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半推半就姚蘭溪
流氓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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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也好,黑熊也罷。這種人只能喂飽了當打手。讓他們放高利貸實在是為難。
林四狗估計他們連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都算不明白。所以背後一定有真正做主的。至於姚蘭溪的事情林四狗沒興趣,別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卻未必是真可憐,也未必就是那麼柔弱。
否則地上躺著兩個彪形大漢就敢勾引自己,跟自己調情?一般女人那有這麼大的膽子。
正常女人應該嚇得不知所措才對。,可是她給自己打針穩准狠,而且非常流暢。勾引自己也是恰到好處。給人無限遐想卻也沒有實際表示。裝作楚楚可憐無非想要的是自己挺身而出。
用流行的話,說,這個女人是個心機婊啊。
可是自己的舅舅跟人家婆婆搞在一起,這個心機婊估計將來連自己舅舅一起算計了。
黃忠毛千般不好,但是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
還有另外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這輩子走正道估計不可能了。
沒有文憑,無一技之長。還年輕,又想要過好日子。出力氣上工地未嘗不可,可是自己六年監獄大學本碩連讀學的是一身歪門邪道。不撈偏門好像對不起自己啊。
那就看看現在這個偏門是個什麼樣子,得學學經驗不是。屠夫別看嘴硬,實際上被打怕了。鼻樑骨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手指斷了一根。
林四狗的一招劈面掌現在在他臉上還有一道淤青的印子。黑熊傷的比他重,但是黑熊不怕,因為他傻。
玉林鎮不大,但是作為交通要道卻也繁華。跟著兩個門神一般的傢伙拐彎抹角來到了一個木材加工廠。到處都是木材的味道。進了一個二層小樓的辦公室。屠夫推門就進。
結果尷尬了。
辦公室很大,裝修的也算是窗明幾亮。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不過他的身上趴著一個女人。
林四狗在門外都清晰的看到女人的屁股,很白,正在男人身上上下蠕動。
胸在男人的臉上蹭來蹭去,還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聲。
“啊,...”
看到有人進來女人驚呼一聲,趕緊一起身從男人身上下來,快速的拉扯子遮蓋自己的大白腿和大胸。屠夫還知道避嫌轉過頭去,黑熊則直愣愣的看著流口水。
林四狗無忌憚的看著。女人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一頭烏黑頭髮有些淩亂,胸不小。臉上春情尚在沱紅明顯。妝容很精緻,只,不過唇膏完全模糊,而且一部分還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混蛋玩意...”
女人顯然怒了,抬腳就踩在屠夫的腳背上,高跟鞋的跟很細,屠夫倒吸一口涼氣顯然很疼。女人就這樣真空上陣扭著腰走了出來。
林四狗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
“看什麼看,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
女人潑辣的很。指著林四狗怒道。
不過舉手抬足之間林四狗看到了她滿脹的大胸若雲若現。
“寶貝兒慢走,一會兒我找你去...”
四十多歲的男人在辦公桌後面想站起來還不敢,畢竟自己的傢伙還挺立著那。
“一會兒?一會兒你藥勁兒過了別來煩我...”
女人毫不客氣的說著扭著屁股走了。
欲求不滿人不會有好脾氣林四狗懂得。女人剛走,屋裏的那個男的拿起一個煙灰缸朝著屠夫就砸了過去。
“混賬東西,不會敲門麼.”
屠夫趕緊一偏頭躲了過去。
“姐夫...”
屠夫嘟囔著嘴。
“前,前姐夫,我倒了八輩子血黴有你這麼個玩意兒當小舅子.”
四十多歲的男人怒道。
“你臉怎麼回事兒,這人怎麼回事兒?還債還是借錢.”
四十多對的姐夫指著林四狗問道,一邊問一邊還帶上眼睛,順便把抽屜拉開裏面有一把土槍。
“我去找姚蘭溪要賬,被他打了。
他想見你...”
屠夫好大的個子卻唯唯諾諾的說道。
帶上眼鏡的姐夫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林四狗,屠夫腦子不夠用,黑熊更是個憨貨,要賬之前都要讓他背臺詞否則都不知道說什麼的貨色,但是這兩個人卻兇神惡煞,多能打不知道,但是至少很抗揍。
要賬從未失利過。今天看樣子被打慫了。就憑這個小子?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打我的人算怎麼回事兒.”
眼鏡姐夫靠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傢伙塞回去,順便整理了一下腰帶。
“我叫林四狗,這位大哥怎麼稱呼.”
林四狗沒有說事兒,而是先拜碼頭,這是江湖規矩。
“好說,周振生就是我。你這是要架梁子了.”
眼鏡姐夫推了推眼鏡說道。
“哪里的話,恰逢其會,我去打一針。結果您這兩位手下,也不分清紅皂白的,沒辦法就只能動手了.”
林四狗說道。
“呵呵,不長腦子的東西挨打活該,可是你打完人不走來我這什麼意思.”
周振生冷笑。
“我舅舅黃忠毛跟楊美娟有點意思,所以姚蘭溪的事情我幫著問問,能不能松松,鯨魚翻身的利息有點過了。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給個面子.”
林四狗說道。
“誰都想到我這來要面子,如果我每個都給我還有面子麼?黃忠毛沒這個面子,至於你....”
周振生冷笑。
“那大哥畫個道,我看看能不能接著.”
林四狗說著。
周振生還沒說什麼一陣唏哩呼嚕的腳步聲
就上來了,門開著人自己就進來了,正是白天跟林四狗打過照面的白三,身後帶著三個小弟。四個人一頭花花綠綠。
“周哥,您要收的賬收回來了。你數數.”
白三兒輕蔑的看了一眼林四狗,把一摞子錢放在桌子上。
“還不錯,拿你應得的那一份.”
周振生不動聲色的說道。
白三點了點頭,從一摞子錢中數出十幾張。
“哥,沒事兒您忙,有活兒再叫我,我先走...”
白三要走。
“三兒,問你個事兒.”
周振生說道。
“哥您說...”
白三點頭哈腰的回答。
“這個人過來說讓我給個面子,你說我是給還是不給.”
周振生用下巴指了指林四狗。
白三眼色還行,立即懂了怎麼回事兒。
“操你媽,周哥的面子也是你能要的,白天就看你不順眼,作死是吧...”
白三說著伸手去抓林四狗的脖領子。
林四狗一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朝著手背的方向一掰,白三一聲慘叫,身體自,然後仰,手臂彎曲想不讓手指被掰的太疼。結果臉上直接挨了一拳咣當一聲躺在地上,抽搐著想要起來,昏天黑地的起不來。
他身後的小弟不幹了,掏出刀來朝著林四狗就刺。屠夫在邊上歎了口氣,這不是找死麼。自己就是動刀了不知道怎麼就被幹翻了。
八極拳講究迎難而上,你打我我要上,你後退我要上。
上步,壓手,拳打在鼻樑骨上。小青年倒地。
既然已經出手那裏有停下來的可能。打一個人再上步,貼在了另一個小青年的身邊,一拳從下往上沖在鼻樑骨上。
然後一個熊步晃撞在最後一個小青年的胸口。那個小青年直接飛出去貼在了牆上。
乾淨利索四個人倒在地上,然後林四狗一晃頭又上前一步跟周振生只差半步的距離。
周振生趁著林四狗剛才動手的時候,掏槍了林四狗雖然跟幾個小青年動手,但是一直在盯著他。看他從抽屜拿東西就知道不好。
土槍舉起來對準他的時候,他晃了一下腦袋,錯過槍口來到了周振生的身前。
周振生一驚,差點扣動扳機。此時的狀態是周振生舉著槍,但是拿槍的手肘卻扛在林四狗的肩膀上,槍已經在人家身後了還打個屁,而林四狗到了近前並沒有出手,而是摸了摸桌子上的剪刀。
周振生後背都是冷汗,如果人家下手自己一定死了。
“猛龍,不過江,我來到周大哥的地盤就算是條龍也得盤著成條蛇,周大哥給個面子畫個道.”
林四狗說著放下剪刀。後退一步。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對著槍口。
“真是沒用的東西...”
周振生把槍扔在桌子上說道。
“好,面子我給。鎮子東邊有個叫李中南的,綽號李三楞子,借我五十萬開賭場,說好一年之後,還七十萬。現在不還了跟我說什麼要命一條,你幫我把本金要回來,姚蘭溪的欠條我立即給你,這事兒免了.”
周振生說道。
“李三愣子?老李家是一窩子賊,怎麼現在改明搶了?這賬恐怕不好要吧.”
林四狗自然之道李三愣子是什麼人,他也是從小在這長大的。
“忘了,你是黃忠毛的外甥。聽說前些年他有個外甥叫什麼....記不得了,被判了,你認識麼.”
周真身問道。
“林四狗,就是我,今天剛放出來.”
林四狗笑著說道。
周振生點點頭,本鄉本土的不能坑人家。
“都是本鄉本土的人,談什麼猛龍過江。小兄弟我也實話實說,李三愣子手下有三個亡命徒據說手上有人命,想賴賬。
我這臉掛不住,威風也就沒了,不要回來這生意沒法做了,最近好多人有樣學樣。所以你要是覺得難不用去了,這事兒當我沒提...”
周振生摸了摸自己的臉說。
老奸巨猾,怎麼不說姚蘭溪的事兒。這事兒當你沒提,恐怕姚蘭溪的事兒我也不能說了。
“我去看看...”
林四狗笑著說道。
如果是別人可能要想一想,不過李中南這孫子在他打擊報復的名單裏。確切的說是為了他舅舅報仇。順便的事情何樂不為。
“屠夫,帶帶小兄弟.”
周振生笑著說道。
林四狗跟著屠夫奔賭場。,然後周振生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做流氓就是虎死不倒架,剛才險些嚇尿了。以為自己廢了。,但是依然要挺住,今天晚上如果慫了,放出去的錢都不用要了。
喘口氣,走過去把白三幾個人叫醒扶起來,又拿出五千塊錢給幾個人分。讓他們自己去看看。本想培養一些小弟,結果都是上不了牆的爛泥。自己缺個強力幫手啊。
周振生想著這些坐在沙發上不言語了,白三等人也沒臉在這呆著,趕緊拿錢走人。
林四狗被屠夫帶著在鎮子裏繞來繞去,終於來到一個廢品收購站。敲了敲鐵門。很快裏面漏出一個寸頭男子。
“呦,稀客啊。屠夫哥今天玩兩把還是...”
寸頭不開門,隔著門問道。
他可知道自家老大和周振生的事情,輕易不會放人進來。
“對啊,怎麼玩兩把不歡迎麼.”
屠夫撇著嘴說道。
“歡迎,開門做生意怎麼能不歡迎....”
寸頭說道把屠夫和林四狗放進去。
等兩個人走進去之後,他立即給老大打電話,告知屠夫帶著一個陌生人來了。
別看,這裏是廢品收購站,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但是走進破爛的倉庫眼前一亮,這裏裝修的很不錯。有排氣扇,各種飲料當然還有大大小小的桌子開賭。
屠夫來了李三愣子不怕,何況只有一個人。根本不放在眼裏。要賬沒有,賭錢歡迎。
林四狗看著周圍的場景不由得有些感歎。沒想到這個小鎮還有這樣的賭場,而且很多人看著都是外地口音。這李三愣子幹的不小啊。
“小兄弟面生的很啊,不會是條子吧.”
一個穿著跨欄背心,渾身肌肉的傢伙走過來,對著林四狗的臉問道。
兩個人臉對臉的距離不超過十釐米。
“害怕啊,...”
林四狗輕蔑的說道。
“你壓兩把我就不怕..”
那個人略帶侵略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嘴裏的煙味直沖鼻子。
林四狗搖搖頭,天色不早了,要辦事趕緊的。
“沒帶錢,我是來要賬的。讓李三愣子出來還錢再說.”
林四狗說道。
那人笑了,笑的有點殘忍,終於來了一個不開眼的。李大哥養著三個兄弟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震懾人,但是總是沒事兒不顯得自己沒用,現在有上門的多好的機會。肌肉男想到。
“找死....”
說著腦袋猛然朝著林四狗撞了過來。想先給他來個頭槌,再收拾。
林四狗一歪頭他的頭走空了,一跺腳力從地起一個橫肘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那個人腦袋一晃,另一邊的手肘又打過來,把歪過去的腦袋打回來了,然後伸手摟住他的後腦勺往下一摟,抬起膝蓋頂在他的臉上,緊接著一拳打在腮幫子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兩秒鐘壯漢一頭杵在地上起不來了。不遠處的李三愣子沒注意,等到他注意的時候,自己的人已經倒下了。周圍人也反應過來,嘩啦一下讓出一條道。
其中有一個女賭徒,正是剛才跟周振生一起玩兒的那個女的,看著林四狗有些驚奇,這個不是剛才在那個死鬼那裏的小屁孩麼,怎麼跑,這裏打架了。
有兩個看場子的小弟抽出棒球棍就沖了過來。
林四狗迎著攻擊而上直接切近對方懷裏,一肘把其中一個頂出去。鹿撞,熊晃鐵山靠另一個也飛出去。兩個人瞬間失去戰鬥力。
李三愣子身邊的人立即抽刀,沖了上來。
林四狗一看這是個行家,手裏握著刀,但是不著急出手,很沉穩。一看就是街頭老打架的。,但是他也不害怕。六年的八極拳早就深骨髓。
監獄裏那些被老頭收拾的死去活來的犯人,什麼街頭打法都跟他實踐過。所以就覺得輕鬆。
兩個人誰也不著急就這樣穩步往一起靠。
到了距離那個人朝著林四狗的臉左手一晃,右手刀悄無聲息的遞了出來,十分陰狠。
林四狗不為所動,上步欺身,崩開他的手腕,反手一拳就抽對方的臉上,直接把他打的腦袋一晃蕩,反手一拳又回來了,腦袋被反復打擊直接躺在地上。
談不上高手過招,但是動手就是致命殺招。如果留不住力量人就死了。
三大高手躺下兩個。剩下那個擋在李三愣子的身前個子不高,雙手帶著指套,擺出一個拳擊的姿勢,晃動著就朝著林四狗沖了過來。
一拳直奔他的下巴林四狗依然沖上去,封堵住這一拳腳下直接踹在幾腿彎處,對方一下子失去平衡,腦袋上直接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不過這個傢伙抗打擊能力很強晃晃腦袋又起來了林四狗那裏願意跟他糾纏,直接用了殺招,一個熊晃切入提肘就頂在他的下巴上,緊接著落肘胸口,反手一掄天靈蓋。咕咚一聲跪在地上起不來了。
從林四狗動手到三個高手倒下,不過一分鐘的時間。
他已經來到了李二愣子的身邊。
“周大哥有一筆賬,該還了...”
林四狗對上李三愣子說道。
“我要是不...”
李三愣子還想耍橫結果話沒說完一個光大的他眼冒金星。
一張嘴吐出兩顆牙。
“你他媽...”
李三愣子一伸手把槍掏出來了。
林四狗這次不客氣了,周振生是有理智的人,懂得權謀。
這個貨就是個傻逼,真會開槍的。所以他把功夫用到了極致,上步貼身,擒住拿槍的手臂,用力反關節一擰哢嚓一聲手臂斷了。順手槍就被奪了過來。
“啊,....”
李三愣子疼的滿頭汗水,但是這人真的有一股楞勁兒,絲毫不服軟。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種你弄死我.”
李三愣子紅著眼喊道。
林四狗冷笑一身個,你們李家一窩賊,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幹過,再說沖我舅舅也不會客氣,既然你提要求,打死你是不行的,但是打殘你沒問題。一伸手抓住他一根手指哢嚓一聲掰斷。
“你有十根手指,我慢慢掰,什麼時候服了什麼時候說,不服你就繼續喊...”
林四狗說道。
“我操你....”
哢嚓....
“有種你給我個痛快...”
哢嚓
“我要不死我弄死你全家...”
哢嚓哢嚓...
“別,我給錢,我給錢...”
五根手指掰斷,加上手臂斷了。李三愣子發現來這個人好像比自己還牛逼還楞。
整個過程屋子裏的賭徒看的目瞪口呆,這人真狠。,但是那個女賭徒在人群中看著林四狗兩眼冒光,太狠了,太暴力了,太他媽的帥了,太刺激了。我怎麼覺得我濕了。
事實證明開賭場很掙錢,說好的五十萬本金和二十萬利息,全都放在一個口袋裏扔在地上。
“賬結了,以後好借好還,缺了短了歡迎來周大哥,這裏借錢,利息好商量.”
林四狗很有禮貌的說道。
如果沒有剛才那殘暴的場面,大家還以為來到了銀行。被銀行的大堂經理熱情接待那。這傢伙笑的這麼燦爛,甚至有點靦腆。,可是想想剛才殘暴的場景,不由得後背發涼。什麼時候,這裏來了這麼一個狠人。
周振生從哪里找來的。欠錢不還的這下有好戲看了。
屠夫拎著錢袋子怎麼也不敢相信,前前後後十多分鐘的時間解決了。
他拎著袋子跟在後面,感覺自己跟著一頭猛虎。今天自己能囫圇個站在,這裏真是不容易,還有這傢伙有掰手指的愛好。一路上他都戰戰兢兢的跟著,這,可是七十萬,如果這個傢伙起了心思搶,我該怎麼辦?
當然是給他,如果不給可能自己會被打死。
屠夫一路小心翼翼,渾渾噩噩。終於來到木材加工廠的二層小樓之後,他才松了口氣,周振生很奇怪兩個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然後就看屠夫把一兜子現金扔在桌子上。
周振生張著嘴不敢相信。
“說說怎麼做到的....”
周振生眼神灼灼的看著林四狗。
“李三愣子胳膊被打斷了,手指掰斷五根,然後就給錢了.”
屠夫說的輕描淡寫。
周振生聽得振聾發聵,心中直罵你麻痹。你說的太簡單了吧,這明明應該是一部電影的劇情,卻活生生讓你說成了笑話。,不過此時不追究這件事。轉過身打開保險櫃拿出一個本夾子,找到一張欠條。
“兄弟,你做得到。我也說到做到,姚蘭溪的賬沒了.”
說著拿出打火機就要燒。,不過卻被林四狗攔住了,直接把欠條拿走。
“周大哥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見一面就做義工吧.”
林四狗拿著欠條說道。
“我就說兄弟是明白人,不會被那個小娘們騙了。晚上我做東咱們邊吃邊聊.”
周振生說道。
“改天,我今天剛出來。我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林四狗晃了晃欠條說道。漏出你懂得的眼神。
“我懂,你忙著...”
周振生漏出曖昧的眼神。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監獄裏面關了六年現在估計急著找女人。有了這張欠條憑藉他的手段,姚蘭溪這個小娘們估計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可嚇死我了,姐夫,你不知道他太兇殘了。一根根的....”
屠夫竟然露出害怕的表情。
周振生這才有機會問清楚當時的情況,不過還沒說完,自己的姘頭白鴿就一陣風的沖了進來。
“老周,剛才李三愣子那邊那個人是你派去的?我跟你說....”
白鴿跑的滿臉通紅興奮異常。
“我不是警告你不要去麼,你又去賭了是吧。你個敗家娘們兒.....”
周振生生氣了。
“你藥勁兒過了麼.”
白鴿突然問一句。
“沒有啊,不是你這娘們兒,你別轉移話題我告訴你...”
周振生繼續要發火兒。
“你滾蛋...”
白鴿說著連推帶踹的把屠夫弄走,然後插門。
“你幹什麼...”
周振生蒙圈。
“很興奮,癢癢...要幹你...”
白鴿說著把周振生推倒在椅子上。三下五除二解開他的褲腰帶。
伸手撥弄了兩下他的雞巴,果然硬起來。藥勁兒沒過。
白鴿很興奮,撩起子露出雪白的屁股,竟然一直真空。一偏腿騎在周振生的身上,然後扶住周振生的雞巴,對準早就濕漉漉的小穴,就坐了下去。
“操我...我好興奮...好血腥...啊,...操我...我要高潮....”
白鴿說著大腿用力屁股開始上下蠕動,周振生的雞巴在她的小穴,裏面進進出出。
但是她幻想的卻是林四狗英姿颯爽的在操她。
“小騷貨,你今天怎麼這麼騷,逼裏水這麼多....”
周振生感覺自己操著很舒服。小穴潤滑。
白鴿更是騷的不行。
白鴿上下竄動越拉速度越快。
“操我...操我的小騷逼....快點,操我...我興奮了....啊,...要你的大雞吧...操我....”
白鴿越來越騷,感覺周振生的雞巴插得不是很深入。立即從他身上起來。
在桌子上一趴,撅起屁股哦。
“這樣插我,使勁兒插我,深點....”
白鴿扒開自己的屁股,說道。
周振生感覺熱血沸騰,白鴿從來沒這麼主動過,這麼騷
過。立即站起來抖動著雞巴就插了進去。
“你個騷貨,幾天不操你怎麼這麼濕潤....操的爽不爽...”
周振生一邊抽插發出啪啪的聲音一邊問道。
“操我...操我...用力,操的我好舒服...你的雞巴好舒服...啊,.....啊,...”
白鴿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感覺自己要高潮了。
這個時候林四狗來到了藥鋪。
姚蘭溪已經收拾好被打爛的東西。準備關門了。
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卻見李四狗進來了。
林四狗跟著屠夫走了,她還擔心一陣。,但是一直沒有動靜她也就死心了。看來人不會回來了,事情自然也沒緩。男人啊,靠不住。
姚蘭溪心中冷笑,臉上自怨自艾。誰知道還沒關門林四狗回來了。
不由得一驚,不過臉上立即擺好表瓊。
“你沒事吧,沒受傷吧.”
姚蘭溪趕緊過來關心,表情看起來要多擔心有多擔心。
“沒受傷,你的事情解決了。,不過有個地地/方腫了,你要幫我消消腫.”
林四狗看著她的楚楚可憐的臉說道。
“啊,那可耽誤不得,我趕緊給你處理一下.”
姚蘭溪說道要去拿藥箱。卻被林四狗拉住了。
“我告訴你那裏,你再決定用什麼藥....”
林四狗說著牽著她細長柔嫩的小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裏。
姚蘭溪手觸碰到那個腫脹的東西的時候,嚇一跳,心說好大。臉色立即紅了,心砰砰的跳。
“你...你這是幹什麼...不能這樣....我們才第一次見...”
姚蘭溪掙扎著要抽出來手說道。
沒說拒絕。小流氓林四狗多精明,一聽就知道有門,那還客氣什麼。一伸手把姚蘭溪死死的抱住,然後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冰涼,有香氣。應該是剛吃完霜淇淋之類的。甜甜的。
老子為你拼命,你還有心情吃霜淇淋,不是個好鳥。
林四狗這一抱正好困住姚蘭溪的肘關節,讓她的肘關節不能回彎,自然也就不能從褲襠裏面抽出來,大雞吧逐漸變硬她感覺的一清二楚。加上陽剛小夥的火熱氣息的霸道入侵,她這寡婦兩年的久曠之軀那裏忍得住。
“別...啊,...”
剛想說話結果林四狗的舌頭侵入進來。
兩個舌頭觸碰在一起,姚蘭溪瞬間渾身觸電,酥軟。那裏還能擋得住。不自覺的就糾纏在了一起。小穴裏面越來越癢,感覺內褲已經濕了。
“別...別...沒關門...”
姚蘭溪掙扎著說道。
“忍不住了,腫的太厲害了。你先給我口一個....”
林四狗這個小壞蛋白天的時候,在縣城幹了一個小姑娘,雖然是最後關頭給他口的,但是那個滋味實在是難以忘懷。此時給姚蘭溪提出來了。
姚蘭溪剛想拒絕,但是被林四狗粗暴的按著頭往下走。,而且等她蹲下的時候,小流氓已經把雞巴掏出來打在她的臉上。
姚蘭溪看著十八九的大雞吧,修長的手指正好一握,不由得有些發蒙。
好大...好粗...這能插進去麼....,心裏這麼向著,但是小穴之中已經水流潺潺。
“快點,等不及了....”
林四狗晃動著雞巴催促。
姚蘭溪吞了口口水,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塊濕巾,仔細的清理起來大鬼頭和陰莖。
“別急,要放在嘴裏的,總要擦擦....”
姚蘭溪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真麻煩...嗯..哦.....舒服....”
話沒說完感覺自己的鬼頭被一股濕熱包裹,緊接著刺激的摩擦力傳來,讓他全身一陣顫抖好像觸電一般。
真是太舒服了。
這個姿勢值四百。
姚蘭溪老公活著的時候,也玩過這種花樣,所以不陌生。,但是兩年沒見過男人了。起初有些生疏,不過慢慢的掌握了技巧,就極其順利了。
這個時候,白鴿正在埋怨周振生
“你到底能不能硬起來了,我這要高潮了結果你射了,你吃的什麼藥怎麼這麼完蛋.....”
白鴿沒好氣的埋怨。
“寶貝你別急,我這不是努力在硬麼....”
周振生說道。
剛才就在白鴿要高潮的時候,急需要周振生的輸出,結果周振生射了。還完全內射。一下子把白鴿搞得航不上下不下,自然火氣比較到。
“我來...”
白鴿說著蹲在地上把周振生的雞巴放進嘴裏吮吸起來。
希望這小龍抬頭再續前緣。結果扣了五分鐘周振生到時爽了,可惜依然不硬。氣的白鴿起來一跺腳氣呼呼的走了,留下有些內疚的周振生。
“這藥也不管用啊,還是過藥勁兒,他媽的一定是這個小妖精太騷...”
周振生念念有詞,加上憤憤不平。
白鴿從周振生的地地/方出來,直接回了自己的家。氣呼呼的上二樓她家店員跟她打招呼都沒聽進去,進屋關上門從床底下找出一個盒子。打開之後,是一個電動的按摩棒。
“臭男人靠不住,還是得靠你我的小寶貝...”
白鴿說著拿出一個避孕套套在上面,撩起子蹲下,把按摩棒緩緩的插入自己的小穴,並且打開電源。
“啊,...哦....小寶貝,還是你舒服....操我...啊,...操我...之操我的小爛逼...啊,...嘶..啊,...舒服....操我...”
白鴿一邊抽插自己的小穴,一邊念念有詞。,但是腦袋裏都是林四狗大殺四地/方的血腥手段,一邊幻想一邊抽插,不過五分鐘竟然高潮了。
“啊,....啊,...小哥哥...操我...操我....好暴力...插死我...啊,....我的天哪...你把我操出水了...壞哥哥...啊,....操的我...小爛逼好舒服....啊,....”
白鴿幻想著林四狗操自己一直噴了一地。
噴完了之後,按摩棒還插在裏面,不過她卻感覺渾身空虛的躺在床上看著房頂。
“小寶貝,你說什麼時候讓那個小子操一次,是不是得爽死....”
白鴿說著還用手抓著按摩棒又狠狠的插了自己兩下。
結果這兩下插完自己又發情了,打開電源開始第二次自慰自己的小穴,周振生已經被她徹底遺忘了。
在藥鋪林四狗站在櫃檯後面。
姚蘭溪盡情的吞吐著他的雞巴。舒服的感覺。人生第二次口交讓林四狗徹底淪陷,就在他享受的時候,突然藥鋪進來幾個人。回頭一看正是白三和他的三個小弟。這幾個人被林四狗打的有點慘。
剛開始還想挺著,不過越來越嚴重不得,不過來看看買點藥。,可是推門進來一看那個瘟神竟然在這站著,冷冷的看著他們。嚇得一哆嗦險些尿了。
“有事兒....”
林四狗正在享受,被打擾了自然不開心。冷冷的問道。
姚蘭溪嚇得已經停止了,更讓他不滿意加重了幾分。
“沒事兒,走錯了.”
白三一哆嗦轉身就走。
“人走了,你繼續...”
林四狗說道。
“你個壞人,想累死我...”
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拍了林四狗胸口一下,竟然扭著屁股去關門。
以前走路可不會扭屁股,今天竟然有點風情萬種的意思。可惜對於林四狗這種流氓只喜歡看不穿衣服的扭屁股。
姚蘭溪剛把門插好,要把門燈關了。人已經被林四狗從後面保住了。火熱的氣息讓她欲罷不能。
兩年沒碰過男人了,今天要了命了。索性身子一軟躺在林四狗的肩膀上,任由林四狗親吻自己的脖子,生硬而粗暴。明顯是個新手。還是個雛啊。
姚蘭溪心裏苦笑,自己竟然被一個雛兒給拿下了。
“別光顧著啃啊,你的手是擺設麼,摸我的胸.....”
姚蘭溪雙手引導著林四狗的手摸自己引以為傲的胸。
雖然她平日裏穿的是白大褂,比較寬鬆。,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胸還是很美的。
林四狗揉捏了幾下她的胸部,姚蘭溪呻吟起來,大腿交叉扭動著,帶著自己的屁股,摩擦自己的陰唇,讓自己發情更深入。
“你打算摸到天亮麼?傻瓜,幫我脫衣服啊,.”
姚蘭溪輕聲說道。
林四狗有些惱火,自己怎麼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不過還是順從的用手摸著把她白大褂的口子解開。
裏面上身穿著一見白色的緊身襯衣。腰很細。胸顯得很大。下身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包臀。黑絲襪。屁股扭來就去在林四狗的褲襠上蹭來蹭去。
脫衣服太麻煩,直接脫褲子。今天中午林四狗學會了後入的方式。
此刻他已經等不及了。一伸手拽起姚蘭溪的包臀,直接伸手粗暴的把她的內褲拽了下來,露出渾圓彈性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別太粗魯了....輕一點...別心急...”
感受著自己屁股上傳來的粗魯揉捏,姚蘭溪說道。
不過白說林四狗饑色的很,粗魯的讓她趴在櫃檯上,扶著雞巴就往兩腿之間,插了過去,鬼頭感受濕潤的地地/方就要往裏插。
“等等...戴套....”
姚蘭溪扭動屁股不讓他插進去。
鬼頭刺激陰唇和陰蒂讓她渾身酥酥的過電,小穴更加濕潤了。,不過她還是強行保持理智,從擺放避孕套的櫃檯裏拿出一盒大號避孕套拆開,剛剛她用嘴量過尺寸,心裏有數。
撕開包裝蹲下給鬥志昂揚的大雞吧套了進去。
“這傢伙有二十吧.....”
姚蘭溪眯著眼添了添嘴唇看著大雞吧心說。一邊想一邊站起來扶住櫃檯撅起屁股。
“你別急,太急了容易射...我兩年沒有男人了...啊,....啊,...慢點...聽我說啊,....天哪.啊,...你個壞東西...啊,...慢點不要插了,...先...啊,...先操一會兒...”
姚蘭溪感覺巨大的撕裂感插入小穴,有些疼,但是更多是飄飄欲仙觸電的感覺。
一伸手趕緊摁住林四狗的小腹,不讓他再插入了。
“壞人,你著急什麼,我今天都是你的。你聽我說,我兩年沒被男人弄過了,小穴不適應,你先插入一半操一會兒,等我徹底適應了你在插到底....”
姚蘭溪撅著屁股,感受火熱的大雞吧在小穴裏燃燒。
但是依然回頭楚楚可憐的做技術指導。
“真麻煩,操個逼這麼不爽快...”
林四狗著急的很,不由得口出髒話。
“粗俗,你要憐惜人家麼,別那麼粗魯,人家受不了啊,....”
姚蘭溪扭著屁股說道。
這一扭屁股林四狗立即感覺舒服了。
“好了,聽你的..”
林四狗從善如流立即抓著她的屁股,根據她指導的技術要領抽插起來。
“對,不要完全拔出去,鬼頭在裏面,慢慢...啊,...慢點...啊,.
.行了...這個深度...啊,....”
姚蘭溪眯著眼扶著櫃檯一邊指導一邊浪叫著。
感覺乾涸很久的小穴,煥發了生機,自己這朵快要乾枯的花朵也得到了滋潤。久旱逢甘露。只是這甘露需要指導而已。
慢慢的林四狗找到了竅門,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開始嘗試的每一次深入一點點。
姚蘭溪開始還能指導。後來索性就剩浪叫了。
“啊,...哦....嗯...好舒服....啊,...輕點...輕點...別急...哦...好棒...哦...好害羞....好厲害...”
姚蘭溪越來越投入,小穴越來越舒服。
以至於到了後來林四狗完全插入她都沒反對,巨大的滿漲感讓她感覺舒服。後來屁股上就傳來了啪啪的聲音,巨大衝擊力和快感讓她縱情浪叫。完全什麼都不顧了。
“操我...操我...操我...操死我....好大的雞巴..用你的大雞吧操我....好舒服的大雞吧啊,....舒服...爽...好快樂....用你的雞巴操我...操我的逼.....”
扭動屁股歡快的浪叫發洩兩年的空曠,這一刻姚蘭溪徹底高潮了。徹底放棄了自我。,但是就在她舒服的時候,突然林四狗停了,竟然把雞巴拔出來了。
“你幹什麼?射了麼?我給你添添,添硬了繼續.”
姚蘭溪心中可惜,再有幾下自己就徹底高潮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射了。不由得回頭看著林四狗想要蹲下給他口。
可是她卻發現林四狗的大雞吧依然傲立,根本沒有要射的跡象。
“那倒是沒有...”
林四狗看著她說道。
“那你怎麼了,我們繼續啊,....”
姚蘭溪感覺到小穴的空虛說道。
“我想起來你剛才說我粗俗,你剛才喊得也很粗俗,不太好吧.”
林四狗認真的說道。
“你個壞蛋蛋...我認輸服了...繼續吧,我不說你了....”
姚蘭溪差點跳腳。
“繼續什麼?我是好人,可不敢幹粗俗的事情.”
林四狗狡黠的說道。
“你個壞蛋,你給我聽著...”
姚蘭溪回過頭,抓住林四狗的衣服瞪著他突然狠狠的說道。
“我想要你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我的小逼,我求你操逼,操我的逼,聽清了麼你個小壞蛋,好好玩弄我.....”
姚蘭溪晃悠著林四狗咬牙切齒的說道。
感覺這些粗俗的話,說出口,自己終於釋放了情緒。
“那你還等什麼,撅起來扒開,我要操了...”
林四狗狠狠的說道。
姚蘭溪狠狠的親了他一下,然後轉頭撅屁股扒開小穴等著大雞吧插入。,不過還是沒等來,不由得跳腳。
“小壞蛋,你還想幹啥...”
姚蘭溪問道。
“一會兒我要射在你嘴裏....”
林四狗多壞,深切懂得做流氓的精髓,趁你病要你命,此時逼她簽訂城下之盟。
“依你....都依你...射我...啊,...啊,...操我.”
姚蘭溪哭喪著說道,還沒說完就浪叫起來,大雞吧長驅直入,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她就攀上了高峰。
被大雞吧如同打樁機一樣的快速衝刺,高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