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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恐怖的測謊儀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 发布:11-25 02:16 | 974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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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車到月鳴山下調查組所在,夜幕已降,連綿的山林一片靜謐。

下到地下進入審訊室,我一眼看見,正中一臺巨大的金屬刑架,安裝在原先鐵椅子的地方,兩個白大褂的年輕人正在忙碌。

當下濃眉一揚,質問道:「老康,這是要給我用刑啊?」

康主任連忙解釋:「你誤會了,這不是刑具,而是最新型的測謊儀。」

再看一眼,確實一大堆電線連著各式各樣傳感器貼片。

見我不解,解釋道:「你昨天交待的情況很重要,但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難以核實。軍委領導研究后決定,動用這臺儀器來幫助確定。」

「不要小看它啊,這是國防科學院的最新成果,可以直接接收腦電波,通過深度學習神經網絡翻譯解讀,任何小伎倆都瞞不過它!」

我不置可否,事實上測謊技術并不是可靠的科學,人的神經反應思維模式千差萬別,很難從所謂的心律脈動呼吸,以及微表情等判斷,一個人是否撒謊。

但是另一方面,在實踐中測謊儀常常被用來做輔助甄別,這往往取決于審訊者的水平。

至于這臺新式儀器號稱能檢測腦電波,我倒要見識一下。

「康主任」我正容道,「必須聲明,正常的詢問調查我會配合,但是不得對我使用不適當的刑訊手段!」

「哪里哪里,徐大隊過慮了。」

康主任打個哈哈道,「如果你說的都是實情,測謊儀不過是個過場而已,不必擔心。怎么,徐大隊有些心虛了?」

「我有什么可心虛的!」

調查組的要求不能違背,橫豎都得上了,「那來吧,要我怎樣配合?」

張智帆道:「請徐隊脫了衣服。」

我一皺眉頭,「不是檢測腦電波嗎,為什么要脫衣服?」

康主任道:「腦電波只是其中一項,還要結合其他傳感器檢測幾十項指標,不貼身影響精確度。」

無奈我只得一件件脫掉衣服,只剩下一條白色三角內褲,站在測謊儀前,看著技師將我手臂手腕,脖頸腰肢,大腿根到腳踝用锃亮的金屬箍扎緊。

然后幾十個,冰涼的金屬傳感器貼片,固定在肌膚上,從肩頭胸脯,小腹后臀,大腿內外側貼得密密麻麻。

隨即每根手指頭腳趾頭都加上金屬夾子,最后一個沉重的金屬碗狀物扣在我頭頂,四周合縫,頓感壓迫。

我心里暗吸涼氣,這不是刑具是什么?事到如今,四肢軀干已經被牢牢固定,再想反抗來不及了。索性把心一橫,隨他怎么整!

康主任像是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淡去,一旁梁韻和張智帆露出不忍的神色。

調查組坐到審訊桌后,氣氛立時冷峻。

「徐薇,你為什么去新斯摩亞?」

「執行任務,將我方被俘情報人員安全帶回國內。」

我回答干脆利落。

「你為什么給阿摩薩將軍口交,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跳躍提問,故意就已經講清楚的問題反復提問,消磨受審人的耐心,激起怒火,一旦情急表達失誤,就會被抓住深追猛打,步步緊逼,直到心里崩潰。

我對審訊研究頗深,編寫過教材,對這些手段熟悉不過。當下沉著應對,滴水不漏,心里不斷告誡自己,冷靜再冷靜,對手在等你犯錯。

兩個白大褂技術人員在一旁觀看顯示器,不時點點鼠標,敲擊鍵盤,偶爾低聲交談,似乎在跟遠程另一端的專家匯報……

主審官康主任神色嚴峻,一個個問題拋出。

「你主動讓阿摩薩捏自己的奶頭,是不是處于私心?」

「在為阿摩薩口交期間,為何自行流出淫水?」

「你說自己跳海逃生,可是明明有人目睹你被薩摩薩擒拿,為何要演一出苦肉計?到底想要隱瞞什么?」

「在新斯摩亞期間,你數次出入總統府與阿摩薩幽會,有人看見你們一同乘車去郊外的莊園過夜,這你如何解釋?」

「所謂與新斯摩亞的物資清單,你從中私扣鯨吞暴利,還想伙同境外勢力侵吞國家財產,你必須交代贓物贓款藏在何處!」

饒是我心堅如鐵,聽到這樣顛倒黑白的指控也怒了:「純屬荒謬,惡意捏造,我抗議!」

康主任冷冷一笑。

「你的腦電波出現劇烈波動,說明我們觸及到了你的弱點,我勸你立刻如實招供,不然,他頓了頓,對兩名技術人員一擺手,開動儀器!」

我怒道:「抗議!這不是調查,這是刑訊……啊……」

一聲慘叫,強烈的電流突如其來,從左手指尖瞬間擊到右腳腳趾。

嗞……嗞……電流肆虐,從大腿根竄過,整個會陰一緊,外陰劇烈收縮。

我渾身亂顫,說不出話。

電流一停,我勻了呼吸,剛要怒喝,啊……啊……又一道強烈電流從右肩竄到左臀,雙乳巨顫,乳尖頓時繃緊。

我咬牙切齒,雙目圓睜,身體痙攣不止。

呀!電流間隙中,我大吼一聲,全身肌肉暴起,手臂大腿迸發出龐大力量,拉扯得禁錮身體的金屬鐐銬慢慢撐開。

康主任大驚喝失色道:「不好,她要掙脫!釘乳針!」

座椅扶手上禁錮前臂的金屬箍拉抻慢慢變成橢圓,合攏處的縫隙越分越大,眼看就要掙脫出來。

手臂肌肉顯出分明的輪廓,全身潛力爆發到極致,隨著力量灌入,我上身略略前傾,一對渾圓巨乳爆裂般聳立。

「快,釘奶頭!」

康主任顫聲大喊,兩名黑衣人身形飛快,左右一閃到我身前,手下一送,又準又快。

兩根又粗又長的電極鋼針從乳頭正中釘入,排山倒海劇痛同時,立刻在乳房內部傳來電流。

嗷——一聲嘶嚎,我眼睛瞪得要裂開眼角,繃緊全肉向滿弓般彈起,線條優美充滿力量的肌肉,被一道道金屬帶緊緊箍住……

呀……像突然泄氣一般癱軟下來,身子掛在刑椅上……

啊……電流再次肆虐,身體又彈起來……

周而復始,我癱軟下來,低垂著頭,無力地喘息,汗水從懸垂的發梢淌下,流在地面匯成一灘,被金屬箍帶勒緊的地方變得瘀紫滲出了鮮血。

康主任擦擦頭上汗珠,喃喃道:「好在有準備!你們,給她上陰唇夾!」

汗水濕透的白色三角內褲已經透明,被兩剪刀剪開撕下扔到一邊。

下體一痛,兩片陰唇被夾上金屬電極,一根又粗又長的電擊陰莖塞進體內,直抵子宮口。

「你……你們……」

我虛弱地說不出話。

「徐薇,你必須如實回答問題!」

康主任恢復了冷峻。

「我……我的回答全是實情……」

我渾身顫抖不停,咬牙拼盡全力保持一絲清醒。

啊……啊……電流開始肆虐,任何隨機兩點間都可構成回路,更恐怖的是幾個關鍵點同時通電,電流在體內交織成網,肆意凌虐。

嗞——嗞——嗞——恐怖的電流聲,像索命的惡魔,我渾身肌肉筋攣,汗水淚水口水止不住流淌……

嗞——巨乳振顫,雪白表面青筋暴起,乳頭腫脹,不復美麗的形態……

嗞——陰道內子宮口被電流擊得劇烈抽搐,疼到極致……

饒是如此,我腦中始終殘存一絲清明。

「你為什么去新斯摩亞?」

「執……執行……任務……」

「你為阿摩薩口交了幾次?」

「一……一次……」

「他奸淫你幾次?」

「他……沒……沒有……奸淫……奸……我……啊……」

「說說你跟阿摩薩達成的秘密協議?」

「……沒……沒有……什么秘密協議……呀……咿……」

「你為什么給阿摩薩口交?」

……

「因為……因為……啊……」

我眼神渙散,腦子無法思考。

「你給阿摩薩舔雞巴的時候,又沒有想過國家的尊嚴?」

「……啊……不是……我……策略……啊……」

「哼,她承認了背叛祖國,記下來。」

「……沒有……啊……」

我聲嘶力竭,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對于叛國者,一切手段都是正當的!上緊箍頭罩!」

我嘴唇哆嗦,不知什么厄運降臨。

突然間,金屬頭罩下緣一緊,收縮箍進額頭,接著似有無數鋼針刺進頭骨,帶著電流在頭皮下肆意流竄。

慘叫都來不及發出,我眼睛一翻,像被吊出水面的魚,張著嘴卻悄無聲息。

渾身肌肉暴起,一道道金屬帶勒出深深的血痕。

雙乳漲大的可怕,表面青筋畢現,插著鋼針的乳頭紅得滴血。

小便早已失禁,尿液順著健美的大腿內側流了一地。

呼——

電流停了好久,硬邦邦直挺挺的身體,突然被抽調了骨骼般,失去了支撐,完全癱軟下來,身體依然被金屬箍束縛在刑架上。

我淚流滿面,渾身抖個不停。

「你跟阿摩薩達成的協議是什么?」

「……沒……有……協……議……」

「協議在哪里?」

我痛苦地搖頭。

「加刑!」

康主任冷冷地吩咐道。

「不要啊……啊……」

再次被拋上痛苦的巔峰,頭裂欲爆,痛不欲生。

周而復始,無休無止,像一葉小舟被拋進狂暴的風浪,被扔向浪尖,隨即被狠狠砸到谷底,下一刻就要被撕成碎片。

腦海里一片凌亂,一幅幅匪夷所思的畫面碎片,像電影膠片般快速閃過:

……我跟阿摩薩將軍打情罵俏……

……我故意被俘跟阿摩薩密室幽會……

……我克扣物資藏入自己金庫……

「不……都……不是真……的……」

我嘶喊著,拼盡全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潮水慢慢退去,我茫然無知,無力的癱在刑架上,頭低垂在胸前,汗水順著發梢滴落。

「徐大隊,徐薇!」

有人在呼喚,拍打我的臉。

「主任,她好像不行了!」

有人抬起我的頭,翻開眼皮,一道強光刺得瞳孔收縮。

「不要緊,她只是暫時昏過去。」

一個聲音湊近耳邊道:「徐薇同志,你經受住了壓力測試,我們的專家將會評估測試結果。」

「我已經通知了你的秘書,她正在趕來的路上,一會兒回家休息吧。」

我無力低垂著頭,話音像在天邊回旋,聽不太真切,腦子里還有殘余電流,無法做出反應,只覺得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叫:「老大!」

我茫然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影模糊重疊,「你是……夏……夏……?」

那聲音帶著哭腔,「老大,你別嚇我啊!我是夏小青啊,你的秘書啊老大!」

我勉強一笑,「我認識你!」

隨即閉上眼睛,還是止不住顫抖。

感覺到從刑架上下來,隨即趴到一個纖細的背上,那身子一沉,險些一起摔倒。

那個纖細的身形終于站起來,拖著我一步步走出,貼緊那背部的胸腹間一片溫暖。

「我送你回家。」

聲音不大卻有一股堅定的力量。

上了車,我神志恢復一點,看著一邊抹眼淚一邊握緊方向盤的夏小青,虛弱道:「去市里!聽話!」

頭腦一片混亂中,似乎有個意識,今天有重要工作不可缺席。

夏小青咬咬嘴唇打轉方向,駛向市委。

路上我的精力恢復了少許,勉強可以自己行走,小青卻非要攙扶,現在抗不過她,就讓她扶著吧。時間還早不到上班時間,不然要被圍觀了。

進了辦公室,我陷進椅子里,雙目緊閉,面如白紙,兩手緊緊抓住扶手。

小青走到身邊,輕聲道:「老大,喝口熱水。」

我搖搖頭,不想吃也不想喝,身上好像還有電流在流竄,不由自主地顫動停不下來。腮幫子咬得緊緊的,腦子里昏亂一團。

恍惚間,聽到小青跟人說:「……咱們老大被人害了!」

一片驚呼,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她手下那幾個年輕秘書。

「從來沒見過老大這么慘!早上調查組通知我去接老大,一到那里才看見,老大綁在刑架上受了整整一夜電刑。」

「我進去的時候她腦袋都被鐵箍勒出了血,奶子里還插著電極鋼針,可粗了,像以前在農村獸醫給牛打針的,陰道里捅進電極棒,連兩片陰唇都被夾了電極。」

「老大肯定被電得失禁了,說不定還被電得性高潮,腿上和地下全是水,濕漉漉粘糊糊的。」

「啊,太慘了!」

「幫幫咱們老大!」

「嗯!夏處,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我聽小楓哥說過,老大受了傷,揉她的奶子和下陰,刺激性敏感地帶會幫她盡快恢復。」

「王陽,郭凌奇你們兩個負責給老大揉奶,曲艷妮你有經驗,摸老大的下體,主要是陰唇陰核陰蒂,越刺激越好。」

我想說不要啊,口中只是發出幾個斷續的呻吟。

閉著眼睛,胸部被兩雙手覆蓋揉動,另一只小手探進兩腿之間上下摩搓陰部。

「不行,這樣刺激不夠,脫了老大的衣服,劉坤你去把門關了,別讓人進來。」

嗯……吶……我眉頭緊鎖,乳房被揉得漸漸發熱,下體會陰處傳來陣陣騷麻。

「老大的奶子漲得好大,硬邦邦像石頭。」

「下面也是,兩片陰唇充血漲得紅彤彤的都鼓起來了。」

「不對勁,讓老大盡快泄身,不然這樣會有危險!」

小青充滿擔憂,靜默片刻稍稍提高聲音動員道,「你們幾個男的,平時老大怎么對你們的,現在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沒說的,為老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年紀最大,我先來!」

一團熱乎乎的東西頂在下面穴口,調整幾下對準,接著感到一條肉棒插進體內,抽插幾次迅速勃起變硬。

隨即加快了進出幅度,大力撞擊發出啪啪啪的皮肉聲。

「太緊了……不行了……我頂不住了……嗷……」

換了一根肉棒進來,很快也繳了槍。

「情況不妙啊。」

小青的聲音憂心忡忡,「平時不這樣,聽小楓哥說過,咱們老大下體是罕見名器,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最大滿足,不會強迫射精,看來老大真的有麻煩了。」

體內幾道焦躁騷動無規律亂竄,難受啊,我咬著牙,慢慢調整呼吸,盡力重新控制身體。幾道炙熱精液射進來,帶來少許能量,躁火稍稍平息一些。

我緩緩睜開眼睛,面前正在聳動下體的年輕秘書嚇了一條,頓時滿面通紅尷尬之極:「老大,書記,您醒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謝謝,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倒是老大您受苦了!」

一邊說一邊退出來,還用手抖了抖。

夏小青見狀吩咐大家道:「都回去工作吧,不準議論,聽到沒有,不然饒不了你們!」

「放心吧,夏處,我們知道該怎么做!」

這些秘書都是精心挑選的,信得過。

他們出去后,夏小青扶我清洗一番,換上干凈衣服。辦公室里準備不多,只有一條白色緊身直筒褲,上身藍色真絲襯衣。

淡淡補了妝,抹了口紅,臉上有了血色,潤潤的看起來有了一些生氣。

「走吧,時間不多了!」

「老大,還要去啊?」

夏小青不情愿,「你的狀態好讓人擔心。」

我對她笑笑,「好多了。馬上要開的這個會很重要,月海明年五月建市兩千年,慶典籌委會今天成立,我這個市委書記不去哪行?」

「可是你……」

小青指指我的胸,一臉無奈。

我嘆口氣,沒有辦法,長時間的電刑摧殘很大,還沒有完全恢復,身體狀態很虛弱。

可同時某些部位處于莫名的亢奮狀態,尤其是胸脯鼓脹地像兩個小西瓜掛在胸前,奶頭比平時大了幾倍,硬邦邦地頂起緊繃的藍色真絲襯衣,怎么按都下不去。

下體更是夸張,兩片陰唇充血勃起,向外翻出來,白色緊身褲面料輕薄彈性良好,襠部正中可以看到,明顯的凸起輪廓和中間細縫。

唉,實在不雅,可是時間緊迫來不及回家換短裙了。

好在大家對我的作風并不陌生,也許在好多人眼里,我這樣的裝扮,正好給月海這座千年古城賦予新的注解。

小青駕車,我抓緊時間閉目養神。

慶典籌委會成立大會由市長李重光主持,到場的除了我市個部門主要負責領導,還有社會名流,專家學者,工商企業領袖,濟濟一堂。

會上通過了籌委會章程,李重光市長宣讀了籌委會委員名單,由他親任籌委會組長,統籌整個慶典工作。

接下來,我作為慶典委員會名譽主席上臺發表講話。

「尊敬的女士先生們,各位來賓大家好!」

深深呼吸,我健步走上主席臺,面對著臺下上百名與會嘉賓,神采飛揚,飽含激情。

「四萬年前的出土遺跡表明,這片土地很早就出現了人類活動的跡象。」

「兩萬年前左右,這片土地出現了偉大的月靈古國,創造了燦爛的月靈文明,是這片東方大陸最早出現陶器,青銅黃金冶煉,畜牧和早期農業的地方,是整個中原文明的源頭之一。」

「兩千年前中原朝廷,派了首位行政官員來到這里,建立最早的政府機構,從此月海出現在歷史的長河里。」

「……時光進入二十一世紀,月海將繼續領導時代潮流,開創歷史,引領華夏文明進入更為深邃浩瀚的新紀元。」

我心潮澎湃,豪情萬丈,眼前壯麗瑰麗的時空畫卷緩緩打開,從遠古到現今再到未來,在這這個承上啟下時刻,我牢牢把握歷史趨勢,引領潮流浩浩前行……

臺下聽眾受到感染,滿懷激動。

我面含微笑,豪情四溢,壯懷激烈。

突然,似乎聽眾的眼神有些奇怪,個個瞪大了眼睛盯著我。暗自不解中,眼神掃過不遠處的夏小青,只見她滿面焦急,手指不停對我暗示什么。

我心念一動,不動聲色往下掃視,一看之下頓時心中大叫一聲:「糟了!」

不知什么時候,我失禁了!大量尿液浸透了前襠,白色緊身褲大腿內側全都濕透,整個三角區變得近乎透明。

勃起的外陰和深邃的肉縫,完全浮凸在輕薄透明的白色布料上,纖毫畢現。

我強自鎮定心神,保持神態自若,繼續飽含激情,熱情洋溢發表講話:

「……我在此代表五百萬月海人民感謝大家,我們將一起見證,這個古老美麗的城市,煥發出新的風采,謝謝大家!」

我深深鞠躬,安靜幾秒鐘會場里爆出熱烈的掌聲,再次深深鞠躬,起身穩步走下主席臺。

下到后臺,一直提著的那口氣泄了,身子頓時一軟,險些跌倒,夏小青搶過一步,費力地扶著我。

不知會議什么時候結束的,回到市委沒多久,接到市委辦公室通知,宮白云副書記召開緊急常委會。

會議室里,常委們到齊。宮副書記作為發起人作了主位,其余常委依次就座。

「今天這件事大家怎么看?」

宮副書記首先發問,神態嚴肅,目光炯炯。

我心情沉重說道:「今天我行為失態,是我的錯,我負全部責任。」

宮副書記一擺手,「先聽聽其他同志的意見。」

其他常委面面相覷,李重光市長打破沉默道:

「我認為責任不在徐薇同志。軍方的機密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們知道徐薇同志,昨夜遭到了長達十個小時的電刑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在這種情況下,她依然堅持出席會議并作重要講話,實在難能可貴,不應為小小的失態就付責任。」

「重光同志的看法簡單化啊,我們了解徐薇同志失態的原因,可是出席會議的其他人事不知道啊,除了我們政府干部,還有很多社會各界的人士嘛,難道我們去一一解釋嗎?」

聞鎮海副市長發言道:「關月同志說的有理,這是一次嚴重的政治事故!」

「今天大家都注意到,徐薇同志一開始的狀態就不對,兩個奶子不知怎么搞得那么大,衣服都要撐爆了,還有兩顆奶頭又大又硬,頂著衣服,與會同志都看在眼里,影響很不好。」

「還有徐薇同志的肉逼也鼓起來了,隔著白色緊身褲看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說后來在大會講話中當眾尿濕了褲子,那個肉逼好像浮出來一樣,就像那個什么,鮑魚!想不看都不行。你們說說這成何體統?」

宮副書記面色一沉斥道:「鎮海同志,注意你的用詞!」

我再次發言道歉:「遭受電刑是事實,我的身體受到了一些影響,乳房鼓脹乳頭發硬,和外陰勃起凸出,是電刑后的殘余效用,后來小便失禁我自己完全沒有感覺。」

「必須承認事出有因并不是我行為失態的借口,我承認這是一次政治事故,而我負全部責任。」

宮副書記面無表情,緩緩道:「我認為我們市委應該用一個聲音說話,這不是哪個人的責任,是我們整個月海市委市政府的責任。」

「而根源在于軍方不負責任的調查,在沒有實證根據的情況下,對我市主要領導干部,進行不合規的調查行徑所致。」

「因此,我將以月海市委市政府的名義,向軍方提出嚴肅抗議,要求他們作出解釋。」

我心頭一熱,心里默默叫聲宮大姐。

專職副書記定了調,其余常委紛紛附和。

「謝謝大家的理解,謝謝大家的支持!」

我表明態度,「就本次事故,我本人也將向軍方領導提出抗議,在調查活動中,對我使用了超出常規的酷刑,由此造成嚴重的政治后果,除我本人之外,必須有人負責。」

常委會后,我整理書面報告,正式向軍委領導提出抗訴。

吳司令得知情況后,極為憤怒,親自與軍委高級領導通話,痛斥對我的無理調查。

地方政府和地方軍區的雙重壓力下,軍委高層做出了妥協。

下午,祈參謀長打來電話慰問,并告知了處理結果。

「調查決定是輕率的,調查方式是不適宜的,徐薇你為國立了大功,理應受到嘉獎,而不是接受什么調查。」

他頓了頓,似乎難以啟齒。

「對你違規用刑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是個別研究員,在設備還沒有完成測試的情況下,急于邀功,隱瞞了設備尚未通過驗收的重要事實,違規對你使用不成熟的測謊儀器。」

「而且在使用中,傳感器發生意外漏電造成你的額外痛苦。軍委會同國防科學院做了聯合調查,同意決定處理結果,涉事研究員已經被解除職位,強制勒令退伍,送回地方。」

聞此我惟有苦笑。

「老康請我向你傳話,他很抱歉,今晚在臨海聽風閣訂了席,當面向你賠罪。」

「算了,我不怪他。」

我淡淡道,面對的是一張看不見的網,說不清道不明的勢力利益交錯,讓你無從著力,康主任只是他們派出來的執行人,迫得急了大不了拋出了事。

電話里祈參謀長默然不語,好一會兒道:「公道自在人心!」

放下電話,我靜坐了一會兒,心神漸漸開朗。

人行天地間,憑的是心中的正義,我心無愧,一切隨他去。

步到白云副書記的辦公室,她的秘書忙站起來要通報,我對他做個不必的動作,敲敲門,聽見一聲:「進來!」

「徐書記,你怎么來了?」

一見我白云連忙站起來,從辦公桌后走來,「怎么不休息,有什么事讓秘書們通知一聲嘛!」

「我沒事了,就想走動走動看看你。」

我笑笑坐下,看著她真誠道,「謝謝了,宮大姐。」

宮大姐拉著我的手,滿眼憐惜道:「你呀什么事都自己扛著!受了那么大罪還一心想著自己的責任!眼里還有沒有我和其他常委?」

這一刻眼前的宮白云不像市委副書記,倒像是一位護著自己妹妹的暖心大姐。

我歉然道:「確實很內疚,我在大庭廣眾面前失禁,全市電視觀眾都看到了,對咱們市委市政府的形象造成了很壞影響,我……真的很對不起,必須道歉。」

白云書記一笑道:「誰不知道我們的美女書記是什么樣的女人啊?當眾尿褲子這種事也不會讓大家的印象加壞,反正大家都知道你的作風。」

「喜歡你的人呢會認為很性感,不喜歡你的人呢,也不過多一件淫行而已。」

聽她這么一說,我心里放松下來,當下往她身上擠擠,笑吟吟道:「白云姐,你說我當時是不是樣子很丟人?」

白云白我一眼,笑道:「那還用說?不知道你的奶子怎么長的,把衣服都要撐破了,還有兩顆大奶頭,直仆仆挺著,多難看!」

我連連叫屈:「都是過電過的,我平時奶頭可秀氣了。」

「還有你那下面,別看聞鎮海話糙,說得還真形象,那個什么……鮑魚,哈哈。」

我紅透了臉,「別說了,我自己看著都丟人,那里被插了電極,電得我里面一直抽搐,腫得那么大,還控制不住尿門尿了都不知道。」

白云目光下移,看看我下腹部,「現在好些了嗎?」

我逗趣道:「不行了白云姐,我要尿了要尿了!」

白云笑著在我肩上拍一下:「你這騷蹄子,去,要發浪找你的老公去,不對,幾號老公啊?」

我嬉笑道:「老公就兩個,情人五六個,性伙伴數不清,嗯對,還有不少強奸犯,算不算啊?」

白云聽得面紅耳赤,笑啐道:「真不愧人稱超級淫婦啊!」

我眼睛一亮,「真的?我不是超級女英雄嗎?」

「去!超級淫蕩女英雄!」

我們一起哈哈哈。

調查組撤銷了,那個什么酒會我不感興趣,無非是什么罰酒三杯的鬧劇。

我提前了一個小時下班,回到家里,王動已經在等我了。

「老公!」

剛叫了一聲,心里的委屈酸楚頓時涌上來,緊緊抱著他,嗚嗚嗚,一把把眼淚打濕了王動的肩頭。

王動輕輕拍我的后背,柔聲安慰道:「我都知道了,好樣的,我老婆最棒!小夏都告訴我了。」

夏小青擔心我有什么意外,早上就給王動通話匯報了。

哭完了,心里痛快不少,默默眼淚抬起頭,王動肩頭稀哩呼嚕一大堆,眼淚鼻涕口水糊了一片。

我不好意思笑笑:「老公,脫下來我給你洗。」

「沒事,身子還難受嗎?」

我低垂眼簾,輕輕哼一聲:「嗯。」

王動攔腰一把把我抱起來,抱進臥室放在大床上,脫掉褲子,一俯身趴到我兩腿之間,粗厚的舌頭上下舔陰道口。

啊……

我左右甩著腦袋,大片烏黑亮麗的秀發鋪灑在床上,下體敏感出傳來一陣陣麻癢,伴隨著股股熱氣噴涌進入陰道最深處。

啊……老公……啊……吶……動哥哥……親親……哥哥……啊……深……深點兒……

一股熱流從陰部升起,慢慢匯集,龐大浩然的能量洪流在盤旋,緩緩上升,洗滌身體雜亂的躁動,所到之處一片暖洋洋,生機勃勃。

下身早已濕漉不堪,大股的陰精噴涌而出,王動盡數吞進嘴里,一點不肯浪費。

什么時候王歡和卓慧回來都不知道,只聽到王動道:「你們回來的正好,快幫你嫂子療傷!」

與王動的能量特質蓬勃浩然潤物無聲不同,王歡的能量猛烈充沛,強烈地沖擊驅散藏在肺腑深處的殘余亂流。

最后卓慧的小嘴吻上我的陰戶,一股清涼氣流在四肢百骸循環往復,好不愜意。

王動王歡坐在兩邊,一人拿住一只乳房揉弄,我半瞇著眼睛,舒服地哼哼唧唧,一動不想動。

王歡抱起我的頭放在他大腿上,滿眼痛惜道:

「嫂子受了大罪,剛才舔陰的時候,還能感到殘余電流,在嫂子身體里禍害,難怪尿褲子上都不知道!」

我頭枕著粗壯結實的大腿,頭一歪靠著根部,頓感一根粗硬炙熱的棒狀物戳到臉上。

卓慧舔著陰戶,抬起頭道:

「嫂子受了一夜電刑,不泄個十來次恢復不了,動哥,歡,今天得把嫂子操夠了。」

我一聽頓時歡喜,眉花眼笑道:「那你先給我們做飯,吃飽了才有氣力。」

此時不提要求還等什么時候。

「行!」

卓慧爽快答應,「嫂子,一會兒我要吃咪咪!」

前半夜我氣力不濟,被翻過來翻過去地抽插,到了后半夜我已經恢復過來,開始主動求歡,拉過一條肉棒就吃進嘴里吞咽,沽滋沽滋汁水四溢。

一個奶頭被卓慧叼在嘴里,另一個被王動指間夾著搓弄。

肉棒在陰戶里進進出出,泛起白漿亂流。

天快亮時,終于昏昏睡去,四具肉體在大床上凌亂,雪白的大腿胡亂伸展,不知搭在誰的胸口。

一只腳丫杵到臉上,我迷迷糊糊不滿地嘟囔一聲,一張嘴把大腳趾含進嘴里吸吮。

這一覺足足睡到中午,醒來的時候床上空無一人,只留下我一人懵懂了半天,才大叫一聲,糟了,睡過頭了!

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夏小青癡呆呆地看著我。

我一笑:「怎么,不認識你老大啦?」

「不是,老大,你變化太大了,昨天奄奄一息,今天就恢復艷光四射!」

我在她小翹臀上敲了一記,笑嘖道:「怎么說話呢?誰奄奄一息了,那叫女英雄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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