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9章、終於安定下來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 发布:06-02 13:47 | 52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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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肉莖插到了陰道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藺瑾丹。
而初四超級懂得如何延續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這波,又低伏下頭,整張嘴蓋上小穴,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肉莖擼射,他洩的時候還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些好聽的呻吟,只是是對著她下面的小嘴兒說的,聲音被封在小穴內,聽起來奇異又別有一番風情。
之後兩人合力將她扶起,為她擦洗身體、沖淨身軀,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內,她已經昏昏欲睡,依稀記得蘇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莢水擦洗,背對著她,側頭洗髮的模樣很好看。
她還記得在烘乾頭髮的時候,蘇碧痕摟著她,輕輕的對她說話,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還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這兩人在,天塌下來都不用煩惱。
*
再睜開眼,已經是在那簡陋但大的架子床上。
架子床本來應該橫著睡兩人的,但他們三人擠在床上勉強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腳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三人,只有姚雙鳳有墊被和枕頭,她睡在最邊邊,蓋著蘇碧痕的外袍,她旁邊是蘇碧痕純真的俊臉,凌厲的眉眼在睡著時才沒給人莫名的壓迫感。
再過去是曲著腿側臥的陸武。
而初四縮著身體坐在地板上,頭用手枕著,蜷伏在靠姚雙鳳腳下的床邊。
窗外透著微光,應該是清晨,她緩緩坐起,聽著嬌俏的鳥鳴,想著:“這樣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過就太好了。”
她輕手輕腳的想下床去茅廁,等她撥開衣服、越過蘇碧痕,挪動到床邊時,初四不知何時已經睜著炯炯有神的左眼,盤腿坐立在地板上看著她了,真的很像一隻忠犬,只差沒吐舌頭。
他幫姚雙鳳穿上了鞋,就抱著她去了後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勢;姚雙鳳覺得自己適應能力很強,已經有”這輩子排泄都歸初四管”的覺悟了。
完事後,她站在後院,小聲問初四:「你怎麼坐在地板上?
昨晚有睡好嗎?」
初四漾著陽光男孩的笑臉,衝著她點點頭,然後又牽著她的手去廚房,從大水缸舀出一盆水,擰乾帕巾給她擦臉。
此時蘇碧痕也進了廚房,洗漱過後,問姚雙鳳:「等會兒我出門去買早點,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
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還不確定這個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
她以前常吃煎蛋餅、奶茶、鐵板麵、小籠包、鹹豆漿、漢堡、三明治之類,不知道這邊能不能吃到這些呢?
蘇碧痕笑著答應,便轉身出門了。
姚雙鳳在初四多餘的攙扶下,要回去主房,剛從廚房轉出來,就看到陸武站在門口,看著牆頭上跳躍的麻雀。
他換上了昨天蘇碧痕買給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樣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灑在他身上,鍍了一層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頭髮,洗乾淨後更是閃閃耀人。
陸武抬頭挺胸專注的站著,發現姚雙鳳時,稍微緊張,繃緊了身體,垂於身側的雙手攥起了拳頭;他骨架大,手骨很粗,雖然很瘦,但那拳頭簡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
陸武用小小的聲音說,已經不是幾乎聽不見的氣音了,感覺恢復得很快。
「早呀!」
姚雙鳳盯著他遮住上半張臉的紅髮瞧:「頭髮這樣會不會礙事呀?
要綁起來嗎?」
「……對不起……現在太短了,還紮不起來。」
姚雙鳳問初四:「還有髮帶嗎?
我幫他綁綁看?」
三人進了屋,初四翻找了蘇碧痕的包袱,沒找著,於是他拆下自己的髮帶,從中扯半,遞給姚雙鳳,然後就逕自在一旁重新綁起自己的高馬尾。
姚雙鳳有點驚訝於初四的手勁,扯斷髮帶跟扯樹葉一般。
不過經過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須太訝異,他的身體素質跟一般人簡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過髮帶,讓陸武坐下,就從陸武的前額套住,將頭髮往上、往後攏起,髮帶繞過耳後,在後頸處打了個蝴蝶結。
有點像現代社會女孩子常用的髮箍那樣,只不過在這裡用的是沒有彈性的長布條。
陸武的瀏海往上攏起時,給人很濃重的江湖氣質,如果身邊有幾個小弟就更嚇人了。
但是後頸的蝴蝶結削弱了這種感覺,讓人覺得他是頭乖順的大野獸。
這也不能怪姚雙鳳,因為她只會打蝴蝶結,而且陸武自己也看不到後面的樣子。
「謝謝家主。」
似乎是從沒想過:頭髮在長長前還能綁起來?
陸武看起來有點愉悅。
姚雙鳳微笑看著自己的成果:「不謝,視野開闊了,感覺心情也會開闊起來呢!」
他視線低垂,看起來有點緊張、失落、惆悵、慶幸,因為失去瀏海的遮掩,陸武的神情在姚雙鳳面前無所遁形。
但他轉瞬便將視線從地上拾起,迎上姚雙鳳的雙眼:「是呢!」
唇邊溢出一絲苦笑,眼中似有千帆過盡的滄桑。
姚雙鳳很想問他是如何變成奴隸的,但陸武現在還不能一口氣講太多話,於是他們便靜靜的在房內等蘇碧痕回來,初四拿著梳子為她挽髮,陸武也在一旁看著。
後來蘇碧痕帶了燒餅油條和豆漿回來,又拉著陸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著自己的份,躲到門外去了。
姚雙鳳啃著從蘇碧痕那掰過來的一小段酥脆油條,旁邊還放著燒餅夾蛋,覺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無比滿足。
「妻主,之前我請陳翁幫我們留意可租賃的宅子,今日我們就上街尋住處吧!
妳可要同行?
還是待我選定兩處後再請妻主決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們去!」
看房子這種事情令人興奮,怎能不去?
「妻主這髮式真好看,是誰幫妳挽的?」
蘇碧痕看著姚雙鳳的髮髻問。
「是初四,照顧我的事情他都會呢!」
姚雙鳳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蘇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他們會不會吃醋呀?
修羅場什麼的太恐怖了。
而蘇碧痕卻笑了:「是碧痕無能,不會挽女人的髮式,以後我要跟初四多學習,才好侍奉妻主。」
蘇碧痕不會盤女人的頭髮,之前讓姚雙鳳頂著隨便用髮簪固定的頭出門,覺得很對不起她。
姚雙鳳有點不自在的嘿嘿兩聲,便揭過了這一頁,沒有火藥味真是太好了。
蘇碧痕等姚雙鳳吃飽,便把陸武支去房外,關起門,開始解她的衣服。
「以後妻主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獨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
說完就將口覆上她的乳頭,閉上眼,陶醉的吸著奶。
姚雙鳳已經恢復性慾,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點起反應,她用嬌忍的聲音問:「哼嗯……我這…我這奶水什麼時候才會停止呢?」
「至少六個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
他換了只奶繼續吸。
「不是有種藥可以退奶嗎?
你能調那種藥給我?」
「……那種藥喝了的話乳房會扁縮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嗎?」
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頭,兩眼近距離直接對看姚雙鳳。
「碧痕可以讓妻主的乳房,比起之前更豐挺、飽滿。」
姚雙鳳在為"要奶子扁掉"還是"每天流奶"兩者之中猶豫不決。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這點,讓碧痕服侍你好嗎?
妻主將來還會有其他夫郎,但請允許碧痕……侍奉妻主的乳房。」
姚雙鳳看著蘇碧痕,心想:“好啊你個奶控,終於露出真面目了。”
姚雙鳳正面向蘇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蘇碧痕的臉略低於她,仰著面望向她,凌厲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壓迫感,又睜著無辜的下垂眼,長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內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幾下就會擠出眼淚來。
"真是美色誤人"她心裡這樣想,但還是不爭氣的允諾了。
蘇碧痕為姚雙鳳整理好衣服後,便要出門去看房子,陸武說他還不方便外出,於是留下看守物品,這次又是姚雙鳳和蘇碧痕與初四的組合。
他們先到陳翁家,蘇碧痕細心周到的遞上一個方形的綠葉小包,外面用細麻繩綁起來,剛好可以拎著:「多謝陳翁將同鄉的宅子給我們借住,往後賃房還要請您幫忙,一點小禮,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這不是桂花堂的小點嗎?那怎麼好意思!
要不是你們救了我,我可能都沒命了呢!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啊!」
陳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點心:「我都幫你們問好了,稍等我一下,馬上就帶妳們去啊!」
陳翁轉身進房內,只聽見他一路吆喝:「心肝兒~心肝呀!
快來瞧瞧,這是什麼?
桂花堂的糕點啊!
這下妳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囉!」
姚雙鳳好奇:「那是什麼糕點?
很有名嗎?」
蘇碧痕眼帶寵溺的對她說道:「昨日上街採辦的時候,不知要買何種伴手禮給陳翁,就挑了間看起來最有派頭的店家,買了最頂級的糕點。
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買。」
「沒事,我只是覺得碧痕細心又周到呢!
連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魚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蘇碧痕耳根微紅:「謝…妻主……能讓妻主覺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會證明自己是一個可靠的丈夫的。」
他偷渡了"丈夫"這個詞,雖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邊,他自稱丈夫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希望妻主不會跟他計較。
「你已經很可靠了,不必證明什麼。」
姚雙鳳眼中充滿讚許,希望蘇碧痕可以自信一點,別那麼自卑了。
聽完這話,蘇碧痕又感動不已;初四看著旁邊,好像什麼都沒聽到;陳翁整裝出門就帶他們去看宅子了。
他們今天總共看了四處宅院,但看到第三處時,姚雙鳳就幾乎確定了要住這裡:
這是一座口字型的一進型四合院,座落在街市邊,屋況新,門窗健在、青瓦白牆,院中還有一口井,租金適中,還附幾個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進去!
他們當天即與房東簽了約,房東是個上年紀的大嬸,看見姚雙鳳帶著夫郎和侍從來簽約,就說:「這以前是我女兒正夫的嫁妝,她們住在這以後,夫侍一個個迎進門、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這可是個極旺的起家宅呢!
妳們住在這兒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順利,蘇碧痕留在新宅打掃,讓姚雙鳳在廊下坐著休息,初四則是回去陳翁同鄉的宅子,跟陸武一起把行李搬過來。
姚雙鳳是第一次進入四合院,她趁著蘇碧痕打掃的時候到處逛,這間四合院是這樣的:正坐北朝南,東南角是大門入口,玄關進來的地方有個影壁,進玄關左手邊(正南面)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幾個小房間;走道底,再過去西南角是茅廁。
大門進來後繞過影壁右轉,仍是宅子的東南方,是廚房。
宅子正東就是東廂房了,東廂房對面是西廂房:中間有個小廳,左右各有兩間房間。
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側就是主屋了,主屋是兩層樓的,一二樓左右都還有小耳房。
主屋一樓被切成三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間房間。
中堂內有樓梯通往二樓,二樓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兩個房間,房間還連通耳房,但二樓的耳房又比一樓的退縮一點,留出了陽台的廊道,與二樓祠堂的陽台連通,面對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門可以打開。
她逛完之後興沖沖的跑去問蘇碧痕:「我們要睡哪裡?
我想睡二樓!」
她剛剛從二樓往外看,後巷口外的街道,建築繁華,行人三三兩兩。
如果住二樓,無聊的時候,還能居高臨下觀察:這邊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
偷窺什麼的簡直賊棒!
灑掃中的蘇碧痕揩了揩額頭的汗:「妻主沒有祖先要祭祀嗎?」
姚雙鳳搖搖頭:「沒有這種東西。」
她穿越來的,據說這身體的母凰也死了,何況凰族祠堂那~麼大,根本無需她來煩惱。
「那就把主房一樓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廳,二樓祠堂改成妻主房內的正廳,左右兩間房,分別作為妻主的臥房和書房,可好?」
「好呀!」
喜孜孜的答應完,姚雙鳳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
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這兒是妻主的家,夫郎們的父母哪有跟來的道理呢?
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親既然沒有女兒,香火也是斷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掃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雙鳳看著蘇碧痕故作堅強的笑顏,他才過了束髮之年!
就這麼認命、要求這麼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掃墓的。」
姚雙鳳笑著說。
之後又想起:「對了!
你離開家的時候拿了一捲畫軸?
那是你父母的畫像嗎?」
「是呢!
是爹親畫的娘,我想他們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看看,畢竟我從來沒親眼見過娘親的模樣,只能從畫中緬懷。」
「那就掛在書房吧!
雖然你每天花最多時間的地方,可能是在廚房處理藥草,但廚房煙燻火熱會影響畫質,放在書房非日光直射處,你就能天天看見了?」
蘇碧痕略帶驚訝:「妻主是說……二樓的書房嗎?」
「對呀!」
她理所當然地說。
蘇碧痕想過來抱住姚雙鳳,但又覺得自己身上髒,手伸出來就收回,雙手緊捏著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極好,我本想著能放在自己房內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許我娘親的畫掛在二樓的書房……」
「你在說什麼呀?
二樓的書房就是你的書房呀!」
反正她又不讀書,要書房幹嘛?
嗯?好像有點不太對,姚雙鳳又問:「你自己的房內?
你要自己住一間房嗎?」
不跟她睡一起嗎?
蘇碧痕又變得有點緊張、不知所措了起來:「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隨便住都可以的,這兒房間還很多,碧痕想著自己也能有一個房間……」
姚雙鳳不知道古人還有這麼多規矩,但蘇碧痕又自卑了,必須安撫他:「那你睡樓下的房間好了,這樣離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獨立空間。」
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麼睡應該都無所謂吧?
不過既然蘇碧痕沒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為她本來就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不習慣完全沒隱私的生活。
蘇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裡的模樣:「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將二樓主臥房打掃出來。」
他扶著她在一樓客廳的圈椅上坐下,便繼續在井邊打水、提上二樓打掃,不斷往返忙碌。
姚雙鳳看著圈椅和家具,思考這接近什麼朝代?
不過想想又放棄了,因為尊弼國在她所知的歷史上根本不存在,她還是別白費腦筋了。
後來初四和陸武搬了東西回來,陸武說他只是奴隸,有地能遮風避雨就很好了,沒讓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堅持不住主屋和廂房,只接受住在門口的倒座房,本來就是奴僕住的地方。
而初四知道姚雙鳳睡二樓主臥後,就逕自到主臥旁邊的耳房打掃起來了,看來是要住在她旁邊,隨時過來伺候……
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瑤的,姚雙鳳就有點尷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臉的長劉海、還有不能言語的樣子,她便有點無法狠心拒絕他,畢竟初四也是盡自己的職責,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