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險境,奇遇,脫胎換骨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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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家裏的糧食已經快要見底了。
所以這回我們必須要找到糧食。”
在第二天的早餐會上,陳啟超面色凝重的,對著在場的幾人說道。
謝大山面色一變,下意識的看向了曹哥和葬愛青年,後者卻表現得有些淡然,淡然到讓人害怕得反常。
“嗯,你說得對,我們確實該採取行動了,否則的話,我們可能會活活餓死在這裏!”
曹哥點燃一根煙,毫不在意的,在桌前吞雲吐霧。
陳啟超看了看那有些古怪的兩人,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卻沒有吱聲。
“哦,對了,這次行動謝叔叔就不用去了,他身負重傷,行動不便……”
陳啟超剛想解釋些什麼,就被曹哥給打斷了。
“理解,理解。
畢竟去了也是累贅!”
陳啟超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曹哥居然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這點,哪怕對方是以比較辛辣的口吻嘲諷。
可是這絕對超乎陳啟超的意料。
在謝大山和陳啟超對視一眼後,這簡單的作戰會議便以結束而告終了。
“大侄子,這兩個人絕對沒安好心,你一個人過去要千萬小心啊!”
謝大山將陳啟超拉到一邊,小聲提示道。
陳啟超點頭冷冷道:“放心吧,謝叔叔,這兩個人狼子野心,如果有所異動的話,我會動手的……”
謝大山拍了拍他的肩頭。
然後點頭道:“唉,我雖說不知道你和文茜之前是因為什麼事而分手。
但是你這孩子的人品真的沒的說,要是能夠成為我的……唉……算了,等安全了再說吧。”
陳啟超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對方的眼睛。
畢竟自己那夜把謝大山的老婆,大洋馬老師索菲亞肏得死去活來,口歪眼斜,下體流漿,現在反而被人誇成人品好,哪怕他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陳啟超回到房間時,徐婉正在床前整理鋪蓋,他忽然從後面抱住了這個美豔嬌小的未亡人。
徐婉先是嬌軀一顫,待到認出身後的便是自己的男人時,她忽然回過頭去,和陳啟超激吻起來,陳啟超也是肆無忌憚的,在對方嘴裏汲取著津液,追逐著她的定香小舌。
而陳啟超的雙手也穿過徐婉的腋下,抓住了她胸前豐滿的奶子,狠命揉捏起來。
“別……馬上要出去了……你不能再……再浪費體力了……”
徐婉感受到黑絲臀瓣被一根粗長猙獰的棍狀物頂住。
頓時忍不住嬌吟道。
陳啟超也是微微一愣。
然後強行壓制了那淫欲邪念。
只是淡淡的抱住了她的嬌軀。
然後淡淡的說道:“安心等我回來,我就不信你是什麼狗屁克夫命!”
說罷,陳啟超忽然鬆開了抱著徐婉的雙臂。
然後咬牙轉身朝著門外而去。只留下了黑絲未亡人徐婉,兩眼癡癡的看著情郎遠去的背影……
“說完了?”
套房大門前,曹哥倚著門框,正在抽著香煙,看到從走廊裏出來的陳啟超,他抖了抖煙灰。
然後隨口問道。
陳啟超雖說知道對方是不懷好意。
可是卻依然點頭算是回應。
曹哥隨手丟掉了即將燃盡的煙頭,他看著已經準備妥當的幾人,旋即打開了大門,朝著危機四伏的公寓樓而去。
“我建議大家把前面幾層再仔細搜索一遍,早知道第七層就已經出現了變異喪屍!往下可能還會出現更加厲害的變異喪屍……”
曹哥淡淡的說道。
陳啟超雖說覺得哪里不對勁,可也沒有反對。
畢竟已經搜索過的地方,理論上來說更加安全。
於是他也就同意了。
第十層並沒有找到什麼太多的食物,只在一些角落裏找到了類似話梅之類的零食,只能說聊勝於無。
在走到第九層的樓梯上,葬愛青年頻頻給曹哥打眼色,曹哥倒是頗為沉穩,他雖說心裏一直在謀算著對付陳啟超。
可是卻雲淡風輕,一直表現出極為冷靜的模樣。光是這副養氣的工夫,就足以讓葬愛青年學習很久了。
直到陳啟超準備朝901的反方向去的時候,曹哥才忽然開口道:“等等……你看那是什麼?”
陳啟超下意識的朝著後頭看去,卻見之前那個曾經讓他們陷入苦戰的人頭怪蜥的人頭,居然橫亙在901的大門前。
陳啟超瞳孔一縮,他沒想到那個怪物居然身首異處。
而且死得如此慘。
“這層樓居然有比那個怪物更厲害的東西?”
陳啟超的額前滲出了一絲冷汗,他本能的看向了面前的901,那裏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
“你們有沒有聽到裏面有什麼聲音?”
陳啟超對著曹哥和葬愛青年問道。
葬愛青年迫不及待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曹哥給攔住了,他面色淡然的說道:“沒有聽到……”
陳啟超的疑心頓起,他發現那901的大門是虛掩著的,他之前並沒有來過這裏,這間房是葬愛青年他們負責查詢的。
“曹哥,你們之前有沒有在裏面發現活人?”
陳啟超問道。
曹哥低著頭,似乎是在思考,他蹙額道:“沒有。
不過我倒是看到房裏有些血跡和臭味,不知道裏面還有沒有倖存者。”
陳啟超用鐵棍輕輕打開房門,一股腥臭味和淡淡的血跡。
頓時從裏面湧了出來,陳啟超連忙躲到一旁,那股臭味實在嗆得他有些辣眼睛。
等到臭味散去,陳啟超才看清裏面的場景,走廊和牆壁滿是發黑的血跡,地面也有一些造型古怪的骨骸,那東西明顯不是人類的。
“這是屠宰場麼?”
陳啟超面帶嫌棄的踏入這間套房,生物的本能讓他察覺到了不安,仿佛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裏面等待著他!
而葬愛青年也是有些面色蒼白,握著砍刀的手居然在顫抖,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而曹哥表面不動聲色,可實際上渾身的肌肉也已經緊繃,仿佛如臨大敵般。
陳啟超還在探索裏面有沒有喪屍時,一只滿是鮮血的手掌忽然從走廊拐角的牆壁後伸出。
緊接著半張痛苦猙獰的面容,也從牆後面露出,陳啟超微微一愣,卻見那人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救命……救……救命……”
“倖存者?”
陳啟超微微一愣,本能的想要救人。
可是又下意識的控制了自己的身形,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活人?還是說是喪屍?可是什麼樣的倖存者可以活到現在。
而且曹哥他們之前已經搜索過這裏了,難道是後來有幸存者逃到這裏了?
曹哥卻忽然拉住了陳啟超的肩頭,沉聲道:“小心,搞不好是個陷阱!”
陳啟超看著那忽然提醒自己的曹哥,心裏一陣古怪,若是對方慫恿自己去救人,他百分百不會去救。
因為他確認曹哥和葬愛青年是絕對的心懷鬼胎。
可是現在對方卻忽然看似好心的提示自己,這反而讓陳啟超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小子畢竟還是太過年輕,被曹哥的幾句話就給弄得有些暈頭轉向,難分真假。
就在陳啟超有些狐疑時,那張人臉忽然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色,她發出一聲慘叫。
然後那手掌忽然猛地朝後退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狠命的拖拽著她。
而陳啟超依然有些遲疑。
只是時間不等人,那女人的手指一根根的被迫離開牆壁。
甚至連指甲蓋都翻開了!
陳啟超到底是剛剛進入末世,心裏還有一抹良善,還沒有徹底的黑化成梟雄形態。
於是在曹哥不動聲色的冷笑聲中,陳啟超大喊著:“堅持住,我來救你”。
然後撲向了那只血淋漓的女人手掌。
只是剛剛抓住那只手掌,陳啟超的心就涼了半截,因為他感受到自己抓住的那只手掌如同寒冰般,根本沒有一絲人類的溫度!
“救命……救……救命……”
被陳啟超握著手掌的女人,或者說小半個身體是人類的那個怪物,嘴裏依然喃喃的念道。話音未落,陳啟超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什麼巨力拖拽,整個人直接摔進了套房的客廳!
待到陳啟超捂著臉頰起身時,才看清了那個怪物的全貌!那怪物的主體是一條足足有兩米多長的蜈蚣,外殼如同白銀般泛著光澤,那一排排節足如同鋼刀般閃爍著寒芒。
而原本腦袋的部位,卻是小半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少婦。之所以說是少婦,因為她胸前還掛著兩團碩大堅挺的乳球。
只是此時她的皮膚泛著死人般的鐵灰色。
原本應該還算俊美的面容。
此時卻帶著猙獰血污,顯得異常恐怖。
陳啟超心裏忽然想起之前徐婉曾經跟他說過,901室的租客是一個性格孤僻的美貌少婦。
據說以前家產無數,只不過丈夫因為受不了她的怪脾氣,寧可淨身出戶也要出軌離婚。遭遇婚變之後的她,乾脆變賣了市中心的商品房,搬到了這處偏僻的公寓樓。
後來徐婉收租時才知道,這個美貌少婦居然特別喜歡豢養各種蟲子。
尤其是蜈蚣!
而且因為有錢,她養的都是那種變異的特殊品種!
徐婉曾經看到她臥室裏,爬出了一條兩米多長的銀色蜈蚣,想來就是眼前這個!
“曹哥!快來幫忙……我肏你媽!”
陳啟超剛想招呼曹哥他們過來幫忙,卻聽到了大門轟的一聲被關了起來,還有一些重物堵門的聲音。
“對不起了,兄弟,亂世之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食物有限,我們只能出此下策!
如果我們能夠活下來,肯定會按時祭拜你的!”
曹哥那冷冰冰,不含一絲感情的話語。
如同利箭般射進了他的心田!
可是的陳啟超已經來不及去咒罵兩人的祖宗十八代了,那個半人半蟲的銀色蜈蚣喪屍,已經拖拽著他,朝著對方懷裏丟去。
陳啟超頓時和那少婦的雙乳來個親密接觸,若是平常時刻,陳啟超肯定會因為吃到美貌少婦的便宜,摸到人家奶子而暗自慶倖。
可是現在那少婦的下半身卻是一條銀色蜈蚣。
而且她的嘴裏竟伸出了一只滿是利齒的口器,鼻腔裏也緩緩探出了兩條纓帶般的觸鬚,恐怕就算是人外娘或者蟲娘控的人,都難以接受吧!
“開!”
陳啟超猛地用沒有被拽的手舉起鐵棍,朝著對方的手掌便是一棍!
只聽得一聲悶響,那銀色蜈蚣女喪屍居然了一聲“救命”的慘叫。
然後便鬆開了手掌。
這時陳啟超也大概明白了,那蜈蚣喪屍女應該是只會說這句話。
然後故意引誘活人來送死。
陳啟超連忙朝著走廊的大門跑去。
可是還沒跑幾步,兩道黑影便從天花板落了下來,直接掉在了客廳通往走廊的必經之路上!
陳啟超定睛一看,那居然又是兩條人臉蜈蚣。
那兩條蜈蚣的身軀上有好幾個死不瞑目的人臉,正是由它們組成了蜈蚣的主體!
“這娘們活著的時候,是給蟲子用人肉餵食的不成!”
陳啟超急得滿腦門都是汗。
可是現在前面有兩條小蜈蚣,後面有條大的,這回是真的前有狼後有虎了。
“救命……”
銀色蜈蚣女喪屍的呻吟聲很快便在陳啟超身後響起。
而那兩條人臉蜈蚣也仿佛是聽到了指令般,弓起身軀,猛地彈射跳躍,撲向了陳啟超的面門!
陳啟超只覺得眼前一黑,那兩條人臉蜈蚣已經距離他的面門不足一尺!
陳啟超立刻舉起鐵棍,朝著其中一條人臉蜈蚣的身軀狠狠砸去。被圍毆的時候一定要找准一個敵人狠狠的揍他,才能搏出一線生機!
這是以前學校裏一個師兄曾經告訴他的道理。
於是陳啟超也顧不得可能會被其他人臉蜈蚣傷到,直接一鐵棍砸在了對方的身軀上面。
自從修煉了謝大山給自己的遊鯊掌法之後,他便嘗試將其融入到兵刃之中。
或許他在武技方面真的有所天賦,原本半個月前還不通武藝的陳啟超,在短短幾天內,便已經將遊鯊掌法融入到了棍法之中,當即一棍子,打碎了左邊那條人臉蜈蚣的第三個人臉相接處。
那條人臉蜈蚣頓時慘叫一聲,每一個人臉都是它的身軀組成,陳啟超瞬間將它的第三個人臉打碎,那條人臉蜈蚣頓時萎靡得摔到地板上。
而另一條蜈蚣卻趁著陳啟超招已用老的窘境,猛地撲到了他的肩頭。
然後那上面的人臉一口便將他的皮肉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塊!
“啊!”
陳啟超疼得面容都扭曲了起來,他的五官都變得和那具蜈蚣女喪屍一樣猙獰。
陳啟超也算是瞭解到了,那個漂亮少婦生前是死得多慘了。
而肩頭被咬去一塊皮肉的陳啟超心裏火起,也顧不得徒手可能會傷到自己,直接一拳砸向了、那條人臉牙齒間還掛著自己皮肉的蜈蚣喪屍。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陳啟超一拳轟在了那條蜈蚣的第一個人臉上面,直接把後者的滿口利齒轟得斷裂了大半。
而他的拳面也是鮮血淋漓,對方斷裂的利齒也將他的皮肉割裂了開來。
陳啟超捂著鮮血淋漓的手掌,連忙朝著客廳的另一個方向撤去。
而在緊急往傷口上倒雲南白藥的陳啟超發現,那具蜈蚣女喪屍居然沒有趁機攻擊他。
而是依然在原地發出“救命”的呻吟。
陳啟超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可是那個怪物沒有出手更好,這樣他就有更多時間去處理那兩條人臉蜈蚣了。
原本那兩條蜈蚣一個是第三節人臉被砸碎,只剩下兩段驅幹,一個是第一個人臉被打得利齒斷裂,滿嘴的汙血。
它們也疼得身體上面的人臉扭曲變形,弓著身體四處亂躥。
可是下一刻,那兩條人臉蜈蚣卻極有默契的猛地跳彈起來,從左右兩側,攻向了陳啟超的身體!
陳啟超舉起鐵棍左揮右舞,一根平常無奇的鐵棍竟揮舞如輪,將他周身護佑得密不透風。
那兩條人臉蜈蚣居然還真的難以接近分毫。
可是片刻之後,那兩條人臉蜈蚣忽然改變戰術,一條直接撲到了天花板,一條則是緊貼著地面,朝著陳啟超的褲腳而去。
這回陳啟超有些慌了神,他還沒強到可以兼顧上下兩路。
於是只能猛地跳到半空。
然後一棍震開上方的人臉蜈蚣。
等到下麵那條人臉蜈蚣躥起來,準備撕咬自己的小腿時,他猛地施力下墜。
然後一腳踏在了那條蜈蚣的第二個人臉上面,以他一百多斤的重量,瞬間便將那人臉踩得稀爛,那人臉也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慘叫。
只是它那唯一存留的第一張人臉卻因為吃痛。
而直接一口咬在了陳啟超的小腿肚上,直接撕下了他的一大塊皮肉,鮮血噴濺而出。
劇烈的疼痛反而激起了陳啟超的凶性,原本還算溫和的青年兩眼圓瞪,虎吼一聲,直接一棍下去,把那條蜈蚣最後一個人臉給砸碎,那漆黑的汙血噴得他半身都是。
而這時另一條人臉蜈蚣直接落到了他的胳膊上面,二話不說,兩張滿是利齒的人臉大嘴,便狠狠咬在了陳啟超的手臂之上!
“嗚嗚……額……啊!”
陳啟超想要強行忍住。
可是那手臂和小腿的劇痛還是讓他直接嘶吼了起來,那聲音撕心裂肺,疼得他渾身顫抖。
被疼痛激起的凶性使得陳啟超直接一把抓住了那人臉蜈蚣,也顧不得對方的利齒在瘋狂的撕咬著自己的手掌,咬得他手掌皮開肉綻,他的胳膊和手腕陡然爆發出極大的勁力。
居然直接把那條蜈蚣喪屍的兩張人臉,給直接捏得粉碎,漆黑的汙血瞬間噴了他一身。
而幹掉了兩條人臉蜈蚣的陳啟超也可謂是傷痕累累,肩頭、手臂、大腿都是被啃咬得血流不止,皮肉碎爛。鮮血混合著蜈蚣喪屍的汙血,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地板上面。
而聞到血腥味的銀色蜈蚣女喪屍終於動了。
陳啟超甚至沒有看到對方的動作,他便覺得小腹一陣劇痛,若不是他身體本能的朝後躲閃,恐怕肚子會被對方的利爪給直接撕開!
饒是陳啟超反應迅速,他的腹部依然被那銀色蜈蚣女喪屍的利爪,給抓出了五道猙獰醒目的血痕,鮮血瞬間便從傷口裏滲出來了。
“這畜生如此厲害!”
陳啟超捂著不斷出血的腹部傷口,疼得額頭青筋都突突綻起,冷汗也刷的流了下來。
“救命……”
淒厲的呻吟聲從它的嘴裏發出,那銀色蜈蚣女喪屍緩緩的朝著陳啟超挪去,它仿佛是在戲弄著後者,有意放緩行動速度。
因為失血過多,陳啟超的眼裏已經出現了重影,他連忙用鐵棍撐住身體。
然後喘息著瞪著對方。
而銀色蜈蚣女喪屍則是忽然變快,一爪抓向了陳啟超。
陳啟超大吼一聲,反手一棍砸在了那銀色蜈蚣女喪屍的爪子上。
可是陳啟超卻覺得自己這一棍仿佛是砸在了鋼板上面,砸得他手腕一麻,若不是他將鐵棍捆在手腕,恐怕就直接脫手了。
銀色蜈蚣女喪屍直接弓起身體,猛地撲向了陳啟超,那密密麻麻的節足如同泛著寒芒的鋼刀,朝著陳啟超當頭斬下。
陳啟超此時已經來不及躲閃,他只能不顧面子,就地倒下。
然後來了個懶驢打滾。貼著地板滾到了旁邊。
而銀色蜈蚣女喪屍也猛地一爪拍在地板上面,瞬間將那地面拍出了一個深深的掌印,木屑飛濺四射,有幾塊甚至蹭到了陳啟超的眼角下方,留下了一道血口。
“救命……”
銀色蜈蚣女喪屍發出一聲和它處境完全不同的呻吟,陳啟超在地面打滾的時候更是觸動傷口,將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陳啟超疼得齜牙咧嘴。
可是那銀色蜈蚣女喪屍也不會放過他,直接身軀扭動間便撲向了陳啟超。別看它身軀巨大。
可是那反應速度卻快得離譜,竟直接一尾巴砸中了陳啟超的胸口,把他打得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陳啟超剛一落地,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他捂著胸口,半天沒起來。
“救命……”
銀色蜈蚣女喪屍挪動著節足,緩緩爬到陳啟超的身邊,準備抓起後者來進食。
誰料待到它的手掌準備拎起陳啟超時,後者忽然翻身,舉起身旁的一把木椅,就朝著那銀色蜈蚣女喪屍的腦袋砸去。
“嘭!”
那把木椅瞬間在對方的腦袋上面四分五裂,不待銀色蜈蚣女喪屍發出痛苦的呻吟,陳啟超已經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捅進了對方的心口。
頓時一股紫黑色的汙血把他淋了個透心涼。
那些汙血噴濺到地面。
頓時發出“噗嗤……噗嗤……”的悶響,一股股青煙頓時從裏面溢散而出,顯然帶著劇毒。
陳啟超心裏大驚,他身上已經被那些汙血淋得透心涼。
可是卻沒有被腐蝕,也沒有化為膿水。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毒血沒有生效。
可是陳啟超卻不敢大意,他猛地拔出匕首,躲開了銀色蜈蚣女喪屍的狂暴反擊。
然後退到了牆角。
“這個畜生好厲害啊!被捅了心還這麼兇狠!不行,我得趕緊跑路!”
陳啟超雖說沒有被對方的毒血化為膿水。
可是身體各處的傷勢卻讓他疼得鋼牙直咬,汗如漿出。
而那個銀色蜈蚣女喪屍卻仿佛有靈異般,怪笑一聲。
然後直接將身體弓起,盤踞在了客廳通往大門的必經之路上。
而這裏是九樓,跳窗逃生是不可能的。
“這畜生是打算弄死我啊……也好,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咬下你幾塊肉來!”
陳啟超兩眼瞪得通紅,他抓著那有些濕滑的鐵棍,眼裏滿是殺意!
而那銀色蜈蚣女喪屍也似乎感應到了陳啟超的殺意,它嘴裏並沒有繼續發出“救命”的呻吟,它遲疑了片刻以後,竟突然暴起,化為一道黑色的身影,撲向了陳啟超的位置。
陳啟超只覺得眼前一黑,一股腥臭氣味瞬間湧入了他的鼻腔。
緊接著他的身體就被直接按在地面,那具銀色蜈蚣女喪屍居然直接秒殺了他。
看著對方胸前那對灰色的大奶子,陳啟超只覺得自己的一生,都在眼前如同走馬燈般回放起來。
“肏,我要死了麼?”
陳啟超心裏一驚,他想要反抗。
可是對方的爪子如同鐵箍般按住了他的四肢,讓他根本沒辦法動彈。
陳啟超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那個銀色蜈蚣女喪屍,根本不是之前那個人頭怪蜥所能比的,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它的實力都不是人頭怪蜥可以比擬的!
“這畜生的奶子倒是挺大的,也挺軟的,感覺應該就只有裴老師有那麼大……我在想什麼呢!”
陳啟超看著那兩團碩大的灰色巨乳壓到了他的胸膛。
然後那銀色蜈蚣女喪屍便靠近了他的面容,“別……”
陳啟超的瞳孔,很快便映出了從銀色蜈蚣女喪屍嘴裏,伸出的一條粉色的蜈蚣,或者說一張帶著粘液的口器!
那張滿是兩次會的口器,很快便朝著陳啟超的嘴巴伸來,後者頓時瞪圓了雙眼,他心道果然是報應,之前強迫大洋馬老師索菲亞口爆。
結果現在就被那個半喪屍半蟲的怪物給口爆了!
那條蠕動的口器黏糊又冰涼,直接撬開了陳啟超的牙關。
然後瘋狂的往裏面鑽入。
他只覺得喉嚨裏一陣噁心,胃裏也在泛著酸水。
可是卻無力反抗。心灰意冷的他仿佛看到了之前索菲亞被自己的雞巴,瘋狂抽插口爆時的場景,心裏連連念道著報應!
陳啟超回憶起了當年去醫院做胃鏡的可怕場景。
只是那銀色蜈蚣女喪屍,顯然不會像醫生那樣考慮自己的感受,它的口器直接鑽入了陳啟超的食道裏,似乎要往它的胃裏排卵寄生?
“婉兒,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了!”
陳啟超只覺得自己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眼前的場景也逐漸變黑。
就在銀色蜈蚣女喪屍即將徹底將陳啟超寄生殺死時,後者原本已經無神的雙眼忽然圓瞪,一道金芒忽然自他的瞳孔裏射出。
銀色蜈蚣女喪屍猝不及防之下,被那道金光直接射穿了腦門,原本凶威赫赫,實力強悍的怪物,居然直接被陳啟超給瞬間重創了!
而此時的陳啟超的身體似乎並不是本人控制,他兩眼泛著金芒,體內的筋脈和臟器,乃至於骨骼,都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啊!啊……”
陳啟超雙手抱頭,眼裏居然滲出了金色的血,他的筋脈和臟器都覆蓋著的那層角質逐漸融合,滲透進了他的全身,最終順著脊椎湧入了他的大腦之中。
而他的背後逐漸浮現出一道金色的虛影,居然就是那之前被陳啟超咬死的金色蜈蚣。
只不過這金色蜈蚣沒有腦袋,渾身抖動不止,仿佛觸電般在顫抖著。
可是那銀色蜈蚣女喪屍沒有死透,它猛地抓住陳啟超的身軀,怪叫著發力,竟是要將他活活碎屍萬段!
而那金色蜈蚣的虛影也急了,操控著陳啟超奮力的反抗。
可惜陳啟超的功力還是太低了,眼看著四肢彎曲就要被擰斷。
金色蜈蚣原本因為之前射出一道金光,而黯淡不少的虛影,此時也被逼到了絕境。
之前陳啟超雖說把金色蜈蚣給吞噬了肉身,可它本就是天生異種,那裏會如此容易死,它的魂魄還寄生在陳啟超的身體之中。
而且隨著後者頻繁的性交。
而汲取了不少陰陽二氣,逐漸凝實了魂魄。。
原本按照流程走下去,它遲早會直接奪舍了陳啟超,以人身的形態活下去。
可是沒想到,陳啟超居然遇到了銀色蜈蚣女喪屍這種變異感染體,命懸一線。
金色蜈蚣的魂魄也知道,如果陳啟超現在死了,它這個寄生體也會跟著死亡。
於是便不得不拼著消耗魂力的代價,操控著陳啟超,去對抗銀色蜈蚣女喪屍。
只見陳啟超渾身金光燦燦,仿佛羅漢降世,金剛上身,以銀色蜈蚣女喪屍的力氣,居然無法奈何他!
只是金色蜈蚣想要維持陳啟超的這種金剛之體,顯然極具消耗魂力,它原本還算凝實的身形,短短數息時間便變得暗淡下來。
可即使如此,陳啟超依然岌岌可危,被銀色蜈蚣女喪屍打得連連倒退。
此時的陳啟超並沒有自己的理智,可他的身體內部卻在瘋狂的變化著,那金色的光澤已經不再浮於臟器和筋脈血管的表面。
而是逐漸滲透進了內部。
而正是這種奇特的變化,讓陳啟超肉身變得更加堅韌。
所以才能在銀色蜈蚣女喪屍的瘋狂攻擊下,僅受了點小小的傷。
“嘭!”
銀色蜈蚣女喪屍一拳把陳啟超打翻在地。
然後一爪便要朝著後者的心窩掏去,似乎竟是要當場將他挖心!
而金色蜈蚣的虛影則是感應到了危險的來臨,陡然爆發出了一股極強的威壓,陳啟超猛地張開嘴巴,射出了一道金光。
有了之前的偷襲教訓,銀色蜈蚣女喪屍早就有了準備,它腦袋一歪,直接避開了金芒的射擊。
可是還沒等它高興多久,陳啟超在金色蜈蚣虛影的操控下,猛地一拳轟在了銀色蜈蚣女喪屍的臉頰上面,這一拳勢大力沉,直接把後者的臉頰打得凹陷下去,牙齒都崩斷了幾顆。
那銀色蜈蚣女喪屍哪里受過這種挑釁和傷害,它直接怪叫一聲,擺動鋒利的尾部。
如同揮動長刀一般,掠向了陳啟超的腰部,試圖將那個弱小的人類腰斬!可是現在的陳啟超有了金色蜈蚣虛影的加持,又被神秘的金色物質改造了身體,簡直如同修煉了金剛不壞體般兇悍。
那銀色蜈蚣女喪屍的尾部足以斬金斷鐵。
可是轟擊在陳啟超腰間,除了發出一聲刺耳的碰撞聲外,竟沒有給後者造成一絲的傷害!
而陳啟超則是凶性大發,直接抓住了銀色蜈蚣女喪屍的尾部,朝著自己的懷裏一拉,那怪物的人身頓時失去平衡,跌向了陳啟超的懷裏。
陳啟超也怪叫一聲,直接一拳轟在了銀色蜈蚣女喪屍的胸前,若敵人是普通人類女子,以陳啟超的性格斷然不會如此兇狠。
可是對方偏偏乃怪物之身。
而他本人又被金色蜈蚣的虛影所控制。
所以下手根本沒有顧忌,直接一拳,打在了銀色蜈蚣女喪屍胸前的那團灰色巨乳上面。
“噗嗤!”
陳啟超這一拳直接把對方的心口打穿,露出了裏面灰白色的肉壁,那怪物體內居然沒有一點臟器!
而被陳啟超一拳打中要害的銀色蜈蚣女喪屍,卻在怪吼之中,身軀劇烈顫抖起來,眼看著它就要完蛋了,誰料一條手腕粗細的銀色蜈蚣,直接從女喪屍的殘破身體裏竄出,朝著陳啟超的嘴便要鑽進去。
這孽障居然還是忘不了寄生奪舍的心思,知道這副身軀已經被重創,乾脆獻出真正的本體,試圖奪舍了陳啟超這個實力不俗的武者肉身!
而此時陳啟超招已用老,眼看著他即將被銀色蜈蚣鑽入口中,他身後的那道金色蜈蚣虛影陡然爆發出耀眼的金芒。
緊接著陳啟超張口噴出一道金芒,直接將那條銀色蜈蚣削成了兩半。
而陳啟超也頹然倒下,取勝的金色蜈蚣的虛影並沒有高興多久,便直接身形潰散,化為了點點綠色的磷火,竟是魂力耗盡,魂飛魄散了!
暈厥在地的陳啟超絕對不會知道,他居然在生死之間得到了絕大的機遇。
不僅消滅潛藏在身體裏的隱患金色蜈蚣鬼影,還借機強化了身體筋脈骨肉,幹掉了實力極強的銀色蜈蚣女喪屍……
………………………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謝大山渾身是血的倒在了餐廳的地面,在他旁邊則是早就被打斷的餐桌。
而附近的傢俱也被打得狼藉不堪,到處都是攻擊和打鬥的痕跡。
“咳咳咳……”
謝大山滿臉的痛苦和疲憊,他捂著胸口,劇烈咳嗽了幾聲,嘴角也滿是鮮血。
劇烈的咳嗽更是牽動了肩頭的傷口,鮮血早就浸濕了他的傷口和繃帶。
而在他的面前,則是一臉陰沉的曹哥和鼻腔臉腫的葬愛青年,他們身後則是被強行破開的防盜門。
“謝大山,不是兄弟們沒良心。
而是糧食就夠兩個人吃了,所以你和你的家人,還有那個護士,都必須死!”
曹哥漠然的點燃一根煙。
然後冷冰冰的,對著身負重傷的謝大山說道。
原本以謝大山的功力,和曹哥不相上下。
可是之前被人頭怪蜥給貫穿了肩頭,至今還沒有痊癒。再加上旁邊還有個葬愛青年。
所以他直接被打得滿身是血,幾乎要斃命。
雖說葬愛青年一直被他打,幾乎鼻青臉腫。
可是曹哥卻不是善茬,每次都在兩人交手的關鍵時刻出動,每次都會在謝大山身上留下一道傷痕。就這樣積攢下來也是個大問題。
謝大山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的走廊,那盡頭的臥室裏藏著他的老婆和兩個女兒,還有陳啟超的情侶徐婉,他不能退。
作為曾經在道上混過的角色,謝大山知道如果妻女落到對方手上會是什麼下場。
只是他還是有些低估了曹哥的心狠手辣,對方根本就沒有想留活口!
“你認為我會退麼?”
謝大山顫顫巍巍的,從地面站起。
然後擦去嘴角的血跡,一臉桀驁不馴的說道。
此時的他才是當年那個打黑拳,敢玩命的主兒。
而感受到了謝大山騰騰殺意的曹哥,也是微微一愣,他並不願意和萌生死志的瘋子拼命。
於是曹哥丟了個眼神給葬愛青年,後者會意,他忽然對著謝大山說道:“謝大山,嘿嘿嘿……堂堂一個武者,擁有美豔嬌妻著實讓人羡慕啊!”
謝大山不知道對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於是便握著刀,冷冷的看向了對方。
葬愛青年見他沒有吱聲,也不生氣,他嘿嘿一笑道:“可惜啊……你在外面拼死拼活為了家庭……而你老婆卻背著你去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