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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刑架上傳道授業

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

| 发布:11-25 02:16 | 118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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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在地下通道里走了十幾分鐘,我被推進一個房間,再次見到了阿摩薩將軍。

「呵呵呵慕容小姐,恭喜你的工作取得了成功,解除了晶源危機,了不起啊!」

阿摩薩笑容滿面,一改平時的陰狠面容。

我淡淡道:「不要樂觀的太早,危機暫時得到控制,但還不到松口氣的時候。」

阿摩薩手一揮,「剩下的事交給魏啟明他們好了。這些天你幸苦了,日夜不停工作,我該讓你休息休息了。」

「談不上辛苦,做了些本分的工作而已。」

「過謙了,沒有你的幫助,晶源不會那么快安穩下來,慕容小姐功不可沒啊!」

我淡然一笑:「既然將軍閣下關心晶源的事情,那就不該把我綁到這里!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請讓我回去工作。」

阿摩薩看來心情不錯,拍拍我肩膀道:「今天把你請來,是要商量另一件大事,事關慕容小姐自身啊!」

「我是依照協定前來貴國協助解決晶源危機的,享有外交領事的豁免權,并不是你的俘虜或者犯人,所以不需要將軍的額外關心!」

「哈哈,慕容小姐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的命運取決于我的一句話。你是聰明女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哼,無非就是扣留我折磨泄憤,「我抗議,你沒有權力扣留我,更沒有權力對我實施捆綁虐待!」

我義正言辭表明立場,盡管這無異于對牛彈琴。

「慕容小姐把我國攪得天翻地覆,挾持本將軍,這筆帳不會忘了吧?」

「那是將軍閣下背棄承諾在先,我不得不采取正當對應罷了。」

我從容應道,「此次我應邀前來幫助解決危機,你先前對我的無禮侵犯是違反國際法的!」

「嘿嘿,什么危機?那是你們的危機,你們無非是恐懼殃及到自己而已!本將軍倒有幾分敬佩,明知我要抓捕你,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你們強行開啟晶源體能量,幾乎釀成全球災害,難道就不怕承擔后果嗎?我當然知道你懸賞百萬美金,甚至通過外交手段施壓,企圖抓捕我。」

「還為我打造了專門的刑房,可我還是來了,就因為你那個瘋狂的計劃,不能讓千百萬的生命為你陪葬。」

「那些所謂大國對我新斯摩亞制裁多年,不得不忍辱負重,如果擁有了超級武器,我國就能揚眉吐氣,站到世界之巔,把那些欺辱我們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可笑,不把精力放在發展國民經濟上,而是企圖依靠所謂超級武器,不惜把整個國家綁上戰車,進而危及人類的生存,就是為了維持你的獨裁統治?」

「哼,如果我的政權不存在了,那么世界也沒有存在的意義!」

「你永遠不會得逞!」

我怒斥道,這簡直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哈哈哈……」

阿摩薩得意大笑。

「我就喜歡看你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慕容小姐,你的奶頭沒有了,一身本領全廢,再也不能逞英雄了!嗯,如果你保證不亂來,不造次,我倒是可以給你松綁。」

「我原本就是來工作的,割掉乳頭廢除能力就是為了打消你的顧慮。現在的我,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沒有必要實施捆綁。」

我陳述著事實,別的不說,眼前的阿摩薩將軍出身行伍,身形精壯,不是現在的我能夠對付的。

「哈哈,來人,慕容小姐松綁!」

進來兩個士兵解開綁繩,我揉揉勒地痛麻的手腕,靜靜站著,不知他要使什么手段。

「慕容小姐,當日你挾持我,令我大失顏面,曾發誓要將你抓捕回來,盡情地折磨泄恨。不過,你的才能讓我不得不佩服,一人之力對抗我的精銳部隊,毫發無傷全身而退。」

「現在竟然掌握了晶源能量的奧秘,讓人驚嘆啊,我開始有些欣賞你。」

「這么說我該感到榮幸嘍!」

我語帶嘲諷。

阿摩薩打開一瓶酒,倒了兩杯,遞給我一杯,舉杯示意。

我接過,欣賞一番晶瑩剔透酒杯中色澤濃烈的美酒,湊到鼻尖嗅一下,品了一小口,贊道:「好酒,不愧是貴國國酒。」

這是新斯摩亞的國酒,歷史悠遠,久負盛名,一嘗之下,果然口感醇香,回味悠長。

「你可能已經知道,專用刑房給你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把你放進去。我的手下已經擬定了三十六套刑罰,給你一一嘗試。」

阿摩薩觀察我的表情,繼續道,「不過本將軍是愛才之人,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投誠過來為我效力,之前的過往就一筆勾銷,如何?」

我淡然道:「我欣賞美酒,也很喜歡新斯摩亞,可這并不代表我欣賞你的人。事實上,我對你的建議不感興趣。」

阿摩薩面色一沉:「慕容你是個有野心的女人,我許你高官厚祿,大好前程。你助我掌控晶源能量,我保證你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女人!」

我哂道:「對不起,我的野心不包括助紂為虐!」

阿摩薩臉上怒色一閃,道:「不要太張狂了,難道你不怕這里的三十六道酷刑嗎?」

我淡淡道:「怕我就不會來了!」

阿摩薩語氣森然:「你好好考慮一下,華國你是回不去了,我已經跟你們政府達成新的協議,過兩天新特使就會來與我簽訂友好協約。」

我面露嘲諷:「是嗎?你的欺騙伎倆還會有人相信?」

阿摩薩臉色沉下來。

「慕容小姐,你們華國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現在有兩條路在你面前,一是為我效力,研制超級武器,享受尊貴權勢;二嘛,是扔進刑訊室,遭受無休無止的酷刑折磨。你選哪一個?」

我吸口氣注視他的眼睛:「既然敢來,我就準備好領教你的刑罰。」

阿摩薩大喝一聲:「來人!」

門外進來內務府的軍官帶著四個衛兵衛兵,手上戴著厚厚橡膠手套,將一卷繩索放在桌上。

阿摩薩陰陰道:「慕容小姐,好好看看這毒龍索,再作出你的決定。」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向桌面上,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普通的繩索,而是細鋼絲纏繞編成的鋼絲軟索。

更可怕的是每個一寸左右,就有兩公分長的粗礪鐵刺寒光閃閃,不敢想象被這樣的帶刺鋼索,捆綁在身上會是何等慘烈!

見我沉默,阿摩薩得意地笑了:「怎么樣慕容小姐,改變主意了吧?」

我抬起頭,神容平靜,目光清澈而堅定,「你的刑具嚇不倒我,我的決定不會改變,永遠也不會為獨裁者助紂為虐!所以,請便吧!」

阿摩薩面目猙獰起來,「扒光她的衣服給我捆起來,帶下去上重刑!」

衛兵撲上來粗暴得撕扯我的衣襟,我怒吼一聲:「住手!」

衛兵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停下來。

「我自己會脫!」

我從容解開衣襟,脫下衣服,疊整齊平平放到桌子上,轉身道:「動手吧!」

赤裸的身體雪白圣潔,巨乳翹臀,細腰長腿,超S曲線傲然而立。

衛兵戴著橡膠手套,小心翼翼拿起鋼絲刺索,猛地掛在我光潔的后頸,尖銳的鋼刺立刻就扎進滑嫩的肌膚。

凌厲的刺痛立刻傳進神經中樞,身子驟然繃緊。

我暗暗咬牙,讓呼吸平緩下來,同時盡量放松肌肉,因為在鐵刺刺穿肌膚時,繃緊的肌肉組織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衛兵把我雙臂拉得平直伸向兩邊,鋼索纏住脖頸后開始在肩部大臂小臂纏繞,纏到手掌虎口處緊捆一圈,然后返回手臂再次纏繞收緊。

鋼絲刺索回到大臂盡頭在背后交叉,從腋下繞道胸前交叉而過,把兩只圓滾碩乳分割纏繞,繞回背后把兩條修長手臂擰在背上,死死捆緊。

前胸,腰,臀部一道道纏繞,歹毒的鋼絲刺索從后腰嵌進深邃股溝里,穿過胯下,用力一提。

不知多少鐵刺扎進最嬌嫩的隱秘地帶,菊門玉谷陰戶釘進了十幾根粗糲的鐵刺。

我咬緊牙關,拼盡全力壓制著內心的慘烈呼號,緊閉雙唇,默默忍受。

圓滾巨碩的胸部,緊致健美的腰腹,高翹渾圓的臀部,還有飽滿結實的大腿,被毒龍索深深勒緊肉里,浮凸起一個個菱形的肉塊。

無數鋒利粗糲的鐵刺刺進皮肉里,胸脯,手臂,腰臀,大腿根部內側,渾身上下緊緊捆綁,鋼索纏繞的地方刀割火燒般劇疼無比。

「走!」

大喝聲中,打手推搡呼喝著,我高昂著頭,全無懼色走在陰冷幽暗的地下通道里。

修長勻稱的雙臂被毒龍索死死反剪捆綁,圓滾飽滿的雙乳,光潔緊致的腹肌,纖細優雅的腰肢,豐潤翹挺的美臀還有結實健美的大腿,無不在帶刺鋼索的殘酷纏繞中。

尤其是胯下和大腿根部更是劇痛難當,每邁一步,尖銳的鋼刺就會割劃嬌嫩的肌膚,短短幾步后,那里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吊起來!」

刑訊室里,我赤身裸體,遍布鐵刺的毒龍索密密麻麻緊緊捆綁。

小腿反折和手臂捆在一起,駟馬攥蹄吊在鐵鏈上緩緩上升,在五米高的空中,地面的打手仰頭怒喝,面目猙獰。

「慕容小姐,現在改主意還來得及!」

刑訊官勸誘道,我緊閉雙唇,搖了搖頭。

「放!」

刑訊官一聲喝,捆綁吊起手腳的鐵鏈突然一松,我的身體自由落體從空中落下。

砰,一聲沉悶響聲,身體平平摔砸在堅硬水泥地面上,五臟六腑像震得碎裂。

「嗷!」

慘呼幾乎壓抑不住,我的額頭狠狠砸在地上,一陣劇痛加上暈眩,幾乎昏死過去。

刑訊官拍著我的臉,獰笑問道:「慕容小姐,滋味如何啊?」

我喘口氣,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道:「爽得很!」

「再吊起來!」

刑訊官狠狠道。鐵索捆在背后的手腳一陣撕裂般的拉扯,我的身體被緩緩吊起來,慢慢升高,直到地面猙獰的面孔再次變得渺小滑稽。

「慕容小姐,改變主意了嗎?」

鮮血汗水一滴滴從身上滴落,帶著晶亮的光澤飛向地面,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我艱難抬起頭,無力而堅定搖搖。

「放!」

身體突然失去重量,布滿水漬泛著光澤的地面迅速在眼中變大。

砰!

呃——沉悶而短促的慘叫!

轟,轟,一次一次砸向地面,赤裸的身體與堅硬的水泥地碰撞,鋼索深深勒緊身體,尖銳地鋼刺刺進肉里,渾身鮮血淋漓。

目光開始恍惚,神志不再清晰,身上的骨頭斷裂般劇痛。

我大口喘氣,一團團血塊從嘴里噴出。

一個打手擔心道:「她不會要死了吧?」

刑訊官不在意道:「放心,這個女人強悍得很,死不了,給我狠狠地打!」

鐵鏈捆住我的雙腳倒吊起來,四個剽悍打手手持木棍,重重擊打我倒懸的身體,像沙袋般在空中搖晃。

胸部,腰腹,兩肋,臀部,大腿,沉悶的皮肉聲不斷。

密密麻麻緊捆身體的毒龍索死死勒進皮肉,無數鐵刺在棍棒擊打下深深陷入肌膚,倒吊的身子被打的來回搖晃。

砰!腹部遭到重擊,我痛得蜷起身子。

砰!后背腰脊上挨了狠狠一棍,呃——我倒仰后背,砰砰——兩棍連擊打在胸脯最高峰。

像巨浪中的小舟,倒懸的身子在空中翻騰扭曲。

啪!木棍斷成兩節,飛出去差點擊中同伙,那打手罵一聲,換了一根嶄新木棍。

一批打手累了,喘著粗氣退下,另一批打手頂上來,不停歇地對我殘酷毆打。

汗水混合著血水,倒流進嘴里,模糊了雙眼。

我緊咬牙關,將痛呼慘叫壓制在喉嚨里,每一寸骨骼都像碎裂般劇痛。

打手們疲憊不堪,把我塞進一個不足半米的正方形鐵籠,四周擠得死死,絲毫沒有活動余地。

周身骨骼都像碎裂一般,肌膚里扎滿了尖利的鋼刺,疼得無法忍受。

偏偏被捆綁成一團塞進這狹小的鐵籠里,難受得盼望下一刻就死去,卻偏偏不能如意,清明的神智無時無刻不在煎熬中。

胳膊被扭到極限背在后面,擠在狹小的鐵籠一角,綁縛身體和手臂的毒龍索相互擠壓,一根根鋒利粗糲的鐵刺壓進肉里。

兩腿在胸前彎曲,膝蓋把雙乳擠得變形,可毫不影響彼此銳利的鐵刺沒入皮肉。

大腿根腹股溝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沒有原先誘人的美麗。

不知過了多久,打手們恢復了體力,把我從鐵籠里揪出來。

我全身肌肉關節僵硬,維持著鐵籠里的姿勢蜷縮在地下。

「慕容小姐,將軍還在等著你改變主意呢!」

刑訊官蹲下來說道。

我嘴里冒著血泡艱難道:「請你轉告他,不如去等太陽從西面升起!」

「繼續用刑!」

刑訊官吼道。

再一次重度拷打后,我終于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

可惜,好景不長,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一個激靈將我從短暫的解脫中,強行帶回殘酷的現實。

冰冷的水從頭發上留下,帶著血和汗水,流過傷口,慢慢淌到地面匯集成灘。

打手們把鋼刺索從我身上解開,猛力一拉,嘭嘭嘭一連串悶響,頓時上百個肉孔往外噴血,我無可抑制得慘呼一聲,渾身亂顫。

打手們不管不顧,強行把我架到十字刑架上,高舉雙手用皮帶扎緊在橫梁兩端。

傷痕累累的乳房被大手攥起來,粗礪堅硬的鋼絲刷來回摩擦渾圓堅挺的頂端。愈合不久的乳頭創面表皮被活生生磨掉,露出鮮紅的乳肉。

我疼的面容扭曲,卻一個字都不喊。

胸前兩個血洞開始汩汩冒血,打手獰笑著,表面布滿凸起的圓柱形電極,從胸尖血肉中擠進去,直抵在胸骨上。

「慕容小姐,改變主意了嗎?」

我嘴唇哆嗦著,卻依然堅定地搖搖頭。

電流在乳房內部肆虐,這次我再也控制不住,發出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顫動,像風暴中的小船,被狂暴的風浪拋上拋下,隨時會被撕得粉碎。

電流停下來,我低垂著頭,不住大口大口喘氣,高吊的雙臂肩膀疼的利害,剛才掙扎的幅度太大,筋腱已經撕裂了吧。

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抬起來。

「慕容小姐,我們有的是時間陪你,你就慢慢享受吧。」

「是嗎?那謝謝你們了!」

我拼著殘余氣力回答道。

刑訊官陰惻惻笑著,分開我的雙腿,帶著電極的鐵鉗深入下體,夾在嬌嫩的肉壁上。

我低頭看著兩腿間露出大半截黑漆漆的鐵夾子,嘴唇微微顫抖,咬了牙不再說話。

呀!一聲慘叫還是壓抑不住地喊出來,狂暴的電流在最嬌嫩敏感的三個部位肆虐,身子猛地一挺,像撐滿的弓一樣,隨即轟然坍塌下來,癱軟地吊掛在手臂上。

刑訊室里沒有日夜,打手們累了有人換接替,而我只能無時無刻承受著殘酷的拷打,身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

除了有限幾次短暫的昏厥,絕大部分時間我神志清明,即使殘暴的打手用木棍把我打得血流滿面,我也沒有叫聲屈服。

無奈的打手把我捆在十字架上,腳下放了釘板,離開了刑訊室。

好安靜啊,靜得可以聽到水珠從發梢滴落到地上的聲音。

我小心地調整身體,想找到一個不那么辛苦的姿勢,可是太難了。

肩膀拉扯撕裂般劇疼,可是腳下尖銳的鐵釘扎著腳板,一放下去,就被扎得縮起腿,肩膀又承受撕扯。

我精疲力盡,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撐起身體,雙腿無力放下,嬌嫩的腳前掌踩上釘板,不知多少鋼釘扎進腳掌腳趾。

右腳中間趾頭最是疼痛,好像鋼針恰好刺進了指甲縫里,可我實在沒有力氣擺脫。

煎熬中我低垂著頭,突然感到有人來到身前,靜靜地看著我。

「魏兄,你……你怎么來了?」

我艱難地抬起頭,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小聲虛弱地問道。

魏兄看著我,嘴唇抖了抖,痛惜道:「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我勉強擠個笑容,「大家……還好么……晶源那……那里怎么樣了?」

魏兄答非所問,怔怔道:「他們說你在受刑,我還不肯相信,只是內務部的調查,為什么把你打成這樣?」

不想他看到我虛弱的樣子,我深深吸口氣,強自提起精神道:

「阿摩薩將軍要我為他作事,我不肯。哎,魏兄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發生?」

魏兄來見我,或者說他們肯讓魏兄來找我,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擔心地問道。

魏兄定了定神,說道:

「晶源發生了新的變異,我們處理不了,已經三天了,今天他們才同意向你求助。可是,你……還愿意幫助我們嗎?」

啊,新的變異?我一下子擔心起來,「能讓我去看看嗎?」

魏兄眼中一喜,隨即被憂色覆蓋,「師姐,我們國家這樣對你,你還要幫助我們?」

我展顏一笑,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咧咧嘴:「兩回事,我本來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再說,你們都叫我師姐了,我怎能不管呢。」

魏兄不再說話,出去跟刑訊官交涉,不一會兒,打手之一跟進來,解開繩索,把我從十字架上放下來。

我腿一軟,險些摔倒,幸好魏兄及時伸手。

我扶著他的胳膊,努力站穩,然后說了聲謝謝。

快到門口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魏兄,幫我找個衣服遮住身體好嗎?」

赤身裸體,傷痕遍布,只怕會嚇壞那些,只在純凈學術研究環境里的師弟師妹們。

魏兄毫不猶豫,脫下白大褂披在我身上。

那個打手把我的高跟鞋拎出來,我道了謝,他怔怔看一眼,一言不發走了。

腳踩進熟悉的高跟鞋里,頓時舒服多了,盡管被鐵釘刺破的腳底板還是疼得厲害。

到了中央控制室,全體研究員們齊刷刷站起來,同時喊道:「大師姐來了!」

眼里都是欣喜的光彩。

我滿心感動,跟大家打個招呼,目光就被晶源吸引過去。

怎么會這樣?我皺起了眉頭,原本已經趨于穩定的晶源體內部,出現了許多閃亮的微粒光球,不斷向四周發射放射狀絲線,這跟之前的細細光線完全不同。

我坐到中央控制電腦前,沉思片刻,抬手輸入了一段指令,毫無動靜。

凝神思索,接著十指高速輪飛,噼啪噼啪密集的敲擊聲中大段大段代碼鍵入,在超級中央處理器中構建新的模型,將微粒光球進行空間解析。

莊星河的場維理論再次發揮威力,這些微小的光球跟超距作用有關啊,我在心里暗暗感嘆,要是星河在這里就好了。

他一定能分析出更多的信息,他的超距理論很可能得到驗證。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我凝視著屏幕,時而皺眉苦思,時而飛快編碼,終于第一個微粒光球倏地一下消失了。

控制室里一片歡呼,「耶!大師姐萬歲!」

「大師姐出馬,沒有搞不定的難題!」

我笑道:「好啦,別鬧了!我基本上了解了微粒光球的生成機理,程序已經好了,現在分發給大家,大家打開,我來講一下基本點……」

時間不多,我必須趕快把事情交待完,研究員們認真聽著,不時拿筆記錄要點。

「好了,掌握了這幾點,新出現的微粒光球就不神秘了,接下來就看大家的了!」

我結束了簡短的授課,因為已經看到刑訊室的人員向這邊走來。

魏兄也看到了,攔住他們道:「不能把慕容師姐帶走,我們的工作離不開她!」

刑訊官冷冷道:「這不關我的事,慕容小姐必須回去繼續受刑!」

魏兄攔不住他們,轉過身對全體研究員悲憤道:「慕容師姐不遠千里來幫助我們,我們的人是怎么對待她的,你們知道嗎?」

「他們把慕容師姐吊在架子上,扒光了衣服毒打,不停地對慕容師姐施以酷刑,慕容師姐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甚至……」

「他們甚至割掉了慕容師姐的乳頭!可是一聽說我們有困難,慕容師姐馬上答應來幫助我們,全然不顧自己剛剛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這是一種什么精神?」

我以手扶額,魏兄一番好意為我鳴不平,受酷刑是真的,可是乳頭并不是他們割掉的。

刑訊官森然道:「魏主任你不要煽動大家,慕容小姐是國家敵人,她所受的是她對新斯摩亞犯下罪行的懲罰,沒有憐憫!」

魏兄還不妥協,我止住他道:「魏兄,不必說了,我跟他們回去。你帶領大家繼續下去,一定要勝利!」

眾人眼中含淚,不舍地呼喚:「大師姐!」

我揮揮手,隨著刑訊官們走了。

回到刑室,扯掉衣服,打手一邊把我手舉起來往十字架上捆,一邊怪聲怪氣學著叫:「大師姐,你好有學問,我們離不開你!」

其余打手哈哈大笑。

我淡然道:「你想學,我教你啊!」

他一愕隨即大怒,揮拳向我頭上砸來。

我眼睛一眨不眨,缽大的拳頭帶著風在我眼前停住。那打手狠狠瞪著我,「看你還能傲到什么時候?」

長柄木錘在手心里掂掂,忽然掄起來砸在我肚子上,圓錘上布滿堅硬的棱角,一錘就打得我腹肌撕裂般劇烈疼痛。

我仰著頭,雙手高高舉著,Y字型吊掛在十字架上,汗水淋漓,木錘一下下砸在我腹部,肋骨,腋下。

這些部位神經末梢豐富,薄薄一層皮肉下面就是骨頭,硬質刑具擊打能造成最大痛苦。

「大師姐,現在該跟兩個大木瓜親密接觸了吧!」

打手邪邪笑道。

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閉上眼睛,就覺得高聳怒挺的胸部被狠狠砸癟,撲地一聲悶響。

呃——,我眼睛猛地睜圓,身子繃成直線。

不待我倒過這口氣,又是一錘,兩只乳房爆裂般痛不可當。

兩個打手一人一只木錘,同時砸在我雙峰之上,看著高聳入云的乳峰被生生砸癟,大家哈哈大笑。

嘩,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我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驚醒。

胸前劇疼無比,鮮血從乳頭破處汩汩涌出,流淌下雪白的腹肌,小腹和大腿,留下腳面,在地上匯集一灘。

門外突然一片嘈雜,傳來魏兄的聲音:「讓我們進去,將軍已經批示了,慕容師姐有三個小時是屬于我們的。」

我虛弱地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沖進來的一群人,魏兄打頭,所有研究員們都趕在后面。

刑訊官仔細檢查了魏兄手里的批示,確認無誤,說道:「你們來早了二十分鐘!」

一擺手,「繼續用刑!」

打手們又輪起來錘子,一個女研究員尖利叫道:「邦威,你再打我師姐,回家跟你沒完!」

剛才滿臉兇神惡煞的打手立刻抓耳撓腮:「曼妲,這是我的工作,不要搗亂!」

刑訊官面色鐵青,喝道:

「胡鬧!魏主任,你不約束你的手下,就請出去!」

魏兄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靜靜看著等待。

打手們有些心不在焉,拷打在我身上力度小了許多。

就這樣,不少膽小的女孩嚇得不敢睜開眼睛看,直到聽到一聲:「魏主任,這里交給你了,我們走!」

帶著眾打手出門離開。

研究員們把我團團圍住,「快把大師姐放下來!」

捆住高吊手臂的繩子解開,我無力地靠著十字刑具喘息口氣。

「大師姐,魏主任找到了阿摩薩將軍,要求把你還給我們。沒有你的指導,我們不能解決晶源再度變異的危機,后來將軍同意你給我們授課,每天三個小時。」

我感激地看魏兄一眼,為了讓我有一刻喘息的時間,暫時從酷刑折磨中解脫片刻,他不惜冒著觸怒阿摩薩將軍的危險,據理力爭,這是真正做學問人的風骨。

「大師姐,他們太狠了,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昨天大師姐來幫我們的時候,就看到大師姐渾身是傷,走過來的一路都滴著血跡!」

「師姐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些熱水幫你洗洗身子。」

我感激道:「謝謝你們,不要為我擔心。」

「大師姐,胸口流血了,我看到他們用錘子使勁打你的胸脯!」

我挺挺胸:「這不還好好的嗎!」

碩大圓滾的乳球不論如何摧殘,很快就從殘酷的打擊中復原,恢復了完美的球形。

「太殘酷了,他們把大師姐的奶頭切掉了,簡直不是人!」

這個不好解釋啊,我岔開話道:

「謝謝魏兄為我爭取到了寶貴的三個小時,那就好好利用起來,我來系統地講一下場維理論。之前為應對危機,大家得到的知識很多是碎片化的,局部的。」

魏兄關切道:「師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搖搖頭,「不要緊,阿摩薩這三個小時不是白給的,如果我略有懈怠,只怕會立刻被綁回刑架上繼續用刑。所以,請大家開始吧。」

恐怖血腥的刑訊室變成了學堂,十幾個白大褂的研究員變成了認真的學生,連魏兄也坐在一旁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

三個小時不覺間過去,我擦擦額頭的細汗,身子突然不穩,晃了晃扶住桌子。

「大師姐!」

大家驚呼道。

我擺擺手笑笑,「沒事的,剛才太專心了。很開心呢,可以和大家分享知識,都忘了身上的疼痛了。」

刑訊官帶著眾打手掐著時間出現在門口,「大師姐,課上完了,該接著受刑了!」

指揮打手道,「把慕容小姐綁到老虎凳上!」

還未離開的研究員們看著我,眼中充滿痛惜。

我上半身已經被緊緊綁在木樁上了,打手們正在固定我的大腿。

我沖他們笑笑:「去工作吧,記住我的話!」

幾個年輕女孩抹抹眼淚,其余人也都紅著眼圈,默默離去。

兩寸寬的皮帶勒在膝蓋上方,把健美渾圓的大腿牢牢固定在長凳上,打手搬起我的小腿,同樣兩寸寬的皮帶,把兩只纖細的腳腕并排捆緊。

「大師姐,準備好了嗎?」

我咬著牙點點頭:「來吧!」

老虎凳下端液壓橫梁無聲息升起,頂著腳后跟緩緩升起,大腿被皮帶固定,小腿一點點向上折成鈍角。

呃呃,摧筋折骨的劇痛從膝蓋傳來,我背部死死頂著木樁,反身環繞抱著木樁,繩子緊緊的雙手驟然捏緊拳頭,指甲嵌入掌心。

大口喘息,胸脯劇烈起伏,圓滾滾的乳球高高挺聳,抵擋著整條大腿被反折的劇疼。

牙齒幾乎咬碎,把痛苦的慘叫壓抑在嗓子里,他們還沒有走遠,不想他們聽見我熬刑時慘烈呼叫。

「大師姐,疼了就叫出來吧!」

刑訊官捏著我一只乳房道,手指挖進中間的血洞。

我搖搖頭,神情痛苦。

「何苦呢,大師姐,只要你點點頭,馬上就有錦繡的前程,將軍十分欣賞你的才能!」

刑訊官說著話,同時調節液壓機構的高度。

「我……跟阿摩薩將軍理念不同……是不可能為他效力的……啊……啊……!」

小腿再次被抬高五公分,原本筆直的大長腿以膝蓋為支點折成兩截,耳中似乎聽到咔咔的筋骨斷裂聲。

線條優美的修長小腿被凄慘地折向空中,兩個無助的腳板繃直。

疼啊!我無意識地甩頭,砰砰地撞背后的刑柱。

刑訊官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命手下把我頭發絞緊綁在柱子上,這樣我的頭部一動也動不了了。

老虎凳慢慢降下一點,在我昏死過去之前給我一點喘息時間。

晶瑩的汗水浸濕全身,我無力靠在刑柱上,頭發被綁緊拉扯,腦袋被固定略微上仰。

「腳丫子不小啊!」

一個打手嘲諷道,鋼絲刷刷我的腳心,「大奶子,大屁股,不愧是大師姐!」

語氣強調一個大字。

「聽說你們華國講究纖細白嫩的小腳,大師姐的腳板可是美中不足。」

我猛呼幾口氣,不顧腳底的劇烈疼癢,瞪眼反駁道:「信不信我踩你臉上?」

最恨人家說我腳大,即使受刑也不能容忍。

打手狂笑:「那我得把你的大腳板洗的仔細些!」

鋼絲刷專門刷嬌嫩的腳趾縫間和腳心最細嫩處,刷開嬌嫩皮膚,露出一片模糊的血肉。

被綁緊的上身直挺挺緊繃,我雙眼圓睜,眼角都要瞪裂了,「疼死了!」

我嗬嗬喘著粗氣。

打手們控制著節奏,讓我時刻保持在高強度酷刑下,卻又不能昏過去,只能清醒地時刻煎熬,漫長似乎永無休止。

打手們把我從老虎凳上解下來,立刻把手臂扭到后背捆緊,然后逼迫我在堅硬的地面上跑步。

剛剛被摧殘的膝關節哪里能承受這樣的折磨,我眼冒金星,根本無力支撐。

我體力終于耗完了,不管怎么打,身體都沒有反應,最多只是本能地抽搐幾下。

「醒醒,大師姐,你的學生都來了。」

有人拍打我的臉,我抬起頭甩甩,眼神茫然,好一會兒才看清楚,魏兄帶著大家都進了刑訊室,遠遠地圍在一邊。

我深深吸口氣,爭取盡快恢復神智。

「快把大師姐放下來,我們要上課了!」

師弟師妹們要求道。

刑訊官冷面道:「不許乘授課之機解除刑具,這是將軍親自下的命令!」

我雙手捆在后面,高高反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雙腿大大張開,撐在地上,一根一米多長的鐵棍鎖在腳踝上。

鐵棍中間倒T型固定一根豎直,它的上端仿陽具形狀,正深深插進我的下體,從外面已經看不見了。

正是這根插入身體的直鐵棍,迫使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一絲不敢彎曲,否則硬邦邦的塑膠陽具,就會狠狠地向體內刺進。

我不得不撅著屁股挺著胸,兩個巨碩圓滾的乳房傲然頂立在胸前,盡管她們已經傷痕累累。

魏兄喂了我一口水,潤潤喉嚨,感覺精神恢復一小點。

「不要緊的,你們快坐下,抓緊時間!」

我勉力露出笑榮,「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提前準備授課內容,請大家幫我回顧一下昨天的內容,好嗎?」

一夜酷刑片刻未停,除了咬牙堅持,我實在沒有精力思考其他的東西。

幾個同學幫我做課程回顧,我快速整理思路。

另幾個女同學找來毛巾,沾濕了溫水,為我擦試身上,流下的血和汗水痕跡,我感激地沖她們笑笑。

「我們接著昨天的繼續講,抱歉,我不能給大家示范,也不能書寫,請大家跟上我的思路,在大腦里構建一個分布奇點的三維空間,現在我們從這個奇點開始推導。」

沒有人愿意坐下,都站在我周圍認真聽著,不時在筆記本上圈圈畫畫。

剛開始我還感到幾分羞恥,赤裸著身體被反吊著,充氣球般的巨乳毫無遮攔暴露在眾人眼前,十幾道火辣目光注視,耳中傳來急促沉重的呼吸聲。

慢慢地雜念摒棄,我的思路完全進入了奇妙的物理世界,講解如行云流水,清晰明了,同學們的心神漸漸吸引進來,目光清澈起來。

時間過得好快,不知不覺到了結束的時候。

「下面幾個問題你們帶回去思考一下,明天我們一起討論。」

次日學員們來上課的時候,我正赤身裸體,仰面躺在一張低矮的長條木凳上,四肢被皮帶緊緊捆在凳子腿上。

之前正在遭受水刑,被皮管伸進喉管灌水,肚子漲得像個圓滾滾的皮球,表面皮膚繃得幾乎透明,青青的血管清晰可見。

灌圓我的肚子之后,拳打腳踩木棒錘,直打得我口鼻下體一起往外噴水,然后再灌,地下早已水流一片。

「大師姐!」

同學們圍成一圈,難過地看著我。

我沒法起來,仰面看著一圈悲憤地面孔,「我還好著呢,不要擔心。哎,你們小心點,地上滑,別摔了!」

「大家小心些,別碰倒大師姐的肚子!」

魏兄心思仔細,叮嚀道,「打手們給大師姐灌了幾十斤水,肚子都要撐爆了,千萬不能碰。」

「大師姐,要不你尿出來吧,我們不看!」

我嘆口氣:「他們把我的尿道和下體都塞住了,不許我尿出來。好啦,不說這些了,我們開始吧,昨天的問題你們思考的怎么樣?」

大家回到了課題上,討論漸漸熱烈起來。

一個胖胖的中年研究員,對我的奇點空間論有疑問,「大師姐,我覺得你忽略一個要素。」

我靜靜聽他講完,思索一下道:

「你說的有道理,仔細看看我給你們推導的數學模型,有一個分支將參數進行阿爾法變換,就可以描述這個狀態的。」

胖研究員聽得頻頻點頭。

魏兄一直仔細觀察我的臉色,問道:「師姐,難受嗎?你的臉都紅了!」

「是啊!」

我的狀態隱瞞不住,承認說道,「肚子里漲得厲害,那么多水從下面出不去,一直往嗓子里涌,我快憋不住了,要吐出來。」

「那你別忍了,凌燕,你去拿個盆,薩伊和普隆喀,你們幫師姐,別讓她嗆到氣管。」

身子被捆在長凳上動不了,我只能側著頭,張開嘴干咳幾聲,哇地一聲,粗粗的水柱噴涌而出。咳咳咳,鼻腔嗆水,眼淚直流。

「叫你們小心,還是害得大師姐嗆水!」

魏兄急得訓斥。

咳了好一會兒,緩和下來,我悠悠道:「不怪他們,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嗆的。」

吐出了大量的水,原先光亮亮的大肚子小了一大圈,好受多了。

「師姐,剩下的水都進了你的膀胱,不排尿恐怕出不來了。」

「嗯,可是沒有辦法。」

魏兄往門外看看,小聲道:「趁刑訊官們沒有回來,我們幫大師姐把尿排出來。」

「好!」

同學們壓低聲音響應道。

「不行,你們打不開的!」

我急道,幾只手已經伸進我兩腿間,翻開兩片陰唇察看。

「可惡,他們竟然上了鎖!」

那個與打手之一交往的女研究員曼妲臉紅紅道:

「我聽邦威說,他們用了尿道鎖,除了外面能看見的部分,還有十公分的膠棍插在大師姐尿道里。為了不讓尿漏出來,那根膠棍有小手指那么粗!」

大家頓時吸口冷氣,「難怪大師姐這么痛苦!」

我苦笑,他們還不知道,膠棍上布滿了堅硬銳利的凸起,插進尿道的時候,疼得我死去活來。

時間到,刑訊官帶著眾打手進來,一看頓時怒道:「你竟敢把水放了,早知把你嘴也堵起來。」

學員們力爭,「堵了大師姐的嘴,還怎么給我們上課?」

刑訊官冷笑:「你們還以為幫了大師姐,其實不過讓她多受一次罪。來人,把慕容小姐肚子灌起來。」

「你們!」

研究院的學者們哪是冷血打手的對手,被他們膀大腰圓一擠,頓時當不住了。

打手把皮管插進我喉管,上端接在大漏斗底部,一勺勺冷水澆進去,順著皮管流進我胃腸,眼見著肚子像吹了氣般鼓起來,泛著亮光,表皮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有人進來附在刑訊官耳邊說了幾句,刑訊官低頭看我道:「有人要見你。把她放下來。」

后一句是吩咐打手們的。

我被長凳上拉起來,還沒站穩,雙手就被扭到背后繩子一道道捆緊。

「你們要把師姐帶到哪里去?」

大家緊張地問道。

「你們的三個小時結束了,其余的與你們無關。」

刑訊官冷冰冰道。

研究員們氣憤卻無可奈何。

我沖他們笑笑:「回去工作吧,千萬不要懈怠,留心新的變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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