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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傻蘿莉喜兒

漁港春夜

| 发布:10-17 19:48 | 1370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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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

張文壯著膽子剛想出開的時候,摸著黑剛邁出門檻突然被一個軟軟的東西拌倒了,促不及防的情況下跌了一個狗吃屎。雖然不太疼,但是也不太好受。細細一聽笑聲是從拌倒自己的黑影上傳來的,頓時就嚇得心跳加快。

「什么事?」

陳桂花也聽見了這幾聲詭異的笑聲,還沒來的及擦一下就慌忙穿上衣服跑了出來。剛到門口的時候看見兒子正一臉恐慌的盯著門口看,趕忙跑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張文的手:「小文,怎么了?」

「媽,這這是?」

張文有些驚奇的看著家門口的那個身影,借著微弱的月光總算看清了是一個瘦小的人,身上臟兮兮的,還掛滿了野草,頭發上滿是沙發的糾到了一塊,還在發出無意義的笑聲。

陳桂花向那一看,并沒有多少的驚奇。只是有些惱怒的說:「喜兒,你怎么大半夜的蹲在我家門口啊!」

「餓,餓!」

那黑影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話,說完又在傻笑著。

張文不由困惑的問:「媽,這誰啊這是?」

陳桂香惱怒兒子受到了驚嚇,但也是低低的嘆了口氣,同情的說:「這是咱們一個親戚家的閨女,叫喜兒。是個傻子,一天到晚的亂跑沒人管。」

「傻子?」

張文疑惑的蹲來,仔細的看著她。身上都是污垢怎么都看不出是一個女孩子家。

「好了,別看了你先進屋吧!這孩子不知道上哪又蹦達了一天,我先給她洗個澡。」

陳桂香幽憂的說道,對于這個不幸的孩子,她也是能幫就幫。

「好,好!」

張文機械性的回答,感覺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還沒平穩下來。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還能住人了嗎?

張文剛回屋里沒多久,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多少親戚在。這時候小丹又洗了個澡,換上了短褲小背子跳上了炕,笑的伸出自己的小手問:「哥,我洗好了!你聞聞看香不香?」

「香,我家小丹最香了!」

張文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心里一樂后溺愛的掐著她的小鼻子說:「小丹,那個喜兒是怎么回事?」

「你問她干什么,一個小傻子!討厭死了。」

小丹似乎對她印象不太好,一聽張文問起就皺起了小眉頭。

張文笑笑說:「我就是想知道而已。她怎么大半夜的蹲在咱家門口?」

小丹拿起桌上的布丁美美的吃了一個后,這才有些生氣的說:「她媽嫁了以后生了倆閨女。一個死了一個是傻子,她排行最小。好像今年也十二了吧,后來她爹出海的時候遇上海難也死了。她婆家覺得是她媽克夫就把她娘倆趕了出來,結果沒多久也病死了。就留這么一個傻女兒天天到處亂跑,餓了亂吃東西。沒事還總上咱們家來。吃完了還不知道跑哪去!」

「哦,那她住哪啊?」

張文好奇的問道,對于她的身世。表示一下同情就行了,反正不關自己什么事!

小丹有些不樂意的說:「誰知道啊,睡山上還是哪唄。有時候上咱家來媽就給她洗個澡讓她在這睡一晚,但她半夜還老是亂叫。吵死人了!」

「這樣啊,那她從小就這樣?」

張文起了一些同情心,繼續的問道。

小丹點了點頭:「從小就這樣,上次還來了個什么醫生一看說是低能,都十三了就有三四歲孩子的腦子,還老是犯傻!所以大家都不太喜歡她。」

張文默默的嘆了口氣,想了一會后說:「對了小妹,晚上我睡哪啊?」

「不知道,原本咱們睡炕就行了。但她來了估計會太擠了!」

小蘿莉想了一下后,搖了搖頭說道。

「小文,你還沒睡呢!」

姐姐這時候走了進來,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道。一身簡單的碎花小杉和短褲,讓她的皮膚顯得晶瑩剔透,清爽涼快的模樣,當真是美人出浴,嬌美可人。

「我快睡了,姐!那個喜兒呢?」

張文好奇的問道。

「別管她,她時不時的瘋一下你以后就受不了。」

張少琳無視弟弟臉上的難為情,慢慢的搬下被褥在炕上鋪了起來。小丹也趕緊把炕桌挪到一邊后跑去幫忙了。

張文剛想上去幫忙的時候又被姐姐說大男人家的不能干這個,只能挪了挪地方讓她們繼續鋪了,眼見鋪了五個被窩,不由有些邪想的問:「姐,晚上我睡這?」

「那你想睡哪?家里就這一張長炕!」

張少琳理所當然的答道,對于弟弟這奇怪的問題表示出了莫名其妙的感覺。

「可是,怎么睡啊!」

張文漲紅了臉問道,試想一下一個青春期的男孩子和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一起睡,能睡得著嗎?

「你樂意睡哪都行,要不你和我挨著。咱倆聊一下吧?」

張少琳笑呵呵的說道。

「我也要!」

小丹在旁邊舉著手起哄。

要什么?要我死吧!張文心里暗想了一下,但卻不敢讓她們看出自己心里的邪念。只能故做正經的說:「我睡邊上吧,邊上睡著舒服!」

「那我陪哥哥睡好不好!」

小蘿莉馬上膩了過來,撒嬌著說道。

「這!」

張文猶豫了一下,面對妹妹天真的請求。想拒絕吧,貌似沒什么理由。不拒絕吧,又怕自己忍不住干點出格的事,真TM難辦!

「好了小丹,你乖乖回媽那睡去!晚上得讓喜兒睡中間,別讓她吵到了你哥。」

張少琳還是那副平穩的語氣說道,不過聽她話里的意思似乎也對這個瘋瘋顛顛的女孩子沒什么好感。

「小文,你要抽煙的話。窗臺上有個罐子,你往里放煙灰!」

張少琳像個持家的女人一樣,一邊說著一邊倒了一碗水放在了張文頭上的窗臺:「渴了這有水知道嗎?」

「知道!」

張文有總被寵愛的感覺,心里頓時就覺得暖洋洋的。

張文百無聊賴的坐在炕邊和姐姐再聊了一會,雖然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也時不時的從她們充滿誘惑的身上掃過,但這一聊心里卻是吃了一大驚。這一帶的風俗簡直還停留在封建社會里邊,重男輕女,一夫多妻,表親結婚什么的都不是希奇的事了。

雖然說是有十幾個村子,但都是以前規劃的時候整編的。一個所謂的村子地盤可能很大,零零散散的人家有時候串串門。有時候也相互沒有半點往來,大多數能走的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

張陳李是這一帶的大姓,現在的村民彼此之間很多都是沾親帶故的,但是彼此之間也沒多大的親切感。這一帶所有的外來東西都是依靠一個叫陳伯的老人用一搜破舊的柴油漁船繞過礁石攤從外邊運來的,即使價格不貴。但很多人甚至把城里居家必備的味精什么的都當成了奢侈品。

大多數的賣得動的還是一些小孩子衣服或是油,鹽這些并不可少的東西。誰家生了個大胖小子都疼得和什么一樣,幾乎是傾其所有的疼他,閨女的待遇就慘了,早早的就得干活。長大了嫁人給家里弄點錢改善一下生活幾乎是永恒不變的慣例。

「姐,那他都賣些什么東西?」

張文好奇的問道,早知道有條船走水路可以三四個小時就通到這來的話自己也不至于走了一兩天的冤枉路了。

張少琳想了一下,語氣有些向往的說:「有不少好的東西呢,什么餅干。洗發水,香水,還有一些女人的,衛生巾什么的。就是感覺買這些有些太浪費了,還不如在家買點肉吃!」

張文一想那些所謂的香水肯定是四五塊錢一瓶的低檔貨,其他的也可能是一些山寨東西。不過對于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地方來說確實是稀罕,難怪自己拿出十塊錢的時候那個老頭眼里會冒綠光,原來這點錢在這已經算得上是大數目了。

「姐,等我回去把事辦完以后。咱家也蓋新房子,蓋個鋼筋水泥的大房子。」

張文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想到的是姐妹倆一聽都咯咯的笑了出來,小丹更是直白的說:「哥你別逗了,咱們這沒一個懂得蓋這種房子的。最好的就是在半山腰上弄個磚頭房還差不多!」

「是這樣啊!」

張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個包裹一陣亂翻,翻了好一會后找出了一卷衛生紙說:「姐,陳老頭那也賣這個吧?」

張少琳接了過來,一邊細細的摸著一邊說:「有啊,不過這東西用著挺敗家的。沒多少人買!」

張文冷汗都快下來,這可是關系到今后生活的質量,試想一下爽快的方便完以后從邊上抓倆把野草擦?那該多疼啊!猶豫了一會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那,那你們上完廁所后都怎么辦?」

「廁所?」

小丹對于這樣的詞顯得有些好奇。

張文心想還是不能咬文嚼字,直白的說:「就是方便完了以后怎么辦。」

小蘿莉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更加直白的說:「哥,你是說拉完屎吧。說來說去的那么麻煩干什么!」

張文額頭上都是汗水了,這樣粗魯的字眼從一臉天真的妹妹的小嘴里出來。真是不倫不類啊,不過還是點頭說:「我就是問的這個!」

張少琳在旁邊直言說:「那多簡單啊,回家自己洗唄!」

張文無語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啊。現代文明在這沒有半點的體現,這和原始人沒什么區別。不過看著她們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知道自己再多說也沒什么用。

「小文,以后你別買這些東西了!多貴啊。」

張少琳對于一卷簡單的衛生紙甚至有些愛不釋手,不過還是有些心疼的說道。

張文哭笑不得:「姐,以后你們就盡管用吧!你弟弟我不是大款但也有點錢,足夠你們夠上好日子了。」

「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還不如拿去討個好點的媳婦,咱們這姑娘多。兒子少,按你這樣城里回來的人一說話肯定一堆姑娘往身上湊。」

一說到這個話題,張少琳的語氣又變得嚴謹起來。

張文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這怎么有點逼婚的意思。心里偷笑了一下,不過臉上還是正經的說:「這事咱們慢慢再說,現在我回來了咱們家就得過上好日子。直得起腰才對得起祖宗不是嗎?」

「哥說得有道理!」

小蘿莉在旁邊嬉笑著附和道。

張少琳認真的想了想,說:「你說的也對,不過你還是別亂花錢了。這樣的日子我們都過習慣了。」

「那也不行,你們過習慣了我看不習慣!」

張文一臉堅決的說:「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我要家里渙然一新,什么東西都用好的。不管誰一說起咱家都得豎大拇指。」

張少琳聽著弟弟充滿男人味的話,開心的笑了一下:「好好,咱家就你一個男人。都聽你的!」

「這才對嘛!」

張文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張少琳將衛生紙輕輕的放在木桌上后,拉過被子躺在了炕的另一邊,張文只看見薄薄被子底下似乎有什么動作。沒一會后姐姐就從被窩里拿出了她剛才穿的短褲放在枕頭邊,心里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張少琳見弟弟滿臉的羞紅,禁不住逗道:「小文你臉紅什么,姐一直都是這樣睡的。都睡習慣了,而且天氣這么熱要是捂出汗來明天還不得發了酸,穿衣服睡怕把衣服弄皺了!大家都這樣,一會你也脫了吧!別不好意思。」

「恩恩,都一家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張文嘴上是這樣說,但心跳就撲通撲通的加快,姐姐這一笑顛覆了對她的印象,頓時變得有些妖嬈起來,尤其是隱約看見了她那消瘦但又的鎖骨,心臟更是不爭氣的加快跳動。

「哥,那你也脫啊?」

小蘿莉天真的說道,眼睛一直盯著張文那見印著卡通圖案的休閑短袖,語氣有些低低的說:「然后給我穿一下好嘛?」

「小妹!」

張少琳馬上呵責道。

張文也知道妹妹衣服很少,穿的衣服幾乎都是媽媽和姐姐的舊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后笑著說:「沒事姐,這衣服我還有!這件就給小妹吧。」

說完就把短袖脫了下來,遞給一臉渴望的妹妹。

「謝謝哥,你真好!」

小蘿莉高興的叫了一聲后,朝姐姐做了個鬼臉,紅紅的小舌頭在空氣中分外的惹人憐愛。

「小文,你別這么寵她。這孩子本來就野,要是慣壞了以后沒人要了。」

張少琳在旁邊嗔怪道,心里對于小妹有漂亮的衣服還是覺得有些羨慕。

「沒事的姐,嫁不出去的話以后留在家里我養著。」

張文笑呵呵的說道,從姐姐略有酸意的話里大概也能知道她的想法,起身后從包裹里又翻了一下,可惜都是男人的衣服。選來選去挑了一件算是比較中性的藍色休閑短褲。

「姐,我這腰大不知道你能不能穿。這個你試試。」

張文遞過去的時候,眼光又不自覺的被姐姐迷人的香肩吸引過去。

「姐,要不咱們明天再穿吧!都睡了怕給弄亂。」

小丹喜愛的看著手上的衣服,即使是張文穿過的對她們來說也算是新衣服了。雖然愛不釋手,但想了一會后苦著臉說道。順手把衣服塞到了枕頭底下,大概是怕陳桂香看到了會說她。

「恩,明天再穿吧!」

張少琳似乎也是怕被罵,一手扶著被子護在胸口,坐起身把短褲悄悄的塞到了木桌里邊。

張文鼻血都快噴了,這一轉身剛好可以看見姐姐整個光滑細嫩的后背。甚至還隱約可以看見一小些酥乳的輪廓,那微微的鼓起。頓時就感覺自己硬了,腦子里又浮現了無數的遐想。

張少琳轉回身的時候見弟弟眼睛都快掉了出來,直溝溝的盯著自己的后背,輕媚的一笑后有些曖昧的說:「小文,你要想看的話和姐姐說一聲就行了。不用偷看!」

「我,我沒有!」

張文慌忙的辯解道。

張少琳似乎很樂意看弟弟發迥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以后。抱著被子輕輕的挪到了小丹的旁邊,臉上帶著勾引一樣的嫵媚:「小文,我給你個機會哦。你現在想看的話姐姐就把被子揭開讓你看個夠。」

說完做勢就要把被子拉開!

「我不想。」

張文被逗得滿臉通紅,腦,某個部位也。見姐姐半隱半現的心里不由的有些沖動,馬上就躺下去后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頭,不讓自己去看這讓人發瘋的美景。

張少琳見他這樣,不由的咯咯一笑后說:「你還沒脫衣服呢,明天可就捂臭了。要不要姐姐幫你脫?」

張文這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開始還以為姐姐是一個安靜文雅的人。沒想到勾引起人來這樣的厲害,幾乎沒讓自己走半點光就將人逗得臉紅赤熱的,看著她越來越近的小臉,腦子一轉后。突然色笑著說:「好啊,那你晚上得陪我睡。」

「姐這不是就在陪你了嗎?」

張少琳輕佻的一笑,指著橫在兩人中間的小蘿莉說:「如果小丹肯到一邊去的話,姐姐晚上讓你為所欲為怎么樣?」

小蘿莉不樂意的撇了撇嘴:「誰要和你換地方啊,人家今晚死都不挪窩。」

「呵呵,小妹!你乖乖的走吧,不然的話……」

張少琳語帶威脅的說道,雖然一臉迷人的微笑,但有那么點皮笑臉不笑的意思。

「不然怎么樣。」

小丹倔強的抬起了下巴,突然奸奸的一笑說:「有媽和哥哥在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說完沒等張文反應過來,突然閃電一樣的鉆進了張文的被窩里邊,小小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了張文后朝張少琳示威道:「我就在這睡了,怎么著吧!」

妹妹溫熱柔軟的小身體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聞著她身上那種類似于茉莉花一樣的淡淡體香,張文心里叫苦不迭啊。雖說她穿著衣服,但這樣的誘惑半點都沒減少,姐妹倆純粹就是一唱一和的在整自己,想到這無奈的舉起手后一臉苦相的說:「我,我服了。兩位大姐你們就放過我吧。」

「哥哥,我很乖的,我什么都沒干。」

小丹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的不懂,轉過來面對著張文,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委屈的說道。

「對對,你什么都沒干,是我該死而已。」

張文哭喪著臉說道,心想你什么都沒干才怪呢。說話的時候一條腿已經跨上了自己的腰,簡直就是樹袋熊了。

「真的不是我的事!」

小丹面色一喜后問道,張文明顯可以看到姐姐在那邊偷笑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悄悄的挪回了地方,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的。

「真的不是。」

張文斬釘截鐵的說道,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姑奶奶學著姐姐來勾引自己。人的耐性是有極限的,實在做不了人的話也不介意做一回畜生。這樣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小丹開心的笑了笑,小頭慢慢的湊近張文的脖子后,小嘴一邊吐著如蘭的香氣一邊輕輕的說:「哥,晚上咱們一起睡好嗎?」

「好。」

張文索性也不去管那么多了,點頭答應下來。

小丹又朝姐姐做了個我贏了的表情后,轉過頭后天真的說:「哥哥,那你還不脫衣服嗎?」

脫衣服,光著屁股,皮膚相貼。張文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一時間仿佛游進了無數只發情的蝌蚪在里邊亢奮的到處亂串,一點一點的吞噬著自己的忍耐力。看著妹妹既是純真又是渴望的眼神。咬了咬牙后搖頭說:「不了,我喜歡穿著褲子睡。」

其實張文現在已經是光著膀子了,只不過因為兩人沒貼得那么近所以還沒多大的感覺,只穿著一條小小的短褲。下半身也下意思的往后挪盡量不和妹妹做什么接觸。

「恩,是這樣啊!」

小丹認真的想了一下:「那你就穿吧,一會人家睡覺的時候自己脫。」

「好。」

聽著這樣有誘惑性的話張文實在想不出自己該說什么了,只能是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期待的應了一聲。

就在張文想入非非的時候,已經洗完的陳桂香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大女兒似乎已經有些困意,小女兒和兒子鉆在一個被窩里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掃過一眼后,朝張少丹說:「小丹,你去把那瓶燒酒拿出來。」

「恩,喜兒吃完了吧!」

小蘿莉乖怪的從張文的被窩里鉆了出來后問道。

離開了這種軟玉溫香的誘惑,張文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但心里卻多少有點失落感,有些不舍的聞著妹妹留下的淡淡體香。但看媽媽都這時候還拿酒,不由好奇的問:「媽,現在拿酒給誰喝啊?」

陳桂香轉過身朝張文甜甜的一笑:「沒事小文,你困的話就先睡你的。酒是給喜兒喝的,她量淺一小點就睡得迷糊。我怕她吵到你!」

「這樣夠了吧!」

小丹在柜子里翻出了一個泥壇子,拿起一個小茶碗輕輕的倒了一點后遞了過去,動作是輕車熟路沒半點拖拉。

「家里沒糖了吧!」

陳桂香接過以后問道。

張少丹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苦著臉說:「哪還有啊,咱們家一次就買那么一點。她一來就吃得差不多,害得人家想吃都沒有了。」

張文想一下,應該是想拿糖去哄騙她把酒喝下去吧!不由的出聲說:「不是還有布丁嗎?給她拿一點就行了。」

母女倆同時轉過頭來,眼光不約而同的看著張文。那意思就像在看一個敗家子一樣,張少丹第一個發難了。一把沖到張文的旁邊把布丁抓過來后說:「這個哪能給她啊,那些甘蔗糖被她吃了我都覺得心疼。」

「就是,給她吃這個有些浪費!」

陳桂香也贊同的說道。

「……嘻嘻……」

這時候突然一條小小的人影鉆了進來,在眾人錯愕的時候傻笑著蹦到了炕上。張文抬頭一看,心里就一陣的興奮。好一個粉碉玉琢,嬌小可人的小蘿莉啊,清洗一新的喜兒扎著一條充滿了童趣的小鞭子,干凈的小臉上已經看不出剛才那污穢的樣子,一雙像星星一樣閃亮的眼睛充滿了調皮和神色,圓圓的娃娃臉的,一張嫣紅巧致的小嘴像是和不上一樣,雖然樣子有些奇怪但看起來卻特別的讓人憐愛。

身上已經換了妹妹的短褲背心,一雙纖細嫩白的小腿蹦蹦耷耷的特別有活力,而且還很結實。如果不是有幾顆蚊蟲咬出來的小疙瘩,簡直就和羊脂玉一樣的潔白。一副嬌小可人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她是剛才那個滿身泥巴的,像乞丐一樣的小傻子。

「喜兒,你給我下來。別吵到我哥!」

小丹看到張文那副如癡如醉的樣子似乎有些吃醋了,氣乎乎的把布丁丟到一邊后就去拉喜兒的手。

「……呵呵……」

喜兒除了傻笑也沒說什么,似乎是以為小丹要和她玩游戲。靈活的躲開了!

「小妹,你們別鬧了。」

陳桂香見兩人在炕上都快打起來了,趕忙出言呵責道。

小丹似乎受了委屈一樣,鼻子一酸后突然惡狠狠的看著還在傻笑的喜兒,用力的朝她一推。喜兒整個人馬上摔到了張文的身上,她不但沒覺得痛。反而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張文,語氣高興的喊:「爹爹……爹爹……」

被一個這樣漂亮的小蘿莉壓在身上,張文也是很高興。只不過見她突然叫自己爹爹,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喜兒,為什么叫我爹爹。」

「你下來,別纏著我哥哥。」

小丹似乎對于張文表現出來的和善很不滿,一下就蹲到了喜兒的旁邊后將她的手拉住想往后拖。

「爹爹……」

喜兒雖然看起來很瘦小,但比她還高一些的小丹居然拉不動她。她有些發癡的重復著這一句話后,突然眼里泛起了水珠,哇的哭了出來。

尖銳的聲音在屋里變得非常扎耳,張文也是被她突然的行為嚇了一跳。這才記得眼前這個迷人的小蘿莉是個傻子,不過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樣也是有些心疼。不由的伸出手輕拍著她的后背說:「喜兒不哭,喜兒乖。」

這一拍她真的就停了一下,大聲的哭喊變成了低低的啜泣。

陳桂香已經習慣了她有時候發作的瘋癲,張少琳剛有點困意也別吵醒了,不滿的翻了個身后裝看不見。陳桂香見小女兒似乎氣得不輕。臉色一正后朝她說:「小丹,你上你姐那邊睡去!」

「可是!」

小丹似乎對于這樣的安排很不滿,小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去,晚上我和你哥有話說。」

陳桂香語氣甚至有些生硬的說道。

「好吧!」

小丹低著頭,鼓著小嘴一臉的不樂意。看著喜兒趴在自己哥哥身上哭,心里就有一股火在燒一樣。一邊乖乖的挪到了姐姐的旁邊鉆進被窩里,一邊輕輕的說:「我睡了!」

「喜兒,你再不老實的話我一會把你趕出去。」

姐妹倆還是挺怕陳桂香的,就連喜兒都不例外。見她一直趴在兒子身上,不由的皺了皺眉后說道。

「爹爹……抱……」

喜兒這次似乎不怕她了,輕輕的咬著薄薄的小嘴唇后,張開手朝張文撒嬌道。

張文有些不知所措,朝媽媽那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陳桂香似乎知道兒子在想什么,但也沒有直說。慢慢的把手里的燒酒遞給了張文。

張文雖然有些搞不清楚喜兒為什么會叫自己爹爹,但也馬上反應了過來。接過酒后語氣像哄小孩一樣的說:「喜兒聽不聽爹爹的話。」

「……喜兒……乖。」

她的語言似乎很有限,聞著熟悉的酒味似乎有些反感,不過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那喜兒把它喝下去好不好?」

張文繼續的哄著。

喜兒慢慢的停止了啜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文。眼里的純真和以來讓張文心里不由的活份起來。甚至有些不舍得給她灌這么濃的酒。

「小文,你累了吧!」

陳桂香見兩人僵持著,也沒多說什么,將盤著的頭發放了下來后。語氣平淡的說:「她要是不聽話一會給她趕出去。」

張文哪舍得這樣一個迷人的小蘿莉出去風餐露宿,盡管她可能也習慣了。但張文還是認為這樣的小可人應該是養在家里好好疼愛的,不過對于媽媽那種若有深意的語氣還是感覺到有些奇怪,馬上又哄了起來,只是這次說得有些生氣:「喜兒你不喝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喝……喝……」

喜兒明顯慌亂了一下,低低的應了聲后一把搶過張文手里的碗,想都沒想就把高度的燒酒一飲而盡,碗還沒來的及放下,馬上大聲的咳嗽起來。水潤的眼睛像討好一樣的看著張文。

張文一邊輕拍著她的后背,一邊坐起身想抽根煙。但只是這輕輕的一動喜兒馬上纏了上來,無助的抱著張文的腰,還是那樣可憐的傻笑著:「爹爹……」

「喜兒乖,我哪都不去!」

張文無奈的笑了笑,拿起煙點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這算怎么回事啊,想自己一個貨正價實的處男,還沒碰過女人就先有了個女兒。

陳桂香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張文后,慢慢的爬上炕,就在張文的旁邊坐著。語氣嚴肅的說:「小文,一會你讓她自己睡。別和她鬧在一起!」

「恩!」

張文輕輕的點了點頭,盡管身上有個可愛的小蘿莉。但一想她是個低能兒心里就有些別扭,和她比起來媽媽簡直就是青梅一樣的嫵媚迷人。盡管她的身體已經一半在被窩里邊,但光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就已經讓人賞心悅目了,張文甚至在心里默默的測算了一下,到底三圍是多少?但媽媽的身材實在太標準了,張文可不想用數字去破壞這種美感。

「爹爹……」

喜兒賴在張文的被子上,小眼皮似乎越來越重了。說話的時候滿嘴的酒氣混雜著女孩子淡淡的體香,聞起來不算好但也不算壞。小臉上已經有些酒醉的紅暈,語氣也變得輕浮起來。

「喜兒乖,下去睡吧!」

盡管張文很想把這個可愛的小蘿莉拉進自己的被窩里,但一看媽媽正用一種深沉的眼光看著自己,只能無奈的哄著她讓她下去睡。

「不……」

喜兒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大舌頭了,但還是堅定搖了搖頭。

「行,那你就躺這吧。」

張文想了一下,反正這樣也滿舒服的,索性就讓她躺在自己被子上吧。一會老媽要說的話再把她抱走就行了,看她這樣估計一會就會睡死了。

喜兒高興的點了點頭后,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這時候陳桂香才有空和兒子好好說話,但見兒子的眼光閃著色意的看著喜兒,不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想了一會后語氣有些不善的說:「小文,你困了嗎?咱們把油燈滅了吧!」

「好,好的!」

張文聞著小蘿莉暖暖的呼吸,感覺自己的身體特別的燥熱,有些難受得很。心想要真的把燈弄滅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偷偷的摸摸她。

陳桂香似乎看穿了兒子的心事,默默的起身后先是在張文的詫異中將喜兒抱進了自己的被窩后,轉頭微笑著說:「小文,晚上媽媽睡你旁邊。咱們好好聊一下吧!」

「恩!」

張文心里叫苦不迭啊,喜兒的話自己沒什么顧忌。但是媽媽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在旁邊的話不起漪念的話那就是自己不正常了,雖說十多年沒在一起了感情不是特別的深,但她到底還是自己的媽媽。

陳桂香起身將油燈吹滅了,屋子里馬上就變得漆黑的一片。她摸著黑慢慢的爬上炕后,輕輕的躺到了張文的隔壁。拉過小被單蓋在自己肚子上后,感慨的說:「小文,你小的時候也是睡這的。那時候睡中間的是你爹!呵呵,沒想到一眨眼就這么快了,我的好兒子都長成了小男人。」

「媽,看你說的。我現在可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張文雖然看不見,但清晰的聽見了媽媽似乎有些激動的呼吸。心里顫了一下后,強迫自己不要用看女人的眼光去看她。

「小文,你熱嗎?」

陳桂香悄悄的摸上了兒子的臉,入手一片的滾燙。立刻關切的問道。

張文心想能不熱嗎?某個地方硬到現在都快生疼了,不過還是用盡量平淡的語氣應了一聲:「恩,感覺有一點。」

「那你把褲子脫了吧!這樣睡多不舒服啊。」

陳桂香輕聲的說道。

張文臉色尷尬了一下,還好媽媽看不見。馬上解釋說:「媽,我就穿一條短褲了。再脫就剩褲頭了!」

陳桂香輕輕的笑了一下后,語氣有些調戲一樣的說:「你個傻小子,和媽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時候你全身我都看過了。不舒服的話趕緊脫了吧!正好媽也有點熱了,咱娘倆一起涼涼快快。」

張文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還沒來的及思考的時候。明顯就聽到旁邊秫秫的聲音響起,媽媽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動的時候小手還碰了自己一下,全身的血不由的往某個地方迅速的集中著!

「小文,你怎么不說話了。」

陳桂香想想雖然兒子長大了,到到底還是自己的兒子。也就不多想了,像平時睡覺一樣脫得只剩個小褲頭,聽著旁邊的呼吸似乎急喘起來。大概也意識到了是怎么回事!

「沒,沒什么!」

張文有些不自然的應道。

陳桂香咯咯一笑后嗔怪道:「傻孩子,你臉怎么那么薄,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不行的話媽幫你脫。」

說完真的翻過身面對著張文,伸手抓住了張文的褲腰帶。

「別……」

張文腦子一空,還沒來的及思考的時候突然感覺下邊一涼,媽媽居然一把將自己的褲頭也拉到了膝邊,硬硬的小弟弟馬上就彈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

「脫了睡有啥不好的,像個男人一樣的別那么扭捏。」

棒子彈了陳桂香的手一下,察覺到兒子的沖動后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表現,坐起了一些后雙手齊出把兒子的褲子全脫了下,讓張文變成了光屁股又躺回了去,嬉笑著說:「小文長大了,是該娶個媳婦了。」

「媽,你!」

張文對于她的強悍有些欲哭無淚,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自己的思想不夠純潔。只不過納悶進屋開始后似乎誰都能調戲自己,自己還真沒什么還手之力。

「行了小文,媽也是過來人了。知道你這年紀都在想啥!」

陳桂香微笑著說:「憋的辛苦也不太好,但過幾天媽給你張羅個對象。保證身條好,臉蛋也俊。只要你看得上就行了。到時候媽再蓋個屋讓你們單獨住,這樣你就不用瞎想了。」

「老媽,我都和你說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個了!你怎么還提這碴。」

說到這個話題張文就想流汗,家里三個女人似乎在這方面表現的特別團結,就差沒直說為了張家的香火你趕緊找個女人配種吧!

「呵呵,你不考慮,它得考慮吧!」

陳桂香沒多說什么,只是突然伸出手朝張文的小弟弟上拍了一下。

張文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左右搖晃了一下,一種像觸電一樣的快感直接傳到了腦神經里邊,不由的全身一抖。想著隔壁的媽媽那迷人的容顏和嬌好的身材,血液都快翻騰了起來。但還是理性的克制住后哭喪著說:「媽,你別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

「好好,不當就不當。」

陳桂香見兒子急了,樂的笑了起來。不過隨后用認真的語氣說:「小文,你要是憋不住的話自己拿手擼。可千萬別打喜兒的主意。」

張文被老媽這強悍的話弄得頭有點疼,就算你知道這樣能發泄但也不能這么直白吧!想了一下聽說媽媽似乎以前對喜兒不錯,為什么現在卻對她冷著個臉,不由好奇的問:「媽,為什么說不打喜兒的主意。我看她長得也不錯,為什么沒人收養她?」

陳桂香苦笑了一下:「誰敢收養啊,一張嘴吃多少東西。還不定什么時候給你惹點事出來,再說了咱們這生閨女多男人少。誰家也不稀罕多一個女人在家還不能干活。」

「不至于吧!我看喜兒這么漂亮,就沒看上的。」

張文轉移著自己的思想,疑惑的問道。

陳桂香幽憂的嘆了口氣后,摸了摸喜兒的臉說:「還不是因為這孩子不吉利,一出生克死了一家人。這樣晦氣的克星誰都躲著走,咱時不時的給她口飯吃就行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張文算是鬧明白了,原來是迷信的思想的作弊。心里還那么這么漂亮一蘿莉就算是個傻子,要是放在城里流浪的話不知道該有多少個怪叔叔帶回去慢慢養成了,白浪費這么好個資源。真可惜啊。

「媽,要不咱收養她吧!」

張文試探性的問道。

陳桂香馬上虎起了臉,語氣不好的說:「不行,你剛回家來。還沒沖喜就弄這么一喪門的家伙進來,這要是壞了你的命就不好了。到時候你有個閃失我沒臉面去見張家的祖宗。」

「可是媽,她真的很可憐!」

張文用有些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也知道她可憐,但她命硬。咱們家不能要,你要女人的話媽給你找去。保證漂亮而且還聽話,你就別多想了。她這樣一個傻子,說不好聽點的生娃沒準還生個和她一樣的。到時候還不是遭罪嗎?」

陳桂香斬釘截鐵的說道。

「哎,媽!我挺喜歡喜兒的。」

張文不甘心的說道。

陳桂香冷哼了一聲:「喜歡個屁,你不就是這玩意硬了沒處使去了嗎?還談什么喜歡,把它弄軟了你就沒這心思了。」

說完居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兒子傳宗接代的家伙后上下套弄起來。

「媽……」

滑嫩的小手,抽動的快感。張文被媽媽突然的舉動嚇壞了,好一會后反應過來驚訝的不敢動彈。

「別嚷嚷……媽給你弄出來。你也別再想這碼子事了。」

陳桂香的語氣明顯有些顫抖了,沒想到見到兒子的第一天。自己居然在幫他打飛機,握著手里的棍狀東西。感覺到自己久未被滋潤過的地帶,似乎隱隱的有些濕了。

陳桂香似乎并沒有多想什么,只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小手溫柔的握住了兒子的命根子后,持續的套弄起來。雖然手法不太嫻熟,但對于張文這樣的處男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瘋狂的刺激了,腦子里空白一片。反復的想這是自己的媽媽,這是自己的媽媽的手!柔軟而又灼熱的感覺燒得腦子一片空靈,突然一陣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張文不禁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

陳桂香也察覺到兒子已經到了爆發的頂點了,怕弄臟了被子趕緊伸出另一只手擋在了上邊,隨著一陣強有力的射擊。張文感覺自己的肌肉繃的特別的緊,快感沖擊著中樞神經后,虛脫感傳來。知道自己已經把精華全部噴灑在了媽媽的手上。

陳桂香又套弄了幾下,確定兒子已經發泄好了以后。這才拿起自己的枕巾,默默的擦著手上那充滿了刺激性異味的東西,口氣平靜的說:「好了小文,這樣就不想了吧。明天讓小丹帶你到處看看,你就別想喜兒的事了。」

張文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空氣中彌漫著自己精華的味道。已經逐漸的適應了黑暗的眼睛似乎隱約能看見媽媽臉上那難以遮掩的難為情,自己居然在媽媽的手上射了一次。張文不知道為什么會產生一種罪惡的快感,如果自己不是沒經驗的,多希望這種強烈的感覺能多持續一會。不過聽著陳桂香接下來的話他也無語了。

陳桂香默默的擦完手后,見張文沒有說話。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話不開心,嘆了口氣后躺在了張文的隔壁,幽幽的說:「小文,不是媽狠心。我也挺同情喜兒的,但你說咱們家總不能養這么一個傻子吧。再者你要是和她睡了以后生個一樣的傻娃子,到時候怎么辦?」

張文知道今晚是沒辦法說服她的,不過發泄完后對于挽留喜兒的事卻沒去多說什么了。只是腦子里混亂的一片,從踏進這個家開始的一切都變得是那么的荒唐。腦子不禁有些疼了:「媽,我現在很亂。」

陳桂香知道兒子是因為什么心亂,黑暗里臉紅了一下后。又恢復了平穩的口氣說:「你別多想了,媽這樣也是在幫你而已。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想成是自己擼了一次就行了,區別也不大。」

張文心想這能是一樣的嗎?區別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媽媽的小手握住自己命根子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感覺可不是自己弄的時候能比的。黑暗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很熱,甚至是滾燙。但也不敢去做出出格的事,只是心還有些芥蒂。

「媽,咱們這樣是不對的!」

張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義正嚴辭的說道。不過有點當了婊ZI還離牌坊的嫌疑,整個過程自己都在享受,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陳桂香這時候才感覺自己剛才有些沖動了,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強撐下去了,想一會后,聲音低低的說:「小文,這事你可誰都不能說。」

「肯定不會的!」

張文慌忙答應道,只是媽媽說話的時候朝自己這邊挪了一下,似乎還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皮膚好滑啊!

陳桂香見兒子確實心里很亂,想了一會后,再往張文這邊挪了一些,幾乎都快鉆進了張文的被窩里。伸出一只小手慢慢的撫上了兒子的臉后,滿是慈愛的說:「小文,我知道剛才嚇到你了。不過你別多想,媽這也是為了你好。」

張文默默無語了,雖然眼前媽媽的身體很有誘惑。但她對自己的感情并沒有因為十多年沒見面而淡漠,相反好像自己想的有些多了而已。但是想想第一天見面她就給自己打飛機,多少還是有些汗顏。

「媽,你有什么愿望沒有?」

盡管張文很想讓自己淡定下來,但是媽媽的呼吸似乎都打到了自己臉上了。感覺兩人的臉離的很近,似乎一個伸手就能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但張文還是趕緊克制一下后,面朝天轉移話題的問道。

陳桂香見狀也是松了一口氣,稍微想了一會后,用有些輕快,憧憬的語氣說:「我的愿望啊,那就是趕緊抱上孫子。閨女始終是別人家的人,自己的兒子才是真的。你趕緊給我娶個媳婦生個娃,那媽做夢都能笑了。」

張文也早就料到了老媽會這樣說的,不過聽著她話里那種單純的期待。也不忍心去打擊,笑了一下后,用溫情的語氣說:「你放心吧,肯定有抱上的那一天。不過一個肯定是不夠的,我要讓你抱不過來。」

「看你這孩子能的!」

陳桂香聽著兒子的話開心的笑了笑說:「這不過你回來以后打沒打算干點啥,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媽可舍不得你出海還是種田,咱們家雖然沒啥錢,但也不能讓你回來就受罪。」

「媽,你放心吧!既然你說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那這些事就讓我來想就行了。」

張文似乎感覺自己長大了一些,面對著這個貧困的家心里就有種擔當的責任感。

「好了!」

陳桂香突然語氣壓得特別的低,輕輕的湊到了張文的旁邊后,小嘴湊在耳朵邊慢慢的說:「你要實在看上喜兒的話,千萬別讓你姐姐她們知道。等有機會的話你帶出去外邊給她睡了,別在家里。」

「啊!」

張文沒想到轉移了話題后,媽媽居然會提出這樣荒唐的提議。頓時就吃了一驚。轉頭一看,腦子里的火騰的又燒了上來,黑暗中媽媽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樣的明亮柔軟,要命的是往下一看就能看見她胸前那對白兔的輪廓,盡管看得不仔細。但光這樣的風景就能讓人遐想連連了。

「小聲點,別吵醒她們了。」

陳桂香慌忙的捂住了張文的嘴,聽了聽女兒們的呼吸還是那樣的平緩。這才接著說:「你放心,媽經常給喜兒洗澡,知道她還是個稚。我怕在家里給她開苞不吉利,你出去外邊玩一下。別鬧出事就行了!」

睡到大中午后張文才打著哈欠,有些頹廢的蹲在了井邊刷牙洗臉。昨晚最后話題越講越多,幾乎已經沒再去談那些曖昧的事!雖然一開始很不自然,但還是和媽媽聊了很多自己在城里的生活。包括爸爸的死,以前生活的困窘。城市的冷漠,和別人輕蔑的眼光,母子倆的陌生感最后在陳桂香疼愛的眼淚里消除。聊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兩人才迷迷糊糊的各自睡去,香甜的一覺。張文似乎還聽見了遠處海浪拍打著巖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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