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屈辱的貴婦
墮婦
| 发布:09-02 12:54 | 997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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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侯府東院的閣樓過道上,南月有一種非常奇特的刺激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不是今天出現的,自從前幾天被少主人要求在東院只準穿一件外袍走動后,這種感覺便開始出現了。
淺褐色外袍不算厚實的布料披在身上,腰間用一條淺黃色的腰布裹緊,胸前兩團挺立的乳肉到還算保護的嚴實,可下身卻有些太過放肆了。
她步子稍微邁的大一點,外袍的裙縫就會飄開,露出她里面沒有任何內裙的光潔大腿,若是天氣有風,甚至自己渾圓的屁股和花穴私處都很容易走光。
每走動一步,大腿和下體就會感到一陣涼嗖嗖的冷意,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花穴內有一股微熱的水流正在慢慢從花穴口漏出來,沿著大腿一直往下流落。
那是昨晚加今天一整個上午少主在她花穴里泄的精水,雖然之前少主人幫她清理讓她喝下去不少,但花穴最深處的地方還是有很多陽精沒有流出來。
現在隨著她的走動,這些陽精和著她的淫液就慢慢的流了出來,“南月管事,你怎么了,怎么臉這么紅啊?”
正當南月一邊感受著花穴內不斷升騰起的酥癢之意,一邊承受著下體涼嗖嗖的暴露感覺時,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東院女執事正迎面朝她走來。
南月連忙停下腳步,目光有些緊張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執事,倒也是她的熟人,之前在后院的同僚,西翠兒。
“啊......我沒事,翠兒執事,你怎么在這?”
難不成和少主的事被夫人知道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南月原本帶著媚紅的臉便一下子蒼白了起來。
西翠兒是主母的跟班丫鬟,在侯府也被稱為執事,專門幫主母傳喚吩咐和指示,算是主母的心腹丫鬟。
西翠兒一般專門給主母傳遞懲處的指示,侯府四大院的下人那個不知道她的威名,基本上由西翠兒出面的懲處指令,那些人的下場都非常凄慘,輕的被賣到官窯,嚴重的可能被派去邊境軍隊駐扎的地方做慰軍婦,比起妓女也好不了多少......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下場,南月的臉上就越發蒼白起來。
西翠兒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臉:“......夫人叫我來少主房里拿東西,倒是你來了東院可要更加勤勉才是,你現在可不得了了,現在抱上了少主這座大山,以后在侯府記得多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姐妹啊......”
聽到不是自己和少主的事情暴露,南月心里深深松了口氣,一旦自己和少主的淫行被人知道,少主自然是半點事沒有,可她這個紅杏出墻的蕩婦就要被拿去祭湖沉江了......
好歹是侯府的老人,南月漸漸恢復了老資歷的神色,臉上不卑不吭的微笑了一下“哪里哪里,以后我們還要相互照應才是......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和西翠兒相互捧了兩句,南月就邁著小步朝著自己在東院的住處走去。
西翠兒極為羨慕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前幾天得知少主要在后院選幾個能干的丫鬟時,可是精心打扮了好幾天,可最后只有南月和幾個小仆女被少主看中帶到了東院。
要知道,整個劍陽侯府誰都知道,作為大趙國僅次于皇室的勛貴家族,侯爺的獨子林齊在侯府的地位可是無與倫比的,只要能被少爺看中,以后肯定有享不完的福。
“咦,南月走路的姿態怎么這么奇怪?”
突然地,西翠兒自問了一聲,她能看到漸漸遠去的南月時不時停頓幾下腳步,身體微微下蹲,很是古怪。
也沒有多想,西翠兒轉過身,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她今天可是偷偷來東院的,為了成為東院的管事,這一次她也是決定拼一把。
找上了東院的馬房管事,她早就聽聞馬房里的李八管事跟少主有不淺的交情,少主之前去討伐藩國,李八就是少主的喂馬小廝,等少主凱旋歸來后,這李八直接就成了東院馬房管事。
當時還引起了下人圈子里的震動,所有男下人都非常羨慕李八的狗屎運。
現在這李八可是能跟少爺說的上話的大人物了。
西翠兒很清楚,自己現在雖然是主母的跟班執事,但這執事說白了也就是稍微好一點的下人而已,來侯府之前,她有過不少見識,這樣當一輩子的執事,她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想要真正的活的滋潤,在她看來還是去年入主東院的少主這邊才有這樣的機會。
“翠兒,你來了,嘿嘿”
剛走到李八所在的馬房里,李八那有些猥瑣的聲音就傳入了她的耳中。
馬房里濃烈的馬騷味讓她皺了皺眉頭。
“翠兒姐好。”
“翠兒執事好。”
馬房里的幾個小廝看到西翠兒后,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連忙問好,對于西翠兒這個玉面判官的威名,劍陽侯府的下人不知道的不多。
“得了得了,你們幾個給老子把馬房里的馬后外面馬槽里的馬都拉去馬場溜兩圈在回來,沒看到翠兒執事來巡視了嗎?”李八從馬房的木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威風的說道。
雖然他并沒有真的去戰場廝殺,但好歹跟著少主在戰場上走了一遭,不僅成為了馬房管事,在東院下人圈子里更是頗有威名。
那七八個小廝聞言,頓時行動起來,牽馬的牽馬,開門的開門,不一會兒人就走光了,只剩下一臉淫笑的李八和臉色不太自然的西翠兒就在馬房里。
“小美人,是不是想我了?上次弄的你還爽吧,怎么樣,嘗過了我的滋味,是不是迷上了?”
李八說著,一把拉過一臉冷淡的西翠兒,直接開始上下其手,一只手玩弄起西翠兒不算很大但卻有料的胸口,一手伸進西翠兒的裙底不斷摸索。
一把拉住李八淫猥的手,西翠兒臉上微微帶著幾分紅暈,語氣有些冷漠的說道:“等一下,你之前不是說了只要和你......行房......你就把我弄到東院當差的嗎?”
西翠兒說著,一把推開李八,有些嫌棄的坐在木椅子上,神色有些慍怒。
李八淫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快迅速的關上馬房的房門和窗戶,然后就開始脫起了褲子。
“別廢話,有什么事等老子爽夠了在說。”李八說著,坐在另一張木椅子上,分開滿是腿毛雙腿,指了指他胯間那挺立的肉棒,朝著西翠兒努了努嘴。
西翠兒有些不敢看李八胯間那不雅之物,自從上次她沒能被少主選中進入東院后,就一直在找門路進東院,找來找去就找到了李八這個能和少主說的上話的人物,整個東院她能夠利用的只有這個養馬小廝出身的馬房管事。
可惜,李八幫她的代價就是要她的身子,她一開始是堅決不同意,畢竟她還幻想著能上少主的床,將來成為一房侍妾也好。
可李八卻說皇宮里皇后娘娘已經派了宮里精挑細選的幾個宮女過來當少主的侍房丫鬟,教少主行男女之事。
宮女雖然也是下人,但畢竟出自皇宮,身份比起她們這些下人高了不知多少,也只有皇宮的宮女才有資格成為少主的侍房丫鬟,她自己雖然有幾分姿色,但說到底只是侯府的下人,根本沒有資格爬上少主的床,除非少主看中,否則沒有任何辦法。
甚至在這規矩森嚴的侯府,東院這個代表著未來最光明的前途之地她也只能偷偷的過來。
不像南月,被少主看中成了東院管事,在侯府的地位大大提高,不僅在東院有自己的住處,在前院還有住房。
(侯府的四大院落非常大,整個侯府相當于四五個巨型廣場的大小)
想要達成目的,她現在只能指望李八可以幫她在東院弄個差事,等她到了東院當差,以后少主人成了林家之主,他們這些嫡系下人身份地位就會非常之高。
現在侯府里的那些總管級別的下人就是以前劍陽侯的嫡系仆人,更有甚者還被主母免了奴籍入了良戶。
想過這些,西翠兒嘆了口氣,解開綁腰的束腰布,然后脫下外袍和底裙,再然后在李八的要求下脫掉了裹胸布和內袍,露出了她潔白的赤裸嬌軀。
李八眼睛直直在在西翠兒的胸前兩只白嫩的乳肉了看了幾眼,然后低頭看向了西翠兒半遮半掩的小腹私處,烏黑的陰毛若隱若現,讓他本就旺盛的淫念更加灼熱起來。
不多時,一陣陣女人的嬌吟聲就在簡陋的馬房內響起。
近一個時辰后,西翠兒扭捏的邁著步子,紅著臉從馬房里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躺在馬房椅子上對自己淫笑的李八,西翠兒冷哼一聲,緩緩朝馬房外走去。
雖然又一次把身子給了李八,但西翠兒倒沒有覺得不值,因為李八已經答應,等月底就向少主賜婚,讓她嫁給他,這樣一來她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東院班底。
揉了揉有些褶皺的裙擺,西翠兒長呼了口氣,神色疲憊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
不管如何,她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下一步就是引起少主的注意,博一個好的職務了。
夜幕降臨,劍陽侯府開始平靜下來。
按照規矩,用過晚飯后,除了值班的侍衛以及侍女外,其他的下人都要回到自己的住處歇息,不能隨意外出。
作為少主,林齊自然不用在意這些規矩,悠閑的走在侯府的廊道上,不緊不慢的朝著后院走去。
他等下要做的事情,不管是放在當下的古代還是未來開放的現代都是不被倫理道德所允許的行為,可作為穿越者,尤其是穿越重生在這王侯之家,沒有生存之憂的他自然要尋找些刺激。
況且,他的便宜母親的確是風韻絕佳,尤其是那種貴婦氣質,一想到自己或許可以把她按在身下玩弄,林齊就有種極為興奮的感覺。
“見過少主!”
后院入口,一隊侍衛正在值班,看到林齊到來后,頓時向林齊問禮。
“嗯,你們繼續值班,我要找母親說些事情,不用管我。”
林齊說著,看了一眼這幾個一臉卑微的侍衛,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后院之中。
“諾!”
侍衛隊長對著林齊的背影行了一禮,然后更為嚴格的站起了崗。
要知道,少主來后院的次數不多,但每次來,但凡被看中的人可是會被直接帶到東院去的,雖然他們只是普通的侍衛,但誰不想跟個更好的主子呢?
林齊沒有在意那些侍衛的表現,按照他得到的消息,這個時間自己的便宜母親應該在浴房泡澡。
想要進浴房,除了從正門進去外,只能從寢室的后院過道進去。
如果從正門進去,怕是會驚動丫鬟,所以林齊決定從寢室的后院過去,他要做的是突襲便宜母親,為此他還準備了一些涂抹用的春藥粉。
“主母可在屋內?”
來倒便宜老爹和便宜母親的院落內,林齊明知故問的對看門的兩個侍女問道。
這兩個侍女一看是少主人,先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林齊行了一禮,然后才柔聲說道:“回少主,主母在浴房沐浴......”
“嗯。”
看了一眼守在院落門口的兩個侍女,姿色平平,林齊沒有過多留意,徑直穿過院門,經過院落小道,走入到了寢房門口。
便宜老爹和便宜母親的寢房是整個侯府最大的,不亞于一座小府邸,院落四周的圍墻外或明或暗都有軍士把守。
寢房則在院落的最中心,四周還有其他房屋亭臺,院內也有一些侍女在干著活,林齊百無禁忌的走入到寢房內,一路上自然是暢通無阻。
坐在寢房的茶桌前,對著正要給他上茶的侍女擺了擺手,林齊緩緩說道:“我待會要和主母談些事情,你去把院子里的人都叫到外面去守著。”
這侍女不疑有它,恭恭敬敬的答應一聲,就走出了寢房,臨走時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寢房的大門。
林齊看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看來便宜母親也有點小心機,這院子里的侍女姿色都很一般,比起她來不論是氣質還是儀容都遠遠不及。
看來便宜母親對便宜老爹的感情頗深,并且眼里容不得沙子,從便宜老爹沒有什么侍妾就可以看的出來。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林齊暗暗想到,把這種端莊嚴肅的美婦妻母搞成性奴,怕是非常有趣刺激的事情。
等了一會,確定院子里的人都走了,林齊喝了口茶,腳步輕盈的朝著后院走去。
經過后院的過道,浴房的后門就映入了林齊眼中。
悄聲無息地走進浴房,一股清香就飄入了林齊的鼻孔之中,視線中一道妙曼的身影漸漸顯現。
深吸了口氣,林齊眼里閃過一抹激動。
眼前一個身姿妙曼美婦人正赤裸著身體背對著他。
雪白無暇的肌膚,白嫩修長的大腿,不顯瘦也不顯胖,渾圓有型的雪白臀部以及芊芊細腰,像是被老天精心雕刻一般,只是看了一會背影,林齊就覺得下體肉棒一陣膨脹。
浴房浴池邊,美婦人微微彎著腰,一雙雪白的玉手緩緩的梳理著自己的秀發,此刻在她身后,一道充滿欲望的雙眼正緊緊地盯著她。
林齊深吸了口氣,強壓下不顧一切過去推倒便宜母親的沖動,從懷里的口袋拿出涂抹用的春藥粉倒在手心里,然后緩緩解開衣帶,把下體猙獰粗長的肉棒解放了出來。
按照他對女人的了解,像便宜母親這種賢妻良母,除非讓她陷入到欲望中無法自拔,否則想要調教成自己的性奴,難度極大。
尤其是現在不比未來現代,社會風氣對女子要求極其嚴格,強行上了便宜母親倒也容易,但恐怕到時候便宜母親便會羞憤自盡。
畢竟不比南月,一個是侯府的仆女,他想搞上手極為輕易,便宜母親是侯府主母,除了用強之外,只能另辟途徑。
第一步自然是偷偷把便宜母親的身子奪了,以他對這些熟女的了解,發生關系前一個個都是貞潔烈女,一旦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這些女人就會變得比男人還主動。
不過畢竟那是未來以后的現代現象,當下這種年代,想要讓便宜母親不羞憤自殺,以及慢慢接受跟他亂倫的事實,就必須讓便宜母親欲求不滿才行。
悄聲無息的慢慢靠近便宜母親妙曼的身姿,林齊深吸了口氣,緩緩伸出了手......
有些慵懶的把頭發扎好,周青蓮微微感到有些疲倦,作為侯府的主母,大大小小需要她操心的事情實在太多,好在讓她欣慰的是獨子林齊已經明顯有了大人風范。
一個尚未及冠的少年郎帶著三千人攻下一個有著三萬軍士的藩國,這件事雖說自己和丈夫都極為擔心,但擔心過后,卻是為自家獨子感到極為驕傲。
丈夫劍陽侯是一代名將,兒子林齊日后必定不會遜色于自己的丈夫。
想著這些事情,周青蓮俏美的臉上微微一笑,剛要走入浴池里沐浴,一股冰涼的觸感突然從她的大腿處傳來。
頓時,她身體一僵,下一刻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私處正被人用手揉捏。
忍不住想要驚呼一聲,聲音還未發出,她的嘴唇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捂住。
只發出了幾聲“嗚嗚”的輕響,周青蓮下一刻便神色一震,俏美的臉上表情一怔,她的一條腿被人抬起,一根火熱粗壯的東西已經連根插入到了她的花穴深處。
腦海里一片空白,周青蓮神色木然,但下一刻她又猛地反應過來,奮力的掙扎著身子,想要把背后捂住自己的人推開。
作為將門主母,周青蓮平時也會修習一些武技,力氣比起一些男子都要大上許多。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身后猥褻自己的淫賊力氣竟然大的驚人,任由她怎么去掙扎,托著她一條腿和捂住她嘴的賊手都不動絲毫。
反而是隨著她自己的掙扎,那連根插在她私處花穴的肉棒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之上,導致她身體都有些發軟起來。
叫又叫不出口,又無法掙扎,周青蓮緩緩停下掙扎,整個人靠在身后那淫賊的懷里,雙眼內一片死寂。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作為侯府主母,大趙國有名的賢妻良母,竟然被人猥褻奸淫。
一時間丈夫劍陽侯的音容浮現在她腦海里,可越是這樣,現實的情況越是讓她絕望。
身后的淫賊察覺到她放棄了掙扎,正在一下一下深深地抽插著她的花穴,每一下都直擊她的花心處,盡管她內心一片絕望,但身體卻漸漸變得燥熱起來,一股讓她羞憤欲死的快感正在她與身后淫賊的結合處快速滋生。
絕望的閉上了眼,兩行清淚從周青蓮的俏美臉頰上流落。
雖然是被逼無奈,但周青蓮已經想好了,等這該死的淫賊完事,她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然后自己在自盡。
腦子里這樣想著,周青蓮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身后的淫賊用那可惡的肉棒抽插自己,她現在要等機會,只要身后淫賊放松警惕,她就可以從墻邊的衣服里拿出短劍將他斬殺......
浴室之中,浴池邊上的美婦人臉頰泛紅,在她身后,一個壯實的少年神色淫蕩,正迷醉的聞著她脖頸的香味。
雪白的酮體靠在少年的懷中,一條修長白皙的玉腿被少年一只手托著,美婦人下體陰戶大開,一根粗長的猙獰肉棒正在有力的抽插著美婦人的蜜穴花心。
林齊此刻只覺得渾身舒爽無比,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便宜母親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掙扎,雖說沒有主動配合他的抽插,但從肉棒與蜜穴結合處流下來的淫液足以證明便宜母親已經情動了。
看著這具成熟的肉體一副任由自己擺布的模樣,林齊神色越發興奮起來。
強壓下加快抽插的念頭,咬咬牙,林齊開始按照“九淺一深”“七出八進”“三淺三深”的規律緩緩的肏弄著便宜母親的花穴。
想要以后可以肆無忌憚的奸淫便宜母親,那他就不能急色,穿越前他在現代社會就是靠這種不急不緩的吊胃口方式征服諸多人妻少婦的。
深吸了口氣,林齊保持著這幾種抽插規律,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約十五分鐘),他就清楚的看到,從便宜母親和自己肉棒的結合處,淫水已經流滿了便宜母親那一條用來支撐身體的雪白美腿。
他也能偶爾從被捂住口的便宜母親嘴里聽到一兩句銷魂的輕吟聲。
“噗滋!噗滋!”
安靜的浴房之內只能聽見肉棒肏弄蜜穴的淫液翻騰聲。
“夫人,您洗好了嗎,要不要奴婢幫您在倒點熱水?”
正當林齊按照計劃一步一步的肏弄周青蓮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侍女的詢問。
侍女聲音響起的-剎那,周青蓮漸漸開始迷亂的眼什么猛地清醒,剛想不顧一切掙扎起來,一道略微低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把她們打發走,不然我就喊她們進來看看侯府主母的淫相。”
林齊故意壓低聲音,對著便宜母親說道。
周青蓮一聽,心里猛地一怒,剛想有所掙扎,蜜穴花心處卻突然被身后的淫賊狠狠地沖撞了幾下。
她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力氣,被這幾下肏弄瞬間撞散,略微一冷靜,她泛紅的臉頰上露出屈辱的表情。
身后的淫賊說的沒錯,她作為侯府主母,平日里莊嚴肅然,更是整個大趙國貴族圈子里有名的賢妻良母,她都準備以死保住清白了,所以眼下她只能按照身后淫賊的話去做。
比起死,她更怕自己被淫賊猥褻奸淫的事情傳出去。
有些掙扎的拍了拍捂住自己的手,周青蓮才發現這只手有些光華,就像是個少年郎的手掌。
但她來不及多想,身后的淫賊已經放開了捂住她嘴的手。
“快回話吧,要是敢不老實的話,別怪我讓整個侯府都知道你被人奸了身子。”
林齊放開手,壓低聲音在周青蓮耳邊說道。
周青蓮神色略一掙扎,然后被無奈充滿,剛要張嘴說話,突然感覺胸前一陣異樣,低頭一看,那淫賊的手正不斷的玩弄著她的雙乳。
“夫人,夫人?”
浴房門外,侍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周青蓮連忙抬頭,只見浴房門的門布上,一道人影正在靠近,似乎要推門進來。
周青蓮身體一顫,急忙出聲道。
“別過來!”
“夫人,你怎么了?”
似乎是聽出周青蓮的聲音不對,門外的侍女有些關切的追問道。
“啪!”的一聲響趁著便宜母親周青蓮分神的時候,林齊嘴角微微勾起,小腹一收,然后狠狠地向著周青蓮的蜜穴花心處插去。
“啊......唔......”
沒有任何準備,周青蓮先是呻吟出聲,然后飛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體因為長時間單腳站立,不由得把整個臀部完全靠在身后淫賊的肚子上。
“夫人!夫人出什么事了?”
強忍著下體蜜穴深處傳來的劇烈快感,周青蓮深吸口氣,連忙說道:“我......哈......我沒事,你們不用守著了,讓人都散了,我待會自......自己回房......”
林齊微微加快頻率的肏插著周青蓮,臉上饒有趣味的看著周青蓮回話。
“是......”門外侍女聽到周青蓮的聲音,似乎是放心下來,恭敬的回答完,就從浴房的門口走開。
她們作為下人,主母稍微有點閃失,等待她們的就是無法承受的懲罰。
等到聽不到侍女的腳步聲,周青蓮才深深松了口氣,她臉色通紅,額頭上布滿了一層細汗。
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在浴房里被人奸淫,她就是自盡一百次也無法釋懷了。
感受著蜜穴內仿佛不知疲倦,還在按照一種討人厭的規律抽插自己的肉棒,周青蓮想到剛剛差點被侍女發現,內心里猛地覺得一陣刺激與浪蕩。
想起丈夫劍陽侯還在鎮守邊境,自己卻在被人奸淫,羞愧與刺激讓她整個人有點失神。
“噗滋噗滋......啪嗒啪嗒”
身后淫賊的小腹不停的撞在她渾圓的屁股之上,肉棒與蜜穴交合的淫液蕩漾聲。
一陣陣要命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洗著她的心神。
雖然心里無比屈辱羞憤,但周青蓮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她已經好久未曾感受過了。
丈夫劍陽侯早年受傷,雖然后來養好了,但下體的經絡卻受到了難以醫治的創傷。
雖然不至于不能勃起,但整個人從哪以后對房事就沒有了多少感覺。
因此,她也很多年沒有好好和丈夫行魚水之歡。
好在事務繁忙,她倒也沒有像其他中年婦人那樣熱衷于房事。
今天被這淫賊奸淫,她身體就像是被點起了一樣,不管她怎么克制,這把火依舊越發旺盛。
強壓下有些迷亂的心神,周青蓮想到之前做好的計劃,只要等身后淫賊放松警惕,她就殺了他,然后在自盡留住清白之名。
感受著越發燥熱的下體蜜穴,周青蓮微微咬緊牙關,她的機會只有一次,那就是身后淫賊要泄精的時候拿劍殺人。
微微喘著氣,任由身后淫賊玩弄自己的酮體,周青蓮雙手緩緩握緊,準備積蓄力量。
但下一刻,她突然眼前一黑,她的眼睛竟然被身后的淫賊給蒙上了黑布。
剛想用手摘掉黑布,她的耳邊就響起了那道可惡至極的聲音。
“不許摘,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內心一陣屈辱,周青蓮猶豫了半響,這才緩緩放下手,一股絕望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流下,蒙眼的黑布被淚水浸濕雖然她貴為侯府主母,但說到底她只是個女人,端莊優雅的貴婦何曾受到過這種屈辱。
周青蓮強忍不讓自己哭出來,默默忍受著淫賊肉棒沖擊自己私處蜜穴的快感,鼻子不由自主的發出哼哼的聲音。
(夫君,我對不住你......)
周青蓮一邊忍住呻吟,一邊微微抽泣,內心中充滿了羞愧與刺激的情緒。
她越是愧疚羞愧,身體刺激的感覺就越發強烈。
林齊側過頭看著自己這具身體母親臉上的誘人紅暈,心里暗自竊喜。
憑借著他高超的抽插技巧以及春藥粉的作用,便宜母親的身體已經漸漸向著欲火難耐的狀態靠近了。
穿越前,林齊就知道,想要一個女人欲火難耐,就必須不讓她高潮,需要讓這個女人不斷在高潮的臨界點不斷的上上下下,時間越是長,這個女人的性欲就會越發旺盛。
欲望只要夠多,怎樣的貞潔烈女都會被沖洗成欲求不滿的淫蕩母狗。
想要便宜母親達到那種程度,路還很長,林齊倒也不急,他需要做的就是先征服便宜母親的身體,然后慢慢的用欲望影響便宜母親的精神。
等到一定程度,再讓便宜母親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把便宜母親變成他的性奴就非常輕易了。
繼續按照獨特的規律肏插著便宜母親的蜜穴,林齊看了一眼便宜母親另一條用來支撐身體的玉腿,邪笑一下后,用手把哪一條腿也托了起來。
因為他的動作,周青蓮身體一震,她眼睛被蒙住后對身體的感知更敏感,她此刻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另一條腿也被身后這討人厭的淫賊給托了起來。
她能想象到,自己此刻就像是被認把尿一樣的托住了雙腿。
雙手抓著身后淫賊的手臂,周青蓮剛想要試著掙扎一下,但她立刻就感覺到,因為這種極其羞人的姿勢,她的下體蜜穴被撐的更開,小腹和兩片蜜唇一片涼嗖嗖的感覺。
雙手下意識的想要捂住身后淫賊和自己蜜穴的交合處,可身后的淫賊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似的,惡魔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把手背到后面來,我要給你綁住。”
“不......不行......啊......”
周青蓮剛要拒絕,下體蜜穴的花心處突然猛地被撞擊了十幾下,一股快要泄身的感覺讓她喪失了所有力氣。
原以為自己馬上就會泄了身時,背后那可惡的淫賊硬生生停在了臨門的那個點上,劇烈的快感瞬間消失,一股極度的空虛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在這時,她才發現,身后的淫賊不知何時用她的束發帶綁住了她的雙手手腕,周青蓮雙手被綁住放在后背,讓她的一對豐滿的雙乳更為吐出,兩顆充血堅立的乳頭訴說著她此刻身體的情動狀態。
微微喘著氣,周青蓮咬了咬牙,她春暈泛紅的臉上還帶著淚痕,雙眼背黑布蒙上,即使如此,她的下半張臉依然美艷動人。
嘴巴微微張開,灼熱的氣息不停的被她呼出。
她此刻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體里的那股欲火越發猛烈的燒起來了。
若不是內心的羞恥以及對丈夫的愧疚,她怕是會跟那些春樓妓女一樣浪蕩呻吟吧......
林齊有些佩服自己這個便宜母親了,換了其他女人,被他搞到這種狀態,天大的羞恥感和愧疚感都會被欲望壓下。
不過那畢竟是穿越前的現代,便宜母親這種封建時代的賢妻貴婦內心的矜持肯定要比后世那些女人強多了。
深吸了一口氣,林齊暫緩了一下抽插的動作,抽插了這么久,他倒是沒有要射的感覺,只不過托著便宜母親肏插著比較累。
緩緩抱著便宜母親坐下身子,林齊坐在浴池邊上,讓放開托著便宜母親雙腿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肉棒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蜜穴花心處。
可能是被他綁住手蒙住了眼,便宜母親倒沒有繼續掙扎,微微靠著他的懷里,雙腿習慣性的分開,暴露著下體肉棒與蜜穴的交合場景。
從懷里口袋里把剩余的春藥粉全部拿了出來,林齊一點點的涂抹在便宜母親的蜜穴花核以及兩片肥嫩的花唇上。
這種春藥粉是他花重金買來的,南月那么快從老實本分的人妻仆女變成他的小淫娃,這個春藥粉功勞不小。
周青蓮緩緩喘著熱氣,感受到私處蜜穴再被那淫賊玩弄,她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身子,便一動不動了。
剛剛那股即將達到頂點的快感以及從云端掉落下來的空虛感,讓她所有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腿內側涼嗖嗖的濕意,顯然是自己和那淫賊交合所滋生的淫液已經流滿了雙腿了。
羞恥的想著這些事情,周青蓮不知怎么,有點迷戀上了這種男歡女愛的感覺,這種感覺一出現,內心的羞愧感便更濃,那禁忌的刺激感也隨之水漲船高。
涂抹完了所有的藥粉,林齊內心一動,雙手揉捏著便宜母親那對豐乳,低沉著嗓子語氣輕佻的說道:“自己動動吧,我累了。”
惡魔般的聲音傳入周青蓮耳中,她內心先是一陣羞憤,然后便是一陣蕩漾,她想要感受一下泄身的快感。
但一想到自己是被這個淫賊猥褻奸淫的,無論如何都不能主動跟她交歡。
這是她最后的底線。
看著便宜母親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林齊邪笑一聲:“你不動的話,我就把門打開喊人了。”
他一說完,立刻就感覺到便宜母親的呼吸開始變急促了,像是慌了神一般。
林齊神色一動,抱著便宜母親站起身,向著門走了兩步,裝作要開門喊人的架勢“快來看......”
但下一刻,他就感覺插在便宜母親蜜穴內地肉棒被四周的穴壁夾緊了起來,耳邊也響起了便宜母親屈辱的低語聲。
“別!我......我動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