住,只在她落下的一刻給予微不可查卻堅實給力的迎聳。

然而,女人畢竟力弱,雖然下下到底,終究頻率不高。許博只是好整以暇的應對,沒過多久,祁婧已經見了香汗,兀自歡叫著堅持不懈。

「老婆,你這個模樣真的又騷又浪,我愛死你了,哈哈!」

祁婧仿佛受到鼓勵,勁頭兒更足了,忍著快美勉強開口應對:「就騷!嗯嗯……你不是喜歡嗎?啊……我就……騷給你看!啊啊啊……爽死你!」

說話的同時,許博感覺到那又熱又滑的花谷里居然突然箍緊,顯然是騷老婆有意夾他,爽得直翻白眼兒,手上便對那愛不釋手的漂亮奶子用上了力。

「啊!你好壞……啊啊!好舒服,用力啊啊……」

許博聽她叫得熱鬧,屁股的節奏卻絲毫不亂,還故意把胸脯挺了起來,心下了然。這個騷貨并沒全力施為,她是要慢慢玩兒!

「我肏,好像到飯點兒了,我也要吃早餐!」說著,腦袋便離了枕頭,朝那兩顆跳躍著的蜜花骨朵兒湊過去。

隔了一天,這個新鮮的梗怎么可能忘了?

祁婧被逗得咯咯嬌笑,摟住男人的脖子,把早餐奶送進他嘴里,身后的跨躍動作竟絲毫未停,儼然已經是一名高明的騎手。

「傻老公……你娶了這么……騷浪的媳婦兒,嗯嗯……還大方的給別人肏,啊哈!就不怕她跑了呀?」光從歡快的語調判斷,許太太已經漸入佳境,浪得飛起。

許博輕輕一吸,甘甜的乳汁入口,卻不舍得多喝,功夫全下在了逗弄那顆嬌艷的蓓蕾上。聽此一問忙里偷閑的回應:「當然不怕啦!我這么優秀的老公誰舍得呀?天天守著還怕人搶呢,怎么可能跟別人跑?」說著又去逗弄另一顆了。

不知是被逗得笑岔了氣兒,還是終于體力不支,祁婧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滑膩豐美的身子投入懷中,許博才發覺她渾身熱流涌動,骨肉酥軟,顯然體力消耗不少。腔管中的花露糾纏還在一下一下的裹吸,仿佛意猶未盡。

剛想翻身上馬,繼續耕耘,卻聽見耳邊話語幽幽淡淡,吐氣如蘭。

「既然這么優秀,你說,李姐會不會也喜歡?」

「啊?」許博相信自己是聽錯了,「哪……哪個李……李姐?」

「還有哪個李姐?李曼楨!你可是她的恩人哦!」祁婧把臉埋在許博的頸窩里,聲音里摻著諧謔,又帶著熱辣的玩世不恭。

「不是……我肏,你這……」許博摸了摸老婆的額頭,「你這也沒發燒啊?怎么凈說胡話呢?那可是小毛親媽!合著,你是要來個子債母償啊?她只不過是誤會了,我的奇葩老婆!」

「子債母償怎么啦?誰讓她那個眼神看你呢!你又不是武大郎。我就是要看看,等她被你按在沙發里干得嗷嗷叫,還顧不顧的上胡思亂想的!」

「沃去……」許博怎么也無法意料,女人的一絲怨念可以支撐如此異想天開的報復計劃。邏輯這個東西對她們來說就是私有財產,可以隨意拼接搭配,簡直就是藝術啊!

可是,不知怎么,「被你按在沙發里干」幾個字幾乎瞬間就把李曼楨被顧成武強奸的畫面調取出來。

本來那場面只會讓他痛心和不恥,而此刻,卻直接激起了生理反應。中場休息中的許大將軍幾乎怒喝一聲,挺身而起。

「你也想肏她是不是?」祁婧明顯感覺到了,帶著幽怨氣聲的耳語仿佛害怕被良心聽到,直接傳遞給耳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天生的色鬼!」說著,腰臀使力,肉浪翻滾間,許大將軍遭遇洗頭模式。

許博自然配合著昂揚不退,卻一臉無辜苦笑,「媳婦兒,不帶這樣的……李姐她……人挺好的,她……她有這樣的反應也挺正常……不是我說,你不會在考驗我吧?我可真沒想過……」

「我想過……」祁婧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沃乳貼得更緊密深沉,「昨天上午發現她藏帽子,我立馬就想了。」

「而且,不光昨天。那天在愛都,聽見武梅背后罵你窩囊廢,我就替你不平了,在心里一直憋著。如果有機會,我一點兒也不介意你把那個賤貨肏得哭爹喊娘,看看到底TM誰才是窩囊廢……」

聽著祁婧幾乎咬牙切齒的控訴,許博陷入了沉默。他忽然意識到,事情過去快一年了,淘淘也降生了,可祁婧心里的愧疚或許仍然無法完全化解。

很明顯,她對武梅的憤恨,對李姐的敏感,全都來源于對愛人的自責。

雖說偶爾脾氣上來也性如烈火,祁婧的本心終是純凈如水的善良。她做錯過,痛悔自傷可以被愛療愈,可越是對她好,不計較,她反而會越自責。

許博毫不懷疑她說的這些都是心里話。即便有偏執的情緒左右其間,她是真想用等價的寬容作為對自己愛的回報。這份真心是最最寶貴的。

可是,怎么可能用這么不理智的方式去成全她呢?這實在太兒戲了,對李曼楨也不公平。

來日方長,只要每天能相擁而棲,相伴而行,時間會是最好的藥,疤痕自會慢慢消解淡化。

讓許博欣慰的,是無論如何,女神的威儀仍在,自信依然,貌似還帶著敢愛敢恨的霸氣。

「寶貝!」許博親了親腮邊的紅臉蛋兒,「謝謝你替我打抱不平。說的沒錯,你老公是不是窩囊廢,你最有發言權啦!」

「變態老公……」祁婧撒著嬌嘟噥一句。

「不過,好東西留著自個兒享受就行了唄,用不著大伙兒都嘗個鮮吧?」說著,許大將軍挺了挺軍姿,惹得祁婧緩緩興波的屁股一陣陣縮緊,快感倍增。

「人家就是氣不過嘛!一想到什么都讓你擔著,我爽……爽得也不痛快……嗯——」

「那也不能便宜了武梅啊!你當我許大官人什么貨色都看得上啊!」許博從里到外的義正辭嚴,是真話。武梅那股沒底線的浪勁兒他還真能做到不動如山。

祁婧的鼻子「嗤」一下,像笑又夾著冷風,慢條斯理的說:「那——杭州來的大姐姐……你看不看得上啊?」

長長的尾音被祁婧拉出妖媚的調調,即使透著隱約的危險,還是讓許博的骨頭一輕,被緩緩廝磨的下身聚起了無名火,一個翻身,就把嬌妻壓在身下。

「人家是來工作的,心地善良又盡心盡力,我怎么忍心欺負她呢?」

祁婧一躲進男人的陰影,呼吸便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仿佛每一下深入都經受不住似的,卻仍把那撩人的字句吐露出來:「嗯——要……要是她……喜歡你肏她呢?啊……用力……嗯——」

「怎么可能?」許博控制著節奏,腰胯的挺聳更深。

「再裝……嗯哼……接著裝哈!」祁婧的大眼睛里柔媚更亮,狡黠隱現,「我都看見她主動投懷送抱了,嗯嗯……那天……」

這話聽得許大將軍開拓的步伐陷入了迷茫。啥時候投懷送抱了,還主動?

「咯咯咯……」祁婧望著一臉懵逼的老公笑得連迎湊也忘了,仰著汗津津的脖子打量夠了才說:「那天我本來是想用監控看看淘淘的,誰知道——咯咯……要不然我的電話怎么打得那么準呢?」

「哦——你……」許博一下恍然,憶起那天嚇走顧成武回來,就在淘淘的小床邊被李曼楨抱了一下,祁婧的電話正好打了過來。

「那不是……她是……哎呀!那是表示感謝,表示感謝而已嘛!我……」這蒼白的真話連自己都覺得信不過了,許大將軍也已準備鳴金收兵。

祁婧的一根手指輕輕的豎在了許博的唇上,只比了一下,便順勢撫摸過臉頰,鼻梁,拇指順著濃眉一滑,五指已經插入鬢角,捏住了一只耳朵。

許博雖然分心,卻仍能感受到身下的胴體迎合趨緩,柔情更濃,呼吸與血脈共同催動的熱浪讓他本能的重新堅挺。

「你當時硬了沒?」

祁婧的語氣里聽不出喜怒,聲音是微微壓抑的魅惑。許博不知今兒是號錯了哪根脈,越發猜不透老婆的心思了。

昨天早上才過了堂,算是勉強把三個女人的案卷歸了檔。祁青天雖說高抬貴手,可未必盡釋前嫌。按常理,怎么也不可能轉頭就幫老公跟別的女人牽線搭橋啊!

可是,這一早上句句離不開「硬」啊「肏」啊的,難道僅僅是為了給床戲加料么?

「老婆,我……我覺得李姐沒那意思,你到底憋什么壞呢?誒呦——」

冷不防,祁婧揪住手里的耳朵一擰,許博立馬配合著叫喚起來。

「我還沒使勁兒呢,嚎什么呀你?說,硬了沒?」

許博嘿然一笑,捉住祁婧的手,覆蓋在高高聳起的胸脯上,「你當我是種馬呀,動不動就硬,人家剛拒了老情人,正糟心呢,抱抱就抱抱唄,別多心哈!」

「是我多心,還是你沒心沒肺啊?」祁婧捧著自個兒的大胸脯,白眼兒拋出一絲幽怨,嘴角上的笑意仍讓人心里沒底:「你別忘了,她可是個有閱歷懂人心的女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情緒失控,撲進男人懷里呢?」

祁婧的目光柔柔亮亮,深不見底,一手勾著男人脖頸,同時在另一側肩膀上輕推。呆瓜似的許博滾落床單,又一次被騎在身下。

「老公,我也是女人,自然比你更懂女人的心。」

許大將軍已經脫出控制,半硬不軟的被祁婧的小肚腩貼住。一對乳瓜沉甸甸的壓在胸口。許博覺得自己的心跳正透過那吹彈可破的肉皮兒傳遞進母性的汪洋。

「就拿昨天她看你的眼神兒來說吧。她當然看見了你頭上的綠帽子,可那跟別人還是不一樣。她同情你。因為是自己兒子作孽,心里當然也有愧疚,但是更多的,她替你覺得不值!她是站在你的立場上,真心向著你的!這明明就是喜歡你呀,我的傻老公——」

許博聽得一頭霧水,「不是,老婆你今天是怎么了?神邏輯呀這是,怎么了就喜歡我?就因為我幫過她,還是我被她兒子綠了?」

「老公你還是沒明白,女人是不會因為你對她好就喜歡你的,也不會因為同情你就愛上你,恰恰相反,我們會因為愛上你才接受你的好,打心底里同情你,懂嗎?」

祁婧的話說得跟她的身子一樣軟,一樣熱。烏濃彎翹的睫毛下,全是化骨的溫柔。

許博仿佛置身陽光下的云朵里,一下把所有不著調的疑問都拋開了,順嘴調侃:「我有那么有魅力么,連家里的阿姨都愛上我?」

祁婧歪了歪頭,抬起下巴,眼睛瞇得狹長,立時居高臨下:「那——你喜不喜歡她呀?」

「別開玩笑好不,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有正事兒要干呢!」說著,許博就要動作。

祁婧伸手按住男人肩膀,順勢撐起上身,「你不會是嫌我老吧,許先森?」

許博被叫得一愣,只見祁婧抿嘴憋笑,瀲滟生波的眼睛里分明盛滿江南水色,剛剛那句拿腔作調的江浙普通話的確是她說的。

——這TM是戲精上身么?

還沒等許博反應過來,粘稠滑膩,濕熱難當的綠瓣紅唇已經壓上許大將軍的頭,難言的舒爽只往尾椎骨里竄。

「許先森——你看得見的呀,人家雖然四十幾歲了,可這身材保養得蠻好的呀,不信你來摸摸呀,阿楨一點也不差的呀!」

祁婧跟李曼楨相處半年多,說話的調調模仿得惟妙惟肖。

許博被這別開生面的「呀呀」學語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搭上老婆屈起的大腿,順著迷之曲線一路向上,直至拖住乳瓜。

按說,祁婧跟李曼楨是完全不搭的兩種類型,一個高挑性感,一個柔弱嬌小,可被自稱「阿楨」的美人一勾引,只需稍作想象,許博已經有點兒情不自禁了。

「阿楨啊,你一點兒也不老嘛!看這肉皮兒緊繃繃的,又香又滑……」

夫妻倆床幃里的創意向來因勢利導,層出不窮。許博挺腰松胯,接引著祁婧蛤口上越發灼人的熱力,自然而然的手口并用,極力配合。

「咯咯……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人家嘛?」祁婧的腰腹款擺,叢林幽邃,被男人揉得香息疊浪,眼波迷離,眸底竟然有著望不盡的深。

「當然喜歡了,阿楨你做的菜那么好吃,我早就想嘗嘗你本人是不是也一樣好吃啦哈哈!」說著,裝了彈簧似的坐起,一把攬住祁婧的纖腰,順勢放倒在床上,挺起雞巴就抵住了騷水淋漓的肉穴。

「啊——不要啊……許先森!」

祁婧裝模作樣的驚叫依舊撩人,夾緊的雙腿和擋在羞處的小手卻是實實在在的貫徹著不容侵犯的意志。

許博一手揉按在祁婧的胸乳之間,一手與她糾纏在一起,雄獅般居高臨下,停在半空,魂魄卻仿佛墜入碧波天池,一派心曠神怡。

兩廂對望,祁婧眸光中的每一絲心緒都像一則愛的寓言,其中深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柔腸百轉的演了一早上,至此一瞬,許博才算全盤領會了女人心間的款曲糾結。哪句是由衷肺腑,哪句又是暗示刺探,一目了然。

她自然是不愿男人戴著一頂健康環保的帽子,成天介的把夫妻恩愛活活演成了同床異夢。

可總不能讓李姐選擇性失憶吧?最有效的脫帽動作,就是把圍觀群眾變成奸夫淫婦。對祁婧來說,這可就太難了。

把李曼楨拉下水的同時,也等于把老公放進了激流涌動的江河,這叫歷史并不清白的許太太怎么能放心得下?

所以,棒棒糖上的甜蜜補償和打抱不平的咄咄言辭既是真心,也是鋪墊,亦真亦假的角色扮演才是最后的刺探。

女人就是如此矛盾,多荒唐的操作都敢想,卻又患得患失的放不下。

「許先森!」

許博可以清晰的聽出這三個字里的心跳。

「你有老婆的呀,還敢喜歡我么?她會傷心的……」

果然來了,這是本章節的金句哈!

許博笑了,笑容舒展而溫柔,「她不會傷心的,因為她知道,我心里愛她!」話音未落,祁婧的雙腿已經糾纏著包夾上來,腰腹一陣起伏。

「……那我呢?」當女人這樣問的時候,幾乎沒人能給出答案。

「你可以選……」許博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如果她愿意在我這里跟你分享一樣東西,你會選什么?」

一邊說,一邊留意身下美人的表情。只見祁婧小嘴兒一扁,好像變成了一個把著所有娃娃的小女孩,哪個也不舍得借給姐姐玩兒。

可是又不知為什么,轉眼間,小臉兒越來越紅,眼波兒越來越熱。腿心里的手抽了出來,攀上男人的脖子,胸乳劇烈的起伏。

「許先森,我要你做一個勇敢的男人……嗯!好硬……啊——啊啊啊……」

許博沒等她說完已經悍然挺進,沒有任何猶豫的大開大合,狂抽猛插。

勇敢的男人自然毫不拖泥帶水,小女兒情思暫且放在一邊好了,不管是許太太還是阿楨姐,一定都等不及了!

祁婧糾結繾綣了一早上,卻似沒準備好抵擋如此猛烈的進攻,一時間被懟得乳搖舌顫,大張著嘴只顧得上高聲吟唱,高強度的快感把個小腦袋逼得撥浪鼓似的不停搖擺。

許博一口氣插了百來下才放緩了速度,仍舊下下到底。

「阿楨姐!你說……我夠不夠勇敢?」

祁婧被一句「阿楨姐」逗得「噗嗤」一笑,喘著氣頂嘴:「你這……根本是野蠻……嗯嗯!不叫勇敢……啊——老……啊……許先……啊啊啊……」

許博堅信勇不勇敢要用行動來證明,面無表情的開動了最高檔,拼命抵住一截一截攀升的快感,幾乎把腰桿搖斷。

沒過一會兒,祁婧的叫聲已經分不清是笑還是哭了,火熱濕滑的美穴里突然涌出大捧大捧的騷水。許博被淋得通體舒暢,奮力猛攻,掐著祁婧的腰肢把她送上了巔峰。

「阿楨姐!我勇敢不勇敢?」許博挺著一跳一跳的雞巴追問到底。

祁婧早已上氣不接下氣,卻兀自搖頭,「這不……不是勇敢……許……許先森,你……你欺負女人,不……啊!」

驚叫聲中,祁婧已經被拎著腳踝翻了個身,小蛤蟆一樣趴在了床上,還沒擺正姿勢,許大將軍已經熱刀切牛油一樣插了個透。

「噢——好森啊,許先森……」祁婧爽得小腰一陷,聲音顫抖,卻依然挑釁似的咬著舌頭說話,「嗯嗯啊……頂到了……好爽!啊啊啊……爽死了許先……森啊啊——」

許博一邊賣力干活心里卻不由暗笑。

祁婧的雙腿撐著屁股一直在抖,不斷頭的浪水把床單淋濕了一大片。騷穴里水洗的一樣清爽透徹,肉貼肉的摩擦快感翻了幾倍不止。

如此激烈的交鋒,雖然叫得歡快,其實不過是在逞能,用不了幾下就將再次崩潰。

或許是不想讓「阿楨姐」這么容易就被征服吧?可許太太已經受不住了呀!

許博強撐著快要斷掉的老腰俯下身去,撈起了一只晃悠悠的大奶子——這是許太太的命門,卻不知對「阿楨姐」管不管用。

憑他的經驗,女人們應該在任何地方都要掙個輸贏高下的。

祁婧要害被捉,本能的挺起上身,剛好被許博拉住胳膊,后撅的屁股坐實了鐵杵,不由爽得一陣戰栗。

這個仿佛在駕馭烈馬的姿勢真是美得無法形容,許博忍無可忍的大聳起來。

「阿楨姐!這回勇不勇敢?」許博掌握著瓜乳藕臂,繼續追問。

「不……許先森,啊不……啊啊啊……」祁婧似乎怕說得不夠清楚,不住搖頭。

「還不夠?好吧,來了……」

「啊啊啊……許先森啊……許啊啊啊……」

果然,連續肏了不到二十下,隨著一聲高八度的尖叫,呼喚了一半的「許先森」倏然斷絕。

祁婧的身子本能的一陣劇烈顫抖,花谷里隨之而來的收縮終于讓許博堅持不住,大射特射。

被濃精燙過的顫栗淹沒在無規律的痙攣中,祁婧的身子如同在半空中翱翔了十幾秒,才一聲長鳴,軟倒下來,哼哼唧唧的喘氣。

許博摟著嬌妻躺下,拉過被子,撿干爽的一面給她蓋上,側身而臥,捧著她通紅的小臉兒,趴在耳邊問:「阿楨姐!現在我夠不夠勇敢?」

祁婧哪有說話的力氣,可神色依舊不屈不撓,剛要張嘴,只聽「當啷」一聲,一只勺子掉進了水槽里。

兩個人立時變成了被窩里的木雕,大眼瞪小眼,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很明顯,「阿楨姐」已經在廚房里了。

小夫妻的房中事自然毫不稀奇,也不是沒被撞見過。

關鍵的問題是,喊了TM一早上的「阿楨姐」,這究竟是演的哪一出?幕都沒法報!人家是什么時候入場的都不知道啊!

「噗嗤」一聲,祁婧先樂了。幸災樂禍的狠狠白了許博一眼,啞著嗓子吐氣如幽蘭:「許先森,你真的好勇敢!」說完,吃吃的笑成了一尾活蝦。

「許太太你笑啥?我真的好勇敢的!現在就去把『阿楨姐』請到床上來,你說好不好?」許博壓低聲音,輕輕點著祁婧的額頭。

祁婧臉兒還是熱的,眼神更熱,「你要是真敢去,我還就真認了這個姐姐,跟她一塊兒伺候你許大老爺,不過先給你提個醒兒,她在廚房,有刀——」

「刀我倒不怕,就怕你的小老公找我拼命!咱們先說好,到時候,你肯不肯護著我?」

「滾!你大爺的小老公!」祁婧笑罵一句,臊得轉身鉆進枕頭里。

許博「嘿嘿」一笑,起身下床,就聽身后愣愣的來了句:「我肏,你還真去啊?」

許博回頭,只見祁婧胳膊肘撐著上身,大奶子顫悠悠的露出被子,一臉的驚世駭俗。

「我去跑步,傻妞!」邊說邊套上運動服,暗笑這老婆玩兒了一早上彎彎繞,這會子怎么憨直如李逵了?

誰知,身后的聲音幽幽傳來,「你要是真勇敢,就把她給我搞定!」

回頭時,祁婧已經鉆進了被窩,蒙住了腦袋,也不知在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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