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江湖

就在龍翼征服唐如霜的同時，在大岳母張秀云的房間里，華巧仙望著母親張秀云道：“娘親，現在父親已去世了，你有沒有為自己打算過呢？”

張秀云嘆了口氣道：“仙兒你現在已經嫁作人婦了，我只求翼兒能對你好，其它的我別無他求了。”

華巧仙搖了搖頭說道：“相公對我很好，只不過母親，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獨守空閨的滋味，是可想而知了。”

張秀云幽幽說道：“誰叫我們女人命苦呢？不過幸好以后還有你的四位娘親一起陪著我，倒不至于很辛苦。”

華巧仙看母親張秀云的樣子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道：“我不知道二娘和四娘會不會，但三娘和五娘肯定不會獨守空房！”

“啊！你的意思是說三妹和五妹她們……”張秀云驚訝的說道。

“嗯！相公已經把三娘和五娘征服了，她們倆都去勸二娘和四娘了，相信二娘和四娘也會被相公征服的，到時候整個華府只剩娘親你一個人獨守空房了。”華巧仙說道。

張秀云聽完這話，嚇了一跳，以不可相信的神情問道：“仙兒，你是說……那個男人……是龍翼……你想讓我……和你們一起……伺候他……”

看著震驚中的母親張秀云，華巧仙繼續說道：“嗯，就是這個意思。母親，我知道自從父親生病以來，他就沒有和你們進行過房事了，你們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生理上還是有需求的，現在父親已經去世了，你也不用壓制自己的生理需求，我相信父親的在天之靈也會理解你們的，而且相公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強，這是作女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可以托付終身的。”

張秀云聽完女兒的話，經過一翻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她終于抬起了頭來，以征求的眼光，看著女兒華巧仙道：“仙兒，真的可以這樣嗎？這能為世人所接受嗎？”

華巧仙見母親問這一問題，便知她已心動，認真的肯定的再和她說了一遍道理，最后道：“母親，何必去管世人的看法呢？何況這件事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我們自己不說，外人怎會知道你們的關系呢？”說著頓了一頓道：“相公在那方面的持久力越來越強，我也越來越覺得難以滿足他的要求，所以才答應了他的要求，再說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張秀云聽后，又想了許久，才又紅著臉，道：“仙兒，這么羞人的事，我……”

華巧仙說道：“娘親，放心好了，我會給安排的，你今晚就準備跟相公的洞房花燭夜吧！”

張秀云紅著臉道：“仙兒，這……這太快了吧？”

華巧仙道：“要趁熱打鐵嘛，母親，你就安心地準備今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吧！我先走了。”張秀云本來還想再說些怎么，被華巧仙阻止了，便只好看著她走了出去。

將二岳母唐如霜征服之后，龍翼也很累了，便抱著她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此時旁邊的三女還在睡覺，龍翼也沒叫醒她們，自己起了床，穿好了衣服，幫她們蓋上了被子就離開了。當她從三岳母陳秀媚的房間出來，正準備去找華巧仙詢問成功了沒，卻見華巧仙匆忙的走過來，還沒等龍翼發問，華巧仙就說到：“相公，你這一下午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下午，卻一直沒見到你的蹤影，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妥了，現在娘親正在房間中等著你，你快去吧！”

聽完華巧仙說的話，龍翼高興極了，他在華巧仙的臉頰親了一下，對著她說道：“謝謝你，娘子，我這一輩子一定不會有負你們的，我先去了。”說完就向張秀云的房間走去。看著龍翼離去的身影，聽著她剛才說的話，華巧仙的心中非常開心。

龍翼走進了張秀云的臥室，臥室布置典雅，充滿了女人的香味和胭脂水粉，龍翼一進去，便看見了張秀云，只見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紫紗緊身裝，閃爍生輝，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她的臉形極美，柳眉鳳目，眸子像寒星似的，發出一閃一閃的亮光，吹彈得破潤滑的皮膚，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輕輕一捏就可以擠出水來，身材更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確實算得上是上蒼的杰作，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豐姿，艷絕人寰，賽似天仙，透過那層薄薄的紫紗，依稀可以望見她雪白細嫩的肌膚、身材凹凸勻稱，她渾身散發著成熟魅惑、高雅美艷，搖曳的秀發飄來陣陣發香。

“你來了。”

張秀云實在受不了龍翼打量她的眼光，內心十分緊張，不過口語里面裝著平靜的模樣說道。

“岳母大人有約，小婿當然得快一點來了。”

龍翼夸張的說道，緩解了一下張秀云緊張的心情，果然，見到龍翼那夸張的模樣，芳心聽到張秀云嬌笑了一下，緊張的心情也恢復了一些平靜。

“岳母大人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啊。”

龍翼說著甜蜜的話，突然鼻中聞著一股股的幽香，這讓他突然產生了欲望，這股幽香實在是太舒服了。

“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

張秀云嬌笑著嗔道，隨著張秀云的嬌笑，龍翼走進了幾步，“不夸張，不夸張，我知道岳母大人晚上會等我的時候，我腦中就一直在想著你了。”

“我才不相信呢！”張秀云見到龍翼走進了自己，芳心羞澀的嗔道。

“那小婿我就用行動來證明吧。”

龍翼說完，一手摟住張秀云的細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兩人互相凝視一陣，張秀云被龍翼看得粉臉煞紅，心臟加速跳動、呼吸急促的嬌喘了起來，全身打了個冷顫。

不再需要多的言語，龍翼伏下頭便去親吻張秀云的櫻唇，開始張秀云還嬌羞的將頭避了過去，龍翼用雙手捧住她的面頰，扳了過來而吻了上去，張秀云也張開櫻唇伸出香舌吐封龍翼嘴里，二人互相熱烈的舐吮起來。

龍翼一手摟著張秀云親吻著，一手即伸入她撇露開的衣領中，插入那緊繃的肚兜內，那渾圓的大乳房，就像打足了氣的皮球似地，摸在手上軟綿而帶彈性，一面把玩著，揉捏著奶頭，手上的感覺真是美妙舒服極了，一手去抓住張秀云豐腴滾圓的美臀撫摩揉捏，豐滿柔軟，彈性十足。

張秀云一邊嬌喘吁吁，一邊將自己的美臀瓣翹了起來，使得自己的美臀更加的突出了出來，任憑龍翼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而隨著張秀云的行動，龍翼感覺到自己鼻子里的有種香味，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一邊用臉在張秀云的美臀瓣上摩擦著，一邊尋找起那香味來了。

馬上龍翼就感覺到，只要自己的那臉兒只要向著張秀云的那兩腿之間的大腿根部靠攏，那香味就濃烈了起來，而自己的臉只要向著遠離張秀云的兩腿之間的大腿根部的方向運動，那香味卻又會變得若有若無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很快的就知道了，那股香味正是從張秀云的那一個美穴甬道里散發出來的，而那香味，也正是女性的身體深處特有的體香，只是現在那香味之中，還微微的混合著一種漸漸的淫水的味道罷了。

找到了那香味的來源，龍翼不由的心中微微一定，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不由的一邊用自己的面龐在張秀云的那豐滿而渾圓的美臀瓣上摩擦著，不停的挑逗著張秀云，而一邊將自己的手兒在她的那兩條結實而筆直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一邊體會著那大腿的豐滿和彈性，龍翼一邊將手慢慢的向著張秀云的那女性的身體最柔軟最神秘的三角地帶上靠攏了過去。

龍翼的意圖很明確的，那就是想要用手指體會一下，能散發出來那種刺激男人的性欲的女性的身體深處特有的體香的那兩腿之間的那三角地帶，張秀云感覺到，隨著龍翼的火熱的呼吸，一陣陣的男性的溫熱的氣息從他的鼻子里呼了出來，輕輕的撲打在了自己的美臀瓣嬌嫩的肌膚之上，使得自己那里本來浹光滑的肌膚，都不由的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而同時張秀云也感覺到，龍翼的那一雙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撫摸的手正在向著自己的兩腿之間的那處女性的身體最柔軟最神秘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帶上滑動了起來，受到這種挑逗，張秀云不由的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而那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種嬌羞難耐的表情了，而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龍翼的挑逗之下，也不由的射出了一絲情欲的火花了。

很快的龍翼就感覺到，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那一個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臀瓣的衣褲就成了自己享受張秀云的美臀瓣給自己帶來那種香艷的感覺的最大的障礙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惱恨起了那衣褲來了，于是他張大了嘴兒，咬著了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那一個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臀瓣的褲子，微微的一用勁，就聽到嘶的一聲響，褲子給他扯開了一條縫。

那輕聲的嘶的一聲響，傳到了龍翼的耳朵里，使得本來就沖動的龍翼不由的有些熱血沸騰了起來，他開始乘勝追擊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在張秀云的那正緊緊的包裹著的渾圓而挺翹的美臀瓣的褲子嘶咬了起來，就聽得幾聲輕輕的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那美臀瓣的褲子就給龍翼的嘴巴給撕得千窗百孔了起來，使得張秀云的那雪白的美臀瓣開始在龍翼的面前盡情的展現了出來，誘惑著他。

那輕聲的嘶的一聲響，使得張秀云從那意亂情迷中微微的清醒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之下，張秀云馬上的就知道了龍翼在做什么了，于是她不由的扭動起了身體，嘴里也有一絲的羞澀哀求著龍翼道：“不要……不要……不要呀……”

可是張秀云的嘴里這樣子說，那扭動著的身體，卻顯示著她的心中到了現在是何等的慌亂，那扭動著的身體，究竟是在迎合著龍翼的行動，還是情不自禁而在他的面前掙扎了起來，這一點也許只有張秀云自己的心中明白了。

透過撕裂了的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那一個渾圓而挺翹的美臀瓣的底褲，龍翼看到張秀云那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臀瓣上的那光滑而雪白的肌膚已經透露了出來，正在自己的面前散發著那耀眼的光芒，誘惑著自己的神經，而那褲子雖然還在那里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那個雪白的美臀瓣，但是那種情景，卻使得她的美臀瓣看起來更加的淫蕩了起來。

看到張秀云臀瓣上的雪白的肌膚就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龍翼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熱，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仿佛受到了張秀云那雪白的美臀瓣的無聲的召喚一樣的，不由的伸出了舌頭，開始在那裸露在了那正緊緊的包裹著張秀云的一個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臀瓣上輕輕和舔動了起來，而同時龍翼的兩只手也來到了張秀云的那兩腿之間的那處正被底褲緊緊的包裹著的那豐滿而堅挺的那女性的身體最柔軟最神秘的地方，開始隔著底褲在她的那兩腿之間挑逗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使得龍翼的眼睛中，不由的閃爍起了興奮的光芒。

“哎唷……”

張秀云皺起雙眉，嚶嚶呻吟的伏在龍翼的懷抱中，全身好像觸了電似的，機伶伶地打著寒噤，這是女性在受到異性的愛撫時所起的本能反應，張秀云扭動身軀想閃避龍翼的挑逗，但是被龍翼牢牢摟緊不但掙扎不掉，反而使他的性趣更加高昂亢奮，這個時候，龍翼突然伸手襲進張秀云的三角地帶，摸到她的神秘私處，張秀云的私處從肥隆的陰阜到臀溝上，長滿了濃密粗長的芳草，珍珠花蒂特別肥大。

“岳母大人你真敏感啊。”

這位嬌羞嫵媚的成熟美婦岳母張秀云，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濫，那濕濡濡粘糊糊淫水，貼滿龍翼一手都是。

“喔……請你把手拿出來……我……我受不了……了……”

張秀云被龍翼雙手的攻勢，欲火已被煽起渾身難受得要命，雙腿緊緊夾住她那挑逗的魔手，她雖然欲火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溝壑幽谷中是又酸癢又空虛，急需要有一條粗長硬燙的龐然大物來干她一頓以解心中欲火，但是她畢竟是個良家婦女，從未與夫君華員外以外的男人玩過，心中多少有點害怕與羞怯。

“啊……啊……不……不要……我……我好怕……”張秀云羞怯的說道。

“岳母大人，你怕什么，岳父大人已經去世了，如果他在天有靈知道這件事，也會原諒你的，你別怕，我抱你上床去，好好的讓你嘗嘗人生的樂趣。”

龍翼雙手猛地把她抱起，就往大床走去，邊還熱情的如雨點般的吻著張秀云。

張秀云雙手摟著龍翼的脖子，繾縮在他的懷抱中，任由他去擺布。龍翼將張秀云放在床上，動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脫得精光，再兩三下飛快的把自己也脫個清潔溜溜，猛地翻身跳上床去，把她緊緊摟抱在懷。張秀云嬌軀顫抖，雙手也死緊的摟抱在懷，同時把那艷麗的紅唇，印上了龍翼的嘴唇，二人熱情的親吻著。

龍翼想不到年已四十多歲的張秀云乳房是這樣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聳挺拔尤如兩座山峰，奶頭像葡萄一樣呈緋紅色，龍翼毫不容情的伸手握著一顆大乳房，是又柔軟又極富彈性，摸到手上真是舒暢美妙極了。

龍翼拼命的又揉又搓，又捏又撫，玩完這顆又玩那顆，兩粒乳頭被揉捏得硬如石子一樣的挺立著，他是邊玩邊欣賞張秀云的玉體，張秀云那雪白細嫩的胴體，真是上帝的杰作，都已過四十的人了，肌膚還如此的細膩滑嫩；曲線還那么的窈窕婀娜多姿，容貌又嬌艷冶蕩，真是美得使人頭暈目眩，耀眼生暉，尤其那肥隆的陰阜上長滿一片濃密烏黑粗長的芳草，是那么性感迷人，小腹是那么的平坦嫩滑。粉臀是又圓又大，粉腿修長，雖已徐娘半老還能保養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蝕骨銷魂的胴體，其風韻之佳實難以容于萬一。

“尤物，尤物！真是世間難見的尤物。”

看得龍翼張口結舌，雙眼冒火，垂涎欲滴，心火如焚，神情緊張激動，真想即刻把張秀云一口吞下肚去，大快朵頤方才淋漓痛快，但是轉而一想，如此端莊優雅嬌羞嫵媚的美婦決不可操之過急，若是三兩下就清潔溜溜的話，使她不但得不到歡愛的樂趣，反而得不償失，必須要氣定神斂，穩扎穩打，使她能得到最高的享受，不由她不永遠愛戀著你，癡迷思念著你。

于是龍翼先伏下頭去，一口含著張秀云那緋紅色的乳頭舐吮吸咬起來，一手撫摸揉搓著另一顆乳房，一手撫摸著她那白白嫩的肥臀，再又撫到那多毛肥隆的肉縫中，一陣的撥弄，濕淋淋的淫水黏滿了一手。

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將那已經停在了張秀云的那兩腿之間的色手收起了勁來，手指靈活的一伸，就插入到了她的那正淫水橫流的那美穴甬道里面去了，在里面抽插了起來。

龍翼的一個手指伸進去以后，馬上就感覺到了，張秀云的那粉紅色的肉縫是那么的寬闊，完全的可以再吞下自己的一個手指的，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又伸入了一個手指，兩個手指一起在張秀云兩腿之間的那粉紅色的肉縫里攪動了起來，那手指在肉縫里攪動時發出的那滋滋的聲音，讓龍翼不由的興奮了起來。

龍翼感覺到，在自己的那挑逗之下，那一股股的淫水，正源源不斷的從張秀云的兩腿之間的那處美穴甬道中流了出來，順著自己的手指流到了床上，而那美穴甬道里面的那種溫熱而濕潤的感覺，使得龍翼也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受用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狠狠的將自己的那手指向著張秀云的美穴甬道中插了進去，他想要將自己的那手指在張秀云的美穴甬道中不停的探著密，想看看那美穴甬道到底有多深。

但很快龍翼就感覺到了失望，原來他已經將自己的整根的手指都插入到了張秀云的美穴甬道里面，可是那手指卻還沒有感覺到張秀云的美穴甬道的盡頭，而在這種情況之下龍翼不由的收起了想要探尋張秀云的那嬌弱的身體的盡頭的想法，而是將那手指深深的插在了她的美穴甬道里，在那里攪動了起來，在張秀云的美穴甬道里，盡情的挑逗著她那性感而敏感的身體起來了。

“啊……翼……我……我受不了啦……里面癢死了……”

張秀云感覺到龍翼的行動，心中也不由的更加的興奮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使得張秀云的體內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樣的涌動了起來，龍翼那熟練的挑逗技巧，使得張秀云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竟然會讓自己那么的興奮，那么的沖動，受到這種強烈的刺激，張秀云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對男人渴望的目光，而那身體更是在龍翼的舌頭和手的挑逗之下如同一條水蛇一樣的扭動了起來，同時張秀云張性感而微薄的嘴唇里，也不由的發出了淡淡的呻吟聲：“翼兒……相公……你……你真的好歷害呀……你……你的舌頭……你的手指……弄得我……舔得我的心中癢癢的……”

聽著張秀云的話，龍翼知道是時候了，他把張秀云桃源春洞的騷水舐食干凈后，翻身上馬把張秀云的兩條渾圓粉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那個豐滿的肥臀下面墊了一個枕頭，使張秀云那飽滿豐肥多毛的陰阜更顯得高突上挺，肥厚生毛的兩片紫紅色的大蜜唇花瓣中間，夾著那紅紅的桃源春洞，溪水潺潺流出，龍翼用手握著自己粗長的龐然大物，先用大龍頭在洞口擦弄著，只見她被擦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湊。

龍翼深吸一口氣，抑制著內心澎湃的欲浪，將那已經脹成紫紅色的大龍頭觸碰到張秀云胯下已經油滑濕潤的花瓣，龍頭的肉冠順著那兩片嫩紅的花瓣縫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瑩濃稠的蜜汁由粉艷鮮紅的肉縫中溢出，龍翼的大龍頭在張秀云的肉縫中擦弄一陣后，已感到她的淫水愈來愈多，美穴口發燙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時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龐然大物已干進去四、五寸左右，龍翼的龐然大物就在這時趁著又滑又膩的蜜汁淫液，撐開了張秀云的鮮嫩粉紅的花瓣往里挺進，感覺上那腫脹的龐然大物被一層柔嫩的肉圈緊密的包夾住。

“啊……”

張秀云嬌叫著，下體的充實感讓她異常的舒服，她抖動著嬌軀，猶如這一駿馬一下，上下顛簸了起來。

龍翼也高興的連聲叫好，一雙大手也不閑著，攀上乳房，將那白皙豐滿的雙乳擠壓成團，使勁地搓、捻、捏、揉，猶如想把那兩粒鼓漲漲的大奶球玩爆開來似的。

真是舒服啊，龍翼一把將張秀云從床上抱著站了起來，兩只手緊緊的扣在張秀云的蠻腰上面，將張秀云向上舉了起來，讓她懸在半空，猶如飛了起來一樣，等到龍頭即將脫離那濕熱的陰道時，有猛地一用力，讓張秀云的嬌軀在強大的加速度作用下，猛然的落了下去。一槍正中，直捅花心，張秀云高揚著頭，有些濕潤的秀發，在半空中低垂著，下降的時候，那秀發一下子散開，飄灑肆意，有些甚至蕩到了龍翼的面前。

癢癢的充滿了挑逗，龍翼忍不住腦袋前傾，一下子咬著張秀云那勃起挺硬的櫻桃乳尖，在張秀云身軀上下起伏中，被龍翼咬著的酥胸，一會兒被向下拉，一會兒被向上拉，而另一只飽脹的酥峰，則像小白兔一下上下跳躍著，在下體遠遠不斷傳來的快感中，這點點的楚痛不但沒有讓激情下降，反而更是刺激了情欲。

看著張秀云陶醉的表情，聽著她歇斯底里的浪叫聲，還有那陰道中傳出來的陣陣“噗吱噗吱”聲，龍翼陶醉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男人就要讓女人快樂。今夜，就要徹底的征服張秀云。

龍翼一手捏著張秀云的柳腰，繼續完成飛仙大業；另一只手則滑下雪臀，伸出兩個指頭分離撥開張秀云豐膩的兩片翹臀，用一個指頭開始摳挖張秀云的菊花門。

三股齊下，瘋狂地向美婦人張秀云進攻著，陰道里是連連不斷的快感，菊花門里是怪異綺麗的充實感，而酥峰上在絲絲扯拉的疼痛感，三種感覺用來，張秀云痛快而無保留的地發出一聲嚶嚀，盼望高潮降臨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溢流出大量津液，而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間，龍翼藉著津液泛濫之際，硬邦邦的大肉棒極其彪悍地往上拼命一頂。

“啊……”

張秀云尖叫一聲，整個人便如癲癇發作般的痙攣起來。

龍翼松開酥胸，狂吻著她的檀口香唇，雙手也再次扶到了蠻腰之上，這次不再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頻率將了下來，不疾不徐，卻又連綿不斷的抽送著，將張秀云推到了快樂的頂峰，欲望的深淵。

張秀云從來不曾享受過龍翼如此粗長壯碩的大肉棒，如此銷魂奪魄的高超技巧，在被他強悍的陣陣猛插猛抽中，她渾身顫抖這浪叫道：“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呀……”

龍翼又是猛地一抖屁股，堅硬的大肉棒毫不猶豫的擠進那泥濘不堪的陰道中。

“啊……好相公……好夫君……你……你插的我……我的不行了……”

只見張秀云電眼微閉，滿臉絳紅，兩只手臂緊勾著龍翼的肩頸，那濕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龍翼的大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哼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龍翼的抽送，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死命夾纏在他的腰部不斷磨擦著，有如八爪魚般吸黏著他強壯的身軀，享受著大肉棒在她陰道內馳騁的美妙滋味。

龍翼將張秀云放到床上，又大力急速地拉動身軀，猛烈撞擊，似乎要貫穿那誘人的才甘心。張秀云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發，嬌喘連連，嚶嚀聲聲，呻吟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衣衫，她一陣陣痙攣，緊緊地抱住龍翼的腰背，熱燙的愛水又是一瀉如注，龍翼感到龍頭酥麻無比，終于也忍不住火山爆發，將滾燙的巖漿噴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張秀云的愛穴深處，兩個人摟抱著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最后，當張秀云在龍翼懷中熟睡了過去，這標示著華家的女人已全部成為了龍翼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