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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卷、第4章:邂逅阿竹像外傳2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 发布:06-27 19:47 | 573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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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亂我也亂來?阿竹不會做那麼傻的事情。

酒後亂性,更是不至於,最起碼那麼低度數的雞尾酒不至於把人灌醉。

一見鍾情,怕更是沒來由的說法,至少他倆不是第一次見面。

在相同的情境下也許換了任何另外一個男生都不會發生之後的事情,甚至更大的不開心、喝更多的酒阿竹都不會去到酒店。

但當晚就是發生了,足夠改變一個人的經歷和人。

因為男友的背叛……

但更多的不因為黎正超。

不是阿竹的本意,卻是她完全清醒也願意的情況下發生的。

沒有男生的要求,沒有誰的主動,兩個人一同走出酒吧,壓著馬路聊著天,說著完全沒有交集的生活,偶爾牽著手還能讓阿竹心裏泛起初戀一樣悸動的感覺。

她喜歡走在男生前面,然後回頭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像有默契的,一同走進一家快捷酒店,四樓的房間,肆意縱情的狂吻,擁抱,互相褪去對方的外衣,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

除了被男生扔到床上的瞬間,雙唇一直緊緊的吸附著。

阿竹知道這是秋天的涼夜,也知道身上只有白色的內衣……

但她只覺得熱,覺得難以呼吸,覺得可以抱得更緊。

從門口到床上,從床上到浴室,再從浴室到床上,好像過了幾個小時,又好像只一瞬間。

一直到男生脫去阿竹的黑白斑點內褲,又脫去自己的內褲,阿竹才有一點點回到現實的感覺。

當男人露出陰莖的瞬間,她整個人的傻了,她想的不是是否真的即將發生,而是眼前這個巨大的東西能否進入自己的身體。

在現實裏她只見過一個真東西,弄破處女膜的是那個壞傢伙的手指。

但眼前的東西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即使並非多麼的巨大,對一個幾乎未經世事的女孩來說都有些難以接受。

她喊了一句“太大了”,隨即被一張火熱的唇堵住,渴望親吻同時害怕被進入。

帽子抬起頭溫柔的看著她,說:“別害怕。”

這句話足以讓她平靜,還是嬌嗔著皺著眉頭說道:“不行,會裂開的。”

她也不知道有沒有根據,直覺讓她這樣說。

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表情,酒後泛著紅光的臉蛋,渴求的眼神,緊皺的眉頭和半張的小嘴對男性有多大的吸引力。

帽子同樣雙眼迷離的看著阿竹,緩緩將陰莖放在了小穴口處,微微用力向內放去。

通路足夠潤滑,男生也足夠溫柔,阿竹並沒有感受到想像中的疼痛。

沒想到的是,另一種感覺襲擊了阿竹,她是極度敏感的體質,一個龜頭的深入已經讓她開始渾身發抖。

尤其是雙腿和陰道。

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抓著床單,在劇烈的顫抖中,發出一聲長嘶,毫不加抑制的。

帽子覺得隔壁房間,走廊裏,甚至樓下應該都聽得到這動聽的聲音。

身體上的抖動讓他難以繼續進入,幾次差點滑出來。

只好俯下身去,親吻著美麗的阿竹,然後暗一運力,直插至底。

阿竹也猛然瞪大了雙眼,又發出一聲悶吼。

雙手緊緊的摟著帽子,陰道也緊緊的摟住陰莖,想要說什麼,卻足足緩了幾分鐘,伴隨著三分疼痛、三分刺激、四分爽快,眼淚從眼角流到頭發叢中,緩緩說道:“你太壞了。”

身體仍然不停的發抖,從劇烈的抖動漸漸到有節奏的一下下的抖動。

此時此刻,這幾個字出口足矣讓任何男人忍不住關口,帽子閉著眼睛拼命忍住,一邊擦去眼角的淚水,繼續親吻身下美麗的阿竹。

漸漸開始了這個女人下身的第一次抽插,緩緩的,小心翼翼的。

即便如此,這也不是阿竹敏感稚嫩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每一下抽動都好似要送她進入另一個世界。

她想要忍住不出聲,卻怎奈感覺太過清晰,好像每一點摩擦都能被每一根汗毛所知覺。

張嘴發出“啊~~~~~……啊~~~~~~~”的長聲。

很快,感覺從下身以及身體的各處彙集向腦幹,阿竹並不熟悉這感覺的變化,此刻的她只能跟隨最原始的感覺做出最簡單的肢體回應,從口中發出音階漸高的本能叫喊。

高潮,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這般急促的來臨,在她還並不能認識到什麼是高潮,也並不清楚此刻身體何樣變化的時候。

她只是閉上雙眼,感受自由,不再像生活中那樣想方設法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聲音,一聲長嘶伴隨身體的感覺達到頂點。

圍繞著小小的酒店房間,至少十幾個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男人耳中最動人的聲音。

這聲音讓走廊裏的人駐足,讓其他房間的客人放下手中事情一起豎起耳朵去捕捉這未來都回味無窮的叫聲,更讓隔壁房間早已癱軟的小傢伙瞬間起立。

擁抱這叫床聲的男人若能無動於衷,那一定是有問題了。

叫床聲叫開了爽快的閘門,一切快感千軍萬馬般沖進了阿竹的身體。

在帽子無數次的高潮中,許久沒有和女生一同達到頂點了。

第一次體驗這感覺的阿竹呢,她已經沒有意識去在意精液射在哪里。

只是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男人軀體,努力將臉緊貼著他的肌膚。

“這也太他媽牛逼了吧!”

裸著身體的男生跨下床去,一只手摸了摸牆壁,他確定聲音就是從牆的另一頭傳過來的,沒注意到身後床上的女生有些不高興了。

“有能耐你過去隔壁啊,現場觀摩,來一次更厲害啦。”

女生一臉鄙視的表情。

“真他媽浪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姑娘。”

男生沒有直接回應女生的話,回過身來“槍管”又已經與地面平行了。

注意到男生眼神和身體的變化,可女生不想這麼輕易就遂了他的意,剛和自己戰鬥過的男生聽了隔壁的浪音再次勃起,又要來弄自己,讓她覺得不舒服。

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裏不去理他。

這時的男生已然不會作罷了,從腳下猛地掀開被子,合身撲了上去,強硬的開始又一輪的戰鬥,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電話和阿竹的事情。

這男生正是阿竹的男友黎正超,他哪里想得到剛才那召喚他又一波淫欲的浪叫,是發自他心愛的阿竹口中。

自己平時牽手都困難的女友,身體裏正插著一只大過自己兩號的陰莖,在牆壁的另一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黎正超有意的面向那面牆施展自己的“威風”,每一下都懟的堅實有力,剛剛到過一次的關係,讓他可以戰的更肆意。

漸漸的,愛音又再有節奏的響起,雖不及剛才那一聲驚豔,仍然清脆可聞。

顯然隔壁雲雨又作,刺激的黎正超加足了馬力。

“放鬆,別緊張,想怎樣就怎樣,想叫就大聲叫。”

帽子趴在阿竹的耳邊說,順勢舔吸她的耳朵。

她有些累了,雙腿抬起的的太久,不需要語言,帽子也感覺到了。

他自然不像阿竹樣初經人事無從應對,抽出堅挺的傢伙將阿竹翻過身來,拔出的瞬間空虛感逆襲了全身,又是一聲高分貝的美音,催的隔壁黎正超險些繳槍。

從走進這酒店開始,任何的東西對阿竹來說都是第一次,帽子壓下她的腰讓屁股挺起,直塞了進去。

阿竹雙臂發抖幾乎無法撐住身體,第一次的後入就這樣開始,奇妙而不同的感覺。

仰著頭半睜著眼對著牆壁,她又怎麼知道,幾小時前讓自己傷心透頂的事情,就發生在隔壁,而且還正在發生。

自己原本打算好好相處的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騎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享受的卻是自己的叫床聲。

“為什麼不脫我內衣?”阿竹問。

“太美了,捨不得。”

一個讓女人的心醉的回答。

仍然伸手到女人背後,兩邊一擠,同時鬆開了三個小勾子。

不著急將它拿走,一下下晃動的身體和乳房將內衣慢慢抖落,露出難以形容的美麗乳房,醉人的美麗。

古老款式的內衣遮掩了美麗,讓露出的瞬間更加驚豔。

雪白,粉紅,完美胸部最基本的要素。

D,合適的罩杯,輪廓很小,凸起更顯豐滿,晃動也更加性感。

還有個躺著的姿勢顯不出的要素,就是挺。

阿竹不習慣露事業線的衣服和新時代的內衣,平日看來旁人只覺得不小罷了,褪去遮掩讓人只覺得驚為天人。

帽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突然開口道:“為什麼乳頭不是一個大一個小?”

沒有停下身體的動作。

“啊?”

阿竹被問得無厘頭,完全get不到意思,也沒腦袋去想。

帽子沒接話,直接奔著頂點去了,其實他是想表達,不該有這麼完美的東西存在。

真實與幻覺難分的激情的夜,阿竹只睡了5個多小時。

從十點到淩晨兩點,阿竹到了2次,第二天早上又到了1次。

男生前後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廁所……有限空間裏變換了各種位置和姿勢。

說俗點,就是翻過來複過去變著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做愛就會有高潮的。”

“我不是第一次了。”

阿竹有些失落。

“你心裏知道是的。”

說著輕輕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

阿竹從側面將男生抱得更緊了。

“那第一次就把該試的都試了,以後就沒有新鮮感了。”

阿竹突然說道,顯得有些擔心,也證明這一刻她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

“怎麼會,還有好多沒試過呢。”

阿竹當然知道帽子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才不要,好惡心。”

臉上顯得有些害怕。

結賬時候前臺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間號碼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處理完整個程式。

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沒有察覺,帽子自然明白。

很高調的說了聲謝謝,前臺姑娘抬起頭剛好對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開。

帽子微笑點頭問道:“你在這裏兼職?”

指了指一堆雜物中印了證件照的學校飯卡,顯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

女生答道。

“那要是在這碰到同學會很尷尬吧。”

沒等她回話,帽子便拿起找來的押金轉身離開了。

前臺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轉過路口。

“你在看什麼?”

一旁的大姐問她。

“哦,那個女生好漂亮呀。”

女生如是回應。

不是特別強大的人,都難免有些許自慚形穢的情緒。

即便不是這樣,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幾眼。

她說的是大實話。

只是她看的是那個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還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個,你肯定還能見到她,說不准就不是現在這個男的了。

你多幹倆月就知道了。”

大姐嘟嘟囔囔的經驗之談。

離開酒店阿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她覺得已經走不動路了,全身發虛,雙腿持續難以支撐的感覺。

帽子也很虛。

只是不如阿竹那樣嚴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會,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堅持回去。

“你回宿舍麼?”

帽子問。

“我得去上課,這個老師特別煩,經常故意找麻煩。”

“你還是睡一天吧…”

帽子不知道怎麼往下說。

“沒事啦。”

說著撥通了小白的電話:“喂,小白呀,幫我帶課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

再帶點吃的,還有水。”

阿竹毫不見外,小白卻調皮的問道:“你先說昨晚是不是做了壞事呀?嘿嘿嘿”“做你妹,再幫我帶雙鞋來,我還穿的拖鞋,不讓進教室。”

接著又補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麵那雙就行,袋子你找找。”

“啊,鞋都沒了,天呐,你和超超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竹竹是不是……”

“看我見面收拾你,死小白。”

阿竹打斷了小白,又搶著掛掉了電話。

小白只猜對了一半,確實發生了什麼。

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個人硬撐著到了教學樓,在廁所換了鞋子就趕快進了教室。

許多同學都覺得阿竹有些不對。

只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阿竹覺得自己走路晃得厲害,盡全力讓身體穩住,二姐覺得她走路的姿勢很柔,腿收的很緊,和平時的風韻不太一樣,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還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氣,完全無視了小白的種種調戲,滿腦袋都是昨夜種種的回味,嘴角含著些靦腆,很快隨著講課聲合眼睡去。

她太困了,主要是太累了。

“冉夢竹!”

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突然吼道:“起來回答問題。”

阿竹像從另一個世界回來,無助的看著周圍,一幹同學都沖著她搖頭,小白更是像電動牙刷一樣搖著。

老師走到近前,看著阿竹的黑眼圈接著問:“我是誰?”

“劉老師。”

阿竹只好回答。

“還認識我呀,昨晚幹什麼啦?”

阿竹的臉更紅了,只好什麼也不說,看著另一邊。

“有個東西叫平時成績知不知道,這門課你們下一級沒有,下下級有沒有還不好說,要是不過,以後有沒有補考機會都不知道,明年沒有,後年再看,不想畢業就繼續睡……”

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沒完沒了的噴了起來,揮手示意阿竹坐下。

“狗屎男、大色魔!”

小白小聲嘟囔著替阿竹鳴不平。

小白說的不無道理。

因為這個劉老師也不是誰的麻煩都找,只會找漂亮女生麻煩,阿竹、念念、二姐寢室四個姑娘都是他的打擊對象。

(就是前文提到的劉副院長)“我們搖頭是說他根本沒問問題,你怎麼睡的那麼死啊,昨晚到底幹啥了?”

小白又恢復了調皮的狀態。

“分手了。”

阿竹終於開腔。

“啊?不是吧?您老人家悠著點行不?”

“說了分了,他劈腿了,我去喝了點酒,然後就沒回去。”

阿竹大致陳述事情經過的一小部分。

“哦,那還能理解,我還以為是在某某某個地方累到了呢~啊!”

小白突然叫了出來,阿竹狠狠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另一邊帽子回到寢室,直接攤在了沙發上。

和新室友胖兒東來了幾句(前文提過的)無聊對話。

“……去酒店交流了一下。”

帽子滿腦子都是阿竹和這一夜,這樣說一點都不過分。

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幸運了,是不是主角光環太強了,發出一聲寂寞的長歎。

超市其實算不上偶遇,不能說完全無意的排隊排在好看女生的身後。

至於酒吧,真的有點巧的過分了,只不過他可能是百裏挑一的能抓住這樣一個機會的人。

黎正超離開酒店已經是中午了,出門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似乎還回味無窮。

“學姐”察覺到很不爽,用半高的鞋跟蹬了他一腳,說了句“別忘了”就先走了。

學校側門斜對面有家藥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捨近求遠,開口還是有些緊張的,在藥店服務員面前憋了3秒鐘才說出“毓婷”兩個字。

剛巧身旁一人走進店裏,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毓婷”。

這人正是帽子,為這巧合他沖著黎正超微笑示意,他不知這人正是阿竹的男友,至少到昨晚還是,至少黎正超心裏還認為是。

黎正超也哪里知道對方的事後丸是買給“自己的女朋友”,眼前這個男人昨夜剛剛將“自己的女朋友”百般呵護到雙腿發軟走不動路。

“要貴的還是便宜的?”

店員打破了兩秒鐘的冷場。

買這個東西極少有人會詳細對比,包括詢問價格,服務員也懶得伺候。

“貴的”——帽子;“便宜的”——黎正超。

謙讓了兩秒之後,二人幾乎又同時說出。

黎正超有些尷尬,帽子從容的拿了藥離去,還和他打了個招呼。

黎正超其實算不上花花公子,儘管顏值還算可以,也主要是拖了學院男生少的福,要真端平了和阿竹放在一起,還是阿竹更出眾些。

難以拒絕投懷送抱的女生是常情,下了床他明白自己還是喜歡阿竹的,不然也不會追了大半年。

此刻的他努力的籌畫如何向阿竹解釋,獲取她的原諒,他還不願接受昨晚阿竹宣判的死刑。

如果阿竹一開始就同意和他發生關係,自己還會不會在這兩個月裏和三個女生上床,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能想到,失去是頭等大事,挽回。

而那天中午下課回到寢室,阿竹已經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無視了小白的嘰嘰喳喳,東西也沒吃就爬上床去睡下了。

直到朦朦朧朧的看到小白可愛的笑臉,說道:“小白幫我拿下鏡子嘛。”

“飯都不吃就要照鏡子,是有多愛美啊?”

一邊調侃阿竹,一邊拿了鏡子給她,又站在凳子上,扒著床沿對阿朱笑。

“我要看有沒有起痘痘,不是沒睡好嘛。”

阿竹說道。

“不是看眼睛有沒有哭腫呀?”

小白咬著下嘴唇得意的看著阿竹。

阿竹狠狠的犯了個白眼,把甩到一旁說:“我為什麼要哭。”

“快起床我們去吃飯啦,才5點,趕得上第一波。”

小白催促著跳下了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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