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一、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愛
| 发布:05-26 13:21 | 214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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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的人似乎在收拾殘局,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整理被褥的聲音。
也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我渾渾噩噩的,雖然不困,但是卻又昏頭漲腦的。
「你可真行……差點弄我臉上……」小妍埋怨道。
南成宰大口喘著粗氣,好像還沒平息下來。
他們就這么突然的發生了,讓我有些縮手不及,難道說小妍真的是那種有著很旺盛欲望的女人嗎?
「你知道嗎?其實中午時候你親我,我就想摸摸你這里,不過沒好意思。」小妍小聲說。
我心里立刻翻騰起來。
白天我睡了一整個白天,看來我已經錯過了什么,他倆中午就已經親過了,我還以為晚上洗澡是第一次。
「中午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生氣。」南成宰笑著說。
「哦,所以你的膽子越來越大是吧?」小妍恍然大悟說。
「本來就是你讓我膽子越來越大的,如果中午我親你的時候,你打我一個耳光,我可能就再也不敢碰你了。」南成宰的氣息終于平緩下來,不過還是有些喘。
「我當時還真想打你了,不過怕驚動了樸大爺,怪尷尬的……」小妍笑著說。
「呀?你還真想打我?」南成宰感嘆說。
「沒有……不舍得。」小妍柔聲說。
他們兩個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區區二十多個小時里,關系發展還真是突飛猛進啊。
只是,平心靜氣地來換位思考一下,她根本就是被南成宰那個騙子迷惑了,她本就是認為自己和南成宰是一對情侶,在短暫的接觸中,又很多細節加深了她的感覺,和自己的男朋友發生什么親密接觸也不足為奇。
我只能是這樣來安慰自己吧。
也許是聽到了小妍說出的不舍得,南成宰嘿嘿地笑,一陣稀稀索索的棉織品摩擦的微弱聲音后,又開始傳來吧唧吧唧的親吻聲。
我現在心里已經不想之前那么的憋悶了。
人的抗壓心理很怪,大部分時候像個皮球,你給它壓力,它會被壓扁,你再壓,它會變得更扁,等你的壓力撤掉了,它會恢復,可是,如果你不是給壓力,而是用刀子去刺它,那它就會爆掉,再也恢復不回去了。
我覺得我現在就已經爆掉了。
耳朵里充盈著吧唧吧唧地親吻聲,我現在有些悲哀,但是并不是那么窒息了。
「……不……不行……」小妍再次叫停了,聲音顫抖并且劇烈喘息著。
安靜了一會,南成宰氣息未平,壓低聲音說:「我不逼你,我只是抱著你睡可以嗎?」
小妍嘻嘻地笑,小聲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這里怎么又起來了?」
「你越摸它不是越硬?」南成宰呼呼地喘著粗氣。
「可是你抱著我,我就想摸它……」小妍柔聲說,那語氣,完全就是和自己最親密的人撒嬌的語氣。
「摸吧摸吧……」南成宰無可奈何的說。
我用力地搖頭。
我和小妍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倆抱在一起睡覺,她就是喜歡一直抓著我的重點部位睡覺的。
現在,她卻把這股萬般柔情完全給了另一個男人。
我現在也沒有眼淚了,雖然心痛的像是自己被摔碎了,但是我現在眼睛里完全沒有眼淚了。
如果我能活著走出這個地窖,如果我能重獲自由,哪怕我不是南成宰這個畜生的對手,哪怕是同歸于盡,我也要把他碎尸萬段!
外面的炕上兩個人還在打情罵俏的小聲嘀咕著什么,我極力地晃動自己的頭,讓自己聽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晃了沒多一會,傷口被刺激到,突然劇烈疼痛起來,一陣頭暈目眩,感覺差點要暈過去了。
好吧,傷口的疼真的沒有心里面的痛。
但是傷口的痛能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的心不那么痛了。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外面的兩個人才安靜下來。
我這里依然一片漆黑,看不到房間里的任何光線。
我想現在他們兩個人應該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抱在一起的吧。
看不到,但是能聽到兩個人逐漸平穩下來的呼吸聲。
這一夜,終于要過去了。
我渾渾噩噩地迷糊著,每次都是剛一瞌睡,就立刻被噩夢驚醒。
記不起噩夢的內容,但是每次驚醒都是心驚肉跳的。
迷迷糊糊聽到有人下地走動,地上蓋著地窖蓋的大衣也被撿起來扔到了炕上,我才看到頭頂的木板縫隙中,房間里已經明亮起來。
我趕緊往鏡框玻璃上看,炕上只有小妍一個人,正躺在她自己這邊的被子下安靜的熟睡著。
南成宰那邊空著,他人已經不見了。
我聽到走廊對面的房間門也響了,樸老頭有些沙啞疲憊的聲音說:「哎呦……昨天真的喝多了,這酒勁大,頭有點痛。」
南成宰的聲音有些遠,好像是在房外的院子里:「河面凍住了,我得試試能不能過河去!」
聽到樸老頭噼里啪啦的腳步聲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急切地嚷嚷:「不行啊,現在的冰面很危險,有的地方厚,但很多地方根本踩不了人!」
「我得試試!已經耽誤好幾天了,我必須盡快趕到江界洲去!」南成宰始終是惦記著那邊的仇人的。
也許是外面的人聲吵醒了小妍,我見到炕上的小妍使勁揉著眼睛,朝自己身邊摸了摸,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朝窗外張望。
她身上穿著的保暖內衣內褲很整齊規整,沒有我想像的那么赤裸淫蕩,我才算是松了口氣。
但是她胸前的凸點表明里面是沒有穿胸罩的。
她臨睡前是有穿的。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是的,我猜的沒錯,是被南成宰那個逼養的脫掉了。
「南警官!太危險了!你別……」我聽到外面樸老頭的聲音很急切,也看到房間里小妍困惑地朝窗外看著,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叫了一聲:「成宰哥!你干嘛?」
她連外套都沒穿,趿拉著鞋子就沖出了房間。
「丫頭你別過來!我想看看這冰面能不能踩住人!」遠遠的南成宰的聲音。
「太危險了!你趕緊回來!」樸老頭急切的喊。
我猜不出外面發生了什么,不過所有的門都敞開著,外面清新又寒冷的空氣順著地面冷颼颼地順著木板縫溜進了地窖里,讓地窖里面的空氣味道清新了起來。
外面的喧雜依舊,不過好像小妍在扯著嗓子拼命地叫了幾聲南成宰的名字之后,突然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