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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一代名將是六郎

橫行天下

| 发布:10-16 20:36 | 115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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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艷春色彌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里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出裊裊淡煙,不時發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安靜六郎安詳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抬起……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

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只纖細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啊!還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備動手調戲,卻見后面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身注目,定神細看那個女人,心里涌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云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發自后方梳起,盤云高挽,碧玉釵簪著的如云秀發散落在香肩兩側,如柳絲般的秀發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鵝黃的云裳讓玲瓏的身體更顯萬種風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嚇死四娘了,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當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托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后你可不許像這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記憶一點一點的復蘇,他終于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后,六郎就決定進行一次挑戰極限版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進行研究,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一個老鄉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淀湖邊附近,以養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看到老鄉手中那片純凈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剛開始不肯說,最后老鄉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該去河南,為何來白洋淀呢?」

六郎回憶許久后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應她會好好保護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夢醒后,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我的記憶,我夢境里的地方就是這里……可是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

老鄉瞇著眼睛,點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居住在這里已經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座大湖的下面。」

老鄉從屋里取出一把生滿銅銹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僅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

老鄉將那把生滿銅銹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滿暗道機關,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愿你能夠成功。」

六郎拿到鑰匙后,馬上準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現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于見到進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有鑰匙孔,六郎戰戰兢兢將老鄉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才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么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靈訣臺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生就玉容珠貌、豐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靈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豐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蘇前世的記憶后,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愿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啊!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啊!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

六郎還想說什么,卻被一只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于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后媽,但那純粹是個小狐貍精,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不說,還凈鼓動老爸將家里的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楊六郎,現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數年內,平滅了后梁、后漢、后晉,眼看著大宋兵強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閉國門,加強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是眼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兩個小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里,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夢中令我魂牽夢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么連老七都上戰場殺敵了,而我這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備,楚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余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啊!你們是怎么取下什烏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現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著大夫進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后站起來說:「回稟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系,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吁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后,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么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里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里,這家伙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里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干凈的毛巾和兩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干凈身子……」

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后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抬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盡管是要上藥,但心里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抬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后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云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干凈后,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后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

六郎贊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后,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后,受姐姐臨終托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后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丑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甘寂寞地抬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后開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后,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

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后,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喂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喂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面吃個干凈,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里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后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

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只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之后,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云:「喂!你們倆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么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喂面給你吃,你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說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

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是怎么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勢火炮,第一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攻了三次都沒能攻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后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么又是四姐啊?難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功勞都是屬于我們楊家將。」

兩個小蘿莉點了點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高墻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制了強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后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向什烏城的城墻,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扎進城墻,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云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云梯沖進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一旦交上手,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過一天的激戰后,終于被我軍攻占。」

兩個小蘿莉聽完后,雙雙陷入沉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羨慕四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么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場了。」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一個被伐的對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們也要上戰場。」

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后蜀,后戰南唐。」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說什么?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應該有個記號讓我區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也搞不清,那該怎么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只不過姐姐的胎記長在左邊,妹妹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軍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在就要確認一下。」

六郎想報復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笑著說:「小妹,我幫你鑒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鑒定需要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AV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很正點,可就是有點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校后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今后的理想,后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時刻,兩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后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該是姐姐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獨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鑒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于嗯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V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在這么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于是小蘿莉極不情愿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妹妹的美麗身體。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于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還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仿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里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姐姐。」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經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獎賞。」

六郎點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喂飯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點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在穿著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懷里:「六哥,你要怎么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

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畏懼,于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松,然后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唇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緊張,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緊張,親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覆蓋住它,當六郎豐厚的雙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出「嗯、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撐開八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外來回吻著。由于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去,心中有點生氣,于是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嘴唇。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松開牙關,六郎隨即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沒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六郎見狀趕緊松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吻得太累的關系,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

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撫摸著她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到八妹嗯了一聲后,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覺那下身早已經堅硬如鐵,他伸手摸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欲火。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的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滾燙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吁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姿綽約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妹妹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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