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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2

三叔公的性福生活

| 发布:07-09 11:45 | 64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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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處置室,一名女醫生剛給三叔公包紮好……

正在叮囑他:“記住了,最近兩周雙手都不要亂動,別看你左手只是軟組織挫傷,其實還伴隨肌肉撕裂性拉傷,右手更不用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在家養著啊。”

“好勒,好勒。”

三叔公點頭,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則纏起了繃帶掛在脖子上,有些苦著臉說:“那豈不是這幾個星期啥事也幹不了?”

“吃飯可以,洗澡啊,搬東西是肯定不行的。”

女醫生說……

然後看向我們,“你們是家屬?”

“對,對。”

我趕緊點頭。

“這兩個星期要好好照顧他,千萬別讓他亂動,洗澡只能擦身上,別打濕石膏,左手除了拉傷,手臂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別碰著生水,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最好請個護工吧。”

“好的,好的。”

我連忙點頭,走過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這樣的傷,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幫他向公司請了假。

本來還想給他請個護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說是浪費錢。

沒幾天,公司裏竟然來人看望三叔公,讓我們很是驚訝,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他調查,公司這才知道他的壯舉,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

正好……

她們公司也正準備對地下停車場進行全面改造,公司領導不僅給三叔公發了一筆獎金,還很爽快的給了一個月假。

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轉頭就給了我一個地址,要我把錢給捐出去了,唉……

這好心腸的倔老頭兒。

“三叔公,你這樣可不成,自己總得留點養老錢。”

妻子見我接過信封對三叔公說。

“還有啥養老的……

當初養老保險也交齊了,有點病國家會出錢,要真不行了,你們也別搶救,讓我安安心心去了還能把角膜、腎什麼的捐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這是不是太早點。

“我笑笑說。

“早什麼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條腿已進土裏了。”

三叔公倒是很看得開的說,“自從你三叔婆走以後,我這日子就沒啥盼頭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來,笑了笑,“你看看我,還沒到那感慨的年紀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

妻子趕緊接話說:“您現在跟我們在一起,就當我們是親孫子、孫媳婦兒一樣,不說兒孫滿堂吧,也能算天倫之樂,曦曦那麼喜歡您,段飛跟我也會孝順您,您就別想那麼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

三叔公感慨的,“你和飛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別喜歡。

其實,你說的我也明白,也應該給自己留點錢,萬一哪天真有什麼事也不至於給你們添麻煩。”

“三叔公,你說這就見外了。”

我聽了不樂意了。

“你別打斷我。”

三叔公一擺手,“可是你們知道嗎,你三叔婆走以後,去幫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們就成了我的一個樂趣……

甚至是一個寄託,每次看到曾經資助的孩子一個個都長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覺得我還有些作用,就像看見自己的孩子成長一樣,有著難以替代的滿足感和幸福感……

所以,你說讓我不去資助他們了,我這心總是空蕩蕩的。”

“我也不是說……

這麼多年你資助了多少人啊,也沒見誰來感謝你。”

我嘟囔著。

“不怪他們……

他們不知道我是誰,來自哪里。

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

在打聽我,可我不希望他們知道。

他們能把這種恩情回饋給社會是最好的。

如果感恩變為一種負擔或者責任,就沒意思了。”

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眼中是滿滿的感動。

最終,我們擰不過這倔老頭……

在三叔公的堅持下只好放棄了請護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臥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動的躺進了我懷裏:“老公,你說三叔公,真是個好人。”

“嗯。”

我很認同,“一個心善卻又倔得要命的好老頭兒。”

“哪有你這樣說你三叔公的。”

妻子笑著說……

在我懷裏扭了扭,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顯得格外的溫柔。

早上起來,我打著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看見客廳旁的洗手間裏,三叔公已經起來了……

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喲,你這倔老頭兒,起那麼早幹嘛。”

我趕緊走過去,看他笨手笨腳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裏嗎?”

“你小子,別幸災樂禍。

“三叔公瞪我一下。

不過確實無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

因為雙手都有傷……

他沒法法把牙刷給塞進嘴裏。

“來來來,我來吧。”

我笑著走過去,接過他的牙刷,“張嘴。”

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刷牙,倒確實也有些笨手笨腳的,幾次撮到他的嘴角裏,好不容易刷完了,又拿起杯子讓他清口。

刷完牙,我又打濕了毛巾給他洗臉。

這時,妻子也出來了。

“哎喲,你在給三叔公洗臉啊。”

“那可不,我不洗誰洗。”

我捂著毛巾在三叔公臉上胡亂的擦著。

“停停停。”

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過來,“你這笨手笨腳的,哪是服侍人的模樣,我來吧,我來吧。”

說著……

她接過了手。

別說,女人還是女人,幹這些活顯得熟練和細膩很多。

“老婆就是賢慧。”

我對著妻子豎個大拇指。

“少拍馬屁。”

妻子白我一眼,“以後還是我來吧。”

“好唻!”

我巴不得,說實話,要我這樣去服侍人還真不習慣。

摩托車衝撞事件以後,三叔公又暫時回到我們家住,雖說女人服侍人更細膩。

不過畢竟還是男女有別……

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廁所、擦澡,都還是我來。

只是沒幾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

這讓我有些傻眼,跟公司爭取了幾次,都因為這次是新開闢的一個市場,必須要我這樣的骨幹過去,沒能給推掉。

回到家,我無可奈何的跟妻子說了。

“你說這都什麼事……

這一去又是一個月。”

我有些惱火的。

“沒事……

這還是工作要緊,我在家沒問題的。”

“可你又要接孩子,還要整三叔公……”

“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專心服侍三叔公。”

“還是請各護工吧,畢竟到時候他洗澡、上廁所都不方便。”

“他哪肯,要能請還等到現在?

沒事……

他是我長輩,該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沒什麼尷尬的,你不用擔心。

“妻子柔聲說。

帶著對妻子賢慧的感動和內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飛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對我來說,其實不多……

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裝隊按我們的圖紙進行佈線安裝就行了,我的任務只是監督、指導和驗收檢查,大多數時間有些顯得無所事事,我又沒有在外花天酒地的愛好和習慣……

所以顯得額外無聊……

這內心裏,又有些怪異的癖好開始蠢蠢欲動。

旁邊一沒人的時候,我就會打開手機上的app,遠程觀察家裏的情況。

不過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兩只手都不方便,電腦是用不了了……

所以就算他心裏跟貓抓一樣……

他也沒法玩電腦,更做不了怪;

至於妻子,內心裏都還沒走出過去的陰影……

當然更不會有什麼。

所以,除了第一天還正兒八經的看看,之後也就是調出錄影快進幾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

因為安裝隊的幾個兄弟叫去擼串,9點多才回到酒店,隨意的洗個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開了手機app,發現監控下有些奇怪。

這個點我們的臥室燈已經關了,妻子頭蒙在被子裏……

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很奇怪的是:主臥房門竟然是關著的。

我記得以前應該沒這習慣。

我切換鏡頭到客房裏,房間裏燈仍亮著,三叔公穿著背心、大褲衩直愣愣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大褲衩豎得高高的。

直覺告訴我今天肯定發生了什麼,我趕緊遠程調出了錄影。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樣,給三叔公刷牙、洗臉,喂了早餐,並給他打開電視以後出了門,期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交流著。

因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還能動……

所以,雖然有些困難……

但要上廁所問題也不是很大。

一個白天,三叔公不是在看電視就是在無聊的打盹,什麼事業幹不了……

而妻子顯然也在公司忙碌。

看來,問題應該出在晚上。

同樣跟往常一樣,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點,一進門就趕緊進了廚房,很快準備了2、3個菜,招呼三叔公坐下,並遞給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隨時給他喂飯,倒是夾菜還得她來。

吃完飯,妻子收拾好碗筷進了廚房,我發現,三叔公表情有些掙扎,似乎在猶豫什麼,好久……

他才下定決心似的站了起來,走向廚房。

不過一面對妻子他又有些猶豫了,我飛快的從床頭的包裏取出耳機,插進手機戴上。

“那個,飛仔媳婦兒,你能不能給浴室調下水。”

他有些遲疑的說。

“怎麼了嗎,三叔公。”

在洗完的妻子轉過頭。

“這天也開始熱了,飛仔走以後我就沒洗過澡,身上難受。”

三叔公有些結結巴巴的說。

“哎呀,您瞧我。”

妻子這才想起來,“您稍等一會兒。”

她隨意的在籠頭下沖了沖手,就走進了浴室裏。

我趕緊切換了監控頭,家裏幾乎每間房都有監控。

只是一般有的頭我沒打開而已,畢竟也不是偷窺狂。

妻子走進浴室打開了水籠頭,估計原以為水是從天花板上的固定頭下來,誰知道一打開,水猛地從牆上掛著的活動籠頭噴出來,全噴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衣服一下就濕透了。

因為回家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她還穿著公司裏的白襯衣……

這一打濕,胸前幾乎變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緊貼在了肉上,圓潤的乳坡纖毫畢現……

這讓跟在後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飽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輕呼一聲,一轉頭看見三叔公就站在身邊,趕緊用手捂住胸口:“三叔公,您稍等會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趕緊去換衣服,別涼著了。”

三叔公看似一切如常的。

紅著臉的妻子趕緊急忙忙從三叔公身側擠過,有些狼狽的跑進了臥室裏,沒多久又換了件圓領的居家t恤出來。

再回到浴室時……

正看見三叔公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也難怪……

他那兩只手根本沒法自己脫衣服。

“您別急,我來幫您。”

妻子急忙走過去。

“這個不合適。”

三叔公有些緊張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長輩,我是您侄孫媳婦兒,有什麼不合適的。”

妻子看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實妻子也不好意思……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在妻子的堅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裏,讓妻子幫他脫去了衣服,想不到三叔公看起來很瘦,實際精壯的很,身上都緊繃繃的,全是緊致的肌肉。

“看不出來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

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開玩笑的說。

三叔公還是不怎麼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

待到脫至最後一件褲衩時,妻子有些猶豫了。

“這個就不脫了吧。”

三叔公燦燦的說。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著褲子洗的。”

妻子臉紅紅的,見三叔公嚇得跟什麼似的……

她反而鎮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褲頭。

“不成不成……

這像什麼樣子。”

三叔公連忙後退。

“三叔公,您還拿不拿我們當一家人了?”

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

“難道這些事我表姨沒做過?”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妻子臉上還是紅潤的,“您快過來,我是您孫媳婦兒,我都不介意,您還這麼封建。”

到最後,眼看妻子有些惱了,三叔公這才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

雖說下了決心,可真到做的時候,妻子還是又猶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褲頭,遲遲沒有往下脫。

佯裝鎮定的三叔公微一低頭,看見妻子半蹲在那裏,臉正對著自己的胯下,嚇得趕緊把臉移開,我估計再不移開……

這樣令人遐想的姿勢絕對要讓他一柱擎天了。

終於,妻子滿臉潮紅的還是把他的內褲給脫了下來。

鏡頭裏,一簇濃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來,再然後濃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現出來,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顯示出它的猙獰,如雞蛋般的龜頭半露在外面,耷拉著吊在雙腿間,長長的垂在那裏,怪嚇人的,讓人簡直無法想像如果硬起來會有多麼雄偉……

這簡直是比我大上一兩號的節奏啊。

妻子也沒想到,有些吃驚的看了它一眼……

然後趕緊臉紅紅的移開了目光。

“您手別碰著水了,舉起來。”

妻子聲音有些嬌柔的。

“哦。”

三叔公木訥的應一聲,將手舉過肩輕輕把在牆上。

妻子這才想起這樣如果用牆上的移動噴頭容易噴到他的手,又附身鑽到他下麵去調籠頭,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對了那根沉睡的肉炮。

我能清楚的看見妻子鑽下去時,或許出於好奇,又微轉頭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

顯然,三叔公也發現了,我看見他的巨炮似乎有蘇醒過來的跡象。

不過妻子只看了一眼後,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沒有發現這一跡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來,從牆上取下沐浴球,先開始在三叔公的背後四處摩擦,好讓水浸濕他全身。

過了一會兒看差不多了……

她關上了水龍頭……

在沐浴球上打上一點沐浴液後……

在三叔公身上開始擦拭。

或許因為沒有皮膚的直接接觸的緣故,三叔公剛開始抬頭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時,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後擦拭,遲遲不敢換到他前面,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咬著貝齒微側著頭將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

在他胸前一陣胡亂的擦拭後,終於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麵了。

妻子也知道……

這好幾天沒洗,估摸著三叔公下麵都該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

不過要她這樣去洗,確實讓她要下非常大的決心,畢竟……

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願的看見另一個男人的陽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來將面對什麼,將頭扭向了窗臺,似乎在看被窗簾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風景。

終於,妻子把眼一閉,頗有幾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著沐浴球在三叔公雙腿間一頓亂擦。

“痛…痛…痛”那玩意兒看似兇猛,其實嬌貴著……

這樣一通亂擦痛的三叔公一陣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妻子有些驚慌的收回手……

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貴,又猶豫了一下,只能將頭往外偏著躲避著,手像是去拆炸彈一樣,慢慢伸過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龜頭後的一點點包皮,小心翼翼將那根巨炮給提了起來……

然後右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準備用沐浴球給擦幾下,誰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還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

沐浴球剛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來,人都會有種自然反應,就是什麼東西掉了會下意識的去撈,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東西一掉,下意識的往下一撈,就將那根巨炮給撈到了手裏……

然後發現不對,呀的一聲驚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

三叔公不敢出聲。

也不知道該怎麼出聲。

只是異常尷尬的繼續將頭偏向窗戶,聲音都有些發抖了:“飛仔媳婦兒,算了吧。”

妻子不說話,滿臉的潮紅,連耳根都紅了。

她沉默著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將起來,結果沒擦兩下……

那肉棒又掉下去了……

這麼來回撥弄了幾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脹大,像發起的麵團一般,迅速膨脹。

本來是捏著外皮的,結果膨脹得太過迅速,包皮一下被擠開,仿佛擠進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滾燙著被她給握住了。

“啊!”

妻子被嚇得一聲驚叫,趕緊鬆開手。

“對不住,對不住。”

三叔公也急了……

這玩意兒怎麼這時候醒過來了?

是個男人都知道,下麵那玩意兒,有時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爺,該硬得時候,有時候像昏死過去了,怎麼也硬不起來,不能硬得時候,硬得能把褲子撐破,比那14歲的青春期熊孩子還逆反。

此刻的三叔公就是這樣,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讓它消下去。

卻不知是想到了電腦裏的照片,還是因為被妻子看見刺激到了,硬是長到了足有17釐米,貌似還有繼續長大的空間,怎麼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無淚,簡直像狠狠給它幾下,可他也知道……

這沒有什麼卵用,再給幾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

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輩子,從未如此讓他,讓別人難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劇烈的做著深呼吸,作為過來人……

她多少也知道這種情況,雖然尷尬到極點,卻也真的沒法去指責三叔公,只能勉強得擠出一點笑容:“這樣…這樣也好……

那個…洗的乾淨。”

手持手機的我差點沒暈倒……

這叫個什麼說法。

不過正如妻子所說的。

因為高高硬硬的翹起來,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許多,至少不用去撥開他的包皮了。

這個澡洗得尷尬而難堪。

我看了看之後的視頻,妻子給三叔公洗完,什麼都不敢說,就躲進了房裏,三叔公在客廳坐了一會兒,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也回了屋裏……

所以有了之前我見到的那一幕。

手機螢幕回到了適時監控的畫面,房間裏,妻子已經睡了。

而另一邊,三叔公則頂著個大褲衩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挺無聊……

正準備關掉監控,卻見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來,我的心一陣狂跳:他要幹嘛?

我眼睛死死盯著畫面……

在猶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別的事來需不需要報警。

三叔公坐起來後,猶豫了片刻,下了床,走進了廁所裏。

Tmd,嚇我一大跳。

我長籲了一口氣。

進去廁所沒多久,三叔公走了出來,看上去小便後,肉棒小了一些。

不過還是突兀的挺在那裏。

我在想……

這下……

他該老老實實的睡覺了吧。

走出廁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卻在門口時,忽然停住了……

這讓已經松了一口氣的我又緊張起來。

畫面裏,三叔公盯著我們緊閉的臥室……

不知在想什麼,就那麼站在那裏,站了很久……

然後才掙扎著進到了自己屋裏,關上了燈。

這一夜,我難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難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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