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心歸何方?
欲望都市
| 发布:04-02 00:57 | 8293字
繁
A-
A+
陳江坐在車里,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徒步行人,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可現在也算有車一族了吧。盡管車子所有權歸公司,自己距離有錢人也還有很大距離,但按這樣態勢發展,自己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再想到升任經理后,周圍的人看自己時眼神了充滿尊敬和羨慕,不由地感嘆權力和財富的威力!
可是現在根基還不牢,要想保住現在的地位首先就要得到老板的賞識!
“任敏是個突破口。”
陳江冒出這個念頭,連他都覺得吃驚!想到任敏對自己的一片深情,陳江心想如果成為她的丈夫,自己馬上就可以一躍沖天吧!可是難道為了錢就要出賣良心和感情嗎?不行!
想到張雅丹,回顧起校園時代純真浪漫和近幾年的酸甜苦辣,不禁有點黯然:“大學時代的理想和性格在生活壓力前面是如此不堪。所幸一路走來,都有她的陪伴,如果獲得財富的前提是拋棄她,那么寧可不要,只是我這種想法她能理解嗎?”
正胡思亂想之際,眼簾出現張雅丹和陳倩的影子,張雅丹今天穿的是淺藍色連衣裙,一路走來,微風吹起她的秀發,露出芙蓉般的臉蛋;吹揚她的裙擺,上衣緊貼胸部。恰好印出乳房的輪廓。
陳江看到如此美艷的妻子,心頭一熱,平生第一次擔心壓倒自豪:“她如此美麗,我和她做那么多年夫妻,尚且如此失魂;別的男人就更不用提了。”
轉而想到任華天所說的“財富才是系緊女人的鎖鏈。”
他若有所思。
小兩口一路無話,只有陳倩一人在車廂里興奮地活蹦亂跳。
陳江和張雅丹把陳倩送進幼兒園準備向車方向走的時候,陳江突然迎面走過來幾個婦女正是前幾日討論張雅丹緋聞艷事那幾個。心底下不由七上八下,唯恐這幾個女人又說出什么讓他尷尬的話,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們說出來以捅破他和張雅丹之間那層引起溝通不暢的隔膜。
患得患失間,走近婦女,只聽一個婦女說道:“陳倩她爸今天開車來,你看見沒有?”
另一個說道:“看見了,他家是不是中獎了,我看那車少說也有十萬吧?”
先前說話的說道:“這你還想不到,肯定是她媽賣肉的錢唄,她老板也真舍得出這么大價錢。”
另一人說道:“人家有資本唄,你看她走路奶子一晃一晃,屁股擺來擺去的,存心就在勾引男人。”
張雅丹聽著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臉色氣得發青,回想讓許劍奸污的事實,又讓她拿不出勇氣去反駁,偷眼去瞧陳江,見他臉色如常,忽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聽到這些話了?”
陳江一愣,點頭稱是。
張雅丹問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陳江說道:“街頭爛語,不足為憑。我是怕你知道徒增煩惱,所以瞞你。”
張雅丹說道:“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你帶給我的煩惱還少嗎?你說不足為憑,實則心里在懷疑我了是不是?”
陳江急道:“雅丹,不是這樣的。你是我老婆,我怎么會不信你。”
張雅丹說道:“你們男人啊!都這樣,明明心里想要,卻不肯說出來,好吧,這事憋在我心里也怪難受的,我就跟你實說了吧。”
陳江一顆心驀地劇跳:“她難道……真的和她老板……”
聽到張雅丹斷斷續續將事情全盤托出,陳江心情不知是何滋味,仿佛飄于天空抓不到一點方向。
“恥辱!”
這是他最初的反應,可隨著張雅丹的述說,看到她眼圈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又轉為對她無盡的愛惜!
張雅丹說完,心中好是忐忑不安,看到陳江一臉漠然,一聲不吭的表情,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哽咽道:“陳江,是我不好。辜負了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
陳江嘆口氣,扶住她的肩膀,問道:“雅丹,你愛我嗎?”
張雅丹道:“當然,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陳江說道:“這就足夠了,這不是你的錯,以后咱們不要再提了。你還是我的仙子,純潔的天使。”
張雅丹驚喜交加,初始還不相信耳朵,后來陳江堅定的把她抱入懷里,多日累積在她心中的委屈,傷心,羞辱瞬間迸發,伏在熟悉的胸膛,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陳江嗅著張雅丹秀發的清香,半晌才說道:“好了,別哭了。咱們回家吧。”
張雅丹柔順地任由陳江摟著,走上車。
只是雖然知道對方心思,氣氛還是很奇怪,張雅丹剛才一日激動,將真相告訴陳江,沒想到陳江出乎意料就原諒,她不由想到:“他是胸懷大度呢,還是對我沒了感情。否則聽到這種事怎么沒點反應?”
一會兒又后悔:“我告訴他,他心中會不會再看不起我,或以此為借口,以后要在外面胡來?”
陳江卻在想:“她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讓人騙的嗎,可如果她真對許劍全無感情,為何三更半夜跑到他家里喝酒?”
夫妻各懷心事,百般希望對方開口解釋,孰料臨到進門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張雅丹轉身要對陳江說話,陳江也是想著其它事,一時不察,二人頓時撞在一起,陳江一把摟住她,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軟軟靠在他身上,嘴上不發一言,可她盈盈的目光,粉紅的俏臉都說明她對陳江的情意和內心的渴求。
而這也觸發了陳江的欲望,他一把抱起張雅丹放在床上,嘴唇吻上她鮮紅柔軟的紅唇,四唇相接,相思已久的兩人用力擁抱,唇舌盡情地吞咽對方唾沫,勾引對方欲望,衣物也逐漸褪去,望著張雅丹一如以往的高貴艷麗,情感,她的皮膚還是那么細膩光滑,乳房還是那樣堅挺飽滿,陰阜還是那么的賁起,只是此刻陳江除了欲望和自得之外還有一絲連他都不知道的情緒:“那個不謀面的男人的嘴唇吻過張雅丹每一個角落,他的手摸過她的每一寸皮膚,他的肉棒捅進過她的陰道,傾聽她的呻吟叫喚,在她體內瘋狂的射精……”
他不由悲哀地想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具身體唯一的知情者!
張雅丹見他久久不見動靜,面目表情奇怪,心底下不禁黯然:“他是嫌棄我了嗎?”
轉念一想:“我已非不潔之身,他不對我生氣,能原諒我已搏戰是大大的寬容,怎么能強求他在這么短時間內心無芥蒂呢,我還是給他時間慢慢重新接納我吧。”
心念至此,俏臉含笑,媚眼望向陳江,纖手握住肉棒,櫻唇輕啟,在龜頭吻了下,迅即整個含入口腔,舌頭伸出抵在龜頭用力廝磨;另一只手捏揉肉袋兩個小肉球。
她對陳江心懷愧疚,存心要補償她,是以動作之間無不極盡溫柔熱情之所能事,陳江少有的得到張雅丹如此高級“款待”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可是看著張雅丹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忍不住想道:“她的小嘴是不是也含過那個男人的肉棒?”
張雅丹慢慢將陳江壓倒在床后,下身緩緩轉向陳江,腰部帶動臀部在陳江臉上方輕微晃動,發出無聲的召喚,陳江凝視陰毛叢中一道肉縫,正在向外滲水,雙手撥開陰唇,里面鮮紅誘人的嫩肉吸引他用手指去劃劃碰碰,捏揉肉唇頂端嬌小脹紅的陰蒂,中指入陰道深處摳挖;嘴唇在大腿內側游弋,張雅丹甫一觸及他的嘴唇,渾身肌膚一個激靈,許劍舌頭在她陰洞摸索所帶來的快感歷歷在目,讓她情不自禁地吐出口腔的肉棒,回頭叫道:“快……幫我舔舔洞洞!”
陳江一怔,雖然他從錄像小說了解舔陰能挑起女性的欲望,但他似乎天生對陰戶散發的腥味反感,每每鼻子靠近陰戶之時,總會惡心反胃,所以和張雅丹這么久,就從沒有舔吻過她的陰戶,張雅丹也從沒有提起這個要求,如今開口說要,聲音嬌媚,讓陳江忍不住想到:“為什么會這樣,莫不是姓許的也給她舔過?”
想到這里,看著在自己手指抽出插入而翻出陷進的嫩肉,看著這處能讓自己銷魂蕩魄,迷失自我的方寸肉穴,他就仿佛看著世界上最臟的東西一般,忙不迭地縮手,張雅丹還待他熱騰騰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吻上小洞,像許劍那樣吸吮轉動,不料原先在陰道的手指卻撤出來,體內頓時空虛,麻癢,同時原來硬梆梆的肉棒漸有軟化之勢,一時不解直到回頭看到陳江臉上的厭惡時,她才明白過來:“我還是太天真了,竟然相信他會真的不在乎這個。”
陳江一愣之后,長嘆一口氣,心想:“大錯已鑄,我在這里空恨有什么用,還是好好珍惜現在吧。”
想罷,轉身將張雅丹壓在身下,這時才注意到張雅丹黯然傷神的眼睛,心念急轉知道剛才不經意地舉動刺激到了她脆弱的神經,當下說道:“雅丹,對不起!剛才我……”
張雅丹說道:“干嘛要說對不起,錯的人是我,我犯下這種事,本來就不該奢求你的原諒。”
陳江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張雅丹說道:“可能嗎?你之前的一切都在說明你在掙扎,在猶豫!為什么你不說出來,你這樣我心里還舒服點。”
陳江放開張雅丹說道:“你要我說什么?”
張雅丹說道:“說說你真實的想法。”
陳江說道:“丹,你只要知道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就行了。”
張雅丹淚涌出:“你說謊!為什么你不肯說,你知道嗎,看到你強裝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我有多難受!”
陳江說道:“夠了,別再說了!我承認,我覺得委屈,但你想讓我聽到這件事高興嗎?”
張雅丹轉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徑直站起身穿衣服,陳江一怔,問道:“你這是?”
張雅丹說道:“發生這事,我想應該讓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的能將那事完全忘記,當它從沒有發生過。你心中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愛我,仰或只是同情我,可憐我!”
陳江說道:“這還用想嗎,我確信我還愛你!”
張雅丹說道:“我原來想也是的,可是剛才你的舉動出賣了你。我需要的是愛情不是同情,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更不想日后你后悔!”
陳江眼看雪白的胴體轉眼被衣服掩蓋,自己空留一身欲火,也有點惱火:“你的意思是離婚你才覺得合情合理嗎?”
張雅丹一怔:“你想離婚?”
陳江道:“你拐來繞去不就是想離婚嗎,自我回來,你就對我橫挑眉豎挑眼的,我初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是你對他由恨生愛,想和我分手了。”
此言一出,陳江就知道說錯了,果然張雅丹氣得臉色發青,身子發抖,高聳的胸部此起彼伏,說道:“陳江……你……”
余下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話,干脆跑進陳倩的房間,反鎖上門,不一會從里面傳出她的哭咽聲,陳江又急又氣,暗恨:“我是哪根筋不好使,明知她心情不好還亂說話。該打!”
陳江輕輕刮自己一下耳光后,仰躺在床,苦思冥想,越想越恨許劍,直想拿把刀去把他砍了,轉念一想這樣未免便宜他,他不是有錢嗎,不如跟他弄點錢來花花。對,就這樣。
他主意打定,馬上來到許劍的公司,走進總經理室。許劍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驚異地問道:“你是?”
陳江笑道:“許總,幸會。我叫陳江,是張雅丹的老公。”
許劍大驚失色,快步去把門鎖上,小聲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陳江說道:“你這么聰明,難道會不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許劍說道:“她把事情告訴你了?”
陳江看他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有揍他一頓的沖動,但他想到此次來的目的,強壓火氣,說道:“你打算怎么解決吧?”
許劍腦筋直轉想他此行是他自己來還是張雅丹叫他來的,嘴上應付道:“你說吧!”
陳江說道:“兩條路任你選,第一條是你到公安局自首,第二條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至此,陳江已經知道陳江是自作主張來的,如果事先讓張雅丹知道,萬萬是不會提到第一條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你老婆從公安局里撈出來的嗎,許劍暗笑,轉念想到他是個愛錢的人,心里為之一寬,說道:“我當然愿意賠錢了,誰愿意坐牢啊?你要多少?”
陳江說道:“二十萬!”
許劍想也不想,馬上答應,倒是讓陳江嚇一跳,原來他以為許劍會計價還價呢。
許劍又叫他坐下,說道:“來,坐下,喝杯茶,我現在沒現金,等下我會直接打到張雅丹賬戶上。”
陳江說道:“你打到我賬戶吧,她不管錢的。”
許劍說道:“好的,把你賬戶留下,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陳江把賬號給他后,許劍說道:“我以前都在懷疑,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竟能讓張雅丹這樣天仙似的女人著迷,現在總算得解心頭疑惑了。”
陳江皺眉道:“你有什么事,快說吧,我沒空。”
許劍說道:“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做個交易吧,我給你二百萬,你和張雅丹離婚,怎么樣?”
陳江說道:“許總還真舍得啊!”
許劍聽他語氣不甚反對,心想有戲,頓時嘴巴也活絡起來:“兄弟,雅丹雖然漂亮,你跟她這么久,該享受的也享受了,現在她又失身了,你正好可以趁勢甩掉她,另外找一個啊,相信以你的條件加上我的幫助,找到比她更年輕漂亮的也不算什么難事。”
陳江強壓怒火,冷笑道:“你出那么多錢,如果我和她離婚,她不和你好,你不是吃虧了?”
許劍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張雅丹對我還是有點情意的,只不過一直礙著你,所以沒有接受我而于。”
陳江一直告訴自己許劍說的都是胡言亂語,目的是挑撥雅丹和自己的感情,千萬不可以意氣用事,但聽到這里,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站起身“呼”地一拳打向許劍,許劍只覺臉部一痛,身子本能反應就是跑!
他繞著寬大的辦公桌轉,陳江一時追不下,漸漸地氣也消了,說道:“今天先放過你,趕快把錢打到我賬戶。”
說完,揚長而去,許劍捂著火辣的腮部,看著桌子上寫著陳江賬號的紙條,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抓起電話說道:“財務嗎,打二十萬到張雅丹賬戶上。”
陳江開車回家的路上,許劍的話猶在他耳邊響起:“張雅丹一絲不掛的樣子實在太美了!我眼睛都看得差點蹦出來了!哈,就算你和她做一輩子夫妻又如何,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我不但看過,還玩過,只怕到死那天你都無法回避你老婆的身體讓另一個男人占有的現實吧?”
“是啊,就算我沒去想,可是就能代表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嗎?”
陳江嘆道,他患得患失,一會兒想到即將到手的錢該怎么花,一會兒想到張雅丹豐滿雪白的胴體盡收許劍眼中,他的魔爪,他的嘴巴肆無忌憚的體味張雅丹的味道,毫無疑問張雅丹的體內也留下他的精華!想到許劍說話的時候那副得意勁,他有種發自深處的傷心,悲痛!
可是又能怎么樣呢。自己能放棄張雅丹嗎,不能!
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讓他過去陪一個大客戶。陳江振作精神,暫時將不愉快的事情放在一邊,跟著任敏陪著客戶在深圳逛一天,但到底還是讓細心的任敏看出不對勁,一個勁地追問,陳江當然不會說,任敏眨眨眼說道:“肯定是跟雅丹姐吵架了吧?”
陳江苦笑不語,任敏說這:“雅丹姐表面看起來溫文達禮,怎么在家里那么兇啊。真想不通,她嫁給你這么優秀的男人是她的福氣,怎么一天到晚給你氣受?”
陳江見她不問原由就先把張雅丹數落一頓,暗覺好笑:“你怎么知道是她給我氣受?”
任敏說道:“你是有名的妻管嚴,你敢給她氣受?”
陳江想到對張雅丹幾年如一日細心周到,百般呵護,到頭來卻還是戴上一頂綠帽子,盡管是她無盡之失。心中也不覺有氣,于是笑道:“那是從前,現在我已經把家里的領導權拿到手了。”
任敏說道:“真的?這可就恭喜你了。那你今晚可以陪我跟客戶吃飯吧?”
陳江本要拒絕,可接觸到任敏期盼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答應了,任敏一把拉過他的手臂,說道:“這下我才真的相信你的話了。”
陳江雖然覺得被她拉著手臂有點不妥,不過瞧著她那副高興勁,竟然不忍心掙脫!
張雅丹眼看到了下午陳倩放學的時間了,還不見陳江回來,才要打電話過去,陳江的電話已經到,說是要陪客戶吃飯。
張雅丹失落掛斷電話,暗道:“陪客戶,就知道陪客戶!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
隨即感嘆自己一家三口從擁擠的單間住到現在寬敞明亮的套房,從安步當車到擁有轎車,物質生活是提高了,可是夫妻間的感情卻好像不如從前那樣融洽了,以至于她想到:“如果感情不在,再多的金錢又有什么意義?”
張雅丹安撫陳倩入睡后,坐在電腦前,等陳江回來。
看到唐娜也在線,她自從和唐娜去一趟公安局后就不再聯系,因為她覺得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她!這時剛想隱身,唐娜就給她發來語音聊天,她無奈只好接了。
唐娜的聲音傳來:“雅丹姐,好些天沒見你,現在在哪里上班啊?”
張雅丹說道:“在家待業呢。”
唐娜說道:“現在工作也不好找,不如你回來吧,我跟許總說說。”
張雅丹臉一熱,說道:“開什么玩笑,我才不回去。”
唐娜說道:“唉,你這一走,可把許總的靈魂都帶走了,他現在天天都念叨你的好處呢,連我這個外人看見都心疼!”
張雅丹部道:“你這算什么話,我聽了覺得怪怪的。”
唐娜說道:“呵呵,哪里怪了,我是覺得他對你用情挺深的,你就不考慮下嗎?”
張雅丹說道:“我考慮了,你不吃醋嗎?”
唐娜說道:“看你說的,我早想過了。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我,以前都是我自作多情,與其將時間耗在他身上,不如再去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反正本小姐多的是男人追!”
張雅丹說道:“你能這么想,真讓我吃驚!”
唐娜說道:“唉,因為我的一念之差給你造成這么大的困擾,我很是內疚!許總因此要炒掉我,是我苦苦哀求,并發誓以后不再纏他,他才同意我留下來的。”
張雅丹聽她說起那事,臉紅心跳,說道:“行了,別提那事了。都過去了。”
唐娜說道:“不做都做了,你還怕什么,對了,你老公回來沒有?”
張雅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唐娜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就說道:“回了。”
唐娜故作神秘地問道:“你和他有沒有那個啊?”
張雅丹聽她問起,聯想到和陳江幾次三番的歡愛都不歡而散,不免有點郁悶,說道:“傻瓜,這種事是能跟你透露嗎?”
唐娜笑道:“這也要保密,有沒有搞錯?只要是人都可以想到你們久別重逢,肯定是愛得死去活來了,我只想知道你們做了多少次?”
張雅丹笑道:“你這家伙,說話就不能含蓄點?”
唐娜說道:“男歡女愛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你和你老公那么含蓄,倩倩是從哪里來的?要說你老公回來不動你,誰信啊,你這么漂亮,身材又好,連自稱當代柳下惠的許總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何況你老公,除非他有外遇!”
張雅丹聽到最后一句心里一怔,又聽唐娜接著說道:“雅丹姐,許總和你老公,哪個床上功夫好?”
張雅丹一下叫起:“你要死啦!”
唐娜格格直笑,眼光看見許劍從外面進來,忙對他作出噤聲的手勢,繼續說道:“說下嘛。男人東西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插進去的感覺也不同?”
張雅丹想起那個夜晚,許劍肉棒刺入陰道時火辣辣的感覺,還有他的舌頭深入陰道舔弄時所帶來的快感確實是以前她所沒有經歷的,不由心理起了點變化,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唐娜說道:“我也想啊,可是雅丹姐,我好怕,你說這個世界怎么那么不公平,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該從一而終,稍對別的男人假以顏色,就被指為不貞,放蕩!”
張雅丹聯想自己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不禁大有同感,嘆道:“其實外人怎么看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愛的人怎么看你,我想如果他真的愛你,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唐娜問道:“你跟許總的事,跟你老公說了嗎?”
張雅丹“嗯”一聲,唐娜說道:“你真勇敢,換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張雅丹問道:“為什么?”
唐娜說道“你別看男人們表面自詡寬宏大量,實際碰到這種事心眼比針眼還小。”
張雅丹想起陳江今日的表現確實如此,就問道:“可也不能欺騙他啊?”
唐娜說道:“是啊!不過你就要小心了,他肯定是覺得心里不平衡,在外面找女人,或者對你疑神疑鬼,不再信任。”
張雅丹說道:“看你說得這么神乎其神,有這么嚴重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從來婚姻出軌這種事,都是女的原諒男的多,有多少個男的肯原諒女的,說白了,男人們的自尊太強了,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只有我可以風流,老婆就該在家,最好連生孩子都是女的。”
張雅丹仔細一想,果然如此,心有點慌,嘴上說道:“他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腳把他蹬了!”
唐娜問道:“如果他說憑什么你可以失貞,他就不可以,你怎么說?”
張雅丹頓時無語。
唐娜說道:“也許是我多慮了,說不定你老公真的很愛你,真的不在乎。先這樣嘍,我要出去泡仔了。”
張雅丹被他說得居心忡忡,佯笑道:“好的。”
唐娜說道:“給我幾個視頻觀摩,說不定可以讓你老公對你愛不釋手呢。”
說完,關掉語音,給張雅丹發過去幾個影片,張雅丹也是沒事無聊,就隨手點開一個《獨居人妻》來看,這部片子說的是一個少婦因為丈夫長期出差在外,捺不寂寞出軌,最后被老公發現,結果演變成一妻二夫的故事。
張雅丹告訴自己這是在演戲,但還是隱約聯想到自己身上,當最后二個男人先后在女人身上完成射精后,張雅丹猛然發現下身似有液體流出,陰道里有點麻癢,體內似有無窮欲望在堆積。
解開睡衣看見內褲已經濕透,就將它脫掉,輕輕的撥弄陰毛,找到草叢中一道肉縫,小心地撥弄兩片大陰唇,看著泥濘的洞穴中鮮紅的嫩肉,不期然想到劇中的臺詞:“太太,為什么你都三十了,小穴還是這么粉紅,鮮嫩,緊湊呢?”
進而想到當晚許劍看到自己私處時,會不會也有這種疑問呢?
心念至此,陰道一陣收縮,陰水再次涌出,打濕她的小手,張雅丹眼睛迷離半睜,看著濕漉的手指,心中一片怨嘆:“為什么我一想到他,就會激動?老公,你怎么還不回來,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干凈,不要我了?”
許劍問道:“你發這個給她做什么啊?”
唐娜說道:“我在挑起她的欲望,好讓你有機可乘啊。”
許劍說道:“自作聰明的家伙,我不在她身邊,你挑起她的性欲,得便宜的還不是她老公。”
唐娜說道:“人家夫妻做愛,你吃醋了?”
許劍說道:“可不是嗎,一想到她現在在她老公肉棒下呻吟,我都郁悶得要死。”
唐娜格格笑道:“活該,誰讓你裝君子。對了,你不是說去找我姨了嗎,怎么回來了?”
許劍說道:“她身體不舒服,不歡迎我。”
唐娜心想:“她哪是不舒服,分明是另有所愛,拋棄你了。今晚又便宜林青云這條色狼了。”
唐娜卻不知道林青云也在郁悶呢,原以為經過昨晚“一戰”自此就可將洪文麗這個極品尤物收歸胯下,任意耍玩,不料今天打好幾次電話,都被她冷冰冰的拒絕了,弄得他好生不解:“沒理由啊,怎么她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