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柳湘霞屍化
帶著美艷醫母闖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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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茜有些驚恐的,感受到那根粗長雞巴在自己嘴裏瘋狂跳動,她想要阻止對方。
可惜無論她如此拍擊陳啟超的大腿,後者都沒有任何把陽具拔出去的跡象。
因為看到小蘿莉的粉嫩下體。
而精蟲上腦的陳啟超,已經到達射精的邊緣了!下一刻他的馬眼大開。
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頓時從裏面噴射而出,朝著裴文茜的咽喉和食道裏湧去。
裴文茜只覺得自己的咽喉一處滾燙,那陳啟超的精液一股股的,從他的馬眼裏噴射而出,朝著她嬌嫩的咽喉肉壁噴射而去。
那些精液濃稠無比,還會粘黏在裴文茜的咽喉裏面,極難下咽。
而且陳啟超的噴射速度和頻率都極快,噴射量又很大。
一股股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噴射而出,順著她的食道,灌入了裴文茜的胃裏。
可是陳啟超的噴射速度和噴射量實在可怕,大量的精液從馬眼裏噴射而出。
一股股的濃稠滾燙的精液充斥著裴文茜的食道和咽喉,再加上陳啟超那根粗長雞巴的堵塞,導致其他的精液無處可去,只能回溯往口腔裏。
而裴文茜的口腔也被那根粗長猙獰的雞巴,充斥得滿滿當當的,同樣也無處可去。
那些精液直接順著五官,湧向了她的鼻腔和淚腺。
“嗚嗚嗚……”
一股股的精液從裴文茜的眼角和鼻孔裏噴濺而出,那一絲絲的白濁掛在她的臉上,顯得極為淫靡。
而被子之外,裴心媚面頰紅潤如血,金髮小蘿莉強忍著的羞恥,用她的小手分開了自己的粉嫩肉屄,讓陳啟超看清了她下體的粉色屄肉和半透明的處女膜。
陳啟超只覺得自己的性欲並沒有隨著精液的射出。
而變得平息,如此美麗的金髮小蘿莉在你面前扒著自己的嫩屄,讓你看她的處女膜,任何一個擁有正常生理身體的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陳啟超已經在擔心自己會化身為餓狼,直接撲倒小蘿莉,給她當場開苞破處了!
“大哥哥,愛心媚吧!”
裴心媚媚眼如絲,眉宇間的春意幾乎化為一汪春水,將陳啟超徹底淹沒!
陳啟超終於忍不住了,他的雞巴,還插在裴文茜的嘴裏射精。
所以只是一把抓住了裴心媚白玉柱般的大腿。
然後將其強行拉了過來。
陳啟超直接把頭埋到了裴心媚的下體三角地帶,剛一靠近,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和蘿莉體香的混合香氣。
頓時撲面而來。
或許是裴心媚還沒有被男人踏足過,她的下體充滿了沐浴露和蘿莉本身的體香,完全沒有那些黑木耳的糜爛和腥臭味。
陳啟超近距離看著裴心媚稀疏的金色陰毛,粉嫩的一線天大陰唇,以及那不斷蠕動著的緊窄陰戶口,還有那裏面的半透明不規則處女膜,他的欲火在升騰。
於是陳啟超伸出一條肥厚的肉舌,開始舔舐起了裴心媚的下體。
“別!大哥哥……那裏髒!”
裴心媚看到陳啟超去舔舐自己平時撒尿的地方,連忙想要勸阻對方。
而早就精蟲上腦的陳啟超哪里還肯聽,他直接輕輕推開了裴心媚的小手。
然後淫笑道:“沒事的,心媚你的下麵,大哥哥願意舔!”
“大哥哥……”
裴心媚發出了一聲甜糯哀婉的呻吟,眼裏也噙著一抹淚花,不知道是哀怨,還是欣喜。
經過這段日子在徐婉她們身上練習之後,陳啟超的舌技可謂是日漸提升,他先是在金髮小蘿莉那豐腴飽滿的陰阜上面舔舐著。
當然也不會放過對方稀疏的金色陰毛。
裴心媚或許是年紀尚小的緣故,她的陰毛較為稀疏。
而且極為柔軟,有種珍惜動物的絨毛感。
每當陳啟超舔舐過她光滑白皙的陰阜表面時,裴心媚的嬌軀都會微微戰慄一下,她的下體十幾年來,都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她也曾經偷看過母親、姐姐、還有婉姐和陳啟超的性愛交媾,每一次她們都會很快樂,很開心,最終帶著笑容沉沉睡去。
而裴心媚也想被大哥哥如此寵愛。
可是當她真正厚著臉皮,扒著下體陰唇給陳啟超看時,她又緊張得幾乎發抖。
陳啟超的肥厚肉舌,不斷在金髮小蘿莉的白淨飽滿的陰阜上面,留下一絲絲的涎水。
而那稀疏的金色陰毛也早就被浸濕得黏糊在一起了。
於是他便逐漸下移了目標,開始朝著裴心媚如同一線天般的粉嫩雪蛤攻去。肥厚的肉舌遇到了微微隆起的柔軟,後者不斷變化形狀。
隨著陳啟超的肉舌翻卷而溢出,至於那粉嫩的大陰唇,更是被重點攻擊著。
很快上面便被陳啟超的口水所覆蓋。
而裴心媚更是被刺激得兩條白絲美腿不斷打顫著,若不是陳啟超一直扶持著她,恐怕這位金髮小蘿莉就直接跌倒在地。
然後無法起身了。
面對著大哥哥的肉舌翻卷,四下舔舐,裴心媚根本沒辦法抵禦,她的飽滿陰阜和粉嫩陰唇很快就淪陷了,上面遍佈著對方的口水和舔痕。
而每次被陳啟超舔舐一下,裴心媚就會覺得濕熱的花徑裏,屄肉在快速的伸縮著,那肉屄的最深處的花心,更是瘋狂的噴吐著甜膩的蜜汁。
那些蜜汁隨著屄肉的蠕動,很快便將裴心媚的花徑浸濕得一片泥濘。
然後順著難以容納一指的陰戶口流出。
裴心媚的兩條白絲美腿微微顫抖著,她本能的試圖夾緊兩條白絲美腿。
可惜卻被陳啟超強行給分開了。
不過說起來,裴心媚的大腿肌膚,簡直比那潔白的絲襪還要強上三分,真可謂是凝脂若玉,讓陳啟超愛不釋手。
一邊用肥厚的肉舌,侵犯金髮蘿莉的下體外陰,一邊用那粗糙的兩只大手,不斷的在對方的白絲美腿上面,肆意的揉捏玩弄著。
裴心媚哪里受到過這種撩撥,她本就是個還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小蘿莉,只不過因為想要向心愛之人告白而獻出了自己的玉體。
可是陳啟超的舌技,和玩弄女人的手段,早就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的狀態可比了,裴心媚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蘿莉又怎麼是他的,對手呢!
此時的金髮小蘿莉已經被陳啟超舔舐玩弄得兩眼有些失神,原本純潔無瑕的烏黑星眸裏滿是春情,仿佛變成了色欲的化身。
她的面頰紅潤如血,連帶著如同玉柱雕琢的瑤鼻也染上了一層胭脂的顏色。
那緊致的鼻孔下居然冒出了一個小小的鼻涕泡,她的鼻腔裏也發出了如同小母豬般的呼嚕聲,粉嫩柔軟的唇瓣間溢出了一絲絲香甜的津水,順著她的圓潤下巴流下。
小蘿莉黃金般的長髮粘黏在了雪白的肌膚上面,那渾圓挺翹的巨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斷的晃動著,隱約有蹦躍出身上的衣衫的跡象。
平坦的小腹從她的衣衫下擺袒露而出,那凸起的肚臍眼,仿佛是鑲嵌在裴心媚肚子上的一枚粉色寶石。
包裹在殘破的白絲褲襪裏的兩片挺翹臀瓣,也被陳啟超抓揉著,金髮蘿莉的臀瓣仿佛尚未灌漿的果實,雖略顯青澀,卻不失彈性活力。
而那兩條圓潤的大腿,更是微微的顫抖著,一絲絲的淫水順著大腿的內側流下,在白絲褲襪上面印出了一道道的深色痕跡。
豐腴飽滿的陰阜上面,滿是陳啟超的涎水和舔痕,那下麵粉嫩雪蛤和凸起的軟肉,更是被他的肥厚肉舌不斷舔舐著,清亮的涎津和淫靡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從金髮小蘿莉的性器處流出,滴落到床單上面。
隨著陳啟超的不斷舔舐,裴心媚下體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她那具肉乎乎的嬌軀溫度也在不斷上升著。
金髮小蘿莉早就已經動情了。
而隨著陳啟超從她的陰唇間找出了那枚粉色的明珠時,裴心媚的觸感點被徹底引爆了!
“嗚嗚嗚……”
裴心媚只覺得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和刺激,正從自己被陳啟超舔舐和輕輕啃咬的陰蒂上面,順著脊椎和神經,湧入到她脆弱的大腦之中。
她的白絲美腿在瘋狂的打顫著,以至於大量的淫水被她的動作給噴濺得到處都是。
而陳啟超卻像是精蟲上腦(確實也是)的癡漢,一手抓著裴心媚的白絲美腿,一手揉捏著對方的飽滿翹臀,那肥厚的肉舌上下翻飛,舔舐得對方的陰蒂泛著一層淫光。
“嗚嗚……大哥哥……不能舔那裏……心媚下麵好癢……好熱啊!”
裴心媚不知道自己是被舔得發情,性欲高漲,只能嗚嗚咽咽的說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而陳啟超哪里會放過這塊稚嫩的美肉,他繼續進行著自己的淫行,裴心媚的陰蒂早就充血勃起。
如同一枚粉色的珍珠般凸起在她粉嫩的雪蛤間,顯得格外耀眼。
而陳啟超則是趁著對方的陰戶口隨著情動而微微打開時,將那條肥厚肉舌直接如同毒蛇般,鑽進了裴心媚的花徑之中。
“嗚嗚……大哥哥……不要……不要舔人家那裏……會壞掉的!”
裴心媚不斷的用那白皙粉嫩的玉手,推搡著陳啟超瘋狂蠕動的腦袋。
可惜她的力氣別說變異之後的陳啟超,就算是後者沒有變異,她那裏能夠扭得過那精蟲上腦的健碩青年。
金髮小蘿莉只能滋滋嗚嗚的,被她的大哥哥不斷的舔舐著下體,淫水不斷的,被陳啟超給舔出來。
可是那種味道卻一點沒有尋常成熟女性的腥臊,反而有股淡淡的蘭花香。
裴心媚那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死死的抓著陳啟超的頭髮,她死死的抿住嘴,仿佛在強忍著劇烈的刺激和快感。
從金髮小蘿莉的嫩屄裏,溢出的淫水越來越多。
甚至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悶響,在陳啟超的肉舌舔舐下,很快便遍佈了她的整個下體。
裴心媚的嬌軀在顫抖著。
因為過於刺激,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下,瑤鼻下的鼻涕泡和嘴角的香津,都表明她的發情狀態和極度的快感衝擊。
“嗚嗚……心媚要尿了!人家要尿尿了……大哥哥……快放開心媚……”
裴心媚的呻吟忽然拉長哀婉起來,她抓著陳啟超頭髮的玉手陡然用力,帶著鼻涕泡湧出的呼嚕聲,她涕淚俱下,還不包括嘴角流下的香津。
陳啟超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溫熱清亮的水柱,直接從裴心媚緊窄的嫩屄口噴射而出,將來不及反應的他淋了個滿臉!
“嘩……嘩……”
那清亮的水柱直接澆在了陳啟超的面容,把他淋了個落湯雞。
而裴心媚則是兩眼一翻,口鼻間發出一陣含糊的呼嚕聲,居然是直接潮吹了!
“哈哈哈哈……”
滿臉都是金髮小蘿莉精華和淫水的陳啟超,沒有任何的憤怒和急躁,他甚至還淫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文茜,你妹妹居然和你媽一樣,也是容易潮吹的體質!不愧是大洋馬的血脈!”
陳啟超看到金髮小蘿莉已經直接爽得暈了過去,連忙掀開被子,對著滿臉滿嘴都是自己精液的少婦裴文茜炫耀道。
此時陳啟超的雞巴,已經變得半軟不軟的。
所以裴文茜也沒有那麼困難便將對方的雞巴,從自己的嘴裏拔出。
只是那滿嘴的精液讓她覺得粘稠,吐出去又有些捨不得,直接硬著頭皮往下咽。
偏偏那些精液附著在她的咽喉和口腔裏,裴文茜花了極大的工夫才把那些精液給吞咽完畢。
看著被陳啟超舔舐得兩眼翻白,差不多和自己一樣滿臉污穢的妹妹裴心媚,裴文茜心情極為複雜,有對妹妹不自重的無奈,有對陳啟超貪心不足蛇吞象的惱火,
剩下的便是姐妹倆,甚至她們的母親,都曾經一起服侍了這個眼前的青年的難言之情。
她想要說些什麼,卻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出,只能從床頭櫃取出一些紙巾,擦拭掉臉上的精液。
然後又幫妹妹整理好儀容衣衫,這才對陳啟超威脅道:“我妹妹還是初中生,你最好不要跟她走到最後一步。
不然下次我就真的,把你的那根壞東西給咬下來!”
面對著裴文茜的威脅,陳啟超卻嬉笑道:“哦,你捨得麼?想想看,它給你們母女帶來了多少歡樂啊……更何況這可是你妹妹主動勾引我喲!我可沒有誘姦蘿莉!”
裴文茜伸出玉蔥般修長的手指,抓住陳啟超腰間的軟肉。
然後狠狠的扭動了幾圈,冷冷的說道:“我裴文茜說到做到!”
說著,她縱身下了病床。
可是兩條白皙美腿剛剛落地,就仿佛觸動了麻筋般顫抖起來,若不是陳啟超眼疾手快,恐怕她就直接跌倒在地了。
裴文茜看到對方又幫了自己。
頓時嬌羞成怒,輕輕跺了跺腳。
然後轉身離去。留下了爽得暈過去的妹妹裴心媚,以及性欲平息大半的大色狼陳啟超。
陳啟超看著金髮小蘿莉白皙豐滿的下體,也沒了當場將其開苞破處的欲望,幫助其整理衣物。
然後等待著下一個換班美女的到來……
又過了幾天,倖存者的隊伍依然盤踞在天眸湖的附近,打探情況的偵察兵,發現不遠處的幾個區域都有數量不少的屍群,貿然行動很可能會造成重大損失,這是眼下這支隊伍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這些天,武警和特種兵們除了必要的留守兵力外,其他的都在獵殺著落單或者小型屍群,搜集物資,並營救倖存者。
結果就是這支隊伍的數量急劇增加,現在已經到達三百多人了。
隊伍數量的增加,也就意味著領導的難度也在成倍的增加,好在倖存者裏還有一些社區管理的工作人員,以及少數政府部門的公務員,再加上成剛他們一直牢牢的,把控著槍桿子。
所以這支隊伍還是相對比較穩定的。
而陳啟超更是爆發出了驚人的恢復力,他恢復之後,各種身體素質和指標都有了明顯的增強。
連成剛和於曉莎都豔羨和驚訝於他的變化,按照他們的說法,陳啟超現在的實力應該已經有D級異能者水準了,換成武者就是先天境界!
而身負重傷的賈道士,倒是來無影去無蹤,經常獨自一人離開營地。
然後隔了很久才帶著一身血污回來。
只不過他身份特殊,功力又頗為高深。
所以成剛他們也沒有怎麼限制對方。
“不好了!柳隊長她……屍毒又發作了!”
正在病床上吃飯的陳啟超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驚呼聲,他靈機一動,立刻丟下碗筷,來到了屋外。
而臨時醫院的方向,早就有一行醫生和特種兵朝那邊而去。
顏庭月也在旁邊吃飯,聽到叫喊聲立刻丟開碗筷,拿著自己的白大褂就朝著臨時醫院跑去。
“怎麼樣了?”
顏庭月一路小跑來到臨時醫院,接過防護服和口罩,快速的穿戴起來。
然後對著身旁的小護士宋曉竹問道。
“怎麼屍毒又爆發了,前段時間賈道長不是才給他輸過真氣,壓制了屍毒麼?”
顏庭月面色難看的問道。
旁邊的一名老醫生眉頭緊蹙,額頭的法令紋都快疊出山巒出來,他沉聲道:“化驗報告還沒有出來。
不過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恐怕是柳隊長體內的屍毒出現了二次變異!導致她已經無法壓制體內的屍毒了。”
顏庭月看向了病床上正在進行急救的柳湘霞,對方原本冷豔熟美的俏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半如同蟲類般不斷蠕動的黑色斑紋。
她知道一旦柳湘霞的身體全部被那黑色斑紋佔據時,她就要變成真正的喪屍了!
“可是賈道長現在不在營地,據說上午剛出門……”
宋曉竹忽然說道。
一眾醫生護士盡皆沉默,顏庭月在室內來回踱步著。
而柳湘霞倒是條“硬漢”,哪怕體內屍毒反噬,她依然咬著牙,不願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顏庭月的黛眉皺得越來越深,在不知道踱步了多少圈後,她忽然一跺腳。
然後沉聲道:“沒辦法了,只有用那個了!”
老醫師微微一愣。
然後面色變得古怪起來,他看向顏庭月。
然後遲疑道:“可是那玩意兒……還沒有經過臨床試驗……理論上……算了,事急從權!”
顏庭月對著茫然不知所措的一眾護士說道:“去把試劑KX—002拿出來吧!”
小松姐最先反應過來,她連忙跑出去。
然後從藥庫裏取出一個小巧的醫用冰箱,顏庭月打開冰箱門。
頓時一股霧氣撲面而來,她熟練的,從裏面取出了一小瓶試劑。
那瓶試劑裏裝著一股渾濁粘稠的白色液體,上面更是貼著“KX—002”的標誌看到那瓶試劑,那名老醫師若有所思道:
“說實話老頭子我行醫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活躍強悍的精液,這裏面的精子數量和品質是常人的幾倍!女人在危險期若是被這精液內射,恐怕會直接懷孕吧!可惜現在條件有限。
不然我還真想好好研究一番,異能者的身體究竟與常人有何不同!”
顏庭月有些汗顏,自己這個老前輩其他都好,就是在醫學和人體方面有著極為偏執的追求。
不過現在不是她要考慮的事情了,她拿著那支帶著寒意的精液藥劑,遲疑了起來。
說實話,她對於自己兒子的精液,能夠克制屍毒這種事,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儘管之前出現的喪屍病毒,被陳啟超精液所殺滅淨化的情況,可是她並不敢肯定,兒子的精液就一定可以對屍毒產生克制作用。
可是如果不賭的話,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柳湘霞屍化,這是任何一個醫生所不願意看到的。
顏庭月還是決定賭一把,她轉頭對一眾護士道:“準備窺陰器……”
為了防止柳湘霞突然屍化傷人,她被賈道士留下的由靈符組成的繩索捆住,原本他們還擔心這常人隨手就能扯斷的繩索沒什麼實效。
可是原本還滿床打滾,手舞足蹈的柳湘霞,被那四道靈符繩索給輕鬆的捆住了。
宋曉竹很快便將柳湘霞的下半身脫得一絲不掛,露出了她神秘的三角地帶。
柳湘霞的下體豐腴肥沃,那陰阜白皙飽滿,就像是一大塊水汪汪的嫩豆腐,滑不溜丟的給人一種白嫩感。
柳湘霞的陰毛很濃密,黑壓壓的一片。
可是她修剪得極為整齊,看上去完全沒有那種噁心反胃的感覺。順著陰阜而下,是她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儘管已經不再年輕。
可是柳湘霞或許是丈夫早死,她很久沒有性愛經歷的緣故,她的大陰唇並沒有太多黑色素的沉澱,呈現出酒紅色的誘惑色彩。
顏庭月戴上無菌手套,用鴨嘴鉗緩緩分開了柳湘霞的陰唇和陰戶口,或許是私處遭到襲擊的緣故,熟女刑警隊長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嘴裏發出了一陣陣的哀婉呻吟。
柳湘霞的陰戶口很小,看得出來它的使用次數很少,以至於它和未開封的那種處女嫩逼都差不多。
窺陰鏡下的屄肉粉嫩而有活力,連顏庭月都有些感歎,或許是常年習武的緣故,柳湘霞的陰道粉嫩緊窄,屄肉伸縮有力,色澤健康,若不是此時屍毒纏身,她絕對是性福美滿的女人!
顏庭月看著那螢幕,心裏兀自感歎著柳湘霞的下體蜜穴的妖媚緊窄,很快那探頭便抵達了熟女刑警隊長的花心,也就是子宮口。
顏庭月拿著那根注射器,沿著被鴨嘴鉗打開的陰戶口,緩緩的探入其中。
然後將注射器的針頭頂在了柳湘霞的花心上面。
或許是感受到身體最後一道防線即將被攻陷,柳湘霞突然躁動起來,哪怕有賈道士的靈符鎖鏈鎮壓了她大部分力量。
可是熟女刑警隊長還是扭動得異常癲狂,竟有些要脫困的跡象!好在小松姐、宋曉竹和雷瑤她們強行壓住對方的嬌軀,方才沒讓柳湘霞給脫困。
“噗……”
顏庭月緩緩推動著注射器的活塞杆,那頂端的針頭瞬間刺入了柳湘霞的花心,後者兩眼一翻,嬌軀猛地僵在那裏。
從窺陰鏡的螢幕中可以看到,一股股經過冷藏,保持著精子活力的濃稠精液,注入進了柳湘霞那肥沃的花田裏。
已經幾十年沒有男人踏足的花徑,再度有東西進入,居然是冰冷的醫用器械。
而那多年沒有精漿射入的子宮再度迎來恩客,居然會是比自己小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的致孕毒汁!
隨著注射器的活塞杆逐漸碰到底,那一管的精漿都注入到了柳湘霞的熟女人妻子宮裏。
被那些不速之客灌入到熟女人妻子宮的柳湘霞,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畢竟這相當於子宮內射。
那種滯脹感不是普通女性能夠快速適應的。
而緩緩拿出注射器的顏庭月,也在默默的觀察著柳湘霞的反應,那些注射進熟女人妻發達子宮的精液,很快便在熟女刑警隊長的體內運轉起來,和那些具有相當傳染性和破壞力的屍毒交鋒在了一起。
那些表面的黑斑很快便消散了大半,顏庭月和周圍的護士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可是很快她們的笑容,便凝固在了俏臉上面。
因為那些黑斑很快又再度捲土重來。
而柳湘霞原本已經有些舒展的嫵媚面容,再度猙獰起來,眉宇間滿是痛苦的神色。
“可能是那些精液經過冷藏,效果大打折扣了。
不然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那精液確實要克制屍毒的效果!”
一直守在螢幕前,觀察著的老醫師過來把了把柳湘霞的脈,然後蹙額道。
“那該怎麼辦呢?”
善良的宋曉竹焦急的問道。
“恐怕得取著新鮮的精液來才有用了!”
老醫師斬釘截鐵道。
顏庭月咬了咬牙。
然後讓小松姐去醫用冰箱取出剩下的兩支精液試劑,先拿來應付著,她自己脫掉塑膠手套,前往兒子陳啟超的休息室。
而一無所知的陳啟超還在病床喝著徐婉給他喂的魚湯。
等到顏庭月忽然闖入時,他還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對方。
“跟我走!”
顏庭月凝重的,對他說道。
然後一把抓住了兒子陳啟超的手腕,拉著他離開了休息室,只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徐婉端著湯碗。
“媽,究竟發生了什麼,要帶我去哪里?是不是有變異喪屍來了!”
陳啟超喋喋不休的問道。
而顏庭月卻沒有回答。
而是帶著他來到了手術室隔壁的休息室。
“在這裏跟我等著!”
顏庭月丟下一句話。
然後直接風風火火的轉身離開。
陳啟超還在有些茫然的坐在休息室裏的床邊時,顏庭月拿著一個類似醫院裏驗尿的杯子,遞給了自己的兒子。
“自慰。
然後把精液射進去!”
“啊?”
陳啟超頓時懵了,他拿著那杯子。
然後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面門,發出了一聲疑問。
顏庭月面色凝重的說道:“我沒有說錯,你也沒有聽錯,我讓你自己自慰。
然後把精液射進去!”
“啊!老媽,你搞什麼?要我打飛機。
然後把精液射進去?”
陳啟超頓時有些不滿的嚷嚷了起來。
顏庭月面色也是難得的一紅,她作為一名醫生,在手術臺上連人的內臟和皮肉骨骼都見過不少,更別說什麼男性的生殖器了,自然不會有太多的難堪。
可是讓一個母親,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要求對方快速自慰並射精,這讓顏庭月也有些尷尬。
可現在兒子的精液關於到柳湘霞的生死存亡,可關係到可能未來解決屍潮的關鍵,顏庭月就是再不好意思也得硬著頭皮開口。
“讓你幹你就幹,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快點解決!我著急用!”
顏庭月說出最後一句話時,也意識到了,其中可能存在的歧義。
頓時兩頰緋紅。
可是現在她也沒辦法承認,只能故意板著臉,將給女性醫護人員換衣服用的屏風推過來。
然後將兒子圍在裏面。
陳啟超看了看自己手頭的杯子,又看了看屏風外故意背過身去,側顏卻如同晚霞般燦爛的美母顏庭月,他的心裏忽然湧出了一個大膽而又淫邪的想法。
顏庭月在屏風外紅著臉等著兒子解決問題,她聽到褲子被解開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皮肉擼動摩擦聲。
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然後強忍著不去聽那種聲音。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身後忽然傳來了陳啟超無奈的聲音,“老媽,就這樣幹擼,我出不了啊!”
“呸!我就不信你平時沒有手淫過,還出不來!”
顏庭月頓時有些惱火,她忍不住嬌嗔道。
“可是我平時都是看看黃書,或者AV來作為輔菜……現在我手頭什麼都沒有……”
陳啟超的聲音可謂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只是他的言辭卻讓人感覺到想要痛扁他一頓。
顏庭月很想要暴揍兒子一頓。
可是現在柳湘霞危在旦夕,她不得不忍下這口憋屈氣。
然後對著陳啟超說道:“那你帶手機了沒有?別跟我說你手機裏沒片子或者黃書!”
陳啟超故作無奈的攤了攤手掌。
然後苦笑道:“我的手機沒電了,放在休息室充電呢……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救那個警花阿姨的緣故,那手機已經碎屏了,恐怕夠嗆……”
顏庭月黛眉一皺,忍不住問道:“那你怎樣才能射出來?要不,我去把徐婉喊過來?”
對於徐婉和陳啟超的關係,顏庭月早就心知肚明。
而陳啟超倒也並不否認這點。
儘管自己這個寶貝兒子還有所謂的正牌女友。
可是現在是末世,舊有的道德法律都在瓦解,顏庭月雖說也非常討厭對愛情不忠的男人。
可是用句可能不大貼切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幫親不幫理”,顏庭月也只能,對兒子腳踏兩條船(實際上遠不止兩條)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陳啟超卻連忙搖頭道:“這恐怕不行,徐婉她比較怕羞,如果被你叫來,她恐怕很難進入狀態……”
“那你究竟要怎麼樣!”
顏庭月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被兒子磨光了,她忍不住抱怨道。
陳啟超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眼自己的美母顏庭月。
然後低聲道:“要不……媽,你用手幫我?”
“什麼!你再說一遍!”
顏庭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咪,瞬間跳了起來,面色難看的指著兒子的面門嗔怒道。
陳啟超連忙閉嘴,轉身作出打飛機自慰的動作。
可是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很難把雞巴裏的精液射出來。
實際上隨著陳啟超的性能力提升,想要單憑自己手擼,起碼也得半個小時才能射精,這還是在有“佐料”的情況下。幹擼恐怕……
原本顏庭月還有些兒子是不是故意在磨洋工。
可是當她瞟到陳啟超滿臉赤紅,額頭後頸都是汗液和青筋時,便有些相信他是真的,在努力打飛機,卻無法把精液射出來了。
雖說救助熟女刑警隊長柳湘霞很重要。
可是在顏庭月看來,兒子的身體同樣重要,她知道兒子現在已經覺醒了異能,身體素質遠超常人數倍。
這樣推算的話,他的性能力也肯定是常人的數倍!
這樣確實很難光靠擼管打飛機來射精。
可是柳湘霞還急需陳啟超的精液……
顏庭月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之中,她想要讓別的年輕護士過來幫忙。
可是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顏庭月兵不忍心讓那些小丫頭們犧牲色相(儘管對方巴不得過來)。
“罷了,罷了,這是為了救人!老公,你應該會原諒我的!
這也不是什麼亂倫,不是出軌……”
顏庭月像是要說服自己內心的不安和愧疚,不斷的,在心裏喃喃念道。
“好了,媽媽來幫你吧……”
顏庭月阻止住了滿臉猙獰,額前快要爆出青筋的兒子陳啟超。
然後繞到了屏風後面。
此時陳啟超也極為自然的轉過身來,讓他胯間那根粗長猙獰的大雞巴,徹底暴露在了美母顏庭月的視線之中!
饒是顏庭月行醫數十年,見過不少男性肉體。
可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雄壯粗長的男性陽具!
此時陳啟超的雞巴,足足有二十多釐米長,已經快要趕上一些少女的小臂。
那粗得跟嬰兒的手臂一般,挺立在那裏就像是一根沒有點燃的牛油大蠟燭。
那根雞巴的棒身火紅之中帶著一絲黝黑,那無數蠕動的青筋,如同地龍般覆蓋在那根粗長的棒身上面。
而那頂端的碩大如鵝蛋般的龜頭,泛著一抹粉嫩的油光,儘管陳啟超已經肏幹過不少女人,性愛經歷也不少了,但他的龜頭,依然如同孩童般粉嫩。
再加上現在被陳啟超拼命擼動,導致那龜頭更是泛著一股明顯的紅光和油光。
順著雞巴的末端,則是兩個沉甸甸的肥厚睾丸,那兩個睾丸大如鐵膽,表面更是泛著紅黑色裏面,仿佛儲蓄著無數充滿了健康精子的濃稠滾燙精液。
“媽,你看它就是射不出來……”
陳啟超看著顏庭月滿臉震驚的模樣,心裏也是極為得意,他故意如此說道。
顏庭月的眼神有些飄忽,她沒有想到兒子的雞巴,居然發育得如此雄壯粗長,簡直是他爸爸的兩倍。
這回輪到顏庭月面色尷尬紅潤了,她面對著已經成年的兒子的詢問,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
儘管作為一個醫生,她不應該對此感到害羞或者避諱。
可是作為一個母親,相對保守的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對陳啟超開口。
“嗯嗯……我知道了,你把眼睛閉上,我……我幫你……但是這事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
顏庭月遲疑了片刻,從抽屜裏取出了一個眼罩,那是她平時午睡時用的玩意兒,現在她強迫兒子戴上,與其說是不許兒子看自己幫他擼管,倒不如說是自己無法直接面對兒子。
畢竟哪有作為親生母親,卻要幫助兒子擼管打飛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