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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節:情欲宣洩時

從頭再來

| 发布:03-22 20:39 | 49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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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他輕手輕腳地用鑰匙開了門進去,隨後關上門。

他沒去開燈,連衣服也沒脫就躺倒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裏屋的燈已經滅了,爸爸媽媽肯定已經睡了。

他認識周師傅的兒子周建國,因為他從小就是這一帶有名的二流子,經常騷擾去上學路上的孩子們。

大姐二姐還有學校裏的許多子弟們都曾經被他欺負過。

一想到張阿姨被他強姦,連陰部都被肏得紅腫了,他就非常憤怒。

周建國真的是死有餘辜!

這時,周建國壓在張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聳動的畫面又出現在他眼前,他仿佛又聽見了張阿姨痛苦的呼救聲。

他強制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可是沒有用。

令他吃驚的是,他的雞巴再次變硬,往上翹了起來。

這時裏屋的門響了一聲。

黃玉琴上床睡覺時因為兒子沒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穩。

上床後和丈夫做那事時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後來她縮在丈夫身子底下睡著了。

柳俠惠開門進屋時,門‘吱呀’地響了一下,雖然聲音很輕,她還是被驚醒了。

她聽見兒子進屋後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來去打擾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

於是她從丈夫身邊爬起來,身上披了一條毛巾毯,來到兒子睡覺的外屋來察看。

兒子果然還在床上翻動,還沒睡著。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問道:“回來這麼晚,去哪兒啦?”兒子沒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黃玉琴想起了她和兒子之間幹過的那種事,臉紅了起來。

兒子不像兩個姐姐,長得很一般,又比較膽小怕事。

她原來以為他是處於青春發育期,因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睞,才把感情轉移到媽媽身上的。

她因為溺愛他,思慮不周,原本想用母愛溫暖一下他的心,沒料到自己一時沒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兒子給那個了。

她內心非常自責,覺得自己可能毀了兒子一生的幸福。

可是,從那以後,兒子竟變得懂事了。

他好像自信了許多,對媽媽也更加體貼了。

大女兒柳淑惠回家才幾天,就跟媽媽說了好幾次:弟弟變了,變得像個大男人了。

黃玉琴對此很是欣慰。

這時柳俠惠還抱著媽媽的胳膊親吻,不過他已經不滿足於親吻媽媽的手了,而是逐漸往上移動,已經快親吻到她的腋窩了。

‘俠兒,別這樣……你爸爸他還在裏屋呢……’黃玉琴想趕快離開,可是又不忍心,她內心深處其實很想滿足兒子的欲望。

猶豫了一下,她在兒子的床上躺了下來,側對著他,將自己的奶子遞到了他嘴邊。

“好了,俠兒。

來吃媽的奶吧,吃了好睡覺。”

柳俠惠一邊吸允她的奶子,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撫摸。

他發現媽媽除了身上披的那個毛巾毯,什麼也沒穿。

他吸了一會兒,用手搬住媽媽的大腿,迫使她轉過身去,趴在他身上。

她的陰部正好貼在他的臉上。

他把舌頭伸進媽媽的肉穴裏舔允起來。

黃玉琴緊閉著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她的頭有些暈,在極度的羞恥和快感的衝擊下,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

不一會兒,一股淫水連帶著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從她的肉穴裏湧出,流到了兒子臉上,還把被子和床單都弄濕了。

停了一會兒,她從床上下來,用毛巾毯替兒子擦了擦臉。

這時她發現,柳俠惠已經帶著滿意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一個星期過去了。

爸爸媽媽所在的大學裏一切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

柳俠惠心裏終於松了一口氣。

前幾天在飯桌旁他聽媽媽跟爸爸提起,說學校裏有人向領導反映,半夜裏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燒一頭病死的豬的味道一模一樣。

那肯定是周建國的屍體在鍋爐裏‘煉化’後的氣味從鍋爐房的煙囪裏排了出來,他心裏緊張了好一陣。

好在當時是深夜,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學校的領導也沒有重視這件事。

柳俠惠去找過張鹿萍阿姨兩次,都沒有見到她。

其中一次他敲門沒有人答應。

另一次是那個王阿姨開的門,她說張阿姨不在。

她還說張阿姨這幾天可能下班後就回她丈夫那邊去了,沒有在宿舍裏住。

柳俠惠在食堂開飯時去那裏找過她,她還在窗口賣飯菜。

她神態自若地跟熟人們笑著打著招呼,和往常一樣。

他給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氣,最終還是沒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見。

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飯,然後躲在食堂大門外的一棵大樹後面等她。

可是一直到食堂裏的人都走光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張阿姨的影子。

他雖然在學校裏和陳老師有了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在家裏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是張阿姨性感迷人的身體好像是對他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張阿姨抱到懷裏親吻愛撫。

可是,下班後的張阿姨為什麼會消失不見呢?

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地方。

她不會是又去鍋爐房周師傅那裏了吧?

這一天,他吃完晚飯洗好碗後跟媽媽說了一聲,他要去找同學玩。

媽媽囑咐她早一點回家,隨後就和爸爸一起去辦公室參加‘政治學習’去了。

柳俠惠一個人來到了鍋爐房。

這時已經過了八點鐘,前來打開水的職工家屬和學生們都走光了,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他走到鍋爐房的鐵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似乎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一些聲音。

要是在過去,他是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聲音的。

可是現在他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知道那是女人在極度興奮時發出的呻吟聲,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張阿姨的聲音。

柳俠惠心裏立刻生出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張阿姨跟周師傅搞到了一起,這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他居然‘競爭’不過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老頭,這讓他的心靈格外受傷。

他聽了一會兒,張阿姨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

這個時候他好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會想到自己跟張阿姨差了二十五六歲,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

何況她還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的媽媽?

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強的控制。

他的彈跳並不突出,可是他有極快的奔跑速度,借助於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

他害怕像那天那樣翻牆進去會驚動裏面的張阿姨和周師傅,於是就繞到鍋爐房的後面,助跑幾步後,翻上了圍牆,然後從圍牆上輕輕地跳了下來。

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師傅住的那間小屋,往裏一看,裏面沒有一個人。

呻吟聲是從鍋爐那邊傳來的。

周師傅一個人在這裏住慣了,幾乎從來都不用開燈,過道裏黑咕隆咚的。

他慢慢地移動著,生怕弄出聲音來,驚動了正在顛鸞倒鳳的那一對男女。

他來到很近的地方,隱藏在黑影了,終於看見了他們倆。

原來他們就在鍋爐旁邊的地上鋪了一個草席,然後脫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裏搞上了。

張阿姨兩條腿張得大大的,讓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著。

周師傅正在用力肏她。

他的禿頭上佈滿了汗水,被鍋爐下麵的火光映得閃閃發亮。

他的雞巴黑紅黑紅的,像是一個打樁機,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張阿姨的肉穴裏戳進又抽出,伴隨著一陣陣‘呱唧呱唧’的聲音。

他胯下的陰毛跟他的絡腮鬍子一樣,也是花白的。

張阿姨的陰部的毛色很淺,她的陰唇被周師傅的雞巴肏得不停地翻動,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柳俠惠看著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雞巴漲得非常難受。

他悄悄地解開褲子,用手在自己的雞雞上套弄著。

忽然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師傅了。

這時兩人的動作已經停下來了。

周師傅拔出自己濕淋淋的雞巴,對張阿姨說:“我得去參加後勤科的政治學習。

我已經連著兩次缺席了,再不去會引起王科長的懷疑的。”說罷他低頭跟她親了一下嘴,就提起褲子離開了。

張阿姨懶洋洋地躺在草席上。

她渾身還是軟軟的,沒有力氣站起來。

忽然,從旁邊的黑影裏走出一個人來,她嚇得‘啊呀’一聲尖叫了出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處。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柳俠惠,她最喜歡的‘小俠哥’,她女兒曾經的同學。

那天正是他和周師傅一起把她從周建國手裏救了出來。

“小俠哥,你……你怎麼來啦?”她問道,兩手還在捂著自己的胸前和胯下。

她似乎忘了這個半大男孩早已見過她的裸體,那天還幫著她清洗了陰部呢。

柳俠惠走過來趴到她身上,把臉埋進了她的乳溝中間。

他很想‘要’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張阿姨發現他眼裏流出了淚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覺熱乎乎的。

“小俠哥,你……你怎麼啦?”她的聲音透著關切和溫柔,像媽媽一樣。

柳俠惠的臉紅了起來。

張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褲襠裏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剛才和周師傅之間的‘肉搏戰’,他竟然對她這個跟他媽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發生了‘性’趣!

這……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孽緣’嗎?

張鹿萍原來並不知道強姦她的那個壞人就是周師傅的兒子,是她第二天買了一些餅乾去送給周師傅時他才告訴她的。

看著周師傅悲傷的臉色,她覺得心裏非常過意不去。

為了救她,他竟然殺死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她的眼淚止不住嘩嘩地淌了出來,周師傅只好暫時忍住心裏的悲痛,反過來去寬慰她。

他們倆漸漸地摟在一起親起嘴來,後面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人類最為原始的本能罷了。

張鹿萍的愛人老楊一年前被檢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療時切掉了一側的睾丸。

從那以後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

他性欲依然很強,但是無奈雞巴的硬度不夠,性交時無法插入,即使勉強插入了也無法正常射精。

由此產生的絕望和羞恥讓老楊的性子大變,他從一個深愛妻子的好丈夫變成了脾氣暴躁的人。

他懷疑妻子不貞,對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觸都耿耿於懷。

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著她脫了內褲檢查,看她在外面有沒有與人偷情。

有一次她請了一位鄰居來家裏修理壞了的水龍頭,老楊知道後大發雷霆,當著女兒楊秋蘭的面打了她一個耳光。

從那以後,她就沒有再和丈夫同過床。

從前溫暖和睦的家庭變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

她索性躲在學校的這間單身宿舍裏,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個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個知心的男人來疼愛她。

丈夫的無能和無休止的猜疑讓她非常失望。

有時她甚至想過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別的男人睡。

另一方面她又是一個作風正派對家庭看得很重的傳統婦女,她為自己心中的那些無法說出口的欲望感到羞恥不堪。

和周師傅私通之後,她好像把一切都看開了,性欲也比過去大多了。

她一有機會就到周師傅這裏來,和他一起顛鸞倒鳳。

跟她同住的那個王阿姨似乎對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現在連這個半大的孩子‘小俠哥’居然也想‘要’她,這一方面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另一方面也讓她心中產生了警惕:“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敗名裂了!”

“小俠哥,你……你真的喜歡阿姨嗎?”她抱住他,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輕聲問道。

“嗯……我最喜歡阿姨了……”他一邊答應著,一邊用舌頭舔允她赤裸的胸脯。

她好歹是過來人,知道像他這樣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過去的。

如果她馬上堅決地拒絕他,反倒會引起他更為強烈的欲望,最後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頭在他舌頭的攻擊下硬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心跳也加速了。

“這個小毛孩子,他……他是從哪里兒學來的這種玩女人的辦法啊?”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經晚了;只聽得‘撲哧’一聲,他的小雞雞已經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他跪在草席上,兩臂托住她潔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運動。

“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心想:這還是她喜歡的那個老實靦腆的半大男孩嗎?

他居然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絲毫不亞於剛才周師傅帶給她的快感。

“小俠哥,告訴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麼會到鍋爐房去的?”完事之後,她讓柳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裏拿著一條沾了溫水的濕毛巾,一邊替他清洗雞雞,一邊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看阿姨打球,覺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極了……後來阿姨往鍋爐房那邊走,我就跟在後面……”他確實沒法編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說辭來,索性就說了實話。

好在張阿姨並沒有追問下去。

“是我不該叫你來找秋蘭玩的……結果出了這種事。”

“阿姨,我一點兒也不後悔。

誰要是敢欺負阿姨,我就饒不了他!”說這話時他眼裏冒出了怒火,讓她吃驚不已。

“可是,這個……”她沒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不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溫度。

“小俠哥,阿姨和你不合適,我們年齡差了太多。

這樣下去,阿姨會被別人罵成女流氓,還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絕不會說出去的。

我發誓,要讓阿姨幸福一輩子!”天哪,他的這些話,哪里像是從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嘴裏說出來的?

張鹿萍閉上了眼睛,腦海裏又出現了被周建國的大雞巴插入的那一幕。

當時她雖然嚇得要命,卻也獲得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她張開兩臂,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這個男孩。

柳俠惠看見兩行熱淚從張阿姨的眼角裏流了下來。

他心裏一陣衝動,低下頭吻在她的嘴唇上。

“阿姨,你別哭……我……我是真的喜歡你……”張鹿萍喘著氣答道:“小俠哥,阿姨我……也喜歡你啊……”他摟住她的脖子,溫柔而又熱烈地親吻著她。

她的心漸漸地被他融化了。

她一直喜歡柳俠惠這個孩子,甚至想過等他長大了,讓女兒楊秋蘭當他的女朋友。

過了一會兒,她已經穿好了的衣服褲子又被他給扒下來了。

他讓她跪在草席上,兩臂撐在地上,他一邊愛撫著她的屁股和大腿,一邊把他的雞巴從後面捅進了她肉穴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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