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章 浪兒舉鞭審淫母 醉夢樓裏解屄惑
白玉道
| 发布:12-13 22:59 | 1240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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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朝廷都已是暗流湧動,各勢力你方唱罷我方登場,一時間風起雲湧。
京城外城東南角,是一處全是平房的地區,和高樓林立的京城格格不入。
這裏也是整個京城最安靜的地方。
如果沒什麼大事,一般官員很少來這裏。
這就是京城鼎鼎大名的黑軍伺,普通人沒資格進,有資格的不想進。
畢竟這是一個監察機構,被它請進去的下場,不是砍頭就是流放!
六年前大公主不得勢,聽聞京州青峰山上,有個僧人跟佛法高僧不癡大師坐而論法。
三日後僧人雲遊而去,七日後不癡大師圓寂,圓寂前告訴僧門眾人:「此子佛法之深,生平僅見。他已渡我。
可惜……」
可惜什麼,眾人不知道,不知是大師真的沒說完,還是僧門刻意掩藏。
從此僧人名聲大振,後來在一個青峰山的破廟裏安了家,慕名而來的人絡繹不絕。
可這僧人不講經,不解惑。天天就是敲木魚,跟個啞巴無異!
這人一旦異於常態,也就有了可說之處。民間流傳著一個說法,青峰山的僧人在修佛門裏最高深的那門禪機——閉口禪。機緣未到不能開口,禪機到了,開口第一句:「南無阿彌陀佛。」
那就做地成佛了。
這個說法不少人都信以為真!
青峰山有個尼姑庵,很是出名。
大公主那幾年不得勢,常常跑去尼姑庵,她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打她主意的人不少,就是那些同父異母的皇子對她也都垂涎已久。
不得已只能留戀此間,修身養性避禍。同個山上出了這麼一個奇僧,她有些好奇。
但對那些坐地成佛的說法嗤之以鼻。
一日大公主在去尼姑庵的路上,不知怎麼起了心性繞了個遠,去怪僧人那看了一眼。
天已經下起了小雨,一個破廟,傳來一聲聲木魚聲,配著秀麗的山林,竟讓大公主有種出塵的感覺。
後來大公主走了,沒有進廟。有時候一種感覺,看破了反而不值一提!從此以後每日大公主都要來聽上一段僧人的木魚聲。
本來若這樣下去也就沒後面這些事了,大公主也許會被人霸佔,或者許配給個朝廷潛力股,再或者兩國聯姻成了政治工具。
可偏偏那天不知起了什麼心,大公主進了寺廟,只看到一個光頭的小和尚,大眾臉,眼睛不大個頭一般,睜著眼閉著嘴敲著木魚,一身袈裟一塵不染。
看到她進來,眼裏有了亮光,開口說出了來青峰山後的第一句話:「施主,我來渡你!」
大公主發誓,她那一刻在小和尚眼裏看到的絕對是淫虐的光芒。
「狗屁的得道高僧,不癡那人也是徒有其名。」
這是大公主每次被欺辱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誰家佛法高深的僧人竟然以淫樂為性,別的女人都被他訓練成一種動物,或者一種工具,獨獨大公主做狗做貓做馬做豬,做桌做廁做床做椅。
被這小和尚變著法的作賤,還封她個法號「萬獸之王女菩薩。」
還說讓她大公主以後統治所有母畜。娘的,有這麼欺負一國大公主的?
大公主沒有勘破未來的本領,就是勘破了,也許還是會進去。
畢竟除了給他作弄以外,大公主不再是被動防守的狀態,她對權利的渴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曾經對她垂涎已久的皇子,大臣。
現在誰見了她都得下馬請安,朝廷之上很多人遞摺子前都得問問她的意見,以前對她百般刁難的東宮之主現在見了她也退避三舍。
皇上更是當她為可勘大用之才,若不是女兒身,也許她現在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那個了!
可大公主進去終究還是進去,小和尚說了一句話後就不再敲木魚。而是直直的盯著她。
大公主三十多歲的人,被他看的心裏發窘。
小和尚緊接著說了第二句「公主完璧之身,不如獻給我佛吧,南無阿彌陀佛!」
一句阿彌陀佛說完,小和尚渾身氣質大變,仿佛面前的真是高僧,讓她不得不去膜拜,服從。
可也沒有高僧一上來就打著幌子讓人獻處子的啊!
大公主想走,連個和尚都調戲她,活的也太不值了,不如聽從父親安排,嫁出去得了!
可小和尚又說話了「公主留步,小僧既然說要渡你,豈能看著公主步入萬劫之地。
公主要破局就聽我一講!」
大公主沒答話。
可跟來的兩個隨從卻突然無聲無息死了。
這是被要脅麼?
「佛家有雲法不傳六耳,有些話公主聽聽就好,這兩個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人,他們聽不得!」
大公主看著小和尚默默無語,過了一會公主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大師功夫好高明!」
是啊,這兩個人有問題她也知道。
可畢竟是凝玄境的人。搞不定啊,這下倒好,乾淨了。
可怎麼感覺,還不如在兩個探子身邊有安全感!
當然這話她也就想想,沒有說出來「公主請坐」
小和尚,弄來兩個乾淨的坐墊。
兩個坐墊中間放了個茶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袋子,袋子裏面放著炒熟風乾的茶葉,只是袋子裏的空氣都被排乾淨了。
袋子上還有幾個字「鐵觀音,中國福建……」
還沒看清,小和尚已經把袋子拿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包好。對著公主說道:「我這也不多了,平時捨不得喝,喝一包少一包啊。」
說著話看她那眼神,感覺她沾了多大光似的。
品著茶,小和尚又開始他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了:「其實公主最大的問題只有一個,公主是女兒身,若是男兒身參與廟堂之爭便順理成章。」
公主聽到這,看小和尚的眼神有些像看傻小子,還有你說,生下來就是女兒身,你還能給我變了?
小和尚仿佛看懂了公主的眼神「女兒家也有能成氣候的。可都是結婚以後的事了!無他,欲望被開發出來了,公主把一身女兒肉交給我,我用一生來渡公主,渡你成一方霸主!」
公主轉身就走,和瘋子沒啥好說的,「公主稍等,那兩個隨從死了,皇子們對你更不放心了,以後去尼姑庵的機會可能都沒有了,你會被更嚴密的監視,三皇子得不到的四皇子也得不到,朝廷的俊傑更不用想,」
說著一指北面:「雷鵬帝國那群野男人,你是他們的王后!」
公主聽到這一愣,和雷鵬帝國聯姻是最壞的打算,她應該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可自從兩個隨從死了,她去那裏的幾率就成最大的了。
她的母親是正牌皇后。
可惜去的早,被現在四皇子的母親得了皇后之位,東宮若想站得穩,她是必須被除去的。
想到這公主又坐回去了,看著小和尚,「接著說。」
「大公主現在的情況已是腹背受敵,若要破局必須抓住現在最大的機會——何侯爺!」
「何侯爺?他有什麼機會,他是何皇妃的哥哥,三皇子的舅舅難不成還能幫本宮?」
小和尚沉吟一下「現在的大理寺在徹查私鹽一案,大理寺的督察是你舅舅,你去皇上面前主動請纓,由你主持私鹽之案。
皇帝必會允你。
然後你什麼都不用做,就待在大理寺,你舅舅肯定會護你周全,剩下的不用管,七天之後我再找你!」
大公主現在連鄙夷都懶得鄙夷了,「這個案子會交給我?」
「會的,皇帝其實並不想查的太徹底,事關何皇妃的哥哥,西宮的不能出面要避嫌。東宮想出面但西宮絕對不允許。大元帥不會摻進來攪局。
所以查案之人一直沒有落定,你宮裏勢力不大,你舅舅又是出名的牆頭草,所以你站出來反而都放心!」
小和尚喝完壺裏的最後一杯茶!
大公主凝思片刻「接了案子卻什麼都不做,那和不接有什麼用?」
「這你不用管,剩下的交給我。先說好,我不是白幫你,七天之後我出條件,到時自見分曉。」
大公主看著小和尚,光光的腦袋。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都到了這個地步,最壞也不能怎樣了。
「大公主還不走,想給佛家獻落紅?」
小和尚突兀的一句,給這天的接觸畫了句號!
大公主離開後,面見皇上說了自己打算接手私鹽的事,沒想到第二天皇帝的聖旨就發了下來。東宮西宮本是全神戒備。
可大公主拿了聖旨就以查案件的理由去了大理寺,再也沒出來。一群磨拳霍霍的人,差點憋出內傷。
到底查還是不查,難道有其他陰謀?可大理寺那是直屬皇帝的地方,沒幾個人敢去那裏撒野,偶爾一些探子彙報也說大公主就是喝喝茶,看看書。一點沒有查案子的想法。
可表面上的風平浪靜不代表暗處的平靜,一直被自己親哥哥排擠的五皇子家裏來了不速之客,一個光頭和尚。
和尚是抹黑進來的,抓住五皇子就往三皇子家去,小和尚輕功挺好,大內高手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到了三皇子府,小和尚把五皇子放到內廳點了穴道。
其實點不點無所謂,五皇子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本是母子的何皇妃和三皇子,卻上演著荒唐一幕。
三皇子手持一鞭正襟危坐,何皇妃站在屋子中間的圓桌上,桌子上鋪滿了形狀不勻的小石子,平時人穿著鞋子也覺得硌腳。
可何皇妃赤裸著玉足在上面慢慢的渡步,像是高傲的天鵝,在展現著自己的優美姿態,頭髮盤的端正整潔,那是面見皇帝時才會刻意打扮的髮型,脖子被一條白色的男性抹襪帶拴著。
栓的力度剛好,既不會影響呼吸,也不會太過鬆散。上身穿著緊身綢緞,兩個乳房處開了大洞,圓潤乳房上琳琳朗朗的全是小夾子,下身是個開襠褲,從屁股到陰毛完全裸露出來。
小小的密穴,早已泥濘不堪。
「無恥賤婦,今日面見皇上又去行交合之事,當斬立決。你可有不服?」
正襟危坐的三皇子,甩著鞭子怒道。
「賤婦冤枉,吾兒明查!」
說著何皇妃趕忙跪下。
「何冤之有,證據確鑿,賤婦還敢頂嘴?賤貨一個,也配為人母」
「民婦不敢,大人,民婦本是皇上之妻,皇上取我處子,擦我嫩屄,賤婦肚子爭氣,不出五年給皇上生下兩子,賤婦和皇上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何罪之有啊?」
何皇妃到也入戲,一把鼻涕一把淚,臉上表情讓人憐憫。
「氣煞本官,」
三皇子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契約:「浪婦既然是忠烈之人,為何於你大兒簽下為奴契,裏面寫的清清楚楚,浪屄,屁眼,大腚蛋兒都歸三皇子所有,為何不守婦道,於你丈夫行通姦之事。」
「天啊,何處說理,賤婦一身美肉竟然像個器物被他人所有,吾兒他逼我簽下的,我若不簽他就割下來的我的乳頭下酒,縫住我的騷逼,再不准我被操。
更可氣的事,他簽下我的全身,獨獨不簽這雙大白奶子小乳頭,要讓我一雙肥奶千人揉,一對乳頭萬人嘗。
從此以後,每晚都有男人帶了面罩,排著隊玩我這雙大肥奶,來興致的一頓亂抽,我兒看在眼裏樂在心裏,竟然還給抽我的人多點賞錢,一傳百百傳十,就是伺候我的幾個丫鬟也找個理由抽幾下弄點胭脂錢。民婦苦啊……」
「何苦之有,自從跟了你兒,你奶子又大了三圈。
更加挺拔。民婦其實早就偷偷樂呵了。
而且每日千人揉萬人嘗的點子還是民婦自己提出來的,真當本官好忽悠,再不坦白,本官手起刀落取你狗頭」
三皇子已經解開了懷,露出膀子,全身赤紅,正是興頭之上!
「大人饒命,大人明察秋毫,賤婦服了,賤婦天生淫浪,十三歲就開始自瀆,十六歲破瓜,天天幻想著被人作賤玩弄。
可皇宮規矩森嚴,幸讓我遇到大兒,大兒威猛,從不把賤婦當母待之,不,不把賤婦當人待,反而深得賤婦騷心。賤婦主動勾引,引兒上鉤,簽下契約,做兒母畜,雖死無憾。
但母畜若香消玉損,我兒哪里找得如此美肉抽之,刺之,打之,踢之。望大人開恩,讓賤婦用浪勁,騷勁,賤勁將功補過。」
何皇妃從貞潔烈女,到深閨怨婦,再到下賤母畜,臉上的表情配合的恰到好處。
三皇子早已迫不及待,手中鞭子蠢蠢欲動「賤婦既然認罪,本應當斬,本官體諒民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今天被你丈夫插了多少下。」
「賤婦不敢謊報,一百零九下,不多不少,民婦謹記在心,每插一下心中默喊我兒名字一聲,一百零九聲,不多不少。非我兒所插,賤婦不敢忘情其中,大人明鑒!」
何皇妃已然動情,淫水都打濕了下麵的石子。
「好,本官信你。一百零九鞭子,一鞭不多一鞭不少,只抽騷逼,不沾他處」
「謝大人憐憫,賤婦本應亮屄迎鞭。
可賤婦騷屄,只有嫩肉,怕難承大人之愛,還望大人開恩,大人若絕不妥,賤婦還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皇妃已經媚眼如絲,跪的力氣更大,顯然很享受石頭對肉體的壓迫。
「賤婦有何辦法,你且說說,用不用大人做決定!」
「賤婦明白,賤婦屄嫩,不抗抽但欠抽,大人只管甩鞭子,民婦挺奶用屄尋鞭,保證每一下都讓大人打准,若是沒有尋到。
那就不做數,抽死賤婦大人也不用在意,那是民婦命賤。大人只管放心的抽,不用在意民婦!」
「好,妙,騷屄尋鞭,使得使得。只要民婦能接十九鞭就可以了!」
三皇子說著就要躍躍欲試。
這時何皇妃耳朵微動,眉頭緊鎖了一下。
突然眼光一亮,一股騷意上了眉頭。
「大人且慢,民婦不敢隱瞞大人,民婦自幼愛武,輕功尚可」
說著何皇后低頭找出邊愣較突較尖的石頭,堆了個一片只夠容納雙腳的面積「請大人畫地為牢,只准民婦起落在這個區域,若是落腳不在此處,便做不得數。」
「好,當得當得」
三皇子只想著一會抽母親的浪屄了,這會何皇后提的點子更是錦上添花,卻忽略了何皇妃眼裏的那一絲疑惑和失望!
三皇子手挽鞭花,一聲脆響鞭子直奔房梁而去,何皇妃在尖銳的石子上運功起跳,卻並未用真氣護住雙腳,一滴血花留在了石子上,宛如玫瑰。
只見何皇妃猶如輕燕,從下往上躍上房梁,竟然後起先到,比鞭子快了不止一分,鞭子抽到,何皇妃早已擺好姿勢,亮屄待抽,「啪」一聲脆響伴著婉轉的低吟,何皇妃的小穴依然被抽個正著。
抽完後,何皇妃迅速落下,穩穩的站在石頭上,只是用真氣護住了小腳。
三皇子啪啪啪十幾下連抽,都被何皇后輕易接住,一聲脆響配著一聲低吟,淫靡霏霏!
轉眼十八鞭已過,三皇子玩的不亦樂乎,何皇妃也淫笑的配合著。
突然最後一鞭子速度猛然提了起來,還是抽向了案桌之下的刁鑽角落,何皇妃猛然一驚,運起十成功力,力圖接住此鞭。
可鞭子也突然加速還從桌腳饒過,何皇后無法,只得儘量分開大腿,一手扶著著桌子邊緣。
可明明能準確接住的鞭子卻在屄前猛然一停,鞭頭加速饒過屄門直抽腚眼,鞭子又急又快,啪一聲從沒有過的脆響,抽在了何皇妃含苞待放的屁眼上,「啊……」
這次何皇妃不在婉轉低吟而是一聲嘹亮的悲鳴,粉嫩的菊門瞬間充血變成暗紅色。
「吾兒威風,額娘服了,服了啊!」
何皇妃眼裏亮著興奮的光芒,崇拜的看著兒子。
可三皇子還不知怎麼回事「額娘,今日酒喝多了,這鞭子有些不聽使喚,怎麼功力還增加了」喃喃的細語被何皇妃聽去。
何皇妃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外,眼裏有些疑問。
可三皇子正是興頭「額娘,再來,剛剛沒接住,兒臣繼續抽了。」
何皇妃放下疑惑,整理衣衫,又站在了石子上,這次沒有再用真氣護腳。
又一鞭子,威風凜凜的甩過來,竟然直奔何皇妃下體,何皇妃失望之色一閃而過。
可鞭子最後一段突然下落,打的何皇妃措手不及,剛抬左腳,右腳已然被鞭子纏繞。
鞭子突然用力回拉,何皇妃反應不急,雙腳被迫離地,肥嫩的大屁股往下落去,落到一半,鞭子又發力回彈,何皇妃迫不得以,分開雙腿,鞭子迅速下拉,分開雙腿暴露出來的嫩屄,屁眼結實的砸在了石子上。
「啊……兒啊……皇兒……要了娘的親命哦!」
一聲淫蕩滿足的聲音從何皇妃的嘴裏傳出來,還有什麼比沒有真氣護著的小穴,腚眼,赤裸裸的砸在石頭上更美的事情了?沒有了,爽煞了我也。
「媽的,不聽使喚的鞭子又出奇效」
三皇子嘟噥著,他沒懷疑什麼,三皇子府裏裏外外都是高手,凝玄境的不下五人,凝域境的一個,除非來個凝象境的再搞鬼。
可凝象境的來這搞鬼也得掂量掂量。被酒勁和性欲充斥的三皇子,哈哈大笑:「再來,又沒接准。」
何皇妃眼裏全是興奮滿足的神情「兒臣繼續,額娘等著兒臣的威風」
說著何皇妃撅起來屁股背對著三皇子朝屋外叩拜下去。
然後起身,三皇子不以為意,以為娘親只是給她亮亮騷逼。禮畢,何皇妃起身站好。
又一鞭子,對著何皇妃胸部的夾子抽了過來,若是以前何皇妃估計會故意躲不過去,讓鞭子抽下幾個夾子。
可這次何皇妃像是置氣似的,一身輕功運起,速度比以往快了更多,倔著騷逼奔向鞭子,眼睛裏有一絲期望。
可這次鞭子沒有變化,何皇妃甚至有些失望慌張後悔之意。
眼看就要抽上屄門了。鞭子突然回縮,力度奇大,何皇妃無奈只得加速追鞭。
可鞭子又沖了過來,對著何皇妃的胸部,鞭子頭甩動迅速,饒著何皇妃的胸部,啪啪甩動,一聲聲踏踏響動混著何皇妃變了音調的聲音傳來,鞭子竟然舞動迅速,把她兩個胸部大大小小幾十個夾子都拔了下來。
而且鞭子甩動,抽在乳房,在何皇妃的肥乳上用鞭痕寫出「爛屄」二字。
這次連三皇子都感覺不對勁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就是喝多了酒也沒這本事啊。
何皇妃正是爽的不行,看到兒子的眼神,心裏一驚慌忙道:「兒臣,娘親的功夫剛剛竟然突破了,多謝兒臣鐵鞭。
這爛屄就是為娘刻意給兒臣的獎勵」
「娘親突破了?」
三皇子還有些疑問。怕三皇子多疑,皇妃趕忙運起真氣,竟然是絲絲的雪白色,這已不是真氣而是玄氣,真氣是透明的,玄氣是練功屬性的顏色。
當然也可以刻意改造成無色!三皇子心下了然「兒臣恭喜母後。」
何皇妃有些無奈,老娘幾年前就凝玄境了「兒啊,咱們繼續吧,請大人再審賤婦」
何皇妃功力在進一步,三皇子更是來勁,不等母親站好又一鞭子過去,「好俊俏的鞭子」
何皇妃拍了個馬屁,轉身亮屄等著下一步驚喜。
可鞭子實打實的抽在了嫩屄上,雖爽卻少了一絲韻味。
何皇妃猛然一驚,原來那銷魂的鞭打已然不在,淡淡的惆悵充斥著何皇妃的心頭!
十九鞭子抽完,三皇子對著何皇妃笑道:「娘親武功更進一步,今日大喜的日子,娘親定要跳個浪臀舞助興。」
「額娘遵旨」
何皇妃說完,扭臀走向圓桌。
屋外肉棒已鐵硬的五皇子怒目圓睜,自己的娘親和哥哥竟然做出如此有違倫理之事,奈何渾身穴道被點,不能動不能喊。
「娘啊,你可知那是你的親兒子啊,我只當你寵著哥哥多一點,我事事不如大哥不被你喜愛也是應當。可為何你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無盡悲哀縈繞五皇子心頭,還有一絲暴虐的衝動。
小和尚提起五皇子回去了,剩下的情景五皇子雖沒看到也能想到,浪臀舞那是青樓裏的婊子都不想去跳的舞。
五皇子被送回自己的府上,小和尚走了,解開他的穴道後只留下一句話:「你想不想和你哥哥一樣」
第二天晌午,一夜沒睡的五皇子迎來了小和尚,五皇子面無表情,哀莫大於心死!
看著眼前的小和尚淡淡的說了一句:「條件。」
小和尚漠然的看了一眼:「收集你舅舅的私鹽犯罪證據,牽連的人越多越好。」
五皇子不冷不熱的回道:「我沒那本事,我不得母親賞識,進不了權利中樞,拿不到什麼證據。」
「盡力就可以,若你的母親找你按這封信裏說的做。」
說完遞過去一張信封,轉身走到一半又扭頭走到五皇子耳邊說了幾句,五皇子聽後,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動,恥辱,悲哀,期待像是打翻了五味雜瓶。
當天晚上坊間有留言傳出,沈元帥下午回城時半路被一和尚截住,說是領教,沈元帥馬上就要步入凝象境,沒人看好小和尚。
比試的結果不得而知,只是聽說沈元帥拿回了一塊白玉。估計是對面輸給他的吧。也有人說那是沈大元帥的私生子,拿著玉佩來尋親。
畢竟沈元帥只有一女,不少人都覺得這個說法還是比較可信。
日子過了兩天,何皇妃收到密信,自己的孩子五皇子正在搜集私鹽證據,何皇妃看完密信又想起了那天夜裏的事,三皇子突然變得詭異的鞭法,密語傳音給她提出畫地為牢這個點子的神秘人。
想到這何皇妃吩咐旁邊的奴僕「告訴五皇子下午哀家去他那看看,讓他等著哀家,這廢物怎麼還咬起來自家人了?」
傍晚,五皇子府迎來了何皇妃,五皇子一改往常習慣,沒有出門迎接。
何皇妃走到五皇子前面,五皇子也沒有起來問安,只是淡淡的看著自己的娘親,眼裏是滿滿的鄙夷和憤怒!「哀家和你哥哥的事你知道了?」
何皇妃並未在意五皇子的態度,淡淡的問到!五皇子沒有說話。
何皇妃停了一會繼續道:「那天帶你去的人是誰,這兩天你查私鹽之事也是受他之托嗎?」
五皇子依然沉默!
「明天我在醉夢樓安排,你去傳個話,就說哀家想和他見一面」
說完何皇妃抬腿就要走,五皇子突然站起來怒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那樣做?你不喜我沒關係。
可你為何要和大哥行如次苟且之事?」
何皇妃聽完,沒有說話,繼續往外走。五皇子想起小和尚臨走前的交代趕忙道:「等等,他說你若想見他就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和一份東西。」
「什麼話?」
「只跟屄談不跟人談」
說完五皇子拿出一張信封遞給了何皇后,何皇后撕開後看了兩眼。
然後用一股欲拒還休帶著淡淡媚意輕聲答道:「是,哀家明白。」
「他還說讓你滾著出去」五皇子繼續說道。
何皇妃扭過頭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還不配。」
說完扭頭走了出去!
醉夢樓,這裏是整個京城最大酒樓,最上面兩層只有皇親國戚或者封疆大吏才能上來。
可今天被包場了,說是宮裏的一位很得勢的大總監親自安排的,至於幕後主子是誰就不得而知了。醉夢樓最頂層海棠閣裏迎來了何皇妃。
何皇妃一襲紅袍被兩個丫鬟攙扶著進來,後面還有兩個大漢抬著一把椅子。
椅子中間有個圓洞,圓洞大小和何皇后的脖頸一致,進門後何皇妃親自解羅裳,露出來一身白皙的嫩肉,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後面的兩個大漢把椅子放在正對門口處,何皇妃面若桃花範著春情走到椅子上,兩個丫鬟趕忙過來,拆開椅子坐板的前半部分。
然後兩人抱起何皇妃的大腿往上抬,何皇妃扶著椅手,腦袋朝下放進圓洞裏,丫鬟二人匆忙把坐板的前半部分按好,這樣何皇妃的腦袋正好卡在坐板下麵。
丫鬟又小心的把何皇妃的一對玉腿往前折過來,兩個小腿水準的栓在兩側椅子把手上,何皇妃兩只玉手握住自己的白嫩腳丫,等著丫鬟把它們用鎖鏈鎖好。
忙完以後。
只見一個白花花的大美人,頭下臀上的端放在椅子上,本應再上的頭部卡在了椅子下麵,本應再下的臀部被擺在了上面,一個肥嫩多肉的大陰唇俏生生的面對著飯桌,粉嫩的菊花朝天暴露出來。
兩個丫鬟侍奉在兩側,後面站著兩個大漢!
時辰不多,樓下五皇子領著小和尚來到了醉夢樓,上得頂層後被守衛的官兵截住了。
「皇妃有令,只得此人進入,五皇子請留步!」
五皇子沒有許逆自己母親的勇氣,只得就此停下。
小和尚對著他笑了笑獨自一人往海棠閣走去。走到閣門前面小和尚彎腰抱拳:「小僧聽聞皇妃召見,奉命而來,皇妃萬安!」
裏面傳來一聲媚音「哀家已備好酒席,高僧請進。」
小和尚聞言輕推閣門,裏面的景色映入眼簾,何皇妃的姿勢在他意料之中,酒桌上已經上了滿滿的一桌珍味。
小和尚躬禮拜道:「小僧給娘娘請安,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時兩個大漢高高的抬起椅子,何皇妃大腚朝天,椅子下麵的腦袋也抬到了桌面上。
只見何皇妃朱唇輕啟,上面得嫩的蛙蚌也一張一合:「今日哀家請高僧一見,心中有些許不明之事還望高僧點化。還望高僧不要吝嗇,哀家定會施以厚報。」
若不是看到底下的腦袋,還以為是何皇妃的小穴發出的聲音。
「何皇妃嚴重,皇妃身份嬌貴,若有疑問傳個話,小僧自當為娘娘解惑。何需勞您大駕!」
小和尚客氣到,說話的中間何皇妃也仔細打量著他,很普通的一個和尚,皮膚有白些,年紀較輕,這樣的年紀能有那麼高明的武功,何皇妃有些疑問。
聽完小和尚的客氣話,何皇妃忙道:「高僧年紀輕輕一身功力深不可測,哀家親來也不屈尊。更何況高僧有雲只問屄不問人,哀家定要按著規矩來。高僧快請入座吧,敢問高僧怎麼稱呼?」
一句客套話,顯然說出來了自己的疑問。
小僧聽罷微微一笑:「小僧姓白,沒什麼法號。當不得什麼高僧,皇妃宴請,小僧不敢推辭。
但要先敬娘娘一杯才能入座」
說完,拿起酒壺,兩個酒杯懸空而起停在身前。
小和尚倒滿滿的兩酒杯,一只手拿起其中一個酒杯,另一個酒杯像是被手拖著一樣懸空而去,穩穩的停在了何皇后的屄門前,何皇妃也是明眼人,對著力道的手法也是滿心佩服。
小和尚一飲而盡,何皇妃旁邊的一個丫鬟趕忙端起酒杯,另一個丫鬟用手輕輕剝開何皇妃的肥肥的陰唇,露出張開的屄眼,一杯美酒就這樣倒進了何皇妃的嫩屄裏!
「既然高僧姓白,又無法號,哀家就稱呼一句白公子吧,今日哀家順了白公子的意思,也望白公子能令哀家茅塞頓開」
用屄眼喝完了美酒,兩個大漢把何皇妃放下,何皇妃的腦袋有進入到了桌子下麵,只留下個碩大的白嫩屁股和兩個穴眼!
說話時陰唇還一開一合,配合的默契無比。
「何皇妃今日所問之事,也正是小僧要說之事,咱們酒桌之上邊吃邊談,娘娘既然守了規矩,小僧定讓娘娘滿意」
小僧說著拿起筷子開吃起來。
「哀家今日舉屄相迎,只想問公子所謀何事,不知哀家哪里得罪了公子,公子讓我兒挖起了自家牆角。」
案桌底下的何皇妃,羞紅著臉蛋,顯然很享受這樣的待遇。
但要問的事還得問清楚。
「娘娘不必介懷,小僧所謀之事不僅於娘娘無害,反而有利於娘娘!」
小和尚放下筷子,對著皇后的美屄接著說道:「娘娘怎麼不吃,咱們要賓主盡歡啊!」
「您看哀家,光記著問事了,沒有照顧周全,當自罰一杯,」
說著旁邊的丫鬟倒滿酒杯又對著何皇妃的屄門灌了進入,另外一個丫鬟也拿起一根特製的長筷,夾了一些青菜塞入何皇妃的小穴,丫鬟不僅塞進去,還使勁往裏面頂了頂。
只見椅下何皇妃臉色有些發紫,深吸一口氣,丫鬟像是遇到了阻力不再好前進,另一個丫鬟趕緊搭了把手,使勁往裏塞了幾下。
突然一陣落空感伴隨何皇后一聲低吼傳來,丫鬟趕忙拔出來筷子,何皇妃一生長呼氣「白公子路子真野,知道哀家屄裏放不多,信封特意告訴哀家用特質長筷,直接穿過宮口,放進子宮裏,白公子妙趣橫生,哀家佩服!」
「娘娘抬愛了,娘娘做的椅子還舒服嗎?娘娘辦事雷厲風行啊,小僧昨天才給的圖紙娘娘隔天就做出來了,此椅以前未曾有過,以後就取名何妃椅吧,娘娘美名也能隨之流芳百世了!」
小和尚調笑道。
「好,哀家回去之後,就命人把本宮的名號,刻在椅子上」
何皇妃快速的回道,接著又說:「不知白公子能否告訴哀家,公子所謀之事對哀家有何好處。哀家的哥哥雖然有些貪財。
可畢竟也是哀家的娘家人,平時為哀家做了不少事,私鹽一事若要鬧大,哀家也會麻煩不斷!」
「皇妃娘娘,請聽小僧一言」
小和尚不僅不慢的說道:「皇后和兩個哥哥雖然是同家人,皇妃娘娘已嫁入皇家。
兩個哥哥也靠著多年來沒少拿好處,拿錢的時候都往前,出了事還得娘娘您殿后,況且真出了事,您的兩個哥哥真能出全力幫您?
畢竟人家也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上陣衝鋒可以,拼死殺敵不成,還得娘娘您自身頂著。」
「跟這有什麼關係,上陣衝鋒也總比那些不好不顧想孩哀家的人好啊!」
何皇妃繼續問到。
「小僧這次,只查私鹽不管其他。您二哥吐出來的東西,除了私鹽全歸何皇妃您。
這樣何皇妃的您自己的底子硬了,您二哥沒了錢財最快的來財辦法,就是去分您大哥那份,倆兄弟相鬥,您這個做妹妹的向著誰誰就贏。到時兩人都會來求著您。
尤其是你二哥,要想重整旗鼓,更要靠您的幫襯,到時別說上陣衝鋒就是拼死殺敵他也去的歡。皇妃得了好處,還能讓自己的哥哥對自己更依賴。
只是損失私鹽這一處罷了。
而且皇妃若再答應小僧一事,就是私鹽也能吞的一分!」
何皇妃聽後眼前一亮,「私鹽利益巨大,雖是本宮哥哥監管。
可奴家卻未曾拿得一分好處,今若能得私鹽之利,此事也不是不可。不知白公子所求何事?」
小和尚不再說話,看了看何皇妃,何皇妃雖然倒坐著。
可兩個大奶子依然翹挺。上次被鞭子抽的爛屄二字依然顯眼。
小和尚指著一盤辣子雞,對著何皇妃淡淡的道:「我觀娘娘並未進食多少,這辣椒頂餓,娘娘快些吃了吧!」
頓了頓,拿筷子指著何皇妃的大白奶問道:「皇妃好雅興,竟然以爛屄二字放於胸前,不知何為爛屄?」
何皇妃看他並未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在意只是回道:「此二字乃一不知姓誰名誰的主子所賜,奴家不敢用功抹去,只得等它自然消退。」
然後沉吟一下繼續說道:「爛屄之名非指爛交,奴家此屄只被皇帝兒子操過,說其爛乃是指它百無禁忌。今公子獻辣椒,奴家就全部吃下,讓公子瞧瞧奴家此屄夠不夠爛。」
說完兩邊的丫鬟找出桌上所有辣椒,對著何皇妃的下體塞進去。
何皇妃已是臉色紅潤,氣喘吁吁,沒有功力護著的下麵,被辛辣刺激的紅彤彤。
兩個丫鬟也是識趣拿著筷子再裏面輕搗,讓辣椒的辛辣全部發揮出來,一個丫鬟還拿著辣椒在何皇妃的菊花處擦拭。直刺激的何皇妃出冷汗。
何皇妃輕輕咳了一下問道:「公子可還滿意?」
「嗯。再倒上一壺美酒才算當得爛字啊,還望皇妃莫要推辭。」
「上酒」
何皇妃的聲音有些發顫,兩個丫鬟拿起酒壺,一倒而盡。
何皇妃肥碩的屁股已經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小和尚繼續說道:「我聞皇妃之奶千人揉之,抽此乳著還有賞錢,不知真假。」
何皇妃聽到這裏已然知道他就是那天外面的神秘人,何皇妃輕聲說了句「公子明鑒。」
旁邊的兩個丫鬟邊一人一邊抽了兩下,後面的兩個大漢立馬跟上,佈滿繭子的手掌揮向顫顫悠悠的兩個大奶。
啪啪,這兩聲可響亮多了,兩個乳房被擊打變形又迅速恢復原樣。
抽完後何皇妃的身上已經起了粉色,看來是有些動情,扭扭屁股說道:「回去後你們四人去帳房領一個月的賞銀。」
小和尚呵呵一樂卻沒在繼續挑逗何皇妃,只是回道:「我求皇妃之事也簡單,私鹽一案過後,全力支持大公主監管私鹽,並推舉小僧進大理寺。
大公主若得私鹽總監一職,以後私鹽利潤何皇妃得一分,若小僧能進大理寺,小僧及大公主全力支持西宮,若西宮東宮鬥一鬥,小僧甘為馬前卒。」
何皇妃本以為小和尚還會拿些法子折騰她。
可小和尚又把話題拉了過去。
畢竟還是利益為先,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心裏有些許低落:「哀家便依公子所言,只是私鹽一分利有些少了,當年哀家的哥哥可能落得二分私利。哀家還是虧本的買賣!」
「皇妃是哀家就是哀家,是奴家就是奴家。不知姓誰名誰都能被皇妃認的主子,皇妃豈不是萬人之奴。獨獨在小僧面前自稱哀家,莫不是嫌得利少,故意貶低小僧!」
小和尚拉著臉的反問起來。
不過這臉色一看就是裝的,眼裏的得意完全暴露了出來。
「公子誤會了,私鹽利少就是利少,本宮已經言明再先。
既然要談,我們就放到明處。公子不用如此擠兌我。
既然公子覺得本宮自稱哀家辱沒了您,那本宮以後就是奴家了。今日奴家不便,不能行拜禮,公子見諒。」
皇妃聞言淡淡的回道,你若能到了天人之境或者統一大陸,我就是給你做便器也可。你若徒有其表,做了奴婢也能要你性命。
這就是何皇妃的性子,對強者的崇拜,對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渴望。
其實這種人很自私,自私也好,無欲無求的人你才最難搞定!
「娘娘知書達理,小僧也不含糊了。小僧助五皇子上位,皇太后之位娘娘指日可待!娘娘重心轉移五皇子,私鹽之利娘娘獨得三分。」
小和尚開誠佈公把以後的路子說了出來。
「為何不是三皇子?」
「五皇子能讓您垂簾聽政!三皇子只能讓你做皇太后。」
女人對權利的渴望有時比男人還強烈,垂簾聽政這是華龍帝國從沒有過的。
何皇妃仿佛看到,以後自己獨攬大權指點江山的樣子,玉蚌頻道的收縮,那樣的日子太讓她嚮往了。
「奴家明白,不知公子下步打算如何?」
有了期待就變得迫不及待,利益總讓人變得瘋狂。
「皇妃娘娘還繼續伺候您的三皇子就好,重心暗地轉移,有些事現在不能挑明,等能挑明的時一切都已成了定數。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方是上選。」
小和尚直直的看著皇妃的陰戶答到。
「奴家明白,今日公子令奴家茅塞頓開,不知本宮怎麼答謝,才能讓公子滿意?」
何皇妃已是春情澎湃,身上泛起紅潤。
「小僧不敢當,為娘娘解惑乃小僧本分,哪能收娘娘的好處。娘娘既然明白小僧告辭。」
說罷起身拜了拜,竟然要走。
「公子且慢」
何皇妃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人勾起了人家的癮,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嘴上卻沒有阻止,只覺得有種自己被他掌握的感覺,嘴上沒有阻止他離開的勇氣。
小和尚停住直直的頂住何皇妃屁股中間的美穴,何皇妃也能感覺到自己的騷穴被直視著,斷斷續續的道:「奴家懇請公子再賞一鞭!」
言語中竟是有些哀求。
說完,竟然運起全身功力以玄氣護住陰戶菊花。
小和尚聞言手一抖,自己的座位頓時四分五裂,座位下麵一根龍蛟軟鞭擺放整齊,鞭子雖勁而動,跟著小和尚的手勢從上倒下對著皇妃抽去,鞭子直接打破皇妃的護體玄氣。狠狠的抽在菊花和陰戶上。
可這還不算完,鞭子依然往下,抽過小腹,肚臍眼,胸部中間。
然後抽裂了木板在何皇妃的嘴唇,鼻子,眉中額頭略過!
一鞭子下去,何皇妃從額頭處到陰帝處,有一條明顯的紅色鞭痕。只打的何皇妃嗷嗷直叫。
可這叫聲,三分痛七分爽十分愜意!
抽完後小和尚轉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停下說道:「此鞭皇妃留著,小僧以後還會用到。以後去五皇子家不管進門還是出門,必須打著滾進入。」
「是,奴家遵旨!此鞭以後就是公子專用的何皇妃殺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