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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炎神之子

神恩

| 发布:04-27 15:13 | 477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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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裏那股神秘的力量仿佛收到了某種的信號,開始慢慢侵蝕法恩的肉體。

法恩的面部肌肉一瞬間佈滿猙獰,那是仿佛被萬蟲啃噬一般的致命疼痛,而揮舞著鞭子的小姑娘自然滿心歡喜,以為這是自己的功勞,加大力度去鞭打法恩的肉棒。

當然肉棒確實每次被打一下就噴射出體液,血液精液尿液,什麼都有。

哢的一聲,法恩把自己的一顆牙嘣碎了,侵蝕直達心臟,整個身軀已經失去了控制,視野逐漸發黑,要死了嗎?

可真戲劇,隨後頭一歪,暈了過去了,至此至終愣是一聲不吭。

台下的荊綸微微張著嘴,她捂著自己的心臟問了問,她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撐得住,答案誰也不知道。

“一百神力撿到寶了…”

潔白的空間裏傳來神的聲音,這個聲音聽過一次都不可能忘。

“本來忘記解開神力封印準備放棄了,沒想到你居然能自己解開神力封印…”

神力封印是什麼,他小腹裏的那團東西嗎,這是什麼地方,他死了嗎?

“上次把你這麼著急的丟下去真是抱歉。”

“我是欲望的女神莉莉絲,是創世神之一哦,但我是中立的,不參與他們的戰爭…”

“至於主神委託我的任務我是一點都不想做,世界淪陷什麼的關我什麼事,只要世上還有生物繁殖我就不會死…”

“尤其是要我救那幾個臭不要臉的女神,仗著神力豐富就像個河豚一樣膨脹…”

你說正題好不好,法恩手都不想抬,創世神怎麼是個話嘮

“去契約剩餘的神使…”

法恩的眼前緩緩浮現了一個純白色的項圈,項圈?

“怎麼?不滿意啊?

那可是你自己所選擇的契約方法。

當然我是非常高興了,能把那幾個高傲的神的使者弄的亂七八糟什麼的,想想就非常興奮呢…”

法恩笑了笑,確實,他喜歡項圈,各種意義上的。

然而這次他笑得很冷。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了,路上行人稀鬆,而他還被綁在平臺上。

隨便動了動,一陣疼痛沁入心肺,他發現他老二還被綁著,並且依然在漏精漏尿。

而且他小腹略微鼓起,裏面應該積攢了很多存貨,突然眼前出現一雙蓮藕般白嫩的雙腿,法恩視野還沒來得及抬高四肢為之一松。

“懲罰時間差不多了…”

荊綸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腳下全是黏糊糊的精液。

拉著鐵鏈就往台下走,四肢的繩索確實被斬斷了,可是兩個大腿還綁著肉棒啊。

法恩雙手剛想解開就被扯著往前走,還好人群比較少,但也依然個個玩味的看著他。

此時的荊綸還沒意識到什麼。

等她發現周圍的人看她眼神都帶有譏笑時,回頭瞅了一眼。

法恩儘量在以最小的步履行走。

儘管如此肉棒依然被邁開的雙腿扯的上下翻飛,整個過程都在揮灑著精液或者尿液。

每次因為雙腿合併就充血挺立噴射精液,然後下一刻立刻就被邁開的雙腿強硬拉下以至於生生嘞斷射精過程,只能斷斷續續的漏尿。

然而才漏了不到幾滴又充血挺立射精,短短幾十步已經體驗了幾十次寸止。

而荊綸拉著的鐵鏈比較短,幾乎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斗篷後面,在路人看來這一主奴肯定是在玩什麼羞恥play吧。

荊綸厭惡的甩了甩斗篷。

然而粘稠的精液根本甩不掉,反而連點成線佈滿了精液絲。

無奈只能放寬鐵鏈走遠幾米拉著法恩走。

我說大小姐你就不能停一會讓我解開繩子嗎,被迫拉扯著往前走的姿態根本解不開繩子,法恩的雙手只能徒勞的扣著大腿的麻繩以至於讓肉棒被拉扯的幅度更小一點。

他想到一個好主意,別讓老二抬起來不就好了嗎,於是雙手直接摁著小弟弟強行往下,就算充血也不會直接抬起來了,可算好受了點,可還沒等他舒服幾步路。

“鬆開你那骯髒的雙手,那是你反抗別人的懲罰,你應該慶倖她沒砍了你的鳥。”

法恩眼皮抖了抖。

儘管沒有應答,但法恩依然鬆開了按住肉棒的雙手,甚至連之前拉住細繩的動作都不再進行,任由肉棒上下翻飛,漏精漏尿。

漆黑的眼眸裏倒映著背著巨劍的白毛少女,越發深邃。

兜兜轉轉的聖女,終於鎖定了神力來源在西城區。

白天在大半個聖城檢測到神力可把她激動壞了,但僅僅持續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教皇已經發下通碟,必須找到神使大人,決不能明目張膽,黑暗勢力無處不在,若過早暴露喚神計畫將百害而無一利。

神使大人你到底在哪啊,迷路的聖女轉角,遇見了荊綸拉著她的奴隸往市中心走,後者幾乎毫不停歇的射精,把一整條道路都染上了白濁的氣息。

蓮華雙手緩緩捂上著小鼻子,猶豫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畢竟是別人的奴隸也不好說什麼。

這麼想著就放一手清潔術淨化了整條街道,白晝聖教徒是斯科特帝國所有城市的清潔工,幾乎每個城市的教徒都會巡邏並且清潔街道。

畢竟奴隸可不懂得上廁所什麼的,走著走著就拉屎拉尿實在是太惡劣了。

奴隸沒有如廁權,這條被寫入數百年前眾國聯合簽訂的法典裏,她也無法做什麼,多走幾次就是了,還能練習練習靈力。

如果沒有白晝聖教,這個世界該多髒啊,一邊想著偉大事業的聖女一邊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喜歡戲弄眾人,到底是欲望的女神在攪動時間的緯度,亦或是命運的女神在衡量公平的秤砣,這些都不重要了。

蓮華在那一瞬間的猶豫,尊定了往後所有神使的悲慘命運。

錯身而過的刹那間,她本可以拯救一個即將墮落的靈魂,可惜她沒有。

被系留在旅館馬棚裏的法恩,慢慢的解開小腿的繩索,然後解開兩個大腿的繩索,沒有了束縛的肉棒瞬間朝天致敬,射了一路的精液看似停了。

如果不看肉棒上三重鎖精的纖繩的話。

小心翼翼解開龜頭後面的纖繩,然後是中間段的纖繩,最後看了看肉棒根部打了死結的繩索,法恩苦笑了一下。

他的小腹依然是腫脹的——鬼知道裏面到底存了多少,狠心用蠻力扯斷最後束縛的瞬間。

“呃………”

一股狂風暴雨般的射精快感淹沒了他的神經,他早就應該知道,痛覺是有上限的,而快感沒有。

他發現射出來的大部分都不是精液而是尿液,但同樣有射精的快感,大病初愈的身軀直接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遠方,炎陽帝國邊境,橫斷山脈終點。

一座堅不可摧的城池已經在這裏駐守了數百年,無數的帝國士兵在這裏奉獻了自己的生命,鮮血染紅城牆。

這裏是魔族從陸地進攻人類國度的唯一途徑,也是帝國最大的防禦要塞。

魔族一如既往的大軍壓境,那些速生速死的炮灰魔人每一個都擁有黃級左右的戰力,而守城的士兵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張石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剛剛成年沒多久,帝國法律要求每個成年男性都必須到橫斷要塞服兵役兩個年頭,這是他剛剛從新兵訓練出來沒多久的第一戰。

看著黑壓壓湧上來的魔族,他手心裏溢滿汗珠,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長槍。

他看了看頭上三十多位漂浮著的身影,那是要塞裏的王牌,他們每一個都代表著踏足人類巔峰水準的戰鬥力。

張石看著隊伍最前面一道靚麗的身影,那是唯一能給予他戰鬥勇氣的身影。

從能握住兵器的年紀開始就日復一日的鍛煉。

從能殺敵的一刻起就幾乎沒有下過前線,用魔族無盡鮮血堆砌起來的威名;帝國女武神、血塞之矛、炎神之子——嵐靖。

這場戰鬥仿仿佛沒有盡頭,日復一日,能沖過數十位王級封鎖線的魔族幾乎所剩無幾,這是橫斷要塞能抵抗無盡魔族的最大儀仗之一。

張石一把捅穿一個剛爬上來的魔人,數日以來,新兵蛋子早已成長為能夠駐守一方的男子漢,手心不再冒汗,心臟不再緊繃,只要按照訓練手冊那樣一捅一收,幾乎就已經能應付大部分的情況。

當然也有近身戰的時候,他身上一道長長的血痕就是那會留下的。

他決定堅決避免近身,只要在魔人們沒爬上來之前捅死他們就好了。

伴隨著最前線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爆閃,魔族們就像潮水一般褪去,張石抬頭看了看前方飛回的身影,那代表著嵐將軍帶領的小隊已經斬殺了組織這次進攻的魔族統領。

往回飛的少女一身鎧甲近乎破損殆盡,幾乎是衣不遮體,裸露出的肌膚佈滿焦痕,在魔族層層護衛中斬殺魔族統領,這居然是一個17歲少女日常的戰績。

張石一屁股癱坐在城牆上,疲勞猶如漲潮一般撲上來,打仗的時候,沒感覺,一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顫抖,止都止不住,心臟猶如戰鼓擂動,仿佛隨時都能蹦出胸腔。

雙眼皮更是不停的打架,眼看著就要睡過去,但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頓時一個激靈。

很多年輕人來要塞服兵役。

雖然有許許多多優待金以及愛國情懷以外,更多的是被在國內人們口口相傳的血塞傳說吸引而來。

戰爭總會催生奇跡。

在那傳說中,橫斷要塞又一次被攻破城門,尚且十二歲的帝國少女,僅僅以師級的修為挺身而出,堵住洶湧而來的魔族士兵。

纖細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柄跟身軀極其不相符的長劍,身上噴湧著熾熱的火焰,火焰繚繞過凡鐵長劍,倒映出神兵一樣的輝光。

當王級刺殺小隊終於慘勝歸來時,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驚訝的表情,都被赤色的火焰照得通亮,殘破的城門已經屍骸遍佈,而那通往城內唯一的通道上,熾熱洶湧的火焰卻沒有絲毫褪色。

當魔族退兵之後,人們接過昏厥的女孩,她昏迷前請求人們給她搭一個高一點的水臺。

人們照做了,城市中央據點的物資中轉站拆了,給她搭了一個全城都能看得見水臺。

在醫師們震驚的眼光中,瀕死的少女在淨水的洗禮下緩緩新生,褪去結疤的傷痕,糾正錯亂扭曲的白骨,長出稚嫩的肉芽。

女孩眾人眼光中自顧自地開始洗澡,傷疤褪盡、戰痕消散,呈現出女孩晶瑩剔透的稚嫩嬌軀,炎神之子的稱呼,不脛而走。

隨著嵐靖漂浮落在中央大道,張石強打精神。

他不遠萬裏捨生忘死來到要塞服兵役,就是要親眼見證人們口口相傳的傳說是否真實,那個獨自赴京受封的嵐將軍,人類史上最年輕的王級,無數京城男子日思夜寐的夢中情人。

少女緩緩走向高駐的水臺,一路走一邊脫去破損的罩袍。

傳說之所以是傳說,是因為少女把十二歲那次洗禮當成了習慣。

少女扯掉破開大半的內衣,豐潤的乳房彈跳而出,一半潔白一半焦黑,隨後在眾人的眼光中彎下腰肢,半抬起玉腿脫掉內褲。

張石咽了咽口水,傳說真的是真的,少女自從十二歲開始。

每次大戰歸來都會登臺洗澡,絲毫不介意赤裸的嬌軀暴露在陽光底下,任由將士們欣賞她每一次新生的嬌軀。

如果說當年她才十二歲不懂什麼叫羞恥,那隨著她長大也應該都懂了。

但她依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絲不掛的在高臺上洗澡。

張石瞪大眼睛。

此時恨不得自己像那些魔蟲一般長出十幾對複眼,或者一下子擁有高深的修為,能隔著半個城市把少女的一絲一毫收入眼底。

隨著傷痕褪去,那個光彩照人的嵐靖將軍再一次仿佛凰鳥重生。

張石跟大多數新兵一樣,慢慢開始嫉妒這個要塞的軍民,那些長久駐軍在這裏的將士們,幾乎看著女孩平板一樣幼女身材,慢慢青澀長大,緩緩成熟豐潤。

他們幾乎每一場戰爭以後都能欣賞到少女的長成,看著她乳房逐漸挺拔圓潤,看著她稚嫩身材逐漸凹凸有型,看著她的屁股逐漸豐滿潤色。

不知不覺中,張石心臟緩緩平靜,手也不再顫抖,疲憊的眼神裏此時卻佈滿了熾熱的情緒,他也想留下來,不是服兩年兵役,而是留下來當駐軍,或許他有朝一日也可以同她一起並肩作戰。

全城落針可聞,每一個存活下來的將士都在欣賞少女的沐浴重生,就連那些王級都各自分開坐在某些視野開闊的屋頂上,眾人眼眸裏全是對生活美好的期盼與嚮往。

嵐靖雙手交疊,緩緩拱起自己的胸脯,然後突然放下。

一瞬間秋波瀲灩,兩個豐潤挺拔的乳房巍巍顫顫抖出誘人的頻率,她擁有著一雙不應該屬於這個豆蔻年華的豐滿。

少女眉頭皺了皺,她不喜歡這雙胸部,有點太大了,影響她行動,小時候那雙更好一點。

但當她抬起頭看到滿城熾熱如火的目光時,臉色微紅,算了大就大點吧。

她不介意她的身體被這裏的人觀賞,以前不懂,但越長大就越懂得她的身體是多麼的誘人。

但這並不妨礙她的習慣,留在裏的每一個人都值得尊重,朝生暮死的戰爭讓這裏的將士根本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到來。

如果她能夠引起將士們對生命的渴望,那她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有人曾問她,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少女歪頭想了很久,說她喜歡大英雄。

但怎麼個大法呢?

她還沒有結論。

從小在要塞長大的孩子並沒有太大的世界觀,她只知道這個世界很大,王城人很多,還有很多很多的城市,甚至國家之外還有國家。

這裏是她的家,她的雙親都為這座城市奉獻了生命。

儘管跟魔族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但少女依然擁有不切實際的幻想,幻想著有一天,有一個大英雄;踏碎穹天星辰,劍挽九州狂瀾,揮手間驅散百萬魔族,帶領著人們踏平魔界,那麼那個人,就是她的大英雄。

水汽氤氳,少女懷春。

要塞裏無數將士都知道她擇偶的標準,也是無數人奮勇殺敵的原因之一。

凰鳥求鳳,鳳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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