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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1章、我終於知道了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 发布:06-01 21:10 | 39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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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痕帶著姚雙鳳找了間附餐館的客棧住下了,放了大簍子和行李後,又帶著她出了門,到成衣店買了一套外衣、兩件裏衣、三件布裙。

姚雙鳳也才注意到:

這世界的女人都穿長裙,男人則是長袖、長褲,配上繫著腰帶的長外袍,外袍會遮住長褲開襠部位。

可能是現在天氣還熱的緣故,有些女人穿著半透的長紗裙,透過紗可以看見還有一件較短的布質裏裙,裏裙長度不及膝蓋。

另有的女人,外部紗裙底下整片縫滿,只留兩個口,開口處繫繩綁在腳踝上。

看起來既清涼又防蚊。

「你不買些衣服自己穿嗎?」

姚雙鳳問蘇碧痕。

「我家裡還有一些衣服可替換。

原本買布匹為妻主做衣服較實惠些,但近期沒時間慢慢做,先買幾件頂著,妻主現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改的,布料太粗了……」

視線看向她的胸,姚雙鳳並不覺得棉布舊衣改的布料粗,但他這樣看,是在憐惜她的奶頭……?

蘇碧痕欲言又止,兩人回到客棧,蘇碧痕在房內,為她換了一身衣裳:新買的白色裏衣非常輕薄,像蒸饅頭的紗布似的,有些許織紋在上面,但更薄透;

雖有紗孔,卻結實,穿起來涼爽通風;

內裙是短的、棉質的,然後是粉色的外衣和外裙。

”嗯,並沒有內褲”姚雙鳳確定了這個事實,好像這個世界的女人不穿內褲的?

但是她之前不敢問,因為這是屬於這世界的常識範圍,問了的話會很奇怪;

而且她之前的狀態不是植物人、就是懷孕、後來還坐月子,一直不穿內褲好像挺正常的?

蘇碧痕幫她繫上腰帶時說:「妻主喜歡琉璃紗的外裙吧?

在店裡時一直盯著瞧……只是若要回我們村,穿這樣比較不顯眼,那紗裙是最近流行的款式,價格也金貴些,待我們遠走高飛後再讓妻主穿……請妻主先委屈一下……」

姚雙鳳單手撫上蘇碧痕的臉頰:「不委屈,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想過的,謝謝你!」

其實她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一切都交給蘇碧痕最安心,他是個很有生活感的人,從一根山藥可以切丁煮湯、切絲涼拌、切片鑲肉,就知道他是個心思細膩、有計畫性的人。

兩人又吻在一起膩歪了一陣,手牽著手下了樓,在餐館點了二菜一肉一湯,兩人直角對坐,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隔壁桌的兩個女人,站起身,迎接第三位來用餐的朋友:「哎哎林姐,好久不見啊!」

「陳妹、李妹,久違!

有勞二位擺酒接風啦!」

「林姐從雲都奔喪歸來,可有什麼新見識?」

「雲都近日可熱鬧了,我們坐下說吧!」

「此次國喪還真是巧,先凰與凰太女同辦哪!」

「可不是,先凰在北疆駕崩,遺體與消息至雲都後的隔一天,誕下凰孫女的凰太女也殯天了。」

「這巧也巧得好,國喪一個月一併辦了,省了不少事啊!

不然我們不知何時才能聽戲呢!」

「更妙的是那藺鳳君,還沒當過鳳后呢!

直接垂簾聽政,做藺鳳太后了。」

「嘿~垂簾聽政?

根本是直接執政吧?

那新生滿月的小凰女話都不會說,如何問政?」

「這可就說不準了,畢竟先凰太女臨終前,託孤了幾位重臣哪!」

姚雙鳳嚼著燉鹹肉,越聽越糊塗:她是皇太女沒錯吧?

她算是死了也沒錯,但……她記得她生下來的是個兒子呀……太醫說是個俊俏的小皇子……而且她也沒有託孤,她剛生完孩子就被釘進棺材了好嗎!

哪有時間託孤?

這一切都是藺瑾丹的陰謀,沒想到他野心這麼大,竟是垂簾聽政、挾皇女以令諸侯!

「是哪些重臣?有沒有大司馬?」

「嗯,正是,大司馬是其中一位。」

語畢吃菜喝酒。

「林姐就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還有哪些重臣啊?

現有藺鳳太后、大司馬,都讓男人掌政,成何體統呢?」

「就立功而返的北疆良將包予馨唄!

她可是位奇才,奉家凰族那麼多女將都打不贏的北遼,她就與人家講和了,我看這奉家真不會用人!

早些講和也不用勞民傷財那麼多年了。」

「何止奉家不會用人?

那大司馬妻主家也不珍視他!

明明是那麼優秀的男子,卻不給他生一兒半女。」

「還有吳相和國師也是託孤重臣。」

「吳相雖是女人,但年已老邁,近幾年都附議大司馬的說法。」

「國師一族亦閉關許久,未曾問政,連先凰、先凰太女的喪禮都沒出席呢!」

「那不就幾乎等於只有藺鳳太后、大司馬和包將軍主政了嗎?」

「是啊!

包將軍也是難為啊!

還好大司馬雖是男子,但忠心寡欲,一心只為妻家好,廉潔奉公,有他倆在,尊弼國應可安寧無虞了。」

「說到安寧,陳妹前幾日抱恙在家中休養?怎回事啊?」

「嘿!就腳拐了一下,不礙事兒。」

「喔!可有找那竹中堂的醫郎來看看?」

「那是當然的!

林姐,我給妳說啊!

竹中堂近日來了個新的年輕醫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喔~呵呵呵呵!」

三個女人笑在一起。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廳,讓那醫郎給我治腳呢!

我趁他不備,用腳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三個女人又笑了一陣。

「後來如何呀?」

「那醫郎當然是臉都羞紅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裝作沒事一樣給我裹上膏藥呢!」

「若後院有個醫郎,似乎也不錯,隨時都有人候著,不必等小廝去醫館叫人,還要出診費呢!」

「欸~說這什麼話!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況且那醫郎到處出診,進過那麼多女人的房,誰知道有沒有自薦枕席?

身體絕不是乾淨的。」

「是呀!

還有那年資長些的醫師,專門幫婦人產後調理的,不知道看過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髒了。」

她們越說越誇張,蘇碧痕喝湯的速度慢了下來,最後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臉色陰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雙鳳終於理解蘇碧痕之前那些地雷點,原來在這世界,男人行醫,易遭人調戲、輕薄;

難怪蘇碧痕在倆人私定終身時,還說若妻主不准他行醫,他可以放棄。

但是聽熊大哥說蘇碧痕的父母是神醫俠侶,他也跟著父親學醫,想必是很憧憬這行吧?

從小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生活,還有那種會將他賣掉的姨夫……姚雙鳳彷彿看見了一個男孩,起早貪黑的做家務、在父親死後自己一人揹著竹簍採藥製藥,不僅為了行醫的理想,還為了能掙錢回家,不被大姨家嫌棄累贅。

她握住了蘇碧痕的手,蘇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麼齷齪的秘密被她聽到了,眼底悲涼;

她微笑道:「沒事的,你儘管做你喜歡的事情,我說過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閒話,無論你從事何種行業,我都喜歡你。」

蘇碧痕激動得淚水都積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幫姚雙鳳盛了碗湯,等她喝完,拉著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樓房內。

剛關上門,蘇碧痕就跪下抱著她的腰,顫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後會堅強,不再輕易受他人言語而動搖,因為有妳,有妳相信著我、支持著我,只要想到妳,我就不怕了。」

姚雙鳳摸著他的髮髻,順著潔滑的髮流安撫著他,蘇碧痕冷靜許多後站了起來,抱著姚雙鳳又是一陣擁吻。

也許男人在這方面的本能都無師自通,他吻著吻著就順著臉頰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頸,雙手熟練的鬆開了她的腰帶、外袍,他盯著白色裏衣透出的兩個小點,雙手覆上下乳擠壓,泌出的奶水浸濕了裏衣,貼附在乳頭上,明明沒露點卻比裸露更挑逗。

他抱起姚雙鳳放躺在床上,隔著裏衣吸她的奶頭,姚雙鳳的情慾也逐漸被挑起,下體一陣熱脹,她輕捧著蘇碧痕的臉頰,引他上來與自己接吻,雙腿曲起,在蘇碧痕大腿之間摩娑,並用膝蓋輕輕頂弄那剛硬的男根。

「碧痕……」

她托起他的臉,直視他的眼:「今天在買裏衣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這樣做了?」

她笑。

蘇碧痕紅了耳根:「嗯……以前曾經看到過……覺得若隱若現很是勾人……想著若我以後有妻主,必定讓她穿著紗羅裏衣……冬日就換成綢緞裏衣……曲線貼合著非常美……」

姚雙鳳輕笑,放開他,雙手下伸兩掌交握,左右上臂從身側往身前擠,將奶子夾得集中又高挺,同時微微歪頭,挑釁般看著蘇碧痕。

只見他眼神炙熱,餓虎撲食一樣的對那雙奶子又吸又揉,下體虛壓在她身上,龜頭頑皮的頂弄著她。

姚雙鳳很舒服,很想跟蘇碧痕來上一炮,可惜蘇碧痕有貞操環,沒辦法圓房,但仍舊頂得她慾火焚身。

蘇碧痕解開了她的裏衣,激動但不失溫柔的吸乾她的奶汁後,便順著身體軸線一路吻下,鬆開裙頭,親吻肚臍,再持續下行,雙手順著把裙子也往下撥,一次兩件將姚雙鳳脫得乾乾淨淨。

他親吻恥丘上的細毛,舌尖向下挑勾縫隙,接著托起她的雙腿,將對她的滿腔愛意化做虔誠的膜拜,在神聖的廟堂以舌頭致上崇高的敬意。

雖然他的技巧不如初四那般熟練驚人,但對素了許久的姚雙鳳來說已經非常足夠,這是她生產過後首次恢復性慾,當她抬起頭,看到那邪帥的眉眼,長睫下歛,專注地品嘗她後,她就迎來了一波高潮。

「妻主……?」

蘇碧痕注意到她雙腿肌肉緊繃,腳背打直,趾尖抵著床鋪,花穴口內微微張闔,困惑著看向她。

姚雙鳳待情潮退去,放鬆了身體,對蘇碧痕說:「你……做得太好了…人家剛剛……到了……」

蘇碧痕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笑靨綻放,像攝影棚的600W棚燈驟開,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光波與熱氣。

他又上前虛壓在姚雙鳳身上,親吻她的雙唇,姚雙鳳張嘴,與他交纏,嚐到了一絲自己的味道。

蘇碧痕單手支撐著自己,另一手解開了褲襠,讓硬挺的男根跳了出來,本能的去頂戳姚雙鳳的花穴。

因為龜頭後方有貞操環,所以只有前部能在穴口撩撥,後面就因為固定棒和貞操環卡住而無法前進。

頂弄了幾下後,突然之間蘇碧痕停下了動作,皺起眉頭喊痛。

他跪立在姚雙鳳雙腿之間,托著自己的龜頭看,只見馬眼周圍連著包皮的肉膜,有些許崩解,流出了血。

姚雙鳳也沒見過這種景象,有點嚇傻,畢竟她不知道這種膜呀!

只見蘇碧痕眼泛濕氣,輕咬著下唇,捏著莖體,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妻主……碧痕的第一次真的是給了妳,就是妳的人了,妳以後不能拋棄我喔!」

「傻碧痕,才不會拋棄你呢!」

她接著又問:「現在這樣該怎麼辦?」

有貞操環無法插入,他以前自瀆時搓揉龜頭的動作,會使得現在的狀況更痛吧?

「妳親親我,多親親我就不疼了。」

蘇碧痕撒嬌道。

姚雙鳳欺身上前,慢慢吻著蘇碧痕的嘴、眉、眼、耳、脖,還鬆開了他的腰帶和裏衣,也輕輕地吸舔他的奶頭,就在她專注探索蘇碧痕的敏感帶時。

他已自瀆洩出,發出了跟以往相比,帶了點痛的呻吟,他用自己的衣服內側擦了手,便摟住姚雙鳳,又是一陣纏綿的熱吻,倆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蘇碧痕才理好衣物,去找小二叫水。

他倆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將血沖淨後,才看清那層膜只是些許破損,並沒有全部消失,看來之後若圓房,蘇碧痕可能還會再痛一次。

倆人約定在拿到貞操環鑰匙以前,不再這樣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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