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上):初戀的一家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 发布:12-16 00:21 | 8436字
繁
A-
A+
看著逐漸遠去,爬上了安全通道的謝大山一家,陳啟超也是滿心感慨,沒想到和她再度相遇居然是這種情況。
遠處的喪屍逐漸圍攏過來,那些身體殘缺,器官外露,發出陣陣低沉呻吟的怪物,紛紛朝著安全通道的位置奔跑過來。
陳啟超是見過這些怪物的速度的,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雖說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無論是速度、力道還是反應能力等各方面,都比常人要強,可還遠遠沒有達到,在喪屍群裏開無雙的地步。
看到無數喪屍撲過來,陳啟超也是手裏滲出了汗。
不過他有先見之明,將鐵棍用膠帶捆在了手上。
他立刻想要關上安全門,可就在大門即將閉合的時候,兩道黑影倏然掠入,陳啟超大驚,以為是什麼敏捷性喪屍,連忙舉起鐵棍,朝著對方的頭部便是一招力劈華山。
誰料對方反手一刀,磕在了陳啟超的鐵棍上,兵器交接,火星白晝可見!
陳啟超只覺得虎口一陣劇痛,若不是事先將鐵棍綁在身上,鐵棍恐怕會直接脫手飛出。
而對方也是略微身形一顫,陳啟超感覺到了一絲殺意,他定睛一看,對方居然是那個曹哥和滿頭黃發的葬愛青年。
曹哥雖說有些殺意。
可是他也知道身後滿是喪屍。
於是冷哼一聲,帶著葬愛青年順著樓梯,便朝上而去。
「他媽的,裝什麼大尾巴狼!什麼東西!呸!」
陳啟超忍不住對著曹哥的背影吐了濃痰。
而此時沖在最前面的喪屍已經距離安全門不到數米了,他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把安全門給關上。
當他剛剛把幾道門栓掛上時,鐵門便傳來了喪屍撞擊的轟隆響動和低沉的呻吟嘶吼。
擔心安全門無法阻攔喪屍,陳啟超還把角落的一堆雜物全都搬過來,把安全門徹底堵死。
看到喪屍無法突破安全門,陳啟超才喘息片刻。
然後轉身朝著安全樓梯奔去。對於謝大山他們,陳啟超或許可以放心。
可是曹哥和那個葬愛青年,他卻極為忌憚。
尤其是那個曹哥。
能夠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同伴丟給喪屍。
然後自己逃命的人,絕對是個狠角色。
而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徐婉還單獨在家,他的心就懸在了嗓子眼。
那十一層的樓梯,在此刻的陳啟超眼裏,卻如同天階一般遙遠不可及。
不過陳啟超的運氣還不錯,等到他爬到自己家所在的十一樓時,除了一具已經身首分離,下半身爛成噁心血肉的喪屍外,就只剩下了涇渭分明,站為兩邊的謝大山一家和曹哥兩人了。
而看到陳啟超有些氣喘的上來時,那尷尬的氛圍終於被打破了。
「小兄弟,多謝你帶我們上來,救命之恩,我謝大山必不敢忘!」
謝大山忽然雙手抱拳,極為豪爽的,對著陳啟超說道。
面對著這高大漢子的感謝,陳啟超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看到他身後那面色複雜的黑絲美豔OL時,大男孩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了。
他連忙說道:「謝叔叔,你別謝我了,這些都是我該幹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姓謝?」
謝大山有些奇怪道。
陳啟超再度看了眼那黑絲美豔OL,嘴裏有些苦澀的說道:「呵呵……因為……我是文茜的前……前男友……她跟我提過你。」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所反應,謝大山是驚訝,西洋美婦則是一臉果然如此,被稱為文茜的黑絲美豔OL則是面色極為複雜,有內疚有懷念也有感慨。
而那曹哥卻是有些面色陰沉,他的目光不斷在謝大山和陳啟超身上來回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文茜……這是真的,這位小兄弟,是……你前男友?」
在喪屍面前英勇無畏的鐵漢子謝大山。
此時卻像是滑稽的猴子,有些面色古怪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那位美豔的黑絲OL裴文茜。
裴文茜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頓時面色緋紅,她玉手捏著衣角,聲若蚊呐的點點頭道:「是……」
謝大山的面色更加的古怪。
而曹哥的面色也更加陰沉起來。
這時那名身材豐腴的西洋美婦,卻忽然出來打圓場,用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道:
「這位小兄弟,你之前讓我們來十一樓,想來是這裏很安全,自己的家或者說避難所應該在這裏吧。
現在在外面不安全,還是先進屋吧。」
陳啟超看著那身材豐腴到爆炸,可謂臀大於肩,爆乳肥尻的大洋馬美婦,眼底掠過了一抹貪婪和欲火。
他心虛的略微低頭。
然後咳嗽了幾聲,說道:「裴老師說的是,咱們先進屋吧。」
「你怎麼知道我姓裴?」
那爆乳肥尻的西洋美婦忽然有些驚訝道。
陳啟超低頭看著她豐腴的大腿,和挺翹的渾圓美臀,淡淡的說道:「裴老師看來已經忘了,我當初還是你的學生來著。市第一中學XX屆五班的學生陳啟超……」
西洋美婦蹙著她那修長烏黑的黛眉,努力回想著自己教過的學生,卻並沒有想起陳啟超這號人物。
而陳啟超看到她的表情也猜出了大概,他苦笑一聲,倒也不大在意,對於他這種平素在學校存在感不強,成績不高不低的學生來說,想在老師心裏留下印象確實很難。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他連忙敲了敲自己家的房門。
然後對著裏面說道:「婉姐,開門啊,是我回來了。」
其實徐婉早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只不過她一直沒有聽到陳啟超的動靜。
所以沒有敢開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小心翼翼的湊到貓眼前,直到看到了小情郎的俊俏面容時,她才眼眶含淚的打開防盜門,直接撲到了陳啟超的懷裏。
陳啟超也沒想到徐婉會如此奔放,直接撲到自己懷裏。
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的抱住自己,像頭樹袋熊般掛在自己的身上。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問題是偏偏現在周圍還有一群人。
尤其是自己的前女友一家都在。
那種情況就尷尬了。
而在場眾人的表情也是各有所異,謝大山是憋著笑裏帶著一絲羡慕,西洋美婦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大女兒。
美豔的黑絲OL裴文茜面無表情,誰也看不出來她的內心活動。
而曹哥倒是沒啥動靜,反倒是他身後的葬愛青年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徐婉。
如同掃描器般從頭到腳的,把那黑絲美少婦的身體視奸了一遍。
「36E,嗯嗯,奶子基本合格了。身材嬌小,適合把玩。臀瓣挺翹,大腿跟小腿的比例也很適合。適合觀音坐蓮和火車便當式。容貌可以打70分,身材75分。
這種身形適合扮演JK,嘖嘖嘖……」
陳啟超敏銳的察覺到了葬愛青年的淫邪目光,他頓時微微蹙額。
可是現在畢竟是末世,能團結一個人就得團結一個,否則恐怕很難度過這喪屍遍地的危局。
如果只是因為別人用淫邪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女人,就要幹掉對方,那和某些垃圾網文裏的裝逼男主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他自己剛才也垂涎了自己前女友的美母,大洋馬老師裴流螢。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徐婉像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死死的抱住了陳啟超,仿佛稍微鬆懈,對方就會消失。
別看她之前強裝堅強,可是一旦看到陳啟超安全回來,她的心房也算是被破了。
頓時化為一個無助的小女人,撲倒了情郎的懷裏,肆意的低聲哭喊道。
而陳啟超頓時有些尷尬,如果沒有那些觀望者,他說不定已經把徐婉寬衣解帶,直接抱起來肏幹了。
可如今一大群倖存者。
尤其是前女友還盯著呢!
陳啟超已經能夠感受到幾道不同的目光,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數秒之後,徐婉似乎也感應到了不對勁,她抬起頭,發現了站在周圍,用各種目光看著他們兩人的倖存者。
一抹緋紅頓時浮現在了黑絲美少婦的臉頰上面,她連忙鬆開陳啟超。
然後嬌羞得對著情郎問道:「超弟弟,這幾位就是你救下來的倖存者?」
「吼!」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忽然自樓下傳來,眾人皆是面色一變,陳啟超他們聽出,這是那頭大型喪屍所發出的怒吼,看來它已經恢復過來,在尋找著弄傷它的敵人了。
「快,先進去再說,這裏不安全!」
雖說以這種高度和角度,那頭大型喪屍應該看不到他們。
可是陳啟超不敢冒這個險。
他連忙攬住徐婉的腰,一把將其抱進了房裏。
而謝大山也不客氣,直接帶著家人竄進了裏面。
看到裴老師一家進了自己房中時,陳啟超很想把大門瞬間關上,那個曹哥和葬愛青年讓他感覺很不爽。
可是對方實力有些強,並不算普通人,若是真的火拼起來,恐怕搞不好會有死傷。
甚至便宜了喪屍。
所以陳啟超心一軟,也就讓他們進來了。
隨著防盜門的閉合,室內的光線微微一暗。
不過那外界的喪屍嘶吼聲也變得有些微弱,眾人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暫時放下了。
陳啟超打開客廳的吊燈,室內的光線頓時明亮起來。
此時他也顧不得那些倖存者們沒有換鞋,弄髒了地板。
「額……咳咳咳……」
這時被裴文茜攙扶著的那個金髮少女,忽然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眾人連忙轉頭看向了對方。
卻見謝大山的小女兒面色呈現出病態的紅潤,嘴唇卻乾裂到破皮。
西洋美婦裴流螢一摸她的額頭。
頓時下意識的朝後,帶著一絲驚慌說道:「哎呀,心媚她的頭好燙啊!」
這時徐婉忽然站了出來,說道:「我是護士出身,讓我來看看。」
西洋美婦裴流螢連忙看向了丈夫,謝大山想了想,點頭道:「我相信他們!」
裴流螢連忙將已經有些昏迷的小女兒抱過去,徐婉翻了翻金髮少女的眼皮,又看了看後者的舌苔,摸了摸額前的體溫,說道:
「可能是病毒性感冒引發的發燒,超弟弟,我記得你房裏有些消炎藥和退熱藥吧,拿過來!」
陳啟超看向了曹哥和葬愛青年,他有些不放心這兩個人。
而謝大山卻身體微微挪動,擋住了這兩個人。
同時遞給他一個「你放心去」的眼神。
陳啟超頓時放下心來,他一邊將剛才由鐵皮臨時組成的「長槍」,放在謝大山身旁,一邊朝著自己的臥室而去。
陳啟超一個人在外獨住,難免有些頭疼腦熱。
所以他也就備了一些常用藥。
而退熱藥和消炎藥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他也不知道會用到哪些。
於是乾脆把自己搞的醫用藥箱給抱了出來。
這時他發現徐婉已經把裴心媚抱到了次臥裏。
這間公寓套房的格局是進門便是客廳,兩側南北分別是廚房和廁所。
然後客廳略微朝內,是一條走廊。走廊最外側是一間雜物間,只不過陳啟超的東西並不動裏面放著張小床。
而再往裏則是對門的主臥、次臥。
他一直是一個人。
所以次臥雖說入住時,就鋪蓋整齊,可他也沒有進去住過,現在倒是方便了裴老師一家。
徐婉將金髮蘿莉裴心媚的皮卡丘外套脫下,露出了少女有些泛紅的肌膚和裏面穿著的白色胸罩。
不得不說,或許繼承了母親大洋馬的優秀基因,裴心媚雖說才十幾歲,可那胸前的兩個滑膩雪白乳球,就已經比很多成年女性還要碩大了,可以說直追徐婉了。
金髮蘿莉裴心媚的長相,和黑長直的姐姐裴文茜有很大不同,相比之下,她和母親裴流螢都帶有明顯的偏北歐人的特徵。
一頭濃密的金髮淩亂的披散在她圓潤的肩頭,精緻小巧的臉龐,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樑,讓她如同洋娃娃般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想要憐愛一番。
原本水汪汪的碧眼此時卻帶著痛苦的神色,半閉半張,瞳孔無神。本該紅潤的朱唇,卻因為發燒而乾裂破皮,顯得楚楚可憐。
和徐婉有些相同,裴心媚的身形也頗為嬌小,那粉嫩的藕臂和略顯嬰兒肥的白絲小粗腿,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可愛柔軟。渾圓挺翹的小屁股此時正不安的蠕動著,仿佛也能感受到主人的痛苦。
「怎麼,你莫不是想想人家女兒的內褲不成?」
徐婉正打算幫裴心媚脫去白色褲襪,忽然發現陳啟超正拿著藥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金髮蘿莉的巨乳和白絲美腿。
頓時醋意上湧,沒好氣的,對情郎說道。
而裴流螢倒是覺得這對小夫妻著實有些意思,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
而作為陳啟超前女友的裴文茜倒是黛眉微蹙,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
陳啟超連忙把藥箱放到床頭櫃上。
然後尷尬的撓著頭退了出去。看著有些羞澀,狼狽離開的大男孩,裴文茜雙手抱胸,微微閉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事。
而她嫵媚豐腴的西洋美母裴流螢,看著陳啟超的眼裏,卻有些異樣的神采。
「額,兩位,你們誰去廚房燒點熱水來,接下來這位……這位病人需要大量飲水來排汗降溫。」
徐婉將金髮蘿莉裴心媚用被子蓋好,轉頭對著那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讓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嫉妒的母女說道。
裴文茜原本打算自己去的。
可是她的美母裴流螢卻說道:「你攙扶著妹妹也很累了,就留在這裏稍微休息下吧。我去廚房燒水。」
裴文茜也不作他想,她確實有些達到了極限。
於是喘息著坐到了次臥裏的懶人沙發上,看向了正痛苦掙扎的妹妹裴心媚。
而裴流螢這位西洋美婦則是邁著大長腿,打開房門,朝著外面走去。
正在病床前忙活的徐婉,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了那大洋馬遠去的身影,忽然覺得有些不祥的預感,她總覺得那西洋美婦的雪丘肥臀後面,似乎長了條狐狸尾巴。
而西洋美婦剛扭腰擺胯,邁著優雅的貓步,關上次臥的房門時,忽然看到陳啟超,正從自己的臥室走出來。
此時那根纏在手腕間的鐵棍已經被解下,插在了腰間。
而他的手上正端著一只保溫壺。
陳啟超看到了自己昔日的班主任老師。
同時也是自己前女友的美母,西洋美婦裴流螢,心裏也是有些瘙癢。
這位容貌嫵媚,散發著濃郁女性魅力的豐腴美婦,曾經是第一中學所謂四大美女老師之首。
在陳啟超還是高中生時,這位原名索菲亞的異國美女老師,便已經被聘為了五班的班主任。
雖說她是個純種的法國人。
可是其正如「索菲亞」這個詞的意思一樣,她極為聰慧睿智,精通幾國語言,是作為優秀教師人才而被引進到第一中學的。
當時陳啟超還不知道裴文茜和索菲亞是母女。
畢竟在傳統的中國人眼裏,孩子隨母姓相對較少,往往出現在父親是贅婿的情況。
他只知道這個大洋馬班主任奶子夠大,屁股夠挺,經常換著各種顏色和款式的絲襪,在學生面前晃悠。
很多心懷不良的色胚學生經常爭搶著下課向她提問,就是為了能夠讓身材高挑的大洋馬老師,俯身下來時,看看她那碩大的奶子和深邃的乳溝!
或許是來自西方的緣故,索菲亞並不大在乎在學生和同事面前,穿著性感和相對暴露的服飾。
儘管學校有規定老師的著裝要求。
可是對於法國國籍的索菲亞來說,似乎並不在此列。
讓陳啟超印象最深的,卻是高二的夏天,當時溫度極高。
而索菲亞居然直接上半身就穿了件女式襯衫。
雖說紐扣並沒有解開。
可是那碩大挺翹的爆乳,卻仿佛隨時會裂衣而出,跳躍出來。
更加重要的是,索菲亞那天居然穿得是黑色的胸罩!偏偏那天班上的空調還壞了!
可以想像,被香汗浸濕的白色女式襯衫,變成了半透明的模樣。
而黑色的冰絲半罩杯胸罩,則是在裏面若隱若現。
可是索菲亞卻偏偏毫不在乎,在講臺上可謂意氣風發。
只是台下的學生們,那一堂課根本沒有心思去聽講。男生個個都盯著西洋美婦的奶子,連很多女生都有些面色羞紅的看著。
只是沒想到再度看到班主任,居然是這種場景,陳啟超看著眼前只穿著紫色真絲睡衣,胸前露出大片雪白乳肉的西洋美婦索菲亞,眼底滿是貪婪和情欲。
只是他知道對方是他人妻子。
而且還是自己前女友的美母。
所以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激烈感情,說道:「裴老師,你這是?」
索菲亞看著大男孩帥氣的臉龐,咳嗽了兩聲,說道:「哦,我是出來去廚房燒水的,心媚她發燒需要大量喝水出汗。」
「我這剛好有開水,還熱著呢!」
陳啟超連忙舉起保溫壺,說道。
索菲亞忽然面色一紅,低聲道:「那個,廁所在哪里,我……有些內急!」
陳啟超下意識的看向了西洋美婦的肥沃下體。
此時索菲亞的下體只穿著條紫色真絲睡裙,這種睡裙下擺很短,幾乎只齊到大腿中段。稍微動作幅度過大,就有可能走光。
索菲亞注意到了昔日學生的目光,連忙夾緊了雙腿,美目斜睨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往哪兒看呢,我好歹以前也是你的老師。」
陳啟超頓時面色一紅,連忙低頭掩飾尷尬,說道:「廁所在客廳往北的那間,我房間裏也有個暗衛,裴老師你可以用。」
說著他連忙打開次臥的房門,端著開水走進了裏面,在路過索菲亞身邊時,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熟婦體香。
而索菲亞卻噗嗤一聲捂嘴輕笑起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昔日的學生,有些帥氣羞澀的大男孩很有意思了。
等到陳啟超走進次臥時,徐婉和裴文茜都下意識的看向了他。
陳啟超還是第一次看兩位美女同時凝視,他有些心虛的視線挪開。
裴文茜想要詢問對方。
可是前女友的身份卻讓她有些尷尬。
而還是徐婉看出了情況所在,連忙問道:「怎麼是你,裴老師呢?」
陳啟超輕咳了一聲,往床頭櫃的玻璃杯裏倒了半杯開水。
然後把保溫壺放下,說道:「裴……裴老師去廁所了。」
「哦……」
徐婉拿起一只枕頭將金髮蘿莉的頭部墊高。
然後拿起一個小勺子從玻璃杯舀了勺開水,輕輕吹了吹,貼著裴心媚乾裂的嘴唇喂下,也不知道她信沒信。
而美豔的黑絲OL裴文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度疲憊,居然直接躺在懶人沙發上睡著了。
陳啟超苦笑一聲,只能拿起一條毛巾被,幫自己的前女友蓋上。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徐婉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陳啟超有些沒反應過來,向美豔黑絲少婦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徐婉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呼吸沉穩,兩眼緊閉的黑絲美豔OL裴文茜,她湊到陳啟超耳邊。
然後強行壓制住聲音,說道:「咱們家的食物原本撐個十天半個月絕對沒問題。
可是現在來了六個人,其中還有三個是身體強壯的漢子,食量肯定不會小!哪怕再節省,恐怕……」
陳啟超面色大變,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問題所在,之前看到初戀女友。
所以腦子一熱,可謂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了。
可是現在家裏陡然多出了六張嘴,在平時或許沒啥太問題。
可是在這種末日環境下,就成了致命的隱患!
陳啟超以前也看過一些末日類的小說、電影、網劇,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人性的險惡會被無限的放大,為了一塊餅而相互殺戮的情況簡直不勝枚舉。
「嘶……」
陳啟超倒吸一口涼氣,他雙手握拳,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
雖說自從吞掉了那條金色蜈蚣之後,他的身體素質大幅提高。
可是外面的那三個男性都不是善茬,如果真的打起來,他還真沒有信心打得過對方。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陳啟超思索了許久,卻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徐婉歎息了一聲,她左右環視四周。
然後低語道:「我在樓上看到你救了那麼多人,就預料到這種情況。
所以偷偷把一些泡面什麼的,都藏在了床底下,應該夠撐段時間。」
「還是你聰明!」
陳啟超看著眼前嬌俏的面容,他忍不住在對方的瑤鼻上刮了一下。
徐婉翻了翻白眼。
然後轉身去照看金髮蘿莉裴心媚,只留給小情郎一個嬌小的背影。
而陳啟超則是強忍著當場推倒黑絲美少婦。
然後瘋狂肏幹對方的性欲,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在次臥門口深吸了幾口氣,陳啟超想要去客廳跟那三個男人講一講接下來的議程。
可是卻迎面差點和兩團雪白碩大的乳球撞在了一起,陳啟超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淡淡香氣,以及那肉眼可見的綿軟碩大,他的面色倏然變紅。
而索菲亞也沒有想到會差點撞到曾經的准女婿,她捂著胸口也有些尷尬。
「心媚的情況如何了?」
索菲亞忽然問道。
陳啟超說道:「婉姐給她喂了藥,現在已經好多了,體溫也下降了些……」
此話一說,兩人間又陷入了尷尬的氛圍之中。
「裴……裴老師,你……」
陳啟超隨口說了句沒有意義的廢話,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而索菲亞也是輕咳了幾聲,問道:「你家裏有多餘的衣服麼?老師想要……」
陳啟超當然不會誤會西洋美婦是想要獻身給自己,可那帶著歧義的語氣還是讓他有些想入非非。
「咳咳咳……在我房裏櫃子裏應該有外套和襯衫。
不過……咳咳……我家裏沒有女式內衣。」
陳啟超連忙說道。
索菲亞美目看向了眼前羞澀的大男孩,她意有所指道:「哦,那位小護士……和你不是情侶?」
「不是啊,她是我的房東,只不過因為意外。
所以被困在了我家裏。」
陳啟超解釋道。
「哦,真的只是意外,老師可是看到了一些單身男人不該存在的東西喲!」
索菲亞似笑非笑道。
陳啟超先是一愣,沒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可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
頓時有些尷尬。
「要命,那些用過的避孕套忘了處理了,婉姐肯定沒藏起來。」
而索菲亞卻嬌笑一聲,忽然上前對著陳啟超的臉頰一吻。
然後如同旋風般鑽進了後者的房間,只留下一陣淡淡的香風和一句感激的話語。
(陳啟超的主臥室裏的暗衛兼具浴室功能)
「這是對你救了我們一家的感謝!」
陳啟超摸著那帶著對方口紅印和一絲絲體溫的臉頰,心裏決定這幾天不洗臉了!
「這是歐洲人的親吻禮,對,一定是這樣的!」
陳啟超當然不會認為索菲亞這位嫵媚豐腴的西洋美婦,會對自己這個小青年產生什麼異樣的情感。
他一邊擦著臉頰上的口紅印,一邊走向了客廳。
客廳裏謝大山和曹哥、葬愛青年對面而坐,氣氛不說緊張到極點,也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看到陳啟超的到來,謝大山明顯松了口氣,說道:「小兄弟,我那丫頭……」
「謝叔叔,你放心吧,婉姐以前是護理出身,我家也有不少藥品,病情應該已經穩定了。」
陳啟超極為自然的坐在了謝大山的身旁,其站隊的意味頗為明顯。看得曹哥和葬愛青年有些面色不大好看。
「幾位,如今末世危局,我們作為倖存者自當同舟共濟。」
陳啟超看了眼面色互不相同的三人,輕咳一聲道:「這套房雖說很大。可是房間有限,如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想來也要分配一下,幾位應該可以理解吧。」
謝大山第一個表態道:「理解,理解。畢竟我們是客嘛!」
而曹哥也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陳啟超一拍手,微笑道:「我和……咳咳咳……婉姐住在主臥室,裴心媚小妹妹生著病,就讓她住在次臥吧。
至於裴……裴文茜女士,就和她一間房照顧吧。謝叔叔和裴老師就麻煩擠擠,在走廊入口的那個房間裏湊活下。」
「那我們呢?」
葬愛青年立刻意識到這房不可能有四個房間,忍不住高聲問道。
陳啟超翻了翻白眼,目光卻死死的盯住面色陰沉的曹哥,說道:「那就勞煩兩位在客廳沙發將就將就了。」
「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住房間,我們就要在客廳裏打地鋪!」
葬愛青年立刻起身聒噪起來,指著陳啟超厲聲道。
陳啟超立刻緊張起來,他下意識的抓住了身旁、被謝大山放在地上的那杆他自製的「長槍」,指節都捏得發白了。
而曹哥原本面色有些陰沉。
可是當他看到那杆自製長槍時,卻是微微一愣。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兩眼掠過一抹精芒。
「呵呵呵……閉嘴!這裏可是人家的住所,我們作為客人的哪有挑選的資格,嗯?」
曹哥忽然轉頭對著葬愛青年一頓叱罵,看得謝大山和陳啟超一陣呆愣,他們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倏然轉變態度。
陳啟超和謝大山相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裏的震驚。
不過既然對方服軟了,那就沒啥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