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7章、我鑽系統漏洞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 发布:06-01 21:10 | 338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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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蘇碧痕恢復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燒柴煮水、為姚雙鳳更換身下墊布、擦臉洗漱、餵食早餐、留下湯藥與午餐,就上山採藥、撿查陷阱去了。
他外出時,姚雙鳳翻著幾本書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她拿起一本《男子處事經略》大概是講男子外出行事,不得隨意勾引女人,需潔身自愛,不能讓茶水、杯碗離開視線,以免被心懷不軌的女人摻入淫液,導致強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後果;
若是與心儀之女同席飲食,亦要避免食入對方口津,否則也會勃起,讓女人知道男子心悅於她,產生輕浮之感。
感覺就是本廢書,姚雙鳳丟到一邊,又拿起之前沒仔細看的《貞戒錄》,內容記載了男子貞操環的清潔、保養之道,各種貞操環的款式與價格介紹,還有民俗與官方做法的不同:
有身分的人家,男子從小在性器上夾上兩支特殊棍棒,棍棒上下有像筷子一樣的小突起,把棍棒綁緊,小突起上下壓合,久了那處的肉就會變薄,變成乾皮,最後可以穿孔;
穿孔後插入灰銅、玉石或黃金做的各式棍棒,隨著肉莖增長慢慢擴孔,直到正式鎖上貞操環。
而小時候沒有上貞操環的男子,在出嫁前,也可以到官府開設的男戒司鎖上貞操環,但肉莖越大,穿環和復原過程可能越痛苦。
而且還所費不貲,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時間,直到傷口痊癒。
期間,男戒司會教導男子如何服侍妻主、照顧經期、孕期的妻主,以及育兒家事等必備技能。
如果男子沒有貞操鎖,會被視為人盡可妻的玩物,或是低賤的窮人、奴隸;
因為奴隸沒有父母、窮人沒有財力幫兒子上貞操鎖。
若連幫兒子上貞操鎖的財力都沒有,此家人離奴隸也不遠了。
沒有貞操鎖的男子也嫁不到好妻主,因其無法保證婚後的貞節,只能當夫侍或侍奴,擺脫不了當玩物的命運。
男子貞操鎖的鑰匙,會在出嫁當天,由自己母親交到妻主手上。
待行房時,妻主才會取下貞操環,若妻主沒有取下貞操環,表示不准男子留後,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妻主。
書上又說貞操環是先人偉大的智慧結晶,讓男子在春心易動的少年時期,可以用繩子將貞操環綁在大腿,不會因一點刺激就勃起、失禮,以此教導男子出行得體。
並且用繩子綁住時,若勃起也會疼痛,有貞操環無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會隨意對女人產生淫慾,對於社會安穩起到很大的作用。
姚雙鳳覺得內容弔詭不堪。
而且她對於八股禮教之類的東西嗤之以鼻,又拿起之前看過的幾本書重新閱讀,終於在《子歸》裡面找到可能解決眼前困境的方法。
晚上,姚雙鳳興沖沖的找蘇碧痕討論了一陣,釐清了許多問題:
一、蘇碧痕自己存的錢,加上最近賣出藥草和兔皮所得,足夠買下他自己,只是他沒讓大姨家知道他有私房錢,否則可能像他爹的嫁妝(他娘的遺產)一樣,都被大姨揮霍殆盡。
二、蘇碧痕有錢買自己也沒用,他沒有獨立戶籍,必須得依靠女人。
三、以姚詩調的名義買他,可能會讓姚詩調已死的消息曝光,會害到姚雙鳳和陳家夫郎們。
四、陳家夫郎改嫁給姚詩調,但姚詩調本人已死,陳家男子雖改姓姚,但姚詩調無法去官府辦理登記,無法給這些男子自由出行權限,他們一輩子只能在百草村所在的南榮縣內生活。
五、姚詩調可以改名姚雙鳳,只需從村長那取得姚詩調的身份文牒,拿到縣衙,花錢辦理改名即可。
於是姚雙鳳想找陳家夫郎談合作,讓陳家夫郎出面,以妻主的名義買下蘇碧痕;
而姚雙鳳去官府登記,給陳家夫郎和其子可以自由出行的身分,讓他們可以隱居到別處,或是自由走天下。
在這個時代,男子行商賺錢是很普遍的事情,因為唯有提高身價,才能證明自己有供養妻主的能力,能力越強,越有機會嫁得好妻主,或是被身份高貴的人家收做夫侍。
但”士、農、工、商”這種貴賤的思想依然存在於社會之中,畢竟家中要有一定基礎,才買得起筆墨紙硯,才可以不用幫忙農活、去讀書;
而農業為國之根本,雖然農民大部分都很窮,但為了讓農民不要造反,也給了農人較高的身份地位;
再來就是工了,無論是”土工、金工、石工、木工、獸工、草工”也都是社會當中的基礎,具有實質的生產力;
而商人,毫無生產,倒買倒賣,賺取利差,唯利是圖,再者,士級貴族們,家業之內本就有多種商業產業,其中亦包含農業或工業,只有商人什麼都沒有,只有營商一途,所以商人還是最被瞧不起的。
蘇碧痕也覺得此計可行,畢竟陳家夫郎不可能帶著孩子躲在山上一輩子,他也希望兒子們能有好歸宿。
而這世道,鰥夫嫁兒子,會被人看不起,因為鰥夫的貞操鎖鑰匙自己保管,無人可驗證其守身如玉;
而上樑不正下樑歪,其子亦會被懷疑德行操守有所欠缺。
但若是鰥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親家包含妻主在內,看待有母親的女婿和沒母親的女婿,也是差別很大的;
誰家兒子若沒了娘,嫁出後就算在妻家受盡委屈,也沒人能幫他討句公道。
蘇碧痕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一半,兩人商量好,先找村長、去縣衙改名,確保身份文件,再上山找陳家夫郎,授權他代妻主買下蘇碧痕。
蘇碧痕心情放寬許多,終於展眉舒顏,幫姚雙鳳通乳時,又提出了人型夜壺的事情,他說既然以後還要長久侍奉妻主,再發生類似情況的需求還是有的,因此想學習更好的伺候妻主。
畢竟姚雙鳳這般為他著想、如此疼愛他,他無以為報,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盡心盡力。
姚雙鳳對此還是有些排斥的,畢竟在現代社會活了一輩子,沒有奴隸、尊重人權,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敵不過蘇碧痕那張男模臉殷殷期盼的模樣,同意了讓他先從如廁後的清潔做起……
雖然這陣子,蘇碧痕極其性感,但姚雙鳳因為剛生產完,可能受體內激素影響,所以一點性慾都沒有;
就連對蘇碧痕的感情,都有點母愛的成份,誰讓蘇碧痕天天喝她的奶呢?
終於等到了姚雙鳳在簡易尿盆上如廁完畢,蘇碧痕期待又興奮的掀起她的裙子,湊上去就舔了一口,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邊乾嘔了一下。
”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吧?”姚雙鳳心想。
沒想到蘇碧痕,雖然嘔了一下,眼眶帶著濕意,卻是朝上望著她,說:「對不起,請讓碧痕再試一次。」
然後又重複了一次方才的行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樣子。
「沒事吧?不要勉強啊!你可以不用這樣做的」她說。
「不、碧痕不是個好夫侍,連妻主的血都接納不了,以後如何在妻主經期孕期照顧妥當呢?」
蘇碧痕又陷入了自卑的小圈圈裡。
姚雙鳳才想起來,她產後惡露還沒完全排乾淨呢!
這種東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況是初次嘗試的蘇碧痕?
於是她安慰他,並跟他約定,等她身體完全恢復正常後再開始,蘇碧痕才放下心,相信姚雙鳳沒有嫌棄他。
隔天蘇碧痕照常上山採藥,但是回來得很晚,天都黑了,聽到聲響,姚雙鳳去前院迎接他,才發現他一拐一拐撐著木杖走回來。
「這是怎麼了?」姚雙鳳問
「在下坡時崴到腳了,沒有大礙,休養幾日便可。」
蘇碧痕雲淡風輕地說。
「快快進屋裡看看吧!
瞧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還滾下山了?」
「不礙事,我是醫郎,早先自己包紮過也敷藥了,很快就能恢復。」
「那這幾日雜活我來做吧!
你就好好休息。」
「怎麼能讓妻主勞煩?
我只是走動慢些,手還是很好用的,只是吃食方面……就剩今天這隻雞了……」
蘇碧痕看向簍子裡的一隻山雞。
「沒關係,反正我現在也好著呢!
不用每天進補也無礙的。」
兩人攙扶著進了屋,姚雙鳳又陪著蘇碧痕到了廚房棚下,幫著做好了晚餐。
接著燒水,因為他擔心姚雙鳳提水桶會危險,所以兩人就在棚下簡單擦擦身體,就進房睡了。
當然,腳傷也不影響蘇碧痕為姚雙鳳通乳,他還藉此撒了個嬌,要她趴在他身上,主動將奶湊過去讓他吸。
姚雙鳳看著身下的蘇碧痕,那樣冷漠酷帥的五官、略為粗糙的手指、菱角分明的唇型……要是以前的姚雙鳳,早就慾火焚身,但現在只是平和的看著他,感謝他為她舒緩脹奶疼痛的心情還更多一些。
清晨,兩人被屋旁樹叢的一陣騷動吵醒,姚雙鳳先披上衣服出去看了,蘇碧痕拄著拐杖,慢慢的走過來,沒想到在樹林中發現一隻受了傷的鹿。
蘇碧痕說:「看起來是被野獸在追捕的過程中弄傷了,應該也活不過今晚了,我們捉住並吃了吧!
鹿角鹿皮還可以賣呢!」
姚雙鳳有些心驚,畢竟現代社會的肉類,都是處理好的,她來這裡吃的食物什麼的,也是蘇碧痕事先放血才帶回家中的,看見一隻活生生的動物要在眼前被殺死,她需要心理建設。
不過蘇碧痕現在腳不方便,能拖動鹿的只有她了,所以她抓著鹿角,固定著鹿,讓蘇碧痕拿了工具來處理。
「血……這些鹿血不會引來野獸嗎?」
姚雙鳳捧著一大碗鹿血,看著地上那鹿一路掙扎來的血跡問。
蘇碧痕說:「不礙事,等會兒砍幾顆小樹,把血最多的地方燒乾淨,再在屋子周圍撒上些混著藥的草木灰即可。」
於是他們的小屋中,有著一整隻鹿,可以吃好幾天了。
蘇碧痕還初步做了獸皮和鹿角的處理,準備下山時帶出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